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红帽欢欢喜喜地走进狼外婆的陷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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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万里无云的淡蓝天空,穿顶似地笼罩着大地,像琢磨得非常光滑的蓝宝石,散发的璀璨光芒将坐落在森林旁边的小镇彻底照亮。

这是一个平凡而热闹的小镇,在这里生活的人快乐幸福。

只是有一点不足的是:他们常常要为森林中偶然传出的狼嚎而担忧。

不过经过了将近一百年的时间,虽然他们经常能听见狼的声音,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家里的牲畜也没有丢失过,所以他们渐渐地不再害怕,甚至有人住进了森林。

那个人就是贝丽帕,小红帽的外婆。

虽然没有人见过狼,但也没有人像贝丽帕一样敢深入森林,甚至住进去,这简直是想要早早见上帝的做法。

虽然他们很崇敬上帝,但他们可不想早早地去见上帝。

不过好在,或许森林中真的没有狼,或许狼生活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贝丽帕一直都安全而完整地活着。

而贝丽帕的孙女——贝丝可,与她的爸爸妈妈就生活在森林附近的小镇中。

一开始,他们一家人每个星期日都会去森林中看望贝丝可的外婆,因为就这一天总是忙忙碌碌的贝丝可父母才能闲下来。

但由于生活的需要,变成了只有贝丝可独自带着食物前往森林。

而今天正是星期天,又到了贝丝可去见外婆的日子了。

刚满十八岁的贝丝可,步履轻曼地走在小镇的大街上,一米五五的身高,身后背着个竹编背篓儿,一头灿烂的金发被一顶红色天鹅绒的帽子束缚住,圆润白皙的漂亮脸蛋儿在太阳底下隐隐发着光,像是一个圣洁的天使,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呦,这不是可爱的贝丝可吗?这是去见外婆吗?”

“是的,安德鲁大叔。”

“啊,是可爱的贝丝可啊,是去见外婆吗?”

“乔伊奶奶您好,是的,今天又到见外婆的时间了。”

······

镇上的人热情地与贝丝可打招呼,贝丝可也礼貌地一一回应着。

那副乖巧可人的天使模样,不知融化了多少人的内心。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送来一颗糖果,这是密胡也小镇上最真挚的祝福。

终于走出了热闹的小镇,贝丝可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过于热情难免会让人招架不住。

来到森林的入口,看着面前有些幽暗的森林,贝丝可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明亮的太阳穿过树林的缝隙,在昏暗的小路上洒下一块块的光斑,指引行人前进的方向。

贝丝可脚步轻快地穿梭在密林中,软糯的小嘴微勾起一道甜美的弧度,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贝丝可很高兴,因为她又可以看见外婆啦!

贝丝可从小就很喜欢她的外婆,不知道为什么,而且她非常喜欢星期天时候的外婆,她一见到这天的外婆就忍不住想要亲近撒娇。

虽然这天的外婆对她很冷淡。

不过除了星期天,其他的时候她都很怕她的外婆,甚至忍不住瑟瑟发抖。虽然这时候的外婆很和蔼,但她总莫名地感觉外婆的目光非常可怕,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对于这样的外婆,她从来都是能避则避。

她有的时候也很好奇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是她的外婆啊!

为了搞清楚这种状况,她问过那位一见就让她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外婆。

那天的外婆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就是这个眼神,贝丝可非常得熟悉,贪婪渴望,想要吃了她!

贝丝可刹那间被吓住了,呆愣在原地,身体僵硬。

但很快,单纯的贝丝可就自己摇摇头,怎么可能呢?外婆怎么会想要吃了我呢?

虽然这样否定着,但贝丝可忍不住悄悄抬起头,用那双纯澈美丽的大眼睛悄咪咪地瞄着正坐在木椅上优雅地喝着乳白色牛奶的外婆。

外婆虽然已经四十多岁,脸上也见老态,但仍可窥见年轻时的绝代风华。

贝丝可的长相就是随了她的外婆,甚至更加得另世人惊艳。

原本内心忐忑的贝丝可一见到外婆,狂跳的心脏瞬间平静下来,甚至不由地唾弃自己,怎么能质疑外婆呢!外婆对我那么好!

虽然贝丝可也说不出来外婆怎么对她好,但贝丝可就是这么无条件地相信着自己最爱的外婆。

心情非常欢快的贝丝可蹦蹦跳跳地走在树影斑驳的路上,随着路程的缩短,树林之间越来越茂密,道路也越来越阴暗,只能偶尔窥到从叶缝中露出的光亮。

道路两旁幽暗深邃,排排树木邻立,彻底遮蔽了阳光。树木底下是半米多高的草丛,杂乱无章。周围一片静谧,除了一道婉转轻快的歌谣,在这片沉静的森林中尤为明显,惊醒了正在沉睡的恶狼。

森林的中心,有一座紧闭房门的小木屋,那里是贝丝可外婆住的地方。

此时,却有两个男人。

不,确切的说是有两头化成人形的狼。

一头狼面容普通,正恭敬地跪在原地,嘴里不知说着什么。

另一头狼,面貌俊朗,五官深邃,剑眉入鬓,眼眸深暗不见底,银色的长发随意地散落着,着一袭墨色紧身衣袍,上面印着金色狼纹,下半身着一件半松白底裤,肩宽窄腰大长腿,都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掩藏在银色头发中的毛绒耳朵微微动了动,艾德勒知道自己等了十八年的人儿终于来了。

手一挥,另一头狼领会,瞬间消失不见丝毫踪影。

艾德勒深邃的视线穿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直直地落在远处那道愈来愈近的小巧身影上,黑漆的瞳孔中是再也掩藏不住的贪婪。

每次走这个黑暗的森林,贝丝可都忍不住想要退缩,只是相比恐惧,她更想要见到外婆。

过于阴暗的环境,让原本心情欢乐的贝丝可渐渐忐忑起来,嘴里的哼唱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不过很快贝丝可就安心下来,因为她看见了外婆的小木屋。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小木屋中亮起的灯光,仿佛阿波罗般的光芒照亮了她的内心,那道投影在窗上的身影,一瞬间让她的心有了归处。

贝丝可加快速度向那唯一的光跑去,熟不知早已饥渴难耐的贪狼正大张着嘴巴,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外婆!您还好吗?贝丝可又来看您啦!”

贝丝可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外婆正坐在木椅上安静地看书,银色的发丝混杂在黑色的头发中格外明显,当初一笑才会显出的细纹已经牢牢地粘在了上面,甚至有了深度。

任何人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五十多岁的年纪已见老态。

但在贝丝可的心中,外婆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

贝丝可再次看见外婆,满心的欢喜完全地呈现在娇嫩的小脸儿上,她赶紧将背篓放在一旁,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环抱住外婆的胳膊,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起来。

“唔,外婆,贝丝可好想你!”

那副迫切依恋的娇软姿态,让一旁的贪狼差点儿没按耐住。

随着贝丝可的动作,艾德勒的呼吸刹那间停止,那两团绵软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艾德勒的皮肤,刺激着他的神经,掩藏在衣袍下的兽欲在叫嚣着,渴望着冲破一切束缚。

但艾德勒一想到这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宝贝儿,便暗暗忍耐下来,只是瞳孔的颜色愈发的幽暗深邃。

“嗯,可可来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儿奇怪的音色,像是一个男生正捏着嗓子说话,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对此贝丝可也并不在意,而是非常地高兴,今天外婆一见面就跟她说了好多话,之前每次见面两人都是你说我“嗯”的状态,现在难得鲜少说话的人问了这么多问题。

贝丝可对此只感到很欢乐,她积极地回道:“是我外婆,您的孙女贝丝可。最近我过得很好,不过下雨的时候房子坏了,还好住在附近的安德鲁大叔冒着雨帮忙来修,所幸没什么大事儿。还有······”

正欢快的说着,贝丝可突然转身,走向旁边的背篓,“啊!外婆,这是我和妈妈昨天去集市上给您新买的的一条裙子,非常好看,您快穿上试试看!”

那是一条深蓝色的半长裙,上面绣着许多漂亮的花纹,边缘处还搭配着金丝边儿,确实非常好看。

坐在窗边的艾德勒静静地看着那条裙子,忽然问道:“今年可可已经十八岁了对吗?”

“是啊,外婆。今年我已经十八岁,明天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到时候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来您这儿过,······”

贝丝可叽叽喳喳地向自己最眷恋的外婆诉说着自己的十八岁生日,迫不及待地与外婆分享着自己的喜悦与期待。

早已将书合上的艾德勒,静静地听着旁边的小人儿不断地发出清脆的音符,软糯又诱人。

不自觉地,艾德勒隐藏在暗处的喉结上下滚动,暗处的狼尾在蠢蠢欲动,但在关键时刻都被主人自己压了下去。

时间悄悄地从指缝间溜走。

森林中心与森林外的小镇两者间的距离不算近,在贝丝可到达小木屋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

而仅这一会儿的耽误,时间便来到了晚上七点半。

贝丝可去了厨房,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饭。

吃完晚饭,又将餐具收拾好,时间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已经来不及赶回去了,所以贝丝可就直接在这里睡下了。

这几年贝丝可一直都是如此。第一天早早出发,晚上睡在外婆家,第二天再离开。当然,这仅限于星期天。

所以此刻的贝丝可没有丝毫戒备地躺在小木屋中外婆亲自给她做的小床上,渐渐地安心睡去。

在无边的黑暗中,早已心急难耐的贪狼睁开了眼眸。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倾泻在窗户旁边不远处的小床上,像刚刚洗涤后的绸缎,轻柔地盖在佳人身上,构成了一幅绝妙的画作,勾引着世人拨开那层若隐若现的神秘面纱。

“嗯~”

一声轻吟,打断了贪狼的恶欲,却消不灭更深层的欲望。

朦胧间,睡梦中的贝丝可不安地扭动着。

这是哪儿?

贝丝可转动着脑袋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片被浓稠的黑暗所灌满的空间,黑茫茫的,伸手不见五指。

明明该害怕的,可是此时的贝丝可害怕中又夹杂着安心,就像婴儿回到了羊水,迷路的旅人看见了方向,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松心依恋,让人直犯迷糊。

迷糊的贝丝可忽然感觉有些口渴,她不自禁地吞咽起不知谁喂来的水,那水有些奇怪,与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有点儿黏,但更多的是甜,令人馋涎欲滴的甜,喝了还想喝。

不过这水有一点不好,总是乱动,似是在顽皮地与她做捉迷藏,她的舌头刚跑到那儿,结果那水就灵敏地从细缝中溜走了。

这让刚尝过一点甜头还没有满足的贝丝可非常得恼怒,她气哼哼地咬了那水一口。

结果不成想,那水直接消失不见了!

