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晓】仇恨之渊(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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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整整三个月,源源不断的录像流入虚空地下交易区,诸多走私商人甚至笑称奥永恒星是不是想拓展新市场。

事实上奥术永恒星并未遮掩,甚至私底下推波助澜,在明眼人看来,这种欲盖弥彰和脱裤子放屁没区别。他们或许想维持法师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所有看过录像的人、或是别的什么种族,都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

录像越来越多,黑市里的掮客商贩甚至发展出专门的黑话,用来区分那些掩人耳目的购买者。

强者总是美丽的,而凌虐一位命若悬丝、遍体鳞伤的美丽强者,总能令人热血沸腾。

没人在意那严严实实的斗篷面具下是人是鬼,心照不宣默契十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此满足那些阴暗的。难以诉诸于口的欲望。

尤其随着时间推移,录像里的种族逐渐变得五花八门,唯一不变的,只有灭法平静默然的脸,以及那双饱含杀意的眼。

可即便他已如此破碎,如此凄惨,依旧能死死抓住观影者的目光。那坚韧到匪夷所思的意识力求生欲令人毛骨悚然。

于是,更多的人沉溺其中,目睹残破的身躯染血,下流的污秽横行,见证他一次次从死亡的泥沼中脱身。那双冰冷的眼睛反射出观影者的卑劣与渴求,叫人于心不忍,又恶念丛生。

大概是意识到,无论做什么,肉体上的痛苦只会加深恨意,无法击溃灵魂,奥术永恒星的法师愈发肆无忌惮。

录像里的花样越发繁多,越发血腥下流。刚开始是精神不稳的疯子们,之后出现了其它牢狱中的犯人,最后甚至不再局限于人族。

深陷地牢,自由受限的人渣们本以为再无逃离之日,只等奥术永恒星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后斩草除根,不曾想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尽管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临死前最后的狂欢,但素了许久的人渣们能在生命尽头享用一番赫赫有名的灭法者,倒也不虚此生。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何况灭法之影是出了名的带刺食人花,他们的诱人程度往往和凶残成正比。

当法的巨力拖动他的身躯,链接地面的长钉差点扯开苏晓的脊柱骨头,血瞬间在身下淌成一滩。灭法眼中愤怒狂涌,咬牙顶住体内乱窜的能量,无数血气长针在空中凝聚崩溃,义无反顾向始作俑者刺去。

地面阵法光芒大盛,血气长针失去控制,近乎崩毁殆尽,唯有一根隐藏在众多长针之后,准确击中对方肩膀。

碎肉断骨在牢笼里爆开一场血雨,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左侧手臂连带整个肩膀都消失不见,森白骨茬和猩红烂肉中,一颗心脏跳动不止。

死亡的寒意暂时拉回沉迷肉欲的神志,男人哇地吐出大口鲜血,淋在苏晓胸前,只是体内暴走的不朽级装备令苏晓再也无法控制血气,无奈浪费大好机会。

男人感觉到身体破碎的痛苦,以及剧痛都无法压制的性欲,他只来得及惨笑一声,便再次化为满脑子只有肉欲的野兽。

断裂的手指深深插入苏晓后腰,灭法艰难地调整呼吸,在对方愈发狂乱的肏干中控制肌肉,一点一点将断指挤出。

暗中围观的法师见状,知晓机会难得,立刻加大药量,苏晓瞳孔骤然紧缩,脸颊紧绷,呼吸有瞬间紊乱。

新加入的药剂如同岩浆,在血管里流淌,后颈腺体跳动得像是要破开皮肤,小腹里面火烧火燎,生殖腔受到刺激剧烈抽搐起来。

苏晓死死咬紧牙冠,周身杀意翻腾,刺骨寒意几乎冻结成冰。

而伏在他身上不断耸动腰杆的男人,在不断升温的腔体挤压下吼叫,眼球充血,满脑子只剩雄性本能,只想把身下的雌性灌满,让他受精。

体内抽插的鸡巴更大了,被药物和生命力催生出东西与其说是性器,不如说是刑具,以主人的生命为代价,增加性能力和精液浓度,一切都是为了让灭法成功受孕。

苏晓平坦的小腹被顶起,肉眼可见狰狞形状,内脏绞成一团,令他呼吸不畅。

灭法毫不掩饰眼中的憎恶,利齿咯吱作响,恨不得撕下对方血肉。

那根鸡巴已经膨胀到成人手臂那么大,穿刺在入口的金属环都差点在激烈的动作中脱落。乳头上的道具同样在发挥作用,不遗余力催生出更多情欲。

而被反复蹂躏的生殖腔正散发高热,连带苏晓体温升高。

不好的预感让他心脏沉入谷底,尽管沉重的伤势分走了苏晓大部分注意,但优秀炼金师丰富的知识储备正向他揭示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

