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艳丽容貌几千年如一日只衣s太重像穿着身孝服(1 / 1)
深山夜雨,妖鬼作祟。
听说千年妖梦近几日在鬼界婆娑地出没,简凤池与同伴蹲守许久,终于等到妖梦现身,谁料同伴被妖梦附身,附着滔天妖光的一剑穿腹而过,简凤池应声倒地。
“哈哈哈哈,你今日便死于我手!到时便割下你的项上人头去找那位大人投诚……”
“哈……还劳不着你来动手。”
伴着妖梦的尖声嘲弄,简凤池捂着伤口站起,全身爆发出极盛的蓝色灵光,他竟是运用秘法强提了修为,随后便是蕴含极强气势的一掌将妖梦打出同伴体内。
劲风狂舞,妖梦尖啸着逃离,简凤池冷漠地望着妖梦逃离的方向,转了转右手的青玉指环,黑如点漆的眸瞳中璀璨光华流转。
简凤池拎着昏迷的同伴安置于一棵大树下,原地刻下保护剑阵,随后便操着剑一路追杀妖梦至老巢。夜里雨势正盛,雨剑杀人于无形,简凤池杀得兴起,骨子里的血液全然沸腾,妖梦被杀怕了,拱手奉上一面神镜。
镜子虽不可心想事成,但若是心有所念之人,便可在镜前放上一件与此人有关的私物,灌入足量的灵气,镜子便可于天地共鸣,照出此人的往日。
啊,心有所念……
简凤池收下了。
用镜子的那天,简凤池早早地沐浴焚香,穿上一袭玄色深衣。镜中那张艳丽的面容几千年如一日的俊美,只身上衣色太重,看起来,像是穿着身孝服……
也无所谓了。
怀着一丝期冀,在镜前放上那人的剑。
他不爱动武,从来不用剑,可随身的那把鞭子却被旁人夺走了。镜子光芒大放,简凤池眼睫动了动,滞了会儿才回神,提着剑,走进了白光中。
回到了妖梦的巢穴。简凤池抽剑出鞘,习惯性地警备,但妖梦应该已经被他打怕了,不敢造次,不足为惧。
前面数十个出口,简凤池如逛自家后花园般闲庭信步起来,随便挑了个顺眼的入口,步进其中。
“有没有人啊!”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们啊!”
简凤池耳力极好,远处传来的清悦男声,声音虽急,但不慌不忙。
总觉得有些熟悉。
果不其然……
“你有病吧,妖怪窝里喊妖怪!懂不懂!懂不懂!懂不懂!”
不认识的男声,简凤池微微勾起唇角,脚步轻快起来。
前面的……剩下的那个……一定是剑的主人……
“我们是被困了,又不是打不过,”沉稳有力的男声响起,“有一打一,有十打十,这不是我们的一贯战斗方案吗?”
不是。
怎么会?这个声音也依稀有些熟悉……
“嘶,这机关究竟怎么破,你们不要说话,我要长脑子了……”
空气中同时传来两声嗤笑。
“你出来不带脑子么?”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
临到声源,简凤池踩了踩脚下的土地,不实,直觉人可能在底下,便抱胸站着等底下三人破开机关,脑中思考着与三人合理相会的办法。
“轰隆轰隆轰隆——”脚下土地突然开裂,来得太过突然,简凤池没来得及避开便伴着满身灰土轰然落地,吃了一嘴的灰。
“啊,解出来了!我……”
“阿锦退后!”
“操,你他妈解开了什么!”
耳边嗡嗡直响,简凤池自学会走路开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摔过了。
“诶呀……是道友。”
“他好脏,阿锦造的孽,去!”
一声清脆的剑鸣……
“此人实力,连我也捉摸不透,不知孰敌孰友,不宜接近。”
简凤池有点明白这沉稳男声是谁了,可连孰敌孰友都不清楚,就敢对他拔剑了么?
“不不不,我观着……”
“阿锦别去!”
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他踩着一堆白骨走了过来,冰冷的手掌压上简凤池的背脊,上下抚摸一通后得出结论,“这人一定是个美人!”
简凤池僵了脊背,那人实在是个登徒浪子,熟都不熟悉,居然就敢对着他的后背大肆抚摸。又有难言燥热自下腹升起,心里百转千回终无从说起,身体隐隐地颤抖起来。
师尊……念了一遍又一遍,好怀念,他变了好多,师尊都不认识了。
他也杀妖梦么?
这里是镜子,假的。
简凤池掩饰着身子的颤抖,伸手,准确地抓住了那人的衣摆,那人飞快地后退一步,丝滑的布料溜过指间,简凤池失望的暗叹。
“啊!他诈尸了!”
“都叫你不要去……”
“现世宝,呵呵……喂,道友,你还好吧?要不要帮忙?”
简凤池慢悠悠地坐起,眼前的三位他都很熟悉,尤其是那位青绿色衣摆的,最为熟悉。
不大敢看,不大敢认。
“道友,敢问何方神圣?”
本就无法控制乱窜的邪念,再看人眼神便不好解释了……简凤池并不抬头,低着头轻轻闷哼出声:“帮、帮、我。”
光听师尊的声音就硬了。
恰好杀妖梦留下了内伤,简凤池借题发挥,刻意用内力冲开伤口,小腹强烈的刺痛令他捂住伤口,嘴里尝到了甜腻的血腥味。
“剑霄别拦我,呼呼……不怂,不怂。”青绿色衣衫的男人一阵风似地又冲过来,挽袖便上,“道友可否给我看看伤……”
“不对,我有点怕血……”
“又不对,总之你伤得看着有点重,就从了我吧,我给你看看!不收钱!”
简凤池故意极微弱的气声:“……真的?”
“嗯?”那人凑耳过来,叮里当啷几下便摆了一排的瓶瓶罐罐,也轻轻的气声,“再说一遍?”
“包治好?”
淡淡的苦涩药草香渗入鼻尖,简凤池不敢仔细嗅闻,小小地吸气。
大庭广众之下,师尊如此小声言语,真的不是故意引诱吗?
“嗯嗯,在学……啊不对,我可是人人称赞妙手回春的桓神农!道友别废话,来伤伤伤给你看伤!”
简凤池被男人扶起来,眉头微凝,若是师尊要他当众脱衣,这么玩儿,如今的他有些受不住。可若是师尊执意,那便只好一件件脱给他看了。
桓神农果真技术极好,不到半个时辰便帮简凤池裹好伤口,当场抓药开方,出了陷阱更是热情地扶着简凤池走了一路,临到分别还满眼含泪,依依不舍地同简凤池这个十分好诊治的病人挥手送别。
简凤池笑眯眯地同师尊挥手再见,师尊旁边立着的两位同伴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他并不留恋,拎着师尊送的几瓶药转身就走,离开了妖梦的巢穴。
伤口……开始痛了……
这镜子里真有几分东西。
下次见面,师尊主动贴了过来:“喂,简道友,要不要一起喝酒啊?”
“阿锦,说了多少遍……”
简凤池摩挲着右手上的青色指环,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时师尊的朋友们,金之遥俊朗疏狂,放荡不羁,周身华服,仿佛若有光。楚剑霄端正严谨,凌厉眉眼中隐带一丝肃杀,还未是宗主那般庄重和气的模样。
简凤池从不怀疑他师尊的眼光,从来是极好的。若是把目光挪到师尊身上……简凤池无法以一个准确的眼光正常地看待他,同围一桌便有些坐不住,心里想逃跑的冲动无比强烈。
以前师尊会友的时候,他都是站在一旁侍候,断然不可能有上桌逾越的行为。
酒过三巡,妙手回春桓大夫在众人起哄的声音中拍桌而起:“想看我跳舞,我跳就是了!”
