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改造后的不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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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斩断线的风筝,少年赤裸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莹润的光泽,像是细腻光滑的瓷器又像是纯洁无瑕的和田玉,给人一种细细凑近也许还能闻到幽幽香气的感觉,吸引着一切生物上前细细舔舐。

“唔嗯……唔……啊……”

快感像是电流一般贯穿全身,巨大的刺激在大脑和四肢之间流转徘徊,乌黑的碎发胡乱地遮住少年溢满泪水的瞳孔,挺翘的鼻尖像是乐曲中跳跃的音符,随着头颅的动作在发丝中向上挺动,鼻翼翕动,红润饱满的唇瓣努力向中间的触手聚拢吮吸,白嫩的颊肉向内凹陷,小巧的喉结蠕动——

不断的高潮令他射出了大量液体,身体自然缺水,于是颤抖的唇瓣自发地包裹住口腔内粗大的触手,不断地汲取着触手喷出的催情汁液,敏感的悬雍垂在一阵一阵的水柱下颤抖摆动,被水流冲刷得像是是狂风骤雨里颤抖的小草,在催情汁液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红肿肥大。

“呼……呼……”

少年眼前的景象仿佛被雾气阻挡,虚脱的身体好像是破败的布娃娃,无心亦无力,是怎么也去不了洗手间的。

于是善解人意的藤蔓伸出粗大的带有点点疣粒的触手,往少年的后穴探去。

此时的后穴已经不复之前的纯洁,原本紧闭的肛门现在被红色的肉芽密密麻麻挤在一起,这些肉芽像是花朵的蕊丝,与菊穴原本的粉色褶皱一起形成一圈全新的纹理,共同簇拥着中间淫靡的蓓蕾,原本向内的凹陷硬是被改造得往外嘟起,像是一张欲求不满翘起的小嘴,时不时的蠕动也像是在向人撒娇。

这圈褶皱中间的浅坑上还带有一些晶莹的淫液,欲坠不坠,在空中拉着一条长长的丝线——

原来是被改造后的菊穴太过紧致,把原本应该全部喷射而出排向体外的肠液全部堵在里面,惹得少年的腹部饱满,仔细看还能看见鼓起的肠型蠕动波,脐部巨大的肠袢呈管状隆起,横行排列于腹中部,组成多层梯形肠型,右髂前上棘处的盲肠更是膨胀成球形,随着蠕动波的推进到来更加隆起。

“啊……啊啊……”

这些鼓起的肠道挤占了腹部的空间,可怜的膀胱被挤压得更为紧缩,不肯安分待在里面的触手已经吸收太多尿液,膨胀成像海参一样的肢端,背部凸起的疣足不断戳刺着皱缩的尿泡,腹部的管足像是细密的羽毛,不断地搔动着敏感点。

尿液被使劲挤压不断地往外渗出,水流像是绵软的小手不停地拂过尿道内肿大的前列腺,阴囊内的种荚也毫无规律地换着方向旋转着,尖锐的小刺戳弄着生精小管,时不时就戳进细嫩的管路然后又无情地抽出,刚毛鞭笞刺激着精囊,令其不断释放乳白色的精液,红肿不堪的马眼口颤颤巍巍吐露着刚生成就被排出的洁净尿液,混合着不停排出的精液,不断滴落的水珠看上去像是连成了一串淫靡的白珍珠。

触手触碰着少年过分紧致的菊穴,引得少年一阵颤抖,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拥而上,触手有意识地搔挠挑逗着外翻的粉色嫩肉,又用前端的口器撮起一小点红色肉芽,少年只觉得后方瘙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就伸出疲软的手臂想要赶走作乱的触手,却很快被触手镇压。

触手卷上少年的手腕,带动着少年纤长的手指往后穴不断戳刺,圆润但坚硬指甲被控制着随机戳弄着敏感的穴肉,时不时就会戳中敏感至极的红色肉芽,这些肉芽的敏感程度堪比女人性器官里的阴蒂,是少年浑身上下最最敏感的地方,可以想象,一圈最敏感的被加强的阴蒂遭到同时玩弄,下场会是多么的惨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穴肉难耐地张开小小的口子,把少年自身的手指纳入其中,漏出一些清澈的肠液,一圈肉芽被全部刺激到,这一瞬间的快感足以让少年魂飞魄散,少年的手指下意识地弯曲着,尖锐的指甲直接刮上敏感的肉芽,整个脑海像是炸开了烟花,彩色的焰火纷纷在眼前绽放。

