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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冬旭收好最后一个耳机,陆泊已停在她面前。

他看她一会,懒声懒气地:“收拾好了?”

这里已然成了焦点,所有还没走的人时不时看过来,都觉蹊跷。

冬旭攥了攥包带。她想问,问他的反常是为什么。

一对上他的眼,那眼有冷,那冷无关温度,而是气息,她就隐隐泛起不安。

冬旭:“泊总,找我有事吗?”

他们对视,眼中都有话,都有问。他静了一会儿,越来越面无表情。

“嗯,有点儿事需要你帮忙。”

看戏的人于是继续走了,朝门外游动,不出一分钟,品牌部办公区几乎空荡。

还剩一个何雨泽。

他目光一直随着他们的动作,鼠标上,那手背青筋绷出。他看她跟在陆泊身侧,正往大门走。

何雨泽就叫了她一声。

“冬旭,今晚不是”

一瞬间,冬旭还没调头,陆泊却侧了脸一个眼神打过去。

声音极冷:“她没空。”

在办公室头一次听他这么对人说话,冬旭肩头瞬跳。他在生气,因为何雨泽?猜着想着,更加不安。

想回头,却被陆泊一下按住后脖,很快再放开。

他手指所带来的无声警告,动作轻慢,却令她感到沉重。她只好往前走,更想知道陆泊怎么了。

在他们身后,何雨泽目光不善地看着。

一路跟他上车坐到副驾驶,她系好安全带。刚才挨近了,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烟味。

这烟味让冬旭轻轻屏住呼吸。

毕竟人抽烟,有时是因为瘾,有时是因为心事重重。

开车前,她问:“你怎么了?”

他动了动嘴角:“我没怎么。”

看他脸色自然正常,渐渐她缓下不安。他爱吃醋,她知道。多半是看到何雨泽跟她搭话了。

车引擎开始响动,她又问:“要去哪啊?”

他转着方向盘驶出车库,没有直接说话。这种静默让车厢内的气压直线下降。

慢慢地,冬旭的心咣咣跳起来。

窗外的阴天沉郁,车停在第一个红绿灯,乌暗的城市,灰而冷峻。

他打量了她一眼,才终于开口。

“你项链呢?”

她的心脏重地一跳,看了看脖子。

昨晚的事陆泊应该不会知道,她想。虽推开了程锦,但她仍有心虚,怕陆泊知道后怪她为什么要找别的男人。冬旭不想把事闹大,而且今晚她就会去取,只要过了今晚。

所以她说:“放在家呢,昨天洗澡取下了,今天忘了戴。”

“在家。”

他把这两字轻咬,再点点头,扯了下嘴角,不说话了。

下一秒,陆泊突然按了一声喇叭。

她微吓了一跳,往前一看,原来是前面有辆车开得慢,挡了路。

“你要带我去哪?”她又问。

车厢昏暗,阴影之中的他望向前方,流畅的下颌角透着尖锐,他右手食指一下一下轻拍方向盘,这样慵懒,又这样幽冷。

他静了半天才出声,慢慢地,“去我家,给你尝尝我的新手艺。”

她愣了一下,犹豫地:“好啊。”

车穿过钢铁洪流,不久,陆泊家到了。

气压随着目的地越近,也越来越低。

门刚关上,嘭地一声,很突然之间,冬旭被他扭过身紧压在门上。

受惊中,她双手贴门,脖后是他灼热的气息。

那气息,它幽幽呼在皮肤上,明明发热,然而却冷得她一时毛骨悚然,脊背渗汗。

“第二次了。”他说。

她有点头晕耳眩。“什么?”

无声的,忽然一个东西吊在她眼前,轻轻荡晃。

她举起眼睛看去,心脏几乎吓瘫了。

——是她“忘在家”的项链。

“冬旭。”

同时她身后响起他声音,漫不经心又泛着冷。

“你猜这谁给我的?”

程锦。她只能想到是程锦。

这一刻,冬旭似乎懂起什么,当场在原地不动了。

在她发怔时,他突然掐起她下颚,指尖里透着阴,他笑了笑,笑得俊绝,却比车里那次更冷。

“这次怎么说?”

见她没开口,他低下声:“别不说话啊。”

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有多贱,我能把你怎么样?他勾起嘴角说。

他把唇贴在她耳背后,轻轻地:“你看你骗我,我哪次不原谅你。”

男声越轻,冬旭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却越密。

她哽了哽喉,才从震惊里终于回神。“是最近好像有个疯女人跟踪我,她捡了我钥匙。昨晚,我忘了关门,还以为是她印了我家钥匙躲进来了,我吓到了,才去找程锦。”

“项链呢?”

“我洗澡取后忘在他家了。”

他猛地低声发狠:“洗澡?”

她忙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空气一时静下来了。他对视她,久久之后才开口。

“冬旭,我还能信你吗?”

那种语气,那种受伤与无奈裹在愤怒里。冬旭一下止住了所有声音。

他的手瞬间穿进她短袖,掀开胸罩,直抓起她绵软乳房,时轻时重。不是为了泄欲,而是一种生气与委屈交替。

连咬她的肩都开始无力,只有声音低狠。

“什么都没做,但你这儿永远蠢蠢欲动。”

“怎么不对我说,我有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冬旭咛出一声:“我只是,不喜欢麻烦别人。”

他嗤笑一个:“你把我当别人?”

