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章到第五章偏清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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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吉祥楼是完全木板构造的,如果有哪位武功卓绝的高手放手掌在雕刻出奇精细华丽纹样上的某块木质板上一触,完全可以感觉得出来,那块位置正在吱吱呀呀进行不可言说的震动。

莲花与祥云图形的木质板背面,木楼的主人——李莲花,正被要了命似的不停浪喘。

李莲花看着最多二十七八,穿一身补丁灰衣,面庞与露出的手掌白皙纤细,有些书卷呆气,容貌非常文雅,但青年此时做出的事却与文雅起了冲突。

这人瘫坐在地,背靠板墙,衣袍下能看到两腿大张,双手均钻入层层衣袍里亵裤中,双臂位置一高一低,两处衣袍均在不停抖动。

李莲花口里的浪喘不知是跟随腿间的衣料颤动还是跟随衣料下手臂的有力摆动

五天前,他随意中触过方多病的剑后,当时就感觉身体通了雷电一般浑身呆麻,非常不适。

但奇怪的感觉转息之间,立刻就恢复正常,李莲花也就并没有多想,可当方多病从外回来后,真正的不适就开始了。

他亲眼看到那家伙握住剑,握住剑的一瞬间,那家伙手的烫度,手掌里的老茧,指腹的粗砾完完全全叫他的身体感受了个一清二楚。

就好像方多病手里握的不是剑而是他!

李莲花瞬间脱喉而出一个啊字,方多病奇怪的看向李莲花。

方多病回家几日,出门急忙连自己最心爱的佩剑都忘记拿走,此时闪闪宝剑在手,他恨不得双掌在剑身上好好感觉它有没有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蒙尘。

方多病的手常年使剑练武,那一双犹如桥梁般钢劲强健手掌使力抚在剑身上——从上到下。

使得李莲花从面庞,颈间,胸口,小腹,腹下的肉具一路向下全都感受了一遍什么是滚烫的温度。

过于粗糙,那手掌实在太过于粗糙。李莲花露出在外的面庞上陡然显现数道老茧剐出的红色条痕。

至于衣袍下,看不见的衣物里,李莲花抖颤的躯体上,只会更多。

李莲花何等聪明绝顶之人,立刻就知晓自己是与方多病手中的佩剑产生通感,他刚想开口叫方多病不要触剑,谁知那家伙又一个对着心爱的佩剑从下抚到上。

登时,李莲花就站不直腿了,就好像被一只无比巨大的无形烫手全全覆在自己不着一物的身体上,自己的每一根脚趾都感觉到了要把自己打磨光滑般用力的触抚。

“啊——!”

李莲花靠倒在木门上,使得木门发了一阵吱吱呀呀声,方多病见他面皮通红,观察到他身体微颤,细看那家伙连胸口都在不停上下起伏的喘。

他以为是李莲花身体哪里不舒服,于是说道:“李莲花,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回床上躺着去。”

方多病边说话手指边垂撘在剑身中间,李莲花看到那家伙的指腹或修剪整齐的指甲尖不停轻扣剑身。

李莲花当真要被方多病的这个随意动作要了命,他的躯体中段不停被重重点触,特别是指甲尖偶尔划剐在腿间的性器上。

李莲花再忍不住,一个飞身扑在木桌上就想抢方多病的佩剑。

踉踉跄跄的瘦弱人儿,失去内力的发颤躯体如何抢得了方多病手里的心爱物,只见他一个抬手,那柄剑就收到了主人手掌中。

方多病眉头皱起问道:“李莲花,你发什么疯,干嘛抢我剑?”

剑被大手握得极紧,紧得李莲花要喘不过气了,烫得李莲花扑在木桌上打哆嗦。

他忍着哆嗦转扑到方多病手中佩剑上,再不抢下来,自己就要被方多病的手掌惹疯了!

方多病非常奇怪怎么李莲花突然这么古怪,都要怀疑是不是面前这人是假冒,他唰一下站起身体,高举手中佩剑,不教那不知真假的李莲花抢走。

待李莲花跺着脚想勾高高的剑时,方多病一个使力抓扭就把他摁在了木桌上。

“你不是李莲花?为什么想抢我剑!”

李莲花喘着气,他的胸口被摁在木桌上压的肋骨都生疼。

可他的身体还被握在方多病手里,被烫的心都发慌。

“方多病,我不是李莲花,还能是谁?你听我说,我,我,你手中,的剑”李莲花面皮涨得通红都说不出通感二字。

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后结结巴巴道:“我是想叫你吃饭,可你进门你就摸,摸,剑,所以,我才想抢,饭都要凉了”

方多病这才松了紧抵青年后背的手掌,他担心的往青年额头抚了抚后又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感觉你身体在发烫,好红。”

李莲花一把拍开额头上的罪魁祸手,不想那祸手摸着李莲花皮肉光滑有趣竟从额头又跳到颈间。

现在不光李莲花身体中段被紧握,他纤细的颈子也被大手紧握,真真刺激的他十指紧扒在桌沿边,咬死下唇好叫自己千万不要发出一点呻吟。

“真的是好烫,要不我给你熬点什么药吃吃。”

方多病用自己的指腹,掌心小心翼翼,好教李莲花不会发觉到的微幅速度触摸细腻似莹玉般的颈子。

李莲花一把从木桌上犟开,从方多病越压越紧越近的宽阔健实胸口下逃开。

衣摆甩出了风的形状,带着红的滴血的耳朵。

方多病见他逃开,也不去追只是坐回桌边,他支着下巴,把触摸过李莲花额头与颈间的手掌打开在自己面前。

“是真的李莲花~不过他为什么看起来好羞耻的模样,他在羞耻什么?好想知道啊好想看看他更羞耻的表情”

李莲花的羞愤出逃并没有使他摆脱与佩剑——“尔雅”的诡异通感。

他坐在饭桌边都知道屋间里方多病那家伙在对尔雅做甚动作。

他应该是寻了非常非常柔软的布料在擦拭,他竟然是从剑底开始!