“铮铮——”
楚剑霄欣然召出古琴,轻轻拂弦,琴弦争鸣:“我会弹《凤求凰》。”
“凤凰凤凰,怎可单飞,请这位小友助我一臂之力。”
简凤池自然是不可能拒绝师尊的。
师尊跳完舞人就醉在怀里了,他和以前一样,简凤池手指紧了紧,手心出了些汗。两人的表情见怪不怪:“他就是这样,爱俏,爱贴美人,道友丢他在地上晾会儿就好了。”
好宝贝哪儿能丢在地上,简凤池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装出好一副大度模样:“地上也凉,无妨。”
“唉,麻烦道友了……”
本以为想抓到人还能更难些,一句话就到身边了,面前的两位都是前辈,简凤池不敢笑得太过分。
金之遥过来撩闲:“噗嗤,阿锦,才喝几杯就醉成这样,行不行啊?”
“我不行了……”
师尊真的醉了。
“你也不行!”
桓锦扶着简凤池手臂坐起来,指着金之遥当面说坏话,说得可大声了:“他惧内,不治之症!我无能为力,哈哈哈哈……”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
“你!我哪儿是惧内,我那叫相敬如宾!敬!”
“不听不听不听,困了睡了别吵……”睡意来了挡都挡不住,桓锦美滋滋地靠着新认识的美丽朋友,找出棉花堵住耳朵,“道友我就睡一会儿……谢谢你。”
梦中无法呼吸的感觉令桓锦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
他做了一个极为潮湿的关于夏夜的梦,柔顺的发丝如绸缎般滑过指尖,拂过全身,灵魂被困囿于酒液与麝香织成的幻梦中,终于某刻崩碎了理智的弦,浑身战栗着被精心的侍弄抛入云端。
“……道、道友?”喝了一通酒,失了一贯的警惕心,桓锦整个人都懵了。
靠……靠错人了?不是,一点也不像啊……
简凤池舔去掌中积蓄横流的一滩浓腥,微微眯眼,温温地柔声道:“师尊,酒醒了?”
暗运灵气自测……他的身子……被……
桓锦不敢置信,只得连连退后数步,又发现周围环境极为陌生,一般的灵酒他不可能全无意识,根本就是被下了套,装进了人家的老窝!
桓锦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位道友闲闲地一点点舔掉了手上的白精。
“嗯……味道很浓……”简凤池喉结滚动,望着反应青涩得如一棵嫩葱的年轻师尊性欲勃发。
神镜真的是个好东西。
他都想自己做一面了,用妖梦们的骨,蜃的丹珠和精血,待镜子制好,便去一件件收回师尊的遗物,这样就能把各种各样的师尊囚在镜子里面。
只属于……他。
“你……你……”失身其实事小,桓锦哽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一句,“你有难了!”
“我有何难?”简凤池忍不住扬起一点唇角,玄衣未脱,宽松下摆很好地掩饰住了下身的情起。
他曾经听金之遥说过师尊的当年事,当年的师尊十分风趣,又是好捉弄的人,被很过分的作弄也不会生气。简凤池当时想来,只觉非常之不可思议。
桓锦一噎,心觉这人也太过不讲理,震惊得舌头打成了结巴:“总、总资你有难了!啊啊啊我也有难了!”他直想原地翻滚一通,扭成一卷蛇球,滚滚滚,滚出去。
“无事,我负责。”简凤池暗地里掐指一算,不说这里是镜子,就算出去了,他怎么都打得过的。
“不不不不负责不用你负责……啊啊啊!!你挺好看我可以是一些事情不可以!!”桓锦慌死,心想干脆变成蛇算了,上下打量一遍简凤池白皙脸蛋上沾着他的……
他心颤了颤,捂着胸口瘫倒在床上,心碎了一地:“完了,一起完了吧,好稀有哦……毁了……毁了……”
“呜呜呜,美人,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桓锦内心千回百转只剩四个大字:事已至此!于是躺着拿脚踢踢简凤池,不想了。
“嗯……稀有什么?”裸足色如白玉,想拿着把玩,欺负得可怜兮兮。简凤池这么想着,轻巧地抓住了那截泛着害羞粉色的脚脖。
太容易抓住了,感觉像做梦。
镜子里的东西,本就是梦。
被灼热手掌抓住脚腕,桓锦浑身又抖了一抖:“稀、稀有就是……你满身的黑,怎么想都、都很土嘶……丢在人堆里就是很扎眼,皮相越看越值得琢磨……不别拖我的腿呜哇哇!”
简凤池轻轻笑起来,得寸进尺的笑,在师尊不怎么激烈的抗议声中慢慢把人拖了过来。
出门在外,机会是自己给的。
师尊投降的速度和当年差不多……?
择日不如撞日,简凤池不紧不慢地一件件脱下身上衣物,顺理成章地求了些不可描述的玩法。
解了外衣,简凤池下身的勃起就藏不住了,他确实穿了一身黑,亵裤都是黑色的,性器把亵裤顶出小山似地隆起,兴奋的前液把山尖浸出浅浅的湿痕。
“嘶……挺……”桓锦眨巴眨巴眼睛,直接上手戳,美人颤着眼睫闷哼,没阻止。
桓锦又戳戳小山尖,美人细长脖颈便如宣纸上不慎滴落的红墨,洇染出浅浅深深的水红艳色,额角面上淅沥沥滴下晶莹汗珠,身上汗液将后背浸了个透湿。
“哈……”简凤池隐忍不住,轻喘出声。脸颊几乎一瞬便烫了起来,周身汗液频出,像淋了一场细雨,艳丽的眉眼染了情欲,活色生香。
“……挺不错的。”桓锦觉得他有点危险,捻了捻指尖那根细长银丝,凑到唇边,一脸自然地伸舌舔掉。
简凤池原本还勉强算清明的眸光突然深邃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桓锦的嘴唇。
“啊……别误会,就一点点咸味。”桓锦努力摆手解释,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一只道行不深的小青蛇,凡人平时所不喜的某些东西,对他而言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简凤池蹙眉:“喜欢那种味道?”
于是简凤池扯了头上黑色的发带,利落地捆住了桓锦的双手,师尊身上穿的衣服早被他扒干净了,如今倒也方便。
他按着师尊头颅压上胯间硬热,控制不住地粗声喘息,说:“舔。”
“道友……唔唔!”断袖之间用口的桓锦以前看过不少,没认真看,对上美人的巨物有点为难,弄不舒服了,传出去砸面子砸招牌,又要受某几人的耻笑了。
……再说了,他一个吃素几百年的合欢宗,这样直接地对着男人的几把,可是人生头一回啊!
桓锦轻轻吐了口气,眼神认真了些,伸舌舔上柱身,手指摸上根部双球轻轻按压,性器颜色干净,其上腥咸味道却浓郁异常,再加精囊鼓胀,许是很久没好好发泄过了。
“唔……啊……”被朝思暮想的师尊舔弄性器,简凤池控制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很好……叫出来。”
根据叫声才能摸清敏感点,桓锦笑着“啾”了口顶端,舌尖顺势舔去不断张合着的马眼中渗出的清液。他忍不住多舔了几口,含住顶端嘬弄,舌尖来回扫过柱头,越来越多的清液流了出来。
“啊嗯……嗯嗯……哈……哈啊……”
酥酥麻麻,令手指尖都在颤抖的快感袭击全身,简凤池真的太久没尝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了,尤其伏在身下的还是一直笑着使坏的师尊,他鬼使神差地按着桓锦后颈,逼迫吃深。
口腔含不下,性器顶到喉咙,外面还是露出一截,桓锦计划好的节奏被简凤池突然的行动打乱,只好随机应变,跟着对方的节奏吸吮吞吐。
桓锦偷偷抬眸看了眼情动至极的美人,光吞吞吐吐有点无聊,毕竟自己又爽不到。同意大约是因为世上像简凤池这样稀有的美貌男人不多了,要趁还活着珍惜机会好好欣赏。
观察对方的反应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现在这部分乐趣却被剥夺了,他闭着眼完成任务一般地快速吞吸起来。被绑着手老不舒服,桓锦想挣开又勒得疼,腰痛脖子酸,身子无从凭依,渐渐地生了些悬浮的困意。
身子不舒服就容易犯困。
“嗯呜呜……!”