“唔。”

艾德勒舔了一下嘴角,修长的手指抬起抹了一下,苍白的手指瞬间出现一点嫣红的液体。

看着那点血色,艾德勒狼眼微眯,隐约中闪着兴奋的红光,原本黑白相间的头发瞬间闪烁着银色,肆意地散落在其主人的周围,给艾德勒增添了几分野性。

躲藏在发间的耳朵再也隐藏不住,直挺挺地显露出来,甚至随着其主人的情绪而兴奋地抖动。一条穿破阻碍的银色大尾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地左右摇摆着,昭示着其主人的好心情。

艾德勒看着眼前自己等了十八年的大宝贝,神情变得不安,翘长的睫羽微颤,似是将要醒来,艾德勒抬手轻轻一挥,然后毫不犹豫地俯下身,继续提前品尝这场美味盛宴。

甜滋滋的水蓦然不见了,贝丝可登时慌张起来,但黑暗中有一股清风飘来,吹拂在她的身上,莫名地贝丝可心中安定下来。而消失的水也再次出现,贝丝可瞬间迎了上去。

不过这一次,贝丝可十分得小心翼翼,几乎不怎么动弹,害怕因为自己粗莽的行为再次让这淘气的甜水消失。

可她不敢动弹,不意味着甜水不动弹。

那淘气的甜水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左口腔,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右口腔,一会儿又卷着她的舌头玩儿,三百六十度地玩尽她嘴里的每一处,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调戏着她这个娇嫩的小姑娘。

对于这一切贝丝可都欣然接受,但是为什么,她感觉越来越渴了呢?

甚至身体深处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热,似是渴望着什么。

这种陌生的感觉另贝丝可很奇怪很不安,想要挣扎来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

刚动了一下,她又很快抑制住了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她害怕如果她的动作导致甜水没了怎么办?

她舍不得。

那种使人眷恋依赖的感觉仿佛是毒品般,诱惑着贝丝可,迫使她为了得到它可以做任何事。

此时正干着恶事的艾德勒其实并没有想要将兽欲彻底释放,明天晚上再彻底吃了这颗诱人的果实也不迟,毕竟如果做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但提前验收下成果也不是不可以。

勤劳的果农对验收的果实非常满意。

仅仅是果实的表皮就令盼收的果农欲罢不能,差点儿提前发了狂。

毕竟,这果皮是如此的薄、香、甜,试问谁遇见这样的果子不想连皮带肉一块儿吃了?

虽然很像彻底将果实吞吃入腹,但意志力强大的艾德勒忍了下去,只是选择浅尝辄止。

只是吃着吃着,不知怎么果实的果皮就叫他都啃没了,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舔起了果肉,努力收敛起自己的獠牙,一寸一寸地欲将果肉上的汁水舔舐殆尽。

“唔~”

迷失在未知黑暗中的贝丝可十分茫然,被动地承受着甜水给予的一切,可是甜水遽然消失了?!

去哪儿了?别走!

此时的贝丝可刚想去追寻,却倏然发现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无法动弹分毫。

贝丝可正因为甜水的消失而感到惶恐时,忽然身上的异样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濡湿温热,略微调皮,熟悉的感觉瞬间让贝丝可安心下来,但那甜水过于顽劣的动作,让贝丝可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控制不住地轻喘了一声。

“不要~”

那甜水先在她的脖子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到了她的胸部,热情地缠绕着她的两团乳肉,然后重重地碾压起自己的乳头,甚至偶尔卷起乳头像上拉。那甜水仿佛有了尖刺,每经过她皮肤都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但是另贝丝可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她应该只感觉痛才对,为什么更多得却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从来没有与异性接触过的贝丝可纯白得像一张白纸,懵懂地接受着一切的挥笔者的笔墨,而她的母亲也从来没有教导过她相关的知识,所以此时的贝丝可对这陌生的一切既惶恐又好奇。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胸去迎合。

艾德勒正沉浸地享受着甜美的果实,虽然只是舔舔,但这也足以让对此痴迷的艾德勒感到满足与沉溺。

但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吟给打断。

那声娇娇软软的“不要”,让艾德勒只停顿了半秒,紧随其后的便是彻底地疯狂。

几乎全身俯趴在贝丝可娇软身躯上的艾德勒,此时狭长的眼眸满是极度亢奋的猩红,低着头疯狂地吸吮舔舐着那两团柔软绵嫩的小兔子。小兔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甜美娇软,尤其是上面的那两颗樱桃,红彤彤的。原本娇嫩的浅粉色因为舔舐而彻底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诱人至极。

失了理智的艾德勒任由身后的那条大尾巴钻进贝丝可的裙底,将那双光洁的美腿紧紧地缠绕,灵活的尾巴尖儿左右摇摆,偶尔亲昵地蹭蹭那光润的玉肌,这一切都昭示着它的好心情。

忽然,它动作一顿,似乎看见了什么。

它伸出尖头缓缓地靠近,像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地戳了戳,那颗挺立的小豆子不受控制地一抖。

这神奇的一幕霎时勾引起顽童的兴趣。

它左戳戳,右点点,甚而像得了颗甜美的棒棒糖一样热情地蹭蹭舔舔,那颗神妙的玩具随着它的动作,不停地颤抖,形状也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这奇特的一幕瞬间让尾巴尖儿兴致高昂,身上的银色毛发尽数竖起,它开始不断地扭动着毛绒身躯,挑逗起那颗神秘的果子。

“呜,嗯,不,不要——”

两方阵地被肆意地攻陷蹂躏,那奇怪的感觉从贝丝可的身体深处汹涌而上,波涛骇浪一遍遍地洗刷着贝丝可娇嫩敏感的身躯,那尖锐的快感直戳着她的神经。那一刻,贝丝可只剩下无助地呻吟,似是弱者对强者的屈服。

当叠浪的波涛层层涌来,直至堆成几十米高的巨浪。可怜的贝丝可脑袋一片空空,呆呆地被迫困在原地,承受着那剧烈的冲击。

嗯?

突然被偷袭的尾巴尖儿一脸懵逼,浑身变得湿漉漉的。

它寻着来源找到一处洞口。

那洞口被一圈粉粉嫩嫩的肉包围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珠,闪闪发光,格外的吸引觊觎者。

尾巴尖儿见此不受控制地剐蹭起来,肉肉的,软软的,那极妙的感觉让尾巴尖儿流连忘返,彻底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此行报仇的目的。

‘噗!’

正蹭得起劲儿,突然又被一泡‘水’给袭击了。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

虽然还没有三,但记仇的尾巴尖儿决定先去复仇。

它依依不舍地离开此处,恨恨地向着敌人进发。结果没想到,刚一进入它就彻底迷失在伊甸园中。

洞内的糜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挤压着它,将它身上的每一处都照顾到,甚至贴心地给它按摩。此时的尾巴尖儿就像个渣男一样,转头就忘了自己的初恋,迷上了另一个艳魅的美人儿。

“嗯。”

性感的闷哼在淫靡的空气中响起。

那一泡儿蜜液浇醒了陷入疯狂的艾德勒,虽然随着尾巴尖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更加得亢奋,两腿间的巨兽不断地沁出白液,流出渴望的口水,但他的意识却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艾德勒勉强得保存着一丝理智,知道再继续下去恐怕一切就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毕竟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毫不留情地将沉浸在温柔乡的尾巴一把抽出,微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一挥,将一切罪状恢复原状,便迅速离开了。

被刺激得登上顶峰的贝丝可对外界的变化毫不知情,陌生的感觉,那种奇异的极乐,让从没接触过这种事的贝丝可彻底晕了过去。

清晨的空气泛着清新的草香,仿佛一张着墨不多的素描,淡雅而纯。万籁俱寂,遥远的天边泛起一丝橙红色的霞光,照耀着这一片的天空,但新生的光芒太过微弱,驱不散密集森林中的黑暗,更无法唤醒深陷噩梦中的人。

遍布黑暗的小木屋中,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娇媚的美人,可这美人却蹙着秀眉,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有些苍白,两双白嫩小手紧抓着床铺,那副柔弱无助的姿态,无端地惹人心生怜爱。

可惜此时小木屋中没有一个人,不然绝不会让这可怜的娇弱美人被噩梦糟蹋了去。

“呼,呼——”

一片浓密的森林中,贝丝可不停地用手拨开挡在面前的草丛,拼命地向前奔跑,原本嫩白红润的脸蛋已不见血色,汗液早已浸湿了她的鬓发。

虽然全身已经没了力气,但是贝丝可不敢停下,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追来。

可是命运往往愚弄世人,哪怕你拼劲了全力,可该承受的怎么也躲不过去。

已经全身软趴趴的贝丝可毫无意外地摔倒在地,她瞬间惊恐地抬头向后看去。

一片密密麻麻的草丛,什么也没有,可贝丝可的面容却愈来愈恐惧,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眼眸中清晰地印着铺面而来的巨狼。

“啊!!”

“呼,呼,呼······”

被吓醒的贝丝可猛地坐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带动着上面的白团子一蹦一跳,可爱而诱人,而苍白的小脸儿上是另一种病弱的美。

这香艳的一幕让闻声而来的艾德勒的呼吸顿时一窒,立即又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张开胳膊拥住贝丝可。

“可可别怕,外婆在这里。”

艾德勒轻拍着贝丝可的后背,温柔地安慰。

“呜,外婆,贝丝可没事,只是做噩梦了。”

贝丝可感受到熟悉的怀抱,是令人眷恋的气息,心中的恐惧随之渐渐消散。

“可可没事就好,外婆就在这儿陪着你,再睡会儿吧,现在时间还早。”

“嗯。”

带着哭腔的贝丝可点点头,娇软地应了一声,乖乖地躺下。

忽如其来的睡意让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床边的艾德勒被这娇糯的声音勾引得差点儿漏了陷,虽然关键时刻忍住了,不过最后还是不受控制地露出尾巴,摇了起来。

马上就快了。

艾德勒压下心中升腾的兽欲,起身为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做准备。

时间在沉睡中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七点。

今天八月十五,正好是贝丝可的生日。

“唔。”

这一次,贝丝可睡得无比安稳。

迷糊中贝丝可缓缓地睁开眼眸,环顾四周,窗外已然漆黑一片,屋内只有桌上一盏油灯静静地呆着。

因为森林向来都是几乎不透光的,更何况这里是森林的深处,所以贝丝可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

现在贝丝可唯一知道的是,外婆不见了!

不久前刚做了一个噩梦还没缓过来的贝丝可现在无比地想要见到外婆。

贝丝可赶紧起床出了小木屋。

将小木屋的所有房子转了个遍,仍不见外婆的身影,贝丝可顿时惊慌起来。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以前只要贝丝可醒来,一眼就能看见外婆的身影,可是现在······

正当贝丝可慌乱不知所措时,忽然正南方传来响动,隐约有人在粗喘,那声响在这片静谧的森林中格外明显。

诡异的声音吓得贝丝可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恐怖的事情发生。

贝丝可渐渐冷静下来。

她溘然想到之前她闲着无聊去过那里,是一处温泉,那里正好不像别处一样有很多的树木,所以能看见月光。

难道外婆去那儿了?

贝丝可壮着胆子喊了两声。

“外婆?外婆你在温泉那儿吗?”

“外婆?”

没有人回应,只是那之前一直发出声响的地方有一瞬的停顿,但很快又重新响动起来。

对这一丝的异样贝丝可没有察觉。

此时的贝丝可心中被慌乱不安充盈。

贝丝可的一边是有着温暖光芒的小屋,另一边是黝黑的森林。

为了外婆,贝丝可鼓起勇气向着森林前进。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就像洪水,一旦遇上缺口,就再也抵不住了。

粗喘着气的艾德勒听见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边飘荡而来,试图唤醒艾德勒的意识,但瞬间就被翻滚的巨浪给吞噬。

离声响越来越近的贝丝可透过树间的缝隙,借着月光,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外婆。

那一刹那,贝丝可原本不安的心瞬间就平静下来。

“外······”

“!!!”