李莲花穆然低头看向自己脚掌,被衣摆盖的严严实实,穿的仔细掖的认真棉布袜里的脚指,十只脚指盖都仿若被软布轻裹。

软布在指缝间寻寻觅觅,从脚背到脚心,又从脚心寻觅到最细缝的脚指间。

二十几年没见过天光,没得过风吹雨淋,最受宠最娇嫩的地哪受得了这种直汇百骸的激痒。

这种激痒从李莲花的脚心一路上攀——从骨髓里上攀。

逼得心性坚定如15岁战胜血域天魔,17岁建立四顾门,20岁问鼎武林盟主的传奇人物李相夷都不禁十脚指蜷缩,脚跟蹭地来抵抗方多病那家伙手里的软布条。

这哪是块普通的软料,它完全就是催人的刑具。

已经不记得多久未自渎过的李相夷被唤醒了沉睡太久未使用过的肉具。

他羞愤不安地坐在凳上,两腿气恼地踢跺地面。

还没踢得几脚,脚掌上的怪异竟明显迎到更上处。

“啊,我我的”

李莲花猛的双手拢抱自己两小腿肚,宽大衣袖把细瘦的腕子与手掌遮住了,于是没人看得清衣袍里,裤脚被主人翻折到膝盖,雪柏笔直小腿肚遭青葱十指不停掐捏。

李莲花手上下的劲可不小,疼的眉头都皱起,但是他知道疼比痒好受。

总之到这步还是李莲花能接受范围内。

可他没想到得是,痒这么快就转移了,李莲花瞬间从木凳弹跳起来,就好像木凳变成了精怪,长出了手。

只见俊秀青年从满脸粉红涨成了艳红。

他咬着下唇呆站着一动不敢动,他的手不自在的紧紧攥着自己衣袖。

没人能知道他那儿正在遭受什么样的对待竟能迫得传奇的李相夷都躬腰缩腹。

李莲花缓缓倚靠在木墙上,他的眼睛四处瞟看,他的耳朵仔细听,除了那个挨千刀的方多病在那二楼屋里,除了蹲大门的黄皮白面狗——狐狸精,现在,此刻,没有别的一只眼睛会看见自己在做什么。

李莲花悄悄的坐回到木凳处,他眼角臊的下垂,抿着唇,双手小心扶着木凳两侧,双腿微开。

他开始用精神捕捉方多病那混蛋是如何仔细擦拭那把尔雅剑

“嗯啊——!”

正当他手指重重扣住凳子两侧,忍得手背的青筋都条条凸起时,又好像被放置在什么膨松柔软上,然后一切的触感都结束了。

李莲花刚想松口气,小腹猛得被什么东西重弹了一下,青年涌得气血满满的小腹哪受得了这种重击,当即捂着痛处惊叫出声。

方多病听到李莲花传来的惊呼,急快下楼,下了楼梯就见这人抱着肚子,脸面扣在木桌上。

“莲花,你怎么了?肚子痛?”方多病两手撘在他削薄的肩膀上,想把这人扳正来瞧问下清楚,哪料自己用的力不轻,这人竟纹丝不动。

李莲花那内力明明该是烂得可以的,怎么竟没有扳动他?

方多病从来都知道这个人满嘴谎骗,当场就想试出来个一二来。

双掌立刻催上内劲,李莲花心里叫苦不迭,他要是坐起身,不是瞎子都该看出自己你腿间异常,更何况是方多病这种见多识广的大世家贵子。

不被他笑得嚷得叫自己钻地缝里,李莲花敢打包票那人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当他被那双劲掌扳直肩膀的霎间,他的手臂“不经意”扫摆,把桌上茶水泼自己腰腹上,登时,他就叫唤烫死了,烫死了,方多病就见这人衣诀飘飘的飞跑二楼房间去了。

方多病疑惑地歪着头看那人背影,嘴里哼叫道:死莲花,什么都不告诉我!等我查出来你是背着我做什么了,我要你好看!”

方多病愤愤完后抄筷子就端过李莲花盛好但还没有食过的米饭大口吞嚼起来。

完全没有世家贵公子的精细样,只因离开的这几天没见到那鬼话连篇的李莲花竟饭菜不香,特别是一路赶回到屏山镇的路途,他没停没歇脑子里想得全是李莲花。

可那家伙见自己进了门后一脸不冷不淡没有丝毫惊喜,没有一句过问着实叫自己有点寒心,于是他干脆就进了房间去摆弄自己的佩剑也装作不理那没良心家伙。

可神奇的是自己竟见到了那种动人模样的李莲花,方多病边吃边想着那人当时的模样心情又愉悦起来。

忽然,洗漱间传来哗哗水声。

“饭不吃,大中午洗什么澡,这人果然奇奇怪怪!”

李莲花倒不是在洗澡,他只是掠起衣袍下摆咬在嘴里,一勺勺凉水往自己身体上浇,每一勺都冷得让清瘦的躯体打颤,特别是浇的位置敏感又特殊,忍得雪白的脚指头都抓拢。

心性强的可怕的青年连浇数勺,才把木瓢丢开,擦拭干净双腿与腰腹的水珠后仔细穿好鞋袜,摸摸同样被冷水降温后的脸面,这才悠悠回到饭桌见方多病。

方多病再次歪头不解的看李莲花,说洗澡吧,头发没打湿,说没洗澡吧,水声哗哗但却只湿漉了张俏脸,衣服也没见换,不知道那哗哗水弄去洗哪了。

方多病没有过问,李莲花忽然慢慢呼呼开口:“方多病,我看你挺小心那把尔雅剑,是什么重要的人送你的?”

“算是吧,反正要得挺艰难,算是我为数不多从长辈手中磨过来的。”

“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要不你就小心保管,放在剑盒子里比较好。”

“莲花,你不懂我们武林中人,若是寻得什么趁手心爱的兵器哪有供起来的道理,兵器嘛,不论哪种都应该是用来撕杀喂血的。”

李莲花不放弃劝道:“我看那把剑挺奢华的,鸽子蛋大绿宝石红玛瑙金身灿灿,要不你平时放我这里,我给你保管,你再寻把别的更利落点的好剑使用?”

方多病放下碗筷道:“什么各色珠宝,在我们方氏,在本公子眼里与石头差不多,我又不是喜欢它的价值,我就是喜欢亮眼的神色,本公子要是抱把黑乌乌的剑出门,别人还以为我方氏大族要倒了呢!”

“还有李莲花,你这话里话外我怎么感觉你想打我佩剑的主意?你是不是钱财拮据起了什么歹心?和你说过你这莲花楼要吃不起来饭了,和少爷我说,你想要多少银两,我给你就是。”

“但是,污七八糟的想法你打住,本少爷佩剑的主意你想都不要想!”

“说起尔雅剑,你应该还没有仔细瞧看过吧,也好,我现在去拿来叫你这穷酸鬼长长眼,可别哪天当真被你摸了去,叫哪个黑心当铺哄骗的当个百吧两还笑得合不拢嘴。”

方多病话里话外都眼高于顶叫李莲花听得气不打一出来,但在听到那家伙想去取尔雅剑到自己面前现眼时,是真害怕了方多病了,他一把扯住方多病的就要起身的衣袖。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摆出了乞求的表情:“方公子,我不想看那把剑,不是,你不在的时候,我看过了,看得非常仔细,不用看了,真的不用看了!”

方多病什么人,犟脑袋一个,越不让他做什么,偏要做什么。

他把自己衣袖从白皙掌中扯出,飞奔上二楼。

“不用在本公子面前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你有多寒酸我还能不知道?”

“说了让你见识就一定让你见识!”

眼看方多病那死家伙上了楼,李莲花暗骂道:“这小王八蛋今天是不把我羞臊死不罢休!”

