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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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59

礼拜一清晨坐在开往市区的巴士车上,我脑海依旧萦绕着在黑龙山狩猎场发生的事儿,萦绕着跟夕儿这两天在朝夕相处的美好时光——

是的!我的心依然还沉浸在那种狂喜之中,我的心还荡漾在那种幸福的潮水之中,这就是爱情,这不是爱情又是什么呢?我,顾阳,一家公司里最下层的小职员,一个典型的闷骚文艺青年,在结束了那段长达五年的初恋之后,我的爱再次苏醒了!

我的心在撕裂之后,在失去初恋的痛彻心扉之后,已经结疤痊愈了!

我又开始恋爱了!

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人发出由衷的微笑,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给人带来最纯粹的快乐满足,那就只有爱情!

爱情是什么?任谁也不清楚,我个人认为爱情是一种感觉,既然是一种感觉,那它就不是物质的,那它就是精神的,它是完全形而上的东西,与物质无关。

什么爱情是以面包为基础的,什么爱情必须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之上,统统都是自欺欺人的话!

只要我们四肢健全,只要我们勤奋努力,面包都会有,只是多少的问题!可爱情却不常有,而且,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也不是由勤奋努力所决定的!

爱情并非一种二元的东西,不是非此即彼的,它完全一对一的,只有合适的俩个人相遇时,爱情才会迸发出来。那些在爱情面前生性孤傲的人,更是如此,ta孤傲是因为ta还没有遇到ta的爱情,爱情需要适合的客体,只有遇到那个适合客体,我们内心潜藏着的汹涌的爱情才会势不可挡地喷薄而出,那时候孤傲的人不再孤傲,冷漠的人不再冷漠,ta完全投入于另一个人的心湖里!

有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我所的是真爱,一切与真爱无关的所谓爱情,统统都不能纳入这个考量的范畴!

我的意思就是,夕儿就是我的爱情,我遇到了她,我爱上了她,这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没有人在背后推我们,也没有人在前面拉我们,更没有人拿着枪在胁迫我们,我们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相爱了。

我们的怀抱自然而然地为对方敞开了,我们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触在了一起。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何以忘我,唯有爱情。爱情让我们飘飘欲仙,让我们入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道,你会因为想起她,嘴角不经意就弯出一个好看的弧,你会因为想起她,就渴望拥抱这个世界!

你会因为她一句话,就兴奋得彻夜难眠,哪怕前方荆棘丛生,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她在远处,只要她微笑着向你招手,你也会义无反顾地踩刀山下火海,赶去与她相会!

是的!我的感慨特别多,可这是因为我恋爱了!

我的天空是诗意的天空,我的世界到处铺陈着娇艳的红玫瑰,我的心灵被一种纯净而唯美的幸福感充溢着。

有爱的日子,每天都是天高云淡风轻念诗的日子。

坐在巴士车上,想着夕儿,想着她那一头瀑布似的秀发,想着她那双总似含着某种情愫的眼眸,想着她的温润潮湿的唇瓣,想着她完美的胸脯——

想着跟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好想呼喊,我好想纵歌,我好想一路狂奔——

还记得在离开黑龙山狩猎俱乐部时,在夕儿的房间里,在准备出发回滨海之前,我拥抱住了她,紧紧地拥抱住了她,她没有抗拒,顺从地趴在我的怀里——

我道:“这是我最特别的两天,也最难忘的两天!”

“我也是!”她在我耳边小声。

我道:“希望很快我们又会有这么开心的一天。”

“那要看你乖不乖?”她语气在我耳边轻声,语气显得俏皮。

“乖!我肯定很乖!”我道。

“怎么个乖法?”她在我耳边轻声。

我笑道:“我会按时起床,按时睡觉,按时上班,按时吃饭,按时——”

“不会按时想我么?——”她小声,她的手稍稍用力地扳住我的肩膀。

我道:“会!一定会!”

