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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美丽新娘
天不亮起床,听了一遍婚礼流程,吃过早餐,没休息就去后院游泳,回到房间是要试出门纱的,可她冲过澡就犯困,躺到床上合眼就睡了。
孟真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儿。
房门应声而开。
妈妈语气一如既往温和,“真真,婚纱试好了吧?”
欧式四柱大床挂浅米幔帐,床铺上随意堆叠几件纱裙,裙摆蓬蓬得像小山一样高,孟真被压在山下,脑袋贴着床沿垂下几缕头发丝。
“怎么上午又睡?”孟雅走过来,掀开一点被角。
床上有好多暧昧水渍,不能被人发现。
孟真紧紧抓住被子,装作刚刚睡醒,“妈妈?”
孟雅穿珍珠色套装,绸缎料子绣浅金色牡丹,优雅端庄,外头搭一件浅驼色羊绒披肩,风华正茂的年纪,眉眼如画,保养得相当好。
她愣了愣,顺势在床沿坐下,“这孩子,怎么了?接亲的车就要来了,你这也能睡着?赶紧起来化妆换婚纱。”
对了,接亲的车十点到,这是家里请大师算过的吉时。
据说耽误了吉时,婚姻就会出问题。
孟真轻哼着翻过身,双臂撑住身子坐起来,起得太急没坐稳,又歪下去。
孟雅伸手抱住她,另一只手越过女儿的腰撑住床铺,身形忽然顿住,脸上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神色。
不会吧?被发现了?
孟真心脏狂跳,一动不动看着妈妈的脸,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大着胆子,顺着妈妈的手往下摸,摸到床单上那片湿滑的黏腻,心里一哆嗦。
孟雅手腕一转,掌心托住她的臀,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妈妈的真真长大了。”
“妈!”孟真捂住脸。
被长辈发现做春梦,还弄湿床单,这也太社死了。
孟雅笑了声,“羞什么?都要结婚了。”
“妈,你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好吧。”孟真又羞又怒,“我说过的,不管是谁,进我房间都要先敲门。”
孟雅晲她,“我自己的女儿,要敲什么门?”
孟真的套房紧靠着父母,从小到大他们来去自如,早上叫她起床,晚上为她关灯,关心女儿早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边界感?不存在的。
孟真心塞不说话,因为说了也没用。
“真真,我总觉得你还小,总以为你还没长大,还是个孩子,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转眼你都要出嫁了。”孟雅摸摸她的脸,拾起床上一件白纱,轻声说,“外头不像家里,你要照顾好自己,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女儿出嫁,父母总是不放心,临行前有很多话要由妈妈来嘱咐。
“嗯。”孟真乖巧点头。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你们又刚结婚,你要是没想那么早要孩子,就要让陈怀南戴套,知道吧。”
孟雅一本正经说这事儿,又说起备孕的一二三来,又问要不要带几个家佣过去用。
孟真默不作声,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早上那个梦,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空气忽然沉默。
孟雅也不说话了,起身将床上的婚纱一件件抖开,过了一会儿才问,“怎么,不喜欢陈怀南?”
孟真回过神,“没有。”
“那喜欢?”
她没法回答。
联姻是家里的安排,两个人从小就认识,门当户对年龄相仿,长辈们眼里天造地设的一对,陈怀南身上挑不出错,孟真的确没有不喜欢的理由。
孟雅说:“我们和陈家是老相识了,知根知底,孟家的家业也需要有人来打理,既然你没兴趣,就让陈怀南去做,我和你爸爸也轻松点。”
孟真小声,“不是还有哥哥吗。”
白岑年轻有为,孟家产业在他手上势头越发强劲。
“傻孩子,你才是孟家的继承人,公司不给你,难道要给外人?等陈怀南上手,白岑就要调走了。”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孟真心跳就漏掉一拍,语气有点慌乱,“哥哥要走吗?去哪?”
“他有他的事要做,海外开拓新市场,最忙的时候……”孟雅完全不在意谈论的养子,也没注意到女儿的情绪,她随手拾起一件婚纱问,“选了哪套,试过没有?”
孟真神情恹恹的,好像没听到她说话。
“还坐着干什么?接亲的车十点到,一定要在十一点前,也就是未时之前到酒店。”孟雅低头看表,催促道,“你还有二十分钟化妆。”
“什么?二十分钟怎么够?”
“所以我让你快点呀,怎么结婚都不积极,还差点睡过去。”孟雅递过来一件婚纱,“穿这件。”
婚纱都是按照孟真尺寸定制,出门纱,正式婚纱,敬酒服,龙凤褂,全部精工改过一轮,按照修身合身及宽松,各做了三个尺码。
堆在床上的只有婚纱,其余要换的衣服,提前备在酒店了。
孟雅手上那件,尺码偏小。
孟真拿起另外一件,“这件吧,松一点穿着不难受。”
“不,穿这件。”孟雅递来那件小码,“腰收得细一点更好看。”
“妈,太紧了没法弯腰啊。”
“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日子,新娘子又不需要弯腰。”孟雅保持微笑,手上递过婚纱一动不动。
孟真:“妈,我的感受比一件衣服重要吧?”