李莲花心思转流一息间,也马上起身追上二楼。

他刚踏进门就见方多病那个手快腿长的从被子里捞起尔雅剑,剑被捞住同时,自己也被捕获——

方多病拿起剑就想转身与李莲花说话,却不想眼睁睁看得极清楚那俏人是如何从雪白涨成满满红粉。

方多病不知道是什么使李莲花起了被神魔点化了般的变化,但他知道这副模样应该被使用在床第之间,被藏在纱幔之下。

贵公子眼底的性奋与探究很快闪过且被隐藏,八百个心眼子的李莲花因身体受搓磨以致没有察觉到方多病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瞬是猎人看猎物。

方多病向李莲花步步逼近,李莲花第一次后退——半步再半步。

方多病把象征自己翩翩公子,温文尔雅,所以取名尔雅的剑反握在背后,因为认识李莲花六年多却从没有见过他露出被自己欺身过近而羞恼的表情,以致心情大好的握着剑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后背上。

李莲花的心脏随着每一次剑身的拍打而急怦急跳,他感觉方多病手里正在使力的那柄金灿灿红光绿亮的俗剑,牵住的根本不止自己的皮肉,完全是七情六欲魂。

因为无比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是如何被滚烫的手掌握着又是如何一下一下拍打在坚实而温热的脊背上。

脊背上的肌肉如一条条蛇般紧促,如一座座小山般堆叠,原来这少年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这般山脉般的躯体!

方多病担心自己太近李莲花的身而恼走他,于是估着差不多就停下了脚步,他特意放温柔了嗓音想哄出李莲花的真话。

“你跟上来做什么?我会拿下去给你鉴赏的,你——很急?是急着想看我的剑?还是你有别的事想告诉我?”

“…我,我…”

李莲花嘴唇开开合合欲言又止羞眉撘眼的表情实在看爽方多病。

他突然一点也不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了,就让一直以来精得像只老狐狸的人儿,看自己永远是看少年人的人儿,羞耻着,让他说不出口的话堵在心里,看自己一直是沾情带欲的模样岂不是更好?

方多病撇眼看李莲花明显喘息起伏的薄瘦胸口,领口似乎被拉扯过,并没有掖好,方多病看得暗笑。

李莲花知道与尔雅剑通感这事不说出来对自己绝对是祸害,一咬牙看着自己鞋面嚷叫道:“我与你的剑——”

“停!”方多病突然打断李莲花的话,他把背后的剑举到自己胸前,然后故意打岔话题道:“就知道你是打我剑的主意,不可能!”

他大拇指用力搓碾最大的一颗红玛瑙。

“李莲花,就这一颗知道够你这抠抠搜搜连肉都舍不得买给本少爷吃的穷鬼富裕生活多久吗?”

他指节对着那颗红透透的宝石用力一敲,清脆至极的矿石响声混夹李莲花身体被突袭而惊呼出口的浪音。

使得方多病听呆都不记得下句自己是要接什么话了。

而李莲花咬着牙粉脸一横,双手就往唾手可抢的宝剑上扑,他的手已经牢牢抓握住剑身,只差方多病放手,或只差自己使上内力,便能震得方多病脱手。

可事情一点不如他的愿,尔雅剑的主人半点不撒手,不光不撒手,还用力连剑带人往自己怀里拖。

方多病一手抓剑不放,一手揽李莲花的腰不放。

李莲花顶着通红一片的面皮,顶着窘迫至极的表情叫道:“方公子!在下着实欢喜你的佩剑,如果你能把它送给在下,李莲花定感激不尽。”

“你个穷鬼能用什么感激我?”方多病笑着不屑道:“把你这楼拆片卖了都不值尔雅上的一颗珠石。”

“那,方公子怎么样才可以忍痛割爱?”李莲花想从方多病怀里挣出来,但想到现在有求于人,只能暂忍。

“喂,莲花,要不这样,你这莲花楼归我,你也归我,这样的话别说一把尔雅剑,在价值连城的宝物本公子都寻来送你可好?”

“”李莲花脸上艳红里夹一阵白,心里不禁暗叹——我堂堂李相夷当真是虎落平阳沦落到被个十八岁的小王八蛋轻薄!

以前只知道这小王八蛋顶会拿话寒碜人,怎么什么时候还学会这等把人羞臊得没脸没皮的荤话?

“方公子抬爱,在下哪值当价值连城,不过普普通通一寻常臭男人,公子寻得那种宝物还是送给如花美娇娘,在下可消受不起。”

李莲花松手尔雅剑,想推开贴着他的男性躯体,方多病把自己腰环太紧,就如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躯体里,而且十八岁的身体竟然那般滚热,扑出的烫气把常年冰寒的李莲花熏得浑身哪哪都红红艳艳了。

青葱十指因为按在滚烫健硕的胸口于是指尖都变成犹如沾染过桃色口红。

方多病低头看李莲花低垂的红果子色的眼角。

“你身上一点也不臭,常年都是药材的香味,我也从未有见过你流汗,要不你流点给本公子闻闻,我若闻到汗臭,那你才算是臭男人。”

“况且名门闺秀不如你李莲花行得端庄,坐姿有态,烟柳女子不如你一肚子的緾緾绕绕,满口胡驺来得有趣引人。”

“最重要的是,美娇娘三字,我看莲花你这会儿占足三分有二,本公子当然愿寻连城宝物赠你。”

李莲花听得心口一抽一抽,眼皮一跳一跳,他的双掌想使出十层扬州慢好教这登徒子轰出十里八里远。

可他只是咬牙切齿道:“原我在方公子心中占这般大份量,那你倒不如现在就把尔雅剑送我,还省得你受累去寻连城宝贝。”

方多病觉万分有趣的挑眉问道:“莲花你这般想要这把剑?”

“对。”

“我愿送你,但你用什么身份去接?只是相识几年的算不上好友的身份还是,你是我的什么?李莲花你说清楚明明白白告诉我,我听得满意,尔雅剑立刻归你!”

方多病明显把李莲花环更紧,不光一只手环腰,另一只握剑的手揽起了削瘦又充满韧性的薄背。

他已经准备好只等李莲说出个还算可以的答案就讨下这人的唇,方多病与李莲花相识六年有余,他确定这六年李莲花从未与任何女子走得相近,他确定这唇还是清清白白。

李莲花,你一点不知道,通人事起,我就想尝尝你的嘴是什么味道了,精致俏丽的唇形,偶尔还能见到嘟起来,一看就软得要命,定能被我的手指捏成各种样式。

只是这好看的嘴说出来的话,总是不知道真假,听着温温柔柔,可总透着冷心冷情。

方多病想得心神澎湃,盯看的光明正大,就好像怀里的李莲花已经属于他。

李莲花听到这件事绕来绕去,方多病始终咬定要自己去换尔雅剑不禁气急起来,本来就被熏得通红羞的通红的脸颊,再加上气得血气上涌,一张俏脸硬生生被逼成一颗红艳欲滴的果子。

他边推搡边低头骂道:“方多病,方大公子,在下再想要什么东西,也还是舍不得拿自己这个人去换的,你收好你的剑,在下不稀罕了!”