贝丝可刚准备开口问外婆怎么不理她,怎么突然跑到这儿了,但紧接着眼前那突变的一幕让她蓦地睁大了双眸。

只见那背靠着温泉石,席地而坐的半老妇人忽然变成了一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不待贝丝可反应过来,那俊美少年眨眼间又变成了一匹巨狼。长满了一身银色毛发,在皎洁的月光中仿佛发着光,那一身矫健的肌肉足以见其英武之雄姿。

如果跑起来,贝丝可绝对跑不过。

这瞬间的变化太突然了,贝丝可下意思地抬脚往后退了一步。

“咔嚓!”

艾德勒的狼耳微动,瞬间抬起狼头,一双猩红的狼眼紧紧地锁定住自己的猎物。

贝丝可呼吸一窒,那噩梦里场景再次袭来,她下意识地转身就跑。

但贝丝可刚跨了一步,就毫无准备地被扑倒在地,幸好没有受伤,只是嫩白的手被草枝划破了点皮。

只是贝丝可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她此时被那头银狼用爪子牢牢地束缚在地,脆弱的脖子也被对方咬住,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接下来未知的命运。

萦绕在鼻间的体香,是闻了十八年的熟悉。恢复一丝清醒的艾德勒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否则庞大的身躯会伤害自己照看了十八年的宝贝儿。

艾德勒只来得及将自己化为人形便再次被滔天的兽欲给吞噬。

此时的贝丝可突然感觉身上一轻,进而一具热烫的身体贴了上来,贝丝可来不及起身反抗,就再次被压了回去。

贝丝可忍不住想要开口叫自己的‘外婆’,可是突然想到之前的一幕,她无助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喊出,只能被迫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已经丧失理智的艾德勒‘刺啦’一声,一把将贝丝可的衣服粗鲁地撕坏,那具美妙的身躯也完美得呈现在艾德勒的眼前,虽然只是一片光洁无瑕的后背,但仅仅是这也足以让艾德勒兽血沸腾。

艾德勒低下头,贪狼般得疯狂地舔舐着身下的肌肤,虽然人形时舌头上的倒刺柔软了许多,但也让贝丝可娇嫩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浅色红痕。

贝丝可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从没有教过她这方面的知识,她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唯一的一次经历还是在睡梦中渡过的,贝丝可也只当那次梦只是一场奇怪的梦。

当梦中事发生在现实,单纯的贝丝可完全没将两者联想到一起,只是背上隐隐的剐疼,让怕疼的贝丝可瞬间眼泪汪汪。

它这是要吃了自己吗?

这是贝丝可此刻唯一的想法。

舔了半天的艾德勒,心里的兽欲没有丝毫的缓解,他不由得开始急了。

艾德勒手一挥,身上的衣服尽数消失,一副完美的好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修长的大长腿间那根蓬勃的欲根在空气中迫不及待地鼓胀,甚至流出了乳白色的口水。

艾德勒像只小狗似的笨拙地拱身,想要找到那处让自己垂涎已久的桃花源来发泄自己的兽欲。

身后那具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异性身躯让贝丝可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

忽然,原本迷失在荒地的流浪兽找到了那处蜜源,立马狂奔而去,深陷入其中,无可自拔。

两腿间倏地插入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带着灼烫的温度,这让贝丝可下意识地加紧了双腿。

却不想这动作刺激了异常亢奋的艾德勒,他浑身肌肉紧绷,有力的臂膀一把捞起贝丝可的小腰,挺动臀部,狂野地抽插起来。

那坚硬的肉棒反复摩擦着贝丝可娇嫩的皮肤,将她两腿间的嫩肉剐蹭得泛红生疼。那肉棒上柔软的倒刺,更是加剧了这种疼痛,就在贝丝可快痛得忍不住叫喊,突然就被翻了身。

原来是抽插了半天兽欲不见一点儿缓解反而越来越高涨的艾德勒不耐烦地抽回肉棒,决定将猎物换个面试试。

时间悄然地从指缝间溜走,时间已经正式来到晚上八点,圆圆的月亮不知何时移动了位置,将这一块儿淫靡的角落照亮。

一副矫健壮硕的男性身躯正将一具女性身体压在身下准备享受。

那具女性身体有一张娇美柔弱的脸蛋儿,优美的天鹅颈,光滑如玉的肩头,白胖的浑圆,嵌在浑圆上的粉嫩小桃子,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蜜源,形成一幅独具魅力的神秘画作,让世人心驰神往。

果然,换了面就是不一样。

艾德勒只觉得自己的决定相当正确。

他顺着感觉一口叼住那颗迷人的小桃子,柔软的狼舌恣肆地挑逗着,偶尔用尖利的牙齿咬咬。虽然艾德勒失了理智,但他潜意识里知道身下小人儿是自己等了十八年的宝贝儿,不敢丝毫的用力,生怕咬破了嘴里那颗脆弱的小桃子。

虽然艾德勒知道,只要微微一用力,那渴盼了许久的鲜美汁液就会喷洒而出,顺着他的肠胃流进他的全身,可以缓解他体内异常的燥热,但他的潜意识在警告他不许这样做,所以他忍住了。

艾德勒恋恋不舍地舔吮完左边的小桃子,又转战另一边那颗鲜美可口的小桃子。

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单纯的贝丝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真的好奇怪,好奇怪。

那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渴望让小姑娘顿时慌了神,那种失控无措仿佛陷入混沌中的感觉贝丝可不想再尝试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她刚刚开始扭动就瞬间动弹不得。

为什么会这样?

贝丝可有些绝望。

正享用着美味的艾德勒突然感觉嘴里的小桃子想跑,他随手一挥,小桃子霎时被禁锢在原地,只能乖乖地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艾德勒对此满意极了。

在浅尝了几口了,艾德勒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体内汹涌的欲望不允许他再继续下去。

他知道如果他再不想办法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欲望,那他之后的结果一定是死亡。

凭着感觉,艾德勒抬手精准地找到了那处对于他来说是救命良药的乐园。

一摸,湿漉漉。

传承的记忆告诉艾德勒,像这样的情况代表雌性已经准备好了,他可以开始尽情地享受接下来长辈曾说过的那神秘的天堂。但不能太粗鲁,否则雌性会不舒服。

没有这方面经验的艾德勒不知道什么样的叫粗鲁,他只能选择慢慢地沉下腰,希望小雌性能渐渐适应。

“外婆——”

身下的异样带着撕裂的疼痛让绝望的贝丝可回过神来,她不知道对方这是要干什么,也无力改变什么,只是未知的恐惧让她终于叫出了声,寻找曾经下意识的依靠。

可是,那使她恐惧的来源正是她最爱最信赖的外婆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贝丝可绝望了,她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那声音嘤嘤切切、娇娇软软的,让听到的人心都化了,可这也换不回艾德勒的理智,因为他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如果再不释放,他必将暴血而亡。

不过意识模糊的艾德勒还是听到了呼唤,他俯身温柔地吻了上去,轻舔着那清咸的泪珠,安慰着绝望哭泣的贝丝可,而身下却是毫不犹豫地完全沉了下去。

“呜呜,唔!”

刚痛哭了两声,贝丝可就被身上的人堵住了嘴。

贝丝可:······

发泄不出来的贝丝可更想哭了,结果还不等她酝酿情绪,身体深处的欲望逐渐被填满的感觉就让贝丝可的哭声渐渐止住了,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眨了眨。

好,好奇怪?

为什么会这样?

疼痛中夹杂着舒服,最重要的是之前的那种渴望有种被满足的感觉,甚至莫名地想要更多。

还不待可怜的贝丝可想明白,身上的艾德勒猩红的眼眸一闪,便彻底失了理智。

艾德勒一把将贝丝可的右腿捞在肩上,宽厚的手掌掐着贝丝可的纤腰,挺翘的臀部刹那间开始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粗大的肉棒恣意地蹂躏着柔嫩的穴肉,肉棒根部的两颗圆球也跟着主人欺负娇弱的小姑娘,每次抽动与插入,都是它们在旁边加油助兴,‘啪啪啪’地拍打着贝丝可白嫩的屁股。

发了狂的艾德勒此时有一种狂野的美。眼眸猩红,银色的长发被一根黑色发带束起,随着身体的运动前后飘扬。古铜色的皮肤上浸染了一层薄汗,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块块隆起,随着其主人的运动而有序的起伏。

尤其那根一看就有分量头的大肉棒,上面密密麻麻地遍布着柔软的倒刺,可是当肉棒硬起来时,那些倒刺也跟着有了攻击力。每一次的插入,那些倒刺都会温顺地被肉棒带动着进入,惬意地享受起穴肉的挤压。但一旦肉棒被拔出时,那些倒刺便努力地释放攻击力,争取能够留在这桃花源。

而随着肉棒的动作,柔嫩的穴肉不受控制地全力挤压着这根异物,企图将这个入侵者赶出去,可以一切都是徒劳的的,甚至随着穴肉的动作,那根粗硕的肉棒更加得兴奋,变得愈发鼓胀起来,肉棒上的肉刺也变得更有攻击力。强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将脆弱的穴肉打击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最终只能愤恨地吐出一口淡色的液体,接着再奋勇上前,似乎不战死不休。

“呜,呜,不,慢,慢点儿。”

“呜,外婆,慢点儿。”

未经情事的贝丝可初次便被这般凶狠地欺负,哪里经受的住,红彤彤的小嘴嘤嘤咽咽地叫着自己曾经最信赖的外婆,只是渴求着能慢一点儿,她要受不住了。

“啊——”

果然,可怜的贝丝可还没坚持到一分钟就尖叫着登上了高潮。

这一泡儿初液可以说是贝丝可的精华,浇醒了艾德勒,换回了他的一丝意识。

艾德勒透过血色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画面,粗重的呼吸微微一窒,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得快速,正当他想继续时,忽然抬起头。

八月十五的圆月高高悬挂在天上,原本皎洁的月色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令人心惊的血红色。那血色从天空倾泻而下,似是给整个世界挂上了红色的幕布,此时整个世界安静而诡异。

黑暗中,只有此起彼伏的狼嚎打破世界的静谧,却更加得让人心惊胆战,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十八年是一个轮回,这是小镇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每过十八年,那一年的八月十五就会十分得诡异,没有人敢挑战上帝的权威,他们这天都会吃下安眠药早早的入睡,以求不被狼声惊醒。

否则,密胡也小镇上将再也没有这个人。

身上人突然的停顿,好不容易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贝丝可清醒过来,同时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她的面色陡然惊恐起来。

“外婆,外婆,你快起来,我们赶紧回小屋睡觉!”

艾德勒低下头,看见贝丝可苍白的脸蛋儿,想到小镇上的传闻,他赶紧抱住贝丝可娇嫩的身躯,习惯性地轻拍贝丝可光滑的后背。

“别怕,可可,我们不会消失的。”

“真,真的?”

贝丝可颤颤巍巍地回问。

“放心,外婆什么时候骗过你。”

靠着熟悉的怀抱,闻着鼻尖那令人安心的味道,贝丝可渐渐放松下来,只是紧接着她就发现两人正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而且对方还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她的外婆,还是说她曾经的外婆一直都是一只狼?

贝丝可娇嫩的小脸上顿时出现了不自在的红晕,想要扭动身体退出来,但她刚一动,那大肉棒上的尖刺就开始发出攻击,叼琢着她的穴肉,那奇怪的东西另贝丝可条件反射地收缩穴肉,嘴里也跟着发出一声轻吟。

“唔。”

“嗯,别动!”