“不,美更重要。”孟雅顿了一下,“我要你拿出最好的状态。”
3哥哥
门外有人叫太太,孟府嫁女,孟雅最忙。
为了节省时间,她取消了砸房门抢新娘一系列婚礼习俗,化妆造型团队也改到楼下客厅,空间更宽敞,流程操作起来更快捷。
孟雅带上门退出去,不一会儿房门外就没声儿了。
孟真又一次妥协,换上那件尺码偏小的婚纱,腰身紧窄,勒得她无法呼吸,后背的绑带交叉重叠,她背过手去想松一松,反手怎么也不方便。
“妈?”她一手胡乱扯开腰间缎带,一手推开房门。
套房宽敞雅致,卧室外是一间小客厅,左侧出去是露台,右侧是一扇双开门,空间十分通透。
两名女佣穿软底鞋戴白手套,统一的灰色制服系白围裙,麻利地给地毯吸尘,擦窗,仔细收拾屋内摆件,从左往右小跑过去,擦拭靠墙的樱桃木矮柜,连墙壁上的油画金框也擦得锃亮。
孟真婚纱还没穿好,松开一半滑到胸口,她闭了闭眼,语气很不高兴了,“谁让你们进来的?”
那两人向门口张望,不敢回话,匆匆收走昨天的百合花,又抱出一只一模一样的窄口水晶花瓶,换上当日的新鲜玫瑰,低头快步出去了。
孟真娇美脸孔有些愠怒,转过身想训人,忽然惊恐地张开嘴,“哥?”
白岑站在门口。
好多年了,哥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她也一样。
他们一起长大,却各不相同。
比如孟老爷子看重哥哥,却不看重她。
比如哥哥随父亲姓白,而她随母亲姓孟。
又比如爸爸妈妈总是对她更亲近些,对哥哥却冷淡疏远些。
父母的偏爱从不掩饰。
哥哥功课优秀,年年拿执行。”
“是。”白岑毕恭毕敬,转手将电子文件签发下去。
白颂林身形偏瘦,西装笔挺,气质偏高知冷清,又不怒自威,叫人看不出喜怒,他说,“前几次收并购做得不错,董事会很认可你。”
“份内工作,都是我该做的。”白岑神情平淡无波,声音很低,“那我先去公司,家里有事随时找我。”
他朝孟真点点头,转身要走。
白岑从父亲手中接任代总裁,全年无休扑在工作上,妹妹结婚,他也要照常到岗。
而父母的本意,并不希望养子出席女儿的婚礼。
大家心知肚明,演同一场戏。
联姻的利益都是为女儿铺路,将来女婿也会进公司,白岑付出的一切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孟真心绪纷乱,柔软的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挪开眼没看他。
白岑走到门口打了几个电话,传来几声不太清楚的“多谢”。
客厅座机忽然响起,孟雅接起电话连声说好。
酒店那头的贵客提前到了,孟陈两家联姻合办酒席,来的客人政商两届都有,怠慢不得。
孟雅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叫住白岑。
白岑唇角轻微勾起又迅速拉平,缓缓转过身来,“妈?”
他似乎就在等这一刻。
6要他留下
孟真盯着白岑脸上那抹还没有消失的微笑,陷入沉思。
孟雅按铃让管家进来,重新备好热茶,先看了眼女儿,又看向儿子,“你来,代女婿来敬了这杯茶,我和爸爸要先去酒店那边待客。”
白岑脚步一顿,站着没动。
新郎因为各种原因缺席,由身边亲人代替行礼,不是没有先例,但一般都是由女性亲友代替,很少让男人代替新郎的。
孟真倒没有什么意见,拿了茶就要喝,她对这些繁琐礼节的态度一贯是——能敷衍就敷衍。
“慢。”白颂林抬起手,“真真有那么多表姐妹,随便叫一个进来就是了,何必让白岑替女婿?”
孟雅扬扬手,示意佣人赶紧准备。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她音调都高了八度,“今天真真出嫁,陈家来晚了,误了吉时也就算了,茶都不来敬一杯,不管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背后那些人要怎么议论?”