奥术永恒星已经催熟了他的性腺和生殖腔,现在正试图激活他发育不全的卵巢,打算刺激排卵,加速受孕。

好恶心······

灭法嫌恶地看了眼身上的男人,对方已然成了真正的兽类,像只公狗似的只知道交配耸腰。

那根鸡巴烫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边进出一边突突跳动。下边的卵蛋肿大,沉甸甸地拍打在苏晓臀部,里面精液蓄势待发。

而与兴致勃勃的器官截然相反,男人脸上血色褪去,显出濒死之人才有的灰白。

烈性催情药榨干他所有生命力,换取极高浓度的精子活性。

生殖腔似乎也感觉到了,展示出前所未有的活跃,自顾自收紧,压根不管苏晓难看的脸色。

“赫赫——”

男人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他用仅剩的手抓起苏晓的腰往身下按,确保龟头完全深入腔口。

苏晓嘴角绷成一条线,眼里酝酿出惊涛骇浪,深沉的血色在其中涌动,又很快沉寂。对方气息狂躁,已经到了崩溃边缘,苏晓直直盯着他扭曲痛苦的脸,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鸡巴又在生殖腔里摩擦了百十来下,终于一捅到底,将整个腔体顶得位移,

alpha的阴茎结飞速膨胀,最后形成一个堪称恐怖的大小,将苏晓锁死在身下。

然后男人开始射精,巨量的精液想水枪似的激射到腔壁上,脆弱的生殖腔开始颤抖,最后无助的被灌满,撑大。

虚幻的本能传来短暂的喜悦,顷刻间被理智冷酷镇压。

苏晓感觉到腹部在抽搐,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生命最后一刻,男人回光返照般重获理智,鲜活回到他凹陷的脸颊,人性重新取代兽欲,那一刻他眼睛亮得惊人,和依旧在射精的性器完全割裂。

他盯着苏晓森冷讥诮的双眼,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彻底萎缩的肌肉已然无法支持他做出任何表情。

最后,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眼神彻底暗淡下去。

他死了,但鸡巴还在射,似乎不把最后一滴射干净绝不会停下。

苏晓垂下眼帘,他看懂了,那是无声的遗言。

活下去。

当然,苏晓吐出口浊气,他会活下去的。

上一秒还滚烫的身躯迅速失温,不消片刻就冰冷僵硬,似乎所有的能量都给了精子。

苏晓没有动作,趁短暂空隙,抓紧时间调整呼吸,恢复体力,缓解疼痛,平息欲火。

重头戏还在后边。

牢笼外鳞片划过地面的窸窣声证实了他的猜测,来人同样并非法师,甚至算不上人类。

来者身高足有两米,下半身一条蛇尾取代双腿,在地面蜿蜒。算上拖在地上的长度,个个都超过三米。

上一个好歹有块破布蔽体,新来的三位蛇人则完全赤裸,身上遍布刑讯伤痕。原本布满瑰丽鳞片的蛇尾伤痕累累,黯淡无光。

隔着尸体,苏晓不着痕迹打量对方,立刻分辨出对方的身份。

蛇人,或者说深渊蛇人,在灭法时代又被称为舍尔鲁帕蛇人,意为崇敬深渊。

顾名思义,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仅吞噬元素,更试图将深渊引向虚空,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疯子种族。

他们的原生神灵为了掌控深渊,甚至主动与深渊融为一体。如此疯狂的举动自然引来了灭法之影。

一番鏖战,这个对深渊颇有研究的种族几乎被灭法杀绝了种,只有少数幸存者繁衍至今,依旧不肯放弃他们疯狂的计划。

事实上,深渊蛇人在虚空算得上人人喊打,至今不受待见。奥术永恒星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野心。从这几人的状态来看,已经接受过很长时间的研究。

苏晓双眼微眯,若有所思。

看来奥术永恒星在深渊入侵这件事上,已经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居然打起了深渊蛇人的主意。

按照深渊蛇人的疯癫程度,他们知道要来凌辱一位世仇,大概是迫不及待的,哪怕在药物作用下,他们活不过几个小时。

果然,当蛇人看到被束缚在地面的灭法者时,当即激动长嘶,竖瞳收缩,长尾不受控制地四处抽打,仇恨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苏晓赤裸的身体上。

