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养兄好像是双箭头所以我莽了1【上】(掌掴/流鼻血/接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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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自己的妹妹掐住脖子的时候,感觉鼻子一热。

贺枝顿了顿,松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抹了一下,抬起来给他看。

“哥哥,你流鼻血了。”

那时她跨坐在贺允的腰上,一手拿着他的日记,一手指尖满是鲜血,正在细细读着日记里他淫靡的幻想。

“枝枝今天打完球,把衣服扔给我让我帮她洗了,上面都是枝枝的味道,我偷偷藏起来了,虽然这样很不好,但是我忍不住。”

贺枝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垂眼去看贺允。

“原来我那件找不着的衣服,是被哥哥藏起来了。”她语气淡淡。

贺允脸都涨红了,伸手又想捂鼻子又想抢,被她躲过去。

他是仰面躺着,血从他的鼻腔涌出来,部分又顺着他的咽逆流回去,呛进嘴里。他忍不住咳起来,满嘴铁锈味。

一时间他咳得昏天暗地,眼泪淌出来和鲜血混了起来,糊了半张俊脸,手指哆嗦着搭在她的手腕上,泪眼迷蒙的模样很是可怜,又意外的淫靡。

贺枝慢条斯理地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他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顿时也被她指尖上的鲜血所沾染。

鲜红炽热,刺痛了他的眼睛,连带着顺着他们紧贴的掌心淌下的血都在灼烧他的每一寸肌肤。

她见他咳得凶,就无奈地摇摇头,放下日记用那只手托住他的后颈,轻轻把他的头扶起来,不至于呛过头了,力度温和。

他看她把日记放下,偷偷松了口气,殊不知她早已悉知里面隐秘禁忌的爱恋。

他狼狈地用左手手背抵住自己的鼻子,压抑地低声咳着,满脸的滚热,额头好像都在冒汗,喉管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他便断断续续地一股脑道歉:“对、对不起……枝枝……我——”

她低下头,鼻尖抵在他的手指尖上,眼神晦涩,轻轻一拱蹭开他的左手,嘴唇强势地贴上他的唇,一张嘴,舌头卷着鲜血就推了进去。

贺允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抬手想推开,又实在是被贺枝吻得晕头转向,被迫张着嘴承受,泛红的眸子半眯起来,潋滟着水光,呼吸紊乱得不行,喉结颤动着滚出点低哑的呜咽。

他鼻腔里的血还在泊泊地流,只是势头小了点。

于是,血就这样沿着他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淌入两人交融的唇齿,混着唾液在舌尖搅和。

贺枝吻得粗暴又缠人,血腥味在粘腻漫长的纠缠里蔓延,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却始终没有分开。

直到他又呛了一口血,激烈地咳起来,她才松开,嘴唇上红艳艳的,低头抵着他的额头,垂眼看他窘迫地咳出泪来。

她这时伸手揩了一下他的鼻子,有点困惑地蹙眉:“怎么止不住?”

他无措地摇摇头,夹着鼻音低声道:“停下吧……不能这样……”

贺枝沉默地用手指帮他抵着出血的鼻孔,然后挑起眉。

“可是我不想停下。”她很是理所当然地说,“怎么办?”

贺允显然没听过自家妹妹这么无理取闹的话,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鼻子下以下一直到下巴都沾着血水,模样有点吓人也有点滑稽。

“我还想继续,怎么办?”她平静地开始复述日记里的内容,“想让哥哥实现一下,被我抽巴掌的愿望。”

“哥哥不是还想被我亲吗?”贺枝很少笑,此刻她却定定地盯着他,弯了弯眼睛,张嘴吐出半截子还染着血的舌头,鲜红无比,像极了一只艳鬼。

这句话顺着贺枝的舌尖落下来,砸在他的皮肤上就带起连片的火星子,顷刻间就燎起一片潮热,血液在她细微的呼吸间沸腾。

贺允瞳孔剧震,鼻子又是一热,血根本止不住地沿着她抵着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下巴滴到白色的衣领上,一下子洇开一团红雾,逐渐加深。