被突然地挺深堵住喉咙口,简直像要顶穿喉咙般的硬度和长度,桓锦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陌生的恐惧感觉弄得他眼皮子更沉了。
“唔哇……”
腥咸的精液强行灌满了喉咙,同时性器还不断在口腔中顶送,继续送出大量白精。
桓锦脑子真的蒙了,两手颤抖着想挣开束缚,却被粗暴的顶撞顶得脑子七荤八素。待到得了赦免,半死不活地吐出性器时,嘴巴关不拢,微微露出点嫣红舌尖来。口中精液如白色稠浆倾倒,蜿蜿蜒蜒,白精杂混着涎水缓缓淌出嘴角,着实失态到了极点。
“嗯哼……师尊,吃吃我的?”
简凤池满足地擦去唇边流淌的津液,情不自禁地痴笑,他今晚应该能和师尊玩好多次,也许能把师尊榨干,然后师尊便任他摆布,实在好极。
“嗯……啧啧……嗯。”
活儿太生,被喂了满脸精液,桓锦默默流泪,缓了半天过不来劲。他心累得不想动,小心翼翼地吞下过量的精液,太多太深了,感觉喉咙都要被烫坏了。
“嗯……好吃……咳咳!”
被弄得喘不过来气,想起了不好的东西……桓锦剧烈地咳嗽,爬起来捂住胸口继续咳,烦,嗓子哑了。
罪魁祸首极自然地凑过来给他顺背,桓锦咳完还是很难受,感觉那根不是顶到了喉咙,而是顶到了肺,火辣辣的巨疼。
他顺背又摸胸,力道不重地拿手臂把他圈进怀里,桓锦倚着他的肩膀,头一回在这种事上感到安心。
咳出些白精就好了,没有见红就是好。桓锦恋恋不舍地舔掉掌心的污秽,用脑袋主动蹭了蹭那人温暖的颈窝,哑声说:“我们继续吧,抱抱我……”
桓锦闭上双眼,不用多等一秒,那人的唇便吻了上来。
于是心脏无法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明明萍水相逢的人……
于是任性地抢过对方滚烫灼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太疼太吵了,想要这片刻的温暖……
哪怕这只手下一秒就穿透他的心脏……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还痛吗?痛不痛?要摸摸……我可以亲你吗?”
方才师尊那种被欺负的样子太超过了,简凤池没忍住,舒服完了才知道后悔,又禁不住想象年轻时的师尊到底是怎样的人。
为什么他遇到的时候,就成了那种样子……
简凤池时常觉得他师尊的人形,就是条披着人皮的蛇,蛇的性格是很凉薄的,换句话说是白眼狼,今天给了它点东西吃不会记住,过两天不认识了还是会咬人。
师尊看似对谁都好,其实对谁都凉薄,就连他,与师尊相处的某些时刻都如履薄冰。
前一刻感受到的温暖爱意,下一刻若做错了什么事,那爱意便无声无息地减少,再也不会回来。
爱意究竟是什么时候溜走的呢?简凤池不知道,曾经也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师尊偷偷地从他手里溜走了,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亲吻,震颤,真情流露。
简凤池自小腿吻到腿根,犹豫着要不要印下吻痕。换成以前,那就是不顾师尊性命地咬,不要师尊性命般留。
贪婪地吻过会阴,简凤池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没多犹豫,直接向上,简凤池弯眼,他超级想见识一下此时的师尊……功夫如何……
桓锦被亲得一抖一抖,人傻了一半,亲那种地方,怎么想简凤池的目的都不大纯洁,慌忙揪住人头发制止:“别!我没洗干净啊啊啊!”
这样特别有卖惨的嫌疑,他非常羞耻,话也说得稀里糊涂:“我初入道时,根基不稳定,要食五谷,不习辟谷……嗯哈……恐怕终生也戒不了五谷……”
“嗯……然后呢?”简凤池润润嘴唇,深邃墨瞳紧盯着桓锦下身,打算开吃,若不愿意给插,嘬到师尊两腿抽搐几把没味道勉强就当吃过了。
“就是很脏不可以……”
简凤池继续盯,他刚刚仔细地哪里都嘬过了,不愧是师尊,这种地方都洗得很干净,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只会以为是不修边幅的浪荡子。
颜色当然是那种没有用过的样子。
“不脏,我可以。”简凤池真诚地抬头,同桓锦对视。
“不行,不可以!”桓锦猛摇头,他觉得简凤池很白,白到发光,光芒闪得快冲晕他的脑子了!
怎么师尊有种急得快哭出来的感觉……
“这是为了你的性命着想,要完我们一起完!”桓锦满脸心虚地坐起,大腿上一阵冰凉,都是刚刚被舔湿的痕迹……这怎么想都……怎么想都委屈人家了!
装着大尾巴狼把简凤池推倒的过程……
异!常!顺!利!
亲亲明显就想躺平不作为的简凤池,桓锦内心一大堆想法。反正总归死,早死晚死没区别,哎嘿嘿吃素多少年了今天开荤了真是兴奋……这样明天就能带着简凤池去跟他们炫耀他有伴了的事!
一个字,爽!
不过承诺什么的,随口一说,太廉价了,不能太限制人家。毕竟人家长得这么美丽,断了袖也会有许多人追赶的!
这么美丽的人被他搂在怀里任摸任亲……
爽!
“啾啾……”
和年轻时的师尊,各方面都是简凤池在主导,被师尊温柔地亲吻,简凤池感觉欲望在一点点地缓慢上升。
以前的师尊,看着和气,床上完全不能惹,会被抓住全身的敏感带调教。
简凤池最不能忍受桓锦的一点是把他晾着不理,宁愿一个人生闷气,表面又是一副极好的随和伪装,冷了热了浑不在意,非得及时逼破伪装,给他的心猜得透透的,不然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留下的一根刺无从知晓原因了……
简凤池摸摸师尊胸口,手感很好……
这时的他浑身没有刺,心里不留刺,滑溜溜的一条蛇,每天都和朋友们过得很开心。
……是什么时候准备离开的呢?
“哈啊……那里……”
把美人弄出舒服的声音了!