“就那些亲戚,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就等着看孟家笑话呢,你们嘴巴都给我闭紧了,一个字不许往外说。”
“行吧,都随你。”白颂林抚顺衣摆,没什么脾气地摆好姿势,“孟家只有真真一个女儿,总要先受过长辈祝福才好出门。”
佣人上前铺好锦绣蒲团,沸水烫过茶盏,斟好茶送到孟真面前。
礼节和联姻一样,都是流程,既然时间来不及,那就适应变化,没必要在这上头和自己生气。
孟真接过茶,弯腰屈膝正要跪地,裙摆太蓬鞋跟又太高,行动不大方便,白岑再没有犹豫,放下手中所有,适时扶稳她。
在父母面前,他没有搂她的腰,而是手臂悬空护住她,从两侧扶稳她的手肘,掌心向内,顺着她小臂往前滑动,包住她的手腕,待她身体稳住了,白岑轻轻松开手,整理好衬衣领带,随她一同跪下。
掌心碰触的肌肤像炸开了无形的烟花。
孟真内心泛起涟漪,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冷静。
二人抬手递茶给父母,同声道,“爸,妈,请喝茶。”
父母接茶喝过,递出红纸封好的礼单,“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出门前的仪式就算简单完成了。
原本婚礼流程,应该是陈怀南先接了孟真去酒店,孟家这头的亲友由孟雅夫妇安排好,再安排车一起去酒店,这样两头的贵客都不耽误。
亲友与亲友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谁与谁关系好,谁与谁有利益冲突,都不是明面上的事,只有主人家知道。
陈家接亲的车迟迟不来,酒店的贵客又提前到,一切计划全打乱了,弄不好两头得罪。
孟雅夫妇分身乏术,不得已再次留下白岑。
白岑已经坐上了车,秘书王克接到通知,回头请示,“白总,孟女士请您留步。”
孟雅要找白岑,一向都是通过秘书传话,就像是上级指示下级。
之前那位秘书是孟雅的人,白岑嫌碍眼又不方便直接辞退,没多久找了个理由将人调回孟家,跟着老管家成了半个生活助理,工作半径局限在会客厅,专给客人端茶倒水。
现在这位秘书王克,是白岑借了白颂林的手,给自己挑的人。
王克为人牢靠,嘴风严谨,对外很懂说话的艺术,对内又很忠心,他按住手机听筒,“白总,公司那边我可以安排……”
白岑眼皮微垂,默了会,“你回复她,我没空。”
王克点头,从副驾下车回电话,“孟女士,今天的总经理办公会很重要,涉及到集团公司业务板块重大调整,三十多位负责人从不同城市赶来,各自手头都有工作积压,时间紧张,白总这边很为难。”
王克措辞非常委婉,谁来都挑不出错。
一番推拉较量,最后各退一步,白岑推迟会议时间,孟雅妥协,取消了半个月前为白岑安排的相亲。
毕竟时间冲突,会议延后到中午,挤压午餐时间,中午的相亲就必须取消。
相亲对象是陈家远亲,日子定在这天也是为了亲上加亲,双喜临门,谁又想得到女儿婚礼出乱子,为了留住儿子打理家事,不得不临时改期。
豪华轿车停在孟家门口,车窗半开,白岑坐在后座,露出一半英俊侧脸,没有任何表情。
王克弯腰凑近后车窗,“白总,孟女士已经知会陈小姐,不过刚才陈小姐来电话问您晚上的安排,我已经替您回绝了。”
白岑没说话,掀起眼皮轻轻看他一眼。
这一眼便是赞许了。
王克打开车门,请白岑下车。
十一月天空清亮湛蓝,树木金黄璀璨,上午的阳光暖中带一点凉,清风薄云,让人心情舒畅。
白岑抿紧唇线,藏下轻微笑意。
7一步之遥
孟雅夫妇乘一台加长林肯先离开,留下两台劳斯莱斯做婚车送嫁,车子每天有人维护,开到门前巷道,车头装上捧花就可以出发。
孟真提起裙摆往前走,夏慧提着大包小包跟在身后追,“哎,真真,新娘子出门要人抱,不能踩地上!”
夏慧是孟雅为女儿安排的生活助理,年龄比孟真大三岁,上学的时候做陪读,毕业后做助手,孟真的艺术品投资公司成立后,夏慧又跟着她进公司当秘书。
司机等在路边,拉开车门。
孟真坐上后排,扯掉碍事的头纱,抬脸问,“谁抱我?你说。”
夏慧:“……”
已经正午了,陈怀南作为新郎,一个电话都没来过,除去早上那几条信息,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不是孟真赶着要嫁人,而是戏台子都搭好了,双方企业已经完成深度捆绑,父母已登台,陈家运作的政策支持也给到位了,现在只要新人上去露个笑脸,明天利好消息放出来,紧跟着是孟家百衍集团新项目启动,涉及大额资金回流,涉及机构金融动向,还有股价的波动。
大局永远摆在她个人感受之前,就像妈妈最后说的那句话,要女儿拿出最好的状态。
这种时候,不能任性。
孟真脸上有情绪,眼神冷冷的,脱了白色蕾丝手套,顺手甩出车窗。
夏慧捡起手套,认真叠起来装进包里,绕到另一侧正要上车,王克过来拉住她,两人说了几句话,一道上了后面那台车。
孟真一个人坐在后排,又等了很久。
孟园坐落鹿湖畔,闹中取静的中式园林,内部建筑改建过,外围道路因为地形限制很难拓宽,车辆行驶不方便,但别有一番清幽意境。
车子停在树影下,光线昏暗,氛围静谧。
忽然后座车门打开,白岑上了车坐在身旁,紧接着司机换人,启动车子绕湖开了出去。
送嫁没有这样送的,白岑应该坐后面那台车。
孟真不可思议转头看他,动了动唇没开口,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行驶路径与以往不同,挑的都是风景优美人迹罕至的小道,不堵车,但车速慢。
她浮躁的心情随着风景变得平缓。
两人一路没说话,车厢内静悄悄的,玫瑰甜香混合着乌木沉香,淡淡弥漫开,时间仿佛静止。
白岑背靠座椅姿态放松,两条长腿微微岔开,大腿健壮的肌肉将西裤绷出好看的线条,到了膝盖利落折弯下去,裤腿烟筒般挺括,裤缝笔直锋利,下面黑皮鞋锃亮。
每个细节都是精英该有的模样。
他闭目养神,大手舒展地搁在膝头,指节白皙修长,指甲光滑圆润,有一下没一下点在膝盖骨上,随着车辆的行驶转弯,长腿靠向她身侧,与她轻轻碰触。
孟真的心陡然乱了,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早上那个梦,梦里就是这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挺着粗长的巨物狠狠入她。
她小腹发热窜起一股火,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水,难耐地挪动身子,呼吸更为急促,在安静的车厢内十分明显。
白岑缓缓睁开眼,靠过来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他身形高大,只是挺直了背脊,整个人就轻易罩住了她。
孟真往后退,不敢看他。
“嗯?”他靠得更近了些,发出的声音也像是闷哼。
她后背密密匝匝冒起鸡皮疙瘩,浑身哪儿都不对劲,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摇摇头没说话。
白岑忽然笑了声,声音低沉,十足魅惑,又问,“怕我?”
