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岑内部炮/道具开拓/挑衅掐架(月岑月乐月迟提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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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已是深夜,但月泉地下会所依旧是灯火通明,地下一层的赌场还是嘈杂烦人。乐临川走的员工秘密通道,一眼能将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楚透彻,他随便瞥了瞥,透着单向玻璃还能看见有人打架被拖出去,他刚出差帮月泉淮解决完某些妄图打探进来的虫豸,好在这点小事下面还能控得住,不然他还得去大厅走一趟。

据发来的消息所说,现在义父大概是在地下四层调教前段时间不听话的新人,对方叫什么他倒是忘了。乐临川乘着电梯下了负四,才开了电梯门就听见一阵凄厉嘶哑的叫声,不过一会又重归平静。他面色不变,公事公办地叩了叩半掩的房门,等到里面说了声“进来”才推门走入。

入眼就看见本是白色的床单已经染出了一片灼眼赤红,新人已经是半昏没什么神志,面色苍白得厉害,右手上缠着纱布也渗着血迹。至于月泉淮本人倒还是穿戴整齐,仅是轻微多了些不起眼的褶皱,淡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等他说话。

“义父,人已解决,尸体也已经处理掉了,身上没有搜到可疑的东西。”

“嗯,剩下的事让伤儿去处理。”月泉淮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他恭敬应了声把门拉回原先的半掩。

现在身上绕着一股淡淡的血味,大概是解决事情时沾到了些,现在总算是能洗个澡好好休息会。不过手才刚捏上门柄,乐临川就感觉到了异样,果真推门而入,头顶上的灯光铮亮,有个熟悉的人正躺在沙发上百般聊赖地看手机。

“岑伤,现在是半夜。”乐临川没好气地抵在房间门框边,就差把赶人两个字写到脸上。

在沙发上的人冲他亮了手机屏幕,赌场监控和直播室监控被小窗拼在一起看得明明白白,岑伤歪过脑袋看他。

“哦对,刚刚乐兄是刚发消息汇报出差回来,正巧我也在加班。”

“要加班去自己房间。”

见乐临川真的面色沉了,岑伤才不紧不慢地坐起,只是坐定时伸手摸了摸小腹的位置轻喘一声,抬眼就看见事主脸色更阴了几分。

“你知道的乐兄,义父最近可都在楼下疼爱新人,你我只能先坐冷板凳,要是这样还不给自己加个餐,那不得难受上一阵?”岑伤话里轻巧,眼底眉梢倒未曾含情,只是纯粹的相邀同乐,“正巧你还没睡下,倒不如做个几次好睡得更香些。”

他白了人一眼。

岑伤常年备受月泉淮器重和疼爱,虽说不常直播但没事也会去直播间溜上几圈找些乐,在性上的经验可谓极为丰富。乐临川一向没兴趣去打听这些同事作风,只是略有耳闻,但现在一看果真如传闻所说。

月泉淮正兴致勃勃于调教驯养出一个新玩物,确实有小半月没碰过其他人。他是无所谓,岑伤这个惦念为义父做一切的人则不然,受不了这暂时性的冷落。对方看他面色稍有不爽,但仍脱去沾了血的底衣走过来,显然是同意了今晚的盛情邀请。松了掩盖鼓起的风衣,岔腿敞开,竟是在穴间塞了根假阳具,这人就这么躺在沙发上边看监控边吃得正舒服。

乐临川摸索着道具阳物的底端,底部已经被淫水沾得滑腻,指甲在硅胶底部压出个月牙印子,才将将稳稳握住。捏着底从穴里抽出,红艳的肠肉仍不舍地纠缠,在抽出的瞬间嫩肉外翻涌出汩汩水泽。腿根在道具未停的震动中轻轻痉挛,叫声没有一点遮掩地从新月卫头头的口中传出。

他今日早些时候方动过手,一身血气正盛,受此有意勾引,这时也懒得再给人做些什么表面功夫。按住还在开合吐纳的穴,将自己已有勃发之势的根茎贯了进去。里面格外温暖湿润,动起来没有丝毫费劲。他拉着对方腿窝也不讲究什么章法,向着深处自顾自横撞了几十下。岑伤的浪叫更响了些,仰面不住急喘,闭着眼睛自己爽得浑身颤抖。穴间抽搐感更加明显,一声急促的短音下,相连处涌出银亮的水液濡湿两人的交合处,以及下方的沙发。

但乐临川显然没有岑伤那般得劲。或许对方是吃了会假阳具,吮吸的劲头总感觉差点意思,总有种像避孕套不贴合似的怪异。但他对同事向来不给什么情面,也不管岑伤显然未能缓过神的状态,继续直直顶入顶出,对方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义父,说你在床上胡乱无章……嘶,哈哈竟然是真的,唔!”岑伤分明因高潮后的过度深入而不适,却仍大笑出声,不过脱口后就被一记深顶凶狠地向上肏得深入,腹上的皮肤被肏得隆起,生生打断了颇有挑衅意味的话语,“劲是不小……哈”

乐临川一把将骨头半软下来的人捞起,在长腿上留下明显的手印。手臂和腰腹做力,把人当桩似的来回抽插,硬生生将岑伤顶回沙发靠背,激烈的水声中夹着撞到后背的吃痛闷响。待岑伤从后头的高潮中缓过,便富余地敛了方才的少许失态,臂膀游刃有余地挂在他的肩头,分明是被抓着腿操着穴,却稍仰着居高临下似的看人,除了唇间不时流出引人的喘叫与脸上些许红潮,似乎并未有过多的情潮涌动。一副主宰的样子,看着实在可恨。

