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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
我还是第一次走进曦儿在“玫瑰庄园”的卧室,带着一种好奇而又探究未知的心态,我走了jin去——
站在卧室zhong间,环顾左右,很明显能感觉出这是富家小姐的香艳闺房。虽曦儿不在玫瑰庄园住,这卧室空着很久,可看上去并不是这样,仿佛曦儿天天就住在这里似的——
高级精美的玫瑰色地毯,一个不算太大,却很奢华的公主c花ng。床上五彩斑斓的枕垫很有秩序得摆成几何图案——
粉色碎花窗帘配上纱帘,显得很梦幻,粉色配上点点橙色点缀,卧室里的物品都打上了小女生的梦幻色彩。仿佛在gao诉我,这空间里蕴藏着一个少女玫瑰色的梦似的——
我看见了床头桌上的那只摩天轮造型的八音盒,可能没有上发条,所以它静静地待在桌面上。八音盒因为制作上要求技艺精湛,据在十八、十九世纪价格相当昂贵,仅在贵族中流传,一般百姓望洋兴叹——
在许多欧洲反映中世纪贵族生活的电影中,不难看到这样的场景——
一个美妙的午后,太阳渐渐下沉,色调变暖而失去了清晨时的骄傲变得平和可爱起来。房间的墙上有着精美绝伦的壁布,角落里放着一台圆筒型八音盒。女仆端着精致的点心走进了屋,放下盘子向主人请安,主人优雅地扬扬手让她退下,亲自为八音盒上了发条,随后传来钢琴声,闭上眼睛乐声似泉水叮咚——
时间都仿佛要停滞了
卧室的墙壁上张挂着许多镶嵌着精美镜框的照片,我慢慢走到墙边,鉴赏着那些照片,有些是黑白的,有的是彩色——那种八十年代所拍摄出来的彩色效果——
这些照片应该都是曦儿成年之前的所拍摄的——
有她婴儿时期的照片,有她差不多刚学会走路时的照片,有她读小学、中学时的照片——有在大人怀抱里的,有跟夕儿合影的照片——夕儿比曦儿要大了差不多两岁,所以我还是能分辨出她们姐妹俩谁是谁的——
我很快就发现,儿童时期的夕儿就已经很像个做姐姐的样子了,她伸手搂抱着妹妹,看妹妹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种爱怜之色——
曦儿小时候竟然有两个很明显的酒窝,笑起来甜甜的,眼睛像黑玛瑙一样直视着摄影师——用现代的流行语来,就是模样儿很萌——
有一张照片是四个人合影的,两个大人,一人怀里抱一个小婴孩,那个大一点的应该是夕儿,小一点的应该是曦儿。那两个人大人,男的显然就是林啸天,女的应该是林啸天一生所钟情的女人谢宛月了——
的确是个漂亮的女人!
照片上的她笑得很好看,宛如春风里的百合花,足见她生活得非常幸福和满足——
林啸天那时候很年轻,虽然他也在笑,但从他呡着的嘴巴,可以看出他内心的那份坚毅,从他炯炯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一种气吞万里如虎的豪迈与野心——
我不禁心生感叹,时间真得太可怕了!
时间可以改变世间的一切,这照片里的幸福之家,在他们拍摄这张照片时,谁会想到二十三年之后的样子呢?——
林啸天老了,林氏姐妹都长大了——
最可怜的是那个谢宛月,她死的时候应该离拍摄这张照片的时间不久吧?——
林啸天至少还可以看着自己一对宝贝女儿长大**,他至少还可以知道二十三年后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而谢宛月,上天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人生太无常了!难怪乎,哲学家要活在当下,活在今天,不要把所有的时间、精力和期待留给将来,因为将来是不确定的,我们所能确定的只有当下,只有现在,只有今天而已!
