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存在於世的价值?0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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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樱花树。

风声飒飒,樱花轻轻摇曳着,偶尔一阵风吹进来,我的周遭便弥漫着樱花香气。

风又起了。

这次伴随着风吹来的,不只有那甜蜜的花香。

那是一张传单。

我好奇的下床去看,将它拾起并握在手里。

「青春交响曲希望音乐会

特别来宾知名指挥家戚玧攸」

戚玧攸?好像有听过这号人物。

不过,既然这传单和我这麽有缘,我就去听听这场音乐会吧。

这时母亲推门进来了,我便扬手挥了挥手里的传单,「妈,我想去听这个。」

「好啊?」她接过传单,不假思索的应下来。

「我看看喔……时间是明天下午两点。」她又道,低头看着它一字不漏的细细传单内容,「戚玧攸会参加?」

她盯着传单,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妈,您知道戚玧攸啊?」我抬眸望向她,问道。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啊,他很有名的呢。」

那我怎麽不知道。

……想来是近几年爆肝工作的关系吧。

隔天下午两点,我和母亲准时抵达了会场。

音乐会很普通,大概是因为那是免费的公益音乐会吧,总之,我把注意力全程放在台上的戚玧攸身上。

本人是挺帅的,而且……感觉得出他有在保养。

漂亮的男人都这样玩?

咳咳,人家长得帅保养是必要的,我怎麽就把他想到一个更深层次的境界……呃,多说无益。

音乐会在我盯着戚玧攸的这段时间内很快结束了,直到他没入舞台的红se布帘後,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视线。

不久,席间的听众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撇头望向身旁的母亲,轻声告知自己要去趟厕所。

不过,这会场有厕所吗?

我四处绕来绕去,就是不见厕所的踪迹,但当我眼角余光瞥至一处,注意力立刻被那扇门x1引了过去。

那门上贴着个门牌,上头铸有戚玧攸三个大字。

休息室?

我好奇心作祟的凑了上去,右手不受控制的握住门把轻轻推了一下,不想那门居然连关都没关,毫无防备的我就这样糗si人的不小心跌了进去。

我战战兢兢的起身,抬头望了一眼,果然瞧见戚玧攸一脸玩味的看着方才像个傻子一样跌了个狗吃屎的我。

我胡乱朝他的方向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并大声喊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便要匆忙离开他的休息室——

「你等一下。」

咦?我疑惑的回头看他,想确认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见我狐疑的样子,便又出了声。

「我说,你等一下。」

果然没错。是他要我停下。

戚玧攸看着我,要我不要离开这休息室。

什……什麽啊,通常这种时候,不都是厉声赶人出去的情节吗?什麽时候变成「你等一下」了?

「呃,为……为什麽要叫我等一下?」我道,连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一秒钟都没有勇气。

他笑了。即使没有看见他的脸,在这样一个不怎麽宽敞的空间内,他的笑声还是一样能清晰传入我耳内。

而这次,我非常确定我的耳朵并没有任何问题——

我在原地不敢乱动。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前几天才顶撞了上司,现在面对他,那时的胆子竟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是谁?」几分钟的沉默後,他开口了。

呃,这要我如何回答他?说我是不小心的,压根儿不知道门没锁,才不小心跌进来的?

得了吧!这样显得更加可疑啊!

「……如你所见,不小心跌进来……的。」我舒了一口气,豁出去把这不要脸的理由给说出口。

我抬起头,看着他好看的唇角微g,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明白,这到底有什麽好笑的?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笑,甚至没有把我赶走,与我所想的反应完全不同啊!

但……以现在的距离去看他,跟在舞台下的视角真的有差。倒不如说,这男人远看近看,真是越看越帅。

不知怎的,我的脸上渐渐浮现红晕,脸颊滚烫的温度扩散至全身,迫使毫无准备的我腿软了一下,差点儿就要再次跌倒。

……然後,他又笑了。

这次我是老大不开心了,目光直gg的盯着他,「喂,你到底在笑什麽?我有这麽好笑吗?」

戚玧攸还在笑,只不过或许是真的顾虑到我的感受,他的笑意明显收敛了些。

「我说你啊,还真像个笨蛋一样。」

「……嗯,我知道……」

这时,彷佛救命稻草般的来电铃声响起,我立刻接起,也不管此刻打来的人是谁。

「予檠啊,你是上厕所上到哪里去,怎麽还没回来?」电话中传来母亲担忧的嗓音,但现在在我耳里简直是天籁。

「妈,抱歉,我马上就回去!」这话我说得特别大声,就是要让戚玧攸知道,他现在给了我什麽样的一个麻烦,也让他没有理由再留住我,不让我离开。

我正准备要转身,他却又叫住了我。

「你拿去。」他递给我一张传单,目光一扫便看到上头写着他的名字,「一定要来,结束後来後台找我。」

……嗳?

冲着他这句话,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像是回应我的眼神,戚玧攸莞尔一笑,说出了令我惊恐万分的答案。

「我我我、我下次再找你问清楚!」我羞红了脸,匆匆忙忙离开了休息室。

回到医院,我脑中都是戚玧攸那好看的笑容,就连母亲因不满我晚归的训话也一并忽略掉。

我从包里ch0u出传单,确定了他下场演奏会的日期。

忽然传来的倦意使我昏昏yu睡,我收好传单後便钻入被窝,愉悦的找周公下棋去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深夜,我的脑袋却传来一阵一阵令人难耐的刺痛,使我无法思考。

好痛。那痛像是要撕裂我的脑袋一般,肆意的折磨我、蹂躏我,彷佛又回到了刚被解雇的那段时间,我一回想起,那痛楚便又加深了几分,我甚至无法忍住我叫出声来。

「呀、呀啊……!」我捂着头部,明知这麽做不可能减轻,反而会更加疼痛,我还是不受控制的敲着我的脑袋。

母亲被我痛苦的喊叫声惊醒,她轻轻晃了晃我的身子,我疼痛难耐,一时竟失手大力推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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