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下室N(1 / 1)
被甩进地下室的时候,小哑巴心里很是庆幸。这里遮风挡雨,也没有抢垃圾桶的野狗,夏天凉快,就是不知道冬天会不会冷。
唯一的问题是这里实在太黑了,他耳朵聋,听不见声音,现在连视觉都被剥夺了,才乖乖躺了一小会儿,就咿咿啊啊地发出些奇怪的叫声。
门开了,走廊也是黑的,一个男人走进来,离得很近地看他。
“你不是哑巴吗?”男人问。
随即他又嘲讽地笑笑:“哦,忘了,你好像其实是个聋子。”
小哑巴也看不见他的嘴唇,啊啊了半天,拉着男人的手写下了自己唯一学过的两个字——柳呈。
这是当初他爹想让他签卖身契才教他学会的,至于发音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一开始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名字。
第一个字笔画有点多,为此他挨过不少打,男人也是感受了很久才缓缓念了出来:“橙子?还是哑巴好听。”
名字大概是个不重要的东西,男人自顾自扯着柳呈破烂的脏衣服,往起掀:“不是有奶子吗?我看看。”
柳呈捂着衣服惶然后退。
“装什么,七年前不是你自己塞我嘴里的?你到底几岁了,那么小就发育了?”
他早就知道柳呈家里条件差,营养不良显小是正常的,但奶子倒是不小。难道是被人玩大的?
男人扯烂了那件碍眼的衣服,毫不客气抓握上去,奶肉从指缝间溢出来,马上就开始发青发紫。柳呈被掐得发出了难听嘶哑的叫喊声,男人皱了皱眉,嫌弃地剥个精光,把柳呈扔进了大桶里。
他不开灯,到处都是黑的,把柳呈从头到脚全都冲了一遍,扔在床上便转身出去了。
流浪久了,身上好不容易干净一次,柳呈没去捡烂衣服,可他羞耻心尚存,只能抓了薄薄的被单卷在身上,摸索着想要走一走。
好饿,上一次吃饭已经是四天前了。
柳呈现在才意识到危险。外面有野狗,但也有发了霉的馒头,可这里只有一扇冰冷的门,和一个打不开的锁。
会饿死的。
刚才那人执着着来掐他的胸,他很怕,但也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期盼着里面会有甜甜的乳汁。
他以前见过村里的婶婶给小娃娃喂奶,脸蛋胖嘟嘟的,裹着奶头不松口,害得他也想去讨两口喝,结果被小娃娃的哥哥用石头砸破了头。
血是红色的,乳汁呢?
柳呈低着头掐弄自己,开门的声音也听不见,鼻尖闻到一丝香味才转了头,手都还在奶头上掐着。
“哑巴,干什么呢?”男人眯着眼睛看他。
柳呈却没法回答他,扑上去抢过了带香味的塑料袋,上半身露出来都不顾,只是耸着鼻子冲男人伸来的手呲牙。
跟他妈野狗一个德行。
男人直接踹翻了他的饭盒:“让你吃了吗。”
柳呈身体发抖。地上的饭他不嫌脏,但强壮的上位者享有优先权,他不敢抢。
“害我没了爸死了妈,你还好意思吃饭。”男人掐着他下巴往起抬,正要继续说话,却见他伸长了舌头在舔脸颊。
那里沾了一粒米饭,柳呈想偷吃。
“嗤。”
男人嗤笑一声,在他脸侧印了一个吻。
柳呈在黑暗里呆呆地去看,没发觉最后一粒藏起来的米饭也被抢走了。
“鹅鹅。”小哑巴试着说话。
男人却好像更烦了,按着他的头往地上压,看他半点不介意地舔食着,忍不住去想自己捡他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相处三天,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不许柳呈穿衣服,扫描一样地在那对赤裸的小奶子上看了无数次,无关情欲地掐住奶头狠狠一揪,在乳晕边缘摸到了一处浅显的疤痕,笃定下了结论:“你还记得我。”
他终于给柳呈开了一盏暗黄色的壁灯。
柳呈明显愣住了,他都忘了再去护住痛极的小奶子,看着男人的脸,伸手想要摸摸,又抓了男人的胳膊去看手腕:“鹅鹅!”
鹅鹅是哥哥的意思,小时候只有一个哥哥教他说过话,不嫌他聋,不厌其烦地夸张着口型,让他摸着震动的胸腔和喉咙学发音。
但他只来得及学了这一个词,而且还没学会。
鹅鹅!是鹅鹅吗!
男人眼神复杂地盯着他,没有回应,只是张口说了些更复杂的东西。
柳呈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聋子,他指指自己的左耳,想要往上凑,还没贴到男人的嘴巴,就被推开了。
“程今安。”男人说完一遍,又拉过柳呈的手,一笔一划在被子上写。
对柳呈来说,写字比画画难得多,两个字他学了一星期,现在三个字却只用了半天就记住了。
柳呈觉得这是因为程今安是第一个带着他写字的人,而不是甩在地上一张烂纸,让他自己照着画。
大概是学得太快,他有点飘了,啊啊地还想要再学学怎么念。
“太难听了,闭嘴。”程今安却没那个耐心,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教他写名字,“你爸呢?死了?”
“巴巴?”柳呈费力地看着他的口型,捂住胸口猛地摇头。
“腿分开。”程今安粗暴地踩住他的小腿,劈叉一样扳开,看到了那个早已心中有数的部位,“逼这么骚,还是处吗?你爸没把你卖了?”
柳呈听不懂,但他有些应激。他曾经被他那个好赌的爹推到了村里一个光棍面前,那个光棍就是这样掰他的腿的。
好在当时他穿的衣服多,一口咬上去,带着满嘴的血腥味就跑了。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就像他爹揍他,他就会乖乖出去乞讨;就像他下了死口,光棍就会抓不到他;就像野狗咬穿了他的掌心,他就再也不敢去抢垃圾桶里的剩饭。
很好学的,起码比说话、写字都要容易。
柳呈一口就咬了上去。
可程今安躲都不躲,甚至还抬了手往他嘴里塞,虎口卡在齿间,把柳呈嘴巴内膜垫在了尖牙上。想要咬他,柳呈就必须要先咬穿自己的嘴巴。
咬,要咬!现在怕痛的话,以后只会更痛!
柳呈狠了心,刺破血肉的触感十分诡异,随即有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比他的要烫。
可程今安还是不放手,兜头给他套了个金属质感的笼子,手缩回去,几乎要把柳呈的牙都给带掉,“滴滴”两声禁锢住,踩住他的肩膀俯身。
“这么烈,早干什么去了?当年你要是有现在的一半,我也不至于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程今安低头看看柳呈微鼓但柔软的小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踩下去。
他压根就不想碰柳呈的那个逼,全身上下只有右边那一颗留了疤的奶头最顺眼。他舔舔自己的犬齿,忍住了没有去叼那颗红果子,虚空在奶头上比划两下,换到左边那只没有疤的奶子上踩了两脚。
乳房被踩成一个圆盘,肉乎乎地贴着。程今安裤子立刻绷了起来,抬脚看着上面的鞋印,随即踢了两脚,享受地欣赏摇出来的乳浪。
“啊啊!”柳呈的叫声难听极了,凄惨地喊着,却说不出求救的语言。
程今安看爽了,照着左乳狠扇一巴掌:“明天我生日,今晚没心情锁门,敢跑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灯还给柳呈开着,门不仅没锁,甚至关都不关,就这样大敞着,像是一条吃人的生路。
止咬器好像是密码锁的,柳呈还没接触过这么高级的玩意,但他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问题。
敞开的门他在家里见多了,撞错了就会挨打,比起要不要逃跑,他更在乎外面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在柳呈的概念中,安全的容身之所要么最少有两个出口,要么就连一扇窗户都不要有。
他走到门口,半步不越,伸长了胳膊想要把门关上。
从家里逃出后,懵懂的小孩也懂了更多。他的身体和心理一起成熟起来,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人看见。
流浪汉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女孩子,原因为何,大家心知肚明。
他听不见,黑暗的走廊也什么都看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回到那盏暖灯下蜷缩起来,没有注意到门边靠着个人。
“不跑?”程今安手里拿着烟,没有点燃,看着那截细得骨头都突起的胳膊伸出来,提高音量道,“真是聋子?”
门缓缓关上了,良久,才传来一声响。
居然主动锁了门。
被碾出来的烟丝掉落在地,程今安扔到一旁,回了地面以上。
柳呈只见过插销式的门锁,他把手心贴在门上感受了好久,才按得里面隐隐震动了两下,不放心地推推门,这才回了床边。
瘦弱,但有小肚子;长得很柔,但带着止咬器。这些矛盾的特征集合在柳呈身上,竟然出奇的和谐。程今安拎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盒,开锁进屋后第一时间把柳呈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
“那点没用的羞耻心能当饭吃吗?”他强行掰开柳呈的腿,低头厌恶地看了看,分辨不出什么,抽出蛋糕塑料刀分开阴唇,“自己插,否则用这个捅你。”
哪怕有牙,柳呈也打不过他,现在被铁笼限制住了,更是不敢造次。他顺着程今安的动作敞开腿,闭上了眼睛。
逃不开……但起码比被那个光棍弄强多了。
手语需要人教,唇语需要人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训练,柳呈没有这个条件,唯一能和人产生交流的方式只剩下眼神,但他现在不想再看了。
他知道正常男人下面可以变得很大,因为十二岁那年从他的赌鬼爹身下看到过。
会死掉吗?现在他下面好像比那年要鼓一些了,被人侵犯会坏掉吗?
程今安没了耐心,调转刀把往穴口里面捅。
只没入不到两厘米,身下的人就开始躲,眉毛也皱成一团,咬着嘴不出声。
还是处?
