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生中谁都有个第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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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骂了一句,开始剧烈挣扎。他试图伸手扯掉眼睛上蒙着的布条,却被人制止。对方一只手就轻易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腕,他没法子只能用脚。两腿踢蹬中,似乎踢中了对方,对方轻哼一声,立刻将身体覆在他的身体之上,膝盖被对方用双腿压制住。他剧烈的扭动挣扎,丝毫没有给对方造成困难,却反而进一步刺激了对方的身体。当火热硬挺的部位死死抵在了他的胯间,他不敢再造次。

看见林宗佑的片刻安静,石宇井将他的衬衣撕扯开,扯到手腕后牢牢地系了个死结。林宗佑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了,心里一凉,看来今晚怎么也逃脱不过了,不由开口大骂:“混蛋,你他妈究竟是谁?”

石宇井没理他,搂着他扭动的身体,将头继续埋在他的胸间,没想到却是意外的美味。石宇井从来不是心急的人,他不介意慢慢品尝美味,他会让他慢慢呻吟轻轻哭泣直到欲仙欲死。他甚至不将他的嘴堵起来,虽说真的很吵,但是他想听见他销魂的浪叫。

“你他妈是谁?操!”林宗佑挣扎不了,只有任人鱼肉。黑暗里的感觉异常灵敏,舌苔上的颗粒碾压着乳头的感觉,在他的脑中轰然放大,他的双手死死抠住了衬衣,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石宇井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少年,嫣红的脸色,咬紧的下唇,还有身前水色潋滟的乳头。他的双手从他的身下抽了出来,两手用力扯了乳头。

“啊,啊,混蛋,疼啊!”林宗佑叫了出来。为了缓解疼痛,他上身挺直,头向后仰,露出了流畅性感的颈线。石宇井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了少年尚未发育成熟的喉结,缓慢地舔弄。

“滚!滚!”林宗佑现在能够用来发泄的方式,除了用嘴,还真是没有其他方法了。石宇井终于觉得他吵了,他望向少年叫嚣的嘴,想了想将手伸向了少年的牛仔裤里。

林:“操!”

他捏了捏林宗佑半软的性器,然后用手握了起来,来回摩挲。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套弄。林宗佑每骂一句,对方就显然是为了惩罚,而加重手劲。半软的性器,竟然不多会儿就火热坚硬起来。

“嗯,嗯啊,嗯……”少年的叫骂也渐渐变成了呻吟,“老子要杀了你。”

石宇井以手套弄,将指腹按压在顶端的小孔处,轻轻重重地打圈。少年挺立着下身,将欲望发泄在对方的手里。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可是没有被脱掉,底裤上黏腥的液体包裹住了刚刚发泄了一次的性器。

少年短暂地失智,很快又骂了起来,却多少有气无力。石宇井笑了笑,将少年的外裤脱掉,扔在一边,又将底裤扯了下来。林宗佑有些心灰意冷,骂人也没了力气。石宇井却拈着少年湿透了的内裤,卷成了一团,抬起少年的下巴,将它塞进了少年从一开始就没停过骂人的嘴里。

“呜呜呜呜……”少年再一次挣扎起来,却说不出话来。石宇井冷笑着,不理睬他,观察起他半垂的性器。粉嫩笔直,不算很粗,却形状诱人。即便是发泄过了一次,也没有浊臭味道,微微的腥气带着淡淡的咸味。少年的手被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他只有扭动身体挣扎,却连带着那里一同摇动,像是在招手,任人采撷。

石宇井看向少年渐渐染上红色的肌肤,将少年的腿打开压紧,将整个身体覆了上去。青年坚硬的腹肌压迫在林宗佑的腹部,他的小腹甚至抽搐了一下,线条清晰的六块腹肌壁垒分明,直到胸口也紧贴在一起。

林宗佑原本就早已凸起的乳头,在对方身上摩擦,不多久对方也坚硬了起来。两人的乳头相互摩擦,顶撞,他顶着身上那个人的压力,却依然无法忽视那相互摩擦的两点,嘴里的骂声只剩下了“呜呜呜”,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上身的摩擦,也带来了下身的变化,两条性器都缓慢地挺立起来。石宇井一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一手握住了两条性器,将顶端一起在手中研磨。

