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在我房里(1 / 1)
11
在宋栖雁印象里,傅庭是个永远高高在上又酷爱装逼的天之骄子。
傅庭看着他的眼神里向来都带着审视,许是觉着自己配不上戴延吧,他总是会出言讥讽。
宋栖雁本就是个性格高傲孤僻的人,因此他对傅庭的厌恶从不遮掩。
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那般永远带着审视,高高在上的傅庭,此刻却将自己压在身下,像条饥渴的狗一样对他又舔又亲。
宋栖雁穴里还含着庄乐成刚刚留下的精液,汩汩精液缓缓从穴里往外淌,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傅庭则压在宋栖雁背上,痴迷地吻着他的后脖颈,肩膀,含着他的耳垂。
宋栖雁已经没了力气反抗,他难受得想哭,却又倔强地不愿意掉眼泪。
傅庭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温和地劝哄着:“乖雁雁,我会让你舒服的。”
宋栖雁摇头,带着哭腔:“我受不了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后面都被操肿了……”
这委屈的声音让傅庭更硬了,硬挺的下体反复磨蹭着宋栖雁的臀缝,带着燎原的火。
他细密地吻着宋栖雁脊背的每一处,光滑洁白的背上多了好几个吻痕。他每吻一下,宋栖雁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吻到腰窝时,发现左侧竟然有颗淡红的小痣,傅庭轻笑一声:“这里有颗痣,雁雁知道吗?”
庄乐成在一旁捧着宋栖雁的脸亲:“他自己又看不见。”
傅庭又问:“那戴延知道吗?”
宋栖雁沉默不语,只是抗拒着庄乐成缠人的吻,他被吻得要喘不上气了。
戴延肯定是知道的,他和宋栖雁在一起五年,早就熟悉宋栖雁身上的每一处,想到这,一股妒火从心底燃烧,傅庭张口重重咬了上去。
宋栖雁疼得啊了一声,浑身肌肉都绷紧,屁股也夹了起来。
左侧腰窝上留下一圈红红的牙印,宋栖雁还没来得及骂傅庭,就被对方揉起了屁股。
傅庭大手抓住宋栖雁丰腴的臀肉,白里透红的肉便从指缝间溢出,傅庭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宋栖雁本就娇气,他疼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子,只得骂道:“你这个变态!”
傅庭抓着他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给埋了进去。过度使用的小穴已经很柔软了,但仍旧紧致,夹得傅庭不好动弹。
他又亲了亲宋栖雁的耳朵,小声哄道:“乖雁雁,别夹那么紧……”
宋栖雁趴在床上,抓着床单,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这可把傅庭哭得更硬了,开始肆无忌惮地抽动。
“对不起,雁雁,我实在忍不住,我会对你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嘴上道着歉,但行动上却一点也不怠慢,不停地摆动着腰小幅度抽插着。
庄乐成在一旁看着很不是滋味,但他又无可奈何,只好亲着宋栖雁的手臂。
正做得火热时,门铃响了起来,屋内三人瞬间停下动作,庄乐成倒先反应过来:“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戴延了?”
傅庭回忆道:“好像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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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延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时,房门被打开了,果然是傅庭。不过他好像经历了一场运动,随意地裹了件睡袍,胸前大氅着,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戴延也不是傻子,看出了自己打扰了傅庭的好事,他尴尬地哈哈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只是想打个招呼。”
傅庭不悦地皱了皱眉,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笑脸:“这么巧,你也在这?”
戴延下意识朝房间旁看了一眼:“我正好在你隔壁,想约你出来喝酒呢。”
傅庭歪头靠在门框,明知故问:“你一个人?”
戴延红了脸,笑得有些羞赧:“和,和朋友……想介绍你们认识。”
傅庭挑挑眉,饶有兴致道:“朋友?你竟然不带你家里那位?”
戴延表情立马僵住,随后他露出不耐的表情:“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
傅庭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笑得揶揄:“哦——我知道。可是今天怕是不成,我房里也有人,改天再陪你们玩。”
戴延却又八卦起来:“怎么,你这个黄金单身汉也终于有情况了?”