程今安下意识慢了动作,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了什么,抽出蛋糕刀,带上一次性食品手套扒开了柳呈的逼。
塑料声很难听,热烫的触感也很恶心。程今安强忍着不适捅进两个指尖,干涩的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没入半个指节,很快就又干呕着退了出来,不再去检查处子膜。
有更简单的方法去验证。
强奸犯可不会好心戴套,像柳呈这种就睡在巷里的婊子,一旦被人奸过,就很难再摆脱了,怀孕和流产会是他最终的归宿。
程今安起身,抬脚踩在了他微鼓的小腹上碾。
身体被侵犯到一半,对方却改了主意。柳呈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双手抱住了他的脚腕。
“鹅鹅……”
有意义的词里,他只会说这个。
只有感受到痛楚后的蜷缩,手抓着小腿往上扯,没有护住肚子,看样子是没怀。
可能真的没被人操过。
程今安小时候家里有钱,只在网上看过科普,长时间挨饿的人四肢纤细但肚子大,会水肿似的鼓得像个气球,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
这孩子确实是饿了很久。
但他活该。程今安想。
柔软的肚子几乎陷了进去,程今安最后碾了一脚,鞋跟把下腹踩得凹下去一块,稀疏的浅黄色毛发都被碾掉了几根,等一股骚味传出来,才松了脚。
“跟狗抢那么多年垃圾,学不会找地方撒尿吗?”程今安在他脸上蹭蹭鞋,打开蛋糕盒摆在了桌上。
“其实你用不着装的这么惨,”他状似心情很好地点了蜡烛,闭眼却没许愿,听着吃痛的喘气声,嘲讽道,“找群公狗把屁股撅起来就行了,反正你有两个眼儿。”
柳呈肚子上都是通红的鞋印,他被踩失了禁,也只是爬起来抹抹腿上的脏尿,眼睛润亮地只盯那个蛋糕。
好大,只有镇上的店铺橱窗里才会摆这么大的蛋糕。
蛋糕是什么味道柳呈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可以吃的,而世界上就不会有不好吃的食物。反正怎么都会比被苍蝇产过卵的烂苹果要好。
程今安只吃了小小一角,剩下的被他用拳状握着刀子全部捅碎了。
红色粘稠的果酱溢出来,刀子拔起,星星点点落在程今安身上、脸上。他笑着回过头,攥着刀子直接捅在了柳呈右胸上。
塑料刀是软的,肉被压下去,很快就抵在了胸骨上,弯折下去。
柳呈吓坏了,可预想中的痛没有出现,他就马上又去看那些四处溅落的蛋糕,鼻尖闻到了香甜的味道。
落在地上的食物程今安从来都不吃,柳呈高兴极了,爬着想去抓一把塞进嘴里,一对小奶子晃悠起来。
“婊子。”程今安呼吸有些急促,像柳呈看食物一样紧盯着他的右乳房,终于忍不住,一把抓握过来,扯着软嫩的胸把右奶头咬进了嘴里。
奶油沾在上面,像是乳汁,程今安用咬掉奶头的力度狠狠啃咬着,柳呈却不反抗。
他抓到了最近的一块碎屑,从止咬器缝隙间塞进去囫囵着吞了,只觉得这是一种好开心的味道。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沾在了别人身上,哪怕沾在了程今安的鞋底,他也会想要舔干净的。所以程今安咬他奶头的行为很好理解,等蛋糕吃干净,这人就不会再咬他了。
可他等了又等,把能够到的蛋糕全都用手抹干净了,奶头却越来越痛,陈年的伤疤都鼓了起来,被程今安用舌头舔了无数下。
他开始推他,着急地“啊啊”叫唤,奶头被扯得很长,“啵”一下从程今安嘴里逃了出来。
吃吧,吃饭吧,可以吃饭的话,被捅了屁股也没关系。
他跪在地上狼吞虎咽,像程今安说的那样撅起了屁股,屁眼和逼缝都露了出来,只是不管不顾地吃。
程今安从疯狂的状态里回神,他嘴里全是奶和血的味道,想要被喂奶的欲望得以满足,另一股恶心干呕的生理反应却又蹿了上来。
他对着柳呈小小扁扁的屁股踹过去一脚,没来得及看他浑身沾满奶油的狼狈相,手背狠狠擦过嘴角,往地上呸了口吐沫,厌恶地撞开门逃了出去。
吐的一塌糊涂。
七年前那个痛苦的生日还历历在目,程今安咬着舌头,吐干净嘴里的奶味,却怎么也忘不掉那颗奶头的口感和血的味道。
柳呈也在吐,沾在止咬器上的奶油都被他抹干净填进了嘴,能够到的蛋糕碎屑已经全都吃光了,肚子鼓得更严重,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能歪过头吐了一地。
全都是没消化的蛋糕,甚至都还是块状的——他饿的太久,猛一下吃太多了。
他缓了许久爬起身,重新抓起那堆东西,又一次填进了嘴里。
程今安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柳呈看不见太阳,也就没了日期的概念,不规律地饥饿感让他无法判断时间,只能在腐败前把蛋糕重新吃干净。
之前那扇门是他自己亲手锁上的,程今安再也没给他多一次生路的机会。
屋子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里只有几件家具和一个大桶,他不敢用里面的水来洗澡,因为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
程今安进屋的时候却没嫌弃,拎起毫无知觉的他扔进水桶,又甩下一些清洁工具,兀自离开。
柳呈犹豫了很久,才把地上的脏污全部打扫干净——那些恶心的糊状物对他来说是维持生命的食物。
这下蛋糕没了,水也是脏的,程今安会回来的吧?
果然,接连几天三餐不落,柳呈迅速圆润起来,胸脯都挺翘了些。
温饱得到保障,柳呈才有了心思去找程今安“说话”。
他没再叫“鹅鹅”,双手并在一起,张嘴虚空咬了咬,又去指程今安手腕上的疤,随即握着拳头对在一起,像家养的小狗一样作揖。
大概是有些着急,他带着身子一起晃,鼓起来的奶子摇着,但程今安只看他右乳,看得痴迷又厌弃。
“道歉我妈就能活过来?你这样的婊子,就该去窑子里卖逼。”
恶语伤人,好在柳呈听不见。
他看人脸色的本领很强,见程今安还是生气,无助地想了又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真相。
于是他选了个最错误的决定。
柳呈捧着右乳,献祭似地往前凑,岔开腿坐在程今安腿上,滚烫的肉逼贴在薄裤料外,想要把奶头塞进对方嘴里。
程今安推了他一把,干呕,转身就要走。
“啊啊!”柳呈急了,跑到门前伸胳膊挡着,拼命摇头。
小时候只是没人理他,但总有人骂他,柳呈实际上知道一些简单的词汇,但一张嘴,只会比“鹅鹅”的发音还要离谱。
长时间相处下来,他连羞耻心都快被磨光了。浑身都光着,小鸡儿一跑就甩,却还是张开双手摇,左右看看,跪下去捉了程今安的皮带咬。
他咬两下,就并起手腕往一起贴,急切地抬头去看程今安,随即再咬两下,扯着皮带往两边扯:“啊啊!”
可程今安会错了意,一把扯掉皮带,绑住他双手,拉开拉链捅进了他嘴里。
柳呈被顶得难受,不过几下就翻了眼白,小腹抽搐着蠕动,感觉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涌。
他干干净净的,没有碰过男人的鸡巴,一上来就要深喉,躲得都躺在了地上,却被按着捅得更深。
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柳呈又瘦又矮,翻着眼睛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样,像是被干丢了命。可程今安似乎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卷曲的毛发都戳进了柳呈鼻子里,找到能进得最深的地方,捅在里面射了精。
窒息严重会让人失禁,柳呈口中溢出精液,双腿敞开,所剩无几的知觉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一次尿在了地上。
但程今安用鞋踢了踢他的小鸡儿,只从逼口沾了点粘液出来。
湿了。
被奸嘴也能湿吗?
程今安踩住柳呈的肉逼,在顶端一碾,让鼓胀的阴蒂肿起,随即潮吹出来。
他不轻不重地点在逼口,剥开一侧阴唇,看垃圾一样端详一会儿,拉好拉锁准备出门。
裤脚被攥住了,程今安回头,柳呈眼神都还没缓回来,坚持着往皮带上啃,又把那个敷衍的活扣挣开,举着手给他看。
见他不走了,柳呈费力爬起,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缓过来,就强努着抬手挥舞着跳了跳。
自由。
高潮的时候他还陷在被奸嘴的窒息感中,呻吟声都没怎么漏出来,现在却乱七八糟地喊叫着,嘴里没咽干净的精都流了出来。
程今安抬手给他擦了,柳呈的眼睛刚亮起来就又捅了回去,在舌面上擦干净手指,毅然转身离去。
腿没有力气,阴蒂还肿着,柳呈瘫坐在地上,懊恼地抓了头发。
都怪他,他当初要是没有贪心去找金贵的程今安玩,就好了。
当年程家是来做公益的。柳呈他们村穷,程家的公司正起步,刚好需要树立形象,打着帮扶的旗号,做点互相利用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村里穷,但全是有钱人喜欢的原生态。程总亲自走访,拍好新闻后仍没离开,带了自家夫人和独生的小儿子一起又住了几天。
柳呈一开始怕怕的。
村里的人只要有了钱,几乎就不会干好事,吃喝嫖赌的人很多,他有时候甚至庆幸他爹只沾了酒和赌这两样。
有钱人的小少爷长得就是不一样,比婶婶怀里吃奶的娃娃还白,个子也高,还会摸着他的头笑。
还从来没有人摸过他的头呢。
这种金子一样的人物在村里呆不久,柳呈忍不住,偷偷从院墙上露出双眼睛去看,被程今安抓了个正着。
“你!下来玩呀。”程今安小时候很活泼,程父程母那会儿已经四十多了,也算老来得子,专门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平安长大,平日里宠他宠得厉害。但他性格却不刁蛮,故而更招人喜欢:“给你巧克力吃吧。”
柳呈跟个螃蟹似的,又缩头回去把眼睛藏起来了。
程今安不知道他耳聋,村里的小孩大多害羞,说难听点叫“怯”,被人叫了反而一哄而散,程今安已经习惯了。
反正还有几天就回家了,算了。
他把金色包装的巧克力放在院墙下,嘴甜地喊着“爸爸”扑进了程父怀里。
柳呈等了很久,连家门口路过的狗都要轰开,直到夜色渐浓才抹黑出来,趁着月光把闪着亮的巧克力剥开嗅嗅,迟疑地塞进嘴里。
苦的。
他觉得那是泥巴,是大家拿来戏弄他的,抠着舌头在小河边漱了口,心里那个对他笑的小少爷幻灭了。
可包装纸很好看,他认真把“泥巴”洗干净,铺在地上看了又看,两个蝌蚪似的笔画扭进了他心里。
99%,是浓度极高的巧克力,在那个时候还很贵,国外带回来的。
柳呈没妈,据说是难产死的,后来父辈也陆续去世,只剩个酗酒赌博的爹。他从来没吃过糖,但却有很多好看的糖纸,便把金色的包装晾在了桌子上,想等第二天收进小抽屉。
可是他的破烂还没收好,就又挨了顿打。
“赔钱货!”老柳看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去他妈给老子要钱去!嫁都嫁不出去,不如生个丫头!”