她脑子轰地一下,微微张开嘴,没发出声音。
车子转弯减速,停在酒店门前,司机下车拉开后门。
孟真逃也似地提起裙摆跑下车,刚往前走出几步,整个人忽然僵住。
酒店顶楼掉下一片鲜红花瓣,像深秋里的落叶,轻飘飘落了地。
但那不是花瓣,也不是落叶,而是一个穿红裙的女人。
四周环绕酒店的轻音乐,重物撞击地面的闷响被淹没了,血液以红裙为中心蔓延开。
血腥气迅速扩散,血雾一般无孔不入,尽往人脑子里钻,让人无法呼吸。
再快两步,那女人就要砸到孟真身上。
人群中发生骚乱尖叫,各种各样的人往四面八方跑,酒店门前混乱不堪。
孟真呆呆站在那儿,无数人从她身旁跑过,她一时忘记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好像所有的来去,在生死面前都成了小事,四周的混乱与她隔出一道无形屏障,耳边的声音都变得遥远。
“真真,真真……”
白岑抱住孟真,不停叫她的名字。
他紧紧将她揽在怀里,转过身挡住她的视线,大手按住她的后脑贴在胸膛,解开西服蒙住她的脸,捂住她的耳朵,替她挡住所有危险的声音和气味。
但很快,他松开了手,人也退后,离她一步之遥。
8疑心
王克和夏慧及时赶到,送孟真回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她惊魂未定,喝下两口红酒,放酒杯时不慎碰倒了,酒液洒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像血一样。
坠楼的女人在脑子里挥之不去,那女人最后侧过脸,睁着眼,直勾勾看着她。
孟真心慌意乱往后一退,身子靠上落地窗,楼高三十几层,她法地拆她身上婚纱,待全部脱下来之后,猛地撕烂了扔在一旁。
他忽然粗暴的行为吓坏了她。
孟真眼神惊恐,咬住润泽的红唇,浑身肌肤映出极淡的粉色,身体微微弓起,呈现紧张的姿态。
她的身子生得好看,皮肤白皙滑嫩,浑身软得像没骨头,薄薄的肩膀下两团饱满的奶,奶尖一点殷红,因为他的视线就颤颤地挺立起来。
他还没有碰她,她已羞耻到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眼睫遮住满心慌乱,慌慌张张抬手想要遮住胸前的隐私。
都脱光了,哪还有隐私。
白岑紧盯着她的脸,大掌悄然抚上她的身体,无声而强势地抚摸,像要将她揉碎了般用力,滚烫的掌心在她身上流连,五指握住她胸前两团大奶又揉又捏。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俯下身,含住一侧的乳尖轻咬舔舐,握住另一侧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搓。
他像饥饿很久的猛兽,忍到极限终于爆发。
口腔滚烫,牙齿坚硬温热,叼住她鲜嫩的奶头又嘬又咬,像婴儿吃奶般含住半只乳肉,用力往里吸,松开口时,吸力放松了发出波的一声响,又立即吃进去,用口腔将她的乳肉紧紧包住,像接吻一样,舌头反复在温热的口腔中挑逗乳头,抵住乳尖疯狂地画圈打磨。
奶尖有些刺痛,同时又很酥痒。
孟真无意识地娇吟,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毫无力气推了推。
他是哥哥啊,他怎么能吃她的奶。
可是她除了嗯嗯啊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叫了一声哥哥轻点,他像是受到刺激,吸得更用力了。
白岑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清秀阴冷,月光一样皎洁,另半张脸压住她胸前乳肉,神情斯文克制,却做尽色情淫乱的事。
他胸膛宽阔精壮,像铜墙铁壁牢牢围住她,给她安全感,也给她很多满足。
孟真只是看一眼这样的他,便不受控制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哥哥,哥哥……”她娇娇喊他。
16揉穴h
白岑抬起头,视线灼灼逼人,抚摸渐渐深入,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滑,探入后腰握住蜜桃般的臀肉狠狠捏住,又握紧了揉一揉,臀部肌肉受到外力拉扯,牵动腿缝中的嫩肉,两片软嫩阴唇随他的动作,很快湿润了。
孟真的身体青涩稚嫩,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调情,乳头红肿胀大,腰部以下像遭到电击,腿心两片花唇左右摩擦,噗地往外射出一小股水。
“唔……”她娇喘出声,又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件羞耻的事,弓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她没脸见人了,想要躲起来。
白岑的眼神变得柔和,动作却没有多少怜惜,他尽力打开她的身体,每一步都向她发起进攻。
他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托起她的臀,褪下最后的底裤,往她身下垫了件西服,握住她的脚腕慢慢打开,轻轻往上推,将修长浑圆的双腿折成形状。
她双腿大张,露出腿心的花穴,阴阜饱满干净,细软稀疏的毛发覆在上面,花唇软嫩肥厚,嫩红的阴蒂藏在两片肉唇缝隙中,浅浅露出一点肉芽,像早春还没采摘的嫩茶。
他神情冷淡细细欣赏,视线又过于灼热滚烫,有如实质,像烧开的茶水当头浇下。
孟真小腹发麻,浑身肌肉紧绷,腿心肉唇受到无形刺激,穴口微微蠕动,不断往外挤出淫液。
“唔……别看啊……”她娇羞地摇头,纯情小脸浮上红晕,不安地扭动身子。
白岑看透她的羞涩,却要故意撕掉她的羞耻薄纱。
“很漂亮。”他稍稍低头,按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分开到最大,像研究什么文件一样,仔细看她阴户的内部构造,灼热呼吸都喷洒在颤抖的肉唇上。