一丝湿热的浊液从小孔里溢出,却依然挺立不倒。林宗佑刚刚释放过了一次,这一次死咬住了不泄,石宇井也无所谓。他从沙发下的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浇在了他的性器上。漂亮的性器昂着头,沾着亮晶晶的液体。越来越多的液体汇聚到了臀部,在股沟间流淌。

石宇井的手指从性器的顶端摩挲而下,刮蹭过他两侧的精囊,引来了一阵的悸动。他的手指梳理着他的耻毛,渐渐在毛发间向后滑去。细长的手指,在菊穴周围一圈圈画圈。

林宗佑挺着臀部,试图逃脱,却被另一只手扶住了腰,怎么也逃离不开。对方的手指,沾满了润滑液,便在穴口按压。穴口受到刺激,竟然快速收缩了一下。石宇井笑了起来,手指的力气不由加重,一个指节深入了褶皱的菊穴。

“呜!”林宗佑的叫声里似乎包含了疼痛,惹得石宇井笑容更加灿烂。他故意将润滑液淋在了外面,而非挤在了穴道里。他扯掉了林宗佑嘴里的底裤。腥湿的气味远离了口鼻,他因为疼痛,张大了嘴呼吸,嘴角却流出了一丝唾液。被塞住了口鼻,既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满口的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看起来颓靡淫烂。

石宇井的手指卡在穴口,等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后,他又向内伸了伸,将手指贯穿进去。

“啊啊啊!”少年叫起来毫无美感,可是石宇井却越发愉悦起来。没有了骂人的空闲,这张嘴现在连疼痛都来不及叫了。

他缓慢地抽插着手指,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入了一些润滑剂,少年狭窄温暖的穴道里渐渐地吸纳了他的一根手指。他的手指享受着穴内紧致的同时,一点点的探寻,最后在肠壁上发现了那块微硬的点。

石宇井的笑容一直未退,看向少年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宝贝儿,你的敏感点这么浅,还真是适合玩弄呢。他想着,将手指弯曲,用屈处刮蹭着那块嫩肉,一下又一下顶撞。

“啊,啊,”原本疼痛的叫声,也越发绵长,“别,别碰那里啊!”少年的手指紧抓着沙发的扶手,指甲深深陷入了皮料之中。

石宇井没有理睬,看着眼前少年漂亮的性器越来越硬越来越粗,最后在他三根手指的顶撞之下,喷射出乳白的液体。

他将三根指头微微张开,在甬道里做着最后的扩张,扩张之后,抽出了手指,将他的射在小腹上的精液涂满了自己的分身,将少年的腿抬在了自己手臂上,露出下面正在一吸一纳的穴口,将分身插进了少年的体内。

“啊啊啊啊,”撕裂的感觉取代了快感,少年的穴口紧张地收缩,将粗大的性器卡住了。那半截性器在紧致的包裹中,像是升入了天堂,吸引着剩下的那部分,一鼓作气地深入。

而现在,对峙的感觉可不太好。石宇井的脸上,因为那半截柔软的吮吸,渐渐染上了情欲。他挪出了捧着少年臀部的手,按摩起了少年的乳头。沾染了空气中凉气的乳头,在火热手指的玩弄下,渐渐又热了起来。

石宇井一手玩弄着乳头,一只手套弄少年因为疼痛半软的性器,快感一波波袭来,冲淡了身体的疼痛。感受到了穴口的放松,石宇井狠狠地插入了少年的身体,将整个性器都埋在了少年的体内。少年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两行眼泪湿润了脸上的领带。

甬道里的紧致与火热,让石宇井差点忍不住哼出了声。他缓缓移动下身,带来少年身体上激烈的反应。穴道无意识地剧烈收缩,进一步促进了性器的变粗变大。

少年摇了摇头,喃喃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得到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臀部毫无意料的一巴掌,穴口再次收缩起来。石宇井不再顾及少年的感受,加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抽离到仅剩顶端,却又再一次全部深埋进去。

黑暗中的少年,感觉到了穴口火辣的疼痛,肿胀的穴口被撑到了几乎没有褶皱,感受到了穴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每次抽出时卡在了穴口的龟头。甬道内的软肉,几乎是用尽了力气也推挤不出那粗长的异物,在竭尽全力之后,竟然裹吸了起来。