虽说乐临川并非张弛有度,可胜在年轻体强悟性颇高,有意的顶撞试探中几下就撞在敏感处上,对方骤然紧了身呼吸稍急。待敏锐地察觉到肉壁的失序紧裹,复又重重地碾压相击,进出都从弱点上碾过,一下下狠狠插到底,撞得穴里从边缘榨出圈圈白沫,捣出淫靡咕唧的水声。不过几下,岑伤前端无人触摸的性器竟跳动着喷出一簇一簇白浊精液,滴滴答答地飞溅起落得到处都是,打在胸口、下巴上。

“你也就这点本事吗?”方才闷不出半点话的乐临川突然开口,深入体内的硬挺性器没有分毫出精的意思。

岑伤没想到这人的进步确实快得惊人,但对于对方的挑衅他本身没什么反驳的想法,只是也好奇对方到底能做到怎样的程度,于是干脆故意夹了夹腿蹭了蹭下身,边吞吃边感受体内的磨砺之意,继续一副懒倦瘫软的样子道:“乐兄技术的确不错……但若与义父相比……那还尚有些许进步空间。”

乐临川眉峰一跳,面色也多了些不爽,手上掐握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本将稍作休息的性器复又出其不意的再度进发。攻击性比先前更强更锐利,一下一下快而凶地往里提干。热穴紧紧夹住人下面,在凶狠无情的顶撞下,炸开的痛和着情事的酥麻拧成一股别样的快意。穴心再次剧烈地受着凶猛冲击,腰腹一阵一阵地酸麻,岑伤又是吃痛又是舒爽。前端的性器再度稀稀拉拉的释放出一股股稀薄的白液,同时甬道一阵痉挛,穴心深处一股热泉直喷上坚硬的龟头,又在整根抽出整根撞入的间歇浇遍两人下身。

若不是宿舍隔音效果极佳,将房间里叫声喘息紧封,恐怕这夜隔壁再难入眠。乐临川的性器被热暖肉壁紧绞胀麻,逐渐混乱的呼吸、急喘、拍打和叫声中,这场以深夜慰藉为理由的相争试探在岑伤的高潮急喘和乐临川在谷道深处的释放下收幕。

岑伤瘫在沙发上平复呼吸,黏湿白腻的精液混合潮水从大开的穴里挤出,在昂贵的沙发留下白色污痕。岑伤连抬手的力气也不想出,随意歪倒靠着,也不管身下那穴口还在一吞一吐地往外流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声音还带着过度使用后的沙哑和浓厚的疲惫,问着对方:“你去地下室见过义父了。那新人现在怎么样,还没听话?”

“不知道。”乐临川顶着岑伤些许不悦的视线爬起身,从柜上拿过湿纸巾扔在对方还在起伏的腹上,“全是血,有呼吸还没死,只晕过去了。”

“休克还是晕了?”岑伤撑着腰慢悠悠坐起身,拿着湿纸巾仔细擦掉腿间的痕迹,瞥了几眼沙发的污渍把纸巾抛在地上,“明天你自己和后勤申请个新沙发。”

“啧,那怎么知道。想知道能不能把人抬出去埋了自己问义父去。出去后把门关好。”他没好气地把沾血还沾精的衣服全扔进垃圾桶,从衣柜里随手取了件一眼价值不菲的名牌睡衣,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岑伤百无聊赖地坐在摄像机后面,捏着手机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其他直播间的情况。他今天被月泉淮指派来监督新人的直播开发,迟驻可是犟得很,先前让他张腿用跳蛋自慰的时候,让观众看看穴都不情不愿,恰好遇到义父随机抽检逮个正着,直接被掐断了直播狠狠被调教了一番才算听话。但还是不怎么配合,只能多几个人来盯着。

迟驻此刻已被是四肢大开绑在椅面上动弹不得,他瞥了两眼时间走进摄像机的范围内。他今天是来负责带带这新人,而且调教一下这不听话的穴眼。他分开迟驻的腿,可对方的眼神显有顽抗,多半又是不配合。

岑伤啧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扇在腿根,轻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要这样摆出这点贞洁不从模样。何必这样不配合?”

他从镜头外的矮桌拿来一小罐棕色玻璃瓶,掐着迟驻的面颊强行灌下,棕色的药液从嘴角边测溢出,直到整瓶饮得干净才丢到垃圾桶里去。迟驻喉咙痉挛不停地呛咳,带动全身颤动,绑缚的绳子在手脚上磨出道道红印。

岑伤视线在排列齐整的道具扫了眼,本是想取根粗粝的假阳具,但视线瞥见角落里最为普通小巧的跳蛋,细细长长仅有尾指粗细。

他捏起这小玩具摩挲胶层,回到摄像机下将这小东西贴在迟驻后穴打圈,穴口和双腿敏感一缩,腿根轻轻发着抖,腰肢百般扭动抗拒,想要远离这震动来源,但可惜被捆死在椅上躲避不开。粉色的小玩意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干涩地推进穴中缓慢震动。

他扫了眼直播间热度,已经只显示999+,好这口现场调教得观众确实不少,屏幕上开始有礼物特效闪烁,迟驻的呼吸声也随着礼物特效变得急促,压抑的低声喘息果真足够勾人,只是几声没忍住的哼声,就让几个会员老板砸了个神满果下来。

岑伤凑近手机看了看本月新入榜的老板留言。

“我看看……想看你和额头有伤面无表情的那个人一起干主播。”

“想看乐兄?”岑伤笑了笑,调整了下跳蛋的震动模式,“他在忙别的,现在只有我呢。”

“……那你先上,然后叫他来。”

话还没念完又是几个神满果礼物刷了半屏。是个有想法高要求的老板啊,这老板不留下服务成老客户更待何时

“老板的要求自然要满足。”岑伤摸出手机,给乐临川发了条信息,“好了老板,乐兄在来的路上了,等会就到。那这段时间,我来让主播适应适应如何?”

