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被双龙入X从X口溢出(1 / 1)
牧歌撑着身子起来,刚一动,浑身的酸软让他又倒在了床上。
手机突然响起闹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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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演出
牧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恍惚间记得这个时候的自己因为刚从家里搬出来,母亲丢下自己去了异国他乡,继父虽然对自己很好,但是他还是有愧疚,自己的母亲做了那样的事情,让他实在没有颜面在那个家庭再待下去。
看着继父憨厚的笑容实际是变态的痴汉笑容,心中愧疚,毅然搬了出来。
他还有学业没有完成,虽然继父每个月给自己汇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接受。
他找了几份兼职,其中有一份就是酒吧清唱。
身体还有点难受,可是想到那个人,按照现在的时间线自己应该还能见到他吧。
酒吧后台
“牧歌,好久不见?”白诀上前亲密的将他拥入怀中,他的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米九,五官深邃,据说他的祖母是外籍。
牧歌在他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
白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随即揉了揉他的头顶,将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发型破坏掉。
果然又被牧歌一阵爆锤。
“小歌歌一点都不心疼我。”一米九的大个子做着西施捧心的样子,配上他绚丽的面容,让牧歌有几分恍惚。
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容了,前世自己因为和渣男相爱,听信他的蛊惑远离了身边的朋友,尤其是白诀,竟然为了保护自己失足掉落大海。
“白诀好久不见”牧歌扑到高大男人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忍住了眼眶打转的泪水。
白诀被他突然的热情有点懵,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还是非常欣然接受的。
“才一周没见,我们的大美人怎么变成小哭包了。”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仿佛不经意间分开了两人,又用身子将二人隔开。
“白诀,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小朋友?”司玺和白诀的眼神对视间仿佛有霹雳哗啦的火光在闪烁。
“你们两个人才是小朋友,每次一见面就不对付,我要上台了。”
两个男人深情的注视着牧歌的背影,又彼此对视一眼嫌弃的走开。
登上舞台的牧歌整个人都在发光,袅袅余音,遏云绕梁。
有人的酒杯打湿了衣襟才回过神来,只是此时歌者已经不见踪迹。
“不管听多少次小歌的歌声,都还是会被震撼到。”司玺和白诀一前一后为他们的珍宝献上鲜花。
牧歌眼前有点眩晕,大脑昏沉,眼睛艰难的睁开,身体不断的发热让他惊觉不秒,[系统……]
[检测到宿主中了烈性春药,需要与人交合缓解。有两个优质解药靠近,建议使用,系统将开启自动屏蔽功能。]
牧歌面色潮红的看着靠近的两人,眼角的湿润让他看起来让人想狠狠的欺负。
司玺和白诀意识到不对,连忙上前将要倒下的牧歌搀扶起来。
“我,我好热,你们身上好凉快,好舒服。”牧歌感觉自己是一枚小火山,现在有两个小冰山靠近,他两边蹭呀蹭。
“宝宝中药了,现在只能有人帮他解药。两人互相示意对方离去,僵持之中,怀中的小可爱已经急冲冲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拉扯开,在看到少年大腿上露出的黑色衬衣夹时,两头狼双眼一眯,瞬间失去理智。”
两人将牧歌抱到休息室,放在穿上
翘着臀的男生裤腰松垮的拉扯开,露出细瘦的腰身和精致漂亮的腰窝,白诀的手指从隔着布料揉捏到探入内部,美妙的触感让他胯下的性器涨得更大了。
“宝宝放轻松。”牧歌收缩着后穴,前面已经抬起了头,仍低喘着拒绝:“放开我。”身体却不停往两人身上靠拢。
