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知晓真相的大哥带回房间准备验明是否长了(1 / 1)
繁复灯饰发出香槟色的亮光,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映照出一个小少年的身影。
他身高不足1米7,黑发黑眸,眼角微微下垂,鼻头小巧,脸上还有些婴儿肥,肌肤太白显得嘴唇格外红润,精致得像洋娃娃。
小少年气嘟嘟地站在2米高穿衣镜前,一边脱着身上的外套,一边气嚷嚷:“江文林明明知道今天是我18岁生日,早上才说要去国外出差。生意有我重要吗?今天可是我的成年礼。”
江文林是江氏集团的掌权人,已年过半百,下有3个儿子,此时说话的,是他刚满18的小儿子江岁。
江岁越说越生气,白色外套被他甩在地上,狠狠跺了几下:“这什么破衣服,一点也不衬我。”
江岁对着地上的衣服发泄一通,气得一张脸通红,指着候在旁边的女佣:“我昨天不是说了,今天要穿藏蓝色那件外套,快给我找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佣人被推了出来,战战兢兢说:“小……小少爷,昨天我拿了整套西装去大厅熨烫,之后一直挂在那儿,今天怎么就不在了呢……白色外套和您也挺搭的。”
“啊……”一枚袖扣砸在女仆额角,落地后骨碌碌滚远。
“你要我穿脏衣服过生日?”江岁将遍布脚印的白外套踹到女仆面前,故意在她面前又跺了几下:“你好歹毒啊!”
女仆捂着额头跌倒,低声啜泣:“小少爷……呜呜……我没有这个意思。”
“还说不是,肯定是你把我外套偷走了。”江岁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胸膛上下起伏:“你还把我的袖扣弄坏了,上面的宝石你一辈子都买不起。”
女仆苍白着一张脸,嘴唇蠕动着,却不知道说什么。
“呵”,嗤笑声在门口响起。
江岁回过头去,门边倚了个五官英挺,皮肤苍白的年轻男人,不知在那看了多久笑话。
“江云意,笑什么笑?”小少年气鼓鼓瞪了过去,他从不觉得那人是自己二哥。
“看见有趣的事,不应该笑吗?”江云意望向弟弟的眼神有些不耐烦,唇角微勾:“大哥让你快点,大家都等着你呢。”
“知道了,知道了,好烦啊你!”江岁咬住嘴唇,跑过去把衣帽间的门关上。
江家小少爷的生日宴会请了不少人,既有江氏集团的合作伙伴,还有江岁的同学。7点开始的宴会,如今只差1刻钟,宴会主人还未出现,自然被不少人看在眼里。
江岁回到镜子前,看见还在啜泣的女仆就来气,重重推把她推倒:“都滚,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连件衣服都找不到,看见你们就来气。”
房间里另2个佣人粗手粗脚扶着哭泣的女仆轻声出去了。
巨大水晶灯悬挂于天花板,如同一颗颗催促星辰,照亮了整个宴会厅。穿着华贵礼服的宾客小声交谈,侍者悄声穿越于人群中,为每位客人提供周到的服务。
江承安长身鹤立在人群中,着一席深色西装,头发后梳,身材不算壮硕,却比例极好,宽肩窄腰将西装赋予的气质完美呈现。
他是江家的大儿子,也是公司总裁。
江承安右手握着红酒杯,左手抬起,又看了眼时间。7点已过,弟弟还是没有出现。他面色沉静,慢慢啜了口红酒。
忽地,一个灰色的人影出现在楼梯口,张望片刻,冲江承安奔来。
“呼呼……江承安,我来了,让宴会开始吧。”漂亮的小少年气喘吁吁,因快速奔跑眼尾有些泛红。
“都成年了还冒冒失失的。”江承安把红酒杯放在侍者托盘,整了整衣襟,带着弟弟让开人群,走向主持台。
“老男人,要你管。”江岁嘟着嘴唇,不情不愿跟了过去。
江承安听到身后人的嘀咕,完全没当回事,这个弟弟被父亲宠坏了,总是目无尊长,没上没下。
但他今天得知了一个关于蠢弟弟的秘密,江承安忍不住勾了勾唇,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模样。
这场生日宴的主角是江岁,小少年像只骄傲的天鹅,昂着脖颈,享受众人的注目。特别是瞧见孤零零站在人群中的林沂川,那个他最讨厌的死对头时,露出鄙夷神色。
无论他走到哪里,宾客的目光都追随着江岁。他喜欢被仰视的感觉,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时至23点,宴会终于结束,江岁满面红晕跑上二楼,今天收到的生日礼物堆满了一间屋子。想到同学们羡慕的样子,他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红酒,上楼步子不稳,却在开心哼着歌。
“啊!”江岁被转角的人影吓了一跳,看清人后抚着胸口生气大骂:“江承安,你是不是有病?大厅还没扫干净上来干嘛?”
