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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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68

次日中午,我乘巴士去了太阳雨服饰商场,上了二楼情趣内衣卖场,我以为换了女售货员了呢,谁知道还是昨天那位。

众所周知,售货员最擅长记忆人的面孔,准确地,是记忆顾客的面孔,这对他们的生意是有好处的!如果一名售货员能很快认出再次登门的顾客,并热情招呼,那么被认出来的顾客,显然会有一种被重视尊重的良好感觉,进而会对售货员和该时装店生出亲切的好感。那么,很可能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做生意的学问,实际上就是做人的学问,做通了人的心理工作,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是做不来的么?跟广告营销一样,把握受众的心理感觉是非常关键的步骤,投其所好才是生意之王道。

售货员一般都会强化记忆登门造访的顾客,从多方面影响他们的购买意愿,因为购买意愿支配了购买行为。

“你好,先生,”那年轻女售货员走上前,热情向我打招呼“今天是您一个人来么?昨天那位漂亮小姐呢?——”

她在向我暗示她记得我,而且从她不露痕迹的惊喜中,可以想见她一定会以为我今天一定会产生购买行为。那些再次拜访的顾客,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很可能已经拿定了主意。

我朝她讪讪一笑道:“她今天要上班,所以不能来了。”

她眨眨眼睛,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要不要再看看昨天那套内衣?我看你女朋友很喜欢那一套?——”

我耸耸肩,讪笑道:“好呀!我今天就是奔它而来的,我想给我女朋友一个小小惊喜。”

女售货员终于喜形于色了,她夸我:“先生,您真是好眼力呢!而且,你是个有情趣的男人,谁当你女朋友,都会非常幸福的!——”

女售货员边边将我引到那套情趣内衣货架前——

“先生,我直接给您包起来,还是您再看看?——”女售货员微笑。

我道:“直接包起来吧!要、要那个b罩杯的!——”

这话时,我的脸庞竟有些发烫,毕竟我是第一次来情趣内衣店买东西,还买下了这么一套镂空带蕾丝边儿的性感小玩意儿!

“多少码?——”女售货员看着我。

我摸鼻子,愣着,心想我还真不知道她是多少码呢?虽然摸过很多次了,但我手感还没好到一摸就能知道胸围的程度呢。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支吾了一下道。

蓦地瞥见旁边立着一个树胶模特,于是伸手一指那女模特,讪讪一笑道:“大概就是那么大吧!”

“好的!先生!“女售货员朝我莞尔一笑,”您请稍等。”

趁她转身离去之际,我伸手取走了我安装在那里的微型摄像头,并悄无声息地放进口袋里了。

付了钱,我拎着那包东西,快步离开了这家情趣内衣店卖场。乘电梯径直下到一楼,做贼似地快步走出了商场。

我之所以有做贼般的感觉,不是因为我在这家商场安装了摄像头,而是因为我手中包里盛的是一套情趣内衣,乳罩是b罩杯的,那小裤衩还没我巴掌大呢!这情趣内衣的设计师可真够吝啬布料的!

一个句子蓦地在我脑海里闪现出来——“我平胸,我骄傲,我为祖国省布料。”

我不禁哑然失笑——

刚走到巴士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显示的是琴姐的手机号码——

我按了接听键,将手机搁到耳边,我道:“姐,有事么?——”

“小顾姐今天能见你么?——”手机那头传来琴姐熟悉而亲切的嗓音,只是那嗓音有点儿不对劲,带着一股子哀伤——

我心里怔了一下,忙:“姐,你怎么啦?出什么事儿了?——”

琴姐没有答我,依然用哀伤的语调问我:“姐能见你么?”

我道:“姐是现在么?——”

“行么?小顾”琴姐在手机那头。

我没犹豫,对着手机道:“行!没问题!姐,你在哪儿?——”

“你现在在哪儿?小顾,姐过来接你吧!——”琴姐在手机那头。

我告诉了琴姐我所在的具体位置,约好了见面时间,然后我挂了电话,走到街边的奶茶店里要了一杯奶茶。

我坐在窗边,一边喝一边思忖,琴姐好像遇到什么事儿了,她的嗓音那么哀伤,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呢!

现在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我正好也可以请琴姐吃个饭,我答应要请她吃饭的,直到现在还没有兑现我的承诺。虽然我知道琴姐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回请她,但这是我的一个承诺,男人不应该严格遵守他许下的任何承诺么?

