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544(2 / 2)
我只好板起脸,怒视着她们道:“你们到底走不走?别怪我没告诉你,我等的朋友是一位警察!你们想进警察局是不是?走啊!——”
见我发火了,那俩女人才妞着**走开了——
我还听见其中一个在嘀咕:“装什么好男人呐。老娘从来就没见过天下有什么好男人。”
一辆出租车在街对面停了下来,薛飞和三名身着便装的警员从车下跳了下来,一个还是女警员,我见过她一次,好像叫余男——
我心想靠,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么?!——
可当听完薛飞的解释后,我才明白,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在这之前,他们陆续接到过很多次报警电话,地下酒吧街毒品买卖特别猖獗,警察局早就想抓几个人回去审审了,或许能顺藤摸瓜,挖出个大毒枭来——
薛飞向我介绍了地下酒吧街的地形,他告诉我“地下酒吧街”以一个两百多平米的大厅为中心,向四周伸展出许多走廊,纵横交错,而又彼此相连,好像一只巨大的章鱼,探出它的伪足。初次乍到的玩客,很容易迷失在这座地下迷宫里。
地下酒吧街安装了先进的监控报警系统,酒吧地面上也布置了秘密岗哨,他们用无线电联络,只要发现可疑人物,还没等他进入酒吧大厅,地下走廊里的人早就预先知晓了。
据这地下酒吧的老板有黑社会背景,他豢养了大量打手,只要是到这里的玩客,不管他是同xing恋、变态狂、抑或是杀人犯,都将得到庇护。
所以他决定今晚行动,也是考虑到了我的个人安危!
经过慎密考虑,我们决定从地下酒吧街西门口潜入。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酒吧对面的小巷中,这是一辆红色出租车,是薛飞吩咐手下租用的,直接把警车开到这里来,自然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宋警官以前赛过车,车技了得,他留在车里,负责接应与驾驶。
薛飞今晚穿一件花格子衬衫,颈上戴一条白金项链,一双老人头皮鞋油光铮亮,简直像一个富二代公子哥。于楠装扮成另类女孩,黑色吊带短裙,黑色**,火焰般的红色爆炸头(假发),黑魅奢华的烟熏妆。啡金色与幻彩紫色的巧妙搭配,使她的眼影呈现出渐变的立体感,眼影与眼线在眼窝处混成一片,如同烟雾弥漫,香槟色腮红配闪亮珠粉,葡萄紫色唇膏,给人一种妩媚、糜烂、张扬的感觉,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另外一名警员都扮成商人,很像是应酬过多,酒气熏天的主儿——个个演技精湛,好似都有奥斯卡影帝的潜质。
薛飞搂着于楠的腰,走在最前,我同另一名警员紧随其后——
薛飞喷着酒气(来之前用威士忌漱口了),他压低声音道:“我们在这里都摸了一个礼拜,盯上了一个外号叫‘黄毛猴’的,但一直没发现他进行毒品交易,尽管他的行为十分可疑,但愿今晚也抓个现行。这里地形我都摸透了,大家刚在车上看到的那张图纸,就是本公子的杰作,这个酒吧总共三个出口,我已经派另外一个小组死守,他们刚用微型对讲机汇报过了,一切就绪。”
于楠走起路有点不自然,可能是不习惯鞋跟的高度,她补充:“侦察科的两名同志跟‘凯子张’在一起,他们现在在酒吧三号地下走廊,据他们汇报“黄毛猴”还没出现,他们在继续监视——”
“凯子张是谁?”我低声道。
“是个瘾君子。”薛飞压低声音道。
我道:“我的鱼是亚瑟!我只要那王八蛋,看他来这里跟什么人接触,会不会是他当初唆使彤彤吸毒时候在场的另外俩个瘾君子。”
“如果是的话,我会帮你都抓回去审讯!”薛飞道“可问题是你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么?”
“不知道,”我摇头道“不过彤彤向我描述过那俩人的长相,或许我能一眼认出他们来——”
“但愿如此。”薛飞道“最好能抓住亚瑟在这里跟人进行毒品交易的现场!那样数罪并罚,他就死定了!”
我扭头看薛飞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他来这里就是来买毒品的呢!”
“不是奔这个,他来这里做什么?”薛飞道“位于市区的高档酒吧多的是!”“对啊!”我恍然道。
“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当场从那个亚瑟身上搜出大量毒品!”薛飞看着我道。
“我懂!”我摸着鼻子笑了一下道“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条相关规定,非法持有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二百克以上不满一千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十克以上不满五十克或者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背得挺熟!”薛飞戏谑了我一句道。
“我希望‘凯子张’不要出卖我们!”于楠嘀咕了一句道。
“量他也没那狗胆!”薛飞含情脉脉得看着于楠道“我查过了,凯子张是有案底的,他曾经因抢劫罪入狱,出狱死性不改,小偷小摸的事儿他一直在干,如果他不老实,如果他敢不老实,我让她好看!相信他不会连这点脑子都没有!今晚他是最好的鱼饵,如果我们想吊到大鱼的话!”
