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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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十点半结束,但难得出来放松的学生们没有一个说回去的。

磊哥带着小弟们出来了,一脸餍足。他们看郁欢的眼神都是带着尊崇的。

“兄弟,够意思啊,真是两个处儿。你加入我们葬爱家族吧,给你副会长位置。”

郁欢才不屑跟这些社会渣滓为伍,正色道:“到此为止了,不用再联系。”

磊哥也不勉强,“那行,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这些“葬爱家族”的走了。郁欢进了包间,看到的就是由于喝得不多而先醒来的付昕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边哭。李竹颖还赤裸着身体,浊液在她身上洒的到处都是。

郁欢丢下两盒紧急避孕药,沉声说:“吃了,快清理,等会儿要走了。”

“为什么?”她嘶哑着嗓音问。

那可怜的模样不会引起郁欢半分同情,他蔑视着她说:“你还问我为什么?这都算轻的了。”

事情已经发生,哭闹也没用。付昕月平静下来,问他:“我们是有错在先,可你……你就不怕我告你吗?”

郁欢无所谓地耸耸肩,“告吧,反正又没我的精液,你告得到算你厉害。”

灯光昏暗又中了迷药,她连侵犯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只是,好好的姑娘没了清白,该赔还是要赔。

“看在你帮了我,这是你应得的。别人问起,你该知道怎么说。至于她……”郁欢只瞥了一眼布满红痕和白浊的少女躯体,拿出一千给付昕月,“如果她怀疑了什么,你的封口费得分给她。”

她接过钱,点点头,“我明白的。”

郁欢先行回了隔壁包间。之前跟他们说的措辞是李竹颖不舒服,生理期突然来了,付昕月在照顾她。而他自己一直在忙进忙出,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并且还因为他又请客又为大家服务赢得了一致好评。

李竹颖也醒了,两人一起过来。付昕月应该已经跟她说好了,她没有去质问,甚至连怨恨的眼神都没有,对郁欢还是很友好的。

回去后都已经过了十一点了。从ktv里出来时郁欢就告诉了黄展弛事情搞定了,叫他别担心。

进了院门,郁欢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蹲在房门口,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黄展弛一听到动静,脸上立刻绽出笑靥,缓缓起身去迎接。

深秋夜晚更深露重,他还穿套薄棉质睡衣,郁欢不免有些心疼。

“这么冷,怎么不进屋?”

“我一接到你电话就出来了,我以为你马上就到门口了。”没有埋怨,没有委屈,只窝进郁欢的怀里汲取温暖。

郁欢开了门,把黄展弛打横抱起来,“进去,我帮你暖和。”

进了卧室,又把他放到了床上,去开浴缸的水。

开了浴霸,等温度升高后,郁欢才拉着他到浴室脱衣服,完了直接把人按到浴缸里,自己再脱了进去。

面对面的,郁欢坐在黄展弛腿上,手上抹了沐浴露,用自行摸索出的一套暖身按摩手法在黄展弛身上四处游走,直到透出绯红了才转移别处。

郁欢只想着给他洗暖和了,别感冒了,但黄展弛的生理反应和想法可就不受控了。

“郁欢,你看。”他还特意挺了挺胯,让自己兴奋勃起的肉茎贴到郁欢同样也兴奋充血的下身去,“明天要上课,你……就一次好吗?”

人家都这样了,郁欢要是没有想法,那他就不是正常人了。

可现在还不行。

郁欢便生了逗他的心思,“你想什么呢?帮你洗热水澡啊,这么想要?”

“你不也……”

“给我忍着,好好洗澡。”

“……”黄展弛不说话了,别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大色批吧。

直到确定他体内的寒气都驱完了,郁欢才去拿了浴巾,把他从浴缸里拎起来包好,再抱出来。

只是这伺候的手法和抱的姿势,黄展弛怎么都觉得像是把他当小婴儿了。

两人吹完头发,郁欢只留了夜灯,气氛顿时暧昧无比。

方才他手指穿过蓬松的发间时,那丝缎般的触感,就像清泉流过。而那撩拨他每根神经的手,又像游水的鱼,待他去抓,又溜走了,漾出一层层嬉笑声。

“我好像还没试过我主动一回。”略有羞涩,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交给你了。”郁欢也乐得看他有什么花样,躺到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回想起以往这时候郁欢都是怎么做的,他迈腿跨坐上去,照着样子在已初显结实的身上“种草莓”。不过他舍不得下狠劲儿,留下的都是浅浅的粉色印痕,似是醉于桃花林。

他煽的风,他点的火,渐成燎原之势。郁欢拿出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黄展弛见他完全被自己调动起来了,有些小小的得意之余,开始为难了。

他弱弱地问:“你……帮我好吗?”

“帮你做啥?”

