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335(1 / 2)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335
夕儿驾车送我去附近的医院——
她看起来情绪非常激动,一边驾车,一边不断问我疼不疼?似乎她正承受着比我还疼的痛苦似的——
我仰靠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心中很平静,这会儿虽然已经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感,但我能忍受——
我扭头看心急如焚的夕儿,笑笑道:“有一点点疼”
“你个傻瓜傻瓜”
夕儿一路上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眼圈还红红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傻瓜,但为曦儿挡了那一刀,我反而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我感觉亏欠曦儿的似乎已经还了那么几分了。
我离开她,似乎不用在背负那么沉重的愧疚感了
来到医院,医生对我手掌部的伤口进行了检查,检查结果是并无大碍,没有伤及筋骨,只是软组织被割了一个很深的口子——llh。
夕儿一直陪在我身边,一手抱住我,一手紧按住自己起起伏伏的胸口,仿佛即将接受手术缝合的人是她似的
在听到医生的诊断结果时,她才略微舒了一口气,看着医生迭声:“谢谢你谢谢你”其实我知道她的谢谢你,并非是谢医生,而是谢老天,谢谢老天,谢谢老天——
软组织伤不需要住院,在急诊科就可以缝合,缝合后还要打点滴,打消炎针,连续打三天消炎针应该就差不多了,主要是为了预防伤口感染——
但现在这个季节,发生伤口感染的几率不大,夏季才是伤口感染的高发季节呢!
缝合的时候,可能是医生的麻药没打到位,或许是我还没来得及适应,总之医生缝第一针时,我痛得禁不住叫出声来——
“很疼么?”夕儿紧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冲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还好”夕儿转脸看医生:“医生!麻烦你多打点麻药吧!你看他,痛得脸都白了。”
医生向我们解释,多打麻药会影响伤口愈合的,所以不宜打过量的麻药。
在医生缝合的整个过程中,夕儿一直紧紧抱住我,还不停地抚慰我:“乖,阳阳再坚持下就好了,乖”
我记得我和夕儿热恋的时候,我很喜欢她对我“乖”这个字眼,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恋母情结,应该没有吧?我从小只缺父爱,不缺母爱。但我依然很喜欢听夕儿对我“乖”这个字眼——
我想夕儿应该是出于母性情怀才会对我“乖”这个字眼的吧,但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出于什么情怀,特爱听她对我“乖”这个字——
好吧好吧!那么此刻,就让我好好享受下夕儿这迷人的母性情怀吧!
夕儿曾对我,她只有在我面前,才会乐意表现出她童真的一面,比如俏皮,比如天真——
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
有句话,有人男人本质都是孩子,如果他让你感到的只是他的成熟,明他还不够爱你。
当我们愿意在一个人面前毫无顾忌地袒露出自己的软弱与缺憾时,那么这个人不是朋友,就是亲人,除此之外,就只有恋人了。
缝合了伤口,夕儿按照医护人员的指示给我拿药打针——
我们是在输液室里打针的,看着吊瓶里的液体顺着输液器一滴一滴流入我的血管,我有一种恍惚感——
人生真是难以预测啊!
在我、夕儿和薛飞驾车去“艺术策源地”的路上,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几个小时之后,我会在医院里缝合伤口静脉点滴消炎针的——
除了缴医疗费,除了去医院门口的街上买东西,夕儿几乎是寸步不离我左右,把我宠得像个小孩子。
在她的宠爱下,我几乎都以为我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了。
夕儿喂我喝牛奶,因为我一只手包扎着厚厚的白色纱布,一只手正在接受静脉点滴,所以只能让她喂小孩一样喂我啰。
她刚还在街上买了一些吃的,一些香肠,一些茶叶蛋之类的——
我的双手很忙,夕儿的双手也很忙,她一只手拿着插着吸管的“伊犁”纯牛奶,一只手拿着剥开的香肠——
她“啊”一声,喂一口香肠,又“啊”一声,再喂我一口牛奶——
我只需要动动嘴巴就可以了。
我皱眉看着夕儿道:“其实我不爱喝牛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那么爱喝牛奶——”
夕儿嗔我一眼:“牛奶营养好呀,你出了那么多血,要好好补充营养,现在在医院里,只能给你喝牛奶了呢。”
我道:“牛奶可以补血么?——”
夕儿看着我,正色:“我以前在一本健康杂志上读到过一篇文章,文章人奶其实就是白色的血呢,所以,人奶很珍贵啊。”
崩溃!怎么就到人奶上来了呢!我现在喝的是牛奶,不是人奶!
“可这是牛奶啊!”我看着夕儿道。
夕儿看着我:“可都是奶嘛。”
我道:“虽然都是奶,可是毕竟是人奶和牛奶的区别啊!——”
见夕儿的面颊绯红了,我心中不由地坏笑了两声,很显然,我心中此刻是存有邪恶念头的!
我一直认为,会害羞,是女孩子的一种品质。当然这种害羞应该是像夕儿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而绝不是故意装出来的。故意装出来的害羞,是很恶劣的一种品质了。
可以这样,我要让夕儿脸红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我随便跟她个黄色段子,她绝对立马就脸红了。
夕儿看着我:“阳阳,你出了那么多血,要不要输血啊?——”
我道:“多么?顶多一海碗吧!”