他局促地摇摇头,泪在眼眶里摇晃着不落下来,呐呐的碎语像是说给自己的:“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们是……兄妹……”

贺枝唇瓣贴在他耳边,也不接话,只是亲昵地磨蹭,呼吸沉沉,湿热的气息打在他耳垂上,激起一阵酥麻。

就像嘶嘶吐信的毒蛇,睁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缠绕在鲜红的硕果上,就等你低下头吃下禁果,它便一口咬在你的脖颈上,鲜血淋漓。

贺允深知,自己和贺枝之间,隔着一条崩得紧紧的线,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但他甘之如饴,毕竟在很多年前,对自己的妹妹有着狼子野心的他,早已万劫不复。

他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身子兴奋地战栗,脸上着了火似的烫。

他哆哆嗦嗦收紧了和贺枝相扣的那只手,拽上来把她的手背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痴迷地盯着她。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他颤着纤长的睫毛,眼底发红,心里却忍不住地期待,“枝枝……打、打我吧。”

贺枝眼神一下子变了。

他被盯得浑身发软,抖着喘了一声,腿下意识夹紧。

第一个巴掌她收了力,扇在脸上的时候声音都不大,但贺允还是被扇得偏过脸去。

他哽咽着挺了一下胸膛,呼吸的尾子胡乱颤着。

梦里才能幻想到的贺枝现在真真切切地做着他渴望的事,甚至在下一个巴掌来之前,伸出手钳住他的下巴掰正,声音淡淡地让他咬紧牙关。

果然下面几个巴掌力道就上来了,“啪!”“啪!”几声,他被扇得瞬间头晕目眩起来,耳边嗡嗡作响,脸颊像是被火燎过一样,还没缓过劲又是几个。

他神情迷乱地加重了喘息,大脑的温度直线上升,眼前一片红热。

贺枝的指尖上沾了新的血,顺着力甩了几滴出去,落在纯白的枕头上。

她收了手,低头看着他,贺允两手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满脸通红,晕晕乎乎地轻微晃着头,然后缓缓侧过脸,小声喘着气。

他眼睛恍惚地转转,定在枕头上那几粒鲜红的血点上,走神地看了一会,突然就哭了出来。

他鼻血止住一些,淌出来的血都干涸了,现在两行清泪又冲下来,更弄得脸上白一块红一块,乱七八糟的,可怜得不行。

贺枝有点愣住了,随即伸手去擦。

“怎么了?”她刻意放柔了嗓子。

贺允摇摇头,无声地哭着。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他和贺枝回不到以前了,他还是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一意孤行地踏进了一条不归路,害得贺枝也没了退路。

他此时此刻,不仅恐惧他们的未来,同时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贺枝的凌辱下可悲地勃起了,还差点就射了。

他越想越自责,语无伦次地蹭着贺枝的掌心,哭得稀里哗啦。

“呜、呃……对不起,对不起枝枝……我太坏了,我不配……做你哥哥……对不起……呜呜……”

贺枝显然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就低下头再次含着了贺允胡言乱语的嘴。

她这会吻得轻柔,舌尖细细舔过他的贝齿,然后抵着他的软腭和舌头轻轻磨蹭,满意地发现他安静下来之后,她缓缓退出来。

看着他朦胧的泪眼,贺枝平静地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我想和哥哥做,哥哥也想,不是吗?”