可柳呈才八岁,就算是个丫头,哪是能出嫁的年纪?
他听不见他爹的叫骂,但能看懂,拿了自己磕掉边的瓷碗出来,看见他爹喷着吐沫星子去指那张巧克力纸。
“傻逼玩意,等你走到李家村,要账的都给我砍死了!谁有钱你看不出来?去找他!白让他摸了?”
在自己村顶多能要到饭,想要钱,得翻个小山去外姓村里要。“金矿”现在都自己跑来了,何必舍近求远呢?
柳呈忐忑地去了,又一次被程今安摸了头。
“昨天叫你你不来,切。”程今安有很多很多糖,身边围了一圈流鼻涕小孩,柳呈躲得有点远,是最漂亮最瘦弱的那一个。
利益是大人之间的事,小少爷自觉是真来做公益的,公平地雨露均沾后,把剩下的都给了柳呈:“你最瘦,肯定挑食,要多吃饭才行。”
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啊,根本不知道柳呈是没饭可吃。
“没礼貌哦,你应该说谢谢,然后我回答不客气。”程今安教他。
有鼻涕小孩开口了:“大哥!他是臭哑巴!别跟他说话,会被传染的!”
村里人都知道柳呈只是听不见,但“聋子”并不顺口,也不如“哑巴”侮辱人——既能指出他耳聋的缺陷,又能嘲讽他不会说话的难堪,久而久之所有小孩都这样叫了。
程今安皱眉:“别叫我大哥,还有,不能骂人。”
“大哥!”小胖孩又开始叫,大概是以为程今安觉得认鼻涕小弟丢人。
程今安有点烦了,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什么重话,挑了最干净的一双小手扯过来,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柳呈的破碗很瞩目,程今安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往里一甩,没听见声,又拿回来,摸了几块石头子一起往里扔。
哗啦——
少爷出门从来不带硬币,但少爷想听个响。
程今安满意了,皱皱鼻子:“我要午睡了,我妈说多睡觉才能长大个儿。你也应该睡。”
村里人要干活,鸡叫就得起床。柳呈挑水、种地什么都干过,他不是不想睡觉,是没时间睡。
红红的百元大钞,柳呈摸都没摸过,他迫切地想要回去交差,感觉有机会免掉今天的第二顿打。
可程今安不让他走,抓着他躺在床上,冲着外面凶巴巴地喊了句什么,就把柳呈当成了家里的抱枕,脑袋蹭蹭便睡了。
柳呈听不见,程今安骂人是因为外面的小孩在传黄谣。
“睡了我儿子,必须给个说法!”
老柳在闹事,小孩在帮腔:“我们都看到了!他专门给哑巴吃金色的糖!哑巴就去他床上陪睡觉,不要脸!”
老柳把柳呈的破碗往地上一摔,叫嚣起来:“一百块就买我儿子初夜?他还是雏,五百!最少五百!”
附近几个村里都有搞破鞋的,便宜的五十块钱一次,五百块在老柳的认知里已经很多很多了。
操一次逼五百?笑掉大牙了!他还不如再去买个老婆回来天天日!
老柳大概是心里还想着什么,仗着程今安还小,猥琐地靠近:“既然睡了,叔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哑巴下面那个逼滋味怎么样?血多不多?叔可是专门留着,碰都没碰过呢。”
程今安接触不到这个层次的人,气得脸都涨红了,也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受过教育,他知道性行为是什么意思,但到底是没真刀真枪地干过那事,被如此大肆宣扬,只又羞又恼。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无声的怒骂和讥讽却已经从每个人脸上溢了出来。被针对的人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柳呈都要替他委屈哭了,捡起那几个给少爷听响的石子收好,笨兮兮地揪起脏袖子想去给程今安擦眼泪。
“大少爷的小媳妇!”有孩子开始喊。
孩子说的话,多半是大人教的,整个村的闲人都在看热闹,程父怒而转身,撤了帮扶的资金——今安是好孩子,也不会撒谎,他问过今安了。
今安说没有,就一定没有。
程父是白手起家,他深知无赖是什么秉性,满心只想带走被破了脏水的儿子,并不想管留在村里的那个小孩。
搞不好是仙人跳,穷山恶水出刁民,大人小孩没一个好东西!程父怒极,有些极端地想。
柳呈摸了个空,挨打的时候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金子般的程今安了。
“废物点心。”老柳常年酗酒,身体都亏空了,他打累了就把柳呈踹翻在地,扯掉柳呈的裤子去看他腿间的秘密,“真没碰你?妈的,听说有钱人都不行,软蛋包。”
柳呈那会儿实在小,也没上过学,还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他只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却不知道爹也得防着,主动岔开腿,浅粉色的裂缝就这样露了出来,觉得被看要比被打轻松得多。
“奸了他,能明白吗?”老柳在他屁股上揍了一掌,圈着手指做了个抽插的假动作,“现在去,就说你要给少爷道歉。”
柳呈哪会儿说话?老柳就做了个作揖的手势,把他扔出了院。
他确实是想和程今安道歉的,如果不是他,老柳就不会盯上程今安。
柳呈还是太天真,赌博的人输到最后没什么理智,就算没有他,老柳也迟早会把主意打到有钱人的孩子身上去。
他偷偷拐到程今安附近,从一个小孩才认识的狗洞钻了进去。
已经很晚了,老柳打了他很久,程家住的小院都灭了灯。他抹黑进去,寻到了程今安窗外。
“笃笃——”
柳呈小心地敲窗。
优秀了十年的程今安今晚根本就睡不着,他推开窗,见是柳呈,惊得想要张嘴喊人。
柳呈吓得要死,却还是在并不干净的衣服上蹭蹭手,才去捂程今安的嘴巴——他挨打的时候在地上滚来滚去,撑着泥土求饶,手上脏兮兮的来不及洗。
被迫噤声,程今安也冷静下来。眼前这小孩怎么看都不像是坏孩子,这会儿正一个劲地鞠躬作揖,他到底还是善良,拉开门栓把柳呈放了进来。
这件事对程今安来说,其实只是个闹剧,等他长大后再回头看,不过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他只是对着柳呈抱怨了一会儿,从早就吃不惯的农村伙食,到信号极差的网络,再到不讲道理的村民,全说了个遍。
“但你还是比较有礼貌的,你是这里最好的小朋友。”程今安掐掐他的脸蛋,把苦巴巴的柳呈扯出一个笑脸,“要多笑笑才会变得幸运!小朋友,你真的不会说话吗?”
柳呈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唠叨什么,一直看着他嘴巴动,困得眼皮都打架,一打哈欠,出了点怪声。
这不是能出声嘛!程今安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捅捅他,换了很多个词,在小宝宝身上找到了灵感:“先学叫人吧。哥哥,哥,小鸡小鸡,咯咯咯。”
大量重复的单字被柳呈捕捉到了,他试着去学那个口型,几乎不用的声带十分干涩,发出的声音难听极了。
整整一晚,柳呈只学会了“鹅鹅”。
“很棒!每天学一句,你很快就会说话啦。”程今安从父母那里学会了温柔的鼓励式教育,说得嗓子冒着火却还是不想睡,自诩比柳呈大上几岁,送他回了家,“跟哥哥说拜拜。”
“鹅鹅。”柳呈挥手。
下一秒程今安就从他眼前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疯狂挣动的蛇皮饲料袋。
那是柳呈第一次违抗他爹,冲上去咬在老柳手上,却被掀翻,关进了柴房。
蜜罐里泡大的小孩勇气可嘉,可惜闹得越厉害就被打得越重。程今安前十年都没有挨过打,今天却连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被绑成个粽子也扔进了柴房。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程今安唔唔两声,嘴里的布被扯了出来。
他没有喊,忍着浑身的痛,对怕极的柳呈好声哄着:“小朋友乖,过来,帮哥哥解开。”
其实解开也没什么用,村里不少人都买过老婆,他们深知如何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销声匿迹,更别提一个十岁的小屁孩。
程今安不知道这些,柳呈可清楚得很。他不敢动,怕程今安和自己一起被打死,只能摇着头重复程今安话里的词汇:“鹅鹅。”
一整天滴水未进,漆黑的柴房里只有一个不断发出怪声的小哑巴,程今安开始有些怕了。
程父原定过几天才会走,接他们的人不在这里,山里信号又不好,爸爸找不到他了!