夕儿睁大眼睛看着我:“那还不算多么?——”
我看着她道:“你知道一个人身体里有多少血么?——”
夕儿看着我摇头,我笑看着她道:“要不要老师给你讲讲医学常识?——”
“好呀。”夕儿朝我挤挤眼睛。
我道:“人体总共大约有五千毫升血液。即使我出了一海碗鲜血,顶多也就几百毫升嘛!几百毫升跟五千毫升相比,绝不会影响大局的。呵呵呵——”
夕儿扬手打我一下:“就你数学学得好。”
我夸张得叫了一声“哎哟”我这一声“哎呦”却吓住了夕儿——
“怎么啦?怎么啦?我打疼你了么?——”她紧看着我问。
我笑笑道:“明知故问。”
不过由输血的话题,我联想到了曦儿车祸那次,我为她输得那八百毫升鲜血。从那时候开始,我以为自己的生命跟曦儿的生命已经融为一个整体了,永远都不能再分离了。
因为我的鲜血在她体内汩汩流淌着,血细胞是有生命的,是有记忆能力的,它们带着我生命的讯息,跟曦儿体内原有的血细胞紧密融合在一起——
只是当初料不到我们最终却要分开——
后来我和夕儿又聊到了晚上在“艺术策源地”发生的事情——
我们一致认为今晚的事情就是肖德龙策划的,那俩个扮做宾客半路上杀出来捣乱的混球就是肖德龙指使的,目的就是破坏“天使之眼”的发布会,目的就是让今晚的发布会笑料百出!
肖德龙自己也是这么的!
夕儿看则我:“阳阳,你当时的反应可真快啊!连薛队长的反应都慢你好几拍呢!”
我笑笑道:“因为我从开始就觉得肖德龙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肖德龙出现在‘天使之眼’的发布会现场并不那么简单!所以我一直提心吊胆,有点风声鹤唳,所以当第一个混球冲到t台边时,我就条件反射般冲了出去——”
“幸亏有你,”夕儿看着我“要不曦儿真地就出丑了,而且发布会也乱套了。”
我沉声道:“我是不会让肖德龙的阴谋得逞的!他休想!”
夕儿感慨地重复了一句:“幸亏当时有你在场啊!——”
我突然想起了林啸天,我看着夕儿道:“你爸怎么会来发布会现场?曦儿通知他的?——”
夕儿摇头:“曦儿是不会通知我爸的,他们父女俩之间的矛盾还没化解呢!”
“那你爸是怎么知道‘天使之眼’的发布会的?”我道。
夕儿:“我以前就跟我爸提及过了。这个礼拜我爸和阿泽一直都在三亚那边,昨天我打电话告诉我爸,‘天使之眼’的发布会今晚在‘艺术策源地’举行。我爸三亚那边最近事情太多,很可能赶不回来参加曦儿的时装发布会了。我以为我爸不会回来参加发布会了,谁知道他后面还是赶回来了。”
我道:“你爸其实还是很爱曦儿的。”
夕儿点点头:“恩。这个我知道。”
我道:“你爸打肖德龙那一巴掌打得真是大快人心!”
夕儿:“肖德龙对曦儿所做的许多事情,我都不敢告诉我爸——”
我道:“为什么?——”
“如果我爸知道了,肯定会杀了肖德龙的!而且,那些事情势必会成为林家和肖家开战的导火线!”夕儿看着我。
我道:“也是。”
哪个做父亲的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一禽兽反复欺负**而无动于衷的呢?况且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滨海市的首富林啸天呢!
我从兜里摸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正准备打火时,夕儿伸手将香烟从我嘴里夺走了。
夕儿看着我:“医生了,你现在不能抽烟,尼古丁会堵塞四肢末梢的血液循环的。”
我讪讪一笑道:“抽一支没关系啦。”
“你还想不想要这只手了?”夕儿严肃地看着我。
我道:“你这话太夸张了。来!把烟给我!——”
“不给。”夕儿看着我。
我看着她道:“你给你不给?不给我抢了!——”
“你现在抢不过我的!”夕儿看着我,还俏皮地把那只烟叼在自己嘴里。
我摇摇头,只好装可怜,我道:“求你了!麻药过去了,我现在伤口疼得要命!医生不给我打杜冷丁,我只能吸尼古丁了——”
“杜冷丁是什么?”夕儿看着我。
我道:“杜冷丁是止痛针啊!止痛效果很强大,但会上瘾,其实从里面可以提取毒品的——”
“我这也有止痛针呀!”夕儿,定定地看着我“止痛效果也很强大,也会上瘾的”
我道:“在哪?——”
她站起身,看着我:“你等着,我去医生那帮你拿去!——”
我看着她,眨眨眼睛道:“真的假的?——”
“你看!医生来了!——”夕儿,朝我身后一指——
我本能地回头看去,后面没有穿白大褂的人——
与此同时,我却感觉前面有人靠近我,我又本能地回过头来,我的嘴巴正好触碰在一样非常温热柔软的物体上,同时我近距离地看见了夕儿那双深情的眼睛——
我知道我吻住的物体就是她性感红润的嘴唇——
在我还没怔过神来,夕儿已经离开了我,转身快步奔出了输液室——
我愣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夕儿的止痛针指的就是她的吻啊?!——
是的!没错!妹妹!止痛针是吧?强效的,还会成瘾的是吧?
你赢了!
连续三天,我都在家休养。
每天去医院打消炎针,给伤口换药,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痛,那是真地痛啊!那种疼痛简直令人难以忍受,真有一种死了都要比那种感觉好!
俗话十指连心啊!痛得我整夜整夜不能入眠!
夕儿每天来“爱琴海的阳光”给我做饭煮菜炖汤,每次吃饭她都要坚持要喂我,前几次还感觉别扭,后来就慢慢习惯了。
从这一点上看,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强大啊!
夕儿要请假照顾我,我不同意,万一耽搁了“思美”公司的重大事宜,我负责得起么?——
雨涵来“爱琴海的阳光”看过我两次,她都是选择夕儿不在的时候来的,通常都是上班时间。
雨涵并不知情,对于那晚在“艺术策源地”发生的事情,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意外,她还问我那俩混球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能什么,我只能笑笑,难道让我对她都是你哥那混球在幕后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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