石宇井感受到了少年不再推拒他的进入,更加放肆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地插进了他的体内,将两颗精囊狠狠撞向少年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他的手指顺着少年柔韧的腰肢,攀上了他的胸口,稍作停留后,伸进了他的嘴里。在满是涎液的口中,做着和下体一样的抽插。

修长的手指抽插到少年的咽喉,刺激的少年不自觉收紧了喉肌。呕吐的感觉随着抽插一阵一阵袭来,涎液从嘴角流到了下巴,顺着单薄的锁骨,流淌在身体上。

石宇井看得下身一热,冲刺的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他在他的身体内慢研细磨,每一次都无误地撞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每一次都刺激得肠壁剧烈收缩。他折磨得少年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嗯啊,嗯呜呜……”林宗佑忍受着身体的渴求,轻哼着。石宇井像是没听见,继续浅浅地抽弄。

“嗯嗯,快……快一点……”

石宇井的嘴角挂上得逞的微笑,双手握住了少年的腰,加快了速度。“啊,啊,嗯啊,啊,嗯嗯……”少年的口中流露出不连贯的呻吟。

连续的冲撞将肠液挤出了穴口,堆积成了不明的白色泡沫,抽插的声音在隔音的包厢里听起来清晰无比。在连续的撞击里,少年挺直了腰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性器第三次喷射出了精液,将两个人的耻毛全部沾染得污秽不堪,后仰的头颅露出纤细的脖颈。石宇井俯身亲吻着颤抖的颈线,将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用几乎将少年揉进身体的力度拥抱着他,用无人抵达的深度占有着他。在少年的抽搐中,在越绞越紧的身体里,射出了滚烫的欲望。

林宗佑想说不要射在里面,却张口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深处冲刷而下的肠液,撞在了刚刚发泄的性器上,石宇井终于忍不住轻哼了出来。林宗佑心中暗骂着对方的无耻,而对方埋藏在他体内的性器竟然渐渐又硬了起来,让少年陷入了恐慌。

石宇井的双手玩捏起少年的臀肉,精瘦没有一丝赘肉的臀部在他的手掌里变了形状。雪白的臀部,印上了鲜红的五个指印。他缓缓抽出了粗大的男根,看着少年的穴口没有了塞子,一下子泻出的污浊物,有他射进去的精液、有他自己的肠液、有他自己的作为润滑剂的精液,真是精彩。

菊穴被撑大,像是小嘴一般,还在一开一合,鲜红的嫩肉在抽插中被带出了体外,混合着乳白的液体,淫靡不堪。

他搂着少年,亲吻少年的额头和眼睛,拉过他的手,抚摸他刚刚发泄过却又再次觉醒的性器。少年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细长纤瘦,他握住少年的手,少年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缓慢地抚摸,将上面那些精彩的液体缓缓地抹匀。

他亲了亲少年的唇,却没有进一步深入。他用舌尖描绘着对方美好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他忽然将少年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压住了他的双手。男人巨大的性器,替代他的舌,描绘着他的唇。

林宗佑剧烈挣扎起来,他不能接受接二连三的玩弄,可他的挣扎毫无作用。男人低下头用故意压低的声音说:“上面或是下面,你自己选吧。”

石宇井本来并不打算这次出声,但是少年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他不得不发声。少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石宇井不着急,他的性器轻吻着少年。不一会儿,少年的舌攀上了他粗大的男根。

小巧的舌,像是施了魔法,舔过了每一个褶皱,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都卷进了口腔中,卷进了五脏六腑里。

石宇井微微眯起了眼睛,咬紧了下唇,将呻吟化作了粗重的呼吸。林宗佑简直是个妖精,他大概就是幻想自己的姐姐便是这么给自己口交的吧。

少年的双手从男人的膝盖下挣脱了出来,套弄起了性器。口腔不时的吸起,滚热的口腔内壁包裹住了性器,舌尖在顶端的小孔留恋,甚至钻进去了一点。

他的双手捏起了他的精囊,让它们再一次变得沉甸甸。石宇井受不了他慢悠悠的侍弄,按住了他的头,抽插了起来。

少年的手扶住石宇井的腰,明明在推拒,看起来却像是一次又一次拉近。石宇井承受着视觉的冲击,每一次都深深抵在了他的咽喉,反抗的肌群在努力收缩,让他享受着天堂的乐趣。

巨大的快感来得迅速,他将性器抵在了少年的喉口,几次抖动之后,射出了浓烈的腥浊。他并没有立刻抽出性器,依旧在他的口中以延续着快感。林宗佑含着半软的男根,不得不将精华吞进了肚子里。