他挪到门口疯狂地踹着门板,不过十几下老柳就出现了,拎起柳呈在程今安面前就打。
赔钱的丫头能嫁人,柳呈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是卖都卖不掉,老柳根本不在乎他死活,直到程今安流着眼泪噤了声,这才抓起两人一起扔进了更隐蔽的地窖。
老柳原本只想诈一笔钱,可绑都绑了,才意识到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父疯了似地在全村找儿子,老柳也有点后悔了,这两天正在疯狂联系贩子,想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出掉。
他得夸,又不能夸得太过,不然贩子不敢接,是而在价钱上拉扯了许久,完全把喂食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程今安知道柳呈是因自己挨了打,他再也不敢折腾,拱到奄奄一息的柳呈身边帮他舔伤口:“醒醒,小朋友,是不是很疼?我不跑了,你醒醒。”
小哑巴挨打的时候也不说话,熟练地抱着头滚在地上,这会儿倒被程今安舔开了防备,露出眼睛看着他,随即下定决心似的,猛地扑上来一口咬了他的脑门上。
破相的孩子是卖不出好价钱的,可程今安是四肢健全、智力正常的男孩,在市场上最值钱。柳呈都已经咬上去了,才堪堪停下,留下了一个微微破皮的牙印。
程今安猛地往后仰,倒在了地上。
对程今安来说,哑巴所做的一切都没法用常理进行判断,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没有就被暴起咬了一口,紧接着见他又扑过来往自己手腕上咬,吓得拼命去推。
这不是可怜的小朋友,是长相漂亮的怪物。
怪物在咬他。粗麻绳磨破了怪物的嘴角,怪物的牙齿磨破了他的手腕。
正处于换牙期的柳呈根本就咬不断麻绳,他绝望地脱力瘫坐在地上,已经知道了等待程今安的结局。
他靠近程今安,想要尽自己努力让这个金贵的少爷别那么害怕,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了最可怕的怪物,硬是被躲了一天一夜。
不吃饭还能熬一熬,不喝水是会死人的。程今安身上开始发烫,柳呈焦急地绕了好几圈,最终选择了村里那些婶婶抱娃娃的姿势,撩起衣服把程今安抱在了怀里。
他有奶子,特别小的两只正翘在胸前,乳果还是浅浅的淡粉色,硬都不会硬,捉住塞了好久才按进了程今安嘴里。
他不知道这个行为应该怎么说,只能学着小娃娃嘬奶的口型撅起嘴,试图发出些声音让程今安来喝奶。
他还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乳房在什么状态下才会有奶。
程今安大概是听见了他的啜啜声,迷糊间吮着嘴里的东西嘬了两口,舌头也卷在上面急切地拱,最后开始咬。
“啊啊。”柳呈不怕疼,以为自己真的哺育了他,忍着要被咬掉奶头的痛苦继续喂着,一天三顿都没有落下。
奶头早就破皮了,乳晕上全是伤口,深得几乎要整颗掉下来。血糊了程今安满嘴,又被咽进肚子里,柳呈想要换左乳去喂他,可左乳又要重新费力吸出“奶”,程今安不肯再吃。
柳呈只能带着伤继续喂。
伤口结痂就重新咬开,每次喂完后他都发现自己裤子也湿湿的,检查了许久才知道是那道粉色的裂缝在漏水。
他找了个最远的角落,抱着屁股蹲在墙角试着撒尿。
嫩小的乳房反复受伤,他也发起了高烧,迷茫间只记得程今安在“午饭”时翻过身,压在了他上面。
那道缝好像又在“尿尿”了。
清醒的时候程今安已经不见了,柳呈觉得他没能回到家,因为老柳在数钱。
好多好多钱,他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他开始去找村里有名的“疯女人”,整天蹲在那里却不出声,试图从她身上看到被卖掉的程今安的未来。
小男孩是最受欢迎的,程今安年龄有点超了,砸在贩子手里几天都没能转出去。
他试着跟贩子谈条件,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的思维给他惹了更多麻烦。贩子意识到他家境绝对不差,直接砍了价格,想要把他贱卖到更穷更偏僻的地方。
他脑门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腕子上的伤口却还在。想买男孩的人都指着他将来能回报家庭,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一寸寸检查着,以为他有自杀倾向,耽误了好一阵子。
柳呈留下的伤口确实给了他机会,程今安在山里跑了。
一个十来岁的城里孩子,在山里经历了什么已经无从考察,但命不该绝的小少爷竟然真的成功逃到了镇上。他变得敏感多疑,学会了去包子铺里偷东西,被人问起身世便满口谎言,却也因此保住了自己的命。
程今安流浪的时候,比柳呈逃跑时还要小。
老柳富了一段时间,每天吃香喝辣,暂时忘记了赌博带来的刺激感,故态复作的时候柳呈已经长成个大孩子了。
拐小孩的风险其实很大,村里也接触不到什么外姓人,老柳眯着眼睛去看柳呈的身段,逼他脱了衣服说是要检查。
柳呈已经懂些事理了,他给“疯女人”送食物时,见过她被强的样子,吓得捂紧了胸口和裤子,决定要把自己的秘密带进坟墓。
老柳见他像贞洁烈女似的不肯就范,歇了旁的心思。
“处好啊,处值钱。”老柳喝得醉醺醺的,也没舍得碰他,“养了十几年的逼,老子还碰不得了,呸!”
他开始庆幸当年那小少爷真没睡他儿子,给他留了一条新的赚钱路。
“五十……不,一百一次!”
老柳开始躲躲藏藏地跟光棍联系,按照所谓的市场价定了价位:“嫩穴,还没开过,看在你是同村的份上,给你九十,尝不尝?”
“几岁了?”光棍剔着黄牙。
“嫩!十……十六岁!”老柳记不清,觉得大了不好,小了也不好,选了个不错的年纪把柳呈的初夜权卖了出去。
光棍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卖的是他儿子。
操屁眼的男人死后不能入祖坟,光棍犹豫了。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不怀好意的视线没完没了往他身上瞥,主要全都集中在胸口和裤裆上。
他还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装作不懂的样子,从自己的小屋里出来,走到老柳平时住的外间却还不停,径直往外冲——里屋只有一扇门,他逃不掉的。
男女的腰臀比例是不一样的,柳呈的发育期早就开始了,单薄的衣裤挡不住曲线,一走路,马上就被盯住了屁股。
“屁股不大啊,九十太贵了,小寡妇五十就能干一次。”仗着柳呈听不见,光棍评价道。
“你懂什么。”老柳用手握了个缝出来,豁出去道,“嫩逼,有血的,还不用戴套!要不是处,我自己就享受了!”
他已经想好了,九十卖掉第一次,以后为了生意好,就得比小寡妇价格低。那就四十,一天安排他个,这就是二百块!
每天都有二百,晚上还能有逼操,他这个怪物儿子也不是那么没用嘛。
“以后玩脏了得自己备套,有什么脏病我可不管治啊!”老柳加码。
光棍动心了,几步就追上了柳呈,抄起来扛肩上直接往家里带。
“诶!诶!在我这儿九十,去你那儿一百啊!”老柳嚷嚷。
光棍已经在幻想给柳呈开苞的样子了。他得拿个白床单,以后逢人就炫耀,看看他们花四十块钱玩一个自己玩过的烂货会是什么表情。
他抓了抓柳呈的屁股,撇撇嘴:“这么干巴,还不如再小一点呢,嫩。”
柳呈吓疯了,他庆幸老柳没有玩小孩的癖好,等他已经长了个子、有反抗能力了才起了卖他的心思,拼命挣扎起来,终于在光棍家门口找到了机会。
被掰开腿正要扒裤子的时候,“疯女人”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她一头撞在光棍肚子上,柳呈看准机会狠狠咬住光棍的耳朵,用力撕扯,慌忙间带着满嘴的鲜血跑出了村。
柳呈身上带伤带血都是常事,他不知道等待“疯女人”的结局是什么,也没有能力再去帮她,只能拼了命地跑。好在卖身的消息没传多远,村里人也对他并不警惕,有小孩笑嘻嘻地指着他叫骂什么,他也根本顾不得去看。
和程今安相比,他对大山熟悉多了。这里有要命的野兽和毒虫,也有救命的果子和草药,他只是这么跑着,找到了一处勉强能落脚的镇子。
柳呈和程今安的逃亡过程何其相似,区别只在于他以为自己跑了很远,实际上还是没有离开熟悉的圈子。
世界好大啊,他却只能排在野狗后面去抢垃圾吃。
饥饿带来的瘦弱是老天赏给他的礼物。他买不起衣服,捡了破旧的回来穿,挺实的年轻乳房无精打采地扁了下去,屁股也干瘦得难看,小脸一抹,黑漆漆的,没人会发现他的秘密。
柳呈就靠着从小乞讨的经验这样活了下来。
程今安找到家人的时候,妈妈已经没了。他傻愣愣地站在一间老城区出租房门口,身边没了和他问好的叔叔阿姨,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爸爸。
他们都变了太多太多,帮扶撤资的新闻给程家公司抹了黑,在无心经营的情况下宣告破产,爱子心切的程母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两年郁郁而终,程父无法东山再起,全部家当变现,用来寻找自己的小儿子。
现在小儿子回来了,那个彬彬有礼的阳光小少爷却不见了。
“今安——今安啊!”痛极反而难泣,程父想要抱他,可程今安已经不是小孩了。
“我和妈妈给你算过的,”程父掩面,濒临崩溃,他大半辈子不沾迷信,唯独程今安出生前找过一次大师,“今安,今安,你平平安安地长大比什么都好啊!”
