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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信很快去而复返,将手里的长塑料盒亮给我看,满满的一盒一寸多长的小号注射器专用针头!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急切的摇头,呜咽着。
他冷笑:“便宜你了,我应该找根铁钎子收拾你的。不过,这个虽细小,也有细小的好处。你觉得即便我母亲戴上花镜,是否能够看的出你身上细小的针眼儿?还有,我可不想再因为大伤口而引起发烧或者需要送你就诊之类的麻烦,还是小针更合我的心意。”
我的脑袋变成拨浪鼓,除了不停的急切的摇头,再也想不到还能做什么。
江哲信的手从我的下颌滑到了颈项,然后是锁骨,最后停在胸前的浑圆上。我绷紧身体,心知他一定会从这里下手的。
他亵玩那里,直到蓓蕾挺立,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问道:“乳环呢?”
我咿咿唔唔的发出模糊的声音,自从上次住院以后,是别人帮我摘下的,我也不知放在哪里了。前几次他都没有过问过,这次却又想起来了。
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我的肋骨间,“你猜,一针扎下去,哪里最痛?”
我惶惑的摇头,我只知道哪里都会很痛。
“那么我们就逐地儿都试试。”他说着,手气针落,毫不手软,针头超过一半都深陷进我的肉里。尖锐的刺痛瞬间从左胸前爆发。我一个打挺就要坐起来,他马上压住我。
很激厉的点状疼痛,足以让我的冷汗忽的布满全身,却又不会昏厥。我忘记了呼吸,疼痛开始扩散,然后逐渐减轻,变成了麻痛。
他又拿起一根,我不敢再看,闭紧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右胸上。
下一秒肋骨间就像被毒蜂蜇了一般的令我难以忍受,我扭动身体,渴望刺痛快点消退。
“这里是不是更痛些?”他恶意的又压压针头。
“唔……”我大睁双眼哀求的看着他,眼泪泉涌而出,双腿被死死压住,手臂又不听使唤,只剩下了拼死呜咽。
又一根,对称的扎在对侧的肋骨下。再一根,再一根……他在每两根肋骨条中间都插入两到三根针头,每插入一次,我就收缩腰腹,扑腾一下,侵袭神经末梢的疼痛虽不剧烈至生不如死,却足以折磨人到想发疯抓狂的地步。
我微微痉挛,浑身跟水洗的一样,粗重的呼吸急促的从鼻腔穿过,眼前除了小金星星乱飞,我再看不清别的东西。
他再取一根,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竟然来到我的脐间,一个用力穿刺,针头横向穿透了我的肚脐。
“呜呜呜!……”这次疼痛来的剧烈许多,我痛苦难耐的呜咽,弓起身子,扭动不已。与前面的刺痛感不同,这次久久都没有减退的痕迹,反而有愈加剧烈的错觉。
见我不断的挣扎,冷汗骤下,他再接再厉的又在那里穿透了一根针头,才放开手。
上半身自由了,可是双臂脱臼,限制了我弓身翻腾的幅度,肩臂和脐间的痛楚,双重打压我的意志,我就如同垂死的肉虫子,虚弱而卑微的蠕动,眼前阵阵发黑。
“痛不痛?”他似乎在问我。
我茫然,依旧蠕动不停。
片刻后,他压住我,不许我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些微加力的拍了拍我的脸,再问:“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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