我也想知道琴姐遇到什么麻烦了,吃饭的时候,正好可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敢肯定琴姐一定遇到什么事儿了,只是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什么事儿了而已。但是她遇到事儿会给我打电话,这让我觉得有一种类似于自豪感的感觉,这明琴姐信任我,她似乎把我当成她生命里的一个依托。

想想琴姐也够可怜了,在这世界上,除了老公孩子,她似乎再无别的亲人。她老公对她还不好,那她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寄托感情的人呢?琴姐那么照顾我,认我做了弟弟,待我也像待亲弟弟一样好,在她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我理应替她分忧解难才是。

半小时后,我见到了琴姐,她的车停靠在街边,我拉开车门坐到她身边,当我抬脸仔细看她时,我有些惊愕——

虽然她那张美丽的面孔上,没有丝毫泪痕,但从她泛红的眼眶看来,琴姐之前一定哭过,而且,而且——

我定睛看着她,沉声道:“他又打你了?!——”

琴姐低头,凄惨一笑,笑声:“小顾,是姐不小心撞到的”

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淤青,虽然被衣领特意遮挡了,可还是露出了一小块淤青,像一方生在那里的胎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分外显目——

“你胡,姐,”我盯着她,怒声道“怎么会撞到脖子?他是不是又打你了?!——”

琴姐摆手:“没什么,小顾,你别问了好么?”

我怒道:“怎么能没什么呢?打女人的男人真tm的可恨!有种他去打拳王泰森去,打女人算什么能耐!——”

琴姐痛苦地摇了摇头,勾下脸,低声:“真的,小顾,你别了好么?”

我咬了咬牙关,看着她,沉默了半响,我才叹口气道:“姐,下次他再敢打你,你直接告诉我,我去帮你打回来!”

琴姐微微点头,没有看我眼睛,目视前方,喃声:“小顾,陪姐去散散心好么?——”

我点点头道:“姐想去哪里?——”

琴姐摇头,看我的目光有些茫然:“姐也不知道,小顾知道有好的去处么?——”

我看着她,想了想后道:“姐,你吃饭了么?”

琴姐摇头:“没有,姐没胃口。”

“不吃饭怎么行?现在是午餐时间呢。”我皱眉看着她道,然后我眉梢一舒展“这样吧,姐,我们去青云山吧!那山腰上不是有吃农家乐的地方么?我们可以去那吃饭,还可以散散心?——”

琴姐点头,浅浅笑了一下。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话,琴姐专注地驾车,我则闷声不响地目视前方的路面,时不时还转脸看一眼琴姐,看一眼她脖颈上的淤青。

如果这世上有我痛恨的事情,那么就是男人打女人,尤其男人打自己的女人,这恐怕是我最痛恨的事情了!——

男人打女人的那些画面,就像浓重的乌云一样堆积在我内心的天际上——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我爸老打我妈,我爸脾气很坏,而且还酗酒,一有不顺心事儿就去酗酒,一酗酒就要回家打打骂骂,打我老妈,也打我和小妹,但打我老妈的次数要远远多于打我和顾彤次数的总和的几倍以上。

小时候我很惧怕我老爸,也很痛恨他,我宁愿孤独地躲在某个角落里发呆,也不愿意跟他讲话。直到长大后,我才渐渐明白老爸一生命运挺坎坷,虽然饱览诗书,心怀建功立业的远大抱负,但时运不济,最终落了个被弄到偏远小乡镇教书度日的下场。

我从小就隐约感觉到我老爸不爱我老妈,他在外面有女人,而且我还见过那个女人——

但那个女人并没有我想象中长得那么可恶,恰恰相反,当时我幼小的心灵里,对她还有些莫名的好感与亲切感。

大概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女人。此后老爸带那个女人到家里来的次数多了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要比我老妈要漂亮得多,比我老妈的气质也要好到不知哪里去了!我老妈毕竟是农村妇人,美貌与气质上,她跟那女人根本没法比!

那个女人真地很漂亮!小时候我就这么认为,长大后我还是这么认为,直到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

我老爸也就是在那个女人面前才会像个孩子一样笑逐颜开,才会一副春风得意的神态。我老爸管那女人叫婉儿,老爸让我管那女人叫阿姨。

在我当时幼小的心灵里,虽然我知道那女人跟老爸的关系不寻常,虽然我知道老爸不怎么爱老妈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可是很奇怪的是,我打小就不恨那女人,真地一点不恨!