“放开你?”白诀的手指触到溢出淫液的后穴,重重的插进去,抠挖,“骚得流水了还要我们放开,宝宝又在口是心非。”
“呜……”牧歌忍不住咬着唇向后坐,手指进得更深,后穴缩得更厉害。
可是不够,根本不够,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身体。
“啊。”快感让他无力的把身体全压在了床上,翘着的臀全靠身后司玺的手掌支撑,
男人禁锢得太重,牧歌没法儿挣脱,更没法儿吃下去,他受不了的道:“进来,我要,要更粗的。”
话说完,抓着他的力量一变,牧歌被拉了起来,再一晃神,他被调了个头,仍在床上,头却埋在了男人鼓鼓的胯前。
司玺哑着声音,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向下按,“舔。”白诀一只手仍插在小穴内,抠挖玩弄他的后穴和臀肉。
腥味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透出来,牧歌神色迷离的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那快要顶破裤子的阴茎,马眼流出来的淫液混着他的口水浸湿了布料,拉开拉链,隔着黑色内裤更近距离的接触到了那粗硬的阴茎。
“唔……”美人喉咙溢出欢愉的声音,凤眼掀掀合合,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的扇动白诀和司玺的心。
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司玺两指捏住余坞的口,一把扯下内裤,粗大的阴茎瞬间弹出,重重拍打在美人脸上,粘稠的液体淫靡的染在牧歌白皙面庞上,让白诀和司玺瞬间红了眼。
司玺按下余坞的脑袋,将性器冲进美人红润的口中,白诀也将自己的硬物送进已经足够湿润的穴口
“唔啊。”三人同时发出呻吟。
湿热的包裹太过美好,司玺忍不住前后耸动起来,大掌牢牢梏着牧歌的脑袋不让他挣脱,美人艳丽唇瓣含着他青紫阴茎的样子太过漂亮,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唔唔。”阴茎太粗太大,牧歌口中小舌无处移动,嫩白手掌捧着滚烫的硬物,艰难的舔弄着充满腥味的粗壮肉棒,肉棒顶端溢出的液体被吞咽下去,令他忍不住沉迷,后面粗壮的硬物也将自己的身体填满,无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察觉到牧歌的抵抗,司玺按着他脑后的力量更重,刺入得更深,紧致温热的收缩爽得他加快速度,喘息将肉棒次次深喉。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歌觉得嘴巴都不是自己的时候,司玺终于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浓精射入喉咙,沿着喉腔吞入腹中,射精终于结束后,吞不下去的精液顺着牧歌的嘴角溢了出来。
在穴口冲刺的白诀也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了肉穴内,前后溢出的白浊让两人刚软下的欲望再次挺立。
司玺抽出阴茎,用沾满精液的龟头顶弄美人面若桃花般的面庞,看着上面沾满属于自己的东西,精液已经咽不下去,牧歌喘息着勾上司玺的脖颈,探至他唇边,吻了上去,舌尖撬开男人薄唇,将浓精渡过去的同时去勾男人的舌,司玺只发了一秒钟的愣,便立马掌握主动权,顾不得咽下自己精液的事实,将牧歌按在床上唇舌交缠,白诀也不甘落后的追着美人的唇舌索吻。
司玺和白诀衣服完整,只拉下裤子露出粗大的性器,牧歌虽衣服都在身上,可是裤子半退,衣摆也被推至胸上,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被男人们反复揉捏,大了一圈,脸上唇角脖颈沾满精液的样子更是淫靡至极。
松垮的裤子和衬衣夹被彻底扯掉,司玺和白诀一边唇舌交缠,两人分别抱起男生一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将彼此的性器同时抵在湿热的穴口,缓慢挺了进去。
“唔……嗯啊……”两根硬物将小穴彻底填满,一下一下撞入的滚烫粗硬的阴茎,爽得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两人在休息室将牧歌操弄一番后,白诀起身去开车,而司玺则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牧歌抱在怀中,脱下身上的西服裹在腰间,从外面看过来就像是小朋友不舒服被他抱在怀中,实际他的硬物在走动中还在紧致的嫩穴中进出。