“呜……”

可怜的少年晃动着脑袋,连填满口腔的触手也在那瞬间开始抽插起来,令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深入口腔的粗大触手把肥大的悬雍垂整个轧在软腭上,被挤成扁扁一片的肉粒被来回不停地碾压,像是要被粉碎,强烈的快乐让人只想昏厥。

“吓……”

少年从鼻腔发出赫赫的声音,双眼上翻,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白,唇间的红舌也在激烈的抽插中被触手时不时地带出,舌尖颤抖,滴落满脖颈的涎水。

藤蔓把少年手指抽出,飞溅出一些透明肠液,然后把整个触手快速地插入少年的后穴。

紧皱的菊穴被扩张,敏感的肉芽被碰撞,那一瞬间的快感比破处时更甚,被剧烈摩擦触及的神经末梢传递电流到大脑,黑质在转眼间更高水平地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同时触手直接大力地戳刺在肥大的前列腺上,红肿的前列腺被用力挤压,爆发出强大的快感,少年直接半阖着眼,嘴里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昏厥了过去。

藤蔓的一条白色触手逐渐蔓延到少年的耳边,在敏感的耳洞与耳廓处轻轻摩挲,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少年的脑海缭绕,像是轻盈的羽毛缓缓地拂过脆弱的心弦,细腻而缠绵,这些细语人类无法分辨也无法听清。

少年沉睡的意识却在这些宛如魔咒般的低声细语中被唤醒,他缓缓睁开盈满泪水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海伦娜闪蝶扑动的美丽翅膀,漾出点点脆弱的星光。

他只能孤独地躺在地毯上,发出濒死般的喘息,整个身体颤抖着不断地进行着令人绝望的高潮,想要逃避却不被放过,只能在欲望的海洋里被无尽的快感淹没。

如果少年能读懂藤蔓的低语,就会发现淫荡又色情的藤蔓说的却是铁线莲典雅的三条花语:

“高洁,美丽的心。

欺骗,贫穷。

宽恕我,我因你而有罪。”

这根深入后穴的触手,前窄后宽,最顶端有着一副类似于蜜蜂的嚼吸式口器,口器构造复杂,大颚可用作咀嚼,中舌、小颚外叶和下唇须合并构成复杂的食物管,舌中有唾液管,食物道内里的数个口针还可以刮破宿主的皮肤组织,吸食宿主流出的汁液,不用时也可分开。

这恐怖的口器深入少年的后穴,穿过肛管,先是用食物管狠狠地吸取了少年直肠内的大部分淫液,给少年的肠道缓解了一些压力,然后便张开口器轻轻的在肥大的前列腺上来回撮弄。

“痛……不……救命……”

两片大颚发达而坚硬,不断合拢闭合,咀嚼着整个凸起的前列腺,刺激得前列腺更为肥大,中舌上是无数细细的倒刺,在舔弄的过程剐蹭着前列腺与敏感的肉芽,增敏的唾液胡乱地抹在前列腺组织上,小颚只能徒劳地啃食前列腺的黏膜,把黏膜外表玩弄得几乎破皮,下唇在前列腺上轻轻地抚弄,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瘙痒。

“嗯!”

最后的口针锋利,多个齐发,直接刺破了少年敏感的前列腺,同时大颚小颚死死咬住少年肥大的前列腺,刺激得少年绷直了脚趾,身体颤抖,眼眶又是一道热泪流下。

这样的玩弄已经够刺激,更出乎意料的是,全部的触手在一瞬间整体往上抬升,似乎是想凭借口腔和后穴的触手,把少年托举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剧烈颤抖,胸膛起伏不定,他徒劳地挣扎着,苍白的面孔因为巨大的快感扭曲,眼珠几乎要翻到后脑勺,气管被触手堵住一部分,只能拼命地用力喘息,喉间发出粗犷的痰鸣音,唇边粘腻的涎水不断分泌流出,一部分已经干涸,和眼泪一起糊在脸上。

全身上下的孔洞都在不遗余力地喷射淫液,后穴的肠液疯狂分泌喷在在触手上,奶水在空中划过两道抛物线,如同优美的音乐喷泉,肥大的奶粒随着身体的颤抖在不停跳跃,鸡巴也弹跳着,精液被尿道前列腺挤压,像是小孩子手里玩耍用的水枪一样向天花板射出一条又细又直的水柱,半天才落地,所有的淫液被地毯吸收,在地毯上扩散出暗色的淫靡的花。

不过即使触手大力地咬住了前列腺,分泌出无数淫液的湿滑肠道仍旧无法把少年的身体固定住,在又一阵肠液的喷射下,触手滑脱,瘦削的腰肢在空中晃动两下,少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呃!”

