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啊(醉酒/TX-微)(1 / 1)
曾经她也想,为什么世界那么不公平,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大多数人一样轻轻松松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这一刻,她又觉得上天无比公平,甚至偏爱她,否则又怎么会让她碰到这么好的阿深……
“阿深……”她低头,与他鼻尖相碰,眼睛痴迷地看着他,两人的唇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路深没有动弹,感受到她的手穿过薄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碾过肌肤,碰到了那按一下就敏感得不行的股缝深处。
“呃……”
喝了酒的路深极其乖顺,颤着身体将脑袋埋在她胸前,却露出一双红若丹霞的耳朵。
“阿深……已经清洗了吗?”她诧异出声。
小酒很容易摸出来里面有浸润扩张的痕迹。
他今晚一直在等她吗?
路深耳朵更红,闷闷的吼声从怀里传出来:“废什么话,弄就是了……”
小酒的心此刻比海边烂泥还要软,她吻他的耳尖,吻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阿深,那我进来了哦……”
手指强行穿过臀与座椅紧紧贴着的地方,一点点往里深入。路深刚开始还能咬牙强忍,微微翘臀坐着。
“嗯、呃……”
直到整根手指没入,便再也无法维持坐姿,喉咙深处涌出一声热气腾腾的急喘,他整个人往前扑,勾着小酒的脖子,颤颤巍巍将臀往上抬。
“啊……嗯!”
束腰带被蹭开,睡衣从腰部往外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随着小酒搅弄的动作而不自觉发颤。
小酒半拥半搂着滚烫的身体,将他往上托,克制地吻了吻他垂落下来的半边酥肩:“阿深,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嗯。”路深整个人埋在她怀里,软软应了一声,像只半睡半醒的猫。
听到回应,小酒便要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伸出来,却没想到惊醒了猫儿,只听他喘叫道:“别……别出来……哼呃~”
可爱疯了!
小酒上下抚摸他的脊背,用着溺死人的声音哄道:“好好好,我不出来……”
可是,手指不从他身体里出来,走动的过程中就有点费劲。
两人身高本就相差悬殊,路深又醉得不轻,走动的过程中手指捣药似的,深深浅浅往里杵着,不过走了几步,路深便受不住这种颠簸,停在中间哼哼唧唧不肯走。
“哈……啊……嗯……别、别动……”难耐极了,他便惩罚似的张嘴咬住小酒的肩膀,又因为喘息不止而咬合得不甚紧密,根本用不上力气。
小酒被他猫儿般的啃咬弄得心都要化了!她埋头亲了亲对方紧贴过来的锁骨,耐心安抚道:“阿深,慢一点,我们慢一点走好不好?”
她等待着,不出所料,听到他慢吞吞“嗯”了一声。
阿深总是很好哄。
小酒弯了弯眼睛,重新迈出脚步,为了减少颠簸,她的步伐迈得又细又碎,跳舞一样,她往前挪一步,便哄着他后退:“阿深,左脚往后一步。”
“呃……嗯……”路深趴在她身上,一边耐不住呻吟着,一边乖乖听话往后走。
就这样踉踉跄跄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到床上,忽而“撕拉”一声,脚后跟踩到了衣摆,路深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睡衣直接被踩下来一半,只靠腰胯上一点点弧度挂着。
细如沙漏的腰臀比,净如白雪的肌肤,骨骼分明的背肌,以及早就挺傲如梅花的乳粒……一览无余。
小酒情不自禁搂紧他半遮半露的腰,只想不管不顾地飞奔到床上!
“不要……嗯……”
谁知路深忽而抗拒往前,迷迷糊糊扒拉着差点被小酒一褪到底的睡衣,企图遮盖住凉飕飕的上半身。
神色认真地像幼儿园里一丝不苟地给自盖被子的小朋友,认真又听话。
可是早晚要脱的……
小酒想着,埋在紧致穴道里的手轻轻一勾,像松土的钩子般,莹润的液体顺着堪堪松动的空间“咕噜”往外流。
“啊!”
路深尖叫一声,身体一软,整个往小酒的方向倒,再也顾不得其他。
阿深是水做的吗?