白诀坐在驾驶室上听到后排传来的皮肉拍打声和呻吟声,又娇又魅的呻吟让他的胯下渐渐挺了起来,脑海里浮现那张瑰丽面庞时更是刺激得他性器挺高。
这辆车对外的隔音不错,牧歌“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让男人快一点,深一点,操拦他,司玺也不负所望的打桩机似的“啪啪啪”操得又快又深,还没到家,牧歌便受不了的射了两次,可埋在穴内的肉棒又粗又硬,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车子停稳后,等不及将美人抱进屋内,直接在露天中,白诀一把将车中的美人抱出,直接掏出一直硬挺的巨物,操入已经泥泞的穴口,就在别墅门前,繁星映照下,浑身赤裸的美人,身上布满淫靡的红痕,被男人狠狠的压在黑色豪车上,起伏呻吟,汁液横流。
牧歌喘息着双手撑在车门上,感受到后面不断的被填满,甚至于远处还有来往的车灯闪烁,虽然知道已经在别墅的私有范围内,可是还是有一种在大众下欢爱的错觉,不禁更加缩紧,司玺被眼前露天的欢爱刺激得双眼发红,走上前让牧歌改为趴在自己身上,硬物摩擦的快感刺激得他尖叫着射了出来,射后的身体无力靠在男人怀里,穴内含着粗大硬挺的阴茎。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牧歌一个哆嗦,小穴收缩得更紧了。
两人怕他着凉,将其抱进了家中。而远处角落有一个身影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愤恨的看着自己挺起的硬物,脑海里不断回忆刚才看见的画面,最后欲望战胜理智,幻想着自己在美人的穴口进出,在双手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两人又霸占着他,将人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操干了一遍,他们一直哄诱牧歌喊老公,牧歌咬着牙没答应,又被按着一顿操,轻声的呓语传来“老公”,两人被这一声刺激得更加卖力在牧歌身上起伏。结束时已是深夜,无力的牧歌任由他们抱着他去清洗,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一片吻痕掐痕,看似恐怖,但对牧歌来说并没有什么痛感,他天生肌肤便容易留痕,稍稍碰一碰,就要留下比别人更深的痕迹。
在浴室清洗时再次被抱着一顿操弄,坐上餐桌那一秒,牧歌差点没流下后悔的眼泪,自己是怎么中招的?还有自己不停求欢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刺激得他手一滑筷子没拿稳,“啪嗒”掉在桌上,司玺抱着他,拾起他的手吻了吻,“宝宝,是累到了吗?”
男人亲自喂他,看漂亮惹眼的男生腮帮子一鼓一鼓,惑人的媚也染上了娇憨的可爱,亲亲他嘴角,司玺大掌在衣内抚摸滑嫩的身体,感受到美人身体又无力的靠了回来,笑着道:“这样不经操,以后可怎么承受我们。”
牧歌嚼啊嚼,默不作声,肉麻,叫谁宝宝呢,哼,心想不会有以后了,两个坏蛋,看看自己身上的红痕,就连大腿内侧都胀痛异常,虽然浑身已经被药擦过,可是看着两人宠溺的眼神,就感觉很生气。
无理取闹的把筷子摔桌上,“不好吃不好吃。”
“小气死了,只给我喝粥。”拒绝男人喂过来的肉粥,足尖落地,牧歌朝白诀伸出手,凤眼里满是骄纵的味道,“白诀,快点抱我。”
白诀不解,但还是伸手把美人抱了过来,司玺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没良心的。”
牧歌扭扭屁股不管他,就他最坏了,说了不要还一直弄个不停。
白诀笑着哄牧歌又多喝了几口粥,司玺靠近,大掌一点一点的扒了美人松垮的衬衫,露出满是爱欲的漂亮身体。
“干嘛啊。”牧歌小幅度的夹了夹腿,虽然不是没有睡过,而且自己才下定决心不会有以后了,还有哪有餐桌面前火辣辣看他裸体的,多不好意思啊。
司玺亲亲他的嘴角,手臂穿过他的腿弯,将他猛地抱了起来,下流的道:“干你啊。”
将美人放到了桌上,冰凉的大理石让牧歌缩了缩身体。
“不,不要”小小的声音尽是欲拒还迎的滋味。脚趾蜷缩成花苞般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漂亮得像艺术品。
司玺舀起一勺肉粥,勺子摇摇晃晃的立在美人的肚脐眼上,“别动哦。”
牧歌泫然欲泣的可看着两人,凤眼眨了眨,单纯的模样只会激起男人们更狠的玩弄。
“你们要干嘛啊。”