程今安却应激了,从此程父再也不敢提“妈妈”两个字,不到六十岁的人,活出了一副迟暮的样子。
找人已经成了程今安的拿手好戏,他能找到落魄至此的程父,也能找到身形怪异的哑巴。
程今安见过小哑巴漂亮的时候,透过褴褛衣衫和泥土,一眼便认出了柳呈。
还是那么漂亮。
他贪婪地舔着唇角,视线锁在柳呈藏衣服里的右乳上,足足盯了几周,看笑话似地看他被野狗咬穿了手心,这才扯了人去打狂犬疫苗。
程父的经商天赋流淌在程今安的血里,他回家不过半年就找了生意,年纪太小,便以程父的名义从头开始。现在这栋内有乾坤的小平房还是他租的,在郊外,不贵,再过不久就能改成他的名字了。
“今安?地下有声音。”程父第三次提起。
“没有的,爸爸该吃药了。”程今安推了轮椅,走到外面带程父透透气。
程父以为自己也得了程母一样的病,乖乖咽下只有保健功能的药片,点点头:“对,地下怎么会有声音呢?”
“我们宝贝今安,”程父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把他当小孩养,仿佛这样就能弥补错过的童年,“还喜欢黑巧克力吗?爸爸下次出国给你买。”
黑巧克力已经不用出国买了,程父也出不起国了。程今安弯腰贴在他耳边,温柔地像是小少爷回来了:“不用爸爸买,今安买得起了。”
“好,好。”程父很欣慰。
万把块钱,就这样毁了一个完美的家,可九十块钱就差点毁了柳呈的一辈子,所以金子永远是金子,泥巴永远是泥巴。
柳呈满口腥味,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精,第一次就被奸了嘴巴,可他竟然一点都不恶心。
他觉得自己在赎罪,但也仅此而已。所以当程今安再次扯开他的双腿,戴上手套往里抠的时候,他一脚踹了上去,凶巴巴地爬到程今安身上,扯了皮带开始顺服地口交。
程今安有点愣神,他还以为柳呈是想把自己命根子咬掉。
只是操嘴而已,按理说不至于难受,可程今安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就下意识恶心,鼻间全是那股阴湿的地窖味。
程今安掐住他的脖子往起提,被抓伤了胳膊才放手。
“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程今安问,“没来得及卖逼,嘴卖了不少次吧。我猜猜,两块钱一次?哈!”
他故意作践柳呈的清白,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仙人跳玩到我身上来了,当年你几岁?爬我的床、让我给你吃奶子,骗来的钱就养你那个畜生爹,你贱不贱?这么孝顺,就张开腿给他操,再给他生一辈子孩子,健全的挑出来继续卖啊!”
程今安注定得不到回答,他泄愤似地把柳呈按在地上,不正常地摸着那个慢慢消掉水肿的肚子,喃喃自语:“再饿你五天,婊子。”
饱餐了几天,柳呈又饿的奄奄一息。他的胃早就出了毛病,疼起来却也习惯了,从洗澡的大桶里舀了凉水喝,忍到生出了些奇怪的想法,才见到了光一样的程今安。
断食的同时,程今安还给地下室断了五天电。屋里漆黑一片,他推开门,手电把柳呈晃得紧闭双眼,满意地看到柳呈主动躺到地上,扒开了那个干涩的逼。
“你不是贞洁得很?”程今安讥讽着去踢那个脆弱的粉逼,“肚子为什么没变大,不是饿几天就有了?”
程今安主意多,也没这么个累赘似的身子,流浪时敢偷敢抢,没经历过多难熬的饿。直接饿五天哪饿得出肚子?那是要长年累月饿着,又要隔三差五吃点东西吊住命才会有的。
冰凉的器具抵在了逼口,柳呈没料到张开双腿迎来的不是男人的下体,吓得“啊”一声就要跑。
鸭嘴钳已经插进去了,程今安压住他,打着手电往里看,压开鸭嘴钳,注视那个蠕动的穴。
和垃圾视频里的女人一模一样,但里面有膜,粉红色的,会跟着呼吸动。
程今安干呕一声,确定膜上那个极小孔不是被人戳开的,转移目标,将热起来的鸭嘴钳捅进了屁眼里。
里面非常干净,就是太紧,而且柳呈挣扎的幅度变大了。
他看够了就放开手,可柳呈还是那样张着腿看他。程今安皱眉:“又想让我睡你?这次又要骗我多少钱,五百块还够不够?”
他抽出钱夹就往柳呈脸上抽,扯了两张纸币塞进屁眼,又拿三张往逼上按。
柳呈不想被钱操,他讨好地捧了程今安的下体嘬,舔硬后站起身,欠着脚要把逼往上套。
他想怀个孩子,这样再挨饿就真的可以喝奶水了。
否则在这地下室,程今安要他死他就必须死。
生理知识不过关就是这样,没有吃的怎么可能会有奶水?更别提生个孩子对双性人来说该有多痛苦。
求欢被拒绝了数十次,柳呈有些后悔关上地下室的门了。他不知道就算他敢走出去,也只会被程今安用更粗暴的方式抓回来,只是一味地想着如果跑掉就好了。
如果当初没有去找程今安玩就好了。
可是在这里没人会毒打他,没人会以四十元的价格卖掉他、让不同的男人来轮奸他下面的粉色裂缝,仔细想想也挺好的。
柳呈开始依赖程今安,每次他来了,柳呈就会喊一声“鹅鹅”,随机歪头贴在他胸前抱住他。
“我说了,少来这套。”程今安只喜欢他的右乳房和浮肿的小肚子,有时会为了挺翘的奶子带来营养大餐,有时又会为了软绵绵的肚子饿他三天。程今安说着话,把柳呈提溜起来,往他右乳上打了一针无色液体。
柳呈在啃面包,里面注满了奶油馅。他对程今安的行为毫无反应,乖乖被打了针,右奶头又被程今安吃进嘴里,裹净了血珠。
他不再讨好程今安,因为程今安喜怒无常,会不会对他好一点,并不依据他的行为决定。
断食断电的情况时常发生,但柳呈活得很轻松,这几乎是他十几年来最享福的日子,不过两个月,就把他养成了不用动脑的米虫。
死在米缸里的米虫一定是幸福的吧?
柳呈这样想着,迎来了性成熟的标志——初潮。
他是从地上醒来的,小腹开始阵痛时还以为自己又犯了胃病,身体本能感觉到冷,挣扎着回了床上,冒着冷汗晕回去,流了满床的经血。
程今安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他疯了似地扑到柳呈身上,捉起手腕看来看去,最终才发现血迹来源于柳呈腿间。
程今安舔舔嘴角,神色晦暗。
柳呈早被折腾醒了,爬起来动动鼻子,在一片血腥里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的下体开始定期流血,程今安不做任何措施,但是会亲手给他洗床单。柳呈起初以为自己是要死了,但每次流过血后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便也没在意。
死后若是放久了,人会变臭的,反正程今安会给他收尸,先吃饱再说。
闭塞的环境里待久了,不用操心生计,人还没死就会变傻了。所以在程今安舔上来的时候,柳呈还是呆呆地没有合上腿。
他都不知道这里也是可以吃的,程今安趴在他腿间嘬,那些奇怪的血就会猛地从里面涌出来。阵痛中窜上一股痒意,柳呈扶着自己的肚子,抽搐着有些想泄点什么东西出来,忍不住叫出了诡异的呻吟。
“闭嘴。”程今安舔舔嘴角,呼吸着血腥味起身,抽在了柳呈嘴巴上,“是你在产血给我喝,不是我让你舒服,贱逼。”
他踩踩柳呈的小腹,亲眼看到柳呈下面喷出一股血,凑上去舔了,野兽一样继续扒开逼口吮。
程今安真的馋了很久了。他已经不记得被绑架后高烧的具体事情,只记得柳呈逼他吃了右边那只小奶子,满嘴血腥味持续了三天,从此便添了个喜欢吮血的毛病。
可他自己的血味道不对,给柳呈乳房打针时才尝到了记忆中的味道,每次给柳呈清洗下体时,都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吃一口。
经血在很多文化中都是肮脏的,可程今安并不迷信,他从名为今安却被绑走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信任何规矩了。这里的血和乳房上的血没什么区别,只是吮得久了会带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
他亲热地吻着那个粉色裂缝,闭上眼不去看,把它当成一道伤口,而不是一个性器官,便不会再干呕。
有时吮得太厉害,阴唇会溜进他嘴里,他就嫌弃地卷着舌头把它们顶出去,转而去吃顶端的硬豆。
这是奶头,右边的那一颗。程今安闭着眼催眠自己。
柳呈张大嘴巴正在呼吸,他试着说话的时候总会被程今安扇嘴,不重,但威慑力足够,久而久之便不再出声,连高潮都是安安静静的。
在程今安嘴里喷水已经是常态了,有时程今安不忙,整天整夜都在他这里待着,如果他刚好在经期,小穴就会总被含着,肿得走路都磨。
可是程今安从来不操他呢。
柳呈扭扭屁股,这是他高潮前的信号。程今安要求他高潮前必须进行汇报,教了他一天一夜还是没教会怎么说,便退而求其次定了这个动作。
程今安一拍他屁股,他就主动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
这人很奇怪,看到他的逼会恶心,却格外喜欢看他的屁股。柳呈每次高潮都要像这样摆好姿势,让他把鼻尖戳进后穴,自己挺着阴蒂往他舌头上蹭,直到磨喷了水。
许是尝过他的血,程今安开始不再故意往死里饿他,最多挨上三天就会送来一顿大餐。
程今安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但针剂没断,小巧的右乳上满是针孔,前一个还没恢复好,下一个就重新扎了上来。
他的右乳开始慢慢鼓胀起来,逐渐变大,肉眼可见比左边圆润得多。柳呈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便开始偷偷掐着左乳揉,妄想让性刺激追上针剂的功效。
“为什么这边是肿的?”程今安发现了苗头,抓住他微长的头发往水桶里按,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说!你又想用左边这只奶子去喂谁?”
