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潢脸的老婆叛逆的孩子糟乱的家和破碎的他(1 / 1)
赵杰今天下班回家又是一点,到家的时候客厅里还亮着一盏小灯。
他老婆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出来,接过他酒气冲天的衣服放好,又从厨房端出来桶鸽子汤。
“快喝吧老公,最近活很紧吗?怎么老是干到半夜才回来?”
汤有点烫,她找了个小碗给他分,盛了满满一碗鸽子肉。
赵杰接手“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老公?”她觑着他脸色,有点惴惴不安地问,表情惊惧得像被捏着耳朵揪起来的兔子。
赵杰感觉一腔怒火哑炮一样堵在嘴里发不出来。
桌子上那碗她盛出来的汤肉眼可见上面飘着满满一层油水,鸽子肉看起来炖的也没什么光泽,一看就是焖太久了都柴了。
她盛汤的时候还自以为体贴地给吹吹,知不知道自己口水都喷进去了,脏得要命。
以前他情深时确实也和老婆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但那时候的张雅欣还是青春活泼的女大学生,白嫩健康,生气勃勃,他那时候真是爱她爱得要命,喊一声月亮绝不给她摘星星。
那时候甚至天天在一起都要搂搂亲亲,她的嘴甜得像蜜一样,像琼浆玉露,他真是怎么喝都喝不够。
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看向老婆的嘴唇。
她刚生完孩子没几个月,工作也不干了,一心就在家照顾孩子。跟以前的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再也不是同一个人了,天天也不知道忙什么,忙得蓬头垢面,脸色发黄。正被他盯着的嘴唇干出深深的纹路,他看着上面边角处的一点白屑样的死皮就恶心。
赵杰深深叹了口气,端起肉汤,舀出上面一层浮油。
“雅欣啊,你有没有重新出去工作的想法?”
张雅欣眼睛亮起一瞬,但随后又犹疑起来,小心翼翼看着他。
“我……我太长时间没有工作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而且孩子……”
没等她说完,赵杰就不耐烦地摆摆手。
“那就之后再说吧,反正现在家里也不短你吃穿的,我一个人在外打拼,你把家给我照顾好就行了。”
张雅欣低低应是。赵杰心里不屑。
不就是不想出去忙出去累吗?找这么多借口,他一个人也不是养不起家。
只是想起今天看见顾明玉朋友圈里发出来了一款想要的手链,赵杰开口道:“你陪嫁的时候拿的那套首饰还在吗?”
“在,在的老公,有什么事吗?”
“你也看见了,老婆,最近我工作上的事儿比较多,最近正好是优秀教师评比,学校还在跟其他学校搞交流搞比赛,我天天晚上陪校长主任什么的出去喝酒吃饭。”
“老婆,”他意味深长地摸着张雅欣的手,这女人连忙在他身边坐下,乖巧恭谨得像一只宠物一样,“你那首饰先借我用用,我给校长老婆送送礼,等职称评上了我再给你买更好的。
赵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在等着这女人把东西双手奉上,但是破天荒地,这女人居然拒绝了他。
张雅欣眼眶红通通的,“老公,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容易,但是那首饰是我妈走之前给我打的,我……我想留着当个念想。”
“老公,能不能用咱存折里的钱来送礼,你给的生活费我有好多没用完,都存起来了,应该够送礼的钱的。”
赵杰没说话。
之所以要她嫁妆,他心里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首先这首饰,当年是他看着她妈给足金打的一整套,这一整套下来至少十几个w,不比她那点存款多个几倍?