鱼子酱冰冷的与胸前两点接触,粉嫩乳头瞬间激凸,漂亮可口,身体又被摆上一样样的餐点,雪白漂亮的身体看上去无比可口。
男人伏身含住他的乳头,舔弄周边鱼子酱,“真好吃。”
牧歌羞着脸挺了挺胸膛,把敏感的乳头送进男人口中,后穴突然被插入冰凉器物,一低头,便见白诀一本正经的将红酒灌入。
“啊……”冰凉的液体灌入灼热的后穴,任牧歌怎么收缩也没法阻止,小腹渐渐鼓了起来,那种被冰冷液体液体填满温暖身体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缩瑟身体,身体上的餐点哗啦啦的掉了一桌一地,白诀坏心思的咬了他一口,“都掉了,你让我吃什么。”
“呜……不要,好胀,呜呜呜,白诀不要啊。”牧歌伸出手去抱男人的脖颈,无力的往那边缩,可男人只是固定了他缩过去的身体,脚踝被拉住,两腿被大大拉开,塞在艳色后穴的红酒瓶见底,酒瓶被白诀拔出,红酒瞬间从艳色的小穴喷出,不过几秒,红酒塞塞上了收缩的小穴。
“小歌叫错了,现在要惩罚你帮我们暖暖酒。”司玺揉了一下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刺激得余坞性器渐渐站起来,粉嫩秀气的性器被宽大手掌握在手心玩弄,顶端溢出稀薄的淫液,“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身体被舔弄,后穴收缩得越发厉害,淫水仿佛和红酒混杂在了一起,牧歌感觉腹内越来越撑,越来越撑,多重玩弄下,他受不了的哭咽着射了,后穴猛地收缩,“砰”的一声,红酒塞被挤出,红酒“哗啦啦”的从后穴喷了出来,流满餐桌和一地。
红色衬得美人泛绯的身体越发的诱人,白诀“啪啪”拍打他的臀肉,几下又软又大的屁股便见了红,“小歌,是不是被操松了,连红酒都夹不住。”
“呜呜呜,没有,小歌没有松。”男人的话让牧歌才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白诀还想再灌,司玺忍不住了,抓过美人的两条腿,就这美人仰躺在桌上的姿势便操了进去,“啊……”两人都舒服得喘息,冰凉感的小穴包裹着灼热的粗大性器,牧歌一下一下的夹紧后穴去撞入深处,“好冷啊,老公把小歌操热操化吧呜呜呜……”
“操,骚货。”司玺大掌扣着他的两瓣臀肉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白诀不满的把性器塞进美人呻吟不断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吟叫,“骚死了。”
新一轮的操干持续到天明,牧歌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诺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刚坐起来,白诀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清淡的吃食。
吃过早餐之后牧歌就去了学校
暂时想冷静一下,一个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好友,另一个是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学长,现在突然一下有了亲密的关系,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白诀和司玺也知道这只小蜗牛需要时间适应。
长长的路上,树茂如冠,亭亭如盖,偶尔有踩着平衡车的男生哗啦从身边划过。
学生们抱着书本三三两两,袅袅婷婷地走在树荫下。
牧歌臂弯里夹着厚厚的书,低头按手机,修长的腿轻轻摆着,身后,有个握着车把的男生蹬着自行车,远远跟着。
几个女生捂着嘴嘻嘻哈哈地回头看。
牧歌以为是看自己,莫名紧张。
他低头看身上,又摸摸脸,好像很正常。
回头看的女孩们越发娇俏踊跃,嬉笑如雀,头碰头地轻轻指点,自顾自激动。
牧歌茫然,打开手机上的镜子照脸,臂弯里的大部头书本因此滑了下去,呼啦散落地上。
牧歌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去捡书。
身后,远远蹬着自行车的男孩顿了一下,长腿一动,缓缓过来。
高大的身体制造出一片投影,修长的手指触及的硬质封皮,帮牧歌捡了起来。
牧歌抬头,一张俊朗的脸映入眼帘。
牧歌润润的水眸一下倒映着他的俊脸:“谢谢会长,我以为她们看我呢,原来是看你。”
顾越本来微微低着头,闻言忽然脸上爆红,解释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跟着你,你认识我吗?”