按头呛水是贩子常用的伎俩,程今安挨过教训,清晰地知道一个人类憋气的极限在哪儿,总是能在柳呈刚呛住的瞬间放开手,随即再次往里按。
柳呈很害怕。程今安好的时候是真好,犯起病来也是真的狠。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趁程今安松手的时候跌跌撞撞跑到了角落里。
可程今安不肯放过他。
皮带抽人很痛,正在发育的乳房最是脆弱,被抽了两下就整个肿胀起来,终于变得和右边一样大了。
“满意吗?想长成婊子的样子出去卖吧?”程今安确实在抽他,却没下死手,骨子里的教养和后天被逼出来的暴虐纠缠起来,压得程今安几乎喘不过气来。
“哑巴,流浪这么多年,你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搬来了一部投影仪,空荡的墙面呈现出巨大画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按倒在地,随即哭喊着被人开了后面。
“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我被卖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穷少爷?”程今安冷眼旁观,见柳呈震惊地瞪大双眼捂住了屁股,亲手抱起他,小儿把尿似地强分开双腿,让他把屁股整个露了出来,“知道吗?有人专门喜欢玩男孩,小男孩。”
他当初意外砸在了贩子手里,年龄越大越难卖,原本几万的价格一落千丈却还是出不掉。当他已经习惯被以两三千的价位推销时,忽然有一天听见了极高的报价。
“保真!绝对保纯!”贩子眉开眼笑,“您入手以后,他就是您家的孩子呀,玩出问题也是您的家事,谁也管不着的,对不对?”
那天程今安被允许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有人骂骂咧咧地拿了个水袋子要给他洗屁股,手都快摸到他了,又被人制止:“别多事,有钱人玩得花,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带馅儿的?饿他三天就行了,脏不到哪儿去。”
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见多识广,他不过是年纪太小,如果能安安稳稳地再长大几年,迈入利益场后免不了要接触这些东西。他知道“被玩”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喜欢玩男人的大多不是善茬,更何况贩子找的好像是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变态。
程今安就这样逃过一次被指侵灌肠的劫,却也因此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听天由命,以死亡为最差结果跑进了山里——被虐待致死的话,还不如死在山里。
他把手伸到了柳呈身后,仍然带着一副服帖的医用手套,指腹在后穴口揉了两下,破开括约肌的保护,开始用中指往里捅。
若是之前,柳呈还不至于太害怕,可片子还在播放,他就算听不见男孩子的喊叫,也能从表情里解读出痛苦。
摄像者大概是故意的,调整好角度,把重要的指奸屁眼画面放在底端,强行抓住男孩的头发,让他的脸也出了镜。
后面被强行顶开,只该出不该进的甬道被捅开了一道缝。男孩身下有血,还有些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污物,他的痛苦好像也被画面同步过来,柳呈再也不顾地下室的规矩,叫嚷着想要从程今安怀里逃走。
程今安坐到地上,双膝拱起分开他的腿,腾出一只手往他嘴巴上抽:“闭嘴!”
这不是会求救吗?当初看他被套进蛇皮袋的时候怎么不叫?
每次看见柳呈,程今安就无法自制地想起那段恐怖的童年。可他又偏要看他,看他乖顺了不爽,看他挣扎也不爽。
“给我闭嘴!”柳呈今天实在不听话,程今安觉得他挺好笑的,逼都敢敞开任玩,一个贱屁眼还有多高贵?
中指还没插到尽头,程今安拔出来看了看,塞进柳呈嘴里抠进了喉咙。
“呕——”那上面没有脏东西,柳呈是被抠的。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翻涌的胃部挤了些酸液出来,沾的到处都是。
这次他刚好三天没吃东西了,屁股里不可能有脏东西,胃里更是没有食物。
程今安收回手指捻动两下,带着满手的胃液扇在了柳呈脸上。他个子高,手也大,掌心挨在脸侧的同时,手指也顺势抽在了柳呈左耳上。
柳呈猛地一躲。
这反应倒是有意思,程今安突然来了些兴趣,揪住他的左耳往上提,仔细看了看耳孔,问:“你是怎么聋的?”
他一直以为柳呈天生就聋,因为后天失聪的人不会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起码的日常用语是一定会说的。可天生就聋的孩子不会对耳朵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离柳呈左耳很近,气流吹进去惹起痒意,柳呈想躲,又不想被扯坏耳朵,蓦地大哭起来,双手虚握拳头不住地作揖。
不要,不要碰耳朵。
哑巴说话难听,哭叫也难听。他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声带干涩紧绷,像一条捆住手腕且系了死结的麻绳,让人恨不得用刀给他割下来,重新抻直了再塞回去。
这样的柳呈,程今安倒是没见过。他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掐住柳呈红肿的阴蒂来了一次高潮。
“啊!!”
柳呈尖叫一声,彻底老实下来。
只是他屁股还在摇,这是程今安给他定下的规矩。喷出来的水液溅了满地,喷射状从逼里呲到了程今安腿间。他几乎要虚脱了,瘫在程今安身上耷拉着脑袋,像个树袋熊一样被抱起来,屁股分开,吃进了整根手指。
男性肠道里有前列腺,按了会有快感,程今安空有理论没机会实践,面无表情地抱着柳呈往屁股里抠挖。
他早就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男人了,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怪物似的哑巴占据他心间。他玩不了别人,硬都硬不起来,可是也玩不了柳呈,因为看见那个害他被造谣、被绑架的逼就会恶心。
还是这样好。
屁股手感不错,虽瘦但圆,握在手里刚好能扒开。等柳呈像青蛙一样蹬着腿往起蹿时,程今安便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按在上面残忍地碾压,等肠液顺着流过手套,沾在他腕子上后,挺起硬得流水的鸡巴操了进去。
逼在两人之间挡着,程今安抓住他头发扯得后仰,看柳呈哭得越惨,下身硬得越厉害,两指夹住他的小鸡巴往下拽。
“也太难听了吧,没人教你怎么叫床吗?”程今安逃跑前一晚就被教过,可惜他用不着,这辈子只有他操别人的份,“学学人家,就这样还想收钱?”
他把柳呈按在墙上,投影画面就投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片子大概是演的,那男孩草草反抗了几次就不再挣动,这会儿已经得了趣,撅着个屁股骚得要命,甜腻的呻吟碎了满屋。
哑巴怎么可能学得会叫床,柳呈被干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翻着白眼陷入极致的前列腺高潮,逼里涌出一股水,全都喷在了程今安小腹上。
程今安有点暴躁,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他对那个没有流血的逼半点兴趣都没有,感受着柳呈扭屁股的频率,判断道:“又高潮了?”
这个规矩还是很不错的。程今安找到了新的惩罚理由,低头想去抽他的逼:“扭屁股是让你汇报,不经我同意就敢高潮?”
柳呈第一次挨操,被操的还是屁股,他根本就没学过怎么控制高潮,感觉来了就敞开腿泄掉,还能记得摇屁股,已经是被抽出来的条件反射了。
他翻着眼睛浑身抽搐,摇屁股的时候感到一阵安心。村里的狗都是这样冲人摇尾巴的,只要摇了尾巴,人就不会对它们有敌意,好的时候还能被喂上两口剩菜汤。
程今安却不吃这一套。他手都抬起来了,目光却被圆鼓鼓的乳房所吸引,神情突然柔软下来,握住了右乳房轻轻地颠:“好漂亮啊小哑巴,是不是?”
他掐着乳根轻轻摇晃,看着水球似的软奶子摇出一阵奶浪,深呼吸着欣赏。他还没射,鸡巴在屁眼里插着不动,每当暴虐冲动涌上来时就狠操几下,转而死死掐着红肿左乳抓,短指甲扎进肉里也不管,还拧着奶头往下拔。
上身痛得要命,下身爽得不行,柳呈几乎要崩溃了,屁股扭的停不下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次高潮。
射精的时候,程今安意外温柔。怀里的柳呈个子实在太小,他低着头吃不到乳尖,眼巴巴地看着,甚至有耐心等柳呈扭完了屁股,才拔出鸡巴,叼住了右乳。
“高潮完了吧,喷舒服了?”程今安像个关心爱侣的好先生,闭上眼睛享受地嘬他奶头,舔着那道疤,凭空射了出来。
他带着柳呈回了床上,片子已经重复播放了三次,男孩又开始嘶哑地惨叫,但床上却很温馨。
程今安吃着奶,还嫌不够,摆弄半天将柳呈的手托到自己脑后,干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液体,乖乖发问:“为什么没有奶呀?”
他给柳呈打的针剂有催乳功效,但也没人保证过柳呈一定能出奶。程今安嘬了半天,咬咬破皮的奶头,吮出一点血丝咽了,还是不太满足。
他在山里跑到虚脱的时候、东躲西藏饿到发昏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起小哑巴嫩呼呼的右乳。他发高烧的时候神志不清,以为小哑巴又在用身体引他犯罪,可是那种熟悉的满足感又总萦绕在他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像母乳,温热的、腥甜的、爱他的母乳。
小哑巴那时怕是才进入发育期,奶子小的几乎可以忽略,那么平的一个小包,没有奶倒是可以原谅的。
现在都这么大了,还不出奶吗?
程今安舍不得苛责漂亮的右乳房,他讨好地舔舔,把奶头拨动得上下直倒,十分为难地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他摸索上那个让人厌恶的逼,忍着不适剥开阴唇,往穴口里探了探。
“怀个孩子吧,好不好?”
