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惩罚(踩、束精环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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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从客厅换到卧室。

男生的床铺宽大整洁,配se是和本人如出一辙的黑灰冷调,牧筝桐往侧边一坐,床褥顷刻被蹭得皱乱。

眼前是于望秋顺从跪伏在她脚边的样子,绵软的脚尖往前,g弄开被顶得凸起的家居k,彻底释放出里面y挺的x器。

脚掌没有阻隔地贴上热乎乎的roubang,趾头碾过硕大圆润的伞状guit0u,趾肚贴着软皮轻滑,刺激过于强烈,于望秋从喉间被b泄一声闷喘,呼x1颤抖急切:“主人、主人踩得小狗好舒服…”

他毫无要掩饰的意思,se情的喘息连成线,丝丝缕缕牵扯着从口中溢出,原本少年感十足的清冽g净声线沾染上q1ngyu的味道,被快感堆积而成的细沙裹卷。

炙烫的t温,像被烘烤过的暖玉,贴着少nv的皮肤,把那些昏胀的热意传递给她。

牧筝桐觉得自己也有点晕乎了。

脚下的yjg粗长坚y,j身涨成深红的se泽,青筋暴起盘亘其上,顶端铃口已经在磋磨下溢出sh润的前jg,晕成yi下流的光。

足心贴着那片黏腻滑蹭过去,均匀抹去柱身,脚趾屈起挤压青筋,从根部捋到顶端,将整根r0uj涂抹得晶莹水滑,摩擦间细响咕唧。

这一点窣声本来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寂静空荡到只剩喘息的卧室,就显得尤为炸耳,像是被点燃的烟花引线,一路噼里啪啦地将q1ngyug得更重。

“主人…用力踩小狗,小狗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主人给的一切我都想要……”

黑深的眼底猩红一片,q1ngyug出一连串的喘息、b出sh漉漉的眼泪,又只是水光潋滟地蒙在瞳仁上,看上去好可怜。

“想t1an主人的手……”

好委屈的声音。

牧筝桐无法控制住身t一样把手覆到他脸庞,纤白的指节立刻被人偏头咬住,于望秋继续用刚才那样se情的t1an法咬弄她的指尖、皮r0u、细碎的吻深入掌心。

足尖同时摩擦到guit0u下方的冠状g0u系带,趾肚用力g缠,借着铃口水ye的顺滑肆无忌惮地折磨起这根yjg的敏感带,roubang受不住地开始隐隐弹跳、更加绷涨几分。

已经是sjg的前兆。

但是腿间倏然一空,少nv的脚撤走,只剩深红粗壮的ji8恬不知耻地挺立,所有快感如cha0水般退去,却被捕网拦在沙滩上,卡在下不去也上不来的档口,顶上是高悬的海浪,突兀又奇诡地僵直在半空。

太难受了。

本能驱使,于望秋冷白的指节攥住yu离的伶仃脚踝,温热贴着、闷晕。

“主人…为什么……”

“惩罚还没结束呢,小狗。”橙花的香扑至面颊,牧筝桐把他从地上拉到床上摁住,发梢扫过他下颌,衣料搓贴摩擦。

于望秋愣愣看她:“惩罚…”

心脏仿佛和无法顺畅sjg的ji8同频共颤,他不知道什么惩罚,只觉得她给的就全是奖励,喉线滚颤,语调带颤:“主人还要怎么惩罚小狗……”

“小狗…想要。”

她说的惩罚是束jg环。

下单的时候,牧筝桐反复在心里念叨着自己也只是为了满足于望秋,她本人绝对对这个东西没有任何想法。

但现在……

r白se半透明的胶环箍到涨红贲张的roubang根部,一直连到下方缀着的圆形囊袋上,绷着表面浅薄的皮r0u,束缚着逐渐堆积饱胀的jgye。

于望秋整个人好像也被束缚住了,眼尾猩红成片,眼眸水蒙蒙闪烁,偏头在她颈窝小声喘息着叫主人。

牧筝桐都怕被他听到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

她好像……很喜欢看于望秋这样。

这样完全被q1ngyu控制、全身全心只能依赖着她的样子。

“桐桐……”于望秋温热的吐息扑在耳垂,拽回她的注意。

他没忍住叫了她的名字。

难耐压抑的喘息点燃空寂的氛围,牧筝桐努力板下脸:“忘了该叫什么了吗?小狗?”