孟真羞耻得掉眼泪,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一丝不挂,露着奶子张开腿,任由哥哥随意视奸。只是这样被他看着,她又要喷水了。
“呜……”她哼哼唧唧,娇声呢喃,“不要不要了,快要坏掉了。”
这才哪到哪,餐前小点都不算。
白岑轻笑了一声,握住她的腿挂上肩膀,侧头亲吻她大腿内侧,大手揉捏着她浑圆的腿根一路往上,摸上她软嫩的阴户,修长手指梳理开柔顺的耻毛,轻轻拨弄两片肥厚肉唇,仔细勾勒肉缝的形状。
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将花唇一层一层拨开,专心研究她的身体。
男人指腹微糙,修长手指沿着阴户外缘打转,忽然探入湿滑的肉缝,拨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勾出粉红清亮的肉芽,轻轻一碰,便像含羞草一样颤抖。
白岑的还穿着衬衣,西裤褪下一半解开了腰带,大鸡巴直挺挺跳动,汹涌地往外吐水,清液全滴到了她的小腹。
他的神情八风不动,衬衣袖扣还没解开,签字的大手骨骼分明,在她身上色情地抚摸,将她小腹上他的体液抹匀了,手掌完全覆上她的阴户,沾上淫穴的水,混合他手上的前精,往下涂抹上阴蒂,腥膻混合甜腥气,让她的嫩穴更加淫靡。
他掌心有薄薄的茧,轻轻按压阴户松开,再覆上去重重揉弄,如此反复。
皮肤之间的接触变得更湿滑,私处好像覆上一块热铁,触感滚烫又刺激,她不住地颤抖,啊一声又喷水了。
腿心早已汁水淋漓,还要被动接受他的抚摸揉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而他始终没有太多表情,不像她,微张着红肿的嘴唇,舌头被他吸得收不回去,浅浅抵在唇角,红着眼眶一副任人玩弄的模样,淫荡的模样。
可她竟然觉得……有点舒服,比梦里要舒服。
这太羞耻了。
她侧过头,将脸埋进沙发靠背,挪着屁股想要躲开。
白岑握住她的腰不许她躲,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吸了会儿,忽然出声问:“碰一碰都喷水,你平时都这样?”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在他的抚弄下不断高潮,眼神空洞盯着他的脸,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男人语气冷下几分,“他也是这么弄你的?”
这回孟真听懂了,疯狂摇头,“没有啊,哥哥。”
她的柔顺并没有让他更温柔,反而被认为是掩饰,或是抵赖。
他好像忽然变了,收起刚才的柔情,冷着一张脸去握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然后往下牵,覆上她的阴户。
“啊……”她惊恐地收回手,可是又被他抓住了。
他说:“摸给我看。”
她呆了一瞬。
做春梦最多也就是磨腿夹被子,自己摸自己,还要摸给他看,就算会也要说不会啊。
那是羞耻的顶峰吧!
她才不要在男人面前自慰。
孟真的小脸发红发烫,哭着摇头,“我不会。”
白岑冷笑,“我教你。”
17初夜h
白岑忽冷忽热的模样好可怕。
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去揉弄花穴,指尖破开肉缝往里深入,施力摁压阴蒂反复揉捏,很快便将那粒微微露头的小肉芽玩到红肿,泛起淫靡的水光,花穴口抽搐收缩,爱液源源不断涌出。
孟真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玩弄,全身肌肤浮上酡红,齿关咬不住下唇,忍不住娇喘,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自小腹深处往外喷涌。
“啊——”一声急促尖叫。
孟真哭喊着达到高潮,浑身无力松开手,手上湿淋淋全是她喷出来的淫水。
白岑牵起她的手咬了一口,炙热的口腔吮吸她指尖爱液,挺直了背脊,又展开肩膀,声音冷冷清清,“我让你停了?”
孟真没有力气了,声音细得听不清,十分可怜,“不要了哥哥。”
“送你回去?”白岑作势就要起身抱她走。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她打死也不要回那间蜜月套房。
和陈家比起来,这点羞耻不算什么,她不要再和陈家扯上关系。
孟真的小姐脾气快被白岑磨得没有了。
她只好苦着脸,伸出手顺着小腹探入私处。
他这时却说:“腿打开点,两只手按住阴唇,往两边拉开,给我看看。”
好变态。
她咬咬下唇,还是照做了。
肥嫩嫩的阴唇已经玩到肿胀,朝两边微微张开,小阴蒂俏生生挺立出来,像是专门为他长的,只给他一个人看。
白岑稍微舒心了点,声音也和缓些,却不说人话,“指尖拨一拨阴蒂,扯开小阴唇……”
她顺从地张开二指,往两边拨开唇肉,按住小阴唇,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试探着轻轻去碰花蒂的顶端。
“嗯……”她急喘着颤抖。
在他的注视下自慰,比刚才的感受更刺激。
“揉一揉。”他眼中情欲浓得化不开,额头青筋直跳,已克制了很久。
她咽了咽喉咙,手指绕着阴蒂打转,又轻轻揉弄一下。
他不断指示,“插进去。”
她呜咽着摇头,指尖浅浅挨住穴口,不敢进去。
白岑神情冷淡,俯身再度抱住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用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挤压进沙发的缝隙里。
孟真浑身软得忘记抵抗,呼吸透不过气,努力抽出一丝理智,闷声问:“为什么?”