岑伤双指勾住跳蛋线的尾端,不轻不重地扯了下,呜声哑了一瞬,再抽时其上满是透明体液,红穴软肉随着迟驻的呼吸翕张。岑伤从早已预备好的罐中取了颗鱼油似剔透亮晶的胶囊,将其推入紧窄的肠道,稍长些的指甲刮过被小玩具震得红肿的柔嫩内壁。

“呜……住手……”颤抖的声音。

“迟兄你这口穴还紧窄得很,若是不用些药助助兴,等会怕是禁受不了。若是撕裂伤着,可就没法开播了。”

岑伤有意放缓进度,慢悠悠等着药效发挥,手指在里头勾了几下,感觉到胶囊外衣慢慢融化发粘才抽出手指,带着一手黏腻狎弄起对方紧咬得白发的唇瓣。迟驻本是偏过头要躲,这手伸过来抵在唇间,张口还想咬。岑伤扼住对方双颊,沾有肠液的手指在口腔内肆意搅动,口角先前干涸的药液混合着新溢出的唾液。直到和那条红舌玩够了,岑伤估算了下时间,药效应是开始发挥作用,肠道差不多变得足够湿软。他单手解开腰带,掏出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入穴口,将紧皱的外层寸寸撑开展平。

虽说里头还有些紧,但岑伤只是呼了一口气还尚有余力地拿过摄像机调整一下镜头角度。果然还是侧面完美,镜头完全可以拍到迟驻全身和等会准备进行的事。

上下两口都吃了药,酸涩的热意本就积于腹中流窜,腹部绷得紧,被楔入的部分又涨又麻。迟驻不住地倒抽气,岑伤也被肠肉夹得轻喘,又开始挺动,肉棒层层破开簇拥的嫩肉,压着他的右肩寸寸深入,感觉进得差不多了,才前后大幅度顶弄着湿润的软肉。性器抽出大半,又不管不顾地发狠全根挺入,连椅背被人被撞得摇晃。在抽出浅顶到一处软肉上时,喘叫和吸气声突然凝滞,深处涌出大片热液,肠肉一阵痉挛般紧缩。

岑伤故意在那处稍稍停留,打着转碾磨,又不等他喘匀气,大力抽出顶入,一遍遍碾过那处敏感处,濒临高潮了的快感刺激下,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涌出遮挡视线,哭叫的声音逐渐变得气若游丝。

“看来老板们的礼物没有迟兄照顾很好嘛,他平时拘谨得很,可见不到这一面。还须观众朋友们多照顾照顾我们迟兄。”像是为了节目效果,岑伤不紧不慢地对着镜头笑道,但在后穴里的速度没有丝毫的放缓挺动,他被顶撞得说不出话。

肠穴已经在刺激下松软湿透,但异物的挤占仍让肉壁挤压深入的硬茎,但也只是软绵绵地含稳包裹着。岑伤捏着他的大腿根,几乎全数抽出,又奋力冲入,正擦过他鼓起兴奋的腺体,他腿根瞬间绷紧不住晃动,在更为刁钻的数次冲撞下。他眼前一阵白光,腰肢在空中弹了几下,全身不住颤抖,性器喷涌飞起的白浊溅上岑伤整齐的上衣。

自己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射了。

岑伤低头瞥了眼衣上的污渍,面色不是太好,有些许的嫌恶,似是才发现这个姿势会弄脏衣服,干脆退了出去。性器勾着熟烂红艳的软肉层层外翻,像是挽留似的可怜,带出粘稠的水液夹杂丝丝白沫。

对方不满地松开捆缚的绳子,把尚未缓过神的迟驻扔上床,转成背对趴跪在床沿的姿势,膝骨顶住腰背,让人动弹不得。迟驻乍得一松口气机,以为终于结束,眼角被药欲磨得微红,声音在方才的操弄中嘶哑不住喘息。

直到岑伤再次掰开他的股瓣,肉棒抵在翻红肿烂的穴口处,不容抗拒的一点点往里深入,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方才根本还没射精。这种雌伏的状态压着他的身躯,双臂软软地撑在床上,手腕因先前的被缚泛着红印,完全无力挣扎。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岑伤扶着他的腰,有条不紊地抽送起来,刚发泄过的下身在床褥上蹭动,又抬起了头。

“唔……啊啊啊!……不要…”

不应期勃起的胀疼卷入腹腔,岑伤停了下将遮眼的长发挽起,性器在缠绵的肉壁中纵横,视线却颇有兴致地直接读起大屏幕上观众的污言秽语。

“主播腿再张开点。”

“再把穴肉翻出来点。”

“主播水不够啊,看着还不够湿。嗯……迟兄再努努力,水还不够呢。”