小少年眼珠滴溜转了一圈:“江文林回来我要告诉他,你打碎了客厅里他喜欢那个花瓶。”
江承安站在暗处,眼神微沉。打扫卫生自然不用他动手,但那个花瓶,确实被打碎了。
江岁瞧不清大哥的神情,心中陡然一紧,但作威作福惯了的小少年怎么会害怕,他提高声音:“江承安,怎么还站着不动,快让开。”
江承安从阴影里走出来,一贯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小岁,我为你额外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你不是很想要月初发售那款,全球限量200双的球鞋?”
江岁眸子发亮,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声音有些急切:“是和凯伊斯的联名球鞋吗?快给我呀?”
瞧着弟弟激动的样子,江承安唇角扬起的幅度更大了。平时弟弟得到想要礼物时,都装作你送我,就勉为其难接受的样子,殊不知眸中闪光早就透露了他的想法,还是现在醉酒后的坦率模样更可爱点。
江承安确实打算把那双鞋子送给弟弟,但那是在验明某个真相后。
想到偷听到秘密的场景,江承安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对巴巴望着自己的弟弟说说:“在我房间,小岁跟我去拿吧!”
江岁三步并做两步蹦跳到江承安身边,兴奋地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大哥的双眼也在发光。
江承安瞥了眼弟弟,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带着他往自己房间去了。
喝多了的小少爷大脑里满是新鞋,根本没意识到气氛的不对,甚至在大哥打开门时,率先跑了进去。
“江承……”江岁目光在房间里扫动,换了个喊法:“大哥,你把鞋放哪了。”
“你坐会儿,我去拿。”江承安独自进了储物间。
江岁哪里坐得住,绕过博古架,就要跟着进去。谁想被这架子拦住去路,小少年绊了一下,朝前扑去,打翻了置于餐桌上的红酒杯,一身新衣服都沾了酒渍。
听到动静的江承安从储物间出来,压下微弯的唇角,故作担心地说:“小岁先回自己卧室洗洗吧,今天那么晚了,明天再看礼物吧。”
江岁哪里等得到明天,但又嫌弃沾了红酒的衣物黏腻腻的,他抬首环视一圈,选定一个方向,快步过去。背对男人毫不客气地说:“江承安,浴室给我用用。都怪你把我衣服弄脏了,再不把鞋找出来,就把你所有衣服都泼上红酒。”
“咔哒……”
浴室门合上了,江承安恢复面无表情,嗤笑一声,从侧边柜子抽出个鞋盒,扔在茶几。
没一会儿,身裹浴袍的小少年湿着头发出来了。
江岁一眼看到桌上的盒子,快步奔了过来,打开鞋盒,一双眼睛都黏在上面了。
他双手捧出一只鞋,满脸兴奋来回翻看,被热水蒸腾过的脸蛋红扑扑的,鲜嫩可口。
江岁小心把鞋放回去,抱着鞋盒就要离开,却被江承安捉住手腕。
小少年歪头想了想,侧着脸不情不愿地说:“谢谢大哥,我走了。”
然而抓住自己的手掌没有一丝放开迹象。
他补充几句:“你泼脏我衣服和打烂花瓶的事一笔勾销。礼物收到了,我要回去了。”
江岁被牵在手腕的力道带到江承安身边,男人另一只手取回了球鞋。
“干什么,还给我,你说过是送我的礼物,不准反悔啊!”小少年急得伸手抓盒子,却因手腕被桎梏,没能抢回来。
江承安定定看过去:“这确实是送你的,但是……”
男人凑近弟弟,那张精致的脸蛋在眼前放大:“要在验明真相之后。”
江岁不喜欢别人靠那么近,身子往后倾斜,避开大哥的目光,有些大脑短路地问:“什么真相?”
