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完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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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到底是生气了,但没碰宋栖雁,只是看着宋栖雁,将人晾在那,拒绝交流,只是工作。
这却让宋栖雁更难受了,就像临刑前的折磨似的,干爹如此倒不如狠狠操他一顿,省得夜长梦多。
长痛不如短痛,又不是没挨操过,这样想着宋栖雁决定先发制人,勾引罗骁上床。俗话说得好,什么矛盾都可以在床上解决。
可罗骁这个讨厌的老男人偏不如宋栖雁的意,就像是睁眼瞎,怎么都不看宋栖雁。
哪怕宋栖雁只穿着上衣,下半身什么都不穿坐在罗骁怀里,罗骁都不动如山,像是之前那般没有欲望。
宋栖雁有些被打击到了,趴在罗骁身上就不肯下来,“爸爸你还生我的气吗?”
罗骁看都不看宋栖雁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宋栖雁来回蹭了蹭罗骁的脸颊,对方今天好像还没剃胡子,长出来一截短短的胡茬,硬硬的。
“爸爸——”宋栖雁故意拖长音调,“我宁愿你罚我一顿,也不想你和我生气无视我。”
罗骁翻阅资料的手停了片刻,瞅了宋栖雁一眼:“你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不高兴?”
宋栖雁说不出话了,他那时候哪能想那么多,他虽然很爱罗骁,可他不能只有罗骁。
罗骁自然也懂这个理,然他天性善妒,容不得宋栖雁身旁有别的男人。想想自己也是无趣,和小孩计较什么。宋栖雁浪荡惯了,又不会改,关也舍不得关,只能看牢一些了,顺便收拾收拾那些个野男人。
看见罗骁妥协似的叹气,宋栖雁知道对方又原谅了自己,抱着罗骁的脖子就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爸爸你最好了,爸爸要做吗?”
罗骁拍了拍宋栖雁裸露的屁股,“不做,你这还肿着,等好一些再说。”
可宋栖雁发现罗骁硬了,他扭了一下屁股,蹭着罗骁:“那爸爸别进来,用我的腿做吧?”
罗骁本就在忍耐的极限,宋栖雁这般刻意引诱他也不想忍了,当即就把宋栖雁按趴在身下,他揉着宋栖雁的屁股,声音沙哑:“腿夹紧。”
宋栖雁依照着做了,他早就有了感觉,后穴分泌了很多粘液,把大腿和臀肉沾湿得滑溜溜。罗骁将性器挤入紧闭白嫩的大腿间,没有停留,直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前端性器和后面穴口都被磨蹭着,热热的,男人粗重的喘息也不断喷薄在后脖颈上。
宋栖雁浑身敏感地红了,虽然没有被插入有些欲求不满,但却很舒服。
大腿内侧的嫩肉清晰地感知到硬挺炙热的肉棒,传递着蓬勃的热。宋栖雁有些夹不住了,刚想放松下来,屁股就挨了一巴掌,罗骁充斥着欲望的声音响起:“夹好。”
宋栖雁被磨蹭着射了好几次,身下都是乳白的精液,狼狈不堪。反观罗骁,倒是一次没射,直把宋栖雁大腿间白白的肉磨蹭得通红,像是要破皮了般才堪堪射了一次。
高潮过后宋栖雁腿根酸软,腿间很疼,他无力地靠在罗骁怀里,小声抱怨:“还不如直接做呢,你都要把我腿磨坏了。”
罗骁没说什么,只是低低笑着,轻轻吻了吻宋栖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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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到底是舍不得对宋栖雁真的生气,但却将宋栖雁看得更严实了,为此还亲自来到宋栖雁的公司里“视察”。
这些天宋栖雁和那几个人连电话都不敢打,发消息都是偷偷的。
林路一最委屈,把自己给了宋栖雁,人倒好,吃干抹净就走了,这么多天了还不愿意见他。当真是提裤子不认人,冷酷无情。