其次这首饰是她家里结婚之前给她的,不算是他们夫妻共同财产,张雅欣天天既然也不戴,不如拿出来给他们这个小家做点贡献。
因此他根本没把张雅欣的话听进去,只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又叫了声老婆。
张雅欣眼一眨,红眼圈落下两颗豆大的泪珠。
赵杰在这个家里向来说一不二,当年……当年她可怜他身世,从一开始就在不断退步,到现在都已经对自己习惯性卑微的姿态感到麻木,现在也没有了能再说不的勇气。
看着她这柔弱姿态,赵杰知道她是默认了,答应了。看着她细长的后颈,心里倒突然起了兴致。
这伏低做小的样子狠狠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一时间竟然让他觉得,自己有着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的权利。
只是看着赵雅欣略显臃肿的身材,又想想身材火辣,皮肤白皙娇嫩的顾明玉,想发泄一下的心顿时偃旗息鼓。
顾明玉不仅长得漂亮,更是校董家的千金,从小生活优渥娇生惯养。
他跟这样的女人才是互补,才是天生一对。
想到这里赵杰站起身来,往浴室去,走之前漫不经心地把汤碗推到张雅欣面前,“你也辛苦了老婆,这汤你也喝,补一补,我有点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先洗澡睡了。”
指针滴答滴答到三点,夜静得很怪异。
赵杰好几个个梦都做完了,冷不丁从床上惊醒。
月光洒在宽大的床面上,缎子被亮闪闪地反射着光,散发着清新洁净的气味,应该是他老婆新换上的。
但是怎么这么晚了张雅欣还没来睡觉?
往常也有她做家务到很晚才休息的时候,他知道家里厨房浴室等等地方要打扫干净不是很容易,而张雅欣又是个勤快而且爱干净的人,所以往往由着她去了。
不然她在家里既不用上班也不用做家务岂不是闲得要死?他只是合理体贴赋予她一定的生存价值。
但是赵杰刚刚做梦梦到了顾明玉,那往常从来不拿正眼看他的娘们风情万种地躺在他身下娇喘,赵杰感觉鸡儿梆硬,甚至能大振雄风个十五分钟!
但是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就醒了,此刻下身肿胀得难受,急需一个逼来抚慰他,因此他又想到了他老婆——他随叫随到让干什么干什么的保姆孩子妈兼几把套子。
“张雅欣?张雅欣!”他一只手撸着下身,一边踏上拖鞋往外走,奇怪的是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人。
自己手撸得终究不得劲,他有点急切地拉开门,客厅居然还亮着小灯。
下一瞬赵杰抬头,看见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老婆,他那个黄脸婆老婆——正跟一个黑衣黑裤的、一眼看去就比他高了一个头,身材健美强壮的男人在客厅聊天。
妈的!妈的!妈的!
赵杰眼一下子红了,这贱人居然敢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
“张雅欣!!”赵杰爆喝,屋里睡着的女儿一下子被吵醒,哇哇大哭起来,赵杰根本不管,他从门口桌子抄起一柄长方形物体就往两人方向冲,想往张雅欣脸上重重凿去,恨得简直想当场把这夜半偷情的两人砸成稀烂一摊的肉泥!
但是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拦住了他,那么地游刃有余,好像在阻挠一个三岁小孩的玩闹,甚至那奸夫还有心情低声说:“我看着他,你先去哄孩子。”
张雅欣于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多给赵杰,起身匆匆去屋里哄孩子去了。
赵杰两手都被紧紧制掣住了,还像疯狗一样狂吼乱叫,下一瞬那男的就反剪了他的手,从桌子上随意拿起抹布塞进他嘴里。
一切才终于安静下来。
张雅欣抱着孩子出来时,再看见的就是赵杰被堵死了嘴,脸涨得通红,眼狠狠外突着,好像眼珠子要跳出来咬人似的,不甘地被按成一团缩在男人胯下的样子。
她不想再多看这个男人一眼,低下头去哄孩子。即使她和他从大学走到婚纱,为他生孩子又操持家。她其实不是不知道赵杰不是个好东西,只是她……她实在没办法,家里没人照顾孩子,她爸妈都不在世了,如果离婚了,她也抢不到孩子的抚养权,更别说把孩子衣食无忧地抚养长大。。