苏晓瞟了眼对方下身高高翘起的两根异形鸡巴,面色冷厉。

奥术永恒星,花样还挺多。

不过,他倒不担心自己有生命危险。果不其然,在前面一名神蛇人急不可耐就要扑上去将苏晓撕碎时,他脖颈上的金属枷锁符文光芒大放,蛇人瞬间发出惨嚎,在地上翻滚不止,令身后两人前冲的姿势骤停。

同伴凄惨的模样令他们回忆起奥术永恒星酷烈的手段,强烈的恐惧短暂冲破药物和仇恨带来的欲望。枷锁上的光芒很快消散,地上的蛇人喘着粗气爬起,和同伴一起把目光投向牢笼外。

“抗命者,死。”

冰冷无情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蛇人条件反射浑身战栗,根本不敢去看声音源头。

等到黑暗再次恢复寂静,兽欲重新上头的蛇人才把注意力放回苏晓身上。

即使经过威胁,他们的阴茎也没有丝毫消减,如今愈发耀武扬威,形态可怖。

受到惩罚的蛇人不敢再攻击苏晓,只得将怒火发泄在面前的尸体上。

顷刻间,冰冷的身躯被利爪撕裂,断骨碎肉甚至越过牢笼缝隙飞溅而出。奇怪的是,这具身躯里血液发黑,所剩无几,更加印证了苏晓的猜想。

曾经也算是名声在外的强者,如今除去一地残肢,就只剩个鸡巴还死死卡在苏晓生殖腔里,一抽一抽往外吐出精水。

蛇人试探着拉扯几下残留的性器裸露在外的根部,可惜阴茎结还未消退。可怜的腔体被外力拉扯,剧烈的下坠感传遍全身,苏晓腹部狠狠抽动,鲜血外涌,吓得蛇人赶紧松手。

刚刚的教训已经让他们深切认识到,他们可以对灭法肆意淫辱,凌虐肉体,但决不允许影响对方的生育能力。

最关键的地方操不到,几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们拽动锁链,将苏晓从地上拉起,长钉顺势没入伤口,继续压制任何反抗。有个蛇人游弋到他身后,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在泬口打圈,能轻易摸到肠道里的激烈震动。

几根手指在肛口摩挲几下,扯出后泬中持续震动的假阴茎,不等泬口合拢,二话不说就将两个鸡巴全部插入。

蛇人虽然没有abo性别之分,但雄性性器长度远超人类,柱身倒刺密布,顶部甚至有个可以自由控制开阖的吸盘,以便雄性抓住雌性,防止射精过程中对方挣脱,和alpha的阴茎结有异曲同工之妙。

故意竖起的倒刺刮过肠道,被不朽级道具【淫欲之吻】放大到极致的快感瞬间贯通苏晓脊椎,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再次撑裂开的后泬很快溢出鲜血,和不得已分泌的肠液混合,很快被狂野的肏干搅成泡沫。

快感和痛苦同时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中肆虐,苏晓口中溢血,眼前恍惚,若不是强横的意志压制,几乎呻吟出声。

那双从来冰冷的眼睛泛起一丝红,不认真看几乎注意不到,而被本能挤占大脑的蛇人更是毫不在意,他们为能够肆意折辱仇人欢欣鼓舞,哪怕祭献生命也在所不惜。

面前蛇人细长的舌头卷起一边乳头拉扯,寒凉的乳环被体温焐热,在满是伤痕的胸膛闪耀,如同一个邀请。

药剂开始发挥作用,巨大的蛇尾焦躁地拍击地面,对方的犬齿比人类尖细得多,用长舌拉扯乳头时,尖牙缓缓划破充血发红的乳晕,血痕不深,数量却多,苏晓半个胸膛很快遍布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痕。

剩下没能占到位置的蛇人嘶嘶低吼,一把揪住灭法散落的黑发,强迫对方侧脸仰头。灭法者脖颈修长,线条凌厉,被人扯出充满力量感的弧度,咽喉因抵抗外力微微战栗着,蛇人着迷地盯着那层皮肉下鼓动的青色脉络,涎水难以控制地溢出嘴角。

“灭法······”

尽管理智正被兽欲吞没,蛇人依旧毫无悔意,他把两根异形阴茎贴到苏晓消瘦的脸颊上,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对方颜色浅淡的薄唇。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让灭法来吃我的鸡巴。”