迟驻从胸连颈整个泛着羞红,岑伤猛地俯身一冲,震得他弓身抽动,又拿过摄像机拉近镜头好让观众看到从填充的间隙挤出来的黏腻。指尖压着翻出红艳软肉拨了拨,这软肉被药泡得敏感,轻轻的暴露抚摸也能让他压不住喉间喘息,想蹬人挣开,可岑伤正卡着腿根无处发力,在镜头下瑟缩拉扯。

岑伤抹去他缝隙间的淫液,分明没了位置也从侧边探指挤入,指尖和性器往着不同处发力,男根插得人颠簸不止,指甲刮在浅显的肉点上,夹着软肉不断勾摁。迟驻失声张口,但已经被高潮钳住口舌得叫不出声,穴里不规律地抽搐挤压着性器,肠液已经不受控地从缝隙挤出,将半个臀部浇得泛着水亮。岑伤也压紧了自己的腰腹,挺动越发快速,两人的呻吟喘息声黏连在一起,在顶至最深时迟驻没了声,两人都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岑伤抽出自己软下的性器,带出一点外翻红肉,整个手在对方腹间轻压,那穴不规律地被手压着敛合一阵,淌出好些带着白浊的体液,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喷出了精滴在床铺上。

“呼……迟兄看来说不出话了,我替他谢谢各位老板送的礼物。”

“乐兄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嗯?要看我吃道具操迟兄?”岑伤狐狸似的朝镜头挤了个眼,“这可是迟兄的频道呢,我是来陪场子的。让我也吃可是要到我直播间刷礼物的老板,但今天暂时不开播礼物我收不到呀,下次吧怎样?”

岑伤拉起迟驻的身子,两个体型相差无几的人半抱着,让镜头能看到两人的面容,随后手指整根插入还在滴水的穴。

“我们继续吧。”

乐临川一打开门就看到迟驻脸上红潮遍布,双眼翻白,唇齿微张,含不住的涎液从舌尖滴滴答答地甩落,一丝不挂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顶弄一起一伏。

“乐兄真是贵人,叫我们一阵好等。”岑伤轻笑一声,话里满是阴阳怪气。整个人往后仰了仰抽出半硬的性器,红肿的洞口在性器退出后滑出带着白沫的半透明精液。岑伤用性器拍打了几下迟驻泛着红手印的臀部,“来吧,观众都等烦了,此处就先让给你。”

乐临川正憋着一肚子火,方才接了消息开车出门解决了几个不长眼的冒犯东西,紧接着回程报过义父,被正灯红酒绿场上的月泉淮灌了一通酒。人才刚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又被岑伤一通信息告知他来直播部通知临时加班。本来就火气大得很,眼前这双腿大张的情色场面,直接给他泼了层油,他现在也懒得管迟驻是个什么状态,任务这种事要做完早休息。

迟驻才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短暂休息一会,也还没等回神,就见乐临川抽开腰带一把按住他,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提枪就将勃发的硬挺从软烂的穴口里塞了进去,发软的反抗被人一手制服。乐临川方才才和人打了几架,又和月泉淮喝了酒带着淡淡的酒气,下手实在没轻没重,迟驻本想要向前爬想要远离,就被人动作强硬地一把将人拖了回来。乐临川掐着迟驻腰侧,毫无预兆地一下下按到性器上。

迟驻本就因前面一直维持抬腰张腿的状态,腰间被施力重压,正酸痛难忍,虽说腿间已被岑伤的性器操开,还有不少淫液残留,但被钳住反复按回的这几下,仍是感觉浑身被彻底贯穿撕裂的痛。几次深撞下,他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痉挛,柔软的肠壁失控着阵阵绞紧,润泽的肠液和岑伤射入的白精淌湿了坚硬的龟头。

被捣熟的穴肉吮吸着柱身,乐临川插得极深,整根性器被黏人的肠肉紧夹,舒爽得眯起了眼,手上掐着的力道更重了些,压出皮下点点细碎血痕,但更加兴奋地抽送,直到自己也倾泻在迟驻体内,微凉的精液冲击着烂熟的肠壁,传导出阵阵痉挛般的刺激。喷射几息后,性器丝毫不见疲软,未见退出,复又在其中横冲直撞起来。

“嗯嗯……慢……啊!”

视线再次被眼中薄雾迷蒙,昂贵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滚动,沙哑颤抖的哭叫和喘息声混合着肉体的碰撞声、淫糜的水声,声声入耳。

“乐兄把迟兄拉回来点,这已经撞出画面看不到脸了。”岑伤坐在角落里摆弄手机,像导演似的实时监控起场面效果,镜头中两人插得实在激烈,白精淫汁在床上染了一片污渍,乐临川听完后没吭声,直接把人翻过来,拽回镜头中央。

迟驻此时已经在药物和高强度的性爱下浑身乏力,狰狞发紫的性器再次没入肿烂的穴口,软糯的肠肉紧箍着肉棒,吮吸地乐临川动作越发软媚和肆意。

迟驻的双眼已经像兔子似的红通,泪水与汗水齐齐在脸上流淌,口中吐出的一截小舌也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带着水液的反光。漂亮的脖颈在交合间后仰,露出凸起的喉结,更是惹人心生啃噬之意。

之前迟驻在月泉淮面前时倔强不肯低头,就十分让人想要一折傲骨,而如今时过境迁,被调教过的人于床上更像是怒放的海棠花,更是引得人心生更发狠,起了摧折糟蹋的念头。

猛烈地顶撞中,乐临川用手摸了摸迟驻被顶得隆起的小腹,那里紧绷的皮肤不断抽搐,在伴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下翻起阵阵鼓起的滔天骇浪,见迟驻痛得淌出冷汗,一阵难言的满足涌上心头。自那晚在义父默许下和新月卫众人初尝这个不愿悔改的人,便食髓知味,这会得以单独占据他的身体,不再有那些个碍事的家伙,自是大开大合,对着软处发泄。

迟驻的下腹被撞得生疼,几乎要顶到他将胃里的水都呕出,深藏于体内的柔软肠壁根本受不了这般重击,谷道似乎被性器的撞击和摩擦弄得发红肿痛,本该是淫靡暧昧的叫声中满是痛苦,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要挣脱身上的人。

“躲什么,叫这么大声不是很爽吗?”