小酒默默想着,趁着对方还没有从情潮中反应过来,沿用刚才的办法将他慢慢往床边带。
腿已经抵到了床沿,小酒却不敢让他直接倒下去,不然埋在里面的手很可能在挤压的过程中戳伤肠壁。
路深霸道地收紧股线,不肯让小酒有一丝撤退的机会。
此刻退出来,肯定很难受。小酒不舍得委屈他一点点,便换了个方式。
“阿深,先放手好吗?”小酒将他紧箍着自己的双手解开,引导着他斜侧往下躺。
路深本就支撑到极限,柔软的床垫让他躺下的冲撞力有了缓冲,小酒也一步步跟着他往下,让自己的手指与他躺倒的动作保持一致。
“唔……”路深侧躺在床垫上,臀部受力向上拱着,身体蜷缩如一朵待放的花苞。
墨绿丝绸将糜软的花蕊挡了大半,埋在里面的手时而凸起、蠕动,使原本平整的衣料变得凹凸不平,他的身体也不住地哆嗦起来。仿佛一阵急风掠过,含苞待放的花枝便被摇得乱颤。
那双葱白如玉的手交握摊在额前,遮掩了眸中春色,汗液与泪液一起,打湿了床单。
云雨之下,花枝裹在叶里,虽飘摇无依,却不染尘秽。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小酒莫名想到这句话,动作隐隐克制怜惜,却被对方一句话打破。
“哈……额……没、没满……唔……不够……”他柔韧的腰线折成s形,声音云朵般又绵又软。
小酒想,谁能拒绝让冰清玉洁的花苞在自己指尖盛开呢?
不再迟疑,小酒将三根手指并拢,柔软的潮穴感觉到什么,骤然一紧,但丝毫抵挡不了小酒的攻势。
“啊!”这一撞,几乎让路深灵魂出窍,也让他迷蒙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他半睁着一只眼睛,含着雾汽朝她瞥过来,语气里含着不满:“呜……你……轻点!”
“对不起阿深!”小酒意识到刚刚抵入的动作有点莽撞,连忙收起攻势,拿出按摩的手法在紧绷的肠壁上抚摸揉按。
路深这才恢复舒服的表情,满足地吟叫起来:“哦……舒服……重一点……哈啊……”
小酒手上的力道也跟着他的要求不断变化,路深眯着眼睛,晃晃荡荡地看着天花板,只觉得身体变得无比轻盈,仿佛下一秒人就要飘到空气中了。
“嗷……小酒……我好舒服……小酒……嗯……嗯……”
若是平常的时候,路深还不至于发出这般毫无克制的吟叫,可此刻他喝了酒,本就飘飘然没什么防备,完全抵抗不住美妙的性欲热潮。
“小酒……好痒……往里面……呜……深一点……啊……”他毫无顾忌地遵从性欲的引导,一声一声香甜如软糖般的请求,简直让小酒晕晕乎乎找不到北!
“来了!阿深!”小酒打起十分精气神,只恨不得将整个手伸进去,握着那水嫩的地方狠狠揉!
“嗷!”又是一记深顶,路深已经维持不住侧躺的姿势,双手趴在床上,腰身以一种螺旋扭曲的姿势抚趴着。
“哈……哈……还要……小酒……再……啊!啊!啊!呜……呜嗯……”
小酒上了发条般连着用那样冲刺的力道撞了好几下,剧烈的刺激让路深本能地开始颤抖,连发出的呻吟都在颤,像极了被连腰掐弯的花枝。
小酒毕竟清醒,她的力道是有所控制的。
这是阿深的极限。
这样想着,她收了收力道,俯身用嘴唇和另一只手拨弄着其他敏感的地方,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骨骼分明的指节上残留着汗液的咸味,小酒一根一根吮过去,直到那匀称如瓷器的十根手指泛着津渍渍的光泽才罢休。
从手臂往上吻过去,脖子、喉结、下颚,还有诱人深入的唇……
小酒停顿半秒,动了点小心思,埋在对方深处的手指再次大幅度搅弄起来。
“哈……唔!”