桓锦出了些汗,对自己的手法自信起来。
人一旦脱了衣服,白花花的肉体看起来都差不多,但美人的声音很好听,兴趣勉强可以被催动。身体不在发情期,桓锦脑子里几乎想不到那些事,每天都是好吃的好玩的好吃的好玩的,忙不过来了……
师尊很认真地做……压根没发现那里其实被用过……
很久没有……有点生涩……
简凤池心底浮起一丝丝的坏水,镜子里的再会没办法满足他的欲望……非得那人真的乘风而来,他带着花来,停在他身边,不会走了。不如下辈子变成一对凤凰,栖在同一棵梧桐树枝上,应该会看对眼吧……
拿着那个东西,抵住扩张好的小洞。脑子里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桓锦无来由地背后恶寒。
可是你已经完了啊,那个人再伤心愤怒,也已经完了……
不太懂,很烦,那个人又不肯结果他。
明明总会有这一天。
好了……又是手抖……简凤池移开目光,师尊紧张了,他没办法不紧张。
“嗯哼哼……痛了记得说,就是说……没办法不痛吧……”蹭蹭,看看美人的脸,桓锦心想他就是小坏了一下。桓锦心怀期待地缓缓抵入,想和这个人,试验一下,沉迷欢爱的味道。
师尊笑得很好,眼睛亮得要命了……简凤池不知怎地,觉得他现在说这种话很磨叽。
做到不痛就好了。
等真的被进入体内,简凤池又浑身打抖,禁不住小声吸气。这时的师尊甚至不会说什么骚话来安慰他。
书上都写了,最开始不会好受,要等等。
等等,简凤池过来亲他了!
比十几种相似的药草混在一起还要手忙脚乱……招架不住……
等反应过来已经陷在里面了,桓锦无法消受般地推开简凤池脑袋,轻轻吐了口气,就在简凤池耳边:“我不会了,你……你辛苦一点?”
“嗯……你……”师尊出乎意料地冷淡,简凤池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如轰晴天霹雳,一腔委屈无从诉说,心里酸涩难挡。
不会的师尊,不照顾他的师尊,天可怜见!
师尊明明最喜欢他了。
简凤池便指戳着心口,下面含着热的含泪质问:“你的心是死的吗?”
桓锦笑起来,一副不顾人死活的得意笑,将眼光划向下身的结合处:“下边没死不就行了?”
“今天是你害我在先啊!”桓锦又挑眉,终于找到空闲功夫算起账来,勾起美人胸前一把黑发,就势搔弄嫣红乳尖,“你会被我师尊干死的。唉,我的惩罚,估计也不好受。”
“你师尊,怎么你了?”简凤池早就知道,装作不知道。
“我?大约不够让他失望吧……他很烦的,又不能不管,每次来找我哭的样子,我总觉得好像欠了他什么一样。”
好乖啊,真的自己在动,诶诶,眼圈红了,不是……真不会……
桓锦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嘴上接着说:“我只欠了他一条命,就得把什么都送给他?嗯……我不行了……哈哈……”
人家委屈到真的眼泪掉下来了!
桓锦不好意思了,赶紧把人抱抱,拍拍……总觉得人家下面吸了他一把,于是浑身不自在,身子暖暖的,冒起了热气。
以前是用哭的……后面……是哭不管用了?简凤池抱住师尊的腰,心里终于爽了,心想真是惊天大八卦。又不禁小小的得意,每次吵架他的哭都很管用。
“呜嗯……哈……”
尝过欢愉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简凤池半眯着眼,欲求不满的身体主动找换着角度,跟随节奏上下起伏,又害怕伪装露馅,极力压抑舒服的呻吟。
桓锦想抱又不想抱这个陌生又无礼的青年,心脏在胸腔里不断震动。
想在青年要人命似的紧致挤压中活下去就得大口喘气,得到快感的同时无法自控地会露出种种失常的样子,但和快感一起涌入身体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心情……
出汗也无可避免,汗水不断淌下,太丑了,喘得像一条狗。没有办法,需要辛苦地不断动腰,完全无法关照对方的感受,汗热交织中感到窒息,掐住对方的脖颈用力将其按倒,喘息混乱地猛烈撞击深处。
“…………呼……嗯……”桓锦泄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松了手,发烧的脸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温凉白精。他本能地抬手去抹,抹了满手背的稀白精液,抽出软掉的性器时,瞥见了身下人湿烂蠕动着吐精的淫穴,肉棒半硬不软地歪倒在一边。
沾染了满身他的精液味道……桓锦低眸,将手背凑近唇边,很香……
如若青年再留下什么令他记住的疼痛烙印……
喜欢……欲罢不能……
他记仇。
简凤池完全没想到桓锦头回便敢来这出,腿软了,被利落地拖进下波欢爱的漩涡中。
啊,被蛇缠住了……
于是在蛇尾的重重绞围中左支右绌,抱紧冷血的禽兽,用身体和眼泪乞求一丝丝怜悯。恍惚中见到真的师尊自远方归山,表面含笑波澜不惊,到了夜里便抓着他的后腰一波一波地浇灌,弄得他身体里脑子里都是师尊,看不到师尊就想,想得人快坏掉了。
“呜……不行啊!唔唔唔!”克制不住地咬住紧压唇畔的小臂,清晰地感受到热液打入体内的冲击感,身体轻轻地哆嗦发抖。
故……故意的……吗?
剧痛才有活着的感觉。
一条手臂痛得感觉要废掉了,不过桓锦玩得很开心,嗅嗅简凤池身上,是浓重的肉欲味道。内心贪婪地想要这个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味道。
师尊很多年前就有欺负人的偏好了吗?被男人轻蹭着胸口,有点痒,害怕他突然给他脖子来上那么一口。
“……师尊,去洗?”做完一场,简凤池眼皮子发沉,上下互搏。
“噗嗤,别叫师尊那么莫名其妙的称呼了,叫我阿锦吧?”桓锦早爬起来,找到衣服里揣着的储物法器,把刚刚被咬的伤口处理好包起来,咬着绷带头扯紧,再一指甲划断布料,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居然这么容易……好容易……”简凤池脑子还懵着,满心无语,望天喃喃,“要是当年我直接用强,完全没必要经过拜师那一步……”
“强来,那得看我的心情啊……”听着简凤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挺有趣的,桓锦捡起一件外衣穿上,也丢给简凤池一件衣服,“不跟你玩儿了就是不跟你玩儿了。”
简凤池坐起来:“嘶……”
“阿锦。”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念了出来。
桓锦反应平淡,对着简凤池若有所思地看看看:“我们先玩儿一段时间。”
先不告诉之遥他们,偷偷憋个大的,吓死他们!反正师尊不会很快就找来……
在大脑中复习学过的一些浪漫技巧,桓锦已胸有成竹。证明他是一个称职合欢宗的时刻已经到来!
简凤池并没有如何失落:“嗯。”
“去洗洗?”
难道他看中的只是脸吗?
抱着想再看他急哭的想法,桓锦只是看着简凤池艰难下床,没有扶。
快来求我快来求我快来求我……
……
不要对他张开腿啊啊啊!还把手指伸……伸进去……怎么会有人类喜欢舔食精液那种东西!!
桓锦满脸扭曲地冲过去,出言教训的时候脑子里想起了楚剑霄喋喋不休的样子。
默默抹泪,终究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然后被美人阿锦长阿锦短,句句带阿锦……在同一个池子里泡澡都要叫两声。
泡在水里不能自己洗吗?他喜欢一个人泡澡,不要贴过来!!
“烦、死、了!”被迫两手环住简凤池的腰,桓锦不爽地“啧”了一声。
“人类,你的温度太烫了,我很不适应。”不是不喜欢贴贴的意思!
“……一点也不适应不了?”
桓锦抱紧了些:“太暖和了,感觉皮肤要烫坏了。”
“啊,绷带泡到水了……”
“那就让它烂掉好了……”谁也不能阻止他纵情享受和美人贴贴!