冬旭咬咬唇,没开腔。她觉得自己没错,不到最后关头,她就是不想找别人。读书时做数学题,也经常自己死磕到深夜,宁愿承受痛苦,也不想去主动麻烦别人。

他重重贴着她,手捏着乳尖,捏得她胸脯颠颤。

“那为什么要找他?”

“我一点都靠不住是吗?”

冬旭:“当时你不在。”

他一听,反而更歪着脸,冷冷开口。

“是啊,以后只要我不在,你就能随便找个理由见他。只要我不在,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陆泊。”她瞬间有点火了。

生气的人果然想事偏激。冬旭不想跟他吵了,她想他冷静,一把推开他。

他直接反手撺住她双手,目光刀锋般凌冽。

“三天内搬走,住我这儿。那疯女人我帮你弄。”

冬旭犹豫了。

她一瞬间跳出的是程锦的脸,她无法准确说出那张脸上什么表情,那么朦胧,但就是使她难受到本能地犹豫。

陆泊自然看到了。

他抓住她的头发,额头抵住她额头,那眼眶已经微红了。

“你他妈再犹豫一个试试?”

这使冬旭突然委屈。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信做了单选题就能好过,好像一切都错了,她闭上眼睛,耷下肩头,感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我错了。”

猛地,他握她的手开始颤:“你什么话?”

冬旭慢慢睁开了眼:“如果你不开心,我可以离开。”

他眼眶彻底红了,额头更抵紧她,抵得她疼。

“什么意思?想分手?”

她缓缓地:“我没有想分。但你总膈应我跟程锦有没有事,总是怀疑,可我现在真的做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想我离开能让你更开心”

“我开心?”

“你觉得你离开我就能开心?”

他冷笑,然后唇用力堵住她的嘴。

就在玄关,女人衣服被他一件件扯烂乱扔,以男人的力气将她轻易制服。被他正面压在地板上,瓷砖沁凉,胸被抓出不堪的印记,湿润润的舌痕在乳尖上泛水光,还有一点轻微齿印。

更湿的是小穴,阴蒂被吮唆得胀大发硬,颤颤的,被他牙齿一咬,更加在他唇下抽搐。纤细的两腿被用力扳开,穴口被舔得热腾腾,间间歇歇酸痒到一个全身,她抓着他头发,听他恶声恶气:你喜欢他更多,还是我?

被插入,不断抽动,硬邦邦的阳根从穴口一直侵到子宫口,杀气汹汹,仿佛暴雨,龟头挞挞地打在穴肉,千层酸浪沸沸在小穴内。

后来被压在门板上,抬起一条腿后被他后入操得很狠,湿黏黏的阴液从穴口直接流到地上,滴滴点点。这里声音不堪入耳,肉体之间的猛击,他的喘息,她的呻吟,靡乱而疯狂的淫声在玄关不断升起。

男人强劲的体力让她虚软,他一次次大撞,节奏快密,凶恶地碾着她穴心,让她高潮流水,阴道变水道,他还往水里继续插,液乱溅。

白光在脑里一乍,她痉挛了,好像要死了,她忍不住哭,他去一点一点吻掉泪。在身后,她听他难受哑声:冬旭,你不能这样对我。

室外室内,夜渐渐笼下。

男人手指掸一掸,阳台上的烟灰再一次掉落于地,十一点的黑夜沉沉,当对面终于接起电话时,他猛吸一口。

声音却轻:“别他妈没脸做小三。”

电话对面的男人温笑。

“下次我会寄更好的东西给你。”

陆泊握紧了手机:“手表、项链,下次还有什么?”

程锦慢慢背靠墙上,淡淡地:“因为我,她这是第几次骗你了,你说下次她还会骗你吗?陆泊,下次你还会信她吗?”

陆泊咬了咬牙,也笑:“假客户是你弄的,公司资料全是假的,想让我在那边待好几天不能回来是吧。”

程锦看着地面:“我没那么大本事。”

陆泊:“你想调走我,又能怎么样呢?”

陆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又吸了一口烟。

陆泊:“一条落败的狗还在拼命挣扎。”

程锦慢慢凝住了脸色,抬起眼。

陆泊好笑道:“她每次都没有选你,你连做小三她都不要。你现在肯定很难受吧,你做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小三?”

一声轻笑后,程锦声音渐渐变冷:“如果先告白的是我,你敢问她还会选你吗?”

他重重吐字:“敢吗?”

陆泊一下地静声了,狠狠捏紧拳头。

程锦走到桌边倒水,又温柔起来:“我难受?你现在在抽烟吧。明知道她喜欢两个人,却非要她只选一个。而她遇到危险第一个想找的人竟然不是你。”

狠吸一口,陆泊把烟瞬间甩落。

程锦:“我们仨会永远绑在一起。”

程锦:“再深的感情也受不住一次次的拱火。只要我在,只要你想独占她一天,你还会更痛苦。”

黑夜浮落,水杯倒满了,程锦轻轻握起。他雅致的脸上勾出的嘴角并不是笑意,而是残酷。

“我不好受,你也别想。”

第二天是雨天,下了一天的雨,雨意延长到楼内。

程锦等电梯门打开,今天加了班,些许疲惫,他轻轻活动了一下肩。

门开了,他走出。走廊灯缓缓亮起,他的步子如常,再突然止住,但并不急促,仿佛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门口守着一个女人在等他。

见他看来,女人慢慢抬起脸:“可以谈谈吗?”

程锦笑着,温柔地:“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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