贺允嘴唇哆嗦起来。

贺枝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明地盯着他,声线平稳,眼底暗红的欲望却毫不掩饰。

“只要哥哥想要,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只要你要。

她胜券在握地等着,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得到了一个带着铁锈气味的吻。

贺允跪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显得很生涩无措。

膝盖战战兢兢地并拢,两只大手在自己的腿前搁了一会,又犹豫着挪到后面。

贺允皮肤白皙,鼻血不流了之后先前的血就在他脸上留下斑斑血迹,看起来很是狼狈。

他脸是红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上来,伸手胆大妄为地想去摸贺枝的膝盖。

她接住他的手,往前轻轻拽了一下,声音淡淡:“把脸抬起来。”

贺允照做,紧接着就是一张湿巾敷在脸上,他一愣。

贺枝平静地给他把脸上斑驳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像是在给一只小狗洗脸一样,擦完了,满意地看了两眼,在他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

贺允受宠若惊地垂下眼睛任她亲吻,眼睫毛抖得厉害。

她轻轻松开他,瞥着他局促的坐姿,挑了一下眉:“小狗是应该这么坐的吗?”

贺允被她的称呼吓了一跳,怔怔地瞪大眼睛:“什、什么?我、我……”

“嗯?”贺枝歪头盯着他,“哥哥不是我的小狗吗?”

他一听到她这么喊他,忍不住夹腿,后背一点点泌出汗来,犹豫又紧张地点了下头。

贺枝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翘起腿,用脚尖踢踢他的膝盖,泰然自若地悠悠道:“所以小狗应该这样跪着吗?”

既然她这么问了,一定是不对的,贺允只管缓缓摇头,也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跪。

贺枝见他不知所措,脸上显出一点严厉之色,抬起手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巴掌,不疼,但是足够响亮。

“问你话呢。”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更加地慌乱,赶紧转回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应该……但是我不知道……”

“狗还能自称我吗?”

贺枝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黑发没有扎起来,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很闲适自然地斜靠在他房间里的小沙发上,那个沙发甚至是他们俩一起去家具城挑的。

她曲起手肘将脸靠在自己的手背上,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着光,更显得眸色深沉。

贺允从尾椎骨那升起一阵刺痒的酥麻,一路传到脑袋里,直激得他忍不住哆嗦,呼出的气都是打着颤的:“小、小狗……不知道……恳请主人……教教小狗……”

贺枝在这个时候,被取悦的话就会露出一点微微的笑意,平日里有点冷淡的眉眼完全舒展开,像打完一巴掌之后塞进他嘴里的糖,让他心甘情愿地向她俯首帖耳,只为了再得到点甜蜜。

她不需要教棒,脚尖轻轻抵住他的膝盖就能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完美的角度。

她一个眼神,他才好不容易想起自己之前了解过的知识,把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杆,白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因为刚才的折腾松开了,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

灯光昏黄,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充血的耳廓看——那里被灯光照得透红,在呼吸间明明暗暗。

目光交汇,两个人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暗潮涌动。

距离太近了,以至于贺允不用仔细听,就能感觉到妹妹的轻浅吐息,连带着他的心跳也跟着渐渐加快。

直到她发出一声戏谑的轻笑:“哥哥还硬着呢。”

他猛然回神,仓惶低头发现自己依旧鼓胀的胯间,脸顿时爆红,当即想并腿遮挡。

结果被贺枝抢先一步,一脚踩上去,语气甚至有些不悦:“没说你可以把腿合起来吧?”

“啊……哈啊!”贺枝踩的力道并不轻,刺激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袋里爆炸开,贺允就这样下意识伸出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弯下腰绷紧腰腹,哆嗦了半天。

贺枝沉默着看着他,半晌挪开脚,看清了他逐渐变得濡湿的裆部,缓缓露出了一个兴奋到极点的笑。

贺允垂着头一下一下无力地喘息着,反应过来的时候难堪地咬紧了牙。

她见他缓过了劲,便挑眉啧了一声。

“还真是欠管教,跪也跪不好,连射都控制不住。”

贺允只是低着头,耳朵却红得要滴血。

贺枝拍拍自己的腿,声音淡淡:“上来。”