“……没想到阿锦是这样的人。”
桓锦磨牙,咬了美人后脖颈一口:“不满意?缠上你了。”
没有不满意,只是师尊白给太快,简凤池心里有点唏嘘。
所以到底怎么样才会把这么容易白给的师尊作成当初的样子……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被师尊带出去玩儿的挺是一个从事着特殊工作的警官,工资微薄,朝九晚五,加上长相过于粗犷,性格也直,不怎么招女孩子喜欢,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单身汉。
章挺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找不到合适的就单着。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但有时工作聚餐,看着好兄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心里总会有点艳羡。
章挺隔壁住了一个离异的粉发女人,孩子都上小学了,章挺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自慰的浪叫。
先是细小的喘息声,然后变大,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响,女人淫言秽语不断,伴着一声悲哀的低叹,又尽数消失。
那女人穿着时髦,带着的小孩也很可爱,章挺下班回家经常看到有陌生男人出入她的家,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人……
别的不说,章挺都要神经衰弱了。
在又一次听见邻居毫无羞耻心的叫声后,章挺鼓起勇气去敲了邻居家的门。
门很快被打开,一个容貌美艳的大胸女人衣衫不整地露了半个头,粉红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露出半个圆肩。
她的五官很立体,长得跟游戏建模里似的,皮肤雪白,薄薄肌肤底下蓝紫静脉清晰可见。看见章挺,女人的纯白眼睫毛颤抖了一下,红色的瞳眸多了些怪异的色彩,脸上瞬间堆满笑容。
“要进来吗?”
章挺从来没见过像女人这样标准的赤色虹膜,她浑身上下都怪异极了,也美极了,混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来。
直觉使章挺不敢盯着她多看,硬着头皮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呃,那个,晚上好,艾里斯女士。”
“i-ri-z,iris,这是我挺觉得这位女士有点自来熟,印象自然变得恶劣,一句话把话题带回来:“好的,艾里斯,请您以后声音小一点。”
接着尾音拉长,声调陡转——
“他妈的,想男人自己出去找鸭,别大半夜吵老子睡觉。”章挺抱着胸口直接骂,摆足了想吵架的态势。
艾里斯白皙的耳尖泛上害羞的粉色,撩了把飘散的粉发,单膝跪地。她上下打量着章挺健硕的身躯,满意地点点头,双手合十,对着章挺深深一拜:“那您……您可以做艾里斯的小鸭子……哦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没有侮辱您的意思!我会付钱的!”
这女人……章挺抽了抽嘴角,粗声粗气地说:“总之声音小点,别折磨老子,不然要你好看!”
他说完毫不留恋地抬脚就走,不料女人抱住他的腿不放,她居然被骂得哭了起来:“不……不要走,艾里斯会对小鸭子负责,呜呜呜……”
“放手!”章挺的脸更黑了。
女人继续哭:“呜呜呜……”
同时章挺的脑海里浮现了这样的一行字:
「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吗?」
章挺当然想。
但是……
「你t谁啊,滚出我的脑子!」
前面说了,章挺是一个从事特殊工作的警官,见多不怪,对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抵抗力很强。
默念着“劳动最光荣”,章挺下意识把腿边女人的身子拽起来拉到身后,绷着身子警惕地四下张望。
「别逼我把你揪出来。」
「qaq……你的老婆。」
章挺浑身恶寒,三下两下把女人推进屋里,语气柔和了些:“管他的鸭不鸭,你先回去,这楼道里有脏东西!”
「滚你妈的,有本事出来,看我操不操死你就完了。」
听见有脏东西,女人害怕的发抖,艰难地开口说话:“那个……那个……真的吗?我有点害怕……”
毕竟头一次遇到这种东西,章挺语气更柔和了:“嗯嗯,害怕正常,没事,你先回我去看看情况……”
“可以摸摸艾里斯的头发吗?”
章挺脑海里奇怪的声音没有回,应该是被吓住了,他没想太多,抬手就摸,艾里斯的脸颊发了烫……
“看着艾里斯的眼睛。”
章挺不由自主地低头看过去,艾里斯美丽的赤眸闪现妖异的红光,章挺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不动了:“你……”
“嗯嗯……今天晚上,别走了。”蹭着章挺的手掌,艾里斯舒适地叹了一口气,满头粉发自动卷曲合并为细长的触手,亲昵地缠住高大男人的粗糙手指。
他费力地把僵硬中的章挺搬进屋子里,章挺穿得很少,两根粉色触手大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摸腹肌和胸肌,章挺的小腹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哈啊……还是那么……有魅力……”
艾里斯托着下巴蹲在沙发前面叹息,触手抚摸抚摸,来回抚摸,对警官先生强健紧绷的大胸肌和块垒分明的大腹肌爱不释手。
见到章挺的裤裆硬起一大包,喘息也粗重起来,艾里斯的星星眼更亮了。
「老公老公!来草我?把我的肚子都灌满??」
粉色触手小心翼翼地拉松运动短裤的抽绳,卷起四角内裤的边缘拉下,蓄势勃发的粗大肉棒一跃而出,艾里斯害羞地看了几秒章挺的大肉棒,粉粉的龟头,肉色的棒身,和他的触手同款颜色。
艾里斯艳丽小脸红透了,小脸上下蹭蹭涨硬的肉棒,“啊呜”一口把肉棒含了进去。
章挺从来没想到他会被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外国女人舔,还是个离婚又带娃,夜夜寂寞难耐的骚货。他也从来没想过会对那些恶心的东西生出异样的渴望,还是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怪物!
想到一只怪物就住在他的隔壁,每天跟它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却被它人畜无害的外表迷惑,没能识破它的真面目,章挺牙都要咬碎了。
大肉棒完全把嘴巴塞满了,有点不好吞吐。艾里斯秀气的眉毛微蹙,吐出肉棒,请头顶的触手帮忙把章挺的衣服全都脱掉,脱完后他呆滞了一秒,弯弯眼睛对章挺露出一个傻笑。
「老公的肉棒好大!嘿嘿……」
「艾里斯的嘴巴有点小,艾里斯会努力帮老公舔舒服的o≧v≦o!」
他妈的……!
想着自己的人生挺气得咬牙切齿,脖子上的青筋直突突,拳头攥得紧紧。
处男身虽然不是什么加分项,可他就一个小警察,还因为工作需要,得接触那些脏东西,不太安稳,家庭条件也不好,做梦也想有个不介意他又丑又穷的大老婆跟他一块儿过日子!没了处男身,今天还被怪物羞辱了,以后找媳妇难上加难。
「滚啊!有种来干一架!」
艾里斯指挥触手把衣服翻过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的玻璃茶几上,宠溺地用触手捏了两把章挺的大脸:“等一下嘛。”
位于头顶的触手挑掉了艾里斯裹身的睡裙吊带,两团香软的奶子含羞带怯地微微摇晃,荡起诱人遐想的乳波。
章挺眼睛看直了,青筋突突跳动,肉棒弹了弹,马眼喷出一丝前液。
这怪物身材也太辣了……不对,他在想什么鬼东西?