乐临川却只是低喘着气,再次把性器全根进入,撞的力道几乎像是和人打架似的狠厉。手心下性器顶撞的动静极为明显,在皮肤上鼓起一个小包,乐临川猛地插入最深处,掌心压在那处,迟驻猛地不住打颤,肉壁胡乱绞着勃发的凶器,在高潮中吃下满肚浓精。

床上两人尚在喘息,岑伤干脆将摄像头举起,凑过去推进拍摄,直播屏幕上被干到糜烂红肿的穴口仍在敛合吞吃着肉棒,乐临川的性器稍一动,进出间便汁水四溢,穴口一吞一吐,拍打出一圈圈白沫,格外香艳淫乱。

察觉到乐临川看过来的目光有所不满,岑伤反而一笑,也不紧张,紧接道:“乐兄腾点位置,老板可是要求我们一起操迟兄的。”

乐临川独享的想法被打断,虽说有些不满,但岑伤毕竟是新月卫的最上级领导,只能照做,只好将迟驻拉起,调整着倒在自己身上。岑伤伸出手指慢慢拨弄着软烂红肿的穴口,外翻的穴肉被磨得艳丽,在触碰下抽搐收缩,出一阵酸涩,岑伤用指尖刮了刮两人交合的部位,沾了些许的水,顺着乐临川的茎根划了两下贴着挤入迟驻穴中。

乐临川有些烦躁,他本就不爱等,岑伤还在那里抠抠挖挖,肠壁本就狭小,手指的挤弄一直擦着他的性器,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很奇怪,虽然迟驻的穴吃满了药格外敏感,时不时就颤抖紧缩吸得他不由呼气,但也很难熬。

像是终于玩够了,岑伤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架好镜头,涨挺的性器才从稍有松动的缝隙间顺势撬开,硬生生挤入一个顶端。

危机感让迟驻想逃,但浑身松软也筋疲力尽,连反抗都像是在欲拒还迎的互相调情,拼尽全力地扭动挣扎被乐临川轻而易举制住,双腿无助地蹬踢了几下,却终究毫无作用,只是这般垂死挣扎反倒激起人的征服欲。

不知道是真的内里狭窄,不方便两根性器同时进入,还是岑伤故意而为之放慢了速度的,在性器顶入时迟驻痛得感觉自己几欲昏死,从未有一刻如此明显地感受到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劈开,烈火灼烧似的痛感从内脏传上脊背,疼得全身都在不住战栗。等到终于纳入岑伤的整根性器,乐临川将人推到岑伤身上,也不管两人的感受如何,按住迟驻的脊骨猛力抽插,叫声已经彻底哑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虚弱的鼻息。到底是见这等倔人难得脆弱可怜,心口那点战服的欲望忍不住蒸腾,乐临川对着穴插了数十下,在急喘中将浓精全数灌入。

乐临川本是要退出,哪知岑伤却一把卡住他的臂腕,对方眼瞧着迟驻累得有要昏过去的迹象,方才根本不怎么动作的男茎又挤弄着一下下往上顶,硬是把人弄醒。

“乐兄怎么还把迟兄操睡了?”岑伤的视线从屏幕上游回。似笑非笑地落在两人身上,“乐兄可是我们新月卫里最会操人的才对,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乐临川越过迟驻的肩头看了过去,神色里多少沾了不爽,肠壁中碰撞挤推的动作更为粗野,两人只是纯粹较劲,将软穴当做角斗场分着胜负,只是苦了迟驻疼爽到失声,浑身散架似的绵软,这场较劲在迟驻被迫纵欲过度的失禁中结束。

直播的人气已经在三个人的努力下冲到了实时第一,观众的礼物记录长得几乎没有看清就换新的一页。

“迟兄已经累到睡过去了,那今天就到这里,下播前先给老板看看成果,照片和本次多机位高清拍摄录像会放在月度收录里,想要重温的老板可以入会,入会后每月会送主播特写写真,我替迟兄谢谢各位老板。”

岑伤毕竟是月泉淮早年培养出的主播,不仅资历深,且也清楚一些观众爱看的东西。在收尾下播前将摄像机拿到手中,将镜头推到高潮昏迷的迟驻脸上,顺着肢体滑落到合不拢的双腿之间,红穴已然松软,在两根性器的开拓下大张着,红嘟嘟的肠肉稍有外翻,暂时失去了收紧的能力,白精从穴里淌下滑到臀缝,看起来可爱极了。果真这么一拍一说,大额的礼物铺天盖地覆盖了整个屏幕,加入会员的消息也弹个不停。

“那么老板我们下次再见。”

后续

自上次多主播直播观看人数出现断层级别的大受好评,内部干脆做了些微小的调整,放宽主播之间的客串来往,如果有老板指名一起直播可以不用往上报。

“老板这款如何?”岑伤捏着跳蛋凑到镜头前,特地展示似的给观众看了圈上面一圈圈凸起的螺旋纹路,“那就用这个了。”