傅庭早就习惯了宋栖雁的冷落,最多也就阴阳怪气几句,要是真闹上了,保不准宋栖雁真不要他了。男人争宠还是要有度,不能让人烦。
傅庭和林路一有脑子,知道不能随便来找宋栖雁,可庄乐成没脑子。
庄乐成本就好些天没见宋栖雁了心里想得紧,在知道戴延断了腿之后还开始闹绝食了更是稀奇,忙不迭跑来打算把这好笑事告诉给宋栖雁做消遣。
“雁雁,我和你说,戴延那傻逼现在……”庄乐成嗓门大,边说边推开了宋栖雁办公室的门,一只脚刚踏进办公室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的罗骁。
瞬间办公室一片死寂,仿佛能听见彼此错乱的呼吸声。
宋栖雁尴尬地看着庄乐成,疯狂用眼神暗示庄乐成赶紧走,可庄乐成是个看不懂眼力见儿的,大脑运转了一下,而后毕恭毕敬道:“岳父好,我是庄乐成。”
听到这样的称呼,罗骁眉毛颤动了一下,手背发力,青筋微微凸起攥紧手里的报纸。
“……岳父?”罗骁喃喃自语,而后竟蓦地笑了一下,极为阴森,只有在他想把对方办了的情况下才会发出这般冷笑。
庄乐成看出了罗骁的不友善,但他没多想,毕竟确实是自己有点配不上宋栖雁,人家干爹看不上他也算是正常,“上次我和您通过电话,不知道您记不记得。”
罗骁将报纸放在一旁,换了个坐姿,上下打量了庄乐成一翻,“你就是那姓庄的小子?你说你和宋栖雁是真心相爱的,是吗?”
宋栖雁脑中一根弦断了,心想这下是真的完了。他完了,庄乐成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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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看着庄乐成,忽然笑了一下,这可把宋栖雁吓了一跳,忙拦到两人中间,“爸,你听我解释……”
罗骁挑挑眉:“解释?解释什么?”
庄乐成不明所以,他虽然傻,但也看出了罗骁对自己的敌意,从身后小心翼翼扯了扯宋栖雁的衣角,小声道:“雁雁……那我先走?”
宋栖雁忙不迭点头,又观察着罗骁的表情,见罗骁又展了展自己的报纸,一副无视二人的样子,他忙把庄乐成往外赶。
庄乐成来到门口,又小声道:“雁雁,我很想你,现在我们连见面说说话都不成吗?”
宋栖雁无奈:“你乖乖回去,等我联系你。”
庄乐成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听话离开了。
宋栖雁回到办公室,看着罗骁正在摁手机,惴惴不安地凑到对方面前:“爸爸你别生气,他……”
“生气?”罗骁面露不屑,“我会和一个毛头傻小子生气?”
宋栖雁一时不知道罗骁在说谁,他只好继续装乖,像只柔软的家猫,趴伏在罗骁身上:“爸爸……”
罗骁腾出一只手抱着宋栖雁,另一只手则拿着电话,“阿城,给我查一个叫庄乐成的小子,不,不用查……”
宋栖雁瞬间警觉了起来竖起耳朵来听。
“直接把他给我办了!找个地方直接……”
罗骁话音一落,吓得宋栖雁差点叫出声,立马将人的手机抢了过来,慌张地对电话那边一脸懵的韩城道:“不,不,城哥,您别听我干爹瞎说,他开玩笑呢……”
“我没开玩笑!”罗骁声音再度响起,被宋栖雁连忙捂住嘴。
“他喝多了,你忙你的,不用管他。”
韩城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不想头儿意气用事,毕竟骁哥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了。于是便配合宋栖雁道:“好的,麻烦少爷照顾着他一下。”
挂了电话,罗骁眯了眯眼睛,嗤笑一声:“你还挺护着他?那么喜欢他,你别要你干爹得了。”
这话说得很平缓,却阴阳怪气。
宋栖雁把手机丢到一旁,跨坐在罗骁身上:“爸爸,我不想你赶糊涂事,你已经为了我不是不做这种事了吗?”
罗骁垂下眼,抿这嘴不说话。
宋栖雁亲了罗骁硬硬的脸一口:“还有,爸爸你要是真的动了他,不得罪庄家,我不想你平白无故惹一身腥臊。”
“我怕他?”