接收到章挺变了味的目光,艾里斯脸烧得慌,捂住胸口,拍了拍头顶不老实的触手,小声自言自语:“讨厌……我自己会脱给老公看……”
她泛着嫣粉的手指害羞地捏着睡裙裙边,坐到了章挺腿上,捧着沉甸甸的奶子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整个包住,低头含住肉棒一点点吃下去。
她又用怪异的目光瞧了章挺一眼,更准确的说是看上了他壮硕的胸肌和健美的腹肌,两根小小的触手伸出来戳了戳紧绷的胸肌,嘿嘿笑着大胆摸上章挺的胸腹,湿滑黏腻的触手摸得章挺直起鸡皮疙瘩。
“呜唔……啾啾……哈啊……”
*舔出起腰但几把罚站
「老公,你流水了……你好容易流水,艾里斯好喜欢!」
像是为了证明一般,艾里斯张大嘴巴,吐出一点粉色小舌,饱满的艳红双唇上挂着一丝不明黏液,满脸的痴迷。她后脑勺的粉色触手狗尾巴似地摇来摇去,含水的赤眸却如同两块上好的红宝石般无辜,脸颊红扑扑的,像抹了胭脂。
章挺的肉棒硬得快爆炸了。
“呜呜……艾里斯的小洞已经好湿了,天天都好痒,难受……”
“没有老公的大肉棒,艾里斯痒得要死掉了……”她说着掀开睡裙,露出无毛的小嫩逼,湿红小洞一缩一缩,咕嘟冒出一包淫荡的骚水,前面一条低垂的粉白阴茎微微晃荡着,引人瞩目。
看起来确实很缺男人。章挺体内涌过一股热流,直奔脑子而去,他几把的颜色纯,整体肤色麦色偏白,脸红不红很明显。
身体……烧得慌……
“老公老公……哈……嗯嗯……”艾里斯分开腿翘起屁股,奶子裹着烫烫的大肉棒揉搓,触手插进了湿漉漉的小逼里,拧眉,又分出一根触手,试探性地挤进了后穴。
两根一起进入,艾里斯如触电一般浑身颤抖,胯间的小几把颤抖着缓缓翘立。刺激太过强烈,他张大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嗯……老公……啊……好舒服……”
触手又探进去一点,艾里斯看着章挺不可置信的神色,兴奋地又插进去一点,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啊……老公……老公好厉害!”
艾里斯嘴里的胡言乱语竟与他夜夜淫叫的内容别无二致。
章挺真的“挺”了,不自然地移开眼睛。看来让艾里斯夜夜淫叫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身上这些粉色的触手,有好几根一起,很难不叫。章挺有点理解了,就是代价有点惨,他下边憋得快爆炸了。
*玩寸了……懒得细瘫……
“咸咸的,好吃!嘿嘿……”艾里斯得意地在章挺眼前展示,满足地咂嘴,章挺脸色难看地别过了头。
艾里斯瘪了瘪小嘴,凑过来舔章挺的脸,眼神热切地抓住章挺的手按在头顶:“摸摸我……”
粗糙大手不由自主地摸上那一头恶心的粉色触手,手指插进去用力地来回揉动,湿哒哒的粉色黏液沾了满手,更可怕的是,章挺下腹无来由的一阵火烧。
操,给他下蛊了?撸你老婆有一手,但你别跟撸狗一样啊啊啊!
话说鸿蒙之初,盘古开天辟地,上行清为天,下行浊为地,便由此开创了一个新的纪元。最初的天地里,灵气充裕,龙族称王称霸。后各族渐兴,龙族被迫退隐至化外之地,此化外之地,后世称之为龙渊。
又过了几万年,天地灵气渐稀,人族快速进入发展高峰期,由魔造成的祸患逐步被重视,最终引发旷古的剿魔大战。
这一战各族倾尽全力,魔族覆灭,余孽被封存至龙渊深处,龙渊由世外桃源化为人间炼狱,世间再不见龙之一族——可凡间依旧流传着龙族的传说。
传说龙族并没有覆灭,龙母怜其子,在龙渊即将被冰封之际,用尽全部力量将其幼子送出了龙渊。
这条消息最初来源于某个人族的叛徒,那是个疯子,没人相信他的话。
千年后,天空突现炼狱之影,白龙破海而出,身形遮天蔽日。它似乎怀着对人族的恨意,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所有封印禁制都被它一头撞破,于是无人敢管。
那时所有人都以为末日浩劫将至,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白龙在肆虐了一通后,不慎掉进了海渊……
修仙界历史上称这次浩劫为孽龙乱世,世称那条孽龙为,眠渊。
海族领袖亲自出面,用全海族的名誉作证,那条孽龙没有死,只是沉进了极深的,海族最好的下潜手潜下去也会感到窒息的海渊。
各族领袖纷纷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那么深的海渊,龙的生命力再顽强,掉进去多半是死了。
谁知孽龙乱世过后两千年,千年前被覆灭的魔族卷土重来,海渊狂震,孽龙眠渊破水而出!魔族狂喜,倾力引发滔天洪水,希求眠渊相助一统乱世。可让魔族万万没想到的是,眠渊啪一爪子,拍息了蠢蠢欲动的海潮,再啪一爪子,掀翻了大船,把魔族多数主力沉入海渊。
虽然魔族掉进去那么深的海渊,多半是死得透透的了,但是前代仙盟盟主深谋远虑,特地征集修仙界能人,将海渊重重封印,列为禁域,不允许任何东西靠近。
一场危机重重的浩劫就此平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至于眠渊,盟主再深谋远虑,召集剩下的能人在眠渊身上设下重重封印,打入三千小秘境。至此魔患消除,孽龙再无兴风作浪之本领,修仙界迎来了真正的和平!
眠渊本尊在修仙界编年史时心情复杂地摔了书。
“感觉又浪费了一次生命。”
外头夜色深冷,眠渊叹了口气,深觉接受外界新事物对他而言还是太难了。
按修仙界编年史上说的,眠渊目前的状况,是叛逆了千万年后,终于被有为能人打服气,改邪归正。
今后的时光就要在不断的浪费生命中度过了……眠渊叹气着,又摔了本书。
“封老狗继承个宗主真墨迹,还不回来。”眠渊自语着,又拿起一本新书看。
所谓封老狗,就是那个给他打服了的能人,不,也不能说是打服,是收服……
眠渊忆及当年……
“呵,要想我甘愿被你封印,除非你叫爹。”当年的眠渊自天上被一尺拍落在地,唾口血沫,不屑一笑。
封云一脸血,面不改色地跪下磕头:“爹!”
眠渊:“……”
行吧,算你狠!
等到眠渊助封云乖儿接过掌门衣钵,功成名就,细细算来,已是和封云父慈子孝了三百年!
他眠渊与封姓老狗名为义父义子,实为身下坐骑灵宠!他好歹堂堂上古遗龙,天天跟着封云吃素咽糠!
封狗……可恶至极!
久等不归,眠渊捏着手中书本烦躁起来。传宗大典又不是娶亲闹席,谁绊着他乖儿的脚步了?
儿行千里父担忧,不如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掌门有令,未到白日时辰,您不能出殿。”守门童子扬起避尘,拦住了眠渊的去路。
“嗯嗯,那我们来聊聊天?”眠渊对守门小弟子点点头,就势坐在门槛上,一脸和蔼可亲。守门童子没有回答,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仿佛木了。
哦,原来是傀儡。
眠渊还是叹气,封狗果然狗,他只是坏,又没有多少兴风作浪的心思。
外面都传他被封老狗沉潭了,谁也想不到他就住在封老狗的寝殿里。
唉,乖儿做人还行,知道老父亲待在水底下寂寞,特地给他弄出个傀儡肉身来放在寝殿里,虽然不能出宗门半步,四处飞飞,听听风声草木声,有个响也挺好的。
无聊,翻书,封狗给他准备了很多书还有好吃的,用灵力牵了个苹果,翻开书的第一页。
《龙阳轶闻》。
“噗!咳咳咳!”
眠渊一呛,呸掉嘴里的苹果渣,不确定地又多翻几页看了看……
怎么是本荤书!
乖儿那正经样……不太像自己弄的……
谁给他书堆里塞这种荤书了!
