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543(1 / 2)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543
顾彤吸食的显然就是白面和病毒——
一般用锡纸吸食的毒品,有传统毒品海洛因俗称白面,另外就是现在日益盛行的冰毒,麻古了,据了解还有一种更新型毒品浴盐。海洛因的吸食比较方便放在锡纸火烤,拿吸管吸食即可,冰毒麻古一般还有单独的一个瓶子,装了水,一个口子吸烟,一个口子进烟,就好比吸水烟一样,过滤。
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顾彤去戒毒所戒毒,其它所有的事情都推后——
次日上午,我和谢鹏一起送顾彤去戒毒所,进行系统正规的戒毒,美诺酮替代治疗——
出了房门,下了电梯,我背着顾彤朝车里走去——
我心里突然起了一种感觉,很伤感的情绪,我此刻背着体重显著下降的顾彤,就好像小时候我背着她满村里转悠,去看各种各种热闹事儿一样——
有那么一刻,恍然间,我觉得时光倒转了——
时光,永远是一个令人伤感的东西。
安排好顾彤,我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天地广告的工作事务中去了。同时我在暗暗地着手准备房地产公司,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天地房产”我在了解滨海各种地皮讯息,准备买一块地皮,开创我的房地产事业——
这是我妈对我的期望。
我买了一辆车,还是越野车,一辆意大利产“菲亚特”三十多万,那辆黑色桑塔拉配给了谢鹏,我是天地广告的总经理,谢鹏是副总,副总应该配一辆座驾的——
公司日益壮大,各部分分工更为明确,这样做起事来就会更有效率。任何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的,到了一定的规模,就必须分工明确,否则无法承担日益庞大的公司事务。
可以,这是势在必行的一件事儿。
回来已经快一个礼拜了,真够我忙的!
白天还好,忙于工作,忙于应酬,似乎时间好过得多,晚上对我而言,却是十分难熬!——
我愈发地思念夕儿,如果我对夕儿的思念从在新疆的后半年就开始,那么一回到滨海,这种思念就泛滥了,简直发而不可收拾。我想这跟地理上的距离有关,从前我在新疆,跟滨海隔了四五千公里,虽然思念,却知道也见不到。而如今我很清楚,我们彼此只隔了半座城池,甚至更近。只要我愿意,我就能立马见到我的夕儿。
我是太想见到她了!
可是,我又不能不在乎我的妈的想法,她肯定是不希望我再跟夕儿有什么交集,不希望我跟林家有什么交集——
我夜里躺在床上就在想,林家和我顾家的恩怨是在上一辈,也就是在林啸天和我妈那一辈,如今我妈的事业集中在法国和新疆,而林啸天已经半死不活了。似乎上一辈的恩怨已经了结。
可是我回滨海跟我妈通电话时,她没有直,但话语中却暗示了让我记住,我们顾家和林家也是世仇。即便我妈对林啸天的恨,不及对欧阳道明的恨的三分之一,我妈也没要我搞垮林家,可是她对我和林家的关系是很忌讳的。我妈那些年她在异国打拼的那段日子,是非常容易的,这倒可以想见,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打拼事业,谈何容易呢?我妈她之所以能咬牙坚持下来,无非两个因素,一个是因为爱,对我死去的老爸的爱,对他临终前的嘱托有关,还有对我的爱。另一个是因为恨,对欧阳道明和对林啸天的恨——
这些爱和这些恨让我妈在那些艰苦打拼岁月里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我想不出如果我去找夕儿,跟她在一起,我妈对我会是什么态度?很失望么?我不知道。如果我没有继承阿波罗基金,我可能会更注重我个人的意愿,也就是我会跟夕儿在一起。
可是现在我已经继承了阿波罗基金,我凡事就必须站在我们顾家的立场上考虑事情,甚至要忽视自己的主观感受。从这种意义上,我似乎更加理解了夕儿当初选择跟欧阳泽订婚的事儿,因为她像我现在一样,身不由己,因为她是林家的继承人,她身负着林家的重大使命。
而我现在身负着顾家的重大使命,在这种所谓的重大使命面前,个人的意愿就显得无比渺小了。
这原本是我和夕儿最好的时光!因为我从各种渠道得知,林家和欧阳家族似乎已经闹翻了。也就是夕儿和欧阳泽的订婚意识,早就名存实亡了。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世事难料,而又总是出人意料——