从小就十分听外婆话的贝丝可下意识得停止了动作,全身僵硬,不敢动弹丝毫,却不想因为这一声让她的穴肉更加得紧缩,而被夹住致命处的艾德勒原本压下去的兽欲再次涌了上来。

在没有彻底完成“交接”仪式前,这场盛宴将不会结束。

艾德勒只来得及道一声“抱歉”,接着便疯狂抽动了起来,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意识没有完全的丧失,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小宝贝被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娇弱模样。

随着他粗鲁的动作,他的小宝贝开始娇娇柔柔地叫起来。那一声声软糯的‘不要’、‘慢点儿’,配合着宝贝儿一脸无力承受的模样,艾德勒只感觉自己的狼血沸腾,在激烈地燃烧,他恨不得将宝贝儿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可是不能,所以艾德勒只好顶着一双猩红的血眸,遒劲的腰肢控制着身体,闪电般前后摆动着,伸手揉捏起宝贝儿白嫩的双乳。

‘啪啪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十分得明显,淫靡的风景成了这一片区域中独一无二的图画。

很快,激烈的碰撞让贝丝可再次承受不住地上了高潮,初尝情事就经历这般激烈的运动让贝丝可毫无意外地晕了过去。

可怜的贝丝可就算晕过去了也在娇柔无力地嘟囔着“慢点儿,慢点儿······”

只求自己曾经最依恋的外婆能可怜可怜她。

但是没有发泄完的狼兽是没有可能停下来的,更何况是正处于发情期的狼呢?

清醒的艾德勒不再像之前一样,只知道蒙头莽干。他手轻轻一挥,先将贝丝可有伤的身体治疗好,同时又将贝丝可的身体与地面隔开,接下来就可以尽情地享用这场盛宴了。

艾德勒有力的双臂微微一使劲儿,贝丝可的双腿被迫呈现‘’型,艾德勒两手掐着她的腿根,一前一后耻骨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腿肉,两个阴囊似是也要跟着进入那已经被肏烂肏熟的花心儿,布满肉刺的肉棒暴戾地抽打着那软烂的花穴,哪怕花穴已经吐着‘雪水’求饶,但那可恶的肉棒仍然不依不饶。

狼嚎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宁谧的森林中只剩下他们重叠的喘息与肉体的拍打声。天上的血月也不知何时变成了浅浅的粉红色,云层飘荡,恰巧遮住了半轮圆月,似是含羞娇怯的少女,也对森林那淫靡的景象害羞地遮住了脸,却又忍不住好奇而半遮半掩地在天上偷窥。

“嗯。”

滚烫的呼吸在翻涌,热辣的碰撞在持续,不知又干了多久,艾德勒终于彻底射了出来,嗓子里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唔~”

梦中的少女无意识地呢喃着,被那热烫的精液刺激得再次榨干了体内的汁液,登上了天堂的顶峰,而贝丝可也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双眸。被迫肏醒的少女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泓清泉般的眼睛盈盈流动,美丽中带着清澈的懵懂。

艾德勒此次的释放,代表着两人结合的圆满成功,他也不用再担心之后可能会发狂失控。不过虽然结合很成功,但并不代表着他的发情期结束了。

所以,刚从昏睡中醒来,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贝丝可便被艾德勒一把抱起,放在了旁边的一块儿温泉石上,然后懵逼地来不及反应,刚得到空闲的花穴便再次被摧残蹂躏。

“嗯,你······唔!”

浑身酸软无力的贝丝可刚想开口抗议就被一把堵住了小嘴儿,挥舞的小手也被束缚在头顶,浑身动弹不得。

此时的贝丝可简直欲哭无泪。

艾德勒饥渴地舔食着那香甜的汁液,粗大的舌头恣意地玩弄着那让他垂涎不已的小嫩舌头,身下的动作亦同时狂野而激烈。

满是肉刺的粗硕肉棒被湿滑软嫩的穴肉完美地包裹着,每一次的凶狠撞击,尺寸可观的性器就像残暴的野兽深入甬道,蛮横地将贝丝可的身体肏开、肏烂,一路势如破竹肆意碾压着蜂拥而至的肉壁士兵们,直直地冲向最深处,将拦路的媚肉肏干的溃不成军。

甚至完事后还惩罚它们,明明它这个巨兽才是侵入者,才是施暴的一方不是吗?

可是它就是如此的蛮横无理。当巨兽在享受了一切并狠狠地践踏了一番榨取了花蕊的汁液后,撤离时还要再次搜刮尽这密源,身上的肉刺狰狞地戳刺着肉壁,试图找找看还有没有它没有发现的美味,而肉壁上的媚肉们被迫去簇拥着入侵者。

当它们好不容易地将入侵者恭维出去,它们再次绝望地发现那根可恶的入侵者再次凶狠地冲了进来,似是不榨干最后一滴汁液誓不罢休般,媚肉们只能绝望地再次被迫迎了上去。

身下那通过筋脉血管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冲击着贝丝可,偏偏她唯一能释放这种汹涌情绪的嘴还被身上那可恶的施暴者堵着,贝丝可在无助地呜咽哭泣中再次登上了高潮。淫水淋淋沥沥地从宫口喷出,浇灌在巨兽上,让其更加得精神抖擞、兴致昂扬。

“嗯。”

这次完全是理智态的艾德勒尽情地享受了这场春雨,狭长深邃的眼眸深处满是浓浓的性欲,排山倒海、连绵不绝,望不到尽头。感受到身下微微颤抖的身体,艾德勒终于舍得松开叼在嘴里肆意蹂躏的小舌,低头轻柔地将自己宝贝儿流出的泪珠吸舔干净,同时嘴里也安慰着。

“怎么了可可,别哭。”

虽然嘴里温柔地安慰着,但身下的动作可是从没有停过,粗硕的肉棍粗暴地鞭挞着可怜的花穴,且一次比一次重。毕竟从没有吃过“肉”的狼,难得遇到符合自己胃口的小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终于能开口说话的贝丝可小姑娘娇娇呜呜地哭着,被舔吮的红肿的小嘴儿不满地嘟囔。

“你再也不是我最爱的外婆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呜——”

听到小姑娘的控诉,艾德勒俊美面容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身下的动作也不曾有丝毫的停滞。

“嗯,我不是你的外婆。”

嗯?

正委屈的小姑娘哭泣的声音一顿,正想问自己的外婆去哪里了,结果就听到那可恶的人继续说道。

“我是你的老公。”

?!!

“你骗人!”

刚十八岁没有任何异性朋友的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突然多了一个老公,这放谁身上能不气愤?何况这自称她老公的人连说话期间都一直压着她!用那根‘凶器’欺负她!

感觉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当即又呜呜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珠闪烁着月光的皎洁,给小姑娘无端地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这让一旁的艾德勒呼吸一窒。

不过虽然小姑娘哭起来格外摄人心扉,但艾德勒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小宝贝流泪,当然那件淫事除外。

“好了,好了,我是你的外婆。”

“呜,你才不是我的外婆,外婆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才不会像你一样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没办法,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承受。

艾德勒单手掌着小姑娘的腰,整个人轻轻一转,两人的姿势再次发生了变化。这次艾德勒坐在地上,身上压着小姑娘,而那根‘凶器’在小姑娘被摧残的可怜兮兮的花穴中转了一圈随后又重重插入,也成功地将欺负小姑娘这个罪状坐实。

而导致的结果就是贝丝可被迫地产生了哭嗝,哭一声,打一嗝,十分得有节奏感,充满了喜感,让正温柔安慰小姑娘的艾德勒见此,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不过又赶紧收了起来,恢复了正经,不然让小姑娘看见了,那结果艾德勒可不敢想。

换了姿势的艾德勒身下没有再动作,只是用宽阔的胸膛揽着小姑娘纤瘦的肩膀,单手拍打着小姑娘光洁的后背,一如曾经两人还是外婆和孙女时候的样子。

虽然贝丝可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导致她哭的人,可是在熟悉的怀抱中,闻着那令人安心信赖的味道,贝丝可很快停止了哭咽,只是偶尔打几声哭嗝。

“嗝,你,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害怕小姑娘再委屈地哭了,棒子还生硬的艾德勒恋恋不舍松开手。

贝丝可见此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双腿软绵绵地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娇气哼哼地命令身下的‘罪人’,“你扶我起来,我身体没有力气。”

为宝贝儿命是从的艾德勒乖乖地接受命令。

一手托着贝丝可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屁股,一手搂着贝丝可布满指痕的纤腰,健硕的臂膀不用使劲儿,便将媚肉与肉棒缓缓地拨离。

脸蛋儿满是潮红的贝丝可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艾德勒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一切恢复原状,可偏偏非要这么慢条斯理,其居心可想而知。

‘啵~’

两人的连接处彻底分离,只剩下藕断丝连的淫线在空气中纠缠,亦如两人之间怎么也剪不断的枷锁。

艾德勒将人拔出后,就那么浑身赤裸地横抱着贝丝可,一步一步地向小木屋走去。

“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乖!地下脏。”

哼!什么嘛!之前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了!

贝丝可刚要挣扎,忽然一阵睡意袭来,很快便没了意识。

受血月影响,昨晚狼族发生了暴动,身为首领的艾德勒需要赶回去处理。所以将贝丝可安置好,用法术将其身体变得干净并盖上被子后,艾德勒就赶紧走了。

每十八年发生的血月暴动很好解决,只不过这天雄性的科尔蒙过于旺盛,需要艾德勒这个首领来进行舒缓调节,否则当失了理智的雄性清醒过来,面对的就是雌性的尸体了。

弄完事儿的艾德勒很快就回到了小屋,毕竟他的事儿还没弄完,仅仅一次的相互交融不足以让他这个狼王安稳地渡过发情期。

只是当艾德勒回到小屋时,看着那张可爱令人怜惜的睡颜,到底有些下不去手,于是决定还是等宝贝儿醒过来再说吧。

炽热的烈阳挥洒向大地,小镇上的人们吃完午饭纷纷选择去地窖安睡,隐藏在枝叶间的鸟儿们也都回了自己的小窝,只有森林靠近中心的位置偶有小动物在活动。而同样处在森林中心的处的贝丝可却仍在睡梦中,甚至奇怪地大汗淋漓。

“唔,好热,热,好热。”

睡梦中的贝丝可自从迷糊中感觉又饿又渴,就好像吃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她那时只感觉汁水蛮多的,正好解了她的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不再感觉到饿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贝丝可就感觉自己莫名的浑身燥热起来,那感觉仿佛像着火了似的,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她既陌生又熟悉的渴望。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来贯穿她!

极度渴望什么的贝丝可不安地扭动着,娇嫩的花穴也在不停地翕张,像一只沙漠里的孤花,期盼着生命之‘水’,原本红肿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楚楚可怜的俏艳模样。

忽然,迷蒙中贝丝可感觉那饥渴的花穴在被渐渐填满,只是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儿。明明她记得上面应该布满了浅浅的凸起,当那东西被抽出来时,那些凸起就会露出锋利的獠牙,让她疼痛之下爽得无可自拔,只能无助地嘤嘤呜咽。

但现在那东西要更细更长,上面还满是毛茸茸,另贝丝可骚扰难耐,刺激得她浑身颤抖不止。花蕊深处更是喷洒出一抔抔的蜜液,明明痒得不行,花瓣却在不停地闭合包裹,似是舍不得让这奇怪却又异常令人舒服的毛绒东西出去。

那细长的毛东西左戳戳,右碰碰,也不知点到了哪里,贝丝可全身猛地一颤,花蕊深处瞬间喷出一大泡的蜜液。那毛绒东西霎时兴奋起来,不停地戳刺着那个凸起,甚至还用它那早已湿漉漉的茸毛粘腻地蹭着那个凸起。

没有猛烈的撞击,亦没有无边的深入,但却有直击骨髓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击着可怜的贝丝可。

“不,不要,啊——”

过于激烈地快感让贝丝可被迫从睡梦中醒来,杏圆的眼眸中溢满了失神,而那罪魁祸首也遭受了一波瓢泼大雨,被狠狠地砸在地上翻不起身,整个身体也已全湿,多余的蜜液滴滴答答地流淌进白色的床铺,形成一幅幅淫靡的图画。

“可可,醒了?还饿吗?”