回头再找他说吧。
说了这荤书恐怕会被收走,眠渊咔嚓咔嚓啃苹果,又牵了夜明琉璃镜戴上,准备趁封老狗回来前给这本书翻完。
毕竟寄人篱下,龙弱被狗骑……
傀儡肉身挺通人性的,眠渊看着荤书,身体不自觉起了反应,身上衣服不大好脱,眠渊只脱了下裤,瞄着荤书上的内容,握着勃起轻轻抚弄起来。
门口的童子无声地扭头,层叠纱幔掩住了里间床上低喘着自摸的身影,他动了动眼珠,脖子又机械性地扭了回去。
又不久,外面下了一场小雨,里面那位刚刚睡下,一高大男子乘雨而来,黑金交替的庄重礼服上赫然绣着九足金乌,他落下,停在门口,留下细微的脚步声。
童子低头行礼:“掌门……”
男子全然没理,径直步入门内,背后大门轻轻关上,进门后脚步便轻了起来,像猫。
夜明琉璃镜上镶嵌的珍珠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但都不如床上熟睡着的那人满身银发耀眼,封云摸黑到了床边,伸指敲敲眠渊的枕头:“义父,醒醒。”
“别吵……”眠渊闭着眼,好不容易泄火了,睡意正浓,不想动。
封云又说:“我终于当上掌门了……”
礼服上淡淡的檀香味,烦人。
眠渊只喜欢花香,凶了点:“拿过去,滚。”
檀香味还有,眠渊翻身,往床里面挤了挤,封云也上来了,身上带着一丝潮气。
被捏住足踝,眠渊想给封狗一脚:“今天弄那么晚,还弄?滚来睡觉!”
封云声音含了笑:“您说好的,义父。”
“我要睡了。”
“您睡,不吵您。”
封狗年纪轻轻的,不谋财不赌权,唯一兴趣是带着他满世界玩命跑,玩命是玩命,有名声了也没人记好。
于是眠渊有次被骑,以封云当上掌门为条件,应承了他提出的某个变态的要求。
龙神垂怜,眠渊自出生起,就发现身子被母亲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他的身子两种性别都有,于是繁衍时选择的余地更多。
鬼知道封狗骑了后面还想要捅前面,那明明是还没一根指头大小的洞……
好吧封狗牛,居然塞进两根了,就封狗那玩意儿,想捅得用四根。
“义父,也在想我?”
大概指的是他刚刚自摸了的事……
“嗯……肚子酸……我能想谁……”乖儿技术还行,难受中间一点点舒服,下面突然的湿濡,眠渊大惊,又被舔得迷糊,“哈嗯……变态啊……”
“义父硬了。嗯……渊渊,这里,如何?”
“舒服……嗯……好爽……”两边都被照顾到了。
白光袭过时不知发生了什么,脑子一片迷茫。
“渊渊舒服得都流口水了。”
眠渊人彻底瘫了:“恶心……叫义父。”
被嘴巴玩那里很舒服是什么原理?过两天再找机会研究。
“嗯,义父,渊渊……”
封老狗一边恶心一边不恶心,故意的,封老狗死了。
那样的地方被一根灼热巨物插进去,眠渊平生第一次失态地尖叫,在不断的抗议声中,封云稳步一寸寸全数没入。
反派有点难写,这本我写好了给自己吃的……先写个攻的分镜练手……
鬼市。
某窑子,劣质的脂粉香气和石楠花的味道。
镜头移转,戒尺狎鬼妓。
“啪”地一下清脆的抽打后臀,鬼妓便浑身散了架,倒地抽搐不起,直打得皮肉开裂,激流混红丝涌出,身下脏污缓缓流淌。
座上人,大约是玄衣华服,只瞥了眼便收回,专注于眼前的文书工作:“拖下去,别脏了我的地板。”
对残暴的画面提不起兴趣的一些描述。
x冷淡攻os:工作好工作香干完工作就回去陪干爹。
一边喝茶一边工作快干完了突然收到紧急任务我们华丽丽受登场了。
介绍受光辉璀璨的履历和不慎失足来到反派集团的经过……
上司送出橄榄枝但被拒绝的描述
上司另辟蹊径进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计划。
总之接到了收服受心的任务。
和受见面谈话被人品收服,决定采用温水煮青蛙的计划,以诚待之。
按照文案跑,受被流箭误伤一箭穿胸。胸口扎着箭反手一刀削了对面脑壳。
嗯,还要说是受惊失手。
攻目睹全程,明白受不可收服。
换计划,开始撅。
瞎子观察日记,第一次,少量多次下药,放置py。
放置py全程视奸并观察记录。
被受钻漏洞跳水,药物失效,加固了防盗阵法,钉死房间。
第二次,继续放置py,下药加假阳具入洞。
入洞时受反抗激烈,造成工伤,记录报销。小幅度出血,撕裂伤需要处理,请求报销药品费用。
当天日记,对受下身出血产生兴趣,认为是受的美貌所致。
在下次的py中蒙上了受的脸。
第三次,对假阳具入洞适应良好,暂停淫药使用。
检查私处py。
受抗拒旁人检测私处,造成工伤,记录报销费用,攻无奈亲自下场调教大师
皮革手套指奸后洞,使用假音,不熟练地背诵淫言浪语,受似乎对淫言浪语反应极大,很快便缴械投降。
没有兴趣,使用假音嘲笑受的能力,进一步打击自信心。受对此毫无波澜。
在本子上记录了淫言浪语的巧妙作用,停止折辱受的行动,请假前往鬼窑学习技法以便更好地完成任务。
在请假进修期间听说了受逃窜的消息,计算工伤费用,得到了任务完成才能全部报销的心碎消息。亲自将受抓回,过程中被一筷子捅穿手掌,算工伤。
晚上怒火冲头,刻意公报私仇,大倍量用药,鞭笞,被失控的受用匕首刺中腹部,局部出血,算工伤。暴力镇压了受之后感到兴奋不知所措,对受做了些失控的行为。
第四次,工伤工伤工伤工伤。
半个宅院的人被受的人品征服,倾向于他,晚上受主动现身于房间,试图和解。
绝不和解。
第五次,工伤太多,向上司提议放虎归山。由本人独自完成任务。此议一出,手下人一片欢腾。
发现受对之前的那些器具已经适应良好,对受使用了更多的器具。因为人手的减少,不得不亲自盯梢管理受的饮食起居。
对受半弃状态,眼光转到了别的工作,比如好管理的文书。
最后一次,工伤,任务失败,绝望,报复性地强制了受。
档案完结。
留个屁股,写写孕期的医生被哄着坐到攻腿上,然后被玩奶扣流水……
口嗨个过程,看过过程就当看过了吧?
脑的是有感情了的两个人,医生坐腿上很安静的跟攻贴贴,攻给学生改论文吧应该,有点烦,一边工作一边摸老婆吸老婆……
从腰开始摸,慢慢掀掉上衣,手伸进裤子里揉屁股。
那个氛围到了,来点转移注意力的环境衬托。
再跟医生对视就眼神变了,电脑盖子合上丢到一边,那个啪的轻轻一声,像攻理智断线了……
因为怀了,做得很轻……
如果说平时,也蛮轻的,那么,后面兴奋了本能的用力顶,一些生理本能……
我本来就是想写互不认识的ao睡了一觉,被互相之间的信息素吸引,无法忘怀,然后相爱的那种甜文……在纯爱面前感觉什么都弱爆了。。
abo对我有点难写,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然后我看看流程。
应该是一边舔一边扣,不给老婆跑的机会
欲望难忍用老婆的腿缝磨出来……
大概会抱到卧室继续到满足吧……
反正有攻因为老婆怀了,不能黏着老婆,于是怀的那半年暴躁阴郁低气压,恨不能变身猴子荡树藤创死所有人的剧情。
拉灯,流程过完
我终于也有机会搞孕期py了!
abo……万岁!
怎么想医生都好香。。。
慢慢失去强势被攻圈养保护起来……那种老套路,也不是不行停止你的暴言!