离开墙壁上那些照片,我走到曦儿的公主床边坐下,盯着床头桌上那只八音盒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拨弄了一下,那摩天轮就开始悠悠地转动了起来——
我又拿起八音盒,找到后面上发条的地方,上了两圈发条,重新把八音盒轻轻搁在床头桌上——
叮铃的音乐响了起来,是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我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看过那部拼命催泪的电影,然后我和顾彤都学会了唱这首歌,我妈每次见我和顾彤唱这首歌,都忍不住要上前抱我们兄妹俩一下,神态很是欣慰——
想想自己跟曦儿差不多同岁,我只比她大那么几个月,想必她也是在看了那部催泪电影之后,才缠着大人买这个会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的八音盒的吧?——
可以确定的是,她拥有这只八音盒的时候,她的妈妈谢宛月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在想当我和顾彤怀着幸福的心情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曦儿会不会每次都是含泪唱完这首歌的呢?——
小孩子对妈妈都有一种天生的依恋之情,我无法想象在林氏姐妹小时候,她们是怎么熬过没妈妈的童年时光的?又有多少个夜里她们是伴着晶莹的泪花入眠的呢?有多少清晨发现自己不是在妈妈怀抱里醒来,她们又该是怎样的惊慌和失落呢?——
这样一想,我就有些难过,为曦儿难过——
我一直觉得曦儿过得并不快乐,我的是真正的快乐。不要以为有钱就会快乐,不要以为拥有所有女孩都梦寐以求的奢华生活就会快乐,真正的快乐的确无法通过外在的物质享受而获得,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与安宁感——
夕儿推门悄然走了进来,从她身上那件淡紫色的睡裙和微湿的长发,可以想见她刚刚洗澡完——
“在干吗?阳阳。”夕儿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抬头看她,笑笑道:“没什么。在鉴赏这只八音盒。”
夕儿走近,同时带了一种沐浴露的清香——
“这是我爸送给我妹满五岁的生日礼物。”夕儿看着我。
我喔了一声,心想难怪这只八音盒像个古董呢——
夕儿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我妹很喜欢这只八音盒,所以一直保存到今天。后来我爸在我妹五岁生日那天,我把带她去商城,让她随便看,她伸手指什么,我爸就会给她买下来。结果我妹伸手很准确地指中橱窗里的这只八音盒。”
“你妹可能是喜欢上了这首歌?”我抬手摸了下鼻子道。
夕儿点头“嗯”了一声:“是的。我妹这首歌让她想妈妈。”
我道:“那你想妈妈吗?”
“小时候想得多,还经常扑到我爸怀里要妈妈,我爸总告诉我们,我妈妈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了,要去很久很久,要等我们姐妹俩长大了,我妈才会回来。”夕儿看着我。
我道:“你爸可会真会哄小孩子。”
唉!林啸天也不容易!
“我和我妹等呀等呀,一直等到我们长大了。我们上了小学,又上初中,可妈妈还是没有回来。那个时候我爸才含泪告诉我们实话,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地方就是天堂。我爸我妈在天堂里过得很快乐,她不会再回来了。不过,妈妈会在天堂里可以看见我和妹妹,她会为保佑我们一家人的”夕儿到这里,泪水盈满了眼眶——
我慌了,站起,将她拉到我怀里——
“别难过,夕儿”我安慰她道“人生中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自己所能左右的,我们会得到一些人,我们也会失去一些人。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对待自己,好好对待我们所爱的人”
夕儿仰脸看着我,喃声:“我懂,我懂”
我伸手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现在很幸福我想我妈妈看到我们幸福,她也会开心的”
“我们,是指你和我么?”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笑道。
夕儿点头:“包括你和我,还有爸爸和妹妹”
我笑道:“不知道你妈要是知道她有女婿了,她会怎么想?——”
夕儿扬手轻轻捶打我一下:“我妈当然会开心啰。”
我笑看着她道:“你妈一定希望你找个好老公。比如像我这种优质男,哈哈——”
“臭美!——”夕儿嗔我。
我双手温柔地捧着她的脸,满意地看着她的眼睛,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夕儿搂抱住我的腰,享受我的亲吻——
我抬起头,笑看着她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不好么?”夕儿俏皮一笑。
我道:“你是香妃么?——”
“这可不准。春天我去玫瑰园,总有色彩斑斓的蝴蝶围着我转呢!”夕儿得意地看着我笑。
我用前额抵住她的前额,笑道:“现在不知道是谁在臭美了。”
