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触手初现(1 / 1)
1
不知从何时开始,人类逐渐产生了异变,身体开始逐渐显现动物的特征,甚至还能人体和兽体相互转换。
人类兽化的进程发展至今也稳定了下来,人类会在青少年期间不稳定地以及间歇性地出现兽化,学校和家庭也有责任教导和辅助青少年控制好自己的兽化,实现兽化的可控。成年之后,人类基本都能控制自己兽化的出现。
每个人的出现兽化的时期都是不同的,大部分在初中就会出现兽化,高中就能实现兽化的初步控制。少数人会在小学、高中或其他时期出现兽化,而这些阶段的兽化往往非常不稳定和不可控,会出现难以预料的状况。
2
像月岛萤就是那个高中了还没有兽化的特殊情况,但他自己并不是很介意这个,因为也不影响他生活和打排球。
而月岛萤的青梅竹马的好友山口忠,在初一就出现了兽化,是一只毛绒绒的黑狗,而且可以实现人体和兽体的转化。
月岛萤也是一直看着山口忠各个形态的不规律转化,一开始的出现兽耳和兽尾,人头兽身,兽头人身,完全兽体化,到高中终于实现了对兽化的自我控制。
值得一说的是,山口忠的完全兽体化随着自己身体的长大从小狗长成了大狗,看似威风凛凛很是能唬人,其实毛下身体和山口忠人体一样,高高瘦瘦的,是只空心狗来的。
兽化的部位其实全是敏感的隐私区域,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对山口忠也是,但是当山口忠变为完全兽体化时,受兽体本能的影响更大,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喜欢被人摸摸和拥抱。
有幸见过山口忠完全兽体化的人,很难不对拥有柔软蓬松毛发的可爱小狗发出请求:“山口能不能摸一下你头啊?求你了!”山口忠也很乐意他们一边抚摸自己一边夸奖自己的毛发有多么柔顺,多么蓬松,多么好摸。
月岛萤当然也摸过,而且不像别人那样只能摸头,山口忠躺在地上露出肚皮,随便让他摸摸。
面对这样的可爱小狗躺着随意你摸,并用圆圆亮亮的眼睛看着你,等着你夸奖的时候,月岛萤也不忍心再嘴硬,“确实很好摸。”
然后山口忠就会高兴地扑到月岛萤怀里,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欢快地摇着尾巴,享受着月岛萤抚摸。
即使山口忠的完全兽体化面对自己毫无保留,月岛萤心里还是翻涌着隐秘的不满足,不满足山口忠因为兽体本能而对自己的亲昵和热情,他想要山口忠无论是什么形态都能对自己毫无保留地露出肚皮。这种情感是来自好友的占有欲还是其他,月岛萤并没有去思考。
3
乌野高中
课堂上老师在兢兢业业地讲着课,同学们也在认真听着课。月岛萤却难得地课上走神了,眼睛无神放在右前方山口立着兽耳和露出兽尾的背影,握着笔一动不动像在思考题目,昨天下午更衣室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月岛萤其实从小就很有隐私意识,就算是男生换衣服视线也会下意识避开。所以即使和山口忠一起长大,除了偶有几次月岛萤并没有看过仔细山口忠的身体。
因此,月岛萤也不知道兽化的山口的身体这么吸引着他,难以移开视线。
昨天下午和往常一样,完成了排球训练,准备换衣服走人。更衣室月岛萤很快换好了衣服,正奇怪山口忠怎么还不来,山口忠就进来了,是他刚刚突然兽化了。
山口忠一边道歉,“抱歉啊阿月,兽化突然没控制住。”一边脱衣服,月岛萤还没来得及移开视线就见山口忠利落地脱下了上衣。
月岛萤知道山口忠很瘦,但没想到能这么直观地看到,纤瘦的蝴蝶骨,清晰可见的脊椎一直延伸,到了尾端,是一条毛绒绒的黑色大尾巴,两侧的腰窝好像能盛住脊背留下来的汗水。
山口忠开始脱裤子,月岛萤才猛然反应过来,偏开头有些心虚地看着地面。
山口忠穿好了衣服,背起书包,“阿月,我好了。”