他抬起头,有点发愣地看着妹妹,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

贺枝不耐烦了,她垂下眼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有重复第二遍。

贺允嘴唇哆嗦着开合了两下,这才反应过来,所以踉踉跄跄地膝行过去,手脚并用,缓缓地挪到贺枝的腿上。

他在贺家长大的时候,因为是养子,生长期过得并不好,每次都是受宠的贺枝偷偷往他那塞,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买吃的,就这样到了高三,还一口气长到了186。

他骨架子也大,面对面坐在贺枝身上的时候,像一个小山一样,两条腿岔开支着都不敢坐实,怕压到她,腰绷得直直的,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把头垂着不看她,喘息低低的。

贺枝没客气,顺着他的腰腹摸进衬衫里,肆意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听着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兀自满意地勾起嘴角。

嗯,我哥长到这么高这么漂亮,全是我养出来的。

她的手又往下摸,直直地要钻进他的裤腰里,被他慌张地攥住手,瞪大的眼里水光一片:“等一下……等……”

贺枝刻意板起脸:“等什么?”

“我、我……”贺允都快哭了,“我没准备……”

贺枝轻轻挑眉,松开他,算是应允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仓惶地逃到浴室。半晌,水声渐停,他裹着浴袍缓缓走出来,发梢都在滴水。

贺枝还坐在沙发上没动,半个人隐在阴影里,连带着表情都模糊了一些。

贺允犹豫着靠近她,怕她等急了又赶紧爬上她的腿,光裸的臀部蹭上她腿上的布料时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一下子像被烫到了一样坐起来。

贺枝这个时候伸出手按住他的腰,声音慢条斯理地:“这下不要我等了吧?”

见贺允红着脸点头,她轻笑了一下,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小腹,握住了他又一次挺立起来的性器。

“哈啊……!”贺允身子猛地一跳,忍不住向后仰倒,又下意识攥紧了沙发扶手才让自己没有摔下去,整个身体都向后绷直露出正面的大片肌肤,似乎此生第一次手淫一样青涩,腹部和胸部的肌肉抖个不停。

刚刚洗过的身体还带着湿热的水汽,手握住尺寸不小的性器上下套弄了几下,铃口就开合着吐出大股透明的腺液,濡湿了龟头,使得整个动作顺滑起来。

贺枝看着咱家哥哥仰着通红的脖子一个劲地抖,喘息都断断续续的,臀部狂抖着,滚烫的性器在她手里一下一下跳动,好像是要射了。

“不行。”她无情地开口。

像是被下达指令的机器人,贺允的腰猛地收紧了,腿一下子夹住她的双腿颤,下颌都绷紧了咬着牙喘不上气,抖了一会才好不容易忍住的样子,把头抬回来红着眼睛看她。

贺枝手离开他的性器,带着一手粘腻的液体揉了两下他鼓胀的卵蛋,在听到他失控的低叫后才松掉,绕过去摸上他的会阴。

“后面也洗了?”她声音里莫名带了点笑意。

见贺允局促地点头,她便两指并拢抵住那个紧闭的小口,一下子钻进去。

“嗯……”贺允咬紧了牙,闭着眼睛发出一声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哼叫,手指紧紧扣住沙发扶手。

里面被清洗得一干二净,滚烫潮湿的穴肉熟练地裹上来吸吮,她手指在这狭窄的甬道里有点寸步难行,一下子找不到他的前列腺。

贺枝见贺允紧张地闭着眼睛不看她,把脸凑过去,张嘴一口咬住他饱满胸膛上颤颤巍巍的乳头。

“唔!”贺允一抖,泪汪汪地睁眼,泪水在眼眶里晃悠着不掉下来,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贺枝差点笑出来。

“哥哥,在哪?”她嘴里含着他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着,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全都扑撒在他的胸膛上。

贺允低下眼和她对视,妹妹含着他的乳头和他说话,这一画面的刺激程度差点让他就这样射了出来,脑子都不转了,压根没听懂她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贺枝舌头尖卷着他的乳头在自己嘴里绕了绕,听到他胡乱地喘叫一声,才松开,拉出长长一根暧昧的丝来。

她仰着头又凑近他,声音低哑下来,言语变得格外直白:“哥哥的g点,在哪里?”