“还有,你赶快放开我,这么舍不得松手还是说其实方公子特别特别稀罕我李莲花?”

方多病不愿回答,自视高人一等的少爷说不出口自己六年的感情,他也知道说出来没有用,反而会让浑身长满心眼的李莲花拿捏死死。

但方多病同样不愿放开李莲花,于是他不管李莲花嘴里说什么,骂什么,不管他如何在自己怀里推搡,方多病就如采花贼搂得死死,甚至开始享受那人肢体的推扭,这使方多病生起亢奋之心。

环腰揽肩的手越发放肆。

李莲花见那双手已经大把撩起自己衣袍不禁愤骂道:“方多病!你是要仗着武力对我亵玩还是想干脆强了我!”

方多病被一声骂惊得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他慌得立刻撒手。

留下一句抱歉就夺门而出。

方多病离开不久,李莲花就又感觉到有粗砾又温烫的手在摩挲尔雅剑。

李莲花此时正躺在床上小歇,整间莲花楼里虽然只有自己,但他还是羞得像有人站在床边看他一样,用手臂上宽宽大大衣袖盖着烧红的脸面。

方多病那混蛋肯定是在动那颗红玛瑙,红玛瑙是自己胸口,在看到那王八蛋用指腹碾摁时,李莲花就确定了下来。

那颗红宝石被方多病呆呆地无意识的磨搓了近半个时辰,

任谁胸前被打磨这么久都不可能老神定定,女人不行,李相夷也不行。

李莲花捂着自己胸口拍打也好,力锤也罢,整整在床上煎熬了半个时辰,才浑身脱力的瘫躺下来。

“等方多病回来,我偷也好,抢也好,那把尔雅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青年刚自言自语完,忽儿就见他捂着下腹处,也就是方多病手中尔雅剑的那颗绿翡翠。

方多病喜欢各种亮色亮眼物,此时呆坐林中,膝上放着李莲花莫名想要的尔雅,不禁抚摸着绿翡再次陷入不解的沉思。

方多病这一坐,林中从明亮到黄昏。

李莲花就像被人从水中捞出,浑身汗淋淋,衣袍下没有长裤,长裤甩掉地面。

屋间里因为是闭着窗的原因,所以满满气味散不出去。

李莲花抖趴在床间,下唇被牙齿咬出一个个小小凹坑。

虽然没有开窗,但从一些板块的细缝里还是能看到光线的变化,李莲花看出那光线越来越昏黄。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受太久了,可刺激一直都在,完全没有断过,李莲花嘴里恨骂着方多病千次万次,可也只能毫无办法的向自己的身体再再伸手。

直到天空又从昏黄到昏暗,直到敲门声响起,直到方多病把佩剑插入后腰带中。

李莲花的刑罚才中断。

他听到了敲门声,可两条腿不使上内力催动根本抬不起来。

他也不打算起身,他已经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汗得每一根黑亮长发都黏在脸上黏在雪红的皮肤上。

都不需要仔细看,灰色的被子哪哪都浸的乱七八糟,深一块浅一块。

敲门声还在持续,伴着的还有方多病的叫门声,李莲花宰了他的心都有了,哪还会给差点要了他命的“凶手”开门,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屋间房门有没有上拴,就无比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莲花楼的木板门只能防君子可防不了小人,更何况天机堂少堂主方多病,那种小小栓锁根本是他三岁就不屑的玩意。

床上的李莲花听到大门木栓被撬落地的声音愤然睁眼怒骂道:“方多病你个混崽子,等我身上的诡事处理完,我要还能让你找着我莲花楼,我李相夷跟你姓!”

李莲花听到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向自己屋里靠近,赶快颤巍起身,手指打着哆嗦从床上,地面拾起衣服往不着一物的躯体上套。

另一边方多病已经在咚咚拍屋门。

“李莲花,你睡了吗?还早,出来陪本少爷喝酒。”

“我睡了。”

李莲花边嘀咕愤骂不停边用手指耙梳黏在身上四处的湿发,其中大半一络络垂放衣物外,另小半在颈间,在胸口,在肩膀,在后背皮肉处。

耙理了几下后,李莲花就不管头发的事了,凭他对方多病的了解,可能就是现在可能就是下一秒那家伙就又该撬门栓了。

李莲花系好里衣腰带从床上踏地起身的一瞬间陡然脑袋发晕炫,俩条腿也酸软得不行。

本来立刻躺下息着就会转好,可屋里气味实在太重,李莲花强忍着晕炫想去开窗,不想乌黑中撞翻了木凳,李莲花慌张中大叫:“方多病,你不要进来!”

方多病一听,以为有人胁制住了李莲花,心一急,尔雅剑入手,剑影闪动间,门栓高高蹦起,还来不及砸地,方多病人已提剑入了屋里。

霎时,浓重的气味扑的方多病满怀满脸满鼻,陌生的,从没有在李莲花身上闻过的气味。

但是,方多病确定那是属于李莲花的。

因为还夹杂着浓郁的药材香与汗水的香味,李莲花的汗水原来是皂角味混阳光的味道。

方多病吞着口水,喉结不停滚动,在没人看得清的乌黑中大口吸入这种单凭自己根本想象不出来的气味。

他满意的无声笑起来,以后的想象中这种气味可以具象化了——

李莲花捂着撞疼的膝盖坐在床沿边,他知道方多病闻到了,但他觉得大家都是男人,你知我知心知肚明,这种事完全不需要说出来——他一万个希望方多病那王八蛋混崽子也这般想。

还好,我没有点灯这楼里也没有开窗,哪里都漆黑一片,不然这张老脸是真没处搁了。

李莲花边这样想边打着哈哈说道:“方多病,我在,在睡觉…还有不是说了叫你别进来了。”

“我听到砰的一声,担心你别是碰什么坏人了,就冒失闯进来了。”

冒失?呵,说得好像是今天第一次冒失似的,说得好像我莲花楼的大门上的栓不是你撬的一样!

“那个方公子,多谢关心,你也看到了我安全的很,就是想睡觉了,你出去吧。”

“莲花,还早,出去陪我喝酒吧?”

“方公子,我有点累了,你出去吧。”

“是泄太多,泄累了?”

方多病的这句话一出,李莲花的脸霎时从通红转成艳红,他羞恼地脱口暴喝道:“方多病!休要再开口了,出去!”

“莲花,你恼什么?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就与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好不耻的。”

李莲花听得咬牙切齿道:“方多病!我不需要你来与我探究这种事情有多稀松平常,你如吃饭喝水是你的事,现在,请方公子离开我房间!”