“啊,嗯,走吧。”
看着前方的山口忠,月岛萤仿佛透过衣服看到里面小麦色的肌肤,视线往下,暼到记忆的角落:
“原来是白色三角内裤吗。”
4
高中的学习并不轻松,大部分学生还是会在中午午休是好好睡一觉,为下午的学习和活动填充精力。
山口忠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着了,月岛萤却是带着满脑子混乱的记忆与思绪勉强睡了过去。
在大家睡觉的睡觉,学习的学习的静谧氛围中,一条二指粗,尾端细越往下越粗的章鱼触手从月岛萤的身下冒了出来,还未完整展现出身形就开始变色,直到和周围环境完全融为一体,甚至影子都消失了。
触手仿佛有意识般的缓慢而安静地向前延伸,几乎没有声音,只有比睡着的同学们呼吸声更微弱的空气震动。
终于,它在山口忠的座位下停下了。触手顺着山口垂向地面的尾巴尖,松松地一圈一圈向上缠绕,直至尾巴根部。也许是尾巴根部太过敏感,山口忠下意识颤抖了一下,触手也停下动作一动不动。
等待好一会触手发现山口忠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也耐心起来,等冰凉的表面被山口忠的体温温暖起来才比之前更为缓慢地,顺着被尾巴掀起一角的衣服钻了进去。
触手先是顺着脊椎一块骨头一块骨头地往上,好好地摩挲和丈量了蝴蝶骨,然后一圈一圈地环绕住山口忠的窄腰,正准备向胸前探去时,铃声响了。
触手迅速解开缠绕退回到月岛萤身上,甚至因为太急带起了一丝凉风,感受到的人只是以为窗外刮起了风。
山口忠迷迷糊糊地起身伸了个懒腰,身上隐隐约约有点凉凉的感觉,是风吹的吗?
月岛萤撑着头,脸色有些难堪,怎么会做这种梦!梦里他从山口忠的尾巴往上一直摸到脊背和窄腰,甚至还想更过分。
果然是想昨天的事想太多了吗?做了这样的梦,月岛萤有些无奈地想,又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右手,不过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吧,手上仿佛还残留山口忠细腻温热的皮肤的触感。
山口忠回到家先去洗澡,兽化的形态他更喜欢玩水了。搓着泡沫山口忠低头看见肚子上有着几道浅浅的细细长条红痕,是不小心抓的吗?山口忠有些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快乐地冲澡。
如果山口忠能看到背后,就能发现背后的红痕更严重,不仅腰部有长条的痕迹,整个背上都有深深浅浅的吸盘印记。
5
山口忠的兽化没两天就收回去了,月岛萤还有些遗憾。
到了周五,月岛萤就被山口忠邀请去他家玩顺便住两天,因为山口忠妈妈有事出差几天不是很放心山口忠一个人在家,月岛萤就这样在山口忠家住下了。
周末也是排球集中训练的好时候,白天月岛萤和山口忠一起去学校排球馆训练,晚上一起回家顺便在路上超市买了食材做晚饭。
他们俩都会做饭但山口忠做饭只是能吃的程度,而月岛萤做饭意外的非常有天赋,随便做做都很好吃,所以一般是山口忠备菜,月岛萤来料理。山口忠每次都是一边吃一边猛夸月岛萤,月岛萤嘴上说着就是普通的饭菜哪有这么好吃,但下次就会买山口忠喜欢吃的菜,更用心地做的好吃。
因为山口忠家里只有两个房间,所以他们两个晚上就是睡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的。
陆续解决好洗漱,月岛萤和山口忠躺在了床上,一人盖着一床被子。月岛萤在陌生的环境睡觉有些不习惯,但熟悉的山口忠的味道萦绕着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山口忠?当然是一如既往好睡眠,沾枕头就睡着了。
两人的呼吸都逐渐平缓,渐渐陷入沉睡。还是那根触手从月岛萤身上冒了出来,而又一根触手也冒了出来。