怀孕了,就会有奶了。
程今安根本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是单纯地想喝奶。
小哑巴的奶。
童年求而不得的欲望会伴随一生,潜意识里渴望的救命乳汁就是程今安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即使哪天他真的要死了,如果能尝一口柳呈右乳房里的奶,那么死也就死了。
只是他有点发愁。
他好像只在柳呈下体流血的时候才会喜欢那个部位,可经期怀不上,他必须算好柳呈的排卵期才能最大限度提高概率,减少交配次数。
程今安觉得这就是交配,刚才吸着漂亮右乳射精才叫做爱。
再等一等吧。
程今安现在年纪还是太小,生意上很多事不方便出面,他扶着程父去参加小型晚宴,得到了众多前辈的夸奖。
“都长这么大啦,今安。”这里有程父的旧识,普普通通的利益关系,合作起来倒是顺畅。
程今安托着程父的小臂,乖巧鞠躬:“曾叔叔,我爸爸身体不好,我来陪他。”
小今安当年可是有名的乖少爷,他长得好看,也招人喜欢,几个叔叔曾经借给过程父几笔钱,用来寻找失踪的他。所以程今安感谢他们,但并不多。
他们这个阶层和老柳完全不一样,钱不是最重要的,人脉才是。每个人借钱给程父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揣了不能明说的意图。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程今安给曾家才满月的小孙子包了红包,不失礼貌:“今安没本事,以后再给小宝补个大的。”
曾叔叔笑了笑,没伸手去碰,命人用托盘接过来,回屋换了全身衣服才出来重新抱了小宝。
商人多迷信,被拐过的小孩有霉运,大人沾了没事,宝贝小孙子可不能惹上。
程今安心里嗤笑一声,挽着程父继续在吃人的宴会上周旋。
“我们宝贝今安啊,”程父又这样叫他,一听就是又有些糊涂了,“不开心就不要做了,有爸爸呢。”
没有人会把这么大个子的男人当做宝贝宠,程今安抱了抱他,送他回了车上:“爸爸睡一会儿,今安谈完事情就跟你回家。”
“好,回家好。”程父点头,又不放心地摇下车窗叫他,“今安,你得回家啊!”
“回的。”程今安答应,手放在程父掌心里等了半晌,体温传过去后才道,“今安这不是回来了?”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在扮演某种角色,那个被叫作“宝贝今安”的小少爷是他的伪装。他像是一只从沼泽里爬出来的脏狸猫,换了集团董事长家的金贵太子,从此像披了人皮,只有在柳呈面前才能鲜血淋漓地露出没了皮的红肉。
他踢踢蹲在墙角面壁的柳呈,亲热地拢住右乳耳语:“宝贝,我回来了。”
他咂摸咂摸味道,觉得叫人宝贝也不是很过瘾啊,还是哑巴最好听。
“哑巴,”于是他改口,熟门熟路地插进柳呈后穴,低头看着右乳房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的样子,“漂亮死了,上过厕所没有?”
柳呈昂着头躺在他肩上,胸挺得很高,被奸得直叫唤,突然很急迫地摇起屁股。
要高潮了。
程今安在他微张的嘴上扇了一巴掌,打得柳呈闭上眼睛,伸手下去掐住阴蒂:“憋着。”
这完全是在为难人。柳呈听不见,也看不见,唯一表达情绪的嘴巴也要闭上,只剩下屁股还在拼命地摇,想求程今安同意他高潮。
可他扭的越厉害,阴蒂被扯得就越高,无法控制的高潮来袭,喷在了墙上。
舌头都被干出来了,漏出来的呻吟声变得更加诡异。程今安揪出那条没用的舌头,直到舌系带都卡在了齿间才放开,随手捅进去一抠,把柳呈抠得再次呕出酸水。
呕吐的时候括约肌很紧,程今安射进他屁眼里,挺开心。
“都吐酸水了啊?我们小哑巴怀孕了,今安有奶吃了。”今安是有教养的小少爷,程今安才是这个阴郁的男人。
孕吐对他来说是很好听的信号,手指便抠在里面不肯出来了。他大概是故意的,每次都挑柳呈饿上几天的日子来弄,不仅屁股里干干净净的,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不会影响观感。
可次数多了,柳呈有些条件反射,见到他没什么反应,但只要被插了后面就会自动开始干呕,连抠都不用抠,更像孕吐了。
程今安却不管,操着操着闻见一股味道,低头看看,洁白的墙壁上不仅有淫水,还有血丝。
来例假了。
程今安皱眉,扒开他的逼检查:“怀孕了怎么会见红?小哑巴不想要小孩是吗?”
下体又开始酸软起来,柳呈知道程今安又要舔他下面了。这人舔逼的时候很可怕,像嗜血的怪物。柳呈几次想要推开他都没成功,发展到最后甚至可以坦然地坐在他脸上自顾自发呆吃饭了。
柳呈正抱着一根好大的面包棍啃,他嘴上不停,仓鼠一样塞满两腮,岔着腿在程今安脸上扭扭屁股,得到允许后混着血和淫水一起喷在了程今安嘴里。
他会肚子疼,疼得冒冷汗,疼得打滚,程今安便给他抓了药,有时候饭可以少三天,药却一顿不能落。柳呈偷偷往浴桶里倒过药,当晚就被淹进桶里呛了个水饱,要不是他肚子喝得几乎要炸开了,程今安怕是会逼他把整桶都喝光。
苦也今安,乐也今安,柳呈被他逼着喝药,身体竟然被调理得不错,剧痛变成了可以忍受的阵痛,也有了心情探索自己的生存之道。
“鹅鹅。”柳呈低头,看程今安含着鲜血从自己腿间抬头,主动捉了右乳晃晃,“啜啜。”
他自己发明了一个新词,撅着嘴凭空嘬一下,是喝奶的意思。
程今安舍不得松嘴,也拒绝不了右乳房的诱惑,按住柳呈的肚子命令:“用撒尿的感觉挤。”
柳呈哪听得见?况且他也不是用逼尿尿的,肚子被压得凹陷下去,血从里面涌出一波,才被程今安放过。
今天程今安心情似乎不错,柳呈转转眼睛,把愈发涨大的右乳送进他嘴里,偷偷摸着他的手,往自己左奶头上带。
程今安不松口,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手蹭着硬豆缩回去,委委屈屈的两只大手独独捧着右乳按压:“别耍心思,你不配。”
他在模仿小猫踩奶,指尖按着不爽就用掌跟去按,鼻尖左右晃着,逗小孩一样逗着奶头,期待地跟小乳房说悄悄话:“好漂亮呀,有奶就更漂亮了,对不对?”
他说的确实是悄悄话,柳呈撅嘴看着他,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跟自己说。
柳呈闷不开心,趁程今安留宿时偷偷把左耳朵贴到了他的胸口。
咚咚。很强壮的心跳。
柳呈有个秘密,比胸前的乳房、腿间的嫩逼还要隐秘,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连老柳和程今安都被瞒过去了。
他其实听得见。
外界的声音很奇怪,像落进水里的咕哝,柳呈和这个世界之间有一层膜,程今安是至今贴他最近的那个人。
他曾经是个健全的小孩,只不过身下多了一条裂缝而已。柳呈不止一次在幻想如果他娘没有难产死掉的话,他会不会就不用当这个哑巴了。
他第一次挨打时可能都还没开始记事,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要吃饱饱、长高高就可以抵抗山一样的爹。可是他好不容易长结实一点,却只成为了更好用的沙袋,拳打脚踢间终于有一次被踹了脑袋。
先前的一耳光已经让他右半边世界完全静音了,这一踹,整个人发起了高烧,可老柳巴不得这张只会吃饭的嘴永远闭上,不肯带他看医生。等他再次醒来时,就只能看到讥讽的脸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几岁的小孩,语言功能都没发展完善。以前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他就越发自闭,如今彻底听不见了,就再也没可能学会正常发音了。
柳呈绝望了很久,他觉得世界都塌了,更加不肯开口说话,从此成了村里有名的小哑巴。
要不是累倒在柴房那天被蛇爬了脸,他也许至今都不知道其实自己还能听到一些声音。
阴湿的触感从脸上滑过,柳呈迷糊睁眼,“啊啊”惨叫着把蛇扔了出去。他惊魂未定抱住自己,没听见被扰了清梦的老柳在叫骂,皱眉哈口气,试着又“啊”了一声。
能听见!
很小的声音,像是从身体内部响起来的。柳呈觉得这不像“听见”,更像用脑子感受到了,歪着左耳开心地“啊”个没完。
高烧都给他留下了仅剩的一点听力,老柳却没有。
他右耳完全失聪了,左耳很弱,想听声音的时候要紧贴到发声的物体上才能捕捉到一点点,大概比风吹过耳窝的声音还要小。
但他很痴迷,左耳贴过空心的老树桩、鼓肚子的青蛙,浸在河水里想知道鱼是怎么叫的,唯独没有贴过人的嘴巴。
他害怕。
屋里很黑,视觉没什么用,柳呈贴在程今安胸口听到了心跳,小心地去摸他的脸。
他把小耳朵贴到了程今安嘴上。
当然,什么都没能听到,毕竟程今安没有说话。
程今安在黑暗里睁开冷漠的眼睛,直到柳呈又偷偷躺回自己怀里,全程没有动。
但他开口了:“哑巴。”
柳呈还贴在他胸前,隐约捕捉到一种奇妙的空腔震动感,他不知道这就是人说话时胸腔部位会发出的声音,奇怪地抬头看看,又摸摸,注意力又被心跳吸引走了。
于是程今安开始持续性地说话,和小时候向柳呈抱怨不开心一样,絮絮叨叨地讲。
“我觉得我爸快不行了。”程今安说,“他老糊涂了,该去找我妈了。”
程今安只和柳呈提自己的妈妈,奇怪的是并不会应激,仿佛他妈妈还在世。人的记忆有锚点,某种味道、某首歌曲、某个场景等,都能在一瞬间把人拉回过去。
柳呈就是他的锚点,包含着他幸福的回忆和痛苦的根源。
他更加无法割舍这个可恶的哑巴。
“那天如果我不跑,现在估计正在排队投胎,应该也不错。因为如果我还不回家,我爸也会早点死掉,那样我们又可以做一家三口了。”
程今安一点都不叛逆,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回到落魄的家也仍然很爱他爸爸。这是程父程母应得的,他们给予程今安双份无条件的爱,程今安会加倍回报给他们。
如果没有那件事,程今安会是这个圈子里最孝顺的孩子,将来也会年轻有为,当个资产不算太多但非常努力的富二代。
万把块钱而已,他会给得起很多很多倍,可一切都断在了老柳手里。
程今安知道柳呈听不见,反而说得更加轻松:“我害怕,怕山沟沟,怕贩子,怕你爸。”
“我还害怕你。”他说。
“你好可怕,长得干净又漂亮,可是说话的时候像怪物。他们说卖不出去的小孩可以剁手剁脚做成人彘,烫烂脸、把舌头拔掉就不会泄露身世了,只要不死,可以要一辈子饭。”
“你好像被拔了舌头的小孩,我在良镇看了你三周,但是不敢抓你回来。”
其实他还害怕地下室,可是抱着柳呈好像就又没有那么怕了。如果还能把软糯热烫的右乳房吸进嘴里嘬嘬,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恐惧诱发一切惨剧的“罪魁祸首”,又舍不得放柳呈自生自灭。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现在展示给别人看的壳子都是假的,包括对程父。可在柳呈面前,他可以只做程今安。
柳呈见过他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他彻底坏掉的样子。柳呈是他在童年埋进沼泽地里的一块宝藏、一盒录像带,他想做程今安了,就会回来看一看。
程今安说话的时候没有动,柳呈便不知道他醒了,摸摸索索地爬出被窝,惹得程今安想去拿刀捅死他。
一点水声响起,柳呈似乎正从浴桶里撩凉水,程今安开始数数,声音大得像是打雷:“十、九、八……柳呈!”