江承安放好了鞋盒的手扣在弟弟脑后,凑在他耳畔说:“听说,你下面多了点东西。”
江岁猛地一震,身子僵在原地,拔高声音反驳:“我是男人,怎么会多东西,江承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哦?我又没说是多了什么东西,你怎么就肯定,我指你不是男人?”江承安揉了揉少年细软的黑发,手掌下移到他后颈。
江岁打了寒颤,支支吾吾半天:“你……你……我……本少爷堂堂正正男子汉,不许污蔑我。”
“那正好了,男子汉怕什么?让我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江承安语气轻松,钳住弟弟的虎口却丝毫不松。
江岁一方面想要这双鞋,另一方面又怕被大哥发现秘密,左右为难,一张小脸皱作一团,挺翘鼻尖布满细密汗珠。
“你不会是不敢吧?男子汉。”江承安讽刺道。
男人拄着下巴佯作沉思,又道:“说起来,林氏集团家的小公子也喜欢球鞋,不如送给他……。”
“不行!”江岁打断大哥的话,“你明明送给我了,不能收回去。”
那是他最讨厌的人,即使是自己丢掉的垃圾都不能给他,更何况是超想要的新鞋。
小少爷趁大哥不注意,一把抢回球鞋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再次被抢走。
“但你一副不想要的样子,还是还给我吧。”江承安伸手,作势要拿回来。
江岁怀中的鞋盒几乎要被挤变形,他破罐子破摔道:“我……我答应你,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
自己腿间是有个洞,小时候,妈妈带他去私人医院检查过,说是不影响发育,此后江岁便没当回事。
他也曾对着镜子悄悄看过那里,小洞只有根指头那么大,生在睾丸后的会阴,平时会被两侧的肉挡住。
江岁眼珠滴溜溜转圈,只要自己把腿并拢点,不抬起大腿,就不会被发现秘密。
小少爷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可行,恢复趾高气昂模样:“哼,都是男人,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转过去。”
江承安深知,诱这个傻弟弟上钩,还是要给点甜头,于是他背过了身。
江岁抿着唇,快速解开了浴袍的带子,当手指扯到内裤边时,动作慢了下来。
他还从没有给外人看过身体,小少爷虽然嚣张跋扈,对自己的身体还是相当爱惜呢。
江承安听背后的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消失,问道:“好了吗?我转回来了。”
“没有,再等等。”江岁连忙阻止,生怕大哥强来。
他不再犹豫,快速扯下白内裤,捂着小江岁坐到沙发,又往后挪了挪,靠在沙发背。确保不会被看到会阴,才小声说:“我……好了。”
一直注意着身后动静的江承安,捕捉到这句话立刻转身,大步流星走到江岁前方。
“你遮着我怎么看?”他垂眸瞧见弟弟遮掩着下体,不满道。
江岁扭扭捏捏拿开手,嘴里嘟囔:“老男人,你自己不行,非要看别人的。”
江承安没搭理这话,蹲下去瞧弟弟的性器。
白白嫩嫩一小条,生得秀气,大约只有5厘米。龟头藏在包皮下,柱身有细致褶皱。
根部没有体毛,两枚鸽子蛋一般大的卵囊坠在小茎后方,被柔软的蛋皮裹住,是恰到好处的可爱。
“看够了吗?我要回去了。”江岁被大哥在自己生殖器上逡巡的目光扫得害羞,小腿发力就要起身。
江承安双手按在弟弟大腿根部,几乎就要触到小小性器,抬首说:“前面是看了,可还有后面呢。”
“什么后面,你可没说,快放开我。”江岁忽然有了危机感,伸手扒拉陷进自己大腿肉的手掌。
“啊……”小少爷惊呼一声,双手乱挥。天旋地转,他的双腿被抬起来了。
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握在脚踝处的手掌,已经将双腿大大掰开。
江岁极力想合拢腿,可他这小身板的力气,哪里比得过身高几近1米9的男人。
“哦,原来是这样呀。”
听到大哥饶有兴趣的感叹,江岁委屈得快哭出来了。
“别看……”江岁伸手就想捂住下体,却被大哥挥开。
小少爷感受到左脚踝的禁锢消失,那条腿立刻踹向大哥,却在触及男人西装时,再次被抓住。
“啧,麻烦。”江承安生气地拽着弟弟两条腿,就将他提起来。
而腾空了的江岁,恐慌地挥舞双手,在摸到沙发垫时立刻按住。
江承安拎着弟弟换了个方向,小少爷变成头朝下,屁股垫在沙发靠背顶端,两腿悬空被掰开的倒立姿势。
“撑好了,要是我没抓稳,你可要掉下去了。”江承安站在沙发后,不咸不淡说。
“呜呜呜……”半倒立姿势让江岁将胸口也暴露出来。
小少爷哪里还顾得上被看光,两只按住沙发垫的手掌,已经用力得泛白,生怕大哥放手自己就会摔到地上。
没有了搅乱的手脚,江承安终于能好好欣赏傻弟弟多出来的东西。
倒挂在沙发靠背的姿势,让少年的软茎和卵囊都朝前去了,美景就这样暴露出来。
腿间两片粉嘟嘟的嫩肉簇拥着,将美穴掩了个严严实实。
因为害怕,少年呼吸时带得下体也有了变化,大阴唇一颤一颤的,小阴唇张开个口,粉穴露出些许,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杏色中透着桃红。
江承安越看越痴迷,越凑越近,一个不注意,鼻尖就触到了弟弟会阴。
“啊啊啊……江承安你在干什么,不许摸我……”江岁感受到软物的触碰,紧张得全身绷紧,阴唇也盖得严严实实。
美穴就这样藏起来了,江承安自是不愿。
“都长这东西了,还怕看?”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江岁气呼呼地鼓着脸,杏眼中有了水光。
他奋力想抬起上半身,可疏于锻炼的小少爷哪有力气,白嫩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当然,更没有肌肉。
江承安低笑一声,软绵绵的恐吓对自己毫无威慑:“我不仅要看,我还要玩呢。”
他这话真的吓到了江岁。
“你……你不能……你个老男人,我呸……”江岁害怕到极致,反倒变得牙尖嘴利:“我要告诉江文林,你不检点,成天在外面乱搞,回家还欺负我……”
“嗯?我不检点?”江承安语气沉了下来。
江岁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你在外面搞女人,拉拉扯扯的,我都见到了。”
江承安质问道:“我怎么搞女人的?”