或许是苏晓冷漠讥诮的眼神刺激了他,亦或是灭法周身刺骨的森然杀意过于刺骨,蛇人瞳孔震颤,凭借高涨的情欲压倒源于血脉的恐惧,反手卸掉了苏晓的下颌。

法师早就警告过他,灭法有一副好牙口,蛇人不怕死,但他希望淫辱仇人的时间越长越好。

鲜红的舌头静静躺在口腔中央,同样柔软艳丽的软肉随着呼吸轻颤,在蛇人被情欲充斥的双眼看来,诱人至极。

没有任何迟疑,两根异于常人的性器官蛮横地连根塞入。倒刺划破了口腔黏膜,伤口直至咽喉,苏晓尝到阴冷的腥臭,就像下水道常年不见阳光的气味,令人作呕。

蛇人的阴茎坚硬中带着韧性,他们甚至能控制阴茎像触手那样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

两根粗长的阴茎强行撑开苏晓的咽喉,透过脖颈薄薄的肌肉,仿佛两条冰冷的蛇,蜿蜒爬行,扭曲深入。

剧痛和窒息感令苏晓青筋暴起,喉咙本能收紧,试图通过挤压驱逐入侵者。

然而,早就被药物控制的蛇人对疼痛已然迟钝,只顾着享受仇敌咽喉挤压自己鸡巴的快感。

身后的蛇人亦不甘示弱,两根鸡巴交替在肠道内抽插,顶端的吸盘和倒刺勾住结肠口活生生撕开,整个肠道撕裂又愈合,被搅得一团糟。

苏晓感觉到生殖腔隔着薄薄的肠壁被一次次叩击,每一寸肌肉,每一分筋骨都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战栗。锁链桎梏了他的行动,但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痛苦、刺激、情欲,常人难以承受的生物电流在这具残缺消瘦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试图击碎灭法者顽固到匪夷所思的骄傲。

而生殖腔道内闯入的两个鸡巴,几乎成为压倒苏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面前的蛇人将两个乳头虐待到鲜血淋漓后,终于等到上一个人的性器软下去。

不再充血的阴茎混合大股鲜血和浓精,如同烂泥般从张开的入口滑出,性欲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为本就失控的凌虐添一把火。

异形的鸡巴有着更恐怖的长度,蛇人毫不费力就插进了苏晓的生殖腔。

脆弱的腔壁遍体鳞伤,痛苦在腹中炸开,一瞬间苏晓身体紧绷到极致,狂乱的血气涌动,战栗的脊背,紧绷的肩胛,痉挛的肌肉,抽动的脉络,以及哀鸣的骨骼,仿佛垂死挣扎的鸟,苟延残息的兽,精疲力竭又至死不屈。

冷汗终于浸透了灭法者染血的皮肤,苏晓浑身湿透,黑发黏在额头眼角,掩去那深邃的黑,以及刻骨的恨。

痛,好痛······

人类的肉体和灵魂都在哀鸣,而它们的主宰冷眼旁观,痛苦和欲望深处,有东西如同利刃般永远耀眼。

蛇人的阴茎活物般在苏晓体内扭动,血水和精水混作一团,咕叽作响差点盖住施暴者快意狂躁的嘶鸣。

那双用来握刀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发白,指尖刺破掌心,苏晓眉心紧皱,极力从性爱刺激中找回失控的四肢。

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几个地方都被无情亵玩,几个蛇人完全失去理智,被兽欲操控,尖锐的指甲撕下手臂、肩膀、胸口、后背的皮肉,大张的长腿被蛇尾捆绑,破碎的膝盖在巨力作用下咯吱作响。

人类裸露的身躯被异形肢体包围遮挡,蛇人冰凉滑腻的躯体紧贴人类高热的皮肤,上下起伏耸动,口中、生殖腔、后泬中肆虐的数根鸡巴掀起痛苦和情欲的海啸。

窒息令苏晓眼前迷蒙一片,耳边嗡鸣,脑浆都在沸腾,几名蛇人不分先后高潮射精时,灭法者突兀地陷入黑暗。

短暂失神令紧绷的肉体失去控制,被剧痛和欲求逼至极限的身躯疯狂抽搐,苏晓痛苦的仰头,脖颈收缩间描绘出里面鸡巴一鼓一鼓的动静。他喉咙里挤出含糊的低吼,试图躲避灌进喉咙的腥臭浓精。

清冷的双眼此时迷茫一片,被刺激逼迫出的水汽在眼底摇晃,冷汗滚滚而下,被灌得高高鼓起的腹部跳动着,两根鸡巴一边喷射,一边扭动,那动静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自战火中淬炼而出的紧致身躯好似弓弦拉满,似乎下一秒就要在极致的痛苦和情欲中崩毁。

不能是现在······

白夜······

苏晓······

醒来!!!