我表面上看上去对她很敌视,很冷漠,可我内心里却不自觉地想亲近她。她不仅长得漂亮,有气质,笑起来很亲切,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跟我老妈看我和妹妹顾彤的眼神是一样的——后来我不自觉地总会想起她的那眼神,我还总结了如下几个形容词:

柔和,慈爱,隐忍,似乎还含着一丝丝痛楚。

没错!婉儿阿姨给我的眼神就是这种很奇怪的感觉,也很特别!

婉儿阿姨每次来我家,都会给我和顾彤带很多好吃的东西,还有很多好看的衣服或者玩具。每次来我家,她都会找机会跟我话,不管我愿不愿意,她都会一把将我揽在她的怀里,有一次在没人的时候,她竟然抱着我哭了!

她的泪花都洒落在我小小的肩膀上,还沾在我小小的脸庞上,她的眼泪湿湿的,热热的,那种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当时我很小,不知道婉儿阿姨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会抱着我哭,为什么看我的眼神会那么奇怪!直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

因为长年酗酒,我老爸最终还是被酒精给废了,如果没有酒精的刺激,他连一堂完整的课都上不下来。后来乡镇上的小学校长找他谈话,劝他提前退了休。退休后我爸脾气更糟,酗酒更厉害,对老妈的耐心劝慰置之不理,家事国事天下事他一概不管,仿佛酒瓶子就是他的老婆,酒瓶子就是他的孩子们,喝醉了他就奋笔疾书,写一些我们全家人都看不懂的东西。他写完就撕,撕完又写,写完撕完后,猛灌一通酒精,然后倒头睡去——

很快我老爸的身体和精神都彻底垮了,一次他突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陷入了昏迷。送医院后医生他肝硬化晚期,这次昏迷并非从楼梯上摔下所致,而是肝昏迷!医生让我老妈准备后事。

很快医生的话就应验了,我老爸在一个秋雨绵绵的夜里撒手人寰了。

那年我十二岁,我妹八岁。

我一直认为我老爸是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他未能担当起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家庭责任,直到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小时候我恨他,长大了虽然不恨了,但他喝醉后暴打我老妈的情景依然犹在眼前,犹在耳边,一直都挥之不去!

所以,从小到大,我对打老婆的男人深恶痛绝,恐怕这就是家庭对一个人成长所造成的不良影响之一吧?——

我老爸死去的时候,我老妈哭得很伤心。她很爱我爸,尽管他是个极不负责任的的男人,尽管他打她,可她依然深爱着我爸。我老妈是个很本分很善良很勤劳的乡下妇人,没读过什么书,但她比许多读书人更知书达理,她拥有一颗比天更高比海更宽广的心怀!

即使是对于婉儿阿姨,我老妈依然是笑脸相对,从来没听见她抱怨过我爸,抱怨过婉儿阿姨。每次婉儿阿姨来我家的时候,我老妈都会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招待她。如果婉儿阿姨要在家里过夜,老妈会亲自把最好的房间腾出给她住,拿出崭新的刚晒过的还带着阳光和洗衣粉芬香的被褥给婉儿阿姨用!

老妈婉儿阿姨是城里人,又是老爸的好朋友,大老远赶过来看望我们,我们家条件这么差,她会不习惯的!是的!我老妈还担心人家不习惯!可她就是不担心我爸和婉儿阿姨有隐情么?

至于有什么隐情,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婉儿阿姨跟我老爸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还是婉儿阿姨只是我老爸的一位红颜知己?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也仍然没有想明白。

我老爸去世的时候,婉儿阿姨来了。她哭得很伤心,还跟我老妈一起抱头痛哭。这是婉儿阿姨最后一次来我们家。自从我老爸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来过我们家!中学我去了省城念中学,寄宿在省城的姨妈家里,一个月才回老家一次。我不知道婉儿阿姨后来有没有去过我家,总之我是再也没有见过她!

每次回老家,去老妈房间里的时候,我都会习惯性地抬头看床头墙壁上那个老式相框,那里有一张我老爸和婉儿阿姨的黑白合影照。那照片上的老爸和婉儿阿姨都笑得很开心,那时候他们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老爸一副意气风发壮志未酬的样子,婉儿阿姨美得简直不像话!