傅庭笑呵呵,没有回,戴延便知道该点到即止了。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傅庭这才将门关了起来。
他走进卧房,看着大张着双腿被侵犯的宋栖雁,餍足地笑了笑:“雁雁,你听见了吗,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庄乐成也跟着笑,他观察着宋栖雁的反应,下身挺动得更快了。
宋栖雁刚刚一直被捂着嘴侵犯,这才得以片刻喘息。他此刻脸面通红,脸上都是泪水,却还是倔强地瞪着二人,气喘吁吁道:“你们,也,不是好东西。”
傅庭被骂了不生气,他爬上床,吻着宋栖雁:“我肯定比戴延好,至少我对你可是从一而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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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两人压着轮流欺负了一晚上,他们在宋栖雁穴里不停地内射,出精,把那薄薄的肚皮撑得鼓鼓的,最后不要脸的让宋栖雁哭着叫他们的名字才罢休。
宋栖雁直接被做晕了过去,浑身的爱痕,小穴也肿了,无法闭合,可怜兮兮地张合着,吐着乳白的精液。
庄乐成一直盯着宋栖雁的脸看,无论怎么都看不够,宋栖雁的每一处他都好喜欢,哪怕对方脾气性格不好,他也爱惨了宋栖雁小公主似的高傲骄矜的脾性。
他又黏黏糊糊地亲了宋栖雁好久,而后握住宋栖雁的手,将两人十指相交的手拍了下来。
傅庭在一旁拿着药膏帮宋栖雁小心翼翼上药,他调侃道:“你无不无聊?”
庄乐成道:“栖雁不愿意给我名份,我也只能自己争取咯。”
说着他便将两人十指相交的图片发到了朋友圈,配文只有一个月亮。
很快就收到了朋友圈里数十号人的点赞,他们震惊而又感叹,竟然有能让庄乐成官宣的人存在,果然也有浪子回头的一天。
看着这些评论,庄乐成既满足又懊恼,他只是喜欢喝酒玩游戏,从不让任何人近自己的身。明明他向来洁身自好,但却不知道为何花花公子,玩咖,风流浪子的头衔都落在了他身上,万一让宋栖雁知道了,误会自己怎么办。
他可是一直都为了宋栖雁守身如玉的。
庄乐成一边帮宋栖雁上药擦身子,一边胡思乱想着,忽然手机又收到了一条消息。
戴延点赞了他的朋友圈,并评论:“你小子,和傅庭约着一起的?有人了还瞒着我,还是不是兄弟!改天带来给我们认识认识,你这回可得收心了。”
没了,他又补充了一条评论:“祝你们长长久久哈。”
庄乐成看着这两条评论,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平白无故的污蔑,他的心可一直都为宋栖雁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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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被庄乐成和傅庭夹在中间紧紧抱着。
浑身疼得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后穴到现在都好像有东西插着,并且他还被两人抱在怀里,缠住四肢,怎么都动不了。
他扭拉扭去还是把二人吵醒了,傅庭亲了亲宋栖雁的额头:“雁雁醒了,想吃点什么?”
宋栖雁看他没事人的样子就来气,一巴掌就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
啪地一声,傅庭和庄乐成同时清醒了,傅庭脸上带着个红红的巴掌印,一脸不解地看着宋栖雁:“你打我干什么?”
“干什么?”宋栖雁甩了甩有点疼的手掌,“我昨天莫名其妙被你干了,我不该打你?”
昨夜竟然敢那般羞辱他,当真是找死。
傅庭闻言又恢复了笑脸,他捉住宋栖雁的手亲了亲,“我不这样你永远都不会看向我,所以我只能卑鄙一点。”
宋栖雁听出了不对劲:“怎么?你喜欢我?”
傅庭浅笑,大方承认:“当然。”
宋栖雁回头看向庄乐成:“你也喜欢我?”
庄乐成脸又红了,摸着后脖颈垂下脑袋,“啊,嗯……”
宋栖雁这回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这两家伙狠狠摆了一道,昨晚被翻来覆去奸了个透彻,怎么想他都觉着生气。
“可我不喜欢你们,我也不可能为了你们和戴延分开。”他当初对戴延太好了,并且很信任对方,什么都要与那家伙分享,搞得现在两人的共同财产不知有多少。
要是因为他出轨被发现而导致的分手,凭戴延现在对他的那点情义,怕是不会心慈手软。
他们俩现在属于都出轨的状态,各自都理亏,所以在把财产分清楚之前,只能这样耗着。
若不是有利益牵扯,他早就将戴延这贱种给踢了。
宋栖雁眼神在两人脸上来回逡巡,“难道你们要当小三,这样不太好吧?戴延不是你们好兄弟么?”