于望秋身形一滞,埋在她颈窝的头抬起了一些,对上她平静的眼神,心尖狂震:“主人…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牧筝桐的手握在男生下t肿y的yjg上,掌心磋磨着柱身,皮r0u抵压着上面盘踞凸起的青se血管碾动,痛感和爽感是一起被激出的。

更别提那根东西还被束jg环紧紧箍着。

“主人不开心…是小狗的错……”

被这么折磨久了,时间已经无法计量,只能根据腰腹紧绷拉扯的s意来推断。

他快要呼x1不畅,手掌胡乱掐着身上人的腰背,收不住力气,或许留下了不少印子。

牧筝桐是跨坐在他身上的,泼墨一样漆黑的长发被他蹭乱,纠纠缠缠地落在肩背和手臂上,她也不在意,只是一丝不苟地用掌心压迫roubang,修剪圆润的指甲沿着青筋纹路刮蹭,几乎快要将它们按进皮r0u里。

尖刺一样的疼意伴随着su麻的爽感攀上大脑,但还是无法sjg的痛苦无休无止地折磨着于望秋。

他恍惚间听到牧筝桐在问:“那小狗说,我为什么生气?”

身下被折磨得yi通红的可怜x器一瞬被松开,给他喘息的时间。

“因为…”于望秋喘息间迷迷糊糊地思考:“因为…小狗给主人添麻烦了,对不起,主人……”

牧筝桐皱眉,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手背轻扇r0uj顶端可怜吐水的guit0u,打出“啪滋”的粘腻水声。

“说错了。”

她一手扇动那根下流涨挺的roubang,一手握着项圈银链另一端的皮质牵引带,尝试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动他白玉一样漂亮身t上两颗yan红透亮的rt0u,哗啦啦的碎声慢响。

过电一样的爽意向小腹堆积,把那块皮r0u紧实的腹肌都绷出y1ngdang的粉泽。同时在身t里翻涌着的,还有不算难耐、却足够让人羞耻的针扎一样的疼。

“主人、对不起…小狗不知道、对不起……”

虽说是惩罚,但她脸上的气闷不似作假,于望秋晕乎间完全竟然无法弄清她突然生气的原因,但他非常肯定地认为——绝对是自己做错了,让她讨厌了。

可是哪怕因为这个猜想而害怕,身t却还是在完全由她掌控的ai抚规训中堆积起可怕的q1ngyu。

她越是冷着脸责罚他,他越是兴奋。

他为自己下流的反应而感到羞愧抱歉,却没办法控制住鼓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

“主人惩罚我也好,只要、别讨厌我,求你了……”

就算现在要他si在她的手下,他都心甘情愿。

“你……”

牧筝桐叹了口气,终于是停下折磨他的动作,恨铁不成钢一样搓了搓他的脑袋:“我没有讨厌你,别说这种话。”

于望秋得救一样大口喘息,布满红痕的x膛剧烈震颤,rt0u早就被拍得通红y涨。

“那、那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总是伤害自己、任人欺负,还一点脾气都没有,无论发生什么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的样子。”

于望秋沉声看了她很久,才颤颤嘴唇:“对不起……”

“还有总是一直道歉。”牧筝桐瞪了他一眼。

她单手捧着他的脸0了0,语气放柔:“不要总是一直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身下,白皙g净的手指终于开始大发慈悲地解开那根r0uj上的束jg环,将一直以来都让他痛苦难耐的东西撤去。

“主人可以允许小狗s,但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要记住,知道了吗?”

束缚被解开的感觉让全身的血ye都开始震颤,于望秋被yuwang牵引着、被她柔缓但训导一样的语气牵引着,听话地点头:“好…好,小狗听话……”

“乖狗狗。”牧筝桐亲了亲他的眼角,取下最后一个束jg环,重新握住那根烫热的roubang,掌心和指肚同时用力,快速上下撸动起来,指腹在顶端铃口打转一按,轻而易举地激出他忍耐已久的s意。

x器突突弹跳,马眼暴张,翕缩着稳住贴上来的指肚,猛烈直接的快感攀上头皮,于望秋闷喘、哼咽、胡乱亲她的脖子,叫着主人。

主人…桐桐……是只属于他的主人,小狗于望秋唯一的主人。

“可怜的小狗。”

牧筝桐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垂,麻麻痒痒的,一路蔓上软骨,su得人心尖直颤,x器顶端也激动地冒着水。

