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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455
郝建de脸色极为难看,伸手推开正愣怔在他对面目瞪口呆的我,用力很粗暴——
“让开!——”郝建极为粗鲁叫道。
我被推了一个趔趄,仰倒在门上——
“郝建!你、你怎么来le?”蓝英姬一脸愕然地看着郝建——
不知何故,她身上的浴巾彻底松le“哗啦”一声飘落在地——
随着蓝英姬一声惊叫,一副雪白丰硕的年轻女人的酮体就在我面前展露无遗le——
这一刻我要死的心都有了!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郝建已经闯进了房间,正看着蓝英姬,一双眼珠子瞪得更牛眼一般大,张着嘴巴,却不出话来——
但他的表情一直在变化,由愤怒的涨红,变成大惊失色的苍白,再变成极度扭曲的铁青色——
蓝英姬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抬头看郝建嗫嚅着解释:“郝建我、我和顾阳没什么的”
mb的!你这句话还不如不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郝建用他那双瞪大如牛眼的眼睛瞪视着蓝英姬,骂了一句“婊子”然后猛地扭头看我——
我想解释一句什么,张开嘴巴话还没出口,只见一道影子照我脸上就挥了过来——
随着“嘭”地一声闷响,我的脑袋挨了一记重拳,这一记重摆拳直接把毫无防备我的我一拳打倒在地——
我的背顺着门往下滑落“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房屋有点旋转,眼冒金花——
“顾阳!老子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连兄弟的老婆你都想,你**还是人么?——”郝建低头瞪视着我,伸手指着我骂道,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样子挺狰狞的——
我瘫倒在地上,朝他摆手,嘴里却不上话来,嘴里有血腥味溢了上来——
郝建又回头瞪视着蓝英姬——
蓝英姬双手抚胸,像似在固定身上的浴巾,又像是在按着胸口,怕自己尖叫出来——
郝建伸手指着蓝英姬,低头瞪视着我道:“顾阳!你想要这婊子是吧?——老子现在把她让给你了!从今往后,咱们咱们兄弟情义到此为止!——”
着暴怒中的郝建拔腿朝房门外奔去,嘴里骂了一句“狗男女”身影就消失在楼道里——
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朝门外大声喊道:“郝建!郝建!你、你听我解释啊!”
郝建并没有回应,楼道里响起他咚咚咚的跑下楼的脚步声,从那脚步声都能感受到他胸中的怒气——
蓝英姬手抚胸脯,奔过来,看着我:“顾阳对不起”
为什么女人是祸水呢!就是在这里了!——
在我的人生原则里,如果一个女人把事情做得让男人们之间互相仇恨的话,那这个女人不管她平时做人做得多么好,她也是一祸水!离得越远越好!
我连看都不看他,拔腿奔出门去——
当我追到楼下时,郝建已不知去向——
我抓起手机,拨了郝建的手机号码,拨通了,但无人接听,然后就传来你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我知道郝建把我的电话按了!——
我再拨,郝建在按,再拨再按,最后他索性直接关机了!——
我立在楼下的空地上,突然感觉上午的阳光那么刺眼,我是又气又急!——
我不怪郝建给了我那一重拳,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撞见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自己的女人浑身上下还只裹着那么一条巴掌大小的浴巾,松松的裹在**的身体,而在我闯进屋里时,那松松的浴巾还直接掉了下去
我能相信我的兄弟在屋里跟我的女人之间是清白的?我能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是个男人都容不得这种事情发生!——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走到越野车前,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把车开出了小区,开到离小区不远的一条街道上,把车挺在街边的槐树下——
我之所以不想继续走了,不是怕我情绪不佳酿成什么车祸,而是我心里太乱了,需要理一理脉络——
我和郝建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动手,当然我们经常动手动脚的,但这回却是动真格的!——
嘴里有血腥味,牙床好像被震破了,我往窗外吐了几口吐沫,见唾沫是鲜红色——
吐净了血水,我点燃了一支香烟用力吸了两口,情绪逐渐平息下来——
当务之急的是尽快联系到郝建,把事情经过如实向他清楚。这么多年兄弟了,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至于他最后选择相信还是选择不信,我也无能为力了——
老实这种事情最令人难以相信了。谁会相信孤男寡女的俩人呆在屋子里,自己的女人浑身还只裹着一条浴巾,他能相信自己的女人跟他的兄弟就一直正襟危坐在客厅里谈乱古典文学?——
至少,我是不太相信,不是我不相信兄弟,而是这种敏感的事情摊到谁头上都难以置信——
再好的兄弟之间,都得有一定的原则,和忍耐限度——
但愿郝建能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吧!——
次日起床时,脑袋晕沉沉的,因为昨夜翻来覆去得也没睡好——
我跟郝建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俩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这些共同的经历巩固了一份兄弟情意——
在男人的一生中,恐怕不止是需要女人,需要爱情,还需要朋友,需要兄弟。就像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终身伴侣一样,也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成为你此生的好兄弟——
这同样需要缘分,同样需要耕耘,感情开始于缘分,巩固于耕耘——
可是现在这份多年的兄弟情谊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
郝建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可这么多年来,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牢固——
多少次我示意的时候,郝建总在身边,多少次我困难的时候,也都是他第一个伸出援手。他那标志性的贱笑不知冲淡了我多少的烦愁——
我还记得我初来滨海市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的时候,是谁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把几百块钱塞在我手里。我还记得我被柳青抛弃后,是谁陪我从下午喝到次日凌晨,又旷工陪我从凌晨又喝到次日夜里,因为喝得不省人事,他下楼买烟时,还差点从楼道里滚下去摔死,幸好他命大,只摔了个鼻青脸肿——
他还一脸贱笑地看着我道:“mb的!这才叫有难同党啊!——”
昨夜躺在床上,我就一直在想我们以前的事情,想我们在h市工作的那段经历,想他来滨海城后的这段经历——
郝建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打电话把昨天在蓝英姬家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让他帮我联系郝建,他也没能联系上——
郝建刚搬到新住处,我和谢鹏都没来得及去,所以也不知道他具体住哪儿!
如果真心想找一个人,总能把ta找出来,可是如果一个真心不想让你找到,你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把ta找出来的!
看来只有等礼拜一上班才能再见到他了,只有跟他见面了,我才有机会向他解释。我只能等了!——
起床冲了个澡,吃了早餐,不知道今天去做什么好,正想跟夕儿打电话时——
门铃就响了起来——
顾彤跑去开门,门打开了——
“曦儿姐!你怎么来了?”顾彤的声音,惊喜中带这些意外——
我扭头看过去,见曦儿笑盈盈地立在门口——
她今天穿一袭红色雪纺修身连衣裙,性感的大圆领,飘逸的泡泡袖,裙子上面点缀着白色小波点——
这连身裙是高腰处理,细腰被一条时尚的珍珠款腰带束缚其中,裙摆到膝盖以上三公分的样子——
拿着一只简洁美观的白色漆皮手袋,脖颈上是一条银光闪闪的白金项链,连缀是一枚雕花的银戒指——
这妖女还把头发做了,还把头发焗成了淡淡的亚麻色,弄成了微微波浪卷——
我差点没认出来——
她笑盈盈地走进屋里,抬手朝我招呼:“嗨!顾老板”
果然如同夕儿所,危险解除,她又开始神气活现地到处跑了!——
我依然坐在沙发里没动,在品我的早茶——
“来我们家干吗?——”我搁下茶杯,瞟她一眼,没好气道。
曦儿快步走到我面前:“你怎么这么招呼你家的客人?一点都不热情!来,给本小姐一个热情洋溢的微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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