我只是留个屁股……什么时候写了不一定。
*屑人用重复的稿子填字数。。好像这版稿子暴露了点什么
“邀请我来画室做什么?”
宋周一无所知的冷淡样子让楚商很有灵感。
“我的缪斯女神。”
“衣服脱掉。”
宋周皱着眉头解开了衬衣扣子。
“不要动。”
对着老婆的裸体硬简直像呼吸一样简单。
“拍照留档,辛苦你了。”
不等宋周反应,楚商越过画架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低声:“原谅我亵渎神。”
里间有一方小床,供楚商或他的学生休息。
门关上,宋周享受亲亲
楚商并没有选择上床,一件件把衣服扒光,淡雅又浓郁的鸢尾花香,攻击性不强烈
*享受
边亲边做,衣服掉地上
医生被做迷糊只知道回应
“又偷偷用抑制剂,不然怎么会这么湿。”
/让自己摸的耻爆操作
“我……我也不懂……”
咬后颈内社被打
“可以要一个,留在里面。”
宋周拒绝
难得清闲的假期时间,宋周收到了楚商的约会邀请函。
请宋先生中午来画室一趟。
楚商
精美的信封里面写的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宋周翻了又翻,没有多余的内容了。
都结婚领证的人了,还这么煞有介事的……
……有心了。
宋周承认他就是吃这一套,楚商人不坏,又这么礼貌地约他出去,宋周勉强可以接受。
请他去画室?楚商那么闲,不如陪他去逛街,到处走一走散散心。
把信封收好,特地在衣柜里精心挑选了一套适合约会的衣服,把自己从上到下打理了一通,一身清爽地出门了。
考虑到楚商不规律的作息时间,宋周先去了最喜欢的甜品店。今天的店员刚好是认识的,被夸了衣服,还多送了两块小蛋糕。
他打扮得有那么明显?
楚商大概率不会注意到他打扮了,宋周有点后悔出门前浪费的那些时间,暗暗告诫自己下次不会了。
不能让楚商那种人太得意。
小蛋糕很甜,宋周忍不住多吃了几口,仔细地舔掉了唇边的碎渣。
拿出手机看了会儿才发现没回楚商信息,宋周对楚商的信息一般屏蔽,满屏的老婆老婆老婆,一点也不尊重他,说了也改不掉,看着心烦。
楚商:老婆,醒了吗?
宋周:快到了。
楚商发过来一个笑脸。
刚好车来了,宋周面不改色地提着空了一小半的甜品袋坐上了去往画室的公交车。
确认没有遗漏重要信息后宋周习惯性删掉了和楚商的聊天记录,同时又一次深刻认识到了楚商的话唠程度。
快闭嘴吧,消息发得都翻不到上面了。
不久后,宋周带着又吃了一小半的甜品来到了丈夫的画室。踏进画室才想到之前在画室里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宋周退出来,表情冷了下去:“叫我来画室做什么?”
今天宋周的打扮很不一样,大热天长袖长裤,楚商有点替他热,又觉得他抱胸站在门口的样子很可爱。
“进来再说。”
楚商殷勤地上前迎接,无框镜片后的余光瞥见宋周手上提着的塑料袋,顺手接了过来,笑着询问:“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楚商穿得随意极了,老头背心花短裤,衣架子的身材穿什么都养眼,身上散溢出浅淡的信息素味道,闻着很舒服。
忍不住想多贴近一点……
生理性吸引无法克服,想到这男人对他做过的事,宋周的语气更冷了:“不是。”
“那就是了。”来不及阻止,楚商便笑眯眯地拿走了袋子。
……他特地放在了最高的空架子上。
宋周看着那高度望而却步,脸上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心想就当喂狗了。
“过来。”楚商坐到画室中央最大的一个画架前,冲宋周摇手,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宋周回神,后知后觉地发现画室的窗帘都拉上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周心里有些失望。
楚商想以宋周为素材画一幅裸体画像。
两个月前楚商贴在他耳边说了这事,又过了一个月,楚商因为他发情期还打抑制剂这件事和他吵了一架,现在楚商则告诉宋周东西都准备好了,他要开始画他了。
宋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刚想拒绝,被楚商拉进了怀里。
暗处的机器滴滴地响了两声,鸢尾花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楚商低声告诉他画室里装了监控,宋周坐在楚商腿上,浑身都烫了起来。
太过分了!
宋周咬牙切齿地拧了两把楚商的大腿,楚商吃痛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宋周骂了声疯子,他就不该信这个男人。他挣扎着想从男人的怀抱里撤退,拉扯间楚商阴险地摸索到了他后颈上的腺体。
宋周不敢动了,后颈传来刺痛的感觉,他浑身战栗着软在了楚商怀里。被迫摆成跨坐的姿势,小小宋和小商同学亲切地隔着裤子碰头,楚商不带恶意地笑了一下,宋周僵硬了。
脱个衣服没什么大不了,宋周慌乱地推开楚商乱蹭的脑袋,从楚商腿上下来:“随、随便你……”
这辈子的把柄都给这男人捏在手里了。
“脱衣服。”
宋周皱着眉头一颗颗解开了衬衣扣子,他的手有点抖,发热的身体在渴求着信息素,画室里有监控,赤裸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宋周羞耻极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旁边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楚商一眼。
楚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不要遮。”
空气中的鸢尾花味道浓郁了一些。
宋周难堪地发现小小宋越翘越高,楚商却叫他不要驼胸弓背,尽量把身体展开。
“手举高,不要碰下面。”
“……”
楚商失望地叹了口气,接着宋周的手腕被纸胶带绑在了一起,凉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宋周高举手臂,喉中发出细微的泣音。
“手掌平摊,不行吗?拿着这个苹果……”
又一阵凉风来去,宋周的两腿控制不住地发抖,身体绷得极紧。
“行……行了吗?”
“看着我,对,笑一笑。”
想要……
宋周迷乱地舔了舔唇角,冲信息素最浓郁的那个方向勾唇一笑。
泡沫做的红苹果嵌进去一个指节。
“拍照留档,很好,辛苦了。”
不等宋周反应,楚商越过画架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如旋风般地大步冲进画室内置的休息室。里间有一方小床,供楚商或他的学生休息。楚商手忙脚乱地反手甩上了门,把宋周压到床上,深深地吸气。鼻间满是甜美的巧克力信息素,让人恨不能一口一口地把宋医生全都吃掉。
“嗯……”小小宋和商同学再没有任何阻隔地深情碰头,宋周本能地挺腰,手里抓着的泡沫苹果掉在了一边。整个人被浓郁的信息素包围,宋周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被亲得飘飘欲仙。
宋周被亲的迷迷糊糊,身子都软成水儿了,楚商眼红的不行,手下套弄动作越来越急,等宋周爽得泄出来,嘴巴都被亲肿了。
粗大的肉棒胡乱磨蹭着湿透的穴口试图进入,宋周身子偏了偏,被大手抓着拖过来,肉棒还是抵着屁股,穴口被粗暴地插进手指扩张。里面湿透了,手指很容易在里头抽插,被抵着穴壁的软肉抠挖,宋周捂住嘴巴不住吸气,淫水稀稀流了满腿。
“老婆你好香……”楚商喘着粗气抽手,热乎乎的肉棒插进臀缝里摩擦,不料被扩张好的艳红小洞莫名其妙地往前溜了一步,肉棒意外滑了出来。
“戴、戴套……”宋周也快不行了,意识仅留一点的清明,“不戴……别进……”
不知道楚商意识还清不清楚,宋周自己都快不行了。
“我上次带来的……没用上……”宋周善解人意地给出了最佳选择,当然,如果楚教授高风亮节,今天就只能出卖一下自己的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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