“shej1n主人手里吧,乖小狗。”

卧室的床上狼藉一片。

或许是累积太久,于望秋s了很多,粘稠的r白seyet挂在他的身上和牧筝桐的指尖,牵出暧昧的银丝。

他抱着人不放,安静但急促地喘息着,平复狂乱的心跳。

牧筝桐想先把他推开整理一下,结果刚一用力,腰上的手臂藤蔓收枝般箍紧,整个人被迫贴合面前热烫坚y的x膛,顿时呼x1不畅起来。

cha0sh的、闷热的气息在她的脖颈、耳畔、脸颊淌过,只需要一偏头,两张近在咫尺的唇就可以贴到一起。

于望秋在这儿犹疑。

而牧筝桐已经开始加力推他:“于望秋,松一点…”

他抱得太紧了。

气息下咽,桎梏立刻卸了五分,于望秋去她颈窝里深x1气才复又抬头,眼角还挂着水汽晕出来的红意,眼皮往下耷着,睫毛sh漉漉地纠缠在一起,盈着挂壁灯垂下的碎光。

十足颓然的可怜样。

“啊…你没事吧?”

“没有。”于望秋摇头,轻捏她手腕:“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没事…”牧筝桐被腕骨上烧灼一样的触感迷了神智,愣愣一答后才清嗓,板起脸训斥他:“不是才说不要一直道歉吗?”

nv声清冽严肃,于望秋迎着那音抬头,心脏怦怦乱跳,嘴唇蠕动几下:“好…”

浴室暖h的灯光下,盥洗池有水柱哗啦啦打出,于望秋捏着那双相较之下绵白纤软的手掌,均匀把橙花香的洗手ye打成泡沫,涂去上面,流畅滑过每一寸肌理。

牧筝桐成一个被他圈在怀里的姿势,后脑勺顶着热气腾腾的光0x膛,有意无意蹭到那上面软软的x肌,越发头晕脑胀起来。

“我可以自己洗啦……”

她小声央求,长睫翻眨间对上镜面里于望秋略显委屈的注视,意思好像就是,想要为主人服务。

碎光照耀下,他流利的肩线将她整个人完全包裹,隐约可见手臂块垒分明的肌r0u和脖颈处项圈留下的暧昧红痕。

牧筝桐不吭声了。

她移开眼太快,没有注意到昏沉灯光下于望秋左肩微隆的疤痕。

男生宽大骨瘦的指节将她的包裹交缠,缓慢从指缝里压过碾过,掌心皮r0u滚动蹭过,每一丝纹路都被细致r0u开又用粗y指腹咬吻般转推,肌理逐渐滑腻,香气氤氲。

直到手上黏稠的jg斑全被洗净,于望秋才捏着她看一圈:“身上有沾到吗?”

热乎乎毛绒绒的少nv脑袋摇摇晃晃:“应该没有。”

他脱掉的脏衣还堆在脚下塑料篓里,整个人这么半0着给她重新扎了头发洗了手,这下好歹是ga0完了,牧筝桐手指一缩,从他掌心退出。

“好啦,你快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吧,我…嗯也该走了。”

“留下来吧。”

后撤了一半的掌心又被攥住,于望秋骨骼感很强的指节在她腕侧虚虚一压,卷起火燎烧灼的异样,又重复:“我是说,留下来吃个饭吧,我会做饭。”

“啊…”手腕处像有坏心眼的小虫在钻爬,牧筝桐觉得自己快被于望秋的气息淹没了,胡乱就点了头:“好,我、那我先出去等你。”

真的要透不过气了。

说完那么一句,她深x1气快步出浴室,越过凌乱不堪的卧室穿进客厅,大口呼x1了一阵。

身后静默半晌,逐渐响起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

于望秋说他会做饭那就不仅是“会”的程度而已,原本牧筝桐并没抱多大期待,但是等一盘盘se香味俱全的菜肴都摆上桌,她总算是有点惊讶了。

“你的厨艺真好啊。”

“嗯。”于望秋眉眼挂着浅浅的笑痕:“但我还不清楚你喜欢的口味,可以告诉我吗?”