“是是是,您最厉害,可他是楚丝薇楚阿姨的儿子。”
罗骁顿住了,随后拧眉思索了一番,终于想起楚丝薇这号人物,这女人确实不好惹。
不过罗骁好像又想到了别的有意思的东西,忽然笑了一下。
宋栖雁不明所以:“爸爸你笑什么?”
“那庄乐成岂不是就是小时候那个总追在你屁股后面的胖子?”
宋栖雁歪了歪头,完全想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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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小时候长得漂亮精致,红唇齿白,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如果不是短短的头发,很多人都会把他误认为是小姑娘。
乔芝于就买了很多小裙子和假发,偶尔就会给宋栖雁换上漂亮的小裙子,打扮得跟公主似的。
有段时间宋栖雁大病一场刚刚好,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需要人搀扶,罗骁总怕宋栖雁摔着,就惯着他,无时无刻都把宋栖雁放在臂弯上坐着,只要罗骁在,他的鞋底永远都一尘不染。
宋栖雁漂亮到让罗骁喜欢带着宋栖雁到处去炫耀,就像捧着个小公主。
宋栖雁总是乖乖趴在罗骁肩膀上,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地打量着周围的事物。
有次宋栖雁又被乔芝于打扮成了小姑娘,穿着粉色蕾丝公主裙,还带着微卷的咖色假发。罗骁抱着他去出席一个宴会,碰到一个吃着甜点的小胖子。
这小胖子看着宋栖雁就走不动道了,双眼直溜溜地盯着宋栖雁看,还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小蛋糕递给宋栖雁。
宋栖雁早被家里惯坏了,才不稀罕这个,扭过头算是拒绝了。
小胖子有点伤心,瞬间泪眼婆娑,宋栖雁注意到了对方低落的情绪,又勉勉强强收下了对方的小蛋糕。
罗骁有事,将宋栖雁放在地上自己玩,小胖子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宋栖雁身后,不停地问宋栖雁的名字,喋喋不休地问他许许多多的问题。
宋栖雁觉得他烦,就捂住耳朵,小胖子见状也不说话了,只是蔫蔫巴巴地低下头。
“你是不是也嫌我胖啊?”
宋栖雁以为自己的行为又伤害到了对方,连忙摇头:“不,我,我觉得你挺可爱的。”
小胖子眼睛亮亮的:“真的吗?可我妈妈一直嫌弃我胖,老骂我吃得多。”
“你现在在长身体,吃得多证明以后长得高,等长大了就能瘦下来了,我妈妈是这么说的!”
小胖子被宋栖雁安慰得瞬间感觉好多了,他想继续说点什么,罗骁又回来了,把宋栖雁抱起来就走。
这时候楚丝薇也来找儿子,劈头盖脸,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骂,罗骁这才知道,这个小胖子是疯子楚丝薇的儿子。
听了罗骁说得往事,宋栖雁这才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那时候他才六岁,记忆得不算清晰,但知道有这么个人,却一直对不上号。
没想到那花痴小胖子竟然是庄乐成,居然是他!难怪庄乐成总说他在很久以前就喜欢自己了。宋栖雁还纳闷,可庄乐成却怎么都不愿意继续说。
宋栖雁心里五味杂心:“原来他没骗我……”
庄乐成真的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宋栖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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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宋栖雁几句就给哄好了。他从来都不是生宋栖雁的气,而是气那些野男人。他总也看不住宋栖雁,怪就要怪那些人不知死活地总来勾搭。
罗骁本想一直就这么把宋栖雁栓在裤腰带上,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倒也放心,然总是天不遂人愿。
他的一批货被人给劫了,好像还涉及到了政府,必须他亲自去办理。
罗骁知道是有人在给自己使绊子,不得已只能先放下宋栖雁自行去解决,临了他还将韩城留下来照看宋栖雁。
名为照看,实则监管。
可韩城哪里看得住宋栖雁,更看不住那些个野男人。罗骁前脚刚走,傅庭后脚就来了,直接在宋栖雁公司的地下车库就把人给劫走了。
宋栖雁刚一上车就被傅庭按在座椅上亲,像禁欲了几百年似的,亲得分外用力,几乎要剥夺宋栖雁所有的呼吸。
眼见着前面还有司机,宋栖雁努力想要推开扒在身上的傅庭,却怎么也不能如愿。傅庭捏着宋栖雁的下巴变换着角度,直到宋栖雁的脸憋得通红才放开。
宋栖雁有点生气,一巴掌就扇在了傅庭脸上,然而却是软绵绵的,打在脸上一点都不疼。
傅庭心甘情愿被宋栖雁打,他捧着宋栖雁的脸,蹭了蹭对方的鼻尖,轻轻叹了口气:“你真没良心,心里只有你那干爹,都一个月了也不愿意见我。”
宋栖雁被说得有点心虚,他没再推开傅庭,难得柔声道:“我这不是来见你了么……”
傅庭沉沉地笑着:“要不是我自己争取的,我可能还要继续独守空房。”
“什么你自己争取……你不会……”宋栖雁忽然反应过来,到底是谁给罗骁暗地里使绊子。“你无耻!”