方多病笑着向黑暗中坐床沿的轮廓走近。

“李莲花,吃饭喝水只是打比方,如你这般一下饭吃太饱,水喝太猛,身体可是会积食不妥的。”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嗯?”

“方多病,你给我滚出莲花楼!”

“实在是味道太浓重了,所以才想劝劝你节制些,毕竟也有三十岁了不是,怎么就恼羞成怒了?”

方多病小心翼翼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亮光一片,他迅速递到李莲花脸边。

于是,他看到了震撼的,不但这辈子忘记不了,下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艳得超脱世间一切色相的面孔。

多少络湿发黏在大敞的领口内里,方多病数不出来,只知道那黑亮的发仿佛有了生命,被汗水赋予的生命。

在雪白的皮肉上弯弯曲曲挣扎,以蜿蜒的生命轨迹有力显现。

他还看到了雪白皮下的细微血丝与淡淡青筋,它们向哪里攀爬?方多病多想掀开衣领里瞧看是不是爬到这里就停止了呢?

李莲花的唇,从来没有过的红肿与饱满,红红小果熟得要从树间掉落,或者掉落在泥土里就会生根发芽,毕竟那颗小红果实在太熟透了。

还有那高挺鼻梁与光洁额头,从哪都看得出来,身体的主人把自己玩过头,累得吃不消,所以才会——泛片片珠光。

而那双眼,李莲花的那双眼具象化了什么叫摇曳其中,欲罢不能。

只消火光下湿美人怒瞟过来的这一斜眼,便使得方多病屌都硬翘了起来。

还有那高挺鼻梁与光洁额头,从哪都看得出来,身体的主人把自己玩过头,累得吃不消,所以才会——泛片片珠光。

而那双眼,李莲花的那双眼具象化了什么叫摇曳其中,欲罢不能。

只消火光下湿美人怒瞟过来的这一斜眼,便使得方多病屌都硬翘了起来。

又硬又绷得慌,顶的衣料一跳一动。

方多病为掩人耳目,握尔雅剑的手臂挡在腿间,火折子递得离自己更远了些。

李莲花怒目瞪着方多病,知道这人脸皮子厚,竟不知道他还这么不要脸面!

什么味道浓,什么节制,这是少年人对年长者能说出口的话?

李莲花愤得胸口起伏又贲张,方多病是站位,竟从凌乱的领口里俯瞰到跟着起起伏伏的樱红色。

方多病怔得眼睛都发亮——竟有那般红艳,艳得竟能赶超这人的唇,而且不知为何不像一般男子的干干瘪瘪的形状,李莲花的乳首是特别红肿发胀的。

连乳晕都是发育极完美的小圆形,并且同样红红艳艳就像那处被粗糙物长时间打磨过般。

李莲花被少年人的直勾勾灼得胸前发烫,气得一把攥拢领口怒讽道:“方公子!按说堂堂尚书府中,该美婢成群,年少俊俏的小厮一搂大把,但是为何尚书府公子竟对我一个三十岁老男人看的如痴如傻?当真是一恶心人的怪癖!”

“难不成是天机堂堂主给你屋里通房安排少了,使得方公子精虫作崇,如是这般你该给你母亲大人提些要求,你如此厚脸皮,想必不会不好意思。”

“李莲花,本公子屋里通房的事不用你操心,毕竟我这么年轻,饭少吃点多吃点,水少喝些或多喝些对我来说无所谓,不像你一把年纪,你瞧瞧你这被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尿了。”

方多病把火折子移挪到床里。

“一滩又一滩的,本公子一眼看过去都要数不来出数量了。”

“不过,李莲花,看不出来你一个人挺能折腾。”

李莲花见方多病不要脸的用火折子细细照看被自己浸的完全不像样子的被褥,脸上登时像被火点着了一般。

烘一下,烧烫得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李莲花腾地就要去抢那物件,待抢到手,他就要拿去焚烧,李莲花发誓,这世人别想有第三个人看到这样的秽物。

李莲花去抢时,方多病单手紧护在怀里,挑眉笑道:“抢什么?本公子就是好奇,想数数,数完就给还你。”

“方多病!我看你当真是脑子病得不清!且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隐下内力的李莲花别说双手,就算是四只手也抢不过方多病的单手。

偏偏那人边护在怀里与李莲花拉拉扯扯,边开口算数:“一处,二处,三,四,五等等莲花,这一大滩是算一还是算二?”

李莲花头一次想把一个人的嘴巴用金丝软甲线缝死,好叫那人一辈子都再无法开口吐出一个字。

可他既没有金丝软甲线也无法当真去缝方多病那张非把自己臊死的嘴巴。

不过他再也无法听得下一个字了,羞愤简直要冲昏李莲花的大脑,他被耻得一整个人凶凶恶恶的扑压在方多病身上。

方多病见汗汁汁,红通通的熟桃李般的人儿朝自己重重扑来,立刻把手中火折子挪开,生怕烧着这艳色人儿一点。

清瘦又软柔的双掌一掌叠一掌紧捂在方多病嘴上,方多病被手掌上散发的浓浓气味熏得腿间物更胀更硬,完全紧贴在精块状的小腹。

还好与李莲花之间还隔着床半湿被子,还好被子下还有自己的手掌,还好手掌下还握着尔雅剑。

方多病极想与李莲花中间什么也不隔着,就该让这家伙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意,又庆幸中间有着这么多障碍,不然铁定吓跑这人。

如果这人带着他的莲花楼铁了心要躲自己,凭着李莲花的一肚子算计自己还想找到他怕是得日日在天涯海角守了。

方多病看着眼前阴影下,黑亮发中的小小艳脸,忽然冲李莲花摇了摇头。

李莲花愤愤道:“方多病你还数不数了?”

他看方多病又摇了摇头,于是恐吓道:“你要再敢数一,二什么的,说些这样的这样的荤话来,来戏弄我,我立刻,大晚上我都去采断肠草塞你嘴里,听到没有!”

见方多病又点了点头,李莲花才愿把手掌稍微松开一点点。

方多病能够说话以后便听他开口:“喂,莲花,你常用的皂角好像剩得不够多了。”

“皂角?前些天不是才买的吗?你突然说这做什么?”

“就是想说你手掌上的味道,那些量的皂角去不干净,不过去不干净也没关系,还挺好闻的。”

捂方多病嘴的双掌明显颤了颤,那手被快速抬起,就好像是方多病的脸上突然长刺扎手似的。

黑亮长发里的艳脸窘得抿死下唇,他无意识的就往被褥上擦拭。

方多病又说:“用你被子擦手?怎么想出来的,跟它比还不知道是你手还是它味道更浓烈些。”

“方多病,你这是在逼我杀人灭口!”

李莲花突然就要去掀两人中间的被子,他知道被子底下有剑,他现在就要拿剑捅死方多病!