说着,艾德勒一手扶起贝丝可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凭空变出一个红艳的小果子,跟樱桃一般大小,然后将其喂进了贝丝可半张的嘴里,最后还贴心地用法术将果子碾成汁液。

还没回过神的贝丝可顺从地将汁液咽了下去,那甜滋滋的味道,让贝丝可一下子想到了梦中曾吃下的东西,她瞬间回过神,转头质问旁边赤裸着全身的半狼人。

“你给我吃了什么?!”

艾德勒一脸无辜地看着贝丝可,“艾果儿,可可你不是说饿吗?你吃了后感觉怎么样?”

贝丝可抬起白嫩的小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小肚子。

确实不饿了。

只是······

贝丝可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转头看看旁边同样浑身赤裸的人。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还有我怎么也光着啊!你,你快出去!”

娇羞的贝丝可尖叫着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盖住了全身,结果发现只能盖住肚子。

贝丝可:······

最后贝丝可只能无奈地选择盖住了头,整个人趴在床上,嘴里不停喊着让那人出去。

只是她这样的姿势,圆润白嫩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恶狼面前,掩藏在缝隙中的靡艳花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偶然流出之前喷洒的汁液,这在一头饥渴的恶狼看来,诱人至极,甚至像猎物在故意勾引猎狼,引人犯罪。

艾德勒俊美的双眸瞬间翻涌起层层的欲浪,不自觉的,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赤裸地双脚悄悄靠近正掩耳盗铃的可爱小人儿。

傻傻的贝丝可喊了几声,听到周围没有动静,她心中刹时松了口气,结果刚没轻快几秒,身体就蓦地被捅入一根粗硕的肉棍,毫无防备地贝丝可瞬间被带动着往前,眼看就要撞上墙壁,幸好被艾德勒即使伸手把着她纤瘦的肩膀拽了回来。

但这打了一巴掌就给一甜枣的行为让贝丝可气愤不已。

“嗯,你怎么,唔,你怎么还没走啊!嗯。”

“你,嗯,你这,嗯,坏人!”

两个简单的‘坏人’已是单纯的贝丝可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了,可这些话在恶狼面前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吚吚吖吖’,不痛不痒,甚至随着贝丝可软糯的愤音不断发出,正埋头肏干的‘坏人’艾德勒更加兴奋了,他的狼耳疯狂地抖动,湿漉漉的狼尾也跟着疯狂地左右摇摆。

艾德勒猛然地俯下身‘嗷呜’一口咬在贝丝可皙白凝滑的后背,留下一个狼印后,他的狼舌拼命地舔舐着贝丝可的耳廓,甚至还拿贝丝可的耳朵当磨牙棒,反复用尖牙摩擦。

此时的贝丝可只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两处,一处是开始滚烫发热的左耳朵,贝丝可能清晰地听到响在耳畔的粗重的喘息声,带着浓浓的压抑,那里面潜藏的兴奋,让贝丝可不住地打颤,娇嫩潮红的小脸儿上盛满了泪珠。

一处就剩下那不断被撞击的花穴。

蘑菇头凶狠地撞击着花蕊深处,羸弱的花瓣被迫颤抖着承受着可怕的刑罚,坚硬的肉刺让娇嫩的花瓣随着每次的抽插哭泣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般,谄媚地上前,可怜兮兮地求饶。

可怜的花穴早已变得红艳艳的,仿佛被肏熟了,肏烂了,无助地流出一汩汩透明的蜜液,被迫迎合着身上的恶棍一张一翕。

“呜~坏,嗯,坏人!”

贝丝可嗓子都喊哑了,可惜娇柔的声音换来的结果只是让恶狼更加得兴奋。

此时的艾德勒忽然想到了桌子上翻开了没几页的‘武功秘籍’。

那是他这次去族内混乱的时候属下塞给他的,说有助于提升他‘功力’的。回来的时候见贝丝可还睡着,就随手翻看了几页。

嗯,不得不说那东西很有助于提升他的‘功力’。

之前他用尾巴插贝丝可的花穴就是从那本‘武功秘籍’得来的灵感,果然事后她的宝贝儿很喜欢,没插几下就喷了水儿。

现在艾德勒决定继续修炼‘武功秘籍’。

嗯,这都是为了保护他的宝贝儿。

虚伪的狼借着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借口,开始专心致志地修炼那所谓的‘武功秘籍’。

刚刚达到顶峰喷了一摊水儿的贝丝可此时浑身乏力,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近乎没有了,遍布春色的小脸儿上盛满了一道道无助愤恨的泪痕,昭示着艾德勒的罪恶行径。

“嗯~”

贝丝可迷糊中感觉自己被扶了起来,天旋地转,眨眼间她就感觉自己坐了起来,已经被插得麻木的花穴因为突然的动作被迫绞着那根粗硬的大肉棒,甚至还因这罪魁祸首而颤颤巍巍吐出一抔蜜液。

意识一片朦胧的贝丝可模糊中感觉那坏人在换了姿势后就没再动作,不禁有些疑惑,缓缓地睁开了泪眼迷蒙的杏圆眼。透过一层薄薄的水雾,贝丝可就看见一头松散的银发上张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带着微微的抖动,另贝丝可莫名地感觉手痒。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一把摸了上去。

唔,软软的,绒绒的,带着点儿温热,很好摸。

美好新奇的触感让贝丝可一时之间爱不释手,

“嗯。”

敏感的耳朵倏然被一只小手握住把玩,没有防备的艾德勒登时闷哼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深幽的凤眸中欲望浓稠得让人觉得仿佛眼白都被浸染成黑色。

艾德勒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白团子,不自禁地低下头,张开狼口,一口就将白嫩团子含在嘴里,吸吮挑逗,背后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一边缓慢地用满是肉刺的大棒子碾磨着已经完全软烂的花穴,一边悄悄地挪动之前入侵贝丝可花穴的长条东西。

正沉浸在摸毛茸茸的幸福中的贝丝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另一个洞口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浑身湿漉漉的,头尖尾粗,明眼人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上面的水液其实早该干了,不过艾德勒故意用法术维持着,就是为了这一刻。

那不速之客偷偷摸摸地先探出了一点儿头,轻轻地蹭了蹭两瓣白嫩的翘臀,此时的贝丝可还没有感觉,依然兴致勃勃地揉捏着手中的毛绒耳朵,甚至两双手都搭上了去。

为了转移贝丝可的注意力,艾德勒十八般武艺全翻上阵。嘴里舌头吸吮咬舐,带着些力度,不断地发出淫靡的渍渍声。

腰肢由慢变快,健硕的臂膀搂着贝丝可的纤腰猛地抬起又落下,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娇颤的花穴,还故意抖动着耳朵,只为了这场盛宴能顺利进行,可谓用尽心机。

“嗯,你,慢,慢点儿。”

而被上中下都攥住了五感的贝丝可此时只剩下娇媚哼吟,在欲望的浪潮中起起伏伏,丝毫没察觉已经贴上后穴的那条大尾巴。

尾巴尖儿微微探头看着那不断起伏的粉嫩后穴,那里紧紧闭合着,在洞口布满了褶皱,随着贝丝可每一次的起伏有生命般得扭动,像是一朵娇羞的菊花,渴望着雨露,期待着绽放。

尾巴尖儿知道只要自己穿过那里,就能到达后面的桃花源,去体验那无与伦比的奇妙乐趣,它不禁绷直了身体,好奇地凑近了些,想要看清楚究竟是怎么样的美味。

结果不成想,事情就是这么巧。尾巴尖儿一下就被降落的菊花吞吃入腹,猝不及防地跌落进那神秘的天堂。

“嘶~”

温热湿滑,敏感的尾巴骤然被那处洞穴紧紧地包裹住,没想到滋味儿会这么美妙的艾德勒当即尾椎骨一紧,紧接着肉棒也被那花穴瞬间绞紧,头顶两只敏感的耳朵也被紧张的贝丝可紧紧攥住。

那一瞬间艾德勒所有的神经被刺激到了,再也控不住,精关一松,乳白色的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射进了花穴深处,将濒临干涸的花穴好好地滋润了一番,花穴也感恩其德再次喷出了一抔雨露,两方交汇,成功缓解了两人身体的燥热。

而此时的贝丝可终于从艾果儿的热效中清醒过来,然后就感受到自己一向用来解决大号的器官上插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贝丝可:?!!

贝丝可杏圆般的双眸挣得溜大,盈满春色的小脸上一脸的惊恐。

“那是什么?!”

罪魁祸首艾德勒避言不谈,只问道:“可可,舒服吗?”

说着,身体再次动了起来。一边控制着粗硕的肉棒在刚休息没多久的花穴中捣弄着,一边控制着正处在新大陆的尾巴四处探寻,学着肉棒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渐渐抽插起来。

此时的艾德勒现在只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

那本‘武功秘籍’真不错。

艾德勒心中赞叹,并暗自决定回族之后一定要好好奖赏那名有眼色的属下。

随着艾德勒的动作,贝丝可发觉诡异的感受顿时从身体深处升起。一边是被肏得烂熟的花穴已是僵硬的麻木,只剩下本能在翕张迎合。一边是被初开发的洞穴,由一根毛绒细长的东西占据着,略微胀痛之间传来一种妖异的快感,令人不自觉得想要更多。

这一切都是那么新奇与诡秘,让贝丝可大叫一声,鲜嫩的双手推搡着艾德勒壮硕的肩膀。

“啊!你出去,出去!不要!,不~”

“唔!”

艾德勒见自己的宝贝儿娇艳的小脸上又有流泪的趋势,赶紧仰头凑上去,相对更加厚大有力的舌头钻入贝丝可红肿的小嘴,轻柔地安慰着。身后的尾巴安静地待在原地,粗大的肉棒猛地抽动,希望能转移贝丝可的注意力。

“唔!不!嗯!,你,嗯,可恶!”

“嗯,唔,坏人!”

忽然被堵住嘴的贝丝可说不出话来,那已经被肏烂的花穴再次传来重重的撞击感,而让她牵挂心肠的那根大尾巴仍待在那里,关键这人还试图想要转移注意力。

贝丝可当即气愤得不行,恨恨地不断吐出自以为很糟糕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与对眼前这个人的讨厌。

这也让贝丝可更加坚信着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外婆!

外婆虽然比较冷性,甚至有些奇怪,仿佛星期天的外婆与其他时候的外婆像是两个人。但外婆对自己非常得好,小时候每晚给她讲睡前故事,自己头顶那顶红帽子都是外婆亲手编制的!

对了!红帽子!

自己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那顶帽子,可是现在帽子呢?

贝丝可登时慌乱了起来,全身开始疯狂地扭动。

“唔,放,唔,放开!”