涂满催情润滑剂的跳蛋抵在已然微张的穴口,湿黏的化学制剂将整个臀间缝隙沾得满是水光,随后马达的嗡声逐渐清晰,可始终只是在穴缝周边慢慢打着转,虽说并未有过分强烈的快感,但这种游离的酥意仍是让迟驻嗓间发出轻哼,岑伤故意将小东西贴紧缝隙往里顶了顶,借着湿润抵进小半。

空调的冷风顺着被撑开的缝隙挤入,如果是全部塞入还好,半入半出反而撑得穴口发酸,岑伤又显然是故意为之不让好受,只浅浅入了点体,这般酸痒却不到位的感觉最是撩拨感受,仅是游离在快感的边缘,心中却升腾着不足。

“迟兄也和老板们说说话吧。”岑伤用医用胶带固定住跳蛋的位置,坦然身边坐下勾住迟驻的紧绷的肩头,热气呼撒,痒得叫人想躲。可另一侧乐临川正坐着,若是要躲定是要重心不稳栽倒在对方身上。

连接礼物打赏量级震动的内芯正在发挥作用,熟稔的观众也不着急送出大礼,反而乐此不疲地拆成最低量级的礼物一个个送,将震动速度拖着快感积蓄变得缓慢绵长,又不至于让主播高潮。

“别闷着嘛,说说感觉如何?老板们可是很挑剔的,不多展现一下怎么行呢?”岑伤凑过去叼住迟驻的耳垂,黏腻地滑到耳根轻咬,避开收音小声引导道,“开口去求老板打赏大礼才好舒服点,不然可是会耗到下播才算结束,你想好了。”

迟驻咬住牙关,视线中大屏幕上划过的打赏频繁又琐碎,快感细细碎碎地填在腹间,长期涂抹药物下的穴肉敏感得卡在高潮边缘,却总是感觉差一点还想要更加激烈些。可他脸皮薄,实在说不出那些求打赏的话。

“或者你还想和上次一样,拖到义父亲自过来看你?”

这句耳语对于他而言满是威胁,被月泉淮掐住颈几乎窒息的痛苦性交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惊惧,后穴反复被贯穿撕裂,肠腹像是拧结般绞痛,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腿根在无助地抽动痉挛,腿间血迹染了一床,之后小半月站立都有不稳。

在迟驻还在思虑时,乐临川早就在旁玩手机等到有些不耐烦,但岑伤显然还在等着什么。他懒得过问,但这等得实在无趣,听旁边动静卡住不动,干脆伸手折腾起迟驻挺立的性器。

根处已经精心束紧打上了漂亮的礼物结。他用指节弹了弹脆弱的性器,在一声压不住的惊喘下被动得摇晃不止,他握住那处加速捋动,只见迟驻的腰腹双腿瞬间收紧到极致,却因束缚未能泄出。

迟驻急喘不停,高潮被止断的快感实在太过痛苦,甚至还被把住不断刺激,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许困难,不住张口呼吸将空气压入肺中,声音已经彻底控不住呻吟,口涎在此时忍不住淌下滴落,指尖将屁股底下的绒毯掐得打皱。

“……,请,老板们帮忙…”羞燥的赤红染上胴体,几乎是从齿缝中硬挤出了恳请。

虽有些观众不满意这半遮半掩的话,但依旧有不少大刷在了屏幕上,迟驻腿间一紧,尚未紧闭的口舌中发出阵阵急促呻吟。

乐临川把人拉下伏在自己胯间,一手压住颈后,一手卡住下颌让早已等待许久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捅入口腔。

一瞬间口涎呛入气管刺激得嗓间发痒,迟驻想要咳嗽但被性器狠狠顶入,剧烈难忍的窒息感涌入头脑,迟驻被呛堵得喉管急缩痉挛,反倒是让乐临川的器物舒爽极了,借这痉挛操着热腾的口舌,插得又深又急。

“乐兄真急。”

岑伤解下迟驻穴间的跳蛋,头部已经被沾得看不出是润滑还是体内淌的水,握住自己的阳物借着臀缝间的水滑了两下,撑开早已饥渴难忍的穴眼。

前后夹击拉扯的感觉彻底让迟驻迷了方向,被调整过多少姿势都没了印象,只觉得自己像是从前到后被完全贯穿,浑身随着顶撞不断摇晃,臀间腿根和口唇角都在火辣生疼,直到整场直播结束,他才被岑伤强行拉起,顶着尾椎的钝痛坐起身。

“要下播了,一起道个别吧。”

他实在没力再做纠缠,被当做性交洞穴的嗓子哑得快说不出声,虚弱无力地轻声道:“…欢迎老板,下次再来……”

自入职第一天起,迟驻就感觉月泉宗实在不是什么正常地方,特别是身边总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新同事,问及之前的那些人得到的消息是下落不明。虽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但有时人从上古遗留下来的第六感的确能昭示太多。在他提出离职后,月泉淮没说什么只是上下多扫了他几眼,一旁的岑伤没有吱声,只有茶盘与木制桌台轻碰发出清脆声响,气氛有些许紧促不宁,可对方只是摆了摆手叫他离开。

待过几日和人交接手中文件时,却左右不见岑伤的踪影,只有电脑打开着,上面不是文件之类的东西,而是几个拼凑在一起的实时直播,他仅是余光扫过眼便屏了呼吸,光裸的肉体在画面中肆横展露,后台还在记录着礼物的总额,他还看到了些熟悉的面孔,是平日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此时却陌生得可怕。

他放下文件后强作镇定,加快了步子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可还未出楼层门就被岑伤堵了个正着,笑着问他:“迟兄走这么快要去哪里?不是在找我交接资料吗?”