方多病哪会让被自己戏得怒火中烧的李莲花摸到自己的剑,他左躲又躲,被坐自己腰上的人儿动作来动作去舒爽的头皮发麻。

尔雅剑在两人争抢间,不停被三只手摸来抚去,李莲花被这三只手调得又开始情欲难耐。

可这次可不是在除他空无一人且门栓反锁的屋间,而是与方多病同处一床,而是坐在方多病腰腹之上。

陡然之中,难耐之下,李莲花突然溢出声:“啊~”

这一急促的从鼻腔里发出的淫色呼哼把方多病看呆,听呆,他确定自己没有感觉错误!

李莲花确实是在发情——

方多病性奋的全身绷紧,包括握尔雅剑的手,手背上每一条青筋凸的如在皮外蜿蜒。

“方多病,你,你轻点握,剑~唔~”李莲花咬死下唇,不想再溢出见不得人的浪调,可方多病手掌的糙与茧全扎在绿翡翠面上。

李莲花哆哆嗦嗦去拍打那只在剑身上作孽的大手。

“松开,方,多病,唔~你松手,你握,太紧了,把,把它都要握碎了,那翡翠都要碎了,啊——”

李莲花接下的话被方多病无意识的过于性奋下摸索绿翡动作激得再说不出后面的内容。

李莲花忽然用力摆了摆脑袋,然后方多病就见他想要从自己腰上跨下来。

他急急用握剑的手臂环住青年的腰身。

“你去哪?”

李莲花把自己摇醒了点。“放我下来~我,我尿急~”他的意识被情欲逼得口不择言,现在的脑子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

方多病一万个不愿意这人离这床,离开自己身上,他顶着一张同样欲火焚烧的脸面哄道:“这床被子不是打算不要的吗?那就尿这上面吧,还省得你摸黑下床,别再撞着自己。”

尿床上,尿被子上就算是再被欲潮激的混乱的脑子——三十岁的李莲花也被方多病嘴里的这句话轰的手足抖栗。

“我,我,”李莲花已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骂方多病了,这人辱起自己是张口就来。

算了罢了,自己那处要紧,方多病这王八蛋理他做甚。

李莲花用手背抹了把脸面额头上的密汗,拍了拍环自己腰的手,示意撒开,自己一定要下去。

平时,方多病的力劝李莲花若不听,也就不会再硬逼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硬逼没用,可这次,如果自己当真松手——自己还能是男人?

方多病把手臂环得更紧,紧得叫李莲花硬翘下体深深抵进两人中间相隔的被里。

那棉被湿湿糊糊,被俩人体温熏得温温热热,好不爽快。

方多病揽着细腰不放,继续哄劝道:“莲花,就这个姿势,坐我腰上的姿势,你想尿就尿,不是老觉得我惹你生气吗?不是总嫌我烦吗?不是想杀我灭口吗?你尿我一身,这么污辱人的事,你只要做了,什么大仇你也都算是报清了,而我更不把这种屈辱四处胡说出去的。你说是不是?”

“莲花,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想想我先前是怎么对你的,我数你泄了一滩又一滩,我笑你不节制,我还说你老,所以——就尿了吧嗯?”

李莲花哪里有尿在身,可糊涂的大脑不知道是叫方多病的话给劝动了,还是不想去黑暗冰寒的洗浴间里。

暖暖和和的被子下是温暖坚实的躯体,四周是日夜熟悉的摆件,方多病手里是昏昏暗暗欲拒还迎的昏黄光线。

一切的一切都在诱惑李莲花,就这般姿势泄了吧,这里会很舒服,像上一波,上上波,再上上波一样无比舒服。

“我膝盖,被撞疼了,你知道,的,那我,就在这里尿了在你身上你要敢说出去我的事,我也会告诉别人,方公子受过我,李莲花的,的,尿我叫你也丢脸”

“嗯,那我们就互相有对方把柄了。”

李莲花特意低着头,黑长发几乎把青年的脸全全遮挡住,方多病搂着单薄又艳丽无边的人,等着喜欢了数年的人是泄在自己身上,或尿在自己身上都好——他甘之如饴。

李莲花双手撑在方多病胸膛上,双腿跨坐开来,他极想伸手进腿间好好叫自己那肉具舒服,可那就不是撒尿该有的动作了——那可是既污辱不到方多病又会叫他看自己出丑。

“你把火折子息了~”

“嗯,我不看。”方不病果真息掉最后一丝亮光,顿时四周漆黑一片。

李莲花立刻伸手进裤里,刚握着上下抚了一遍,不想方多病那家伙突然双手大张搂着李莲花的肩背摁往自己胸口。

“你做什么!?”李莲花惊叫挣扎。

“按你在我腰上坐的直直姿势,那尿不得滋我脸上,进我嘴里,我允话你趴着,大不了尿我一腰,想滋我嘴里你得做梦。”

“我有穿裤子嗯——我不脱,不会弄你脸上啊——放开…”

“尿尿怎么还有穿裤子尿的,哪个人穿裤子干这事,我帮你脱。”

方多病不管李莲花答不答应,也不管他如何挣扎,几下功夫薄薄长裤被褪到大腿根。

李莲花在挣扎过程中,自己的肉具不停抵着,或轻或重或磨擦到被布料上。嘴里的喘气越来越重,重的那一声声听到方多病耳朵里变成一句句邀请。

终于,李莲花不挣扎了,他的双手被方多病反扭在背后,他屁股坐在方多病腹上,他胸口贴在方多病胸口上——

“怎么还不尿?莲花?”方多病等了会儿发问。

李莲花被诱的动了起来,失去双手的帮助只能靠蹭,他当真一点点磨动起来。

方多病被这种人体蠕动舒服的强忍住叹息。

李莲想快点,再快点——可他羞于大动作,没有大动作就不够剧烈,给出的刺激就不够多使得他就泄不出来,李莲花急的微微弱弱的哼嗯起来。

方多病忽然使一只手来捆李莲花的两只细腕子,空出的一只手挤进两人身体相隔间,那只粗糙大手一把抓握住李莲花的肉具。这激得他当即惊叫起来。

漆黑里传出愤然怒喊。

漆黑里同样传出安抚的沙哑声音。

“莲花,我是看你这么久尿不出来,我帮你刺激刺激,你别慌,别怕,我只是想帮帮你——憋久了伤身。”

见李莲花还犟个不停,方多病继续耐心道:“你乖些舒服完了,就让你安安稳稳睡觉,我不吵你好不好?”