“是么?”她。

我点点头道:“想你不需要按时,从此以后,我的世界里,你将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她没话,只是更用力地扳住了我的肩膀,将她的香腮轻轻地磨蹭我的面庞——

我道:“那你也会想我吧?——”

“不想。”她俏皮地轻笑。

“啊!为什么?——”我道。

“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她趴在我肩上,喃声。

古人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话虽如此,可对于相恋的人而言,短暂的分别都会让彼此耿耿于的,见面时的狂喜,相处时的愉悦,分别时的惆怅,一样也不少,一样一样都会上演,像戏剧一样跌宕起伏——

巴士车依然行驶在开往市区的街道上,我拿出手机,翻看着我和夕儿昨晚的聊天记录。早上起床前,我已经翻看了一遍了,可我现在忍不住又翻看起来——

看不到她的真人,只能翻开我们的聊天记录,聊以**。看着她发过来的一句句话,我仿佛看到她就立在我的面前,低吟浅笑着,时而俯首,抬手轻轻拢一下耳畔的发丝——

加上在路上的时间,我们在黑龙山狩猎场呆了将近两天的的时间,这趟黑龙山之行,我们似乎共同经历了很多,一起听欧美经典老歌,一起欢笑,一起打猎,一起给防潮垫充气,一起抗着树杈下河插鱼——

无疑,这也是一趟惊险之旅。在这次旅行中,夕儿被毒蜘蛛叮咬过胸部,我们的营地遭到棕熊的袭击,我们为了伊力源的年度大单并肩作战——

“一女六男”的山林之夜,冷月夜,惊魂之夜——

最惊心动魄的并非那只大棕熊突袭营地的场面,而是当我撩起夕儿上衣的那一刻,当我看到她那两座玉石般耸起的**的那一刻,当我的脸埋向她**的那一刻,当我的嘴唇缓缓靠向她唇瓣的那一刻,当她飞跑过来拥抱住我的那一刻——

蓦然间,我发现,其实彼此的心,已经紧紧靠在了一起——

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多情的人,但我清楚,我已经深深地依恋上了她——

回到滨海市后,我们没有间断过手机与qq联系,一有空闲,我们就煲电话粥,讯息在彼此之间往来穿梭,随讯息穿梭的,还有那些无法抑制的思念——

我发手机讯息问夕儿在干吗?她在驱车去公司上班的路上。她问我乖不乖,有没有猜出昨晚那个谜语。

我我按时起床,按时早餐,现在在按时去上班的路上。关于那个谜语,我一直在揣摩,别是一个谜语,就算是整个世界的艰难困苦挡在我面前,我也要把它们干掉!

因为,夕儿了,我猜出谜底的那天,就是我们再次见面的一天!

夕儿郑重声明,我不能求助度娘,也不能求助别人,必须自己想出谜语的谜底——

她还,心诚则灵,如果谜底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她一定会感知到,那样她就要惩罚我,至少一个月不会让我见到她!

她为我设置了一个小小的障碍,这是一个可爱的小考验,是一次顽皮的捉弄。

红袖添香夜读书,打一称谓职务,谜底会是什么呢?——

今天是礼拜一,我没有被星期一综合征所困扰,有爱的日子,每天都洋溢着周末般的愉悦。我将怀着快乐感恩的心,积极向上,努力工作,我会对身边的每个人报以微笑,只是微笑,不存在任何意图——

我浑身是劲,在对待本职工作上,我热情高涨,情绪饱满,而且懂得满足。

一整个上午我都在努力工作,外加悄悄地思念。夕儿会从我心中某个角落里不经意间跳出来,调皮地朝我眨眨眼睛,在我的世界晃一圈,然后又消失不见。过不了多会儿,她又从我脑子的某根神经里跳出来,朝我挤挤眼睛:“嗨!我的小顾阳,干吗老走神?你要乖乖上班喔!——”

没错!我具备恋爱的人所患有的所有疾病——疯癫症,臆想症,外加间歇性神游物外症。

只是这个时候,我万万没想到一场更大的灾难已经在向我逼近,而且近在咫尺——

中午在公司餐厅时,我发现谢鹏这小子的有点儿不对劲,平时在餐桌上咋咋呼呼的一个2b青年,今天吃饭特别老实,连头不抬一下——

平时见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我还有点烦,今天他不咋呼了,我倒不习惯了。

我拍下餐桌,看着他道:“装什么深沉啊?来俩个缎子呗!”

我这话的语气更像是“嗨,来俩个茶叶蛋呗,下饭!”