他故意想要羞辱傅庭和庄乐成,却不想这俩老流氓比他想得还要不要脸。
傅庭揽住宋栖雁的腰,笑得肆意:“没事,我虽然没做过三,但可以尝试,想想还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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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还是将戴延那小情人的资料给了宋栖雁,对方竟然是谭家的小公子谭朗浩。
谭朗浩目前就读于a大政法系,他和戴延相识是在一场辩论赛上,戴延作为被邀请的嘉宾,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辩论赛。而最佳辩手谭朗浩成为全场最瞩目耀眼的存在,优秀且自信,长相俊美,如皎皎明月,闯入了戴延的心。
自那以后,戴延便不受控制地对谭朗浩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宋栖雁没想到,这个谭朗浩竟然还是自己的学弟。并且当年他与戴延相识相知也是从一场辩论赛开始的。
他们二人作为正反方辩手在赛场上针锋相对,最终宋栖雁赢得了那场比赛。赛后戴延主动找到了宋栖雁,他们从对手成为了朋友,然后慢慢走到了一起。
现在,戴延故技重施,又在同样的场景遇到了谭朗浩。
想想就恶心,宋栖雁只觉一阵反胃。要说他现在立马就不爱戴延是假,对方是他这五年生活里全部的重心,想要慢慢将人从心里剥离,便如同抽筋剥骨的痛。
宋栖雁需要时间来算清他和戴延之间的财务纠纷,也需要更多的时间让自己可以潇洒地从这段可笑的感情里抽身。
叮——
傅庭发来了消息,仍旧不要脸的滑头腔调:“乖雁雁,吃饭了吗?”
宋栖雁不想回他,对方又发来了一条:“我带你去吃我新开的餐厅,赏个脸嘛。”附加一张可怜巴巴的小狗表情包。
宋栖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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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本不想去的,奈何傅庭实在太过烦人。
一见到傅庭,宋栖雁就腰疼,那晚傅庭就像个打桩机似的不停地操他,活像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傅庭殷勤地点了几道宋栖雁喜欢的菜品,宋栖雁这才惊讶地发现,傅庭竟比戴延还要了解自己。
知道他的口味,他喜欢什么样式的甜点,牛排喜欢吃几分熟,忌口是什么,连喜欢用刀还是叉子他都晓得。就连同宋栖雁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戴延,怕是也做不到这般地步。
许是看出了宋栖雁的惊讶,傅庭眯眼笑了起来,眼里都是毫不遮掩的满满的爱意:“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观察你,了解你的喜好,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时间久了,观察宋栖雁也变成了傅庭生活中的一部分。
宋栖雁惊讶地看着傅庭,这家伙好像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只是觊觎他的身体。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傅庭忽然有些娇羞地捂住自己的嘴,红着脸,压抑着兴奋:“宝贝别这样看我,不然我又要硬了。”
这搞得宋栖雁很是无措,他低下头胡乱切割着手上的牛排,喃喃道:“变态,流氓!”
傅庭当然是逗宋栖雁玩的,他就喜欢看对方慌乱可爱的样子。被骂了他一点也不生气,仍旧乐呵呵笑着,眼神一刻都不愿从宋栖雁身上挪开。说到底他还真应该感谢戴延,那家伙如果不出轨,凭雁雁的性子,怕是要对这个渣男从一而终了。
两人正吃饭间,傅庭好似看见了什么,忽然愣了一下,而后他笑得婉转:“这也太巧了吧?”
宋栖雁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转头望去,竟然看见了戴延和谭朗浩。
两人正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戴延看着谭朗浩,眼里都是爱慕和温柔。明明这样的眼神以前只属于宋栖雁。
心脏仿佛被刺痛了一下,但宋栖雁此刻更多的是慌乱。他心虚地转过头,压低声音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急得脸都有些红了,在傅庭眼里,宋栖雁连着急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傅庭忍住了想要抱住宋栖雁的冲动,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哪有这本事?我这餐厅可是市里顶尖的情侣餐厅,戴延带他小情人来也正常吧?”
宋栖雁刚想反驳几句,就听见了戴延的声音:“傅庭,我带朗浩过来……”
戴延走上前这才看清和傅庭坐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宋栖雁。
他daddy直接上门抓猫了嘿嘿,修罗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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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老傅喝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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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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