牧歌愣住,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也不是说你故意跟着我,就是,就是……”
顾越看着牧歌可爱的表情,忍不住轻轻扶了扶他的肩头:“我,我就是想认识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牧歌懵懵地点头:“啊?恩,当然可以呀,会长大人你好,我叫牧歌”
“顾越,我的名字,虽然你刚说知道,还是想正式介绍一下,能加一下联系方式吗?”
牧歌虽然感觉有点突兀,可是看着男孩清澈的双眼,还有睁大着狗狗眼望着自己的模样,拒绝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男孩似乎也看出他的犹豫连忙道歉,为自己的唐突赔礼
“我只是太惊讶了,会长您竟然,竟然。”牧歌的脸蛋爆红,内心确实一片冷静,多么熟悉的初遇呀。
多么清澈的一双眼睛呀,哪怕伤害人都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小歌,你是哪个专业的呀?”
牧歌抱起很重的书,亮一亮封皮:“调香专业。”
顾越其实知道,上次回家看到小叔桌子上的照片,就对这个同校的同学产生了性趣,,他不仅知道,甚至整天整天盯着调香专业的课表看,已经倒背如流了,甚至于都想好了无数个偶遇的桥段,结果他的导师说他请假了。
他比牧歌高一个头,从上到下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脖颈,宽松的短袖将美人纤细的身躯裹在里面,若隐若现的腰肢盈盈一握。
甚至于在美人蹲下来时还能看见他的锁骨,锁骨上刺眼的红色,尤其碍眼,看来这还是一个骚货,顾越暗恨牧歌的不检点,又嫉妒其他男人竟然占有他。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接过牧歌怀里沉重的专业书帮他拿着,圆圆的黑瞳有些不敢直视地看向他:“坐车吗?”
牧歌假装地忸怩了一下,眸子湿哒哒地看他:“那,坐吧……”
顾越双眸不禁闪亮,耳根又掀起红潮,搂着牧歌软软的腰把他抱到身前。
迷人的香味于是扑鼻而来,环绕身周。
顾越握住车把,宽肩完全拢住牧歌纤细的身子,他忍不住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闻了一下。
真的比想象中还要美味呀。
他好想占有他,疯狂的占有他,把他调教成只会张着腿要自己进入的小奴隶,每天光着身子在厨房,在阳台,在泳池,随时随地迎接自己的巨物,舔舐自己的精液。
脑海中光是这些画面闪现就让他的硬物挺立。
牧歌直着小腰正襟危坐着,但很快就感觉到后面的硬物盯着自己,暗暗咒骂了一句畜生,便装作不经意的将手重重的按在了硬物上,听到男生的痛呼声,牧歌脸蛋爆红的看着顾越,会长,对不对,我,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逆袭系统要求报复前任,他是一点都不想跟他演戏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初被剧情线影响,像只舔狗,对他酱酱酿酿,最后被一脚踢开,他就羞愤到要爆炸,最后还被他的追随者报复,死在异国他乡。那些人是瞎了眼吗?明明就是一个伪君子,偏执狂。竟然还说他俊朗阳光。
牧歌软绵绵地塌了下去,任由自己背靠着顾越宽阔温暖的胸怀,顾越有点激动,些微用力地箍着他,忘了问他要去哪里,牧歌也忘了说,两人就这样有些傻地在偌大的校园里乱骑着,一圈一圈地转。
男孩清爽的气息拥抱着牧歌,却又有着男人荷尔蒙的迷人感,很卖力很激动地为他蹬着车,牧歌被路上一块石头颠簸了一下,纤细的手攀住顾越小麦色的结实手臂。
顾越立刻一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将车停在路边:“对不起。”
牧歌摇摇头:“没关系。”是路不平。
顾越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是说……我不该抱你的。”
牧歌乌莹圆润的眸子已经水潺潺的了,轻轻摇头咿唔道:“唔嗯……”
顾越喉头轻轻滚动,年少炽烈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心,让他无法这样长久地压制自己,他看一眼周围,旁边是学校后山,上面有茂密的红叶林,是q大的一景,他把自行车搁在路边,抱起牧歌说:“小哥,朋友间是可以相帮互助的对吗”
牧歌点点头。
顾越将牧歌抱到旁边无人打扰的小树林里,温热宽大的手掌握住牧歌的手臂,低头说:“我现在很难受你能帮帮我吗?”