“莲花,我没有别的意图,我帮你早点结束,你能早点休息,我也好早点离开你屋里去睡觉对不对?你看,天也这么晚了,我一路从天机山庄往这里赶,这几天可是都没日没夜没好好歇过一晚的。”

李莲花并不是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方多病握的不舒服,相反被滚烫又粗砾的大掌结结实实包裹住舒爽的要人命,身上的汗毛欢愉的都根根立起来。

他接受不了的是心理,被除自己以外的人握住,还是男人,还是从年少时看着长大的少年。

可是,可是,实在太舒服了,那手,方多病的手

李莲花停止了挣扎,默认了荒唐的让方多病用手帮自己这件事。

他彻底的,决意的把脸靠在方多病胸口,两人心口里都是在打雷般阵阵轰鸣。

那只大手的花样非常之多,手指头捏碾茎根,柱身一直到茎头把肉管里残留的情液一点不剩排出尿口。

大拇指刮擦从尿口挤出的情液细细涂抹柱身,到够黏腻了这才握紧上下套弄起来。

李莲花弄起自己肉茎时,完全就是干躁躁硬来,一旦泄了精就急忙慌的在被子上恨不得擦净得如焚尸般了无痕。

所以柱身上的那层纤皮被磨的通红发疼,而现在可怜的没享受过温柔的“小莲花”第一次在润润滑滑中,在滚烫掌心,还算是最平滑最少茧子的掌心中被不停研磨肉冠。

待更多情液流出时,方多病用它们润黏了自己拇指食指,拇指腹抵住尿口,食指像是要生根长在肉冠与柱身连接处——紧紧圈住最红色,最嫩肉,最敏感的那段不放。

剩下三指便紧圈住余下柱身,每每上下套弄柱身时,大拇指就领着被泡的略软乎茧子去轻磨尿口,而食指更是不停上下上下只经过,路过——茎冠。

五根手指,每指要疼爱的地方分工明确,这种细致的重点关照使得李莲花只有爽得哆哆嗦嗦在方多病怀里抖的份。

他不光抖他还控制不住的喘,喘声又甜又腻,尾调扬得高高飞到天上去。

漆黑里,李莲花什么都看不清,更是放大了肉茎被握住的极乐快感,随着握紧自己的手掌使的力道,轻一些便叫他魂飞,重一些便叫他魄散,隐隐还出现夺命般的——泄精感。

“你放开~我手~别抓~着我~啊~”

李莲花的两腕子一直被方多病反拧在背后,即将泄精的他本能的想坐起身享受,而不是一直趴伏在方多病胸口的体位,可捆他的方多病的手却限制了他的动作。

方多病一边卖力的伺候“小莲花”一边用干吞两碗黄沙的沙哑声音发问:“还挣来挣去吗?”

方多病问这话时,故意手上加重了握力,且用拇指尖拔开尿口往里钻入了一点点。

“啊!啊!啊——”登时,李莲花被钻的尿道口发疼的同时,又迎上了更大一波快感。

方多病手里的肉器明显阵阵跳动。

李莲花黑亮长发里的脸蛋无力的埋在紧实胸肌里。里一层外一层的衣物也遮挡不住方多病身体散出的烫气。

夹杂着莫名香气的烫气使得李莲花的脸蛋埋里既香的舒服又被温得舒服。但是——李莲花拒绝回答方多病的问题,依旧只哆哆嗦嗦要方多病放开自己的手。

方多病便数次提相同问题,每每问一次就给一次强烈的——痛并着欢愉的刺激。

若只给强烈的欢愉,李莲花早该吐得干干净净交待到方多病手中,可却夹杂强烈的痛,这就使得李莲花既想要强烈的欢愉又害怕同时到来的疼痛。

偏偏李莲花犟气得很,对于方多病的问题,即使清楚知道自己不会,也不可能挣扎了,也不愿亲口承认出来。

连问数次李莲花都不作答后,方多病狠了狠心,五指松开茎身,改食指指甲尖去钻弄尿口。

以往痛里还给李莲花舒爽,现在就只给疼痛,被钻入霎时,李莲花就疼得受不住又叫又挣犟起来。

“我们换个问题,想我弄疼你?还是想我疼爱你?莲花,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继续舒服。”

“唔疼,你手弄得我疼嗯,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啊,方多病,我要下来唔!!啊!!”

“嗯——!疼啊混蛋啊停,下停下啊!”

李莲花的尿口被方多病手指尖钻的,疼的一颗长发脑袋不停在贲张胸口擦来磨去。前一下还硬挺又高翘的肉具此时出现了微微疲软。

“莲花,想我弄疼你?还是想我疼爱你?回答我。”

“你滚开唔,你指甲剐得我好疼嗯!方多病呜,混蛋,手松开,松开我!唔嗯,疼,疼,疼啊——!”

方多病不光用指甲钻尿口还用指甲尖去剐软嫩茎冠。先前还备受疼爱的肉茎已经疲软且出现半垂姿态。

“莲花,我的手应该让你很舒服吧?还想要继续舒服下去吗?我会让你一直一直爽下去,你想我伺候你的“小莲花””多久,多少个时辰我都愿意。”

“但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莲花,告诉我吧,快说啊,是想要是喜欢我的疼爱的对吧?莲花,你再不吭声我会把一节手指钻你尿管里去的,莲花,这个苦头你吃不了的。”

“方多病唔,我,我那里要,要被你钻裂了唔————!!”李莲花痛楚下猛扑到方多病颈间,张开唇齿就大口叼咬住了气管。

他叼着大块颈肉,嘴角撑得又薄又透,白齿狠狠嵌入皮肤里,皮肤下的方多病的气管与喉结骨不停呼哧与滚动,只因为——

软软乎乎的唇,湿湿滑滑又腻又热的舌,随着剧烈喘息,舌头不停在方多病皮肉上蠕动贴覆,掀起来又因为口腔里实在没有多余空间而重新覆回去。

方多病被李莲花的舌唇含的舒爽的不停吞咽口水。

“莲花,你”

方多病想说——“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但是出于安全的本能考虑还是把这句话咽回了喉咙里——别真叫李莲花这家伙一怒下把自己给咬死。

方多病用下巴摩挲李莲花的发顶示意妥协。

——折磨尿口的大手重新疼爱起了完全垂软的肉具,茎头,柱身,根部,时轻时重稳稳上下套弄,连囊袋,会阴都不放过的细抚。

“嗯~啊!嗯~~哈——啊~”

“啊——唔~~啊!呃~呃~嗯!”