摄人心魄的恨意重新出现在那双黑沉的眼里,比之以往更炽烈更刺骨。分明是已经坠入深渊的人,却凭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凭借这病骨支离的残躯,血肉淋漓、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地返回人间。

恢复神志的下一秒,苏晓毫不犹豫咬断了嘴里的阴茎。

剧痛令蛇人哀嚎,他已然形同野兽,压根想不起奥术永恒星的命令,只想撕碎眼前胆敢反抗的雌性。

锋利的爪子撕开苏晓的锁骨,如果不是对方枷锁亮起,现在苏晓喉咙已经破了个大洞。

苏晓忍住倒刺划破喉咙的剧痛,强行收紧咽喉,一点一点将异物挤出。

蛇人下身血流如注,痛得在地面打滚。另外的两人受到刺激,同样凶残地咬住苏晓线条凌厉的肩膀,撕开皮肉,大口吞咽灭法的血肉。

森森白骨在伤口下显现,仿佛鸟类振翅欲飞的羽翼,要刺破皮肤的束缚,挣脱这具千疮百孔的肉体。

属于轮回乐园猎杀者的疯狂同样浮现在苏晓眼底,他忽略那几乎杀死他的剧痛,不遗余力催动身边所有残存的血气。

他的,施暴者的,新鲜的,干涸的,围观的法师听见血兽凶戾咆哮,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无数次。

血气不断炸开聚拢,苏晓吐出大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内脏碎块。

杀意沸腾,血气奔涌,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蛇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铺天盖地的血气炸碎。

牢笼地面被碎肉血浆铺满,失去外力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倒在血泊中。

湿漉漉的发丝覆盖了苏晓大半面庞,却无法遮掩炙热的快意。

很好,他想。

活下来了,这很好。

剧痛还在,肌肉骨骼颤抖不止,失血过多意识模糊,蛇人挣扎中扯断了右小腿,生殖腔撕裂,内脏破碎,脊椎错位,剧毒发作,眼睛也几乎看不清了······

但没关系,他活下来了。

眼球缓缓转动,凭直觉看向牢笼外的黑暗。

耳边再次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苏晓闭上眼,开始调整呼吸。

有人扯出两个泬内的性器,黏腻的液体汹涌而出,冰凉滑腻的东西覆在小腹打转按压,挤出腔体内残存的精液。

“这样都没死?不愧是灭法。”

含糊的嗓音感慨着,动作却半点不停。

熟悉的阴暗疯狂唤醒苏晓的记忆。

古神······?

陨灭星······

他抬眼,锋利到极致的杀意刺入对方眼中。来者比起蛇人更加不成人形,外表看去就像半个人体长在大团触手上。

这个怪物在杀意中沉默片刻,再度挥舞漆黑的触手,淹没了苏晓每一寸皮肤。

“呵呵,我早就,想试试灭法了。”

挤进腔体的软体扫过黏膜,掏出残留的黏液。更多的触手伸进伤口,撕咬吞咽新鲜血肉。

涌动的触手遮蔽了法师的视线,模糊的黑暗中,怪物嬉笑着凑近。

“别死了。”

它说,眼神狂热,意味不明。

苏晓呼吸微顿,又瞬间恢复波澜不惊。

新一轮凌虐开始了······

【2】

自从奥术永恒星用上死囚,录像中的花样开始频繁更新。

几次尝试后,苏晓不出所料在腹中感知到某个微弱的生命反应。

他的鱼触角那样,胡乱攀附在骨头上,被外力强行撕裂后还保持在最后一刻张牙舞爪的模样,令人不安定的金属光泽在血肉中隐隐闪烁,仿佛下一刻就要活过来。

苏晓还记得不朽极装备在脊椎穿行的折磨,仅仅回忆便令人痛不欲生。

装备残片与脊骨牢牢贴合,灵影线此时派不上用场。

整个要背几乎失去知觉,就连刀子割开伤口都快麻木,唯有金属的冰冷触感,带走流血的温度。

眼中一阵阵发黑,身前镜面映出模糊重影。他快坐不住了,只有感知是清晰的,在冰冷刺骨的痛苦面前维系最后一点清明。

好在手术台可随心调整,辅助器械扶住苏晓胸膛和肩膀,稳住颤抖的身躯,灵影线在手臂和指尖蔓延,代替疲惫不堪的神经与肌肉。

很好,他的手不再颤抖,紧握刀柄安如磐石,

青钢影在刀刃流转,苏晓也没想到,有一天刀术宗师的加成会用在自己身上。

不朽极装备哪怕残缺破损,品质依旧无惧普通伤害。好在苏晓手很稳,薄如蝉翼的刀刃精准插入金属与骨骼之间,伴随锥心泣血的痛,细长纤薄的金属触须被生生刮离脊骨。

剧烈的嗡鸣袭击了大脑,苏晓眼前一黑,剧痛令他恶心欲吐,可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水混着血丝涌出口腔,纱布顷刻浸透。