我方便的时候,人家不方便,人家方便的时候,我已经不方便了。
昨天我去了一趟阿波罗基金,去看了一下白文轩——
其一去看看他,对他表示感谢,如果没有他的指引,我没法找到我的亲生母亲。其二我跟他谈了一下那几亿美金的事情,我需要注册一家房地产公司,还要拿一快地皮。所以没有大量的资金做后盾,这事儿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白文轩告诉我现在阿波罗基金除了运作中的资金,还有五亿美金等待进入运作,但他一个礼拜前就接到我妈的电话,所以不会再把这笔资金投资出去,而是留给我做为创业基金。
我隐约感觉这个白文轩跟我妈的关系不同寻常,我妈似乎很信任他,而他似乎对我妈也是忠心耿耿——
我听我妈白文轩原本是宏宇地产的高管,是当年我妈在宏宇地产的下属,后来我妈裹了宏宇地产的基金跑到法国去,唯一跟追随我妈跑到法国的就是白文轩。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追随我妈。
直到八年前,我妈在滨海城设立阿波罗基金,白文轩才回到滨海管理阿波罗基金的事务。
这天下午下班前的几个小时没有什么事,我坐在写字楼的办公桌前,进入了夕儿的博客,重读着差不多半年前她发表的那篇博文——
“你走后,每个早晨,都是黑暗的开始,那每个暗无天日的白天——
你走后,每个夜晚,都是黑暗的延续,那每个碾转难眠的黑夜——
你走后,岁月死寂,阳光无法照进我的心里——
你走后,灯火难眠,月光不从逗留我的窗前——
你走后,我无法假装你还在我面前,再不见你的笑脸——
你走后,我无力假装还能在世人面前欢笑,心中的雨淅淅沥沥永远不会停止——”
我最爱的,你在哪里(更好看)?你能否听见我对你绵长的呼唤,我的呼唤在心灵的山谷里回响,却无法到达你的彼岸——
我最爱的,你在哪里(更好看)?你能否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得到了所有的祝福,唯独少了我最需要的你的问候——
我最爱的,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不会再违逆你的任何意愿,我会用全身心用我的全部灵魂去爱你,只爱你——
我最爱的,回来吧!住到我心里来!我不会再让你为爱而四处逃离,我不会让你悲伤,我们结婚,我们生子,我们白首不相离——”
我最爱的,如果你一定要远走高飞,那么,请把我带上好么?这世界没有任何我留念的地方,除了你,除了你——
回来吧!回来吧!我最爱的!你可听见我的灵魂日夜在呼唤着你啊!
我梦里总是梦见你回来了,在我造成睁开眼睛醒来时,我看见你坐在床边,坐在晨曦着,面带熟悉的微笑,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握住你的手,你握着我的手,我们彼此对视,我知道你终于回来了!
当我从梦里醒来,发现卧室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的影子,窗外是凌晨,天边没有一丝曙光——
我最爱的,你是否能感觉到我孤单得坐在床头,坐在凌晨的黑暗里,悄悄落泪的悲楚?
我最亲爱的,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不要再惩罚我了,我的心已经无法再承受了
回来吧!回到我的怀里!我们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永不分离”
我已经数不清多少次重读着这片博文,默念着这篇博文,每次重读,我都是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我关掉博客,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我这间在写字楼第十二层的办公室,有一整面落地窗,我立在窗前,俯瞰着整个滨海城的高楼林立——
曾经某时我做过一个白日梦,那时候我应该是在丽人服饰,当我站在丽日服饰休憩区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我就在想有朝一日,我要是能拥有这样一间办公室就好了。
如今我这个白日梦已经变成了现实,可我心中并没有感到多少惊喜和成就感!
