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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487
进入庄园后,我的车开得比较慢,几乎是慢慢向那喜庆的草坪上靠近的,到近前了,我的心又开始犹豫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我来这里就是一个荒唐的决定,甚至我都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那边的全景我还看不到,因为中间有一些绿色屏障遮挡着,但那热闹喜庆的气氛却无遮无拦地向我扑面而来——
再过去一点是个临时设置的停车场,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车展,目光所及均是世界豪华名车——
这个时间,宾客们都已入席,临时停车场这边显得十分安静,不见一个人影——
越野车悄然驶过去,我索性打转方向盘,把车驶到其中一个空出的停车位——
这个位置很好,我既隐藏了自己,又能看到对面草坪上的全景了——h
那边搭了一个巨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遮阳棚,遮阳棚下面全是欧式的那种巨长形餐桌,都扑着洁白得耀眼的桌布——
可以看见桌布上摆放的形形色色的银质餐具,那边的酒桌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酒瓶子——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身着华服,而且几乎都是礼服,大部分人都已落座,少部分在桌椅间穿梭——
不同角落都有专人拿着照相机在拍照,还有两个男人分别抗着摄像机在录像——
看来,林啸天还请到了不少媒体,当然,也不需要他请,那些媒体对滨海首富的私生活自然会感兴趣的——
我躲在车里,上身向前倾,为的是看的更清楚——
林啸天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话筒,扫视全场,很威严得咳嗽了一声,全场肃静——
林啸天用他一贯从容不迫的雄浑嗓音拿着麦克风开始讲道:“各位来宾,今天是我林某人的生日,有幸邀请这么多朋友前来捧场,不胜荣幸”
我的注意力不在林啸天身上,而在他身边的两个女儿身上,虽然隔比较远,但我依然能看出来林氏姐妹为了这个场合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都穿着白色夏季简约礼服,远远看去就像“朝朝暮暮”一样娇美可人——
我的目光又在台下搜索,很快我也看见了欧阳泽和张天瑜,俩人都站在台下,端着酒杯注视着台上林啸天和林氏姐妹——
他们两位也都穿得西装革履,看上去像两颗并排而立的笔挺的杨树——
外表丑陋内心善良的敲钟人卡西莫多爱着纯贞的吉普赛少女艾丝美拉达,而艾丝美拉达却狂热地爱着骑军少尉浮比斯,浮比斯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他凭借贵族身份和长相不错的外表,穿着骑军装更是威风凛凛——
当年读这本书时,我为艾丝美拉达的悲剧命运而感到心痛如绞,同时却有一种鲁迅先生的情绪,那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准确地又不是这么回事,她只是过于天真,不愿相信浮比斯只是想玩弄一把她的感情,对浮比斯的爱过于热烈,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高圆圆,一个人很难做到不在乎别人的外表。我想是这样的,即使在艾丝美拉达爱上浮比斯之前,卡西莫多就出现,她也不会爱上鸡胸驼背,长得像只大猩猩的独眼耳聋的卡西莫多。
少女的爱情是纯贞而热烈的,可是她不是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这样。只有对符合她自身审美标准的心仪男子,她才可能会爱上他。浮比斯的贵族绅士般的风度,浮比斯的甜言蜜语,浮比斯英俊的外表,这才是附和少女们梦寐以求的男子。
由此不难得出一个结论,任何爱情都是建立在一种或几种物质基础之上的。艾丝美拉达爱浮比斯的物质基础是他英俊的外表,是他贵族的气质,是他身上那套威风凛凛的骑士军官的服装——
正如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即使一个女孩子的心如何纯真热烈,即使一个女孩的心如何坚贞不渝,请你们搞清楚,那不是她对爱情的态度,而是她对待符合她内心需求的爱情的态度。
尽管她们潜意识里没有意识到,即使她们宁愿不肯承认,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她爱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身心上所附带的各种物质形式上的东西。
她们绝不会爱上一只只是心灵美好而却一无所有的大猩猩!