每次看到那张合影时,我不得不承认,老爸和婉儿阿姨并肩站在一起,他们真地好般配!男才女貌!——但是这种想法一起,我就又责怪自己,责怪自己不应该想,这样对我老妈特别不公!我应该恨婉儿阿姨,可是我一直恨不起来!

我爸当时在方圆几十里地内都是很有名气的才子!尽管他一辈子都郁郁不得志,但是他饱览诗书,会赋诗作词,还写得一手端秀清新的楷书“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颇有王羲之之风。我依然记得,小时候每至逢年过节,带着礼品前来登门讨对联的亲朋邻里总是络绎不绝的——

天籁车的喇叭声将我从回忆的思绪里扯了回来,琴姐在将车倒进停车场的车位里,我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家叫做“幸福村”的农家,处在青云山的半山腰上。傍山一水,环境十分幽静清雅,生意十分火爆,是滨海市民们暂时躲避喧嚣嘈杂的都市丛林生活的首选去处。

幸福农家乐的老板是湖南人,这里的装修极具湘西苗族风格。

幸福农家乐提供餐饮,也提供住宿,还提供娱乐设施。外院设有停车场,以及农家自己的小菜园,游客可以在这里吃到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这里不仅准备了各种农家饭和山野菜,到了金秋时节,您还可以参加田间娱乐,到山上亲手采摘农家院自己种植的板栗,脆枣、红杏、李子、黑枣等水果,尽情体验采摘的乐趣。

从营销专业角度分析,农家乐,在很大程度上售的是空气,卖的是环境,买的是感觉,卖的就是心情。陆游岳池农家中有诗曰:“农家农家乐复乐,不比市朝争夺恶”

农家乐西边有个樱桃园,樱桃原是北方的水果,在南方有这么一块土生土长的樱桃园,也算得上是个奇迹了!当然,这也是幸福农家乐的一大卖点!

严格来,适宜南方种植的樱桃品种主要是诸暨短柄樱桃和黑珍珠。朱砂和垂丝樱桃等一些品种当然也可以在南方种植,但品质产量终归不如诸暨短柄樱桃和黑珍珠,结果少,而且商品价值不高。

这些都是幸福农家乐负责管理樱桃园的负责人对我们介绍的,负责人还告诉我们,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一些时间来,恐怕今年就再也吃不到土生土长的樱桃了。虽然因为品种不一样,所在地区不同,成熟期都会不一样。樱桃的成熟期一般从5月底到7月中下旬,而现在是七月底,我们当然成了来此吃到本地樱桃的最后一批客人了。

我和琴姐都很感兴趣,决定亲自去樱桃园摘樱桃回来吃。

红灯和先锋是最常见的品种,也是樱桃中优质的两个品种,红灯颜色略带浅红,果把短小,熟透的“红灯”口感甜中略点酸味先锋颜色深红,果把较长,熟透的“先锋”口感纯甜。但其它品种都或多或少受了地域的影响,结果并不多,因此,除了诸暨短柄樱桃和黑珍珠,其它樱桃的售价也高出了很多。

我和琴姐怀着兴奋的心情,钻进樱桃圆中,琴姐提着篮子,我们一边摘采摘樱桃,一边笑。

劳动是快乐的。尤其是像久居现代大都市的人们而言,偶尔上山劳作一次,不亚于给身心一次短暂的小憩。

这山野的风,这山野的景致,很快就让我们的心情明朗了许多,连琴姐的心情都好了很多,被我所讲的一个笑话逗得咯咯咯地直笑——

琴姐回头笑看我:“小顾,我在杂志上读到多吃樱桃可以补血,还可以美容养颜呢!”

哎!不管什么年龄阶层的女人,必谈的话题有三个,一是爱情,二是时装,三是美容。

我笑道:“那么,樱桃不仅是贵族水果,而且是女性贵族水果。姐,你可要多吃点。”

琴姐摇头,笑:“不行,樱桃含糖量太高,吃多了会长胖。看,像这种黑珍珠糖度最大了。”

我很清楚我们并不是想吃樱桃而亲自走进樱桃园,我们只是想体验这种采摘过程的身心愉悦。

农家乐,乐在回归自然的质朴。由于繁重的工作和生活,紧张的节奏,使得市民萌生了追求田园农家生活的精神动力。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从城市框架的单元房中走出,从城市车水马龙的喧闹中脱身,从纯粹的人文环境中走出,来到这“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地方,尽情感受大自然的淳朴和天真,体味天地合一、万物同生、白云飘逸的世界。

中午我们吃的是地道的湘菜,我记得上次琴姐请我吃饭也是吃的湘菜,看来我跟湘菜是结下不解之缘了。

琴姐祖籍是湖南人,或许得到了父母爱吃辣的遗传基因。来也奇怪,辣椒原本是刺激性食物,但是爱吃辣椒的女孩子肤色并不差,相反,却是一个比一个肤色好!