石宇井将性器从少年的嘴里抽出,带出了些许浊白的液体。少年的脸上混合着泪水、口水和精液。薄唇大张,像是已经忘记了要闭上,红艳的唇被涂满了水润的液体。石宇井将少年口中溢出的精液,用手指涂抹在少年的唇上,甚至伸进了少年的嘴里。

乖,吃掉它。他将这些混合物,尽可能地喂进少年的嘴里。

少年的手已被解缚,却早已忘记了要摘掉眼上的领带。他虚软地躺在男人宽阔的怀里,像只小动物。石宇井想象着揭开他眼上的领带,能够看见他颤抖的带着泪的睫毛。他低头在他尚覆着领带的眼上亲吻,带来了一阵轻颤。

他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次如何让少年不带眼罩地在他的身下呻吟、高潮、颤抖。他今晚第一次轻吻少年,将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吮吸着属于他自己的属于少年的味道。

清醒的混着欲望的矛盾的味道,在他的舌尖炸开了一朵花,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不去。他开始怀疑今晚的决定是否正确,然而不论正确与否,他都决定要好好地玩弄着少年。他的眸色,再一次变成了危险的深色。

林宗佑在浑身上下的酸疼里清醒过来,酒吧包厢里依旧弥漫着一股纵欲后的颓靡气味。他从地上拾起自己蹂躏不堪的衣物,随意套在了身上。后穴里未被清理的浊物缓缓流出,沾湿了内裤,黏腻地贴在身上。

操,居然被操晕了。林宗佑气得差点咬碎后槽牙,暗暗发誓,一旦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一定第一时间杀了他!

推开包厢的门,震耳的音乐声迎面而来,他尽量忽视两股间的异样感觉,虚浮地向外走去。路过的人,对着他暧昧的模样吹口哨,他瞪回去一个杀人的眼神。

酒吧后门通往小巷,拉开门,倾泻的雨气瞬间被吹进空气污浊的室内,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林宗佑挑了挑眉,这就是俗话说的喝水也塞牙?他想也没想,一头扎进了雨里。

轻薄的衬衫,被雨水冲刷,紧贴着身体。少年狼狈地跑出了小路,在路口的一处廊檐下躲雨,却碰见了一个认识的人。不是熟人,仅仅认识。

石宇井和朋友在廊檐下避雨,一边说说笑笑,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一边夹着烟,不时地吞云吐雾。他这个人不笑时候,像个普普通通的温润男青年,笑起来,眼角含情,便带了丝丝绝色,也不是浓墨重彩的美,就像钩子一样挠人的痒。

什么玩意儿,抽个烟还这么骚。林宗佑撇过头,忽视那晃眼的笑,趁着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转过身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背影。竟然在这种时候这个地点遇见这个人。

石宇井根本没有注意友人在说些什么,隔着袅袅的烟气和雨气,轻佻打量少年的背影。湿衣贴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背和腰,如果仔细看看,甚至能看清腰间的青紫,是他抓着它用力欢爱的证据。他吸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截扔在了地上,伸出脚碾了起来。他对身边的朋友笑了笑,打了声招呼,朝着角落的少年走去。

干净的外套兜着林宗佑的头罩了下来,外套上依稀带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石宇井拍拍小朋友的头:“你怎么在这儿?”

林宗佑听到家庭教师关切的问候,也在心里问候了对方的十八辈祖宗。他缓缓转过头,笑着回:“老师可以在这儿,学生为什么不可以在这儿,不是有一个词叫做‘上行下效’?”