趁着还有力气,他毫不犹豫切下第二刀,然后是第三刀······

痛到极点只剩麻木,苏晓机械般操灵影线,像是提线木偶割下最后一刀。

伴随装备残片跌落的,是灭法者骤然瘫倒的身躯。

苏晓感知不到手脚,大脑混沌一片,刨开的脊背血如泉涌。

死亡的冰冷终于触动求生本能,他凭直觉伸手抓起一瓶药剂,来不及分辨,或者说此时苏晓早已无力分辨,只能借助记忆与炼金大师的职业习惯,将输液针插入瓶口。

生机流遍全身,温和而强劲的治愈之力浸透经络。

炼金大师深入骨髓的良好习惯救了他。

苏晓在众多药剂中精准找到了最合适的一个。

剧痛消退,仿佛噩梦惊醒,苏晓猛然抽气,大脑依旧一抽一抽疼得厉害,但也顾不上了。

生命之力被引导着流入脊椎,清理干净的骨缝被新生神经与肌肉逐渐填满。殷红肉芽被迅速催生,苏晓强忍痛痒,操控灵影线将伤口缝合收紧。

血管、神经、肌肉、皮肤,外露的骨头终于被重新包裹,只余一条贯通脊背的巨大疤痕,铭刻伤口的记忆。

神经一松,巨大的疲惫感汹涌而来,有一瞬间,他就想这么睡去。

好困······

苏晓忽然想起现世房间的床榻,那是特别定制足以让布布和阿姆同时打滚的大小,柔软干燥的床单与毛毯,以及大大小小堆积如山的软枕,将其打造成独属于灭法的小窝。

布布汪总喜欢挤在自己身边,贝妮则是对枕头情有独钟,他时常在胸口在耳边发现一张呼呼大睡的猫饼。

阿姆总是睡得四仰八叉,而巴哈不止一次被布布嘲笑窝在毛毯里,活像只孵蛋的老母鸡。

他还记得毛毯的触感和温度,与此刻冷硬如冰的手术台截然不同。

再等等·······

后背依旧痛得人心神恍惚,行动间却再无滞涩,流淌在脉管中的热血不断提醒苏晓,伤口在愈合。

他笑起来,森白的牙齿染了血,黑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脸侧,如此狼狈,如此鲜活。

苏晓一点一点挪动身体,终于可以仰躺回手术台。

胸腹层层叠叠的伤口因反复撕裂难以愈合,毒素与失血造成的腐败坏死清晰可见,苏晓却明显松了口气,这可比脊椎里的伤好办多了,难的是内里,同样残缺不全、糜烂衰竭的脏器。

初始治疗方案是直接将受伤脏器取出,治疗完成后再放入体内,他倒是能下得去手,然而,感知片刻身体现状,苏晓已经不适合这种大手术了,强行动手怕是随时会死在手术台上。

如果只是在体内的话······

他晃晃头,试图驱散眩晕,精神力早已见底,强制压榨让本就破碎的灵魂不堪重负。

伤痕累累的灵魂就像漏了的水桶,恢复速度全然跟不上流失。

苏晓甚至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于是他又在留置针管中再加了一瓶恢复精神力的药剂。

清醒与昏沉交至,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冲淡脸颊血污。

修整片刻,苏晓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体内。

首先是心脏,为了在虐待中维持生命,法师动用了许多刺激性药物,心脏肌肉破损斑驳,每一次跳动都像苟延残喘。

数根肉眼难辨的长针穿透心室,曾经用作停跳、电击的刑具,如今依旧伴随心跳,一次次撕裂肌肉,徒留永不愈合的伤口。

找到不难,难的是怎么将几乎和心脏肌肉长到一起的东西剔除。

倒是有更保险的治疗方案,可时间不等人,思索不过片刻,苏晓果断控制灵影线进入体内,被青钢影加持过的细丝准确找到长针,仿佛灵蛇般紧贴,从伤口钻了进去。

心脏被撕裂是什么感觉呢?