“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朝三暮四。你……你个老男人,不知道搞过多少次……”江岁越说越害羞,声音小了下去。
小少爷对情事知之甚少,唯一讲生理知识的生物课,也没认真听过。
“哈哈哈……”江承安怒极反笑:“既然说我搞女人,那我就教教你,怎么搞。”
“什么?我不是女人,你放开我!”江岁终于觉察到危险,双腿再次乱踹起来,根本顾不上自己会掉到地板。
江承安翻身上沙发,用体重压制住江岁的挣扎,抽下领带,三下五除二绑住弟弟双手。
又扯过江岁方才脱掉的裤子,栓住他右腿,捆在沙发的镂空扶手。
“你个禽兽……畜生……你要对我干什么……”江岁涨红了脸,泪水夺眶而出。
“干你想的事啊。”江承安单手推开弟弟右腿,小少年两腿岔开120度,两片蚌肉都挡不住小花了。
男人垂首嗅了嗅:“没什么味儿,洗得还挺干净。”
江岁被说地羞愧难当,下体夹得紧紧的,咬着唇瓣抽噎:“呜呜呜……臭男人……你放开我……”
弟弟的泣音模糊了吐字,就像在撒娇,江承安很是受用。
他抬起空着的手,食指中指合并,挤开蚌肉,轻轻按压在弟弟阴唇,指下柔嫩有弹性的触感让他痴迷。
江岁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触碰到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特别是成年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按在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
江承安指尖从睾丸后方滑过,沿着合拢的缝隙,一路摸至菊口,恶意按了按满是纵褶的稚嫩肛口。
“啊……”江岁一声惊叫,眼角渗出的泪珠落入鬓角。
后穴口被粗粝的摩擦吓得紧闭。
他怎么能摸那里,还按下去了,那么脏的地方……
“哥,大哥,求求你让我回去吧……呜呜呜……”小少爷顾不得矜持,放下身段哀求着。
江承安不语,忍让傻弟弟那么多年了,是该收些利息。
今天的重点在于弟弟与众不同的地方,男人没再捉弄菊蕊,手指重新回到花穴。
因为馒头屄遮住视线,江承安只好慢慢摸索,将触觉在大脑中转化为画面。
当他指尖再次擦过阴唇最前方时,碰到了略硬的小珠子,灵光一闪,他便知道了那是什么。
江承安改用食指与拇指剥开蕊柱搓捻,略有些硬挺的肉粒在研磨下愈发坚硬。
“啊啊啊……别碰……”江岁尖叫,两眼睁得浑圆,躺在沙发的身子弓了起来,陌生的舒适感从会阴蔓延全身,他甚至提不起一丁点抵抗的心思。
太奇怪了,身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生理性泪水不住流淌,身子也在发软。
“嗯?”江承安感觉到湿意,抬手一看,指腹竟挂着晶莹淫水。
离了体温的液体迅速凉下来,他嗅了嗅,带着一丝清淡的甜。
被陌生快感席卷全身的江岁,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牙齿发出硌硌的声音。
“这么快就出水了,好淫荡呢。”江承安抹去指尖水液,再次打量弟弟。
少年的皮肤像牛奶般洁白,浑身没什么毛发,抬起的腿绷紧,显出内侧漂亮的肌肉线条。身体还有些单薄,但胸膛似乎过于凸出了。
江承安伸手,轻轻落在弟弟胸口,掌心是有弹性的触感。
江岁被这一碰惊醒,身体弹了几下,竟将微乳又送出去了些。
“还真有胸啊?”江承安顺势揉了揉,小肉粒也跟着醒来:“就是小了点,手感不行。”
“大坏蛋……呜呜呜……我要揍你……”江岁保守了18年的秘密,在今天被全数暴露。
“鞋还想不想要了?”江承安威胁。
小少爷讪讪闭了嘴,那可是他想了好久的球鞋,如果能拿到,被这个坏蛋摸一摸也不是不行,还……还有点舒服呢。
转变想法的江岁一下子闭了嘴,只期盼江承安能快些摸够。
江承安心想,这胸还是大一点好,而后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弟弟最特别的地方。
这次他直接按向蜜缝中的穴口,食指轻戳,力道时大时小,像是要突破进去。
江岁这穴还未被开发,稚嫩得要命,光是大哥轻压,就痛得要命,还没摸蒂珠舒服。
他扭动身子,想要逃离,那指尖反倒更加放肆,戳刺几下开始往更深的地方突入。
“好痛啊……不要塞进去……求求大哥……”他另一只未被绑住的腿极力并拢,又被男人强有力的手掌推开。
“我可以不碰你,但是……”江承安顿了顿:“你得把穴掰开,让我看看里边的模样。”
江岁一听这话,红意蔓延到了胸口,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江承安,我草……”
“嗯?”