“明知故问。”

对,郁欢就是明知故问。

“你不说我是真不知道。”

“帮我……开指,我实在下不了手。”

看他羞得把脸埋进自己胸膛了,郁欢也不提醒他才说过要主动的话,把他拉向自己,胸贴着胸,唇封着唇。

沾了油的手指刺探进那隐秘之径,揉开,按压。

莫大的快感之下,吻得难舍难分的嘴没法开口求欢,动情、动听的嘤咛声经由交缠的唇舌悉数送入郁欢的口中。

“你的叫声,只能有我听见。”

“嗯。”被刺激得浑身瘫软、晕头晕脑的黄展弛已无思考能力,郁欢说什么就是什么。

硬物抵着下腹,郁欢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感知到他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便抽出手指,轻拍他臀肉说:“起来,该你了。”

吸着人家锁骨的黄展弛“嗯哼”一下,撑起身,扶着炙热坚硬的肉棒,让其深深地嵌入自己。

还没开动,身子一抖,都喷洒在了郁欢的身上。

“它……它不受我控制。”在郁欢开口之前,黄展弛小声地辩解,还偷偷地去看他的眼睛。

这模样,让本就没打算责怪的郁欢更想疼爱他了。

“没关系,反正你负责。”感受着他内里那紧致的包裹,舒服得甘当一个被妖妃迷惑的昏君。

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恰如血肉相融。

拿纸把这些浊物擦掉了,黄展弛休息了一阵,便撑在郁欢的身侧,开始上下起伏。细碎的呢喃自他口中溢出,听着就如最动听的天籁。

郁欢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求,在他的身体里冲撞,沉醉在不知归途的温柔乡里。

而黄展弛完全被他引领着,身体只因他悸动。撑大的穴口来回折腾,吞吐着那根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勉强的硕大之物。

良久之后,他们在浪潮之巅紧密相拥,被一股股热潮淹没,只有彼此是各自唯一的救赎。

黄展弛精疲力尽地倒在他身上,还在轻微地颤栗着,细密的汗水遍布了全身。开口说的却是:“我好牛逼。”

“歇歇吧,声音都哑了还说。”郁欢缓缓退出了他,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又抱着,轻吻着他发顶。

忽见被压着的人手臂上有泛红的抓痕,黄展弛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将才呼啸而出时太使力所致,翻身下来后,伸手去给他轻轻揉捏。

“你的劲儿也不小。”不是责怪,而是宠溺。

“哦,对不起嘛,以后不抓了。”

“你抓,我不怕痛的。”

听他这么说,黄展弛又想起他曾经遭受过的非人的折磨,眼角泛出了泪。

郁欢看到了,给他擦去泪,“刚才都没哭,怎么哭起来了?”

“要是……算了没什么,睡吧。”

这次的区域赛彻底告一段落了。已晋级的选手们下一场是明年二月的省级赛,届时会有更多的强中手同台比拼。

郁欢不敢懈怠丝毫,而下个月马上就要举办的ht,只要拿奖了,进哈佛就等于八字开始写一撇了。

数学竞赛没多少窍门,就是多刷题,攻克每个难点。初中时他曾参加过国内的奥数竞赛,在他侧重英语的情况下也拿了不俗的国家级奖项。

就说这次准备匆忙的期中考试,他数学也考了一百四。盛兰中学每年都会推荐优秀学生去参加这些国际性的竞赛,这次的ht,他们学校有三个名额,其中就包括了郁欢。对此,他心态上很放松,但应对上很慎重。

虽然理科班的学生更有优势,八班的同学数学分数比他高的有好几个,但有杨校长的力荐,加上他能读懂英文题目,大家也都对他抱有期待。

另外三个名额,在仁海一中这所公立学校。两所学校实力相当,双一流上线率都不低。盛兰有更好的师资,一中都靠苦读,而且校风在全市属第一。

这次是团队赛,为了不拖后腿,郁欢只有拼起老命,把课外活动和晚自习都拿来做题了。

八班的两位参赛同学英语不是特别好,需要郁欢给他们指导看题目和写题,也为了方便三人一起探讨,有时郁欢会到八班去,有时他俩到七班来。因情况特殊,串班的事老师们都默许了。

为了缓解郁欢的疲劳和压力,让他有更好的状态,除了周末回家给他做滋补膳食吃,黄展弛还按照搜到的配方买来花草茶材料,给他泡来喝。

恰是初冬时节,茶香四溢,喝来暖身又暖心。郁欢感念黄家对他的好,唯有拿到奖项才能回报一二。

不少同学都打趣说黄展弛真是郁欢的专属贤内助,其他班都在传两人的情事,堪称盛兰中学的校园传奇。老师们想要遏制,当反面教材给学生进行教育,可是一看郁欢总拿第一,并且代表学校外出参赛,还有黄展弛的成绩也突飞猛进,批评毫无说服力。

没办法,校长都没说啥,不得不放任自流了。

只是晚上查寝的同学来,有时被告知两人去了北厕所,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过后,不忘警告一句“告诉他们,毕竟是学校里,收敛点。”

张玮问过他们,“你们不怕被偷拍吗?”