牧歌一双凤目望着顾越,似乎是有点不解。
顾越拉过牧歌纤白的手搭上男孩麦色的健康肌肤,牧歌抬眸,紧张地注视顾越,却见男孩将他的手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一处硬物上,带着他上下滑动。
牧歌假装生疏的掐了一下男孩的硬物,在他的吃痛声中跑开了。
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头晕目眩,牧歌缩在冷气充足的教室里昏昏欲睡不愿出门,一连几天的性事爽是爽了,但睡眠也少了,所以频繁的性事一结束,他整个人便懒了下来,整天浑身没劲没骨头似扑在桌子上睡觉,害得他的同桌以为他被生病了要带他去医院。
牧歌告诉自己的同桌他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单纯的学霸同桌还以为他每天晚上偷偷学习,为此更加努力认真学习。
系统提醒牧歌:“顾越来了”
牧歌掀了掀眼,高挑俊美的男生从外面进来,旁边传来妹子花痴的叫喊声。
从上次他跑开已经有两天没有看见顾越了,想起他上次痛苦的画面牧歌只觉得心里十分爽快。
尤其是听到系统提示报复进度20%,看到顾越的那一瞬间差点没忍住笑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牧歌双眼无辜的盯着顾越,眼里满是歉意,本来顾越是来找他算账的,看到这双无辜的眼神瞬间泄气了,甚至于某个还没有修复好的位置又有了悸动,皮肉扯动的刺痛让他面上有一瞬的扭曲。
“没事,小歌,是我唐突了,我只是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所以想互帮互助”。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顾歌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调香专业两个班的班导忽然通知他们,明天有一位客座教授的讲座,所有人都要去听。
牧歌按时走进报告厅,不仅调香专业的小鱼小虾们都来了,医学院也来了一大帮人,把调香专业的三瓜两枣都衬得势单力薄了。
牧歌意识到今天这位客座教授可能身份不一般,他也没提前关注,当他打开手机上的校内系统准备看看这位教授姓甚名谁时,就见西装精致、身量颀长的白诀夹着书,长腿慢摆,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宛如一个衣冠禽兽。
牧歌:“……”
他缓缓走进门,亮出那张脸时,阶梯报告厅内所有的学生都发出了一阵或高或低的“哇……”
白诀还戴了一副眼镜。
牧歌:……不近视还戴平光镜。
骚不死你。
白诀站上讲台,单指轻轻托了一下镜架,平光镜反射出一线凌厉的光,白诀漂亮的桃花
眼扫了一眼下面,笑一笑:“男女比例有点失衡啊。”
台下响起哄笑。
笑过后有一阵不约而同的无声之时,有个女孩很小声的感叹:“教授好帅啊…”,结果因为突兀而显得特别大声,再次引起哗然大笑。
白诀无奈状:“是,太帅了,我总是为我的皮囊所困扰。”
学生们发出善意的嘘声。
“希望同学们透过我优越的外表,关注同样璀璨的知识。”
白诀掠一眼牧歌,貌似自然地对他挑挑眉。
牧歌捂脸。
白诀在讲很多香料成分同时也是医药中间体,主要讲的其实还是医药,但是许多知识和趣闻信手拈来,栩栩如生,本人也很有魅力,所以讲座很吸引人,不断有学生零零星星地从后面走入。
一个高大身影弯着腰从后门猫进来,目标明确地摸到连欣旁边坐下。
牧歌睁大眼,伏在桌子上,偏头小声问:“顾越,你怎么来了?”