咬死的口器从前列腺上快速地脱落,尖锐的前端把前列腺划出红肿的血痕,少年已经感觉不到前列腺的存在,掉落的震动令他艰难地仰起头,把腹部使劲往上抬,永无止歇的精液在他上方挥洒,肥臀间的小口猛然间退出过于巨大的触手,皱缩着想要闭合,却一时之间难以合拢,张着艳红的口子颤抖着把多余的肠液排泄飞溅,只是还有大部分的肠液还被紧致的乙状结肠口包裹在内,鼓胀的肠道被震荡地摇晃起来,发出色情的水声,样子竟是像极了饱满的果冻。

触手十分不甘心,它再次进入少年的体内,发出“噗”的一声,只是少年已经无法对这简单的动作起反应了,他哭得几乎昏厥,原本白皙的整张脸通红,潮湿的发丝胡乱地黏在脸颊上,不只是泪水和口水,连鼻子都流出了鼻涕,交错着流淌在脸上,色情至极。

藤蔓用迷你的脑子思考,得出肯定是进得不够深,所以它才会失败的结论,于是它再接再厉,往里探去,路过胀大的前列腺还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再继续前进。

或许是被改造过的原因,少年的结肠口比起红肿的菊花,显得更为紧致,紧紧地收缩着密集的褶皱,像是早春盛开的第一朵蔷薇,粉嫩的颜色显得纯洁又可爱。

触手用前端的口器轻轻地啃咬着这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宝地,把这小嘴玩弄得发红,小小的穴口翕张,里面满溢的淫液若隐若现,从中间小小的缝隙里渗出一缕,淫荡无比。

触手挑逗几番,见这小口逐渐软化,不停张合着往外吐露丝丝蜜液,便突然大力地往里冲撞,瞬间便破了这结肠的处。

“呜啊啊啊啊!”

少年被这剧烈的顶撞刺激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是神志依旧清醒,始终无法昏迷过去,触手加大力道,进入这狭窄的弯道,开始在乙状肠道内不断冲刺。

刚被捅开就被暴力袭击,少年只能无助地大声哭泣,连塞满口腔的触手也无法阻止他的崩溃。

娇嫩的结肠口完全无法经受这样猛烈的冲撞,红肿的前列腺与敏感的肉芽也在被反复碾压,奇异饱胀的酸涩感不断涌上少年的背脊,四肢,脑海,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嗯…嗯…嗯……”

随着触手的抽插,少年的口中发出一阵淫乱的呻吟,脚趾委屈地蜷缩紧,温暖的肠肉可怜地紧紧地包裹住粗大的触手,连紧致的结肠口也箍着触手不停收缩,他的身体不停地痉挛抽搐,随着触手的抽插菊穴蠕动着往外一点点地排出骚甜的淫液,发出淫荡的‘噗嗤’声——

只是一边排,敏感的肠肉还一边分泌淫液,似乎永远都流不干净。

触手越往后越粗,少年烂熟透红的菊穴已经被撑得展开了所有褶皱,肉嘟嘟的边缘黏膜透明,红色的肉芽充血,整个后穴看上去像是马上就要裂开,这种恐惧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只是才实施了一个开头就被强硬的触手勒住大腿根强制分开,多余的藤蔓缠绕在少年的脚趾缝中摩擦,白嫩的脚趾这下连自顾自蜷缩都无法进行。

触手还在不断的抽插中往里进发,势如破竹般顶到乙状结肠的最深处,像是核能的打桩机,一辈子都不会停止冲撞的动作。

雪上加霜的是,此时口腔里的触手也在不断地深入,粗糙的触手埋入温暖的喉管,重重地顶住喉间敏感的软肉,压住肥大的悬雍垂,在食道中来回蠕动穿梭,带来难以忍受的反胃感,令少年不自觉地做出收缩喉管吞咽口水的动作,刺激得触手涨大几分。

在这前后严峻的攻势下,少年连哭都哭不出声,只能时不时地呜咽两句,表示自己还未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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