为了报复爸妈?因为一直被父母忽视,所以要欺压她找到爽感?
他有这么变态吗?
白岑忽然停下来,轻轻吻她的眉心,轻吻她的鼻尖,嘴唇,下巴,大手轻揉她的后脑,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用最温柔的姿势语气,宣誓最强烈的占有欲。
所以他不想让她嫁人,就算无法阻止,也要尽力拖延。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孟真皱起眉,艰难地呼吸,忽然想到什么,几乎不敢相信,“婚车追尾是你使绊子?”
“是。”他的动作不容拒绝,大掌扣住她的腿根往两边压开,露出腿间湿淋淋的花穴。
她不太舒服动了动,又被他牢牢按住。
孟真轻喘,“那些绕湖的人?”
什么上千人团建马拉松,堵住所有进出的路口。
白岑毫不遮掩,“也是我。”
他的精腰往下压,大鸡巴挺翘勃起,顶住她的软穴顶弄,慢慢研磨。
龟头的顶端戳弄阴蒂,揉搓这一枚小小肉芽,马眼一边吐水一边吮吸,像嘴一样咬住花蒂的尖尖,前精混合她的爱液,糊在腿心噗噗作响,龟棱沟不时刮过穴缝,引来她阵阵颤栗。
她想拒绝的,应该拒绝的,但是好舒服……
孟真的意志已经在溃败的边缘。
她娇娇地哼出声,声音像猫儿一般细弱,红肿的唇微微张开,气若游丝问,“为什么?就为了给爸妈敬那杯茶?”
出门前那杯茶,是父母认女婿的茶。
她不得不完成的敷衍,却成为他势在必得的意义。
他背后究竟付出多少心机?
白岑说:“我要爸妈认我。”
他沉下身,肉棒贴住花穴摩擦,往返间挤开蚌肉,两片娇嫩阴唇包裹住茎身,阴茎上缠绕的青筋将肉唇磨得更软嫩,快感像潮涌,两人淫液混合汁水淋漓,身下的西服湿透了。
孟真腰肢难耐地扭动,身体像迎合一般往他的大鸡巴上送,主动去蹭他,又要违心地哭着摇头,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找回一丝理智。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嘴,眼神幽深看着她。
是蓄谋已久吗?
从什么时候起?
孟真不能思考了,男人腰腹发力狠狠撞了进来。
18哥哥舔穴射精
白岑的尺寸太惊人,大肉棒猛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直直撞上花心。
“啊——”孟真惊声尖叫。
她又疼又烫,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痛得反弓起来,腰肢发颤,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初次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
她不能呼吸,抖着手锤他的胸膛。
泪水像涌泉,什么也看不清,孟真小声呜咽,“疼啊……”
白岑动作霸道,一举攻入后停住没动,声音低沉蛊惑,“第一次?”
他幽黑眼眸有情绪涌动,神色珍重痴迷,视线眷恋地落在她脸上。
她咬住唇说不出话,泪水沿着眼尾往下淌。
是痛的,但也不至于痛到这种程度,可是她控制不住眼泪的流速,好像失去第一次多么难过似的。
孟真这一刻还是难为情比较多,对方不是恋人,不是丈夫,是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
是感情不太深的哥哥,而她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新婚之夜,她和哥哥有了肌肤之亲,他狠狠贯入她的身体。
不应该的,可是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鸡巴插得太深,捅得她浑身哆嗦,小腹涌起尖锐的酸痛,痛感从脊柱冲到头顶,头发丝化作万根钢针往里扎,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酥麻。
花径被他骤然填满,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一圈圈变大,茎身上青筋缠绕贲张跳动,不断刮磨穴内媚肉,整根大鸡巴刺激到全部敏感点,小腹不受控制地发颤紧绷,牵动小穴不断收缩,挤压体内的性器。
性器又粗又长,被绞得更大了些,还没有动,仅仅只是插在穴里,便存在感惊人,龟头都顶到了宫口,花心深处滋生出难言的痒意,一股又一股往外涌出热液。
这也是高潮吗?他只是刚刚插进来,她就高潮了吗?
孟真呜呜两声,摇着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无处可躲,只好将脸贴上他的颈窝,眼泪都抹在他脖颈动脉上。
她张嘴呼吸,吸进去全是他的香气,强势的也令人安心的,熟悉的香气。
白岑身形顿住,十分享受她此刻的依赖,性器猛然涨大两圈,她娇娇地啊了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真可怜。
可怜得让人只想狠狠干她。
处女的甬道又紧又窄,又湿又滑,花穴里的嫩肉像一张张小嘴,用力嘬着龟头马眼,整根茎身都像含在一张幽深的嘴里,阴茎每一丝皮肉都接触到阴道的滚烫,嫩肉温柔地包裹,又热烈地吮吸,龟头冠状沟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慰到。
白岑几乎要发疯,双目血红,脑子发狂,却在这个时候果断退了出来。
他低喘着直起身子,分开她颤抖的双腿。
她双腿大张,腿心嫩穴怯生生蠕动,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插得红肿,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中间细小的穴口微微张合,淫水混合初夜的鲜血,一点点挤压出来,变成淡淡的粉色,顺着泛红的雪臀滴落,白的纯洁,红的娇艳,又美又刺目。
她将完美的自己全然交付,给他全部。
他神色似有痛惜,眼尾轻轻抽动,俯下身躯,鼻尖贴住花穴,探出舌尖顶了顶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小穴被烫到收缩起来,又往外冒水。
孟真浑身颤栗,控制不住身体,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无力得抬不起手。
察觉到她的紧张无措,白岑微微抬起头,“疼?”
