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40大结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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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伤口愈合后,德拉克没让凤凰去治愈哈利,他甚至把爬过来的哈利踢到了一边,凤凰激烈的挣扎和鸣叫着,仿佛谴责着德拉克的不守信誉。而德拉克当然无视了这一切。

他把凤凰踩在脚下固定,用最快的速度把斯科皮的襁褓绑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手拎着凤凰,另外一只手抽出了备用的魔杖——他总是这么准备着,向他的父亲跑去。现在的塔楼已经有些面目全非了,四个强大的巫师使用的咒语威力也越来越巨大,某些地方的砖石已经完全坍塌,德拉克必须跳过去,还要躲避不知道从哪飞来的咒语。

不过他终于安全到达了他父亲的身边,他颈项下还有血脉在勃动着,很缓慢,但足够了。

“我想您会原谅我的。”德拉克挥动魔杖,他伤痕累累的父亲瞬间变成了一只伤痕累累的狐狸,铂金色的。

把狐狸抓起来,和斯科皮抱在一起——小家伙朦胧的睁开眼,在他祖父的毛皮上蹭了两下,看来很舒服——朝着来路跑去。

中途铂金色狐狸曾经变得半透明,但是很快恢复了,应该是有人曾经召唤他,但是毫无疑问被打断了。

离开塔楼后,德拉克并没跑远,他冲进了最近的空教室,把他的父亲放在了地板上。

“我现在回去带波特,如果我回来的时候,我父亲依旧浑身是伤,我就把波特从窗户里扔出去。”他把凤凰扔在了他父亲的身上,再次跑了出去。

德拉克如他所说在十五分钟后带回了波特,但他们回到这间空教室的方式却明显是非自愿的——他们是被巨大爆炸的冲击力顶进来的。

在进来的那瞬间,德拉克毫无怜悯之心的,把波特当成了自己的肉垫,可怜的黄金男孩在闷哼了一声后,终于幸福的昏了过去,带着两根甚至更多的断掉的骨头。

德拉克没管他,而是有些狼狈的爬向自己的父亲,他比他离开之前看到时好多了,至少他所看到的,没有地方再流血,甚至那个刻在他皮肉上的,用来被召唤的魔法阵,也都已经消失了踪影。

凤凰鸣叫着,德拉克不太情愿的拎起了那个红球,把它扔到了波特的身边。至于它能不能把自己的眼泪滴进濒死的救世主的嘴里,那就是它自己的事情了。

“德拉……”卢修斯迷蒙的睁开了眼睛,德拉克塞给了他一根魔杖,然后把小蝎子放在了他怀里,在卢修斯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德拉克已经第二次冲出了这教室。

刚刚把波特带进来时发生的那个爆炸,虽然不知道那起因是什么,但是那让德拉克有着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而这次,当他回去时,塔楼的入口已经被埋住了,小半个通道都被构建出霍格沃茨城堡的青灰色石块堆满了。如果霍格沃茨不是个魔法城堡,可能此时连最顶层也已经坍塌了。那一边,还会有人活着吗?

在德拉克努力搬运着石块的时候,那边发生的事情显然并不乐观。

那爆炸,是因一个强大巫师的自我毁灭而造成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就像德拉克所想的那样,格林德沃毕竟已经老朽了,纽蒙迦德的□□生活毁了他的膝盖和气管,那种毁坏就算是效力最好的魔药也已经无法治愈。

他因自己的意志力与某些作用近乎□□的魔药与咒语,激发着身体那已经少得可怜的潜能,而在这里,和金杯战斗。这也是为什么他挟持了卢修斯,甚至折磨了他,曾经那位黑暗君主是不屑于那样的手段的。

可是外力毕竟是有界限的,在格林德沃知道自己无可避免的将会输掉这次决斗的时候,他选择了自爆,他强大的魔力将会让这次爆炸颇具威力。虽然邓布利多也在场,但是他距离够远,格林德沃相信他能够保护自己,即使受到一点伤害也并不致命。而那个伏地魔,他们的距离太近,他不认为他能够逃过,唯一遗憾的是,另外一个古怪的年轻人可能也会活下去的。不过没关系,格林德沃相信阿不思会解决他的……

冠冕从一堆石头下面爬出来,他的每一块骨头,每一丝肌肉都在疼痛,眼前发红,那是额头上流下的血糊住了他是眼睛。他抹下了那些干扰视线的血水,于是看见了不远处,同样灰头土脸的邓布利多,站在烂石头堆里,低头看着一块压在碎石中间的破布。而金杯就躺在他的背后,冠冕不确定,那家伙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最好继续躺在那,冈特先生。”当冠冕想把自己挖出来的时候,邓布利多这样说,并转过了身来。冠冕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情,他和德拉克都以为邓布利多中了那个陷阱,不止失去了一只手,而且魔力也应该受到了影响,然而并不是如此。

此刻,邓布利多没再藏起他的左手,冠冕能看到它,皮肤满是皱纹和老年人的斑点,但是,那是一只有力而强大的手。

“不过,您真的是汤姆·冈特,伏地魔之子吗?您应该确实诞生于他,但或许,使用的是另外一种方式,邪恶的,非自然的。”

“我不知道您对邪恶的定义是什么,邓布利多校长。不过实际上,我们所有人都是因为父母的‘邪恶’行为而诞生的。”冠冕耸肩,悄悄的在碎石的遮掩下,移动着。但是咒语击穿了那些碎石,击碎了他的魔杖。

“汤姆,我以为你了解了爱,但是看来你身上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邓布利多举起了魔杖,冠冕看着他,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邓布利多校长,我觉得我对爱的了解比您的要深刻的多,至少我一直在保护我的爱人,而不是先让他去蹲监狱,然后让他为了我尸骨无存。到底是谁一直在利用别人?我?还是您?”

冠冕所说的并没有让邓布利多产生动摇,相反,他的脸上竟然表现出了怜悯:“真抱歉,你并没有时间去了解真正的爱,与狭隘的私人情感的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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