林啸天发表了生日感言后,话锋一转,语调更加温和地道:“各位来宾,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对我林某人而言,今天是一个双喜临门——噢,不,今天是一个三喜临门的好日子!这第一喜是我林某人的生日,我这老头子能活到现在固然值得高兴,这算是一喜,但更高兴的事情却是这第二喜和第三喜——噢!哈哈!在这里请允许我这老头子卖个关子,来,请各位端起手中的酒杯,我们先干一杯,先把我胸中这股激动的情绪压一压,我的医生告诉我,我不能再让自己过分激动,哈哈哈”林啸天偶尔的幽默,却收到了台下潮水般热烈的掌声,大家都举起酒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猜不出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家伙将要对大家爆出多么惊人的消息——
在场所有大概也只有当局者心知肚明了,林氏姐妹则羞涩得笑着低下头去,欧阳泽和张天瑜俩人却是高扬着,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即使车内开着冷气,我额头依然还有细细的汗粒不停地渗出来,心也跟着悬le起来——
大家干杯喝了酒之后,林啸天伸出手臂,笑看着大家,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台下那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所谓都市贵族们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向台上投去,盯着林啸天那张暗红色的嘴巴——
我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上,虽然炽热的太阳当空照着,但我知道马上就有晴天霹雳会让我震惊!这就像事先听了天气预报,可滚雷突然在天穹上接连炸起时,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得跟着震颤——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尖锐地叫了起来,我吓了一条,身体跟着抖动了两下——
真有些“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感觉!
我抓起手机一看,是蔡老大打过来的,我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搁在耳边粗暴地“喂”了一声,目光却紧盯着寿宴现场——
“我的顾大老板,你在哪儿呢?——”蔡老大在手机那头怪声怪气地笑道。
我粗暴地道:“有话快,没话我挂电话了!”心思全然不在通话上——
“哟!顾老板,这是生哪门子气呢?”蔡老大在手机那头怪笑道。
我道:“同样的话我不想再第三遍!我再最后一遍,有话快,没话我挂电话了!——”
“好啦,别这么冲动嘛,我的顾大老板。我打电话是想通知你,现在有一场拳赛让你打!——”蔡老大在手机那头笑笑道。
我皱眉道:“现在?你有没有搞错?——”
“怎么?你没空,还是你想毁约?——”蔡老大的语气突然阴郁起来——
我道:“闭嘴!我是毁约的那种人么?可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准备吧?我现在正在恢复体能——”
“顾老板,我想你没有认真看我们之间的协议,很简单,我现在手上的拳手不够,而观众们却强烈需要看比赛,我现在需要你参加!——”蔡老大在手机那头语气阴郁地道。
我道:“让我想想!——”
“那可不成!我没准备留给你考虑的时间!拳赛约在下午三点开局!——”蔡老大道。
我拧着眉梢,不耐烦地道:“好!好!我下午三点赶过去行吧?——”
“抱歉!顾老板!你现在就得赶过来!要马上!——”蔡老大在手机那头不容置疑地道。
我道:“你有没有搞错?——”
“如果以我们之间为准,我想我不会搞错的!现在已经十二点过了,你最好一点整赶到我这里,我还有些赛前的事宜要告诉你!——”蔡老大在手机那头道。
我怒道:“一点整?我也很抱歉!我最早会在下午三点赶到,不会耽搁你的比赛!——”
蔡老大在手机那头哈哈一笑后冷声道:“顾大老板,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乖乖地听话,幸好我早就有对策——”
“姓蔡的!你别想再玩什么花样!”我怒道。
“顾老板,如果以协议为准的话,我现在怀疑你在跟我玩花样!不好意思,我得如实告诉你,我们不得不再次把小雨‘请’过来——”蔡老大在手机那头邪恶地道。
我冲手机那头吼道:“你敢!——”