石宇井“嗤”了一声,扯了个意味不明的笑,俯身在林宗佑的耳边说道:“但我可没有被人操。”

感受到眼前人僵硬了一瞬,他直起腰,睥着对方。林宗佑紧盯着他的眼神毫无温度,让他想起小时候那只养不熟的小猫咪。他“啧”了一声:“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觉得有问题,你准备就这么回家?”

对方玩笑的态度,让林宗佑心中的怀疑被稀释,烦躁道:“要你管!”

石宇井装模作样:“我好歹也是你的老师,总要对你负责吧。这样,你先跟我回去,然后明天再回家。”不等他的答复,石宇井已经拿出手机,给林家打了电话。

林宗佑的回答,终究被掩在了扯谎的对话和倾城的雨声中:“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我夜不归宿……”

来亚大学属于全国数一数二的优质大学,林夜雪靠着艺术特长进入这所学校,而石宇井大学毕业后,则留校继续深造。重芥珊属意石宇井辅导林宗佑,便是抱着一丝幻想,希望他冲刺考取来大。

石宇井的小公寓在来大附近的小区,住户基本都是学校的教职员工,环境清幽。这时的小区里,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石宇井撑伞,抓着林宗佑的手腕,匆匆疾行。

“你放手!”林宗佑甩不开石宇井的手。

石宇井冷笑:“我常年健身,空手道黑带,建议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和我回去,或者我不介意把你打晕了拖回去。”

林宗佑气不打一处来:“咱俩不熟吧。”

石宇井转头,露出一个职业假笑:“重女士刚在电话里,让我照顾你,顺便还给我打了一笔钱。”

又是钱。林宗佑挫败:“她给你多少,我给你翻倍,你今晚就当没看见我。”

石宇井:“小少爷,没听说过一句话,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林宗佑:“不为了钱,你给我辅导课业?既然都是为了钱,她的钱和我的钱有什么区别?”

石宇井还真的歪着头想了想:“她的钱是她自己赚的,你的钱是她给你的呀。”

林宗佑泄气,人永远没有办法激怒一个假装不生气的人。

当晚,林宗佑借宿石宇井家,在地板上打地铺;当晚,林宗佑因为性事加淋雨,发起了高烧。

他迷迷糊糊地被人喂了药和水,被人抱上床裹在被子里。睡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第二天中午才终于退了高热。他裹着黏腻的睡衣,在厚重的被子里醒来,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去浴室简单冲了澡,后穴那股不适的感觉又上来了。他坐在餐桌边,一边吃着石宇井留下的早餐,一边摸出手机搜索男人和男人做爱的注意事项。就当是被狗咬了吧,他喝完粥,擦了擦嘴,准备用着现学现卖的有限知识去清理那些仍在体内作祟的体液。

石宇井回家时,没有发现林宗佑的身影,他各个房间寻了过来,最后在浴室看见赤裸着下身跪着的林宗佑。他试图用手指清理出后穴里的体液,于是石宇井半倚在浴室的门边,欣赏着少年用自己的手指困难地抠挖菊穴的画面。他的眸色里,闪过放肆的情欲,下身逐渐有了情动的反应。

少年因为别扭的姿势传出渐重的喘息,手指不熟练地穿梭在狭小的甬道里,指尖偶或刮到肠壁,引发丝丝吸气的呻吟,后穴竟开始自主地吮吸起来。

林宗佑一手在身后,一手在身前扶着浴缸,生理的反应让他羞耻不堪,扶着浴缸的手险些打滑。眼看着脑袋要磕在沿壁上,腰间被人一把揽住。他慌张回头,眼睛里的欲望还没有消退,眼角甚至还沾着水光。

一见石宇井的那张脸,他心一沉,条件发射地开始挣扎。石宇井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少年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听见石宇井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老实点。”

石宇井提着他的腰,将他摆出一个撅着屁股摇尾乞怜的姿势,手指从后背缓缓游离到臀尖,揉着那处紧张的肌肉,指尖在菊穴试探,括约肌在老练的撩拨中逐渐放松,他修长的手指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嗯啊,”少年失声,叫出了呻吟,因羞耻心将整张脸埋入臂间。而石宇井眼中却是他一副乖顺的模样,恨不能立刻将他拆骨入腹,吃光抹净。他的眼中是算计的情欲,少年的滚烫的紧致,令他流连,即便是手指也可以感觉到肉壁的热情,可手上却在一丝不苟地做着清理,似乎医生在为患者检查身体,没有一丝情欲。就算仅仅是机械的抽插,林宗佑还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两臂间传出他哼哼唧唧的喘息。

保持着几乎同一个抽插的频率,身体深处的氧铺陈开来,细细密密。林宗佑红着眼,抬起头,带着哭腔祈求:“快,快一点……”

石宇井的声音古井不波:“你确定?”