趁着他张嘴呻吟的那一刻,小酒眼疾嘴快地堵了上去,轻而易举撬开防守。
“渍……渍……嘬……”唾液交响的声音不断,小酒不由想:阿深的嘴里也好湿……
好爱阿深!好喜欢阿深的味道!
小酒痴汉一笑,继续深吻。然而对于路深来说,侧躺着向上迎合的姿势并不舒服,过多的津液流淌到脸上,甚至堵在喉呛,让他呼吸困难。
“呜……呜……咳……”
他晃着脑袋,下意识地表达着不舒服的信号。咳嗽声出来的下一秒,小酒放开了他。
她轻拍对方拱起的脊背,很快认错:“阿深!对不起,我克制一下!”
路深呜咽一声,不满足于她停止的动作,用力夹了夹臀缝:“谁让、呜……嗯……你停的!”
温热的液体如泉水般将她的整个掌心灌满,轻轻一收,便汁水四溢。
“呜……嗯……嗯……”路深精疲力尽,如一摊软糯的面团般任她翻弄。
小酒按住他的手,将他趴倒的身体扶正。
衣衫尽数褪去,迷人的腰线袒露在眼前,小酒便从侧面开始一路往下吻。
乳肉因为侧躺的姿势被压出一条浅浅的沟壑,小酒的手伸到中间,上边揉两下,下边揉两下,平坦的乳头被她拢成鼓包的小山丘。
“哈……嗯……好胀……嗯……哈……”
阿深好敏感。
小酒满足地含住上面那粒软嫩的乳头,贪婪地将口腔填满,长长嘬吸一口。
“嗷!”路深软软蜷缩的身体陡然一颤,鲤鱼打挺般前后伸展开来,激烈喊出声。
小酒只好将手从酥软胸膛上移开,揽住对方弹簧一样乱纵的腰,穴道里的手依旧按着最舒适的节奏插送着。
“呜……好、舒服……小酒~啊~~~”
安抚几息,听到对方绵长的吟颤的尾音,小酒便继续往下。
最终停在幽密谷间那朵最娇嫩多汁的花心旁边。
手指一根一根往后撤退,取而代之的是无缝衔接进入的柔软舌尖。这一刻,小酒觉得自己像是一脸扎进了夹心蛋糕里,全是独属于阿深的绵香甜软。
“别……别……呜啊……不要、舔……呜嗯……哼啊……呜……”
后面的异样刺激终于让路深从欲仙欲死的插弄中回过神来,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不断抖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这种羞耻的快感。
小酒两只手一前一后控制着他的抖动幅度,专心探入湿热的潮心,因为没办法发出声音安抚阿深,她只好更温柔、更卖力地往里面探入、翻卷、搅弄,企图用行动来告诉他:很舒适的,阿深别怕……
舌尖与手指最大的不同就是,手指只能向前进攻,而舌头与口腔连在一起,有着堪比吸盘般强大的吸附力,将他的整个出口堵得死死的,逼流抽水,仿佛要将里面的一切掏空殆尽。
“啊……小酒……呜呜……不准吸……啊……别舔……啊……呜……”
路深伸手遮住眼睛,被这极致的快感与羞耻感拉扯到几乎要休克,身体爽到哆嗦、痉挛……
阿深在床上总是会口是心非,小酒只是听着他的喘叫,便估摸着他的身体是喜欢的。
舌头顶不到最里面,小酒便闭着眼睛将两只手探到前面,双手交握,将那直挺挺、湿漉漉的肉柱整根裹紧,熟练撸动套弄起来。
阿深的尺寸不小,两只手刚好可以照顾到每一个地方。她先是伸出拇指轻轻堵住喷射口,在顶端不断摩擦着,同时四根手指缠绕柱身上下左右运动,另一只手便掐在最湿润的根部,两颗爆汁果糖般饱满q弹的小球在掌心揉搓、挤压。
“啊……呜……呜……别……要捏坏了……”
前后失守,路深只能凭着本能恍恍惚惚往后退,又恰好将湿软的穴口往小酒的舌尖又送了几分,小酒摸准时机发力吮吸。
“啊!”
“噗呲——”
小酒意犹未尽地退出来,正有些痴迷地回味着,忽而听到路深恼怒而急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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