谢鹏迟疑地抬起脸,瞟我一眼,沉声道:“没心情。”

“星期一综合症?”我看着他道。

“反正不是经期综合症。”他沉声道。

邢敏在边上默默吃饭,她都习惯了谢鹏的口无遮拦了。

“靠!你想变态呀?”我道。

“哥已经变态了!”他道。

我挤兑他道:“我就最近公司发生的几起变态事件,跟你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丫今儿个终于承认你变态了——”

谢鹏将餐盘往前一推,沉声道:“我饱了,你们慢慢吃!——”

着他站起身,离开了餐桌——

我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他餐盘里剩下的食物——

我冲他背影喊道:“你丫是不是生病了?浪费粮食!——”

谢鹏站定,回头,犹豫不决地看着我——

“顾阳!——”他“你最近你小心点——”

我愣了一下,眨眨眼睛看着他——

我道:“什么意思?你发什么神经啊?——”

他呡紧嘴唇,看着我道:“没、没什么,你吃饭吧——”

着他抬手搔了搔后脑勺,转身,快步走出了餐厅——

紧接着,下午我就出事了——

后来我回想起来,只是我自己一直蒙在鼓里,连谢鹏似乎都早有预感了,或许他事先知道了什么,又不能直接告诉我。

职场危机四伏,暗礁丛生,而我却一无所知,阴险小人早已设置了深不可测的陷阱,还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窥视着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一步一步走过去,然后失足掉下,被那幽深的陷阱所吞没——

后来我冷静分析时,才知道整个事件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那完全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陷害阴谋。李红艳虽然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但她无疑是最大的帮凶,是阴谋的直接实施者之一。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这天下午快下班之前,我手头上已经没什么工作可做了。于是我决定到休憩区喝杯速溶咖啡,我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找个安静的角落,看看天空,想想林夕儿,想想夕儿留给我的那个谜语。

只是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人对我话——

“顾阳!是你啊?跑这来偷懒了?——”

我回头见是李红艳,她今天穿的很露肉,上衫的领口开得很低,平视都能看到诱人的**。真够**的,穿成这样来上班,应该罚这些穿低胸来上班的人,每人做一百个蹲下起立!

我朝她笑笑道:“怎么能叫偷懒呢?这叫休息,休憩区就是让休息的,而且我现在手头上有点儿闲。”

她笑了笑,看着我:“这么闲啊?那你帮我个忙呗。”

“什么忙?”我她。

“帮我搬一箱东西吧。”她笑着。

“什么东西?”

“新买的办公用品。”

“搬哪去?”

“先搬到储物室。”

我耸耸肩,笑笑道:“行,美女都开口了,我哪有拒绝的理由呢?”

李红艳娇笑着:“我算什么美女?你也太会话了吧。”

我搁下咖啡,起身,看着她笑道:“你还不算美女啊?那滨海市就没有美女了。”

实话,李红艳长得还是可以的,如果她不化浓妆,笑起来倒也蛮养眼的。

“切,”她娇笑着“顾阳,你是不是经常这样骗女孩子?”

我摸着鼻子笑道:“我是那种人么?”

“我看像!嘿嘿——”李红艳娇笑着。

这女孩太现实了!有求于你的时候,才会笑给你看,她的笑脸是不会为对她无益的人绽放的。

我向她走过去,笑笑道:“走吧!前台西施!”

“讨厌,”她扬起粉拳捶我“什么前台西施,在前台,我算是最不漂亮的了。”

靠!你也知道谦虚啊!

我跟着她走出休憩区,向独立办公区的方向走去。

公司小会议室斜对面有个储物室,里面都是些办公用品之类的杂物,李红艳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紧跟着走了进去,里面光线很暗淡。

“怎么不开灯?”我道。

“灯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理。”她道。

“东西呢?”我道。

李红艳立在幽暗的光线里,左右环顾,疑声:“咦?我记得就摆在这张货架上的?她们收拾到哪里去了?”