林宗佑咬着唇轻轻点头,却听见头顶上方的轻笑,对方恶劣说道:“求求我。”

喘气声在两人间微不可闻,只有手指抽插的水声,沉默了几秒之后,少年似乎终于屈服在欲望之下,艰涩开口:“求求你。”

石宇井掐过他的脸,凶狠地吻住对方的唇,直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他抵着他的额头:“嗯?求我指奸你?”

林宗佑被欲望折磨,眼角带泪:“求你,快点。”

石宇井再不遮掩眼中的欲望,啄了啄他的唇角:“如你所愿,林小少爷。”

手指的穿插快速且粗鲁,弯曲的指节在温热的甬道里肆虐放火,每一次抽送手掌都在股间留下啪啪的拍打声响。

林宗佑的呼吸急促隐忍,跪在地面扬起纤细的脖颈,颈线间仿佛有性感的青筋隐隐跳动。他上身依旧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领口斜歪衣衫不整,下身光裸,撅着屁股,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石宇井不知上午去了哪里,一身光鲜正式的黑色正装三件套,进门脱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而现在只穿着西装马甲和白色衬衫,袖口工整地挽在了臂弯,包裹住手臂的肌肉线条。和身下的淫靡,形成截然相反的禁欲对比。

手指从一根增至两根,在轻车熟路地寻到了敏感点后,毫不留情地次次照拂。戳抠挖弄,林宗佑溢出克制不住的细碎呻吟。鬓边的发被汗水沾湿,石宇井舔咬他的耳廓,魅惑地低声蛊惑:“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大概是这声音太过蛊惑,林宗佑的叫声减了一层压抑。石宇井自他身后搂着他腰的手,抚弄着少年的不甚清晰的腹肌,逐渐攀升至胸前,拇指和食指恶劣地捏住了林宗佑早就硬起来的乳头,甚至还旋了旋,向外拉伸至变形。

疼痛瞬间冲进林宗佑的脑中,来不及掩饰的尖叫被人用唇舌堵住,眼角滑落了一颗生理反应的眼泪。甬道里骤然收紧的肉壁收缩按摩着手指,滚烫的肠液冲刷着昨夜的污浊撞在了指尖,穴口堆起一层抽插形成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的体液被手指带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

石宇井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快要炸了,舌尖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林宗佑仰着头在快感里失神,任他攻城掠池,唾液从嘴角失控流下。他身前的性器早就已经勃起,却被冷落在一边,他挣扎着试图安抚它,手还未就碰到,已经被拉着手腕,同另一只手一起被禁锢在身后。失去了着力点,他仅靠双膝跪地,被扯成一张拉满的弓,体内的手指增至了三根。

“唔,太粗了……”他压着嗓子带着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

“那可不行。”石宇井一边冷漠地决绝,一边加快了抽插。被三根手指玩弄的后穴,松软炙热,石宇井想象着自己的性器在里面驰骋,冲撞每一块媚肉,撑破狭小的肠壁,性器上的每一根筋络都被绞杀在喧嚣的快感里。

“啊!”林宗佑在叫声中高潮,一股白浊从颤巍巍的性器里射出,射在浴缸的外壁。大量的肠液毫无阻力地将肠壁冲洗,石宇井的手指已经抽出,将污液蹭在了他的臀尖。林宗佑失去力气,趴在浴缸边沿,任后穴兀自吐纳,回望着身后衣着完整的石宇井。

石宇井在少年湿漉漉的注视中,缓慢地解开腰带,将裤链拉下,白色的内裤退到一半,兴奋的昂扬从内裤里弹出,激动地分泌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紫粗的性器缠着青色的经脉,在石宇井的手中跳动,仿佛狰狞的活物。他开始在林宗佑的注视中,套弄起来。

林宗佑控制不住去瞄那处,石宇井修长白皙的手指握在粗犷的阴茎上,指尖拨弄起顶部的马眼,随后虚握成环,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套弄起自己的性器。他甚至没有情欲上脸,只有压抑不住的沉重呼吸,在偷偷告诉林宗佑,他此时的兴奋。他眼角染上微微的红,快感中眼神缱绻,映在林宗佑的眼眸深处。

直到释放的浓精射在了林宗佑的腿间,石宇井才扯着唇角笑了笑,露出勾人的绝色,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问道:“被三根手指玩弄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吗?”