“正好有时间,我知道你肯定在,就来听一听。”顾越也伏在桌上,偏头朝向牧歌。两人躲在后排,像头碰头讲小话的小学鸡一样。
牧歌心虚的连连看向白诀,顾越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装作不经意的说到“小歌,你是不是认识台上的教授呀?”
“不,不认识。”牧歌连连摆手。
白诀风流倜傥的眼时不时锁定牧歌,他自己觉得是在眉目传情,感觉良好,牧歌却像被猫盯上的耗子一样,心慌意乱。
临近尾声时,白诀要抽一名学生上来体验少量酚类、醛类、醇类中间体的气味,不出意外地“抽中”了牧歌。
牧歌在台上嗅闻气味,白教授衣冠楚楚地将手温和慈爱地搭上连同学的后背,帮助他,牧歌红着脸低着脑袋小声描述区别。
白诀面带微笑时不时还点点头,似乎是在鼓励这位害羞的同学让他多讲点,在高大讲台的遮掩下,大手下落,按在牧歌的屁股上,轻轻揉弄,细细抚摸,肆无忌惮。
牧歌脸快红炸了。
在这么多老师同学的注视下被揉弄屁股,白诀是想死吗?他自认为已经用无数眼刀警告了那个嚣张的男人,可是在某个顶级恋爱脑的眼中,这是他的乖乖在和自己眉目传情,不枉自己将加班加点将本职的工作提前完成,特意挤出时间来陪小乖乖。
“……唔,这位同学嗅觉很敏锐,再试试这个?”白诀指了指一支红色的试管,讲台下的手从牧歌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灵活的探入他的嫩穴,一指抠进泛潮的淫穴中。
“呵……”牧歌忍不住抽气。
神经病吧!!
白诀“耐心慈和”、“温文逊雅”地看着他,下面修长手指却在一伸一缩地抠他的后穴。
牧歌潮红着脸,微微有些颤抖地回答。
看上去依然是一个胆小内向、不敢大声回答问题的学生。
在把牧歌的后穴逗弄得稀里哗啦之后,白诀满意了,最后在学生们的满场掌声和意犹未尽中结束了讲座,然后顺势请“这位同学”帮他把演示材料搬回办公室。
牧歌小心翼翼地瞪他一眼,透红着脸帮他抱着一堆东西回去,来不及回头看顾越。
进入一间没有贴标牌,看上去独立的宽敞房间后,牧歌松了一口气,把东西放好。他环顾一圈,因为白诀不是q大的固定教师,所以这间临时休息的办公室更像是器材室,位于一楼,房内角落摆满了一些器材,有几张办公桌,一侧是宽大通明的落地窗,窗外是低矮的灌木丛和校内道路,学生们在外间来来去去。
白诀将门锁上。
“咔哒”一声。
牧歌回头瞪他,眼红红的,兔子一样:“坏死了!大坏蛋。”
“宝贝,你刚刚明明也很舒服呀,在众人的注视下,更加激动了,有好几次都紧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松开呢。”
白诀将脸颊嫣红的小兔子抱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褪下兔子的衣物,将白嫩的兔子光溜溜的抱在怀中玩弄舔舐。
“不,不要”兔子呜咽着拒绝,身体却一直往男人的唇舌上靠近。
大坏蛋将自己的另一个硬硬的坏东西缓慢的放入到兔子冒着汁液的穴口,感觉到硬物被嫩紧紧包裹,挤压。
白诀轻轻喘息起来,声音搔在牧歌耳际。
“啊……宝贝,宝贝好会吃……”他下体轻轻挺送,两人唇舌纠缠极尽缠绵。
“我错了”白诀可怜巴巴瞅着牧歌,嘴巴一撇,眼角泛红的样子让牧歌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明天我就要毕业了,能有幸邀请你们来和我一起拍毕业照可以吗?”牧歌的话还没有讲完,白诀的头已经快点成幻影了,要是后面有个尾巴肯定已经摇得飞起了。
转眼就是毕业季了,在这个充满喜悦和感慨的季节里,毕业生们纷纷走出校门,用相机捕捉下这一刻的美好。他们或站或坐,摆出各种姿势,留下了一张张珍贵的合影。有的手捧毕业证书,笑容满面;有的则依依不舍地与老师和同学道别,眼中闪烁着泪花。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毕业欢呼。
摄影师们穿梭在人群中,捕捉着这些动人的瞬间。他们耐心地指导学生们如何摆姿势,如何调整表情,以便拍摄出最完美的照片。学生们也非常配合,他们按照摄影师的指示,一次次地尝试,只为得到那张满意的照片。
除了个人照,集体照也是毕业季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大家穿着整齐的校服,站在校园的标志性建筑前,留下了一张张珍贵的集体照。这些照片不仅记录了他们的青春岁月,也见证了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
在拍照的过程中,毕业生们还互相交流着彼此的未来计划和梦想。他们谈论着未来的职业道路,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和期待。这些交流和分享让他们感到更加坚定和自信,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友谊和回忆。