苏晓双眼通红,牙齿咯吱作响,分明疼到极点,却还必须压住身体与心脏痉挛。

他甚至无法呼吸。

直到将长针完全从脏器剥离。

脱离心脏的刑具细如牛毛,柔软坚韧,灵影线将全部长针裹挟,推入喉管。

无处不在的伤口此时倒成了助力,苏晓胸口一沉,大股酸涩血腥上涌,立刻垂首呕吐。

在淅淅沥沥的残血中,暗红肉块显得突兀鲜明,苏晓向来下得去手,连带腐肉一同刮下,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在药剂品质足够,失去长针掣肘,心跳也终于恢复正常。

伤口合拢,出血遏制,再度呕出几口淤血,胸口跳动逐渐平稳。

一切都在变好。

然后是肺部。

长时间的药物摧残令肺部像两个破烂风箱,大半都失去了功能,腐败部分甚至有向正常部位感染的趋势。判断无法治愈后,苏晓狠心将所有坏死部分切除绞碎,再用体内生成的晶体把血浆碎块逼出体外。

这次他吐得天昏地暗,口鼻全是呛咳出的脓血,窒息感令人眼前阵阵发黑。输液是来不及了,苏晓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猛然刺入肺部。

细胞在药力作用下疯狂再生,重新充满胸腔。

“嗬——”

苏晓骤然睁大双眼,冰凉的空气畅通无阻涌入胸口,他有多久没感受过了?

比起心肺,胃部倒是最好处理的。

长期饥饿,药物腐蚀,外力撕裂,苏晓熟练剔除腐蚀部位,并重新缝合。

然后是肝脏,因大量高刺激性药物早已超出人体代谢极限,肝脏大面积坏死,后续又在持续不断地折辱虐待中被大量切除,如今正常部分不足原本三分之一。

苏晓此时也无计可施,若非体质足够坚韧,这肝脏怕是一点都保不住。

切开腹部,肝脏早已腐坏成黑色,恶心的黏液遍布其上,已经失去了原本形态。

苏晓无声叹息,手起刀落间,甚至还有心情自嘲,这次治疗下来,怕是好些零件都得换新。

肝脏再生很快,再次吐出大滩污血,苏晓甚至有种浑身轻松的错觉。

治愈其它内脏,左不过是该切的切,该补的补,该归位的归位。

现在只剩最后一处。

生殖腔至今对苏晓而言都是个陌生器官。

被药物强行催熟,又轮番经历强暴、轮奸、怀孕、流产,苏晓一开始想要全部切除,可惜轮回乐园发出警告,强行切除生殖腔,将会影响后续信息素恢复。

月狼的生殖器堪比刑具,腔体内壁血肉模糊,被生生捅穿的撕裂伤至今仍在流血。

这处器官就像一个标志,一个无法祛除的、充满折辱意味的标志,一个妄图用药物摧毁人格,用凌辱操控人生的标志。

苏晓只要想起,就恶心欲呕。

仇恨在这具残破的身体里生根发芽,血肉为土壤,痛苦做养料,坚韧残酷的枝叶几乎刺破他削薄的皮肤,生出锐利冰冷的尖刺。

药物作用依旧残存,比起其它器官,生殖腔敏感到难以触碰,任何刺激能激起大面积抽搐战栗,体液和鲜血混成一团,有些积蓄在小腹,有些顺着腿根滑落。

银钉金勾,黏液媚毒,苏晓操控灵影线和晶体碎片,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力度,或是切割或是刮削,将施暴者残留的恶心东西全部祛除。

哪怕此时他大腿战栗不休,仅有的左手扣入扶手,说不清是泪是汗的液体淌了满脸,苏晓双眼早已失了焦距,明晃晃的手术灯在眼前只余白茫茫一片,镜中人狼狈的面容模糊不清。

灵影线勾起纤薄脆弱的腔体,一点一点将撕开的豁口缝合,就像拾起他支离破碎的灵魂。

异物被腐肉裹挟,在苏晓近乎冷酷到残忍的动作中,硬生生压到腔口。

“呃——”

灭法者无声悲鸣,剧痛、刺痒,异物挤出腔口的瞬间,他仿佛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无数看不清面容的身影围过来,影影幢幢间似乎有人动作下流地抚摸他的神情,有双罪恶的手缓缓向下,直到腿根中间的凹陷·······

刹那间,青与红在灭法赤裸的身躯上爆燃,摧枯拉朽地撕裂所有幻觉,虚幻的哀嚎消散,现实在苏晓眼前清晰。

他与残缺破碎、鲜血淋漓的自己对视。

灵影线收拢最后一处伤口,苏晓如释重负般吐出带血的浊气,忽的一阵眩晕,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手边的药瓶已经流干,脑袋更是阵阵抽疼,感知中世界混沌一片,那是干涸的灵魂无声示警,至少近期他不能动用感知和精神力,除非他想留下暗伤。