山口忠睡觉习惯性地抱着抱枕,今天却嫌热松开,抱枕顺势滚到床底,山口忠还这反而还觉得热,被子也踢开,睡姿也平躺为大字型,这正好方便了触手。逐渐炎热的天气,山口忠早早换上了短袖短裤,露出光裸的长手长脚。触手这次学乖了,在月岛萤被窝里捂得暖暖的才开始行动。两根触手向着相反的方向游走,一根往山口忠的脸,另一根往山口忠的脚。
一根触手抵达山口忠的脸,先轻轻地碰了碰,发现山忠没有反应才继续蹭了起来,蹭得脸颊发红才慢慢地挪到山口忠的嘴边。触手用光滑的那面皮肤按压,磨蹭山口忠柔软的嘴唇,又用有吸盘的那面皮肤把一个小吸盘对上了山口忠的唇,轻轻贴了上去,然后松开,发出了像接吻的小小的“啵”的一声。
这跟触手仿佛害羞又或是满足地离开了山口忠的微微肿胀的嘴唇,乖乖的贴在山口忠的脸侧不再动作。
而另一根触手则狂野放肆得多,伸向山口忠的脚,滑过脚的每一寸肌肤,每个脚指头都被蹭过缠绕。然后又不满足地向上攀爬环绕,触手稍稍用力就把腿上放松的软肉勒得微微溢出来。
顺着敞开的短裤的裤管,触手非常顺利地绕上山口忠的肌肤更为光滑更白的大腿,留下鲜艳的红痕。
触手绕过三角区继续往上,直达胸口。似乎是为上次的不甘,触手开始各种玩弄山口忠并不结实的胸部。分别环绕胸部两边的肌肉把胸肌挤压得更大更饱满,在乳头上蹭来蹭去,乳头很快被唤醒,立了起来,轮廓更加清晰,山口忠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微急促。
触手用吸盘对准两个乳头同时开始吮吸,“唔!”突如其来的刺激山口忠不由得发出轻呼。触手立马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等山口忠呼吸再次变得平稳才继续动作。
放在乳头上的吸盘一开始是轻轻地吮吸,然后变为有规律的重一下轻一下,一边重一边轻地吮吸。山口忠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脸上浮现出红晕,三角内裤的性器也慢慢抬起头来。
触手似乎也意识到了,松开红肿挺立的乳头,向下探去。在内裤外面磨来磨去,把性器从半勃磨蹭到完全勃起,因为被内裤束缚住紧紧贴在山口忠的腹部,可怜兮兮的不断流出清液,滴湿白色内裤,透出里面的肉色。
触手从被性器顶出来的一点内裤边缘灵活地钻进去,把性器解放出来,环绕缠绕上去开始摩挲,重点照顾龟头和系带的位置,山口忠张开嘴有些急促的呼吸了,不仅是脸,耳朵也变得通红。
触手不仅横向摩擦性器,还开始竖向地撸动起来,过于强烈的快感使山口忠开始不住地颤抖,呼吸更加急促。只撸动了才一会,太久没发泄的精液喷涌而出,“哈!”山口忠忍不住发出呻吟,大口大口喘气,微微睁开了双眼,但又被残余的快感裹挟昏睡了过去。
触手也满足而安静地蛰伏在山口忠的小腹上不在动弹,只有空气中的腥膻味提示着这个淫乱的触手刚才的所做作为。
6
即使第二天仍然是周末,生物钟还是让山口忠早早睁开了双眼。本来习惯性起身准备穿校服,才反应过来今天还是周末。
坐在床上蒙了一会,身体上的触觉慢慢变得明显,小腹冰凉还有点黏黏糊糊的,山口忠掀起衣服,昨天晚上溅射的精液部分已经干了变为半透明的白色黏在小腹,还未干透的部分散发着精液的味道。
“!?!!!?”山口忠差点叫出声,看到旁边仍在睡觉的的月岛萤下意识闭紧了嘴。小心翼翼地光脚先去把窗户打开散味道,然后再蹑手蹑脚地走进厕所。
山口忠坐到马桶上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小腹的狼狈也许和昨天晚上的梦有关,梦里他莫名其妙地被两根触手玩弄,还射了。也许是梦境影响生理,让他遗精吧,山口忠放心地松了口气。
山口忠脱下裤子准备清洗,低头看见腿上的红痕,环绕的长痕,大小不一的红点,两条腿从上到下,脚上也有。
“!!!!!!!!”山口忠慌张地无声尖叫。不是梦!!!是真的啊!!!!!!