仿佛他刚才的高潮未曾出现,刚才的不堪只是少年一个人的,他俯身靠近,又问道:“没有撸出来,仅仅是被三根手指从身后侵犯,就射出来的感觉,很爽吗?”

林宗佑挑了挑眉,从浴缸边缓缓直起上身,他发软地站起来,快速脱去了上身的睡衣,满身体液、大喇喇地站在泥泞的地面上,伸出手:“那你要不要试试?”

石宇井慢条斯理地做好清洁,整理好衣服,扣紧了腰带,拍开他的手,淡淡说道:“脏死了。”

他仔细清洗自己的手,走出浴室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把自己洗干净,把浴室洗干净。”

午餐是石宇井带回来的外卖,两个人吃着饭,没有人开口。洗衣机里洗着床单被罩和昨晚被借用的睡衣,除了洗衣机的声音,整个房间也异常安静。

吃完饭后,石宇井收拾碗筷:“暑假还剩半个多月,重女士让我给你安排剩下的所有时间。”

林宗佑心不在焉“哦”了一身。

站在水池边洗碗,石宇井的腰上忽然多出一双手,他回头,看向身后矮了半个头的少年。环着对方的腰,林宗佑咬着牙,好像下定决心上战场:“你要不让我试试?”

石宇井捏着瓷盘的手,暗暗用力,差点捏碎瓷器,危险地问:“你想试什么?”

林宗佑咽了咽唾沫,环在对方腰上的手下滑到他的胯下胡乱摸了摸,又绕到了后庭,隔着裤缝向里戳了戳:“操男人的滋味。”

小时候,石宇井养过一只小狗,小狗很可爱,但也很会恃宠而骄。有一次,在给小狗狗喂食的时候,因为小狗太过活泼,在他的手掌边缘咬出了血淋淋的月牙伤口。被爷爷带去医院打疫苗的时候,爷爷说:“小宇啊,驯狗的时候,是不可以心软的。”

石宇井放下手里的碗,用清水冲洗掉手间的泡沫,又用毛巾认真擦干的水汽。他下巴点了点卧室:“去脱衣服。”

林宗佑没想到石宇井这么上路子,一时有些进退两难,刚才那一通胡摸,倒更像是为了恶心他。若是能把他激怒,并辞去家庭教师,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石宇井转身,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耳蜗吹气:“怎么?小东西终于知道害怕了?”

狗东西是不能被踩尾巴的,因为他会跳起来。林宗佑“哼”一声,放开他的腰,径直向卧室走去。他想着,这次他在上面,他怕什么!他有什么可怕的!

石宇井走进卧室的时候,少年已经脱光了睡衣,赤身裸体,大喇喇地站在床前。本来就是借的睡衣,松垮垮地挂在少年抽条的身体上,一顿饭的时间里一直欲露还羞。林宗佑是个说干就干的玩意儿,反正操爽了就赚了,不爽就当人生一次游。人生是一场盛大的游戏,有朝一日被狗咬了,虽说不能咬回去,也可以试试看去咬个人,看看这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狗都上头。

洗干净的少年,身上还有隐约的淤青。石宇井甚至有点好笑,少年人到底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如此说明林宗佑的确就是个狗东西。他赤条条走上前,伸手就想扯石宇井的衣服,石宇井拍拍他的手:“我这衣服可贵得很。”

林宗佑无视他,摘了他的眼镜,手在他胸前继续作乱,还故意扯坏几枚纽扣:“一次多少钱?是你贵还是这衣服贵?”

石宇井挑眉,意味深长:“按时长收费,一般我的家教,每小时千元起。”说完,将少年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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