大哥一声疑问,直接让江岁的咒骂压下,能屈能伸的小少爷只好换个态度:“大哥最好,最喜欢我了,别这样行不行嘛?”
“说了不碰你,看完就抱着你的鞋回去吧。”江承安补充。
江岁吸了吸鼻子:“你……你要说话算话。”
江承安放开弟弟,起身解开绑住他手腕的领带,又比了个摊手姿势,表示自己不会再碰他。
江岁想到自己马上就解脱了,再次拉低下限。
他揉了揉被绑疼了地方,嫩白的手腕上,有2道对比鲜明的红痕,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他哼了一声,又不得不照哥哥说的做。
江岁抿着唇瓣,可以活动的那条腿抬高,手掌缓缓伸到腿间,在触碰到腿间嫩肉时手指蜷了蜷,哀求般地看向男人。
“还有15分钟到12点,我耐性可没那么好。”江承安看了眼手表,瞥着弟弟。
有了时间限制,江岁没法再磨蹭,他献祭地闭上双眼,鸦羽般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不安稳地颤动着。
江承安觉得喉咙有些发痒,咳嗽两声,却惊动了少年。
江岁双手已经按在臀瓣了,正努力扒开,听到声音后,他湿漉漉的眸子瞪了眼大哥。
江承安觉得弟弟这样子可口极了,软软的黑发,又长又黑的睫毛,红润的唇瓣,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平日里趾高气昂,被欺负了只会瞪眼蹬腿,咬人都不疼。
“继续。”他命令。
“已经扒开了。”江岁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回。
这下更像兔子了,江承安心想。
男人随手顺走茶几上的笔,绕到弟弟双腿对着的方向,蹲身看去。
少年修剪得干净的圆润指头放在臀瓣,努力往两边掰去。
大阴唇在这样的力道下被扯开了,小阴唇却只张了条缝,其中花蕊依然看不清。
“我让你掰穴,你掰屁股干什么?”江承安不满,钢笔敲了臀缝一下。
“唔……”小肉缝被冰冷袭击,像贝壳般忽地合拢,只一丝晶莹被挤了出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偷奸耍滑就滚吧。”江承安厉声呵斥。
“不……我听话……不要拿走我的鞋……”江岁委屈地抽噎两声,又不敢大哭。
他这次是真的怕了,向来忍让自己的大哥,头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让他不寒而栗。
小少爷只好把手指再往内放,摸到柔软的外阴时没有停留,继续向里,按在了小阴唇。而后双手一并使劲向外,嫩蕊终于得见天日。
小花儿早在被男人玩阴蒂时,就泌出了淫液,此时更是吐出一大波剔透热液,沿着臀缝滚至菊口,将一整条臀缝浸湿,好似给初见之人送出见面礼。
江承安将美景收入眼底,不得不感叹一句造物主的偏爱,竟出现在弟弟身上。
被小阴唇褶皱簇拥的嫩穴,犹如清晨刚绽放的粉蔷薇,片片花瓣带着露珠,娇艳欲滴。最中间的蕊芯水淋淋的,颜色也比花瓣稍深,透着青涩,却闪出淫靡的光泽。
江承安将所有时间都投入工作,向来不近情色,此时见到这等景致,一团火涌向小腹,下体竟有了起势。
小少爷好半天没听到大哥的声音,做出这等淫荡姿势,让他羞愤难当,试着问道:“可……可以了吗?”
江承安压下欲望,清了清嗓子:“12点放你走,现在不要动。”
江岁扭动脑袋,艰难看向墙上的挂钟,见只有10分钟,心下稍安。
江承安抬起黑色钢笔,扒了扒花穴周围软肉,对着深邃甬道塞入。
“啊……好冷……你说了不碰我……大骗子呜呜呜……”江岁想立刻合拢双腿走人,但那笔已经捅入不少了,生怕乱动会伤到自己,只好哭着唾骂男人。
江承安挑眉:“我指不会用身体部位碰你,可没说不用别的东西。说了12点放你回去,这么一小会儿都忍不住?”
随后又说:“听说下个月还有路易斯全球限量100件的棒球服发售,不知道林氏集团的小公子会不会喜欢呢?”