“就臭美了,怎么着?就许你臭美哈?——”夕儿俏皮一笑。
我道:“看我不吃了你。”
“你敢,这可是在玫瑰庄园呢。”夕儿。
我淫笑道:“越是在玫瑰庄园吃你,我就越兴奋,哈哈——”
“你!——”夕儿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伸手指着我佯怒地“大变态狂!——”
“好啊!敢骂我变态狂,那我就变态给你看!——”我皱眉盯着她淫笑,张牙舞爪地扑过去——
夕儿吓得“呀”地一声,转身就跑——
夕儿躲到椅子后面,哧哧哧地看着我笑——
我扑了过去——
夕儿呀地一声离开了椅子,朝卧室门口奔去——
我的脚被椅子腿一绊,身体失去重心,向前跌扑在厚厚的地毯上——
夕儿又呀了一声,转身跑回来,蹲下身,想把我搀扶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摔疼了没有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夕儿焦急地问我,仿佛摔倒的人是她似的。
我趴在地毯上,没有动,也不做声——
夕儿真怕了,她轻轻摇晃着我:“阳阳,你话呀!别吓我好么?你”我蓦地抬头盯着她道:“你以为我摔倒么?我是故意的!这会看你往哪儿跑?——”
夕儿呀地跳起身,转身想跑——
我伸手抱住她睡裙下那双漂亮的小腿——
“跑啊!跑啊!哈哈——”我没松手,爬起来跪坐在地毯上“你跑不掉,那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哈哈哈——”
夕儿轻微挣扎着,威胁我:“你要是欺负我,我喊我爸了!哼!——”
我依然跪坐在地毯上,仰头一脸淫笑地看着她道:“你喊呀!喊吧!我看你爸怎么处理这事儿?哈哈——”
同时我的手臂往上移,抱住了她睡裙里的那双大腿,即使不看,我手臂的触觉也能告诉我,她那双大腿是多么地具有诱惑力——
“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哼!——”夕儿不逃了,反而贴近我,抱住了我的脸——
这样一来,我的脸就贴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个姿势很像一个就要当爸爸的男人,跪在地上在听妻子肚子里的胎音——
我索性把脸侧过来,侧耳在夕儿平坦的小腹上听了听,然后抬头笑看着她道:“老婆,宝宝在你肚子里打拳呢!——”
“晕!哪有你这样的?——”她低头撅嘴看着我,双手依然捧着我的脸——
我舔着脸皮笑道:“我就是这样的——”
“厚脸皮!——”夕儿伸手出食指在我额头上一点,嗔我。
我并不缺乏母爱,但此情此景,却让我感受到夕儿身上所蕴含着的那种深广的母性情怀——
我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我仰头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傻瓜。”夕儿低头爱怜地看着我柔声。
我摇摇头,仰头看着她道:“我只觉得对你的迷恋越来越深了——”
夕儿温柔一笑,抬手拢了一下耳边的秀发——
她柔声:“你不喜欢么?”
“喜欢。”我道“只是有些无法自拔了——”
“为什么一定要自拔呢?——”夕儿低头看着我,柔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她道:“你身上好香——”
夕儿脸一红,扭捏了一下:“还好啦”
我道:“你没穿内裤?——”
一听我这话,夕儿的脸整个人通红起来——
她难为情地:“胡!我有穿”
其实我这是投石问路,我只想知道她穿还是没穿?——
我道:“那我怎么感觉你没穿?——”
“大坏蛋”夕儿低头看着我,眼中无限柔情的样子——
mb的!我承认我真地冲动了!——
我将计就计道:“我还是不信——”
夕儿难为情地撇过脸去,看着床头的壁灯,小声:“那你想怎样?大坏蛋”
我结巴了:“我、我”
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手却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睡裙的下摆,手腕颤抖地将她的睡裙一点一点往上拉——
夕儿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她通红着脸,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她的纤指不自觉地**了我的头发——
她的裙摆已经被我拉到了双膝,一双线条优美的小腿已经袒露在我眼前,双膝上的部分更是强烈地引诱我继续动作——
大腿的雪白一点点从裙摆下显露出来,我的呼吸变粗重了——
夕儿的身子抖颤得更厉害了,就像飓风中的落叶,不由自主地抖颤着——
在她的裙裾被我掀到快接近她的大腿根时,她呢喃了一声——
“阳阳我好难为情”她轻声。
我抬手一根中指竖在嘴边,朝她“嘘”了一声——
我讪讪一笑道:“我在探索宇宙的奥秘——”
她的裙裾终于被我完全掀了起来——
一条巴掌大小的黑色带蕾丝花边的半透明裤衩,紧裹着她挺翘的小**——
我瞬间被迷惑,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蕾丝的性感,半透明的诱惑,裤衩上面平坦小腹,裤衩下面修长**——
在橙色的灯光下,闪耀着如精美瓷器般炫目的光泽——
我的心脏都快停跳了!嗓子发干,呼吸不再顺畅——