好像是关怀的语气。
她轻轻嗯了一声,刚刚放下心。
他的唇便贴了上来,像接吻一样含住她的小穴,动作却没有多温柔。
湿滑的口腔覆盖阴户,唇舌慢慢蹭开肉缝,将两片阴唇挤开,细细舔弄肉缝深处。像安抚,又更像是挑逗,舌尖绕着娇嫩的肉芽打圈,忽然唇瓣张开,一口含住芽尖,肉感的双唇将她紧紧裹住,又吸又咬,待她受不住时,又适时松开。
穴肉敏感无比,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孟真彻底放弃抵抗,哭喊着咬住下唇,仰起脖子,任由腿间的男人为非作歹。
他的舔弄越发放肆,双唇紧贴用力吮咬,舌头上下滑动又舔又吸,搅得两片阴唇啧啧作响,舌尖探进淫穴不断勾弄,刺进小穴深处反复抽送,淫水一股股往外喷溅。
她从小娇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耐,忍不住疼,忍不住痒,忍不住高潮快感也忍不住叫床。
“啊啊……啊……”她的叫声变了调,一浪比一浪高。
白岑重重喘息,忽然间直起身子,大鸡巴跳动着往外喷射精液。
他射了。
仅仅只是听她叫床,刺激得他尾椎发麻,迫不及待要射给她,她就是他的春药。
精液又浓又烫,一股股全射在她的嫩穴,糊上了她的淫液,乳白汁液顺着腿心往下淌,彻底渗透那件湛蓝色的西服。
19猛肏
孟真费劲地抬起头,懵懂望着他,“啊?”
她什么都没说,但这意思是个男人都懂。
你怎么那么快?
白岑面色羞恼,握住她的小手摸上挺翘的大鸡巴,还在她手心动了动。
射精后的大肉棒仍然坚硬如铁。
孟真触电般收回手,后悔刚才多此一问。
白岑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握住酒瓶倾倒,用酒液为她清洗下体,暗红色的葡萄酒冲淡了腿心白灼,色泽变得更加粉嫩动人。
红酒凉凉的,冲过身体刺激得打冷战。
孟真惊慌要躲开,他握住她的腰身不放手。
白岑扔开酒瓶俯下身,将口中的酒喂给她。
他的唇还有甜腥气味,那气味来自她身体深处。
孟真侧过脸拒绝,于是酒液都流进她的颈窝。
他并不恋战,也不介意她的拒绝,一路往下含住她殷红乳尖,吐出一些温热的红酒,舔匀在她乳白的奶子上。
慢慢将红酒涂遍她的身体,像用精液涂抹一样,宣示他的主权,昭显他心中阴暗又变态的占有欲。
孟真意乱情迷,身体越来越烫,浑身像触电般颤抖蠕动,她不知道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轻哼着娇喘,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乱抓。
白岑再次捅进来,力道比刚才更凶猛。
软穴糜艳多汁,水声黏腻淫靡,性器瞬间被绞紧,深处的小嘴又开始吮吸龟头。
他背脊酥麻张嘴低喘,完全收不住欲望,粗壮的鸡巴重重抽插,动作激烈而迅猛,两个卵蛋硬邦邦的,不停顶撞她粉嫩的穴肉,不断发出啪啪响声,将她的腿心撞得一片通红。
“不要……不要啊哥哥……”
她腰肢酸软摇头尖叫,胸前两团大奶随他的力量耸动。
撒娇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她在床上的哭喊让他更疯狂。
白岑狭长的眼中血丝密布,臀部紧绷精腰挺动,大肉棒更用力地操弄。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没有九浅一深,没有旋磨技巧,只有沉默而有力的,大进大出的撞击。
要被干死了。
孟真缩着屁股往后躲。
他握紧她的腰往下压,将她牢牢按住固定在鸡巴上,报复一般顶进去,这一下肏进了她的宫口。
“啊啊啊——”
她受不住他的操干,哆哆嗦嗦高潮喷水,他并不停止,反而压住她的臀让鸡巴更深入,在她到达极限时,狠狠进出几十下。
脑子里白光闪过,她停在眩晕的顶端,不能呼吸,无法动弹,全身像抽去了神魂,颤抖着低低哭出声,“不行了……”
孟真到达极限,而白岑才刚刚开始。
他已射过一次,这次持久力惊人。
滚烫茎身在她体内快速进出,娇嫩的穴口绷成一道紧致圆环,紧紧卡住粗壮的柱身,内里媚肉自发蠕动,将肉棒当成滋养的源泉吮吸,像潮涌潮退毫无规律,淫水不停喷溅,又被更快速地捣弄回去,堆积成大片白沫,抹在二人交合处显得无比色情。
她眼中波光潋滟,脸颊浮上极为艳丽的颜色,浑身赤裸体态柔美,张开双腿躺在他身下乖乖挨操,实在是动人心魄。
肌肤与肌肤相贴厮磨,每一次短暂分离,引出下一次更坚定决绝的撞击,要击穿她羞涩的面纱,要大鸡巴狠狠撞进她心里,要让她爱上他的身体,永远也无法忘记。
白岑上了床疯狂野性,灵魂深处像换了个人。
他粗重地喘息,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浸湿衬衣衣襟,欲望驱使肌肉群机械地律动,唯有充满欲色的眼眸,牢牢看住她。