看着怀里眨巴眼睛水嫩嫩的女儿,张雅欣突然抬头,含着泪低声道:“小哥,你说得对,再怎么对这个人渣好,他也会觉得理所当然变本加厉。我感谢你,也相信你。”
她搂着孩子,泪水盈眶,但是充满希冀地望着陈将,“我愿意给我老公报名你们的人性改造班,到时候也会帮你们进行宣传,请您不要客气。这里我最近不会再住了,赵杰这个人现在是属于你们的了,你们放心改造,我会跟他家里还有工作的地方说好的。”
语毕她带上晚上收拾好的生活用品,推门匆匆离开了。
甚至没有回头看过赵杰一眼。
陈将饶头趣味地回头看向胯下的赵杰。
这个男的,此刻才从被绿的角色中抽离出来,终于意识到了现在自己为鱼肉,而人为刀俎的事实。
他不再像刚刚一样色厉内茬地挣扎反抗,吓得像鹌鹑一样,并且在他老婆走了之后,就跟突然被戳破漏气的气球一样很快萎缩了下去。
胳膊在身后被反剪的姿势想必不太舒服,但是他哆哆嗦嗦地竟然一动不敢动。
真别说,张雅欣倒是把这便宜老公伺候得不赖。陈将眼眸深深地,低头打量了他一圈。
听她说她老公是农村出身,但是实际上看不太出来这是个曾经家境贫寒的小伙子,一把细腰和细腿被包裹在睡衣裤里头,身材是网上说的标准细狗,肤色挺白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得,惊惶瞪大的眼睛带点苍白的畏惧之色,被眼镜罩着,带着点文雅的书卷气,倒让人莫名有凌虐的欲望,下身都有点硬涨。
没错,陈将是gay,天生的纯gay。
他又是个健身教练,练得一身梆硬的腱子肉,力气奇大,几乎没有几个小0能承载他暴力肆虐一般的性爱强度,他在床上几乎就没怎么彻底发泄、彻底爽过。
幸好跟了明玉姐,有时候遇见这种需要特殊方式来调教的贱男人,他就能派上用场,一方面帮助明玉姐把男人改造班发扬光大,一方面也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明玉姐跟张雅欣认识,当年好像还是大学同学,不过听说关系并不是很好,不知道为什么明玉姐会突然让他找上张雅欣。不仅不收取她其实本该是她完全支付不起的改造费用,还给她老公制定了可以说是非常非常黄暴残忍的改造计划。
不过他并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
而且也不是一个挑嘴的人,不然就胯下的这个人渣,还真让人下不去屌。
赵杰很明显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些什么,估计是以为自己要被套个麻袋狠狠打一顿再关两天,哆嗦得跟筛糠一样,还想蜷起来护住自己的脑袋跟肚子。
陈将好心把他身体掰开舒展开摁平在地上,看着他细瘦纤长的身体愉悦地吹了声口哨。
“晚上洗澡了吗?”
赵杰不知道这跟接下来要挨的打有什么关系,但是不敢反抗他,屈辱又困惑地点点头。
“goodboy”
陈将拽了句从oneyboy身上学来的为数不多记得住的英文,单手拎起来赵杰找屋子里浴室在哪儿。
“还是再洗一遍吧,后面的清洁还是要做一下的,正好我也洗一下。”
赵杰听到他嘴里说出的话,终于缓过神来,隐隐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突然难以接受地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吱吱呜呜叫来叫去,像一条大鲤子鱼一样扭动拍打不休。
陈将本来想着他这应该是第一次被开苞,没准备太粗暴,尽管这人是个人渣,但他毕竟是有一定床品的好人。
但是赵杰挣扎得太厉害,衣服甚至都罩他头上,手还在使劲儿拍打他的脸和脖子,这让陈将忍不了了,他利索地把赵杰甩在洗手台上,“啪”就是干脆利索的一巴掌。
他的手劲属实是大,这一巴掌让赵杰脸上迅速像秋来了一样漫山遍野染上红,右眼皮都被波及到扇肿了起来。
赵杰只感觉眼前一片金星乍起,脑子嗡嗡作响像有千百只苍蝇钻进里头乱飞,下一瞬又是狠厉的一巴掌——“啪——
掌掴在原位。
这接连的两巴掌让赵杰知道了好歹,他嘴角缓缓渗出血水,震颤着畏惧地缩在洗手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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