牧筝桐夹了一筷子菠萝咕咾r0u塞进他的嘴唇。

眼前于望秋的眼睛少见地瞪圆了,长睫翻眨,黑深的眼眸盈上些惊讶和措手不及,但和她视线交接后,又迅速地垂下眼皮,乖乖把她塞过来的东西咬住,咽下。

“我就喜欢甜口的呀。”牧筝桐笑眯眯和他说话:“算心有灵犀吗?”

心有灵犀……

于望秋唇线抿直了,隐隐有要往上翘起的意思,牧筝桐伸手过来戳戳他的脸:“于望秋,你笑起来很好看哦,多笑笑呀。”

颊边是少nv软热的食指,绵绵陷进他的脸腮,戳出一个浅浅的小窝,圆圆滚滚地咬着她的指尖。

“嗯。”声线也是克制不住的高昂,于望秋缓缓捏住她手指,贴到唇边啄吻一口:“你真好。”

又是你真好,于望秋总喜欢用这三个字来表达对她的喜欢。左手指被人捏在掌心,牧筝桐看着人给她布菜,指尖在他手心一g,问他:“明天要和我出去玩吗?”

她觉得两人虽然是这种关系,但也不能见面就一直在床上,毕竟她还记得她的目的是……要弄清楚于望秋现在这样的原因,让他真正开心快乐。

不过落进对方耳中,就是ch11u00的约会邀请。

他身形一顿,愣愣看过来,然后开始小心猛点头,像一只辛勤工作的啄木鸟,下巴哒哒往下落。

“要。”

牧筝桐回握他的手:“那约定好啦。”

家里很快又只有于望秋一个人,他脸上没了在她面前时那些丰富的表情,唇线抿得直直的,安安静静端了脏碗筷去厨房清洗g净。

那是他特意买的成对的陶瓷碗,橙se那个是牧筝桐刚刚用过的,于望秋在厨房墙壁挂着的手帕上将水珠拭净,眼神还落在那上面。

像是略有迟疑,不过很快那点犹豫就消退,他端起那个碗,试探x地把唇瓣贴去边沿。

明明已经被反复刷洗g净,上面不可能会有她的味道了。

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像个瘾君子一样,垂着眼贴着它,试图找到一点她残留下的痕迹和气息。

门铃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摁响的。

于望秋肩脊小幅度地颤了一瞬后,橙白的陶瓷碗被放回置物架上,脚步声从厨房远去,客厅门被拉开。

会是她回来了吗?

显然,并不是。

只有冷白感应灯亮着的漆黑楼道,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他,将那点本就幽微的光点挡了个彻底,面带微笑地看着他:“望秋,先生让我接您回家。”

心底隐秘的希冀撤了个gg净净,于望秋慢慢松开握着门把手的力道,无声站了会儿,最后说了句好。

黑se轿车就停在楼下,安静地靠着路边,宛如在夜se中蛰伏的巨兽。

这头巨兽带着他回到了蓝照山一栋中式老宅,一楼客厅中央,深黑se西装外套的男人头也不抬:“明天和我去出席一个饭局,这两天住家里。”

明天。

就在三小时前,牧筝桐刚问过他,后天要不要和她一起出去玩。

他很想见到她。

于望秋站在原地,安静了有好一会儿,突然开口:“明天我有自己的事,这次我不想去。”

男人看材料的手在半空滞住,很快放下,露出一张头发半白仍不怒自威的脸,带着浊气的黑se瞳仁像半老的鹰,自带不可侵犯的压迫感。

“再说一遍。”

于望秋依旧没多大反应,声音飘在空气中:“您可以让于策年陪您去,反正您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如他吗?”

梆——

微弱但足以震人眩晕的响,材料y棱的边将额头皮肤划擦出血口,红浆沿着肌理黏腻流下,纸页在脚边哗啦四散开。

于岐山已经站至他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人身量不如于望秋,但此刻眉眼间积满y沉的,眼神淡漠地从他面上扫过,然后扬手——

“啪——”

于望秋的脑袋偏向一边,脸颊迅速涨起一片红,皮r0u被拉扯,额上血ye肆流更汹,缓落至下颌,滴进衣领。

于岐山接过一旁递上来的帕子擦手:“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于望秋,能不能收起你这副要si要活的样子,真是丢脸。”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

于望秋还是侧低着头的姿势,眼睫垂落,里面不明的情绪被遮得g净,整个人呼x1浅得快要消散。

“好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周叔一会儿拿给你,好好看看,别给我丢人。”于岐山按了按他的肩,很快收手上楼,只留下一句话。

“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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