好在体内伤势处理完毕,苏晓重新换上药剂,躺倒在手术台上,感受充满生机的液体流入体内。

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然而,伴随神经重塑,某些难以启齿的异物感也愈发鲜明,叫人如鲠在喉。

还能使用灵影线时,这对苏晓来说不是什么麻烦事,然而此时他灵魂枯竭,不得不用上原始手段。

他分开大腿,将臀部太抬高,将下体毫无遮掩暴露在灯光下。镜面无声悬浮在两腿间,照见满目的疮痍。

惨遭凌虐的泬口早就撕裂得不成样子,翻卷的皮肉难以愈合,旧伤新伤混杂。

苏晓只觉得愤怒,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人烧干。

他垂下眼帘,掩住摄人心魄的冷意。

大瓶酒精泼洒下去,灼烧般的刺痛令人发抖,同样令人理智。

修长的指尖在后泬摸索片刻,随后毫不犹豫插入其中。

苏晓机械般的活动两根手指,酒精与残留的血充当润滑,令他轻易摸到几个吸附在肠道上的卵。

恶心的东西。

他嗤笑一声,将扣出的东西随手抛下。后期法师对后泬似乎性趣不高,经常用假鸡巴一插就是一天。他们精力全部放在催熟生殖腔,以及让灭法受孕上面。

生殖腔才是重头戏。

借助血液润滑,苏晓一次将两根手指插入。

到处都是撕裂的细小伤口,他在连绵不绝的刺痛中皱起眉,早已催生到极致的神经敏感至极,不过几个简单扩张动作,便叫人汗如雨下,腿根止不住抽动。

苏晓极力压抑想要合拢双腿的本能,仔细摸索。

索性几个圆钉埋的不深,很快,细小的硬物被血和手指夹出泬道。

过量刺激令人头脑昏聩,苏晓昏昏沉沉,双眼涣散,断断续续喘息不停。

然而,深处的异物远超手指长度,他不得已找轮回乐园买来扩张器和窥视器。

冰冷的器具撑开泬口,苏晓抖得愈发厉害,呼吸近乎哽咽,然而手上动作不停,只不断发力。入侵的错觉令血气几乎暴走,仿佛濒死的兽,狂躁、危险。

透明的器具令泬内蠕动的软肉纤毫毕现,鲜血和精液混合着挂在内壁上,伴随不断深入,泬道尽头,那几个穿入生殖腔口的金色细环终于映入镜面。

一团深色肉块正好被细环卡住,正好堵在入口,腔口吃力收缩着,却始终无法将其排出。

细长的特制钳子深入其中,夹住细环边缘,法师制造它们的时候,就没想过取下,所以嵌得格外深,几乎和腔口融为一体,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受害者。

咔嚓········

细微断裂声在耳边炸响,苏晓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一点一点将长进肉里的细环扯出。

他想大喊,想嘶吼,却根本发不出声。

第二个、第三个········

足足六个细环,静静躺在地面。随后,苏晓毫不留情猛压腹部,伴随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嘶吼,腔口被血淋淋撑到极限,大团纠缠的肉块像是怪物的肢体,生生挤出了生殖腔。

更多的血汹涌流淌,苏晓缓过气,马上将扩张器抽出。

异物同样被夹带着挤到泬口,一点诡异的颜色从合不拢的小口透出,苏晓厌恶至极地阖上双眼,指尖狠狠抠在泬道里,近乎粗暴地将肉块扯出。

他喘的厉害,浑身发抖,腰腹肌肉毫无规律地抽动,汗与血将他完全浸透,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然而,此刻他无比轻松,哪怕肉体依旧残缺,灵魂依旧破碎,疼痛依旧催心彻骨,可他仿佛身在云端,轻飘飘的漂浮。

他自由了。

苏晓再也撑不住,眼前阵阵发黑,他蜷起身子,几乎是翻滚着跌下手术台。

他感觉不到身体,却始终拼命挣扎,往门口挪动,大片猩红自腿间滚滚流淌,在他足下开了血色的花。

意识消散时,苏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联系动物园,被黑暗彻底吞没前,赤裸的身体感觉到皮毛和羽毛的柔软触感。

我要洗澡······

他想,我不想满身是血的躺到床上。

锁链冰冷的声音似乎遥不可及,而翠绿的泉水淹没了他。

有什么在黑暗中生长。

苏晓赤裸的身躯静静蜷缩在药剂中,残缺的肢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出,仿佛大火后的森林,暴雨过后,生生不息。

泉水带走血污和眼泪,他神情平静,好似沉睡。

动物园守候在身边,一错不错地见证,见证灭法者的重生。

睡吧,苏晓。

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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