比如典型的湘妹子邢敏,她是吃着湖南的辣子长大的,但肌肤要多水灵就有多水灵!还有琴姐,虽然我不知道她小时候有没有在湖南呆过,但是她的肌肤也十分白嫩,散发着自然的光泽。对于三十岁的女人,依然拥有如此完美的肤色,实属难得。

可就算这么细皮白肉、温婉漂亮的女人,还有男人忍心打她,还有男人忍心掐她性感的脖子!琴姐脖子上的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一双粗大的男人的手掌所掐的!

饭桌上有几道菜都是鱼,一道是水煮活鱼,一道是剁椒鱼头,还有一道是酸菜炖鱼汤。樱桃园旁边就是一人工湖,据餐桌上这些鱼都是从湖里捞上来的活蹦乱跳的鱼。

不过,那道酸菜炖鱼汤的滋味,的确是鲜美无比。

所有的菜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辣!尤其是那一大盘剁椒鱼头,要多辣,就有多辣!

连琴姐嘴里都忍不住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因为做剁椒鱼头的那些红辣椒实在是太辣了!我就更不用了,不停地喝水,喝水也没用,辣子已经辣到我神经末梢上去,辣得我都想直接死过去!

琴姐看我被辣得搞怪模样,咯咯咯地直笑。

我们还喝了一点湖南米酒,这顿饭,我们吃得无拘无束,吃得辣火朝天,吃得格外开怀。辣椒,在一定程度上,似乎完全冲淡了琴姐心中的阴郁、苦闷,以及那些隐忍在内心的哀伤——

吃了中饭,已是午后,酒足饭饱后的我们走出了餐饮区。

我提议到农家乐后面的山上走走,消化一下肚子里的美味,同时也让山间的风驱赶一下我们充溢在周身的辣味。

起先我走在前面,琴姐跟在后面,上前面那处陡坡时,是我伸手将她拉上去的。上了陡坡之后,琴姐走在我前面,我走在她后面——

或许是因为山上的路太滑,或许是因为我们走了那条被走捷径的懒人们踏出来的林中小路,或许是因为餐桌上喝的那些湖南米酒,总之是在林中散步时出了意外——

不是我,是琴姐!——

在我蹲身系鞋带时,忽听琴姐在前面一声惊叫,我蓦地抬头看她——

只见她滑倒在地上,身子失控似地继续滑了下来,双臂在半空中乱抓着,迭声惊叫——

“呀!小顾!呀!”

我来不及多想,飞身上前,我必须得拦住琴姐!因为陡坡之下,是一片乱石杂陈之地,如果她这样滑下,跌到那乱石上,肯定会碎骨断筋!

还没等我的手触及她的身体,从前面出溜下来的琴姐的脚先撞上了我的小腿,林中的小路本来就有些滑,被她这么一撞,我把持不住身体重心,上身直直向她扑了过去——

顿时感觉周遭寂静一场,只有树上的蝉鸣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鸟鸣声——

我紧压在她身子上,面对面紧压着,身体压着身体,脸压着脸,滑动是停止了,但心脏却开始蹦极了!——

四目相对,怔怔地看着对方,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好半响我才愣过神来,一翻身,滚到琴姐身边,转脸看着别处,掩饰般地随手抓起一块石子,掷向远处的灌木丛——

琴姐吃力地从地上坐起来,低头,悄然抬手拢了一下滑落在额前的秀发——

“对不起——”

“对不起——”

我们几乎同时转过身看对方,几乎同时出了对不起——

四目相对,俩人再次愣怔住,两秒钟之后,我们都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我摸着鼻梁直笑,琴姐勾着脸,也有些乐——

我猛地从地上蹦起来,向琴姐伸出手臂,想将她搀扶起来,目光却无意中落在尚坐在地上的琴姐的领口内——

那一片雪白的波涛汹涌之处啊!看得我心旌不禁一荡!方才我结实的胸膛不正压在那一片波涛汹涌之上了么?我怎么那么柔软呢?!像压在天鹅绒枕头上一样地柔软!身体都好像要陷进那片极致的柔软之中去似的——