“……放你桌上了。”他想做无事模样绕开岑伤离开,却见楼梯口有群面色不善的人看向他,里面不乏其他部门仅有一面之缘的同事。

岑伤悠然地从后勾上他的肩膀,话中不紧不慢和平日里一般说着最普通的工作安排:“太机敏也是会误事的。”

对方押他到月泉淮面前,这个真正执掌财团的男人没有看他,视线全然聚焦在眼前的大荧幕上,动作片似的直播活色生香。比起岑伤那里多了近十组拍摄厅殿的镜头,监控下的筹码堆了满桌,败去全部财产的人被保卫人员拖下了场,不知所踪,而旁边每分每秒都有以百万计的数字疯狂跳动。

涉及泄露商业机密……竞业协议合同违约赔偿金?何其敷衍的非法拘禁人身自由的借口。

迟驻小心偏倚着粗糙墙面,被他们威胁弄骨折的右手阵痛不止,稍一动就是疼出半身冷汗,头顶几乎磕碰到顶,这地下室杂物间不过一二平,容纳不下一个成年男性,他被迫屈腰弯膝挤得得勉强,久弯的脊背酸痛不已,被封闭的低矮小门隔绝内外光影,只有无边的昏暗与他常伴,缺少时间概念的感觉极为痛苦,脑子也在疼痛和久阴间陷入浑噩。

许久后一簇光线从狭小的门底投进,浑身轻飘无力头疼欲裂,被新月卫拖着扛进一间满是摄像的房间,扔在中心的柔软床面上,整个人还在发懵,仰躺在那看着头顶颜色旖旎的光灯。

“迟兄你也看到了,在这里不愿配合的过得连狗都不如,横着被抬出去也不是一两个,你若是听话还有得活路。”岑伤点了点旁侧的桌柜,掏出小罐油膏和一个黑色跳蛋扔在他身侧,“不如再好好考虑下。”

房间里已经没人,迟驻扶着背板缓缓坐起身,前几日的愤怒被疼痛和昏沉磨平,和眼前的打光灯相视,热量和光线灼痛着视网膜,分明是想要难过和落泪,情绪却静寂地化作雨后的水潭,只有摄像头开启时红光,像是警告的倒计时跟着他的心脏缓慢跳动。迟驻疲惫地倚靠着床头靠垫,左手脱下身上已然打皱的衣物,褪去上衣时右手使不上劲,只好整个衬衫半挂在红肿的小臂弯,补光灯把他的衣服映照得像雪地似的干净,薄雪的线条在地面有序积起。

被抚摸的性器在手中乖顺听话地微立,可在镜头前自慰仍然怪异,本是捋动得身上稍有感觉,但只要想到如今正处于无机器械的监控之下,或许还有人通过摄像看他这副张腿抚慰的模样,本是有些感觉的性器便靡软在腿间,而他几乎被羞耻染红了每一寸皮肤。迟驻面对着镜头羞耻到显得有些许不知趣,攥着那枚小跳蛋许久,甚至连柔软的硅胶面上都多了些残温。

格外眼熟的新月卫推门而入,是他曾经的同事古博臣,对方和他碰上视线,可显然没有分毫意外,只是走进来将一个电子倒计时器放在柜边,转身调整着器械位置,把一切当做理所应当,说着冷漠的话:“刚刚是内部录播检查,等会就是开放线上直播,你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进入状态,配合点就沾油膏打开臀中间的穴,然后把岑总领给的道具塞进去后边去。不配合的话,呵…你自己看吧。”

说罢对方也不再继续管他,仔细摆弄调试面前的器材,将一个机位移到迟驻的正前方去,反复确认画面清晰无误后就离了场。

第一次寻觅显得格外慌乱,油膏胡乱地将整个臀缝和臀尖都挂上晶莹亮色,指尖生涩地在穴口轻触,但始终未能找到进入的机会。膏脂里兴许放了些药物,触及的地方发着热意,连最普通的触摸都带上若有若无的麻,特别照顾过的性器已然泛着层艳色兴奋鼓涨。

眼见数字一点点归零连呼吸也越发紧促,迟驻按下跳蛋的开关,马达震动虽不强,但仍在手中发麻,他咬住舌尖让自己短暂地抽出几分力气,硬着头皮将跳蛋顶进臀穴,可那处未经开拓,仅借外层薄薄的油膏勉强进入顶端。

胶皮摩擦着皮肤和黏膜的质感极其干涩,臀穴因强行闯入热得发疼,道具塞得并不稳半截裸露在外,在马达的嗡声之下略微摇晃,像电钻似的往里钻弄,钝痛又满胀地填满盆骨。

他错乱着低喘几声,强忍不适就着这半入不入的状态在物件尾端抹上油膏,后穴才勉强吞下这不足半掌大小的东西,恍惚着似乎顶在了哪处,震动的嗡声变得闷沉,难以忽视的酥麻酸意侵入股间,发痛的腰难忍地抽紧,而穴口在体内的跳动下翕拢欲开。