傅庭笑得开心,眼睛都眯了起来,像只得逞的狐狸:“这算公平竞争。”
车刚开到宋栖雁公寓门口,就有个不知死活的人冲了出来档在车前面。还好司机反应快,猛地踩了脚刹车。
傅庭连忙抱住宋栖雁防止他撞到前面的座椅上,而后他脸色阴沉地抬起头,审视着此刻正站在车前的人。
是戴延,只不过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里布满红血丝,像是病入膏肓。
傅庭小心翼翼观察着宋栖雁的神情,道:“你……要去见他吗?他看起来有事想和你说。”
宋栖雁现在看见戴延就头疼,不耐烦摆了摆手,“开车。”
而这是,戴延却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疯狂敲着宋栖雁的车窗:“宋栖雁,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宋栖雁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他连人都找不到,想见一面都难,他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
宋栖雁将车窗下落出一条缝,颇为讥讽地打量着戴延,“怎么,你忘记我干爹给你的警告了?另一条腿也想被打断么?”
戴延闻言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苦笑道:“雁雁,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宋栖雁莫名其妙:“恨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现在多看你一眼都嫌烦。”
戴延仍旧不死心,他在宋栖雁家门口守了很久,终于遇到了宋栖雁,他就是想问清楚宋栖雁一件事。
“宋栖雁,我就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当初,为什么喜欢我?”
这句话一问出来,宋栖雁就知道戴延是知道了,他丝毫没有慌乱,而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因为你像他啊。”
就好像受了天大的打击似的,戴延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你对我所有的,好,从你接近我开始,就都是因为我……像林路一?”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傅庭也有点震惊地微微睁大眼睛,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戴延的眼神里多了丝嘲讽和同情。
宋栖雁不想解释什么,他悠悠直言道:“以前我还觉得你挺不错的,想好好待你,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你根本不配我好好对你。”
戴延一听这话有点激动,上前扒着车窗:“不,不,雁雁,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那个谭朗浩他是……”
宋栖雁微微抬起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好了,适可而止,戴延。我更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戴延眼里续满了泪,苦笑一声:“我整理你的房间,翻到了一本日记,是你高中时候的……”
宋栖雁闻言也不再多听他废话,将车窗又升了回去,吩咐司机开车进小区。
“你知道林路一是个怎样的疯子吗!当初你会喜欢上他,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你会后悔的,宋栖雁!”
不论戴延在后面如何呼唤,宋栖雁也不曾让司机停下。他当然知道林路一是个疯子,林路一的一切,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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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林尧,林母有些崩溃,她抓住一旁林路一的领子,厉声质问:“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你不是说过不伤害他的吗?”
林路一被拽着领子,仍旧显得淡然自若,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垂眼睨着对方:“您有什么证据呢,母亲,明明是表弟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你……”林母眼里蓄满了泪,她看向林路一的眼神里竟夹杂着恐惧。
“不过林尧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去见了不该见的人,说了不该说得话就该承担后果。”林路一忽然笑了,皮笑肉不笑,像冰冷的机器,没有任何感情。
林母踉踉跄跄地后退,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怪物……”
林路一上前一步,低声唤着:“母亲。”
林母忽然激动了起来:“别这样叫我!我不是你母亲!”
林路一也不多加纠缠,只是微微垂首,得体有礼道:“您累了,好好休息。”
——
下章老傅喝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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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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