山口忠慌忙把衣服脱了,对着洗漱台的镜子,发现胸口更是凄惨,不仅有更红艳的勒痕,两个乳头更是红肿不堪,比平时肿大了一圈,山口忠小心碰了一下,尖锐的刺痛让他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
不对!这很奇怪!山口忠猛然意识到,自己兽化是狗,就算是人体形态嗅觉也是非常灵敏的。山口忠拿起衣服仔细嗅闻,衣服上只有他自己和月岛萤的味道,没有其他的味道。
触手没有味道吗?不可能!山口忠兽化出狗鼻子,嗅觉大幅提升,更加仔细辨认衣服中残留的气味,但还是只有他和月岛萤的味道。
没有味道的东西这个世界存在吗?就连水也是有不同味道的啊,山口忠陷入深深的迷茫。
算了,不想了,事已至此,先收拾好吧,山口忠有些无奈乐观地开始清洁自己和衣服,从柜子里拿出因为打球而备的消肿药和创可贴给两个乳头用上,换上运动长裤。
把衣服晾到阳台后,山口忠到厨房为他和月岛萤准备简单的早餐。
7
在山口忠起身之前,月岛萤就醒了,但他不敢睁眼,因为,他晨勃了。
即使青青春期的男生晨勃很正常,月岛萤也做不到在其他人面前展现,就算对方是自己的好友山口忠。
听到山口忠轻悄悄地进入了厕所,月岛萤才放心地松口气,睁开眼,想着等山口忠出去了就起床。
安静的空气让月岛萤思绪无意识地放空,不自觉地飘到昨晚的春梦里,梦里他把山口忠全身摸了个遍,皮肤上尤其是胸口全是他留下的艳红的痕迹,乳头也被玩的红肿差点要破皮,甚至,他还吻了山口忠的唇。
昨晚梦里场景的回味让月岛萤的性器更加坚挺了,“咔嚓”山口忠收拾好出来了,月岛萤瞬间闭上眼,放平呼吸假装自己还在睡。
听着山口忠渐远的脚步声,月岛萤又等了好一会,确定山口忠不会进来才起身去厕所。月岛萤坐在马桶上,快速地撸动着性器,以求速战速决,脑海中却是山口忠的身体被玩弄的样子,脑海里山口忠高潮了,月岛萤也射了出来。
月岛萤拿起卫生纸把手清理干净,要扔垃圾时,发现垃圾桶里有创可贴的包装纸,嗯?山口什么时候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等下去问问怎么回事吧,月岛萤一边洗漱一边想。
8
月岛萤刚出房间就被山口忠热情招呼,“阿月!早餐好了!快来吃!”
餐桌上摆着两盘鸡蛋培根三明治,两杯热牛奶,还有一碗草莓。
“谢谢,辛苦了,我开动了。”月岛萤拿起三明治开吃。
“阿月,好吃吗?我做饭进步了吗?”山口忠还没吃自己的早餐,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月岛萤,瞪大眼睛有些紧张地期待对方的答案。
吐司用黄油煎过了两面,外面脆脆的带着奶香,内里还是柔软的口感,鸡蛋也是刚好的口感,蛋白焦脆,蛋黄刚刚凝固,培根也是油香味和肉香味十足,生菜更是锦上添花地减去油腻感,总的来说就是很好吃的三明治。
“很好吃,进步很大。”月岛萤真心地说。
“哇!真的吗!真的吗!太好了!”山口忠要是尾巴露出来简直要摇成螺旋桨了。
“好了,赶快把你自己的吃了,都要冷了。”月岛萤敲了敲桌子,山口忠开开心心地吃起自己的早餐。
其实,就算今天的早餐和以往一样的水平,月岛萤还是会说,山口你进步了。
毕竟让小狗难过可是很过分的事啊。
吃完早餐,月岛萤才后知后觉地忘了问山口忠创可贴的事了。
“山口,你受伤了吗?怎么突然用上创可贴了?”