江岁提起耳朵,不就是被大哥玩玩嘛,属于他的东西决定不能给最讨厌的人。
“哥!我也喜欢那件衣服,我……给你玩。”
“不骂我了?”男人笑问。
“你是最好的大哥,岁岁最喜欢大哥了。”江岁这样说的时候,眼睛又瞅向时钟,还有8分钟。
江承安看出弟弟的小心思,不再耽误时间。他刚刚已经感受到穴中阻力了,想是碰到了那层膜,他可不想用这笔给弟弟破处,那里值得更好的东西。
于是他拔出笔,转了个方向,开始用笔帽拨弄小蒂。
笔帽依然是沁凉的,触及小肉粒时,引得江岁尖叫一声,外加不规则的金属笔夹也戳到了阴蒂,小少爷一时间又被快感侵袭。
他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酥麻从被拨弄的地方传来,全身都跟着发麻,舒服得他只想得到更猛烈的刺激。
在江承安视线里,弟弟那条秀气软茎跳动几下,颤颤巍巍开始站立,那挺起的模样,着实可爱。
如同一朵正在生长的小蘑菇,茎身在风中摇摆不定。慢慢的,获得足够刺激的嫩茎,终于鼓起勇气挺直身子,它开始变得茁壮,皱纹也全数消失。
紧接着,最上方的蘑菇头也探出头来,红润的小脑袋摇晃着脱去外衣,“噗”地吐出一滴淫液,沿着光洁无毛的柱身滚落。
江承安被弟弟勃起也只有中指长的性器逗笑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笔夹碾着小蒂,那肉粒为了躲开笔帽,往左一滑,露出头来,江承安再次将笔帽摁上去,蒂珠又一次消失。
江岁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下身软作一团,明明不愿意,可是却那么舒服。
好想叫出声,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江承安右手虽拿着钢笔玩弄弟弟敏感肉粒,眼睛却还是盯着微微跳动的嫩茎。
如今那玩意儿半硬着,龟头已经被吐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润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要不是说了今天不会碰弟弟,不然确实是想逗弄一下这小家伙。
“哥……大哥……唔……”江岁实在难受,想让哥哥不要再弄了,喉中却发出呻吟,只好闭嘴咽下接下来的话。
“岁岁喜欢这样?”江承安将视线移到弟弟脸上,紧握笔杆,用更大的力气碾揉阴蒂。
“不……不是……”江岁大喊出声,极力辩驳。
“那就是难受咯。”江承安笑得有些恶劣。
“对,对。”奇异的快感让小少爷热汗出了一波又一波,脚趾也蜷缩起来,大脑短路得无法思考,只顺着男人的话说。
弟弟咬唇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极了。
江承安说:“难受的话,那可得好好帮岁岁治疗了。”
话音刚落,他竟取下笔帽,直接用笔尖点向蕊珠。
“呃啊……”江岁尖叫出声,他根本想不到,方才连成片的快感,忽地变成点。说不上痛,就像泡腾片放入雪碧,爆裂般的快感直击大脑。
粉嫩花穴急剧翕张几下,又一波热液失禁般涌出。
弟弟又挣扎起来了,这次力气更大,江承安知道,这是他无意识的行为,因为江岁已经双眼翻白,唇角溢出津液。
可是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打算,这只钢笔加的是碳素墨水,黑色的点出现在嫣红花核,异常突兀。
江承安滑动笔尖,将黑色均匀涂抹在蕊珠,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
这可苦了小少爷,他喉中不断传出呻吟,江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可是太舒服了,根本无法克制,下面好像被微电流击中,然后一波波蔓延向全身,好像躺在云端,全身都轻飘飘的。
江承安一丝不苟将小小肉粒全涂成黑色,完全不顾弟弟铃口和花穴淌出的淫液。
收笔时刚好12点,他见弟弟还是意识模糊的模样,便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因为江岁是仰躺的姿势,淫液并未淹没蕊珠,碳素墨水很快就干了。
花核夹在蚌壳般的阴唇中,只露出一半,莹润又富有光泽,好似神秘名贵的无暇黑珍珠。
“呜呜……”良久,江岁啜泣几声,终于从高潮中醒来。
“时间到了,我说到做到,带着你的鞋回去吧。”江承安坐在对面的沙发,恢复一贯的冷峻模样。
江岁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撑了两下才坐起来。
腰好酸,腿也软。可是今天那么丢人,不能再丢脸了。
小少爷故意不看大哥,眼角带着泪,吸了吸鼻子,穿上浴袍,抱着新鞋跌跌撞撞离开江承安房间。
还好大部分佣人忙着打扫大厅卫生,江岁在上楼时没撞见人,可他还是羞得不敢抬头,完全忘记拆礼物这事。
除去1楼外,三兄弟每人住了一层楼,最小的江岁独占4楼。回到自己房间,他小心把球鞋放在茶几,才去了浴室。
大哥虽然没说,但江岁在晕晕乎乎的时候感觉到尖锐物刮过下面,他有个不好的猜测。
