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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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一声,他听见了布料碎裂的声音。

他捧着白牧川的脸颊,哭求道:“轻点,要是把我折腾死了,你真没老婆了。”

白牧川恢复了些理智,低头温柔地吻掉了季安渝眼尾的泪水,“好。”

……

平常再温柔的enigma在易感期也会化身野兽。

他们会完完全全地受信息素的支配。

一开始季安渝还很顺从,被折腾了大半夜后,哭着咬了白牧川一口,咬得特别狠,在他肩膀上留了个渗血的印子。

“混蛋,呜呜唔……”季安渝试图推开,手腕被禁锢在枕头两侧。

……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后,季安渝崩溃地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

“抑制剂呢?不是说8小时吗?这都24小时了,怎么还没送过来?”

酒店前台:“已经帮您送过去了,您没有收到吗?”

季安渝想起来了,之前确实有人按了铃,说了一句h语。

那会儿他被白牧川抱在怀里,根本没机会下床。

他扶着腰走到门口,果然看见了门上挂着的抑制剂。

“老婆。”

怀里忽然空了,睡梦中的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见季安渝站在门口,白牧川赤着脚过去抱住了他。

“老婆,你别走。”

易感期的症状是一阵一阵的,他这会儿大脑比较清醒,知道自己之前都对季安渝做了什么,心里特别害怕季安渝受不了他跑路。

季安渝红着眼看他,关上了门,“喏,抑制剂。”

白牧川接过抑制剂,熟练地注入了后颈的那块凸起。

注射这种抑制剂后的几个小时会有点痛苦,季安渝虽然心疼,但也没办法。

如果他们想要好好地在一起,白牧川的易感期必须注射一次到两次的抑制剂。

不然真的出意外了,一个得进医院,一个得进监狱。

抑制剂的作用很快,白牧川靠坐在沙发上,脸色瞬间苍白了两度。

季安渝坐在他腿上,抱着他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白牧川搂着季安渝的腰轻轻地按揉着,“老婆,对不起,我昨天又失控了。”

“说对不起有用吗?”季安渝用额头贴着白牧川的额头,“还不如说我爱你呢。”

“我爱你,老婆,我最爱你。”

“很爱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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