“顾老板,我想你还是对我们不了解。我了我们就是黑社会,我们就是恶人,我们就是无赖!所以没有我们不敢做的事情!其实小雨已经被我们请过来了,她很想念你,要不要你跟两句话?呵呵呵”蔡老大在手机那头怪声笑道。
我气得一掌拍在方向盘上,我道:“姓蔡的!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我以后跟你姓蔡!——”
蔡老大哈哈一笑道:“顾老板,当务之急你得来参加拳赛,剩下的问题我们有的是时间解决,你是吧?对了,见面地点在老地方!呵呵呵”我气得嘴唇嗡动,气得不出话来——
手机那头蔡老大的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冷飕飕地道:“顾老板,我了,小雨很想念你,我已经再三叮嘱过牙签了,让她对女孩子不要那么粗暴,但是我的那些手下都个性十足,有时候连我的话他们都不听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按时赶过来,否则真不知道牙签待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刚才他的手被小雨给抓破了,还嚷着要把嘴里的牙签**那可怜小姑娘的**上呢!”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又一掌拍在方向盘上,冲手机那头吼道。
手机那头已经没声音,蔡老大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我气得把手机狠狠摔在副驾驶座上,目光如电地射向那手机——
突然意识到我身在何处,赶紧扭身扑在方向盘上,把目光投向寿宴现场——
刚才被蔡老大一刺激,我竟然把眼前的事情忘记了——
再次看过去时,我都不知道林啸天方才了些什么话,此刻只见他挥手示意欧阳泽和张天瑜上台——
从台下的人们欢呼声及掌声中,可以确定林啸天已经对大家宣布了两对年轻人订婚的事实——
欧阳泽尔后张天瑜被欢呼的人群推上台去——
我想他们要当众喝交杯酒了,而这一浪漫时刻,势必会被电视台的摄像机拍摄下来,我相信等明天,滨海城所有市民都将得到这一消息——
接下来是欧阳泽从主持人接过麦克风,想必他要发表简短的感言,接下来会是张天瑜发表感言,等一些列感言发表完毕,他们才从侍者托盘里端起酒杯,跟林氏姐妹当众喝下交杯酒——
而所有人都将见证这一刻——
我盯着寿宴现场,同时抓起手机一看,已经十二点半了。
没时间了!
从西郊赶到南郊,至少要半个小时,蔡老大要我在一点整准时赶到南郊那个地下通道的出口!那个所谓的老地方!
我的心又开始拔河赛!一边是林氏姐妹,一边是张绮雨!
双方挣扎着,僵持着——
很快我就在心中对自己道:“继续看下去又有何意义呢?除了会更加心痛之外,再无别的意义!我能改变眼前的事实么?林啸天都已经当众宣布了全部的事实,现在就等两对年轻人喝交杯酒了!只能电视台的摄像师把两对年轻人喝交杯酒的浪漫瞬间用照片凝固为永恒!相信明天的报纸头条都会出现这张喝交杯酒的照片!全城市民都会‘噢!多么般配的一对!’,还有许多心怀梦想的少男少女会藉此来满足内心对童话爱情的需求!现实中视线不了,好歹有人替他们实现了!而自此之后,滨海城的房地产格局将会发生具有历史意义的变化!——可这些跟我顾阳有什么关系?我既无法阻止这一切,也无权阻止这一切!——”
这样一想,内心就充满了悲哀,我算什么呢?——
而这悲哀在这特定的情况下,忽而转变为一股巨大的怒气,忽而转变对这个世界的怒气,对蔡老大的怒气——
我的心不再挣扎,怀了一腔悲壮的情绪,调转越野车车头,朝玫瑰庄园大门口疾驰而去——
在路上,我把电话打给了薛飞——
我道:“哥们,我行动了。差不多半小时前我接到蔡老大的电话,我现在正赶去南郊,参加第一场拳赛。”
“行,哥们。你要注意安全。打黑拳就是玩命,那些地下格斗手都是杀人机器!”薛飞在手机那头叮嘱我道。
我笑笑,引用了一句名言道:“从出生那一天开始,我们就已经勇敢地向死亡发起挑战了!——”
“我的人马上行动!——”薛飞道。
我凭直觉敢肯定蔡老大的老窝地下面一定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要么是地下赌场,要么就是地下拳场,或许还会有更惊人的发现!
我道:“小雨还在他们手里,我怕他们狗急了跳墙!我必须把小雨从他们手里接过来才放心,希望我能在中途找到机会给你们发讯号!而且,现在我也不确定地下拳赛是不是就在蔡老大的老窝举行?如果是另外一个地方也不定!”
薛飞在手机那头道:“那我的人兵分来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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