我忙避开目光,讪讪一笑道:“白女士,你愿意跟我跳支舞么?——”我弯腰,伸出手臂,作了舞会上邀舞的姿态——

她抬脸看我,朝我轻轻一笑:“我愿意,顾先生。”

我一把将她搀扶起来,笑笑道:“哎,都怪我,小顾不应该带姐来这里散步的。这哪里是散步的地方呢!”着我伸手轻轻拍了拍粘连琴姐肩背上的杂草——

“没事,姐不怪你,这都是月亮惹的祸。”琴姐朝我俏皮一笑。

我道:“姐,我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转身,抬脚向前走去——

她迈第一步时,我就发觉了异样,琴姐的眉头蹙了一下,神态现出痛苦——

我急问:“怎么啦?姐——”

她飞快地看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轻声:“没事”

见她的手扶着腰,我急问:“是不是摔伤腰了?——”

琴姐没看我眼睛,只摇了摇头。

我奔过去搀扶住她,看着她眉眼间的痛苦,追问道:“到底伤哪儿了?姐!——”

琴姐抬脸看我,面颊倏地红了,尔后又飞快地低下脸去——

见她继续一瘸一拐地走着,我立马愣过神来——琴姐不会、不会是伤到**了吧?!——

很快我就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我看见有殷红的鲜血顺着琴姐雪白的大腿后侧流下来,我吓了一跳,突然顿住脚步,呆立在原地——

琴姐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回头看我,尔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腿弯处——

“啊!——”她再次惊叫出声,面色也一下子惨白了——

见她抬手扶住额头,身子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害怕她晕血,赶紧奔上前,搀扶住她——

我道:“姐,别紧张——”

我道:“姐,可能是你摔倒时被什么石头划伤了——”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急忙从包里掏出纸巾,把她擦干净流下来的血迹——

然后我搀扶着她下了山,来到幸福村农家乐的停车场,扶着她坐在副驾驶上。

殷红的血还在往下流,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滴落在我垫在车座上报纸上,她身上那条白绸裙,也被鲜血沾染了红色的星星点点,仿佛是雪地里的红梅——

我急声道:“姐,别紧张,我送你去医院!——”

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的门,我钻进车里,发动了车引擎,车子向来时的路上疾驰而去——

琴姐仰靠在副驾驶座上,身子向车门边侧着,血还在流,但她的面色恢复了一些,情绪也镇定了一些——

如果我没猜错,她的伤处应该是在左侧的**上,或者就是左侧的大腿根后侧——

车子驶出去几分钟后,琴姐叫我停车,她转脸看着我:“小顾姐不想去医院姐怕去医院”

我将车停在路边的树荫下,转脸看琴姐,愣了两秒钟之后,我才道:“可、可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如果严重的话”

琴姐蹙着眉头,没有话,只是轻轻摇头——

我道:“姐怕去医院,那我送姐去诊所好吗?——”

见琴姐还是摇头,我用力摸了一下鼻子道:“那、那怎么办?——”

琴姐转脸看着我,她白皙的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粒渗出来,她的双唇有些发干,她的目光是请求的——

她:“小顾姐知道的不会很严重你、你来帮姐处理一下伤口”

我傻了!——

我傻傻地看着琴姐,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肯定朝我点点头,甚至唇角还勉强浮出一丝微笑,我才信以为真——

“可、可我不会处理伤口”我睁大眼睛看着琴姐道“而且而且这里没有任何医疗器材”

而且、而且还是那么敏感的部位!——

医生没有男女之分,可我不是医生,我顾阳是个彻头彻尾的文艺青年!我把人类的肉体看得很神圣!就像大自然一样神圣,一个山丘,一个沟渠,一个平原,一个草地,我都看得十分神圣!

“小顾,你看”琴姐吃力地伸手指了指车前横隔里的一只蓝色塑料小箱子“你打开它那里有消毒水、纱布、医用胶带”

这个蓝色小箱子我第一次坐琴姐的车就看见了,但我不知道它里面竟然装的是这些东西,我之所以一直没敢问及,是担心里面装的是女人用的东西!没想它竟然是个小药箱!

