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嫂嫂越发厉害了整根都吃下了()(1 / 1)
两人一同进入后厨再从后厨的一处小门出去,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院中。之后墩婶也只是随意吩咐了几句就离去了,搞得她现在一头雾水不明白该从何处下手。
“你是顶替路婆子的吧?快过来,今日的柴火还未劈好,衣裳也还未洗。主屋里的夜香也要快些拿去倒了,你快些过来呀!”小院的主屋里走出来一名婢女打扮的小丫头。
“哎!来了来了。”越歌听罢抬脚入了屋,听从婢女的吩咐开始干起活来。
一直忙到傍晚终于把今天一天的活计做完了。
用过晚饭,有人来告知:晚上要是没有传唤便在最外头的隔间侯着就好,但也不能睡死了,听到主子传唤就要立即起来伺候。
越歌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惊醒过来时听见屋里头有吵闹嬉戏的声音。
“啊!好叔叔、嗯、那儿好痒…”一声又娇又媚的女声从里头传来。
紧接着是一道浑厚的男人声音:“哪儿痒?”
越歌所在的隔间离屋里主子所睡的内间很近,里头男女的娇喘呻吟、还有调戏嬉笑的声音她在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的内间一片狼藉,床榻边的地板上散落一地破碎衣物,而床榻上却空无一人。
“叔叔…”一名披散着长发的年轻女子正赤裸的躺在地板上。
“惜儿不说哪里痒,我又怎么帮你呢。”中年男人把插在女人幽深小洞内的两根手指抽出。
年轻女子面上浮现出一片绯红,又气又羞。握拳轻捶一下男人的胸口,只好自己主动把两条修长白腿打得更开,露出腿心那惑人的媚肉。她用两指将包着穴儿的肉蚌左右扒开,露出那沾染着泪珠的花芯:“好痒,这处好痒…”
中年男人敛着神色,大手捻上女子胸前已经被揉捏得肿胀的乳尖继续玩弄。
“惜儿想让我怎么帮你?”中年男人也算定力惊人了,如此秀色可餐就在眼前还能不紧不慢地问话。
“叔叔…”
长长一声媚叫,听得身为女人的越歌两腿间也是一紧。
“叔叔莫要,再逗弄惜儿啦,快、快快进来吧!”年轻女子娇娇嗲嗲,不满轻哼一声,伸手握住男人裸露在外头的狰狞阳具央求。
中年男人愉悦大笑。
女人的纤细腰身被他一提一拉,整个身体大开着双腿朝着自己的挺立肉棒撞去。
不轻不重“噗呲”一声,男人整根粗大的肉棒直接全数没入了女子的幽穴中。
年轻女子感到身下有剧痛闪过,痛感过后一身媚骨却是舒爽极了。一边腿儿又被男人抬起,正紧紧压在她那敏感的酥胸上,那颗硬硬的乳珠被压得扁平,激得她连连娇喘。
“嫂嫂是越发厉害了,整根都吃下去了。”中年男人轻笑,抓过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更加用力地冲刺撞击。
年轻女子听到这个称呼面上醉仙欲死的神色一滞,只是瞬间的失神,女子很快便掩藏住了自己的情绪。
“叔叔、啊嗯,叔叔才厉害呢,呃啊”
年轻女子拉下男人的脖颈环抱住,随着男人猛烈地抽干女子口中忍不住连连哀叫。
她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横冲直撞,好像整个人都被从里到外地打开。若是有意,便能看见她那鲜润的芙蓉户外,泛滥爱液都被击打成了白沫,粗大充血的阳具一进一出,穴内的软肉攀咬着那物什不放,只吸得男人更加起劲卖力在她阴户里耕耘。
“要,要、要肏坏了…啊”年轻女子断断续续地啼哭,口中说着:“叔叔,不、不要、了…啊嗯”
“一会要,一会又不要。惜儿到底要是不要呢,嗯?”中年男人一边挺腰抽送一边伏在她耳边呢喃。
“啊!”花穴猛然痉挛,一股热流从花芯深处喷出。
极乐之下再也按捺不住,喷出的热流和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相遇交融。
越歌真不是想要偷听别人,还不是里面那两个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她最近觉得自己好似有些不太对劲,刚刚只是光听着里面的声音为何自己也跟着高潮了?
“快,老爷唤我们进去伺候了。”
越歌循着声音抬眼,是今日指挥她做事的小丫鬟。
“是。”越歌强忍住两腿之间湿漉漉的不适感,从床上起身蒙上暗色面巾,微低着头跟随小丫鬟进入屋内。
“老爷,惜夫人。”越歌跟着一同行礼,而后小丫鬟就扶着那位惜夫人入了屏风后面沐浴,她自己则是收拾起了屋子。
中年男人此时披着一件外衣手持一杯茶水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就算屋内进了人也不曾看一眼。
越歌快速收拾完地上散落的衣物、首饰,重新为床榻铺垫好被褥,接着又拿来湿水的抹布跪坐在地上擦拭,地上一滩淡黄色、乳白色交融的污物发出一阵阵微腥的气味。
越歌觉得奇怪的是,她不但不觉得这些脏东西恶心,心中竟然还油然而生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这些东西看起来很奇妙,不知道尝一口是什么味道呢?
心中想着这句话的同时,越歌也已经勾起了食指正打算行动。
“新来的?抬起头来。”身后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越歌被声音打断,一下子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抹布恭敬回答:“是,老爷。”
中年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跟前的蒙面妇人,缓缓开口:“为何戴着面巾?”
对方虽然语气平静但黝黑的墨瞳中却带着凌厉的审视,越歌心下定了定把声线压得更沙哑些,平稳回答:“老妇生来貌丑,不敢以面示人恐惊吓到贵人。”
“老爷…”外头远远站着一名小厮,他小声喊了一句,看他面上的神情似有急事。
“好好照顾惜夫人。”
中年男人快速穿戴好,扔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开。他此前早已吩咐下去,无要事不必到此处寻他,应该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越歌轻吐出一口气,应该没有被识破。她不仅易容而且又裹了胸,就连自己纤细的腰上都多包了好几圈粗布,为的就是掩盖住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一忙就是两三个时辰,越歌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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