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杀降施暴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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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残阳如血,夜幕迅速降临。

白起传令:各营可不拘约束,特允自娱三日。

秦军在野外燃起堆堆篝火,大摆筵宴,开怀畅饮。劫后余生的士卒们喝的东倒西歪,醉醺醺的武士拔剑起舞或扭打摔跤,悠扬的羌笛、鼓瑟和鸣,演奏着思乡的夜曲,已经全然没有了刚刚结束的那场战争的恐怖、残忍、血腥,只有荒野中遍地冰冷的尸体暴露于野,无人照料。

入夜,醉醺醺的秦军士兵开始抢掠、奸污赵军俘虏营中的女子取乐,一片妇人的哭号。

“军令:奸污民女者,斩!”一名秦军伍长呵斥几名不守规矩的士卒。

“什--什么军令?闪—闪—闪开---就是商鞅再世,我们也不怕!武安君有令,享乐三天,别拦路,滚,滚开!”秦军伍长无可奈何地躲闪开去。

那名面容姣好、怀抱婴儿的白衣女子被拉拽着推入营帐。

“小崽子哭的烦心,不如宰了他!”

妇人的哀哭“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情愿服侍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衣帛撕裂的脆响、一个个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的啜泣、婴儿的哭声,交织融入忧伤的夜色。

东方欲晓,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云娘挣扎着坐起身来、艰难地拭去嘴角的血痕,缓缓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剑,划向袒露的酥胸。

襁褓中婴儿又尖利、清脆的哭起来。

云娘失手丢下短剑,匍匐爬到婴儿身边,哭泣着给孩子哺乳。婴儿停止了哭闹,安然一口一口吮吸着乳汁。

天亮了,秦军营帐,警备森严,气氛萧杀。

白起:“李信、司马靳听令!”

“末将在!”

“尔等各引左军、右军10万会同弓弩部队,即刻占据上阳谷两翼。”

“得令!”二将转身出账。

“王龁军现在何处?“

“王龁快马来报,其军已至上阳东谷峪口,等待将令。”

“传令其封锁峪口,虽飞鸟走兽不可放过!”传令兵飞马而去。

“王翦、蒙骜听令!一个时辰后你等率骑兵、前锋部队,将赵军俘虏解至上阳谷西峪!”

蒙骜揖手道“末将斗胆敢问将军,为何如此?”

白起阴翳地挥手说:尽杀之!

蒙骜大惊,王翦变色。“将军,万万不可呀!主公前有谕令,将赵军俘虏迁往上党,交付内史修鱼淳处置。就地军屯,修筑城郭。将军如何敢违我王之命?”

白起大怒:吾既为外军将帅,虽君命有所不受!竖子何敢指摘,不顾汝项上人头乎?且问尔等,赵军战俘数十万计,饮食粮草计将安出?长平战败,敌国震动,惊惶失据,正宜进兵,速灭其国。尔等欲携0万赵军虎狼出击其国乎?上党初定,民心不稳,赵俘以往,如虎添翼,一朝叛乱,如之奈何?打虎不死,必遭其屠。尔等休要多言,自当惟令是从!

王翦、蒙骜噤声退离。

秦军赵国俘虏营地,俘虏们正在秦军的严密监视下埋锅造饭。

“一口锅里只给两把米”赵国战俘们无奈地抱怨着。

“好歹忍耐一下吧,总比饿死要强。”

营地外万马奔腾,尘土飞扬,秦军骑兵部队迅速包围了营地,赵国士卒不知所措,惊慌万状。

王翦率军进入俘虏营,喊话道:“赵军兄弟们,0多万身亡赵国士卒的尸身此时还暴露在旷野未曾安葬,死者已矣,入土为安。武安君特意允许你们前去收敛,令尔等即刻启程。”

烈日下,庞大的赵军俘虏队伍在虎狼般的秦军押解下,艰难地依山沿河行进,云娘也在队伍当中,不时地用长袖擦拭脸上的汗水。有时她跌倒了,又在众人的搀扶下站起来,怀里一直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

人群一脸木然,沉闷寡言,不知道哪里是命运的归宿。

晌午,队伍已经逶迤开到上阳谷西峪口。

只见此地谷地狭窄,状似羊肠,,两边崖壁高耸,乱石嶙峋,林木参天,阴森可怖。一群树鸦被惊起,怪叫着盘旋飞远而去。

蒙骜策马赶到王翦身旁,“王将军,且留妇孺一条生路。”

王翦颔首赞同道:“善哉!我意同此。无妄杀生,实属不仁。吾王怪罪,我等亦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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