我伸手抓过那个蓝色小塑料箱,打开了她,果然如琴姐所,里面装的的确是那些东西!——

我看看那药箱,又看看琴姐,即使有了这些医用器材,我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琴姐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小顾用那消毒水帮我消毒用那纱布敷在伤口上,用胶布固定”

着她将自己的身子侧向车门边,上身下俯,她这个姿势等于是把她的**完整得暴露在我面前!虽然她的**依然被她那条白绸裙遮掩着,可那完美的形状却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我能想象出那白绸裙下面遮着的是怎样一个饱满的完美曲线呀!——

“快呀小顾”

琴姐在催我。

事态也需要我马上对伤口进行处理,血虽然流得没前面多了,但是气血毕竟是人体的精华,气随血脱,失血就是失气,失去气血对人的身体,尤其是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我外公是个乡村医生,他老是提到“男人以精为根,女人以血为本”所以伤精伤血对男人和女人的伤害是根本性的!

在我决定伸手去掀琴姐的裙子时,我的手突然克制不住地抖颤了起来,我稳了稳神,可我依然无法克制手腕的抖颤——

“别紧张小顾姐相信你行的”

琴姐竟然还有心安慰我,我并不晕血,也不怕血,在擂台上打拳时,血肉横飞的场面,我见惯不怪了。可是我紧张,我真地紧张,我这是要掀琴姐的裙子,兴许我还要扒下她的内裤——

我感觉感觉口干舌燥,不敢接着往下乱想,我沉住气,伸手抓住了那白绸裙的裙裾,慢慢掀了起来——

我真感觉此刻我是有些亵渎琴姐的,亵渎她成熟性感的身子,亵渎她善良宽容的心灵,所以我的目光一直看着别处——

当我把那白绸裙掀到她腰际,当我把目光小心移过来,投落在琴姐的**上时,我诚实地,我有了生理反应——我想不管在任何状况下,不管你面对的是谁,当那样完美的饱满曲线呈现在你的面前时,你都无法克制自身的生理反应,这是本能,不受意志控制的——

而且、而且,琴姐此刻的姿态实在是有些挑逗,她上身俯下去的,腰是塌下去的,下身却朝后拱起,饱满的**直直地对着我——

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在心里默念道:“畜生!赶紧处理伤口!姐是你可以胡思乱想的女人么?禽兽!禽兽不如!——”

我用最难堪的字眼骂自己,企图让自己的理智完全控制自身的生理冲动——

我发现了伤口所在的地方,幸好不在**上,而是在左侧大腿根后侧靠近**的地方,那里有一道斜形的新鲜伤口,像是在林中滑倒之后,下滑过程中被坚硬的石头划伤的,那斜形伤口开始要深一些,后面逐渐变浅——

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可笑,起初怎么会怀疑石头划伤的是琴姐的**呢?**至少还有那内裤包裹着,即使是被划伤了,如果伤口不深的话,也不可能看见血顺着大腿流下来呀!至少得先濡湿了内裤,血液才会往下滴答的吧?——

我拧开消毒液的瓶盖,找出棉签,将棉签伸进消毒液里浸湿,再抽出来——

“姐,你忍着点,我要开始消毒了!——”我道。

琴姐没言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犹豫,将打湿的棉签伸过去,触及那伤处——

琴姐的身子猛地抖颤了一下——

“姐,忍着点!——”着我果断将棉签擦过那新鲜的伤口——

前面几下,琴姐的反应很大,身子禁不住抖颤,后面兴许是习惯了消毒液的刺激,身子抖颤得没那么厉害了,只是偶尔轻微颤动一下,她身子一颤动,翘起的**也跟着颤动——

那情形,那感觉——我只能在日本的爱情动作片里会经常看到这种情形,会经常体验到这种感觉——

我尽量抛空脑子里的一切幻觉,专注于处理那敏感部位的伤口,彻底消毒后,我往伤口上撒了点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裹了那伤口,接着用胶布固定住纱布——

处理好一切,我扯过一把纸巾擦干净那饱满**上残留的消毒液和云南白药粉末,当我擦至那雪白的大腿根时,我感觉脸庞一下烫热了起来——

琴姐的大腿多么雪白啊!多么性感啊!我再次想起某本里对完**形的比喻——“那是通常天堂之路——”

我再次憎恨起那个男人来,琴姐的丈夫,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怎么舍得下手打她?而且出手还那么狠!——

处理完一切,琴姐坐了起来,当然只能算半坐着,侧身倾向车门边,伤侧的**尽量抬离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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