“混蛋!老男人不要脸!”江岁单腿踩着浴缸,拿了面小镜子放在腿间,打灯照着下体情况。
江岁还是第一次看见腿间景象,睾丸后的缝隙被两瓣阴户堵得严实,刚扒开就看见黑漆漆的一团,在粉嫩嫩的阴唇对比下尤为突出。
他用食指擦过屄缝,一阵电流快速窜过会阴,他嘶了一声,抬手看见指腹也被染黑了。
本来只被涂黑的小蒂,在江岁走路时沾上淫液,于是黑色蔓延到整个花穴。
“啊啊啊……江承安个臭傻逼……”
小少爷气鼓鼓地拿着花洒冲着下体,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挤上沐浴露,忍受快感慢慢揉按,愣是把整条屄缝都搓得透红才洗干净。
躺在床上时,江岁还在生气,可是宴会上喝了酒,外加高潮耗去了一部分体力,刚沾上床就睡着了。
江岁睡到中午才醒,他缓缓睁开惺忪睡眼,随着记忆回笼,怒气也回来了。
江岁在冲出卧室前,认真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省得又被江承安拿捏。
“江承安去哪里了?”江岁颐指气使问大厅里的管家。
“小少爷,大少爷早上就去公司了,方才通知我们不必准备午饭。老爷那边工作上遇到点问题,他出差去国外了。”身着燕尾服,两鬓花白的管家说,“您要吃午餐了吗?厨房已经准备好了。”
江岁本来想说不用,却听见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
“好的,小少爷,这就上菜。”管家带着和蔼笑容走向厨房。
这一打断,江岁的怒气泄了大半,不情不愿坐到餐桌,吃了个八分饱。
今天是周末,没事的时候一家人都会一起吃饭,可今天餐桌上只有江岁一人。
不过小少爷早就习惯了,小时候母亲去世之后那段时间,家里也是只有他一人。
恰逢父亲公司资金周转出现问题,连续几个月不回家,而大哥出国留学,二哥上的是寄宿学校。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哪怕有那么多佣人,也显得没人气。
再后来公司终于度过难关,家里依然冷清,江文林才让3个儿子每周末要在家吃饭。
江岁坐在皮沙发喝橙汁,昨晚的事还是越想越气,又问候在一旁的管家:“江云意也不在吗?”
“小少爷,二少爷在做实验,让我们不要去打扰。”管家毕恭毕敬回答。
“好啊江云意,江文林明明说周末必须在餐桌吃饭,竟敢缺席,我去教训教训他。”江岁终于找到了出气筒,吨吨吨喝完果汁,跑上三楼。
江云意是自家公司的实验研究员,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实验室,进行新产品研发工作。有时候会把工作带回来,便在三楼也建了个实验室。
江岁循着记忆走过走廊,他记得实验室在中间的房间,平日里都锁得严严实实。
江云意不喜欢人打扰,不经允许,三楼是不给佣人上去的。
走廊里寂静无声,江岁也下意识放轻脚步,今天实验室的门是开着的,他探头往里面瞧了瞧,却没见到二哥。
江岁毫不拘泥迈步入内,平时这儿都关得紧紧的,他可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环顾一圈,数台仪器摆放得整整齐齐,中间一张大实验桌上也放了台仪器,正嗡嗡运行着,显示屏是一排英文缩写和变动的数字。
江岁沿着留出的路绕了一圈,咂咂嘴,这些玩意儿上的字看不懂,有啥好锁门的。
最后他把目光放回实验桌,好奇盯着半透的仪器玻璃往里看。
“叮——”仪器忽然停止,屏幕上数字闪了几下便熄灭了。
江岁瞧见最上方有个红色按钮,抬手点了点,柜门忽地弹开,传出一股芳香。
他又看向实验桌上摆的其他东西,左侧打开的铝皮箱中,一指长的透明玻璃瓶装了几枚浅紫色药片。
江岁拧开瓶盖嗅了嗅,药片带着淡淡香味,和仪器中的味道很是相似。
小少爷咧嘴一笑,圆圆鹿眼闪烁着狡黠的光。
江云意不是在做实验嘛,我帮帮忙,他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江岁将药片一股脑扔进仪器,“滴滴滴”随便按几个键,见它启动了,就去研究别的实验设备。
正当他无聊地又想启动一台仪器时,脚步声由远及近。
江岁侧耳听了听,昂着脑袋大步走向门口,轻咳两声引起来人注意。
江云意握着手机,拧着眉梢在想之前的实验数据。刚才的配比应该是正确,当他准备记录时,研发部那边忽地来了个电话,只能出去接电话。
听到咳嗽,他循着声音看去,自己那个傻弟弟正靠在门口,双手抱臂,趾高气昂地扬着脑袋。
“江云意,你去哪里了,今天周末凭什么不下去吃饭?”小少爷声音提高几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江云意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敷衍地说:“忘了。”
“好啊你,竟然忘了江文林的规矩。”江岁盛气凌人抬手指着江云意,白嫩指尖快戳到他脸上了。
江云意嫌弃地拍开弟弟手,冷声说:“没事了吧,让开。”
这弟弟被养得没大没小,平日里他还有闲心戏弄一番,今天实验到了关键时刻,他不想耽误时间。
“你打我?”小少爷揉着手腕,张牙舞爪要扯住男人衣襟教训他。
“啧。”江云意正欲侧身让开,却嗅到了伴随奇异芳香的焦糊味,忽地顿住脚步。