李莲花被又糙又烫的大手再次激起从未有过的亢奋,与使用自己的手自渎,方多病给的欢愉是能浸入灵魂与血肉的。

李莲花依旧被方多病紧扣双腕趴在他怀间,他亢奋的不停用左边脸蛋去蹭,不停用右边脸蛋去蹭。

如果现在是光亮的,方多病就能看清楚,他就会看到李莲花的脸面化成了一汪春情水。

春情水从眼底泛出,从露出舌尖的口里泛出。

李莲花即将要喷精,他使自己的肉具不停顶弄手掌,他想把更多的自己送到方多病掌中——那手掌太使他舒服了,舒服的要晕眩,舒服的脑子里的思考绞成一条线,舒服的那根线就快要绷断开。

方多病听着李莲花喘出的甜腻死人的哑音,摁着他不停胡乱耸动的腰肢,感受手里的弹跳,哪还能不明白若继续刺激李莲花的肉茎,那家伙立时就会涌泄出来。

李莲花:

你的肉茎我还想多玩会,你的身体,我还想多搂会,我要你嘴里明明白白说出来,你想要我的手给你什么样的疼爱。

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放缓了抚触,这对紧要关头的李莲花来说犹如被极乐世界突然抛出。

他急切地,不知所措的,羞耻的,窘迫的,一双泛春情水的眼睛盯着看漆黑中只显轮廓的方多病的脸。

泛春情水的口欲吐不吐的想催促,想叫嚷,可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余嫩舌尖馋食般舔着红红的唇。

抚触还在继续,如弱风徐徐吹皱一池中某处浅浅水面。

如柳絮纷飞漫天飘落,散进颈间的一处小小骚痒。

只有方多病偶尔用手指摩挲茎冠才能让李莲花再次享受那么一转息。

从极乐舒爽立坠碌碌平庸,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让这种不平衡放大,再放大。

李莲花不想要这种磨人的抚触,他想要那只手掌用先前一样的力道与细致来点燃肉茎的最后的烟花炫放般的爆炸快感。

——漆黑里,李莲花被春风拂面的温柔折磨了许久。

他就如岸沿边的鱼儿,水就在面前,可跃不进去。

方多病的能把他舒服疯的手掌就握在他肉茎上,可那人就是不发力圈紧。

李莲花把脸贴在热烫健硕的胸口愤愤磨蹭,清修苦行般中渡过20岁到30岁的身体,接受了诱惑的身体,正准备要品尝极乐滋味的身体。

在最火热中受到冷落,这可叫这具身体,这根肉茎如何罢休。

李莲花胸口越来越起伏剧烈,雷鸣般心跳声——“怦怦怦!”,“怦怦怦!”满满灌进耳道里。

不知道是被这种声音炸得头发晕还是被腿间的硬胀逼得头发晕。

他的脸蛋慢慢爬到方多病颈间,他的唇挪到方多病耳边。

“我想~出来~你让我,出来~”

“想出来?莲花,是想尿出来还是想泄精?”

“想,想泄精”李莲花被这几个从自己嘴里吐出的字烫得心脏快要爆炸。

“嗯,我不是正在帮你吗?莲花,我可没有停一下手。”

李莲花咬死下唇心一横又道:“方多病,你的手,握紧,我想要~你握紧,它~啊~啊!嗯!啊!!”

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收拢,道:“莲花,是像这样吗?喜欢这种力道吗?啊,莲花说啊?你不说我不知道你的“小莲花”喜欢我怎么伺候它?”

方多病边逼问边狂风暴雨伺弄手里的李莲花的肉茎。

“啊!啊!嗯——唔——!”

李莲花被激得就像冲上百米浪尖的小船,急升急跃。

可方多病又突然停了手。

“莲花喜欢我这样疼爱你吗?”

“喜欢!我还要!还要你疼爱我唔啊啊啊————————!”

头脑亢奋的爆炸间,李莲花的手腕被方多病松开,下一瞬,他本能的死死抱紧了方多病的颈脖——漆黑里,他看到了炸得四散的炫亮烟火。

漆黑里,借着木板缝里射进来的月亮光线,方多病看到了李莲花高仰的下巴尖的轮廓,听到了挑惹无比的——属于喷精快感的呻吟。

随着呻吟,肉茎一股股往外淅沥泄清浊,方多病用手掌大抹了一把,把手背,腕部沾染的全都是。

被褥底下,方多病的肉柱早就硬成了石头,把被子顶成高高峰坡。

他一直箍着李莲花的双臂,他只允许那人坐自己腰腹上,就是恐自己的真实吓着他。

我从小恋慕到大的人,我喜欢了六年的,我的心上人——李莲花。

方多病果真如他所说的,待李莲花宣泄结束后就离开屋间,离开前,把床边沿的木凳摆放到不容易磕碰的一角落里。

关门前方多病突然开口——从床上起来后俩人尴尬期间的第一句话。

“还想要我的手帮你舒服——就来找我。”

李莲花没有回应这句话,一个字也没有,方多病知道,他知道李莲花一旦从情潮中结束就绝计会回到由自尊,知耻,君子等等上等德行加持的躯壳当中。

门被轻轻闭拢,李莲花终于从全身紧绷放松下来,身体被消耗太久,久得李莲花四肢大敞,毫无平时端端竖竖的一棵松的形象。

肉茎被方多病的手握得太久,久的那只滚烫的手仿佛还在他疲软的肉具上,带着这种甩不掉的触觉与被疼爱饱的满足,方多病上到二楼的功夫,李莲花就睡着了。

尔雅剑被方多病随手丢在床最里边,被子被裹成一团当倚靠物枕在背后,方多病急不可待的甩开长裤完整暴露出自己肉器。

紫红色肉棍上攀爬数根凸起青筋,青筋弯弯曲曲从肚脐下一路茁壮上沿,那青筋有力粗壮的如一条条澎湃长河,长河蜿蜒上雄雄高耸肉山。

肉山是那般勃勃生机,它笔直而挺立,健壮而浑厚,山顶硕大尺寸惊目,山顶缝里冒出汩汩清液。

肉山被握在手掌里,即使方多病用力握住,依旧能清楚看到那山是在按自己的喜好一阵一阵跳动,肉山体表的红色微血管与青筋也跟着山体在一阵一阵发胀。

或者就是这些名叫血管与青筋的管状条物在源源不断输送,支持肉山活动的能量。

那管状里泵动的是鲜红的,炙热的,流动的——永不死亡火山岩浆。

方多病把沾染满满李莲花精液的手掌撘放自己脸面鼻间——大口嗅闻,细细舔拭。

一股微咸涩在舌苔上蔓延,在口腔里化开,只要一想到是李莲花肉管里出来的东西,方多病就恨不得把这只沾染到圣物的手掌供起来,以解未来日思夜想。

但他无法剁下供起来,所以他只能细细慢舔,闭着眼想像自己是从李莲花的肉管里吮吸。

脑子里如此这般想着,另一手掌不知疲倦的动作,他的小臂绷紧的犹如一把上了力的弯弓,不若使上这种劲道,根本缓解不了肉山的欲想。与使在李莲花身上的轻柔相比,这座肉山喜欢的是狂风暴雨的冲击。

虽然它想冲击的对象根本不是手掌——而是李莲花臀瓣里的被夹紧的穴口。

整一个时辰过后,方多病扯过被子擦拭了手与胸腹,看着不似先前一样邦硬的紫红兽物,无奈的使枕头盖脸,再不愿管它就沉沉睡去,从天机山庄往这里赶,他确实好多天没有休息过了。

俩人都睡过了平时的早饭早辰,李莲花先醒来,醒来时,看到被子上的一块块精斑,昨天的所有所有一下涌进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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