“哎呀!羞死了!”夕儿又急又羞地。
同时拉起裙摆把我的脑袋和脖子罩在了里面——
我眼前一暗,但紧接着一阵阵芬香包围了——
这里面是怎样一个世界啊?!——
我现在更没法站起身了,头上是夕儿前耸的**——
我依然跪在地毯上,双手紧紧抱住夕儿颤抖的身子,紧抱住她挺翘的小**——
我把脸庞贴在夕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就像有个宝宝在她肚子里似的——
我看不到睡裙外面夕儿的表情,她的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脑袋,嘴里不断呢喃着:“坏蛋大坏蛋”
我在睡裙里亲吻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就像勤劳的蜜蜂**着花蕊间的**——
夕儿抖颤得更厉害,嘴里依然呢喃着:“坏蛋大坏蛋”
我的手掌克制不住地抬了起来,慢慢伸向她的大腿根——
我知道那里一定是阳光明媚的春天,有陡峭的崖壁有凄凄芳草,有泉水汩汩,那里是人世间最有吸引力的幽处——
当我的指腹隔着半透明的小裤衩,轻触在那片幽处时,夕儿的身子触电般地战栗起来——
“阳阳坏蛋大坏蛋阳阳”
夕儿在头顶呢喃着,嗓音都颤抖了——
我心中很清楚我不能亵渎夕儿圣洁的身子,可是我的手却不再受到大脑的指挥,夕儿以及她的身子对我的诱惑力太强烈了!在这一刻,世上简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抗衡或抵消这种诱惑力!
我只得随欲念的潮水随波逐流——
只轻轻拨弄了几下,我就感觉我的手指被一股莹润温暖的液体润湿润了——
夕儿的身体战栗着,战栗着,唇齿间发出“嗯嗯嗯嗯”的呢喃声——
我看不见她是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的,可我想她应该是闭上眼睛的,这是一个女孩觉着羞耻的时候的本能反应,或许为了克制下体通过神经传导上去的兴奋,她一定是轻咬下唇的——
“阳阳别,我、我站不住了”
夕儿呢喃一声,身子发软,虽然她的双臂是撑在我肩上的,身子前后微微摇晃着——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来,然后离开了她的幽处,从她的睡裙里钻了出来,站起身,看着她——
她满面羞红地勾着脸,不敢看我——
我不知道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会脸红的女孩,女孩的害羞反而会刺激他们的兴奋度,我不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这样,反正我是这样的——
羞红了面颊的夕儿让我越看越爱,越爱越看,恨不能将她揉碎,然后再把自己揉碎,再将俩个人融为一个整体——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奔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顺势自己就扑了过去,将她压在了下面——
我抬手挑起她精巧的下颌,看着她道:“夕儿你害羞的模样真美!美得可以让我为你疯狂!”
夕儿抬眼看我,眼眸灼灼的——
我再次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道:“我爱你。夕儿——”
“我也爱你”夕儿眼眸灼灼地看着我柔声。
见我不言语,只是目光热烈地盯着她看,她红润的唇瓣蠕动了一下,鼓起勇气看着我:“阳阳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我笑笑道:“我不忍心——”
仿佛我不忍心打碎一件精美的瓷器似的。
夕儿羞红着面颊,难为情地一笑:“那还要我给你那样么?”
“哪样?——”我看着她道。
她极难为情地小声:“就那天那样”
我明白了,她是上次给我“打手枪”的事儿——
我擦!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老子罪孽深重啊!人家那双漂亮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不是用来弹jj的!——
我笑看着她道:“看来那事儿对你纯洁的内心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重大创伤啊?哈哈——”
夕儿伸手捶打我一下,又急又羞地:“我不理你了!”着她把脸偏向了一侧——
我伸出双手,轻轻扳她的双肩,想让她正面对我,遇到了轻微的抵抗后,她被迫面对着我,只是依然紧勾着羞红的面颊——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讪讪一笑道:“以前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坏的男人吧?——”
我知道夕儿从小到大都没恋爱过,虽然跟欧阳泽认识好几年了,可他们顶多也只牵牵手,连亲嘴都没有过——
欧阳泽顶多亲下她的香腮——
她嘤咛一声:“没”
我讪笑道:“欧阳泽没‘欺负’过你么?——”
夕儿又嘤咛一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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