“啊?”山口忠愣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很是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是不能说的吗?”月岛萤下意识皱起眉。
“不是,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说,阿月你先看吧。”山口忠直接撩起了衣服,月岛萤吓了一跳,下意识移开视线。
“阿月别躲,你看!”月岛萤这才犹豫地转了过来,一看更是对山口胸口的凄惨痕迹震惊,也看到了创可贴的位置正是乳头。
“这是怎么回事?过敏?”
“说来阿月你可能不信……”山口忠把昨天晚上做的梦和今天早上发现的痕迹和月岛萤讲了一遍,当然略过他梦里和现实都射精的事,月岛萤用指节托着下巴陷入思考。
“对了!有一件更奇怪的事!这个触手没有任何味道!”
“没有味道?你都没有闻到味道?”
“真的,我还特意兽化了再闻一遍还是没有触手的味道。”
“这就真的奇怪了,到底是什么生物,不,也许不是生物……”
空气渐渐安静,月岛萤皱着眉低头认真思考,山口忠也紧张地看着月岛萤思考。
“抱歉,山口,我真的想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岛萤难得地有些挫败。
“没关系的,反正也没受伤什么的,对了,该去学校,先去训练吧!”山口忠恢复乐观心态,反而还安慰月岛萤。
“嗯,先去训练,回来再好好查一下。”
9
满满训练的一天下来,两人都没什么精力再去做晚饭了,路上便利店买个便当随便应付了一下。
月岛萤还记挂着触手的事,匆匆吃过晚饭就坐在电脑上查阅资料,但一无所获,难道是还未被记载的新案例吗?月岛萤一时也没了方向。
“阿月,我洗好了,你去吧。”山口忠擦着头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嗯,好,来了。”月岛萤的思绪被打断,干脆先去洗澡。
月岛萤也很快洗完了,和山口忠一起把作业写完就一起去睡觉了。
月岛萤想着事情入睡,睡着了也是皱着眉头,山口忠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一如既往睡得很香。
昨天晚上山口忠踢被子欠的债,今天晚上就要来还了。山口忠睡梦中感觉自己处在沙漠里,自己身体热得像火炉,嗓子干得冒烟,却又醒不来。
山口忠又想踢被子,被一旁的触手摁住的腿,今天晚上的触手又多了好几根,发觉山口忠发烧了,开始化身全能小护士战队有条不紊地照顾起山口忠。
一根触手先用自己冰凉的体温敷在山口忠的额头和脸上,暂时进行降温,一根触手灵活地打开洗手间的门,拿起毛巾打湿再用触手卷起来拧干,迅速地回到房间放到山口忠的额头上。其他触手也把自己轻轻铺在山口忠身上给他降温,也防止他再踢被子。
“唔……水……渴……”山口忠实在干渴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根触手听到后马上冲向水杯,却犹豫了起来,怕喂水把水杯打翻和呛到山口忠,干脆用触手蘸去水杯的水放到山口忠的嘴边,让水滴进去。久旱逢甘霖,山口忠忍不住张开嘴,触手用吸盘吸取更多的水,直接伸进山口忠的嘴里,水量一次还是很少但还是让山口忠的喉咙冒烟状态缓解了一些,触手这样给山口忠喂水了几次才停下。一番折腾下来,山口忠的状态也舒缓了很多,只是嘴唇被几次的伸进拔出磨蹭得有些发红,还残留着水光。
晚上,触手勤勤恳恳地继续给山口忠换毛巾,喂水,给他身体降温,不负众望地早上成功退烧。
“叮铃铃!!!”闹钟准时响了,山口忠下意识翻身而起,额头上的微微发湿的毛巾掉了下来,“诶?”
月岛萤也撑起了身子,“怎么了,山口?”
“阿月,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昨天晚上我发热被触手照顾了一晚上。”
“哈???”