我们一行人快走到酒吧门口时,薛飞再次叮嘱道:“大家一定小心,因为酒吧设有安全门,我们都没带枪,也没带刀,‘黄毛猴’虽然瘦小,但习过武术,生性凶残狡诈——顾阳,你跟在身后,不许乱来!——”
我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公子哥,想当年,我也是全校八百米跑道之王,大不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跑!——”
我们检票进电梯下楼,两名身材高大的保安手拿对讲机,拦住我们——
我心里一惊:“不会吧,这就被识破了?”
“我跟你们老板认识,你们就不能行个方便?”薛飞不动声色道。
两个保安异口同声道:“不行!这是必须的!”
我无法理解,他们竟然要搜身,在我印象里,除了警察,任何人无权搜他人之身。
不知道薛飞是什么感受,平素他搜惯了别人的身,现在轮到人家搜他的身了!
薛飞叼着一支软中华,吐着烟圈,不耐烦道:“好吧好吧!那就利索点,老子还赶时间呢!”
那个扮成生意人的警员,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歪着脑袋看着那两保安,一脸淫笑——
他道:“搜身?女的也要搜?这可是好差事,哈哈哈”薛飞也邪恶一笑道:“痒,痒,我好怕痒痒哦?不知道男人摸男人,到底爽不爽?”
我正想笑,一双大手,就搭在了我身上,摸索起来,先胸,后腰,接着是臀,再到大腿,连鞋子也要查,想不到让男人摸的感觉这么不自在,搞得我全身像爬满了蚁群似的——
“妈的!把手拿开,别碰我马子**!”薛飞打掉那双将落在于楠翘臀上的大手。
那保安扭了扭嘴巴,脸上表情不屑,好像在:“老子摸的女人多了去了,再你马子的**也没藏武器的可能性。”
那双大手避开了**,继续往下摸了摸于楠的大腿,了事——
于楠偷眼看了薛飞一眼,脸颊绯红,嘴角却似乎含着一种甜蜜的意味——
我心想这俩人有故事——
我们走出电梯,步入酒吧大厅,就像落入了水中,霎时间就被淹没了,被震耳欲聋的迪斯高浪潮淹没,被幽暗暧昧的光线淹没——大概是因为酒吧在地下,所以音响效果超好,整个酒吧似乎都在震动——
薛飞身体匀称,五官精致,表情傲慢自信,嘴角拉起一道不屑地弧,橘红色光线里,他那件花格子名牌衬衫,还有他颈上、指间的白金戒指,让他看起来尊贵阔绰,再加上前呼后拥的架势,让他占尽了风光,独领**在枝头——
他一出现,就吸足了那些少女、少妇们的目光,连那几个蛇一样缠绕在银白钢管上的妞,都朝这边瞄了过来——
我们直奔三号地下长廊——
在狭长走廊的迷蒙光线中,有畅饮的,有跳舞的,有畅饮外加跳舞的;有接吻的,有**的,有接吻外加**的。其中有五六个少男少女抱成一团,疯狂摇摆,像是要把脑袋摇掉似的,这肯定是吸了k粉嗑了药丸的——
顺着薛飞的目光,我看了那个外号叫“凯子张”的男子,头发很长,乱七八糟的,还油油的,好像几个礼拜没洗的样子——
他背靠走廊壁,若无其事地吸烟,跟着音乐,摇晃着羸弱的躯干。在他不远处,有两个男人紧盯着他,看他们的样子很眼熟,仔细一想,才记起在警局见过,是自己人。
薛飞搂住于楠在跳贴面舞,那两名生意人,从吧台上取了“伏特加”摇摇晃晃地朝这么移过来——他们入戏可真够快的,看来好警察,也都是好演员啊!
跟着音乐节奏,我慢摇着,但觉出自己动作僵硬,手心里竟是汗——我老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他会发现异常吗?他会不会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吧?——
对于薛飞而言“凯子张”是诱饵,用这诱饵要钓的鱼儿是“黄毛猴”因为凯子张和黄毛猴以前是一起吸毒的哥们儿——这次薛飞逼凯子张约黄毛猴现身——
对于我而言,亚瑟是诱饵,用这诱饵要调的鱼儿是那两个可以证明亚瑟琐事顾彤吸毒的证人!
就在这时,一个鬼魅似的影子闪入我的眼帘——一个比凯子张还瘦的小个男人出现了,他老鼠似地贴着墙根,慢慢地向凯子张身边靠近,他的一双鼠眼并不盯着凯子张,而是遛遛转着向四周观望,像是在确定周围是否安全?
他一头杂乱的头发果真是棕黄色的——应该就是“黄毛猴”!没错!绝对是他!——根据薛飞的描叙,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迅速扭头向薛飞、于楠瞄去,他俩似乎早就发现了情况,正佯装陶醉于贴面舞,边摇边向猎物接近——
同时“凯子张”也发现了他十米之外“黄毛猴”他身体靠在墙上僵住——他在抖,他不是个称职的演员,他怯场了!