郁欢满不在乎,“偷拍呗,记得给我老婆打马赛克。”

一旁的黄展弛:“……”

越来越临近去美国的日子了,校方帮着参赛学生办理护照、出国签证和航班以及食宿安排等。材料和预约都是提前准备好了的,不会让大家匆匆忙忙还赶不上竞赛时间。

分别在即,郁欢没觉得怎样,去参赛完就回来,他也不在那游玩。黄展弛却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人还没走呢就在盼着回来的日子。

晚自习时,郁欢捏捏他鼓成包子的脸,安慰道:“我上次集训区域赛去那么久也没见你这么像丢了魂儿似的。”

黄展弛拿开他的手,满腹委屈,“那不一样,你上次好歹还在仁海,每天都能打电话,可美国隔了那么大一个太平洋,还昼夜颠倒的,我这边中午,你那边睡觉了,我这边晚上,你那边又忙。”

“嗯,这回真的只能留言了。”

“你说哈佛大学怎么不建在加州啊,这样当我面朝大海时,喊你一声,你拿传音海螺就能听到我了。”

郁欢但笑不语,是不是艺术范畴的人都有这浪漫情怀?

就在这时,一次课间操后,毛锦程想要叫郁欢,可人家步伐特快,几乎飞奔着回教室,他只得叫住黄展弛。

“什么事?”见他神色凝重,黄展弛预感事情不妙。

果然,毛锦程告诉他说:“弛哥,我昨晚偷听到徐叔订了去美国的机票,目的地是波士顿,离欢哥参赛的地方近不近啊?”

近,从机场过去近得只有十来公里。

如果郁欢跟徐建飞没有关系,他只会认为是巧合。可偏偏他们有过那样的过往,他不得不提防。

毛锦程又把他带到操场角落去,左顾右盼,确认无人注意了才接着说:“实话告诉你,徐叔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而且他时常看欢哥的那种视频,我担心……”

在仁海,郁欢有黄家当靠山,徐建飞不敢拿他怎么样,可一旦离开,保不齐噩梦要重演。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来想办法。”

黄展弛当然知道“防患于未然”的道理,可他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阻止。他是可以求助于他爸,可是又怕郁欢怪他自作主张。如果告诉郁欢了,他又担心这些烦心事影响人家发挥。

看到他心事重重地回到教室,还差点被人撞到,郁欢两下就闪过去,把他给扶住了。

“我……”黄展弛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开口。

不等他在那思想斗争,郁欢直接挑明了问:“刚才小毛跟你说什么了?”

“你都看到了?”

“我又不瞎。说说,或许我能帮你。”

还是不说了吧。

“郁欢,这件事我想等解决好了或者你从美国平安回来了我再告诉你。”

“是徐建飞对吗?”看他短暂地一愣,眼神躲闪,郁欢就知道没猜错,“你不用瞒我,毛锦程找你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都是因为他。”

既然猜到了,索性承认了,“对,徐建飞也买了去美国的机票,我本来打算跟我爸商量怎么拖住他,让他去不成。”

“你想过没有?他去不成美国,会猜到是你干的,然后就把你当成目标,对你下手。”

“我没想到这点。不过在仁海,只要你不是我的软肋,他拿捏不了我。”

他是不是忘了第一次被下迷药的事了?

“让他去,我会应对。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对你、对小毛都好。”

黄展弛感激郁欢这么为自己考虑,他也要为郁欢做点啥。

……

出发的头一天下午,学校就给几位参赛的同学放了假,让他们回家收拾行李,并有带队老师规定了早上到学校集合的时间。

天色尚在破晓前的黑暗中,郁欢便爬起来,吃了些披萨和咖啡就拉着行李箱,坐着车牌号为五个9的宾利赶到学校去。

凛冽的寒风刮着,如同无情的利刃,横扫过荒凉的街道。灰暗的天空下,整个世界都被冰冷的笔触渲染成一片冷色调。

没想到,等在学校门口的除了带队老师,还有黄展弛和另外几名非参赛学生。

纵是富二代云集的盛兰中学,那几名同学看到全国都罕有的宾利仍是忍不住一阵艳羡。

郁欢下了车,过来给黄展弛的衣领拉上,“你不在寝室睡觉,这么早出来干嘛?”

“我反正也睡不着,去送送你。”

借着路灯的光,郁欢看到厚实又暖和的冬季校服里的人满脸倦色,但一双眼睛却亮而有神。

他们一起把行李搬到一辆七座专车上,等人到齐就去机场了。

候机大厅还算暖和,人来人往,一直有中英双语播报着航班信息。他们来得早,空座位还有很多。

郁欢生平第一次出国,心里被紧张和期待填满。他盯着机票上的信息,这趟航班并不是最快的,但是在不晚点的情况下,到达波士顿时是当地傍晚,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吃晚饭和联谊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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