粗长的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去,每次抽插如同狠狠鞭挞,娇嫩的阴唇通红肿胀,穴口艰难地吞吐,翕动着往外挤出汁水,肉芽红艳艳的凸成一颗珍珠,只属于他。
他的身体毫不减速,手覆上交合处,爱怜地揉弄。于他是温柔抚摸,对她却是再一次深刻的刺激。
初次的身子哪里禁得起这样疯狂的操弄,穴口被肏得滚烫发麻,淫水一塌糊涂,还要同时承受他手指的蹂躏。
孟真早已哭哑了嗓子。
白岑眼神充满柔情,身体更用力操进小穴深处,肉棒顶进宫口的窄门,再用力往前一刺,龟头撞进小小的子宫,冠状沟卡住宫口,停住不过秒,接下来是更为粗重的肏弄,插到小穴艳红翻开,甬道深处不断抽搐,宫口湿润松软,身体完全被操开了,淫水失禁般往外喷溅,淅淅沥沥全喷在他小腹上。
孟真失声尖叫,“哥哥——啊——”
20对镜肏汁
白岑俯身抱住她,退出紫胀的性器,仅留着拳头大的龟头让穴口含住。
孟真可怜兮兮流眼泪,终于能够呼吸,他低头轻轻吻她眼尾泪珠。
结束了吗?
她轻轻吐一口气,他轻柔含住她的唇,忽然一个挺身,大鸡巴又用力捅进来,插得淫穴噗一声响。
她浑身紧绷惊呼出声,全被他的唇舌吞了进去,他温柔地禁锢住她,下体凶猛地律动,数次猛烈撞击,在她到达顶峰时松开精关,尽数射进她身体里。
精液滚烫灼热,像子弹一样充满攻击力,从四面八方击打子宫内壁,快感如同烟花燃烧,砰的一声原地爆炸,漫天飞舞。
孟真哭喊着昏了过去。
晕得也不踏实,像挂在一驾马车上颠簸。
她疲惫地睁开眼。
浴室里水汽氤氲,灯光暖黄,迎面一张镶金边的大镜子。
镜中一男一女,男人眉目俊秀气质儒雅,身形颀长精壮,肌肉块垒明显,看起来有好好保养锻炼,饮食营养控制得也很好,身上香香的,长得真是好看啊,但他为什么要不停耸动……
“嗯,好晕……”她被晃得看不清,眯了眯眼。
孟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处境。
女人浑身赤裸靠在男人怀中,身体凹凸有致,肌肤在灯光下雪白刺目,长发乌黑柔顺,墨迹一样散开飞舞,不时划过胸前两团大白奶,顶端殷红奶尖上下颠簸,化成了两道粉红的虚影。
他操弄得好猛烈。
她仰着脸喘息呻吟,满脸春情艳色,红唇肿胀微微张开,眼波潋滟如秋水,一双浑圆大腿朝两边大开,挂在一对健壮的胳膊上,底下一根紫红的大肉棒飞快地进出。
密闭空间内,噗嗤噗嗤插穴的声音无限放大。
为什么,下身会有点痛,还很胀……
“嗯啊……”
孟真喉咙干渴,缓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镜子中的女人是她自己,而男人,是白岑。
敞开腿对着镜子被肏,这是什么炸裂场景。
“啊……”
孟真受不了这样剧烈的视觉冲击,身子弹起来往前弓,差点摔下去。
白岑手臂往回收,勾住她的腿弯,往上掂了掂将人抱稳,让她靠进他胸膛,抽送的动作慢下来,劲腰的摆动却一下比一下更深重。
敞开的腿心汁水淋漓,抵着一根粗壮的紫红阴茎,插进去又抽出来,两片肉唇红肿翻开,柱身将花穴撑得又圆又薄,鸡巴猛插到底,噗一声淫水飞溅,混合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乳白汁液淅淅沥沥往下滴,打湿交合处的黑色耻毛,挂在两只硬挺的卵蛋上,随着他操穴挺动,汁液滴答落了地。
地砖上水迹越来越多,空气中都飘散着淫靡的味道。
“你为什么还……”
为什么还在做,做了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孟真高潮得脑子都不好了,断断续续哼出声。
身体清洗过后有沐浴露的香气,雪白肌肤遍布红痕,脖子,肩膀,胸前,腰间,甚至大张的腿根,留有很多细碎吻痕。
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她曾以为他温文尔雅,冷若冰山,现在忽然发觉全是假象。
白岑温润外表下分明是匹狼,他凶猛残暴,隐忍城府,伺机而动,掠夺成性,还隐藏着强烈的权欲。
他是不是将她当做战利品,或是当成什么泄愤的途径?
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是讨债。
她哼哼唧唧哭出声,内心感到很委屈。
从小到大,忽视他的又不是她,她又没有欠过他,为什么要报复她?
她和哥哥一点都不熟啊。
为什么要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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