感受到贝丝可疯狂挣扎的程度,以为她真不喜欢艾德勒遗憾地离开贝丝可的小嘴儿,刚要把尾巴抽出来就听到贝丝可着急地问道:“帽子,你看见过一顶红色丝绒帽吗?”

帽子?

艾德勒忽然想起自己在湖边见到过的红色碎片,好像在八月十五那日被发狂的自己撕烂了。

艾德勒看着贝丝可着急的模样,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已经变得通红,盈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被长长的睫羽衔着,似乎眼睛轻轻一眨就能掉下来。

如果她知道真相,那不得更加伤心,但如果没有拿出来的话恐怕自己又要去洗冷水澡了。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艾德勒心思一转,右手微微一动,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帽子来。

毕竟是自己当初闲着无聊随便织的第一个物品,所以艾德勒对此印象还算深刻,到现在还记得。

“给,这是你的帽子吗?”

“帽子!”

贝丝可赶紧接过帽子,检查了一遍,是自己的帽子,当即松了口气。看着那个红色丝绒帽子,贝丝可忍不住埋脸蹭了蹭,仿佛还能嗅到那令人眷恋的味道。

艾德勒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复杂,忍不住问道:“这东西很重要吗?”

贝丝可认真地点点头,“当然重要!这是外婆亲手给我织的!”

不,那只是他闲着没事干的。

这些话艾德勒自是说不出口,只是看着贝丝可这般珍惜的模样,心中难免触动。

暗自决定之后要做个更像样的帽子。

现在这情况也进行不下去了,艾德勒虽然心中非常得依依不舍,但还是果断地将贝丝可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手指微一蓄力,一切便恢复了原样。

感觉到周身的变化,贝丝可好奇地抬起脑袋,刚想看看怎么回事儿,结果就正对上还在沾着淫液的粗大肉棒,鼓鼓囊囊的,明显还硬着,就那么直直地对着她,让她的嘴唇被迫亲了一口。

贝丝可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转身趴在床上,并将手里的帽子盖在脑袋上,嘴里也不停地驱赶着。

“啊!出去!出去!”

“嘶~呼~”

突然被‘偷袭’了脆弱处的艾德勒爽得倒吸一口冷气,粗大的肉棒更加得勃发肿胀,身体的燥热再一次袭来。可艾德勒看着宝贝儿现在的模样,知道自己是无法进行下去了,只能遗憾地离去,并对正做缩头乌龟的贝丝可叮嘱道:“我先回族里了,有事就喊我的名字——艾德勒。”

喊了半天的贝丝可逐渐恢复了冷静,可她又不确定那人走没走,虽然那人说自己回族里了,但贝丝可现在可不信任他,所以她只好继续埋着头。

贝丝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有动静,知道那人终于走了,这才整个人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喘着气。

渐渐平静下来的贝丝可想到刚才的一幕,忍不住恨恨地用小手锤了一下床,随即就把她自己的吓了一跳。

等贝丝可缓过来立马懊恼自己的冲动,眼泪汪汪地举起自己的小手放在嘴边吹。

呜~

好疼。

可怜的贝丝可抚慰好自己的小手手后,想要起床离开,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

贝丝可:······

最后贝丝可只能忍着羞耻,赤裸着身体,一步步地走向外婆的衣柜。

面对空空的衣柜,贝丝可:······

什么也没有,毕竟身为一名会法术的狼外婆,艾德勒自然是用不着衣柜,而另一位狼外婆自是也用不着。

实在没办法了,贝丝可也不想求助那人,只能自己裁减了床铺,简单地做了一件遮身的衣服。

幸好贝丝可小时候跟着阿露卡婆婆学过编织,正好这屋里也有针线,否则贝丝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在翻找针线的过程中贝丝可看见了桌上那本彩色的小本子,鲜艳的色彩很是吸引人,贝丝可也很少见到这样多彩的绘本。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贝丝可好奇地翻看了两眼,结果越瞅越不对劲儿,最后猛地阖上小本子,小脸儿红扑扑的。

穿好新缝制的衣服,临走前贝丝可抬眼又瞅了一眼那本‘武功秘籍’,想到里面的内容,内脏砰砰直跳。

鬼使神差的,贝丝可带走了它。

————————————

等贝丝可回到小镇的时候时间已是黑夜,天边的月亮高高地挂在一片黑暗的天空中,显得分外孤独。

这时候小镇上静悄悄的,大家都在睡觉,偶尔有人家发出声响。这正好方便了贝丝可。毕竟她身上的衣服是她粗制滥造的产物,看着就很奇怪,万一别人问起,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距离贝丝可去外婆家已经过了三天了,现在是第四天晚上。

回到家的贝丝可看着屋内一成不变的一切,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难掩失落。

自从贝丝可六岁以后,父母就经常不在家,爸爸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只有妈妈星期六的时候才会回来一趟,并难得的做一次饭菜。同妈妈一起回来的是接下来贝丝可与外婆两个人一星期的物资。东西很充足,但贝丝可还是很伤心。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交了朋友以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那朋友就会彻底忘了她,这让一个人的贝丝可很是孤独。

但幸运的是她有外婆。

虽然从六岁以后家里人就规定她只能星期天才能去见外婆,但她仍然感觉很快乐,每天都充满了期待。而且除了朋友其他人都记得她,甚至每次她出去他们都会热情地拿出糖果塞给她。

这一切都让贝丝可感觉很幸福。

只是现在贝丝可看着屋内仍然一成不变的一切,心中的伤心再也止不住,晶莹的泪珠滚滚地落了下去。

她知道,她再也见不到外婆了,以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贝丝可正难过着,忽然就听到屋外有人正叫她的名字。

“是小可吗?小可是你回来了吗?”

嗯?

贝丝可仔细听了听,是邻居的大哥哥。

那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也是唯一一个玩了三天的朋友,虽然第四天也是忘了她,她仍然很珍惜这段友谊。

而且每次只要两人一见面,那人就会凑上来,说‘交个朋友吧’。

这让贝丝可每次听到既感动又伤心,最后只能无奈地拒绝。

其实她有时候感觉有点儿奇怪,既然是只有是她的朋友那人才会失忆,可是明明她都拒绝了,为什么那人每次都还会凑上来呢?

有此贝丝可怀着好奇问过这人,这人说的话让贝丝可知道这人又失忆了,而且是每次都在被她拒绝后就会失去遇到她的这段记忆。

虽然贝丝可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但能力不足的贝丝可也无法弄清楚这是为什么,只能尽量避免接触这个人。

可是这次,听着这人清楚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是儿时两人一起玩耍时的名字。贝丝可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新奇,毕竟按照往常,这时候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才对。

贝丝可用袖口擦了擦眼泪,稍微收拾了下心情,便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

贝丝可轻蹙眉头,看着眼前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两星期没见的人。

“小可,我是安伦,经常问你‘交不交朋友’的那个,你不记得我了?”

安伦看见贝丝可疑惑的模样,着急地问道。

贝丝可摇摇头,“不,我记得你,你是安伦哥哥,安易耶婶婶的儿子。”

“太好了,感谢上帝,你还记得我。”安伦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急促地开口,“你听我说,你的外婆是只狼!他现在只不过是变成了人形。”

贝丝可听闻当即瞳孔圆睁,里面满是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是猎人世家的孙子,我曾经见过他,就是他给我删除的记忆。每过一段时间我就恢复一次记忆,他也总是来删除我的记忆。后来我借着家里的传家宝验证了我心中的猜测,原来那是一只狼!”

安伦看着眼前一脸懵懂的少女,心中焦急地不行。怕她不信,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正要拉着她去家里把传家宝拿出来给她看。

忽然眼前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安伦心中登时一紧,赶紧把少女牢牢地护在身后,口中也不忘安慰着,“小可,别怕!”

怀着满心欢喜来找自家宝贝儿的艾德勒见此心中不由一堵。

不久前他刚灭了体内的燥热,就感觉到族里有人在闹事,抱怨他为什么压着众狼不让吃人,明明他自己就一直在吃。还企图掀翻他这个首领,趁机篡位。虽然他不理解这首领有什么好坐的,不过他的威严是不可挑衅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吃人,艾德勒能感应到,如果他们再吃人,天神可会降下惩罚。而他吃人也是天神的处罚,因为这些罪孽,他死后是见不了上帝的。

也只有当他见到命定之人,这一切才能结束,而贝丝可,正是他的命定之人。

初始他对那个命定之人很无所谓,可是在相处的过程,他渐渐地对她愈来愈上心。

却不想,现在两人之间竟出现了个拦路虎,那拦路虎还嚣张地将手搭在自己宝贝儿的手腕上!

叔不可忍婶婶更不可忍!

怒不可遏的艾德勒一挥袖将那拦路虎扫落在地上,一把搂紧贝丝可的小腰,翻身走了。

至于那拦路虎,他一点儿也没控制力道,之后那人是死是活可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艾德勒带着贝丝可回到了小木屋,‘砰’地一声,门瞬间化为了碎片。

此时从没见过艾德勒这样的贝丝可感到非常得害怕,她只能选择一声不吭。

只是当她被扔到床上,虽然没有感觉到疼。但当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那人愤怒地俯下身,将她的嘴唇搅动吮吸到最后只剩下麻木的时候,贝丝可忍不住流下了一颗颗盈满伤心与恐惧的泪珠。

微凉淡咸的泪珠顺着地势,滑进了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浇醒了失去理智的人。

品尝到口中泛着咸味儿的液体,艾德勒渐渐恢复了理智,虽然心中仍然醋意满满,气愤难耐,但他还是停了下来。

艾德勒抬起头,心中原本十分的怒意瞬间化为三分,之后更是一分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对贝丝可的愧疚和对自己的愤怒。

“对不起,可可,我错了。”

艾德勒赶紧倾身将贝丝可搂住,习惯性地轻轻拍打着贝丝可的后背,嘴里也不停地道着歉。

当贝丝可再次处于这熟悉而令人眷恋的怀抱时,心中的恐惧害怕很快散去,最后只剩下了浓浓的委屈。

贝丝可娇气哼哼地对着面前的人控诉,“哼!你欺负我!”

“对,我欺负了你。对不起宝贝儿,都是我的错。”

艾德勒赶紧哄道。

“哼!”

听着道歉话的贝丝可心中舒服了一些,只是感觉还不太解气。遂扭动起身子,恨恨地用小粉拳用力锤着对方。

却不想······

听到对方嘴里突然发出的闷哼,还有正抵着她侧腰处的硬物,有了一定经验的贝丝可霎时就知道那就是对方用来欺负她的东西。

此时的贝丝可:······

小姑娘原本消下去的气儿又重新翻腾了起来,“你起来!”

艾德勒抱着小姑娘舍不得动弹,身体撒娇般地蹭起小姑娘柔软的身体,“可可你帮帮我好不好?好不好?我难受。”

贝丝可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曾经陪了自己十八年的外婆,虽然她不像承认,毕竟外婆突然转变成她男人什么的,这实在是太惊悚了,她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罢了。

现在看着宠了自己十八年的男人,难得的对她这个曾经的外孙女撒起了娇,贝丝可一时之间感到十分新奇。

最后善良的贝丝可心软地问道:“你哪里难受?”

听到宝贝儿回答的艾德勒心中暗喜,直起身,向来俊毅不苟言笑的面容变成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里难受,胀得慌。”

艾德勒一边说着,一边拉过贝丝可的小手,将其覆在自己蓬勃的欲根上。

反应迟钝的贝丝可好奇地捏了捏,肉肉的,有些烫,还没待她仔细琢么,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道闷哼声。

那闷哼声带着痛苦与压抑,但更多的是享受与舒服。

贝丝可心中一愣,低头定睛一看,白嫩的小脸儿当即变得通红。

“你!坏人!”