这会儿江岁抓到了二哥胸口衬衫,握拳挥过去。
“滚。”江云意察觉到胸前一沉,捏住弟弟手腕,将人甩开,快步进实验室。
实验桌上那台昂贵的仪器还在运行,却伴随不少杂音,黑烟从缝隙间源源不断冒出。
江云意扑过去关掉电源,掩住口鼻打开仪器,浓烟扑面而来,呛得他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苍白。
待烟雾散去,仪器烧得露出内部电路,实验材料荡然无存。
江云意余光又瞧见那个空了的瓶子,怒极反笑,衣袖下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不说这台进口仪器价值几百万,单说那样品,是他大半年的研究成果,只要实验成功,便能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江岁见屋中冒出浓烟,心虚了一瞬,想到自己明明是在帮二哥做实验,又跟进去伸着脑袋看热闹,直到听见二哥的冷笑,才意识到不好,偷偷往外挪着。
“江岁——”江云意听见脚步声,意识到罪魁祸首还在这里。
他转身大跨步上前,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却在即将落在弟弟侧颊时停下。
要是打在脸上,这得理不饶人的蠢东西,指不定要向父亲编排自己,公司里他脚跟站得还不算稳,不能打。
江云意眯了眯眼,压下怒火,轻轻抚了两下小少年带着婴儿肥的右脸。
江岁发现自己躲不开二哥的巴掌后,连忙闭上眼睛,拧着眉头做好忍耐动作。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侧颊被冰冷的指腹触摸,好似被斑斓毒蛇滑腻冰冷的鳞片扫过,江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少爷偷偷摸摸睁开眼睛,二哥面上带着阴冷的笑,他哆嗦了下。
“你……你干什么……脏死了,摸什么摸?”江岁往后退了几步,大力搓着右颊,想要驱散这股寒意。
江云意再次靠近弟弟,倾身擒住手腕,拽着往外走。
这笔账他可要好好算算。既然不能打脸,打别的地方也一样。
“放开我,你放开我,好痛……”江岁踉跄着步子,不得不走向另一个房间。
手腕被钳得发疼,无论江岁怎么用掐拧二哥手臂,都没能让他放开。
江云意带人去了隔壁的工具陈列间,甩手将他推向靠墙的实验桌,而后锁门。
江岁双手撑住桌面停下脚步,气呼呼转身,鼓着两颊质问:“江云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男人按住弟弟胸口,欺身压下,盯着那双瞪得圆溜溜的双眸,“毁了我几百万的仪器和样品,问我什么意思?”
江岁退无可退,后腰抵在桌沿,被迫仰身。
“不……不就是几百万,我零花钱又不是没有。你那个破药片有啥好的,我也是想帮你嘛。”江岁眼神飘忽,心虚地掩饰。
江云意掌下使劲,手臂微微颤抖,嗓音压得愈发低了:“破样品,破样品是吧,哈哈哈哈……”
随即擒住江岁手腕按在背后,紧紧把他上半身压在实验台。
江岁反抗不得,两腿也被男人的腿抵住,看不到身后人在干什么,只红着眼睛奋力挣扎。
江云意沉着脸掀开江岁衣服下摆,拉住休闲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扯,两瓣饱满臀肉没被白内裤完全罩住,布料边缘嫩肉被勒得轻微凹陷。
然而这还不算完,小内裤马上遭了外裤后尘,被男人扒了下去。
“啊啊啊……江云意,不要碰我!”小少爷羞红了脸,他都好多年没被打屁股了,而且昨天之后自己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还能脱掉裤子打屁股。
而且,而且他腿间还有别的秘密,要是不小心被发现……
“啪……”江云意冷冰冰的手掌带着风,落在右半边臀肉,随后臀波朝左边荡开。
“呜呜呜……”此时的小少爷还没想完后果,小屁股就被打了,脆响伴随着刺痛,右边臀肉火辣辣的。
“江云意,死变态,你他妈放开我,我要告诉江文林,你虐待我!”羞愤难当的江岁嘴里骂骂咧咧,身子却被二哥压得纹丝不动。
“好啊,你要怎么告状?”江云意说话期间,又一巴掌掴在左臀,小屁股又弹动起来,“说被我打屁股了吗?”
“你混蛋……呜呜呜……我呸……”江岁抽泣着,却无法逃脱二哥的禁锢。
那巴掌雨滴似的落下来,白嫩嫩臀肉激荡不停,很快就红肿起来。
江岁恼羞成怒,再也顾不上什么秘密。身子发力一扭,终于在二哥松懈时挣脱开,抬脚就踹过去。
可是他忘记自己的裤子只脱到小腿,小少爷非但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踹翻大哥,反而绊了自己一跤,才被打肿的小屁股坐在地上。
“嗷……啊……”小少爷惨叫一声,身子弓高想让臀部离开地面,膝盖却在使劲中往两侧打开。
江云意望着把自己绊倒的蠢弟弟,眼神闪过一丝讥讽,正想把他按在地上继续收拾时,忽地眉头一拧。
蠢东西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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