外面是五月的天空,虽然隔着厚厚的落地窗玻璃,但我依然能知道外面的空气是多地清新!
两只鸟在空中盘旋,相偎相依——
我心中突然起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我被这种冲动紧紧裹卷着我,我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前,随手抓起包包,从门边的衣架上拽过夹克衫,边穿边朝外走——
“顾总,要出去么?”苏茜在外间的办公桌前起身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乘电梯下楼,来到地下车库,我驾驶着我的黑色“菲亚特”越野车驶出了地下车库——
我心中的情绪奔涌着,车速很快,朝着地中海商厦的方向疾驰而去——
十几分钟后,我就到了地中海商厦的大楼下,我把车开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库,在一处不显眼的位置把车停下来——
熟悉的大厦,熟悉的地下停车场,我看见了夕儿那辆白色宝马正安静地停在她的专用停车位上,静静地停在那里,就像夕儿那么安静,似乎还带着一种沉寂的悲伤——
我没下车,解开安全带,坐在架势座上抽烟——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我已经派人摸清了夕儿的工作安排,他现在是鹏程地产的董事长,一个礼拜四天在鹏程地产总部上班,只有礼拜三在思美广告——
我吸着烟,目光怔怔地看着斜对面那辆白色宝马——
以前在这个地下停车库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浮现在我眼前——
我和夕儿关系中的两次转变都发生在这里,第一次我手持红玫瑰等在这里等在那颗大圆柱后面,准备给夕儿一个惊喜,结果却发现了她和欧阳泽亲密无间的样子。那次成为我们关系破裂的第一个导火线。第二次转变也是在这里,也是我看见她和欧阳泽在车里相拥的亲密场面,那却成为我们第二次关系破裂的导火线,直至今日都没有复原——
这时候地下车库门口传来高跟鞋咔咔咔的声响,我从回忆中醒过神来,低头一看时间,已到下班时间——
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就像一个少年跟自己心爱的女孩第一次约会时看见她从远方走来的那种感受——
一个曼妙而熟悉的身影很快映入我的眼帘,是夕儿!夕儿!
她穿一身白色职业套装裙,显得干净利落,长发披肩,还是一如既往的柔美,踩着白色高跟鞋咔咔咔地走了进来——
在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上了!——
我屏声敛气,甚至忘记了我指间还夹着燃烧的烟——
夕儿走得很急,这从她脚下高跟鞋咔咔咔的急促声,就完全可以听出来。在夕儿从我的菲亚特前面走过去时,我的心几乎要停跳了!
她的神情很忧凄,表情有点紧绷——
我想推门下车朝她奔过去,可我身体任何一个部分都动不了,嘴巴也动不了,发不出声音——
我张着嘴巴,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移动,她走到宝马车前,拉开车门,把手中的包丢在副驾驶座上,弯腰准备坐进车里——
这时候我手上的烟火猛地烫了一下手指头,就像被蝎子猛地刺了一下——
我“啊呀”了一声——
夕儿把头从车内退出来,扭头朝我发出声响的方向投过来——
我赶紧扑倒,把上身趴伏在副驾驶座上——
我想夕儿应该看不到我,而且我新买的车,她也不会怀疑那么多——
直到听到斜对面的宝马车发动了,徐徐驶了出去,我才慢慢把头抬起来——
这时候白色宝马车已经驶到了地下车库的门口,我只能看见宝马车白色的**,很快宝马车就拐弯了,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怅然若失得仰靠在驾驶座靠背上,全然不顾手指头上袭上来的疼痛感——
我回滨海城一个礼拜以来,虽然对外封锁了消息,无人知道我回来了!滨海三大房地产商都不知道,林氏姐妹也不知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