贺允血猛然涌到脸上:“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没谁啊,我都多大了。”贺枝理所当然地眨眨眼,手指又埋得深了一些,脸上冒出一点莫名其妙,“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关心妹妹的性教育吗?”

我的手还在你屁股里呢?

贺允难堪得不行,垂着眼睛犹豫了很久很久,久到贺枝以为他不想做了,才慢吞吞地抬起一只手,捂在自己小腹靠下的位置,声音小小的。

“这里……但是你不能太使劲,不然我会……唔啊!”

贺枝根本没听进去,精准地找到那个位置,两指曲起就快速接连不断地顶弄起来。

原本温顺的穴肉瞬间收缩着绞紧,贺允在清洗的时候似乎挤入了润滑剂,指节蜷缩抽插的时候还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贺允腰腹突然挺起,他自从叫出最开始那一个音节之后,就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气,浑身痉挛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得。

“我记得哥哥有很多玩具,以前也会玩自己的这里吗?”

贺枝没管他现在是否真的能说出话来,一边不断地刺激着他穴道里那块小小的凸起,一边慢慢悠悠地问着。

“呜呜……嗯!嗯……哈啊……!”贺允眼神都散了,他漂亮的身体像失灵了一样,不停地哆嗦,一只手像是不堪重负了,慌不择路地抓上贺枝的肩膀,紧接着无措地摇摇头。

“不是的……没有、我只是……我……”贺允眼眶湿润,抖着嗓子小声哽咽着,“我想着……想着枝枝……做的……”

“啊……啊啊、唔……!枝枝、枝枝!”他张嘴还想说什么,身体已经抢先快要达到了极限,大腿肌肉绷紧抽搐,他眼泪大滴落下来,声音乱得不行,“我要射了……求你了枝枝、想去……主人、求你……”

他各种称呼轮着喊,语无伦次地求着,腰腹绷得肌肉分明,甚至自发地摇晃着臀部去吃贺枝的手指。显然已经是把她说过的话记到脑子里了,没有她的应允,他不敢自己高潮。

贺枝勾着嘴角不松口,依旧稳坐钓鱼台,不紧不慢地在他收紧的小穴里抽插。

贺允真的哭了,抽噎着忍着不敢射,大手伸下去握着贺枝的那只手,克制到骨节凸出青筋爆起:“主人、求你了……呜呜——我错了……求你了……”

贺枝这才抽出手,嘴唇在他的嘴上落下很轻的一个吻:“可以。”

贺允的呼吸一滞,顶端喷出三四股白浊,全都洒在贺枝的身上,仰着脖子痉挛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喘着气慢慢回过神时,泪眼朦胧里恍惚地看见他漂亮冷艳的妹妹脸上清晰的几滴白浊,魂差点飞了,赶紧伸手去擦:”对不起、对不起!太脏了枝枝——”

贺枝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眼里带着一点笑:“我是说你可以高潮,没说你可以射在我身上吧?”

她指节对着地上晃一晃:“不听话的狗确实需要好好教育一下,去地上跪着吧。”

于是他又跪回到了地上,只不过这次是身体蜷缩起来伏身跪着,翘起臀部,被玩得湿红的小穴在臀缝里若隐若现。

他拱起脊背,两只手向上呈着鞭子,额头虔诚地抵着地面,全然的俯首。

贺枝脱掉了那件被他弄脏的裙子,露出白皙挺拔的身子,站在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弯腰拿起他呈上的鞭子,在自己手心拍了两下。

“自己说吧,几下合适?”