他指间的香烟已燃尽,他竟然全然不知,火焰在烧烤他的手指,他出现痛觉条件反射,手一抖烟头飞了出去——
凯子张这一动作没逃过黄毛猴的鼠眼,他大概意识到了潜伏着的危险,他贴住走廊壁,凝住,他的脑筋一定在飞速得运转:危险来自哪里?我该从哪个方向逃离?
黄毛猴全身痉挛似的一缩,像一只老鼠要用缩骨功从小于自身躯体的小洞里钻进去,他已经发现了危险——一群不认识的人正在向他包围!而且他确定不是来向他要货的!
黄毛猴猛一转身,猴子般敏捷得左闪右闪,避开前方正在摇摆的红男绿女,向灯光幽暗的角落钻去——
“追!快追!”薛飞丢开于楠,箭一样直追过去。另外几个警察也撒腿追去——
“别让他跑了!”于楠勾腰脱下高跟鞋,拾起一只恨恨地向凯子张砸过去,骂句:“胆小鬼!回头再找你算账!——”
然后拉住一名警员道:“看住他,别让他乱跑!”
完抬起赤脚追了出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追去——
大家一直追,追出酒吧西边门口,追过街,追到那条巷子里——
眼前的情景,让我魂都飞了!
那辆红色出租车车门大开,宋警官被黄毛猴一脚踢倒在了车门边的地上!他被黄毛猴骑在身上,劫持做了人质,正与警察对峙!
“黄毛猴”手握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住宋警官颈侧的大动脉,目露凶光——
宋警官一掌把黄毛猴推了仰八叉,爬起来飞奔上前,一脚踢掉了黄毛猴手上的匕首——
黄毛猴一个鲤鱼打挺真起身,一个扫腿把宋警官再次扫倒在地,然后扑过去抢那匕首——
宋警官趁机爬起来跑进巷子,那巷子很深,灯光幽暗——
黄毛猴抓住匕首,看看左侧宋警官藏身的幽黒巷道,又看看右侧迂回过来的我们,正犹豫着该怎么选择时——
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从对面疾驰了过来,在巷道口停了下来——
黄毛猴拔腿奔了过去,将正要推门从车上下来的法拉利跑车车主一把拖了出来,雪亮的匕首架在了她的雪颈之上——
当我认出那个法拉利跑车的车主时,我差点昏了过去——
那是曦儿!
我和薛飞面面相觑——
曦儿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当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曦儿紧紧注视着我,她眼神里没有多少恐惧,只是呼吸不太顺畅——
“阳阳”她含泪看着我“我终于找到你了,阳阳”
“哟!这正赶巧了!”黄毛猴看看曦儿,又看看我们,狂笑两声道“原来你们认识啊!这正是无巧不成书呀!哈哈哈”曦儿流着泪紧看着我:“阳阳,我好想你呀!”
“哎哟!我的妈呀!真够肉麻的!哈哈哈”黄毛猴邪恶地笑道。
曦儿含泪看着我:“别担心,阳阳,我不会有事的”
“闭嘴!臭婊子!”信不信我把你这性感的小脖子弄个窟窿?!”黄毛猴喝道。
薛飞厉声道:“黄毛猴!马上放开人质!你跑不掉了!——”
“你别乱来,黄毛猴,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大量交易毒品的罪证,你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于楠大声朝黄毛猴喊道。
黄毛猴晃晃手中的匕首,冷笑道:“横竖都是死!找个美女垫背也不赖!你们想她死,就放马过来吧!哈哈哈——”着更加用力箍紧曦儿的颈项——
曦儿被箍得喘不过气来,唇色渐渐显出紫色,连连咳嗽,两行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双手无助得垂落下来——
我看得难受,心里像烧沸了一壶水,热气蒸腾,不断顶撞着壶盖,又感觉好像有一双粗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透不过气来——
我想喊,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黄毛猴,她是无辜的!你放开她,我们好好谈谈!”薛飞喊道。
“让你们的人都退后!退后!退到五十米以外!”黄毛猴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指着他前方四五个警察,守在其它地方的警察也陆续赶到——
于楠扯起嗓子喊道:“黄毛猴,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即使你现在能逃脱,你逃得了明天,逃得了后天吗?——”
“美女警官,你想错了,我压根不想逃,”黄毛猴冷笑一声道“做我们这行的,早想过有这一天,多活一天就是赚的!”
薛飞双手向后一挥,示意他周围的警察照黄毛猴的要求做,大声道:“黄毛猴,你好好想想,你这是罪上加罪!”
“少跟我来这套!实话告诉你们,老子不怕死!”黄毛猴冲我们吼道“但是,要死也不会死在警察手里,那将是我的耻辱!——把出卖我的人交出来!我们做个交易,用叛徒的血来换这婊子的血!如何?——”
“不行!你无权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即使他有罪!”薛飞断然拒绝道。
黄毛猴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冷声道:“那老子就让你们瞧瞧,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权利,杀个把人对老子而言,就像搞个把女人一样简单!”
着他手中的匕首刺向了曦儿雪白的脖颈——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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