月泉会所的线上情色直播从未有过多掩饰,只要是通过对接人邀请连进内网的人都知道,页面往下一拉就能看见那些各色人等,有些是借平台临时合作,但观看人数最多的还是月泉集团的官方主播新月卫——虽说几乎都为男性,但优秀的样貌和身段足以让人忽视性别,足够诱人、听话和出挑。新月卫一向是会所自己精挑细选培养出来的,几乎半年也不见得能出现新人,但今日的新人直播榜中竟多了一个未有封面的直播间,人数不如其他直播间,只是在缓慢地上升。

新人主播开腿坐在镜头前,右手似乎不方便动弹,只能依靠左手生涩地抚摸胸口,下抚至腿根中心,臀间余留的线轻微震动,就是这样轻松的微震也让新主播颤动不止。

屏幕上的评论实在污浊,类似于“腿再张开点”“抬起你的小屁股到镜头前来”“怎么不出声”“叫大声点,不会叫吗?”之类的内容几乎刷了满屏。但迟驻没有力气,也没有心力去看去满足这些观众的要求,仍是放不开地轻触,不少人只是点进来看了几眼便觉得无趣退出,本是不断进入的人流量也在不过半小时后流失下滑。

或是有人太久未曾见过这样未被调教过的新主播,生疏的技法瞒不过这些常年混迹床场直播的视线。屏幕上突然蹦出了一个显眼开礼盒图标,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电流窜入黏膜和肉体,穿过他的脊骨,血像是煮沸似的滚烫,腿根腰腹脱离了掌控,撕开他自护的紧闭口舌,只剩下难受疼痛和剧烈的快感混合交杂,不规律地阵阵击碎他的神志,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嗓子在毫无预兆的拉扯下沙哑疼痛,腿根尚在高潮中无助痉挛,精液在床被上留下斑驳白痕。剧烈的电流震击已经过去,所有的震击似乎都成了不起眼的陪衬。他从快感中缓过神,才发觉眼眶已经湿润,积蓄的羞耻、被莫名遭受折磨的痛苦,和无助所铸泪水在高潮中淌了半颊,如今眼中发酸却是流不出半滴泪。

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特殊的直播。月泉集团第一次将干净白纸似的新人送到观众面前,仅有底部滚动的备注告示条提醒着赠送礼物可以把主播调教成喜欢的模样,道具连通着后台赠礼系统,礼物越大越刺激,这些人中必然会去尝试这个全新的互动玩乐,大额的礼物几乎在瞬间铺满了屏幕,而画面中的主播痉挛喘叫不止,可怜地瘫软在床上。

而后细碎的中小礼物未曾停止跳动,正于高潮后不应期的迟驻蹙眉难耐地轻哼,眼眶发红残留着湿润,看起来听起来倒像是兔子似的可怜。等到身体缓过状态,便无缝地和若有若无的快感接壤,麻了他的盆骨下腹,性器慢慢挺起却不像从前,如今油膏发挥着用处,反而从洞眼中溢出湿润透亮的体液,顺着茎柱滴落濡湿。

身体高潮和颅内高潮数次过后,迟驻已只剩下微弱的轻喘,腿根没有礼物的抚慰也在时不时痉挛抖动。

“拭播结束,可以休息了。”岑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进的房间,勾住跳蛋的尾端绳线一把拽出,迟驻闷哼着没有反抗,黑色的跳蛋已经被肠液吞吃得水光滑亮,还带着一点不小心沾上的浓白。

对方用着湿纸巾收好这小玩意后,临走前回过头来突然想起自己未说完的话:“房间还没收拾出来,而且明天还有直播,你在这将就一晚上。”

可这话没有人能来回应。迟驻无神地看向摄影机,那些闪动的红光已经灰暗停止,刚刚数小时的直播调教像是一场恐怖荒谬的噩梦。

人的劣根性喜欢拯救深陷泥泞的俗套,又想看到纯白碾入泥尘,未被指染过的新人在直播短短的两个小时内,热度竟惹眼地冲进了直播热度总榜第一。之后迟驻的直播依旧采用这种互动模式,

“本月直播部门情况就是这样。”岑伤照旧做了个月度总结汇报。荧幕上各个直播间的新增会员数和礼物总额汇总成表,其余的倒是在正常水平浮动,只有新增栏拉红一片,除开第一周,第二三周都保持小幅度上升,第四周开始有所放缓。

“才到第四周就不行了,你回去后把第四周的直播回放发一份过来。”虽说作为新人已有不错的成绩,但月泉淮似仍有些不满地扬眉,“先把房间链接也发过来。”

“义父,房间发过去了。”

月泉淮点开链接,投影白幕上赫然出现一段流畅干净的身躯,大腿内侧被定好的跳蛋震得发红,脊背和脖颈微向后仰着,唇间稍张发出一段细碎压抑的呻吟,看起来像是要高潮模样,但识货些的仔细看两眼就知道不过是在演戏,装作神志不清逃避评论和礼物留言的要求。

暗色框的匿名大额礼物留言在荧幕上置顶,错愕的叫喘半途失控。

张开腿大声点,把镜头拿到前面拍清楚。

岑伤稍有讶异,但当了月泉淮这么久的随行秘书,心里大致是明白自己最大领导的想法,显然是打算真的把人调教培养出来,但这些问题他不便宣之于口。只不过直播间里人并不了解月泉淮,更不知道是谁发的礼物留言,自是要草草略过。

他看着月泉淮越发玩味的神情不敢出声,看来有人今天得遭重。

“他在哪个直播间?”果然对方关掉屏幕,转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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