贺允盯着底下的地面,沉默了许久也说不出来,这几个鞭子都是他很早以前买的,一直没怎么用,刚收到的时候打过,都挺疼的,他自己抽自己没感觉,就收起来了。

所以他自己也没数,到底多少合适,于是低着嗓子说:“……枝枝、高兴就好。”

“哦?”贺枝挑了一下眉,她没客气,漆黑的皮鞭轻轻点了一点他挺翘的臀部。

下一刻,一鞭子抽上去,一声脆响!

她没说抽多少下,只是一下子沉默下来,抽打着,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贺允白花花的臀肉上,带起一阵肉浪,紧接着就泛起一道红痕,没等它晕开,又是一下。

贺枝的呼吸加重,她眼神一下子变了,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全然沉浸在了凌虐的快感里。

一鞭、一鞭、又是一鞭,贺枝抽打的力道很足,几乎完全不担心会打伤他,落在他身上就像在画布上留下一条鲜红的画线,随着她不断的几近暴虐的鞭笞,在贺允身上的痕迹逐渐交织成浓墨重彩的一副画。

贺允的臀部原本雪白一片,现在已经像一颗待摘的蜜桃一样,脊背上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颈淌到耳侧,把发丝濡湿成一绺绺,从发稍凝成一滴,他偶尔的颤抖,就啪嗒甩在地上。

贺枝显然是打兴奋了,鞭子的落点渐渐没了准头,有几下甚至抽到他的臀缝里,堪堪擦过他敏感的穴口。

他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腰腹却不敢放下来一点,疼痛混着快感如同煮沸了的开水在他体内蒸腾,从被鞭子接触的那片肌肤向外延伸出的,足以让他意乱情迷的快感。

他的脊背为了他所臣服的人弯曲,心甘情愿地任她摧残、凌辱,好似踩在破碎的玻璃渣子里翻找剔透的蜜糖。

更何况,这个人也爱他,情愿给他这些甜蜜。

想到这里,贺允更是从骨子里蔓延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叫他立刻去死也甘愿。

贺枝的暴戾被这个温顺的男人彻底激发出来了,似乎完全没有尽头的抽打依旧持续着,每一下都在霸道地宣告着她对跪在地上的这个人的所有权。

男人伏在地上,压抑的喘息带着低低的沙哑,这一场惩罚好像有一整个世纪一样长,他一点点听着自己的嗓音从克制,逐渐发抖发颤,最后冒出一些可怜的哭腔,肉体上的不堪重负让他难以强撑下去。

他最终还是求饶了,哭得稀里哗啦,他向这个给予了他最极致痛楚的女人祈求她的垂怜,向这个彻头彻尾的施暴者感谢她的暴行,又寻求她的庇佑。

他一遍一遍哽咽着,不知尊卑地叫着贺枝的名字,好像潜意识认定了这样做,就一定会得到某人的疼爱。

贺枝终于停了下来,她轻声喘息着,扔下鞭子,汗水从她鼻尖滴落,砸在贺允红肿的伤痕上,泛起一阵刺痛麻痒。

贺允哭喘着小声感谢着她的轻饶,他的两腿间已经是被自己胡乱崩溃的高潮惹得一片潮湿粘腻,意识还没有从顶端的梦幻眩晕中下来。

他脸上爬满了泪痕,滚热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道眼泪从眼角滑出来,地板上积出一小块颤巍巍的湖泊。

贺枝半跪下去,伸手把还在余韵里颤抖的男人搂抱起来,让他窝在自己的怀里,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连落在贺允哭红的脸侧的吻都充满了安抚意味。

贺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似乎仅仅被她这样柔和地对待,就足以让他泪流满面,他手指轻轻攥着贺枝的衣角,神色依赖得不像一个所谓的兄长,再开口的时候都不成调:“对不起……我真的很不称职。”

贺枝没有说话,她好像也在缓缓让自己从这场迷乱的情事里剥离出来,所以只是低下头,用汗湿的额头去蹭他,无声地、留恋地。

两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紧紧地抓着彼此,空气里湿热的氛围没有散去,而是氤氲出了更深的、足以称得上爱却又模样古怪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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