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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其实一样的,都看不懂。
“这幅画讲了什么?”我问这位画家儿子。
他便是摊摊手,“难道你觉得我也有如此扭曲的审美?”
这个商人完全忘了刚刚台上时候还说什么理想主义风格呢。
“父亲的画有的价格已经上到100万,我上去说几句话也是值得的,这次可以很好地帮卓家做宣传,画家总是很受人尊重的行业。”
卓子扬各种解释为什么自己上去说话,唯独不说因为那是自己的父亲。
休息室里有两人已经在,很艺术家的老者,大概与卓子扬的父亲交好,与卓子扬谈了谈,感叹着卓子扬父亲的英年早逝,要告别时候还问了我是谁。
卓子扬的介绍是,“我的女友。”
“和你的母亲,倒是有几分气质相似。”一位白发老者说。
这一刻,我觉得卓子扬脸上的笑,都是僵住的。
他之后就没有再笑,晚上吃了饭,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我上去敲门,听到书砸门的声音,听着他说滚,莫名地一阵恼火,然而又发布出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自己睡觉去。
第二天,雨水已经停了,我要去听一场讲座,起得早,出来时候发现桌子上已经放了燕麦粥和三明治,丑不拉几的模样也知道是出自卓子扬之手,他在为自己昨天的迁怒行为道歉,然而却不能当面说一声。
可惜我不爱燕麦牛奶的味道,闻着都有点反胃,到卫生间干呕了出来,喝了一杯热水,便直接去讲座那边,小徐助理送我过去,路上接了个电话,硬生生拐到一家包子铺,“先生说了,林小姐您还没有吃早饭。”
我无奈,只好进去抓紧时间吃完再出来。
讲座人是经济学家哈里.狄更斯,这个讲座面对是中级的管理阶层,楚源说自己没时间,大半夜打电话让我过来,有什么不懂的再回去问他。
其实话都能听懂,只不过不知道听来怎么用而已。
我还是好好记了笔记,走时候居然在门口见到岁珂,她的头发长了一点,染回了黑色,不过似乎瘦了一点,脸颊有着阴影,“我就说是林唐你嘛,怎么心理医生如今都流行起挣钱了。”
“精神财富总是需要物质财富作为下层基础。”
她捂着嘴,低低笑着,“这么有道理,居然无法反驳一句,好吧,既然难得遇到,邀请你用个午餐可好?”
我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毕竟吃饭,两个人吃总比一个人吃更有味道。
岁珂说是被家里安排过来凑数的,本来自己一心想在大学搞历史,不过最近政局变化大,家里人不够用,自己不得不回去帮忙。
“我其实听得不太懂。”
“就是你听不太懂,我才能说嘛,叶灵现在忙得只有环境污染和大气治理,根本没有时间听我说话噻。”岁珂将那芙蓉虾放我碗里,漂亮的眼睛笑得清浅,“阿唐,你最近和小诺是同居了么?”
她问的就是现实,表明已经知晓。
我点头,等她继续说话。
“那你现在和小桐之间,准备怎么样?”
我不太清楚岁珂知不知道安子桁有想娶我的心,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其实大部分状态,我与安子桁相处的方式更偏向与合作者,我照顾他的孩子,他对我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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