10
又是一场和其他学校训练赛的惨败,大家还来得及没沉浸在失败中就都昏昏欲睡,没一会就睡得歪七扭八了。月岛萤倒是没把这次失败放在心上,依旧内外一致的平静冷脸。
“山口,你坐里面。”月岛萤看着感冒还没好,怕传染给别人而带上口罩的山口忠,推着他坐进去。
“阿月,没关系的,我感冒快好了,不会晕车的。”
月岛萤在他旁边坐下,“懒得动了,你坐着吧。”
巴士启动上路,摇摇晃晃像最好的摇篮。
山口忠因为没有上场倒是不累也不困,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旁边的月岛萤习惯性往窗户方向偏头睡着了。
山口忠迷迷蒙蒙快要睡着时,熟悉的的触感从他的小腿慢慢攀升,山口忠本能动腿想踢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四肢都被触手固定住了,山口忠还想张口,又被另一根触手钻进口罩堵住了嘴。
触手们熟门熟路地钻进山口忠的衣服肆意玩耍,还想发出鼻音的山口忠也不敢了,因为经不起挑逗的年轻身体已经被唤起了。
触手贴心地用外套盖住山口忠的大腿和小腹,然后从各个方向钻进内裤摩擦性器,附着上性器流出的清液,触手们如同泥鳅一样包裹着性器交织滑动,带起了轻微的粘稠的水声。
山口忠被堵住了嘴,只能用鼻子艰难急促地喘息,轻微的缺氧使他的脸被憋的通红,耳朵脖颈也染上红色,汗水一直顺着脖颈的走向流入领口,浸透的前胸和后背,强烈刺激的快感让他双手紧紧握拳,身体也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快山口忠就要坚持不住了,一根极细的触手分了出来,在尿道口摸索,临界点的刺激让山口忠忍不住弓起了腰,这根极细的触手顺着尿道口钻了进去,“嗯!”从未被造访的窄道被一点一点开拓,山口忠呼吸几乎停滞,双眼瞪大,在触手抵达尽头膀胱的时候,山口忠达到了没有射精的干性高潮,窒息的快感甚至让山口忠陷入短暂的黑暗,身体瘫软在在座位上,双手无力地松开。
触手又一次满足地陆续撤退,走之前还贴心地从包里拿出湿巾纸和新的口罩,山口忠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气,用湿巾擦拭一身的狼狈,换上新的口罩,发现性器和膀胱的饱胀感还在,忍着羞耻往内裤摸去,摸到堵住尿道的那根极细的触手,分为了两节,一节已经撤退,一节就在自己的尿道里,山口不敢拔出来,怕自己失禁在车上。
坐在车上忍受着想排出液体却无法排出的痛苦,山口忠坐立难安地终于等到了下车。车刚停好才打开车门,山口忠在腰间围好外套,推开外侧的月岛萤就冲下车,只留下茫然被推醒的月岛萤和山口忠的道歉“阿月对不起!我要上厕所!”
山口忠直奔厕所隔间,匆忙关上门,解下裤子,尿道口在露出的触手失去了活性恢复了本来的色彩,是淡黄色带着大小不一棕色圆圈花纹。
山口忠一手扶着性器,一手缓慢的把触手一点点拔出来,非勃起状态的尿道更加窄小,又不敢使太大力,才拔出一小节,山口忠已经满头大汗,好歹性器在刺激下又硬了起来,管道变宽了。
山口忠咬咬牙,一鼓作气把触手拔了出来,“嗬,哈”眼前白光闪过,山口忠又高潮了,性器像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精液,之后又流出淡黄色的尿液,鼓胀的膀胱也开始发力,水流越来越大直到排空。
山口忠缓了好一会才从射精和排泄的双重快感中缓过来,把触手连同秽物冲进了下水道,整理好衣服才打开门。
看着镜子里被冷水洗过仍然绯红的脸、耳朵还有脖子,眼角泛着红,山口忠再次庆幸自己还带了口罩。
另一边
车上的大家听到下车陆续醒来,月岛萤被山口忠推醒本来还茫然着,却被自己的生理反应吓到,下意识用外套遮住大腿。
队员们陆陆续续下车,月岛萤把这辈子能想到的最恶心的东西都想了一遍才把反应压下去,收拾好东西也下车了。
月岛萤现在已经被迫习惯了,自己睡着有时候会做和山口的春梦,就是醒来的生理反应很难压。
今天坐在车上做的梦就是在车上趁着大家都睡着了玩弄山口,梦里的自己非常过分,弄得山口要高潮了却用道具堵住他的尿道口,逼得得他直接干性高潮。
梦里被玩弄的山口的真的太色情了,醒来的月岛萤只能微微一硬以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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