贝丝可赶紧撒开手,然后操着一口娇糯嗓音,愤愤地‘骂着’对面的人。

贝丝可不知道有一种变态是越骂越兴奋,越骂越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将她这颗蜜桃子肏熟肏烂,更何况她声音还这般娇娇软软,只听得人心里泛痒。

心中诡计颇多的艾德勒一边心痒难耐地暗戳戳地想尝试之前看的那本‘武功秘籍’里的内容,一边面上仍然保持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唔,难受可可,可可我难受。”

在艾德勒的魔音攻势下,贝丝可看着他仿佛真难受的样子,‘艰难’地点点头,实则她早就好奇男人那里长得什么样了,而且她也很好奇那本她只随意翻看了两页的‘武功秘籍’真得有写得那样神奇吗?

看到贝丝可答应的艾德勒欣喜若狂,可是转瞬就听到她接下来的话,“那我用手来帮你吧。”

用手帮?

怎么用手帮?

还没翻到那一页的艾德勒一脸懵。

虽然他活了几百年,但那几百年他一直都在沉睡,直到一百年前他醒来,误将天神的子嗣当食物给吃了,这才被降下神罚,不得不每十八年吃一个带着他血的孩子。从小开始,经过他的血十八年的温养,他才能吃下这个人类孩子。

虽然吃完后他浑身疼痛难忍,并且之后的十八年每天都如此,但也好过直接死去。

当然,他选的都是那些一出生就应当死去的婴儿,然后借用自己的血才得以续命。这也算是缓解了自己的罪恶,以便死后虽上不了天堂,但也不至于下到十八层地狱去。

一直到这次,他遇到了他一生命定的人,神罚才可以结束,只是之前犯下的罪恶只能当他死后来偿还了。

所以几百年老光棍的艾德勒第一次听说这东西可以用手解决。

之前两人能顺利交合还是多亏了他的传承记忆和身体本能,但现在这个已经在艾德勒的知识盲区了,而且这与他脑海中那个向往的姿势听名字就知道完全不符。

艾德勒只能在脑海中对着那个姿势疯狂流口水,心中虽有些失落,但面上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只是满是兽欲的眼睛却悄喵喵地瞄着自家宝贝儿裸露的玉肌。

虽然只露出了半个白嫩胸脯,一小片光洁的小肚,但也丝毫不妨碍艾德勒想象着那滑腻的手感,软糯得像一块儿甜滋滋的米糕,令他这个贪狼垂涎欲滴,脑海中想着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

那响亮的声音,让一旁的贝丝可顺着对方的视线向下看去。

贝丝可:······

“啊!”贝丝可下意识地双手合并,气愤地娇斥,“你,你这个······”

被发现了?!

艾德勒赶紧低下头,之前因为生气而不受控制地从头顶冒出的耳朵也跟着耸拉着。

此时的艾德勒活像一只犯了错,正垂头丧气听着主人呵斥的大型犬宠物。

见着对方这个样子,贝丝可莫名地更加冒火了,词穷的她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只能娇声命令道:“你去那张床上躺下!”

听到这话的艾德勒瞬间明白了自家宝贝儿的意思,兴奋得脸悄悄红了起来,原本垂丧的耳朵也重新昂扬耸立,甚至因为其主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如果艾德勒的尾巴也露出来的话,这会儿应该正疯狂地左右摇摆,甚至隐隐有上翘的趋势,活像一只在主人即将施舍的恩宠中迷失了自我的大型犬。

此时的贝丝可愁苦着一张小脸儿,看着自己身上那堆破烂,正思索着怎么办,抬头的一瞬间,她忽地灵机一动。

“你先把衣服脱了!”

嗷呜~

这话在一名兽欲爆棚的艾德勒的耳中,诱惑太大了,身后的尾巴也彻底露了出来,藏在衣袍中,亢奋地摇摆着。

忍着激动的心情,艾德勒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乖巧地躺在床上,眼眸直直地看着上方,将自己脆弱的肚皮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恭敬地迎接主人的恩赐。

正在不远处看着的贝丝可一脸惊异,瞳孔也微微睁大。

这?

在贝丝可的眼中,那人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自己脱得光溜溜,眨眼间的功夫就安静地躺在了床上。

贝丝可虽然知道这人有不寻常之处,但没想到这么神奇。

此时的贝丝可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让这人给自己表演一番。

勉强穿好衣服的贝丝可看着眼前健硕的男性身体,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异常得明亮。

贝丝可静静地打量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性躯体。

脖颈上有一个与她完全不同的凸起,硬硬的,像是骨头。

贝丝可一边用柔软的小手仔细感受着,一边猜想其结构。

胸膛是平坦的,但是十分q弹,手感一级好。也有两个小点,不过比她的更硬,不太好摸。

唔,还算不错!

贝丝可暗暗评价着,小手捏了两把那手感超好的胸肌,然后继续往下滑动。

这应该就是书中所说的八块儿腹肌。

唔!好硬!硌得慌。

贝丝可嫌弃地撇撇嘴,小手接着往下滑。

正乖乖躺着的艾德勒,努力忍着被那软嫩的小手摸起的欲望,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贝丝可,结果正好看到心尖尖上的宝贝儿嫌弃地皱眉。

艾德勒:······

一瞬间,艾德勒原本硬粗的肉棒顿时萎了不少,心中也有了些委屈。

遥记得当年艾德勒初次苏醒,随便挑了一个狼族进去后,每天都有不少的雌性来向艾德勒表白,向来都是雄性追求雌性。

这还是第一次雌性追求雄性,还如此大规模。其他的雄性也没有办法,明显得能感觉到打不过,只能憋屈地在远处看着,默默地咬紧小手绢,愤恨地在心里诅咒着这个可恶的异类。

当然也有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结果从此一入冥河向西流,很快就去见了他亲爱的上帝。

从此雌性们更疯狂了,雄性们更郁闷了。

所幸所有告白的雌性都被艾德勒拒绝了。

这也是雄性们唯一高兴的一点了。

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此时的艾德勒第一次感觉到了那些雄性的感受。在自己心爱的雌性面前,心里再怎么忐忑,也只能安静地接受赏阅,生怕引起其一丝一毫的不快,从此让自己的性福生涯断送。

艾德勒的心中正因为贝丝可的嫌弃忐忑不安着,忽然就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兽欲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刹那间,艾德勒猛地睁大了双眼。

原本沮丧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矗立在银发间的毛绒耳朵也重新恢复了精神,被压在身后的尾巴,激昂地摇动着尾巴尖儿,半硬的肉棒再次恢复了它原有的雄姿。

贝丝可惊异地看着那根肉棍的变化,原本还能勉强单手圈成一个圈,但是马上她就再也把不住了。

看着那根很有分量寸头的肉棍,上面还布满了青筋和肉刺,贝丝可心中忍不住连连惊叹。

这也太大了吧?

虽然贝丝可没看过别人的,但这尺寸比她看过得那本‘武功秘籍’里的要大多了。

恢复兴奋状态的艾德勒又忍不住悄咪咪地往下瞄,看到心尖尖上的人脸上的惊叹,心中是止不住地得意,狼尾巴尖儿更是骄傲地摆动着。

看着那根巨硕,贝丝可双手圈住,笨拙地套弄起来。

刚才肉棒还没有彻底硬起来的时候,那些凸起的肉刺软乎乎的,还不是很明显,但是现在那些柔软的肉刺有了一定的硬度。

每当贝丝可双手逆着往上拔时,那些肉刺就纷纷亮出了利爪,扒拉着贝丝可柔软的小手,有一丝丝的刺痛感,还有些痒,感觉很奇怪。贝丝可很想立刻放弃,但她已经答应了,所以贝丝可只能暗暗咬牙,双手加快了速度,希望对方能尽快完事。

兽欲被自己最爱的宝贝儿握在手里套弄,艾德勒俊毅的眉眼间只剩下惬意的享受,但很快他就心痒难耐起来,很想让宝贝儿加快速度,但是艾德勒知道这已经是宝贝儿的最大恩赐了,他不敢要求太多,只能痛苦并快乐地享受着。

贝丝可郁闷地看着眼前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越弄越大的肉棍,心中不由暗暗后悔答应这件事。

又弄了半天,那硬挺的肉棒不见一丝的减小,贝丝可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解放了自己早已酸软无力的双手,彻底放弃了。

“可可,怎么了?”肿胀的欲根上没有了那双柔嫩的小手,艾德勒疑惑地看向贝丝可。

贝丝可满怀怨念地说道:“弄了这么久,它怎么还没消下去啊?”

它只要见到你就永远消不了肿。

这话艾德勒自是知道不能说出来,不然贝丝可肯定娇气哼哼地撂挑子不干了,他可不想再去冲那冰冰的冷水澡了。

艾德勒心思一转,想着脑海中那个令他期待非常的姿势,心中怀着激动,试探地开口,“可可,要不咱试试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贝丝可秀美紧蹙,看着那根硕大的肉棒,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用她的那里,在‘武功秘籍’里叫花穴。可是她可不敢想象这么个大东西如果进去会发什么,虽然她也无法想象之前这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想了半天,贝丝可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刚要残忍地说出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就听到艾德勒说道:“可可,要不咱用嘴?”

嘴?

?!!

贝丝可猛地抬头,惊诧地看向那语出惊人的艾德勒,此时那张十分完美的面容上一脸的乖巧无辜,仿佛刚才的‘惊’语不是他说出的。

而且看样子,只要她开口说自己解决,那人的脸立马变成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宠,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贝丝可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不讲诚信。

贝丝可的小白牙紧咬着红润的下唇,白嫩的小脸儿上满是纠结。

一边是娇嫩狭小的花穴,一边是同样柔软的口腔,都是面对那根庞然大物。

一旁的艾德勒看着宝贝儿纠结的样子,红艳的唇瓣似是要被咬破,流出鲜红的血液,那是独属于贝丝可的东西,狼性让艾德勒既兴奋又心疼。

艾德勒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自己解决算了,就听到贝丝可说:“我,我用嘴吧。”

!!!

听到想要的答案的艾德勒亢奋异常,一身蜜色的肌肤隐隐有往深色转变的趋势,头顶的狼耳朵激动地颤抖,只露出可怜一截的尾巴尖儿也兴奋地炸起了毛。

还努力地想要伸长身躯,去蹭蹭“远在天边,近在咫尺”的贝丝可,来表达自己对她的亲昵与喜爱。

这边艾德勒一脸的期待,另一边的贝丝可看着那根巨硕,心中只想哭,但没办法,最终只能硬着头皮,长大嘴巴,一口将巨硕含进了嘴里,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寸,也就是只有一个龟头加一点点的尾巴。

但紧紧这样也让艾德勒感觉脑海中仿佛炸起了一片浪花,闪烁着‘性福’两个字。

这边儿贝丝可艰难地含着口中的巨物,竭力地将自己舌头往后拉,希望不要碰到这根东西,但奈何她的嘴就那点大,到底让龟头尖碰到了她干净的小舌头。

贝丝可尝到了曾经射进她体内的东西的味道,有点点腥,还有点点咸,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贝丝可渐渐放松下来,可是她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可可,动一下,跟你用手一样。”

激动了半天也不见贝丝可动的艾德勒忍不住说道。

跟用手一样?