他第一次叫了小哑巴的名字,可惜哑巴听不见,在他即将忍不住起身把柳呈再次按进浴桶里呛水之前,回到了温暖的被窝。
冰凉的小奶子贴了上来,柳呈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右乳喂进了程今安嘴里,手揽着他的头,并学着村妇哄娃娃的姿势拍他的背:“啜啜。”
——不要再做噩梦啦。
程今安闭上痛苦的眼睛,叼住奶头之前说了一句话。
“哑巴,不要再叫我‘鹅鹅’了。”
“我是……今安。”
细碎嘶哑的呻吟声盖住了程今安的话,柳呈其实很喜欢被他舔奶子,因为会有一种满足感。
柳呈想被需要,程今安那么喜欢他的右乳房,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这副受尽冷眼的身体就是为程今安准备的。
看吧,会有人喜欢他的。
如果程今安可以轻一点,不要总是咬破他,就更好了。
外面阴雨连绵,程今安撑了把黑色的伞。
他来看妈妈。
他本意是不想来的,可是程父腿脚不便走不了太远的路,糊里糊涂间偶尔会忘记程今安的应激反应,也忘了程母的事情,总要问“宝贝今安看见妈妈没有”。程今安便不想再提醒他妈妈已经过世,可又怕妈妈孤单,强忍着不适,汗毛直竖地来了墓前。
他没看过程母的遗像,一直低着头,固执地维护着心底里那个彩色的、鲜活的妈妈。
回到地下室后,程今安开始管柳呈叫妈妈。
“妈妈,今安想喝奶。”他含着恳求的话语,动作粗暴地抓握住柳呈的乳房,把奶头吃的润亮。
柳呈习以为常,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头顶补觉。那天喂了一宿的奶,一连几天都疼得根本睡不着。乳房里好像结了硬块,被程今安掐得青紫一片,忍都忍受不了。
可是他不敢再自己摸奶子了,因为程今安好像有办法看到他在漆黑地下室的行动。他昨天实在无聊,整间屋子都没什么可玩的东西,便低头捉了自己发育不良的小鸡鸡玩,甩了两下摇摇屁股,突然觉得下身有点湿。
他好奇地剥开阴唇,可以理解程今安看到这里就要干呕,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在流血那几天疯狂地舔。
水液是自己流出来的,摇屁股成了召唤高潮的信号,只不过没有得到同意,柳呈不敢瞎摸。正低头研究着,巨大的震动感传来,他惊得回头去看,被程今安一脚蹬在了地上。
“逼痒了?果然就该让你出去卖!”
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但也没在排卵期,可程今安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明明看到了他的逼,却硬得像根棒子,顶在穴口就要往里操。
柳呈尖叫一声,踹在了程今安腹部。
程今安闷哼一声停了强奸的动作,却掐住柳呈的脖子,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怼在墙上,恶狠狠道:“敢踹我?你要不要看看这里长什么样子!”
他撩起衣服下摆,一道极浅的肉白色的线从肚脐蔓延至腰部,周围一点红是被柳呈踹的。
“他们说实在不行就卖了我的肾!”程今安冲他吼道。
人体器官拆开来看每一样都很值钱,但这是下下策,贩子也没干过这种生意。他们完全没经验,不知道取肾要从腰侧到后背处开刀,藏满泥垢的指甲玩笑似地从他腹部滑过,留了一道不算太严重的疤。
可程今安觉得这具壳子里面已经空了。
也许他会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眼角膜、心脏、肾、肝……但唯独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程今安崩溃地蹲下身。
他不想怪柳呈的,可是控制不住,阴暗的心理吞没了他身体里的温柔小少爷,他想杀掉柳呈,再杀了老柳,杀掉那群贩子和那个想要买他来玩的不知名老板。
一双小手盖上来,程今安剧烈颤抖,被柳呈引着摸到了逼口。
柳呈愿意和他做那些事情,不过是想要他轻一点、温柔一点。但是也不要太温柔,因为程今安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小少爷高不可攀,受了这么多委屈,就是要对他颐指气使一点才对。
可程今安逃跑了,他在妈妈墓前站了很久,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妈妈,妈妈怎么了?”程今安嘬着右乳,觉得嘴巴很热,深入到柳呈屁股里,被烫得射了个爽。
“舒服死了,发烧了呀?到39度我们就去看医生好不好?”
程今安突然发现柳呈重要的不只是右乳房,还有那颗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脑子。那是他的存储卡,如果脑子坏掉,柳呈就不再是柳呈了,他会永远失去自己童年的锚点。
于是柳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合身的新衣服,甚至被系了个小领结,兴奋得脸都红了,被程今安扇了嘴也不肯安静下来,蹦蹦跳跳地在门口徘徊。
要出去啦!
“鹅鹅!”柳呈被扇得脸更红,还是不肯闭嘴。
“今安!”程今安捧住他的脸,墙上那个隐蔽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管,偏执地教柳呈学自己的名字,“今!”
要知道这就是程今安的名字,柳呈肯定会好好学。可他不知,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被掐了左耳才勉强乖顺一些,跟着口型迷茫发音:“七?鸡……”
难听死了。程今安换了个字:“安。”
“哎……”柳呈把他宝贵的名字变成了一声叹息。
在叹什么呢?叹无法修改的过去,还是叹扭曲无望的未来?
柳呈皱眉,他觉得自打程今安带着一身迟暮的冷硬味道回来后,就变得烦死了。缠着他吃奶不说,还非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教他说什么破话。
柳呈不耐烦地踮起脚,想要把左耳贴到程今安嘴巴上去——为了出去,他可以小小地暴露一下自己的秘密。
但程今安不让他贴,按了可视电话,对着医生问:“针剂和中药都在用,现在39度,需要看哪里?”
医生沉吟片刻,隔着电话开始了检查。
柳呈整个人呆住了。身体不舒服需要看病,他以为自己可以出去了,没想到程今安连脸都不让他露,取了压舌板近距离展示了喉咙,隔着衣服兜了下乳房,思考一会儿,张口说了些什么。
“前面我没碰,后面用过会清理,也没塞过别的东西。”程今安面不改色。
医生显然已经知道柳呈的特殊性了:“乳房好像不一样大,原本就有发育问题吗?”
“不是,我只打了右边。”
“……现在泌乳了吗?”
“没有。”
“按一下有没有硬块。”医生找到了症结所在,问句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有可能是堵奶了,需要通乳,建议你请个专业的通乳师。冒昧地问一下,有怀上宝宝吗?”
程今安面色阴沉:“没有,我没碰过他。”
医生点点头:“好,那可以先吃些消炎的,如果没有宝宝也没有哺乳需求的话。”
程今安去拿了药品回来,柳呈蹲在离门最远的墙角正在撕扯衣服。
“小怪物。”程今安觉得他野蛮的行为和这个称呼也很搭,突然有点害怕,强逼自己走过去,拆了药片往他嘴里干塞。
柳呈只是不会说话,也不是真的被拔了舌头。他一顶,呸地把药片吐出来,愤怒地撕扯精致好看的领结,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程今安眼神冷下来,抓他领子往床上一扔,捡起脏掉的药片塞进嘴里,随即就捅了鸡巴进去。
“你也有今天啊?”他挑眉好笑地往柳呈嘴里操,口水溢出来也不管,除非小白药片被操出来,其余时间都在顶喉咙。
“当初让你走怎么不走?吃饱喝足你想走了啊?想的可真美。你现在长得可真漂亮,乳房好大,还去流浪的话也要被捡走当性奴的,不如在地下室给我生孩子啊。”
程今安顶到最深,被柳呈抓破了腰,欣赏着他翻白眼的骚样,退出来,亲手撕烂了他所有衣服。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也配撕吗?”程今安笑眯眯地把他双腿扛在肩上,口得正硬的鸡巴顶住逼口,身体往下压,开始往里操,“谢谢你帮我舔鸡巴,不然看着你这口贱逼,我硬不起来呢。”
他压到极限,鸡巴却没进去,只被阴唇包住了一个头,把那张纯洁干净的小膜顶到了极限。
撕啦——
一种皮肉绽开的声音响起,像野兽捕猎时尖牙插进脖颈般从脑子里炸裂开来。程今安低头,早就发现了柳呈的秘密。
“给你开了苞,你给我怀个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才贴在了柳呈左耳,密不可分地像在亲吻,放大音量、吐字清晰地叫他:
“婊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