当夕阳西下,拍照活动渐渐接近尾声。毕业生们带着满满的幸福和回忆离开了校园。他们知道,这一刻的美好将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而这些珍贵的照片也将成为他们回忆青春的最好见证,让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不断回味和感慨。
在校园的一角里也有三个人留下了一张属于青春的合照,牧歌站在两位高大男子的中间,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纤细,却又透出一股坚韧的力量。他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与周围的自然景致融为一体。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使他看起来如同一位降临人间的精灵。
白诀和司玺他们的身影如同巍峨的山峰,为牧歌提供了坚实的依靠。他们的目光坚定而温柔,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风雨。他们的存在,让牧歌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温暖。
周围的景色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将牧歌和他们包围在其中。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牧歌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他的内心充满了感激和喜悦,上辈子的悲惨好像已经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已经不再是他的梦魇,因为他知道,有他们在身边,他可以勇敢地面对未来的一切挑战。
拍完照,正在聚餐,忽然接到了继父的电话。
牧歌拍开两人桌子底下作乱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爸爸”看到手机来电显示,接通后牧歌略带醉意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牧煜晟低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瞬间起立,似乎是要给电话那头的人敬礼。
“乖乖,今天你毕业爸爸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希望你会喜欢,知道你不想见我,爸爸就不去打扰你了。”牧煜晟语气憨厚,似乎是一个不善言辞的老实父亲。
“没有讨厌爸爸,是妈妈做了不好的事情,我,我怕爸爸看见我不开心。”牧歌委屈小声解释着,语气里面的娇气让旁边的两个男人都有点吃醋了。
“乖乖,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你妈妈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怎么会怪你呢”当然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呀,和牧歌母亲私奔的男人就是他的人。
为了能一个人拥有乖宝,男人无所不用其极,装老实人的大尾巴狼。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乖宝搬出去了,还要自己一个人自力更生,还去酒吧那种危险的地方工作,幸好有自己安排人看着,结果还是被人偷了家。
“乖宝,毕业了是不是要找工作了,要不要来爸爸的公司上班呀,我听说现在毕业不好找工作呀”“老实男人”还在絮絮叨叨,牧歌乖乖的一问一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语气愈发的软糯。
“爸爸,我好想你呀。”牧歌想起自己上辈子自从搬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了,死在异国他乡的时候还在想要是父亲知道自己这么痛,一定会很伤心吧。
他不知道,上辈子他死后,牧煜晟直接疯癫了,将所有伤害他的人送进地狱后他自己开枪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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