她好想知道怎么弄了。

贝丝可开始笨拙地一上一下,艰难地挪动脑袋,一个没注意,牙齿磕到了硬挺的肉棒上。

艾德勒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嘶~”但他也不敢叫停,生怕宝贝儿扔下他跑了,只能一边胆战心惊着,一边快乐地享受。

正努力着的贝丝可听到头顶的倒吸声,知道自己将人弄疼了,只能尽力收紧牙齿,上下套弄着。

没有一分钟,娇气的贝丝可就感觉到累了,刚想抬起头,结果没把住力,脑袋直直往下压了一寸。

那粗硕的肉棒直击她纤细的喉咙,没收好的牙齿重重地咬在肉棒上,留下一圈或深或浅的牙印。随后条件反射地松开,嘴巴张大,胃部自动翻滚想要呕吐。

“嗯!”

幸好艾德勒一直咬着牙,不然他这一代狼首领的颜面就直接被丢到天边去了。

脆弱处传来的疼痛让艾德勒全身发麻,其中又夹杂着被紧缩的喉咙咬紧的爽。

这种双重极致的痛苦与快乐,让艾德勒满脸扭曲,一时没忍住,全身化为了原形。原本肿胀的肉棒也变成更大一些的肉棍,上面的肉刺也变得更硬了一些。

这让正被迫做了深喉的贝丝可很难受,非常得难受,甚至嘴角都隐隐有撕裂的痕迹。而这时候这根肉棍还突然喷出了一汩汩粘腥的液体,贝丝可被迫将其给吞了下去。

也算幸运,肉棍在喷完了以后就变小了,贝丝可赶紧抽出头,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

“咳咳咳——”

等贝丝可缓过来以后,抬起头刚想骂,就看到恢复了人形的艾德勒。

艾德勒面上眉头紧皱,薄唇紧抿,面容扭曲,全身也紧绷着,那根已经萎了的肉棒上带着她的一圈牙印。

贝丝可见此心中的愤怒顿时消散,并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我······”

艾德勒咬紧牙关,艰难地摇摇头,“没事可可,不用担心”。

其实艾德勒早就缓了过来。

虽然贝丝可那一口对于男人来说相当有力,但多亏了艾德勒即使想起自己会法术,赶紧用法术治疗了下自己的身体,并特意留下了那一圈牙印。

见贝丝可小脸儿上带着愧疚,开口还想说什么,艾德勒赶紧说道:“可可,没事,我会法术的,能治疗。”说着,还佯装施展法术,将那一圈牙印消除干净。

“你看可可,没事儿了。”

贝丝可见此松了口气,心中虽然仍然愧疚着,但不是那么担心了。

“哎?可可,你的嘴破了,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艾德勒说着便起身,不等贝丝可反应过来,就吻了上去。

“唔?!”

等艾德勒起身,贝丝可气愤地一巴掌扇了过去,结果就被艾德勒截停在半空中。

“你干什么?!”

“可可,你感觉嘴角还疼吗?”

贝丝可忍下心中的怒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默默感受了一下,确实不疼了,而且很舒服,像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

顿时,贝丝可心中的怒意渐渐降了下去,不过最后还是叮嘱道:“以后你不可以再这样了,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如果以后你再这样,我就······”

贝丝可思考半响,“我就不理你了!”

“嗯,对不起可可,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艾德勒看着贝丝可那张让他爱不释手的小脸上是满满的认真,艾德勒当即也信誓旦旦地保证。

狼族是最重视誓言的族群,所以哪怕艾德勒没有说得那么海枯石烂,但贝丝可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疑?

不对,她怎么知道狼族的东西?

贝丝可对此很是疑惑,看着面前正宗狼族的艾德勒,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结果就听到艾德勒嘱咐道:“可可,累了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有事儿出去一下。”

一眨眼的功夫,屋里的另一个人就不见了。

现在这里唯一可能知道的不在,贝丝可只能强忍住好奇,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等到她醒来,艾德勒应该就回来了吧。

距离安伦在傍晚九点左右被袭击晕倒,到他醒来后耗费一碗血寻到这里,已经过了将近半天的时间了。

这会儿的天空正是耀阳当空的好时候,却照不透这处浓密的森林,只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光点。

位于森林的半腰处,结界内与结界外分别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跟着宝物追踪到这里的安伦,一个是感应到结界震动而刚刚赶来的艾德勒。

此时两人正冷冷地对峙着。

耗费了一碗血,好不容易追踪到这里的安伦苍白着脸,高声喝道:“把小可放了!”

安伦一见到这人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为了贝丝可,安伦强忍着对方的威压,笔直地站在原地,不让分毫。

对方在艾德勒看来就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毫不起眼,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但这个蚂蚁却觊觎着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这就让艾德勒出奇的愤怒了。

艾德勒当即决定把这只人类雄崽子送给远在大陆另一端的达回部落,那里雌性多如牛毛,雄性寥寥无几。凭那里雌性彪悍的特性,这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回来了,还会过得相当“性福”。

然后当安伦再次晕倒醒来后,睁眼便看到眼前站着一溜圈光着上半身,露出乳胸,下半身只穿着草裙的人类女性。

安伦:······

安伦的性福生活暂且不提,当贝丝可从睡梦中醒来,时间已经来到当天晚上六点。

还有些迷糊的贝丝可是被鼻尖的饭香勾引起来的。

不过贝丝可现在并不感觉饿,她怀疑是之前吃的那个果子的作用,看来回头要好好问问艾德勒,包括之前那个她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艾德勒见贝丝可醒了,赶紧走过去,“可可醒了?饿了吧?”

说着手中突然出现了一身女士衣服,“给可可,这是我亲,亲自去买的,你看看合适吗?需要我帮你穿吗?”

贝丝可听到他提起这事才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不合身的男士衣服,“不用,我自己会穿,你先出去!”

“好吧,可可有事记得叫我。”艾德勒略感遗憾地退出去。

贝丝可将那身衣服展开,明亮的眼眸中瞬间出现欢喜与喜爱,“疑?好好看!”

那是一件贝丝可永远也买不起的束腰洛丽塔长裙,裙摆也用当下最流行的白色蕾丝织就成波浪状,很美丽的一条裙子。

贝丝可当即欢欢喜喜地穿上。

“好了,进来吧。”

一头金色的长发带着波浪的形状,在油灯下显得异常明亮耀眼,仿佛是随风摇曳的金色麦浪。那张艾德勒百看不厌的绝美脸蛋白嫩无瑕,正低垂着,害羞似的,带着淡淡的粉红,仿佛世界上最好吃的桃子果冻,让人着实想咬一口尝尝什么味儿。

一袭束腰长裙将贝丝可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两对儿乳胸被束缚在胸膛的正中央,裙子镂空的设计让这对被嫩乳鸽露出诱人的沟壑,那一手就可以握住的纤腰只有艾德勒知道有多柔韧嫩软。

还有身下那露出的一截嫩滑瘦长的小腿,和正交叠着的一双白嫩小脚,都让艾德勒一瞬间差点儿兽性大发,不过好在关键时刻艾德勒忍住了,只是身后不断摇摆的尾巴,还有从暗处跑出来的耳朵都显露了他极度兴奋的内心。

这身衣服是艾德勒亲手制作亲手设计的,所以他想让贝丝可亲自穿上,而不是用法术。虽然这身衣服借鉴了别人的经验,毕竟他也不是专门做这个的。

当然如果让他亲手帮忙穿上那就更棒了,可惜贝丝可不同意。

初始艾德勒内心还非常忐忑,害怕贝丝可不喜欢,但是凭借着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屋内贝丝可的赞叹声,艾德勒放心了。不过艾德勒现在看着贝丝可的上身效果,喉结止不住地滚动。

“好看吗?”贝丝可低着头,小声问道。

贝丝可别扭地光着小脚踩在有些冰冷的地面上,不敢抬头。这里没有镜子,她也不知道什么样。裙子她很喜欢,也很漂亮,但她就怕自己穿着不好看。

“好看。”

艾德勒咽了口口水。

听到对方的回答,贝丝可这才勇敢地抬起头。

刹那间,艾德勒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梆硬,硬得生疼。

努力稳定体内翻腾的兽欲,艾德勒看着那双赤裸的小脚,手指轻轻一捻,贝丝可的双脚上就出现了一对儿配套的鞋子,粉色的,上面还带着星钻,闪闪的,非常好看。

贝丝可低头好奇地看着脚上瞬间出现的鞋子,忍不住抬头看向一直站在门口咽口水的艾德勒,“这是你用了那个神奇的吗?你还会其他的吗?能给我看看吗?”

被强拉回神的艾德勒点点头,“这只是最基础的法术,算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之前的瞬移也是如此。”

“要试试吗?”

贝丝可激动地点点头。

艾德勒伸手牵住贝丝可的小手,心思一转,两人便来到了一个小镇外面。

贝丝可惊奇又惊叹地问道:“这就是瞬移啊!这是密胡也小镇吗?”

“不是,只是几十公里之外的另一个小镇。”艾德勒转头看向旁边,“要看看吗?”

贝丝可点点头,怀着好奇跟在艾德勒的后面。

这里与密胡也小镇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更落后一点,偶尔有小偷小摸发生,总体还算不错。

两人的高颜值与身上华丽的衣服,让两人迎来了小镇上人的注目礼。

艾德勒看出旁边贝丝可的不自在,转到一处小巷,施了个法术。当两人再次走在街上时,人们便再也看不见他们,甚至能从他们的身上传过去。

感受到这一切的贝丝可再次惊叹连连,白嫩的小脸上满是激动的红晕。

两个又去了很多地方,最后艾德勒带着贝丝可来到一处地方。

这里很贫穷,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

艾德勒直接带着贝丝可来到一处小院。这个小院看起来是这一片区域最豪华的建筑了。

贝丝可好奇地看向这个在她眼中相当土气的房子。

“这里是你原父母的家。”

贝丝可瞪大了双眼,猛地看向艾德勒。

“因为他们养不起那么多的孩子,所以把你送给了别人,也就是我。我因为一些事,需要每十八年吃一个人类崽子,而那个人类崽子也必须拥有我的血脉。我想了一个法子,只能折中选择快要死的,并给他喂一点我的血续命。”

“每次喂完血,我都把他们安排到一处地方,然后派自己的手下来照顾,直到十八年后。”

“当时你也快饿死了,且已经有半岁的年龄,但身体瘦得不像样。在给你喂了我的一点血后,你活了下来。”

“之后我便把你送到密胡也小镇,你的父母也是我派去的狼族夫妻。其实对于狼族而言,人类就只是一道还算可以的饭菜。”

······

在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贝丝可心中复杂万分。

但最终只化为了一股浓浓的感谢。

感谢艾德勒让自己能平安活到现在,虽然对方本来的打算是吃掉她。也庆幸他选中自己,不用被毫无感情地吃掉。

贝丝可看向艾德勒,认真地说道:“谢谢!”

说完这些后,原本忐忑万分的艾德勒没想到会听到这两个字,当即便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心中雀跃万分。

她不计较我要吃了她吗?

怎么会计较呢?

如果不是艾德勒,贝丝可清楚地知道自己活不了多少时间,就算能活到长大,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远不及现在的生活。

而且现在还白得一位丈夫,况且这个丈夫能力强大,也只爱自己。

贝丝可不敢保证对方永远不变心,但最起码在她活着的时候,对方永远都忠爱与她,因为她看过得那本武功秘籍中写着“狼族一生只忠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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