“是不是她们已经搬走了?”我提醒她道。

“不会的,”她肯定地“发放办公用品这事儿,一向都是由我负责的。我找找看,可能是她们帮我收拾到哪个地方了——”

“我帮你找吧。”我道,向她走了过去。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顾阳。”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真挚语气。

储物室四周都是货架,摆着各种各样的办公用品,比如订书机、打印纸,以及电脑配件,等等之类。

因为储物室的窗户被一只堆满东西的货架挡住了,灯又坏了,里面光线着实很昏暗。

我跟着李红艳在货架上搜寻着她提到的那个纸箱子,李红艳也在忙着找,蓦地她低声尖叫:“哎呀!我的手!——”

“怎么啦?”我道,向她奔过去。

“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疼死我了!哎哟——”李红艳痛苦地。

“划伤了么?出血了么?”我,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不知道,我不敢看,我晕血——”她支吾着,抬脸注视着我。

我道:“我帮你看看吧。”

她把手伸了过来,仰脸注视着我,昏暗中,我感觉她的目光有些异样,伴随着急促的呼吸——

我拿起她的手,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有出血点——

她又向前走近一步,目光幽幽地注视着我——

我抬脸诧异地看着她,还没等我话,她反手抓住了我的手掌,用力向她的**处按去——

同时响起她凄厉的尖叫声——

“非礼啊!非礼啊!——”

还没等我愣过神来,储物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想抽回那只手掌,但被李红艳双手紧紧抓住,紧紧按在她的胸脯上——

紧接着,门口又窜进来两个男人的身影——

第一个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红兵!他立在门口,伸手指着我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李红艳看着孙红兵:“孙组长,顾阳顾阳他”

着她放开我的手,双手掩面,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哭着跑出了储物室——

我看清楚了,后面俩个人,一个是高完,还有一个是其它部门的人。

我道:“你、你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是她”

事情太突然,我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话有些语无伦次。

“你的意思是是她**你吗?是不是?顾阳!——”孙红兵盯着我,冷笑一声道。

高完和另一个男人也都盯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我无助地摊摊双臂,又气又恼地道:“拜托,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顾阳!——”孙红兵厉声冲我喝道“你还想狡辩?要不是我们我亲眼所见,我们都不会相信你是这种人!——”

我大声道:“我是哪种人啊?!——”

孙红兵厉声道:“你是哪种人,我们不想知道,事情是怎样的,我们也不想知道,你自己去跟林总吧!”

我盯着他,气恼道:“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整我?——”

“卧槽!——”孙红兵骂道,冲上来,朝我脸上就是一记摆拳挥了过来。

我避之不及,被他打翻在货架上,货架被震得哐当哐当乱响——

高完和那个男人奔上来拉住孙红兵,高完劝道:“算了算了,别使用暴力,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本着解决问题的陈恳态度,把事情的坏处降到最少才是!”我扶着货架,站稳脚步,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盯着孙红兵道:“孙红兵!老子今天算栽在你手里了!——”

关于我的审讯是在公司的小会议里进行的,参加的人有公司上层林曦儿、杨万里,还有部门领导傅德志,李红艳作为“受害人”参与了审讯,孙红兵、高完和另外一名男子作为目击者也参与了审讯。

林曦儿和杨万里坐在会议桌的前面,我和李红艳面对面坐在下面,中间隔着一张会议桌,其它人都坐在旁边。

看气氛还真有点警察审讯犯人的感觉。

李红艳陈述了事情经过,孙红兵等人作了证人。

林曦儿和杨万里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认真听完了李红艳和孙红兵的对事情经过的描述——

会议室的空气有片刻难言的沉默——

林曦儿抱着双臂,觑着我,厉声:“顾阳,你还有什么好的吗?你胆子好大你!竟然在我的公司里面撒野!——”

我抬起脸,有些茫然地看看她,咽了一下口水道:“林总,我只想一句话,我是被人陷害的!就这一句!我知道,我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的!我自认倒霉了!我认栽了!”

mb的!栽在女人手里,栽在一群小人手里,真tmd地不值当!孔子曰,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我欺也!

“哦?”林曦儿觑着我,双臂依然抱在胸前“我是不会乱棍打人的,你有申辩的机会。如果你不同意他们的,你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回头看看那个和那些小人,傅德志和孙红兵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可笑模样,为什么天底下的小人都一个德行呢?高完躲闪着我的目光,李红艳最可气,她竟然还有脸直视着我!嘴角似乎还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整个事情经过,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能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傅德志、孙红兵、高完一干小人合伙算计我,至于李红艳为什么要帮他们,我还没想明白。

李红艳是行政部的人,她为什么要掺和企划部的事情呢?傅德志他们给她什么好处了?

“怎么?”林曦儿觑着我“你不准备为自己申诉了?也就是,对于李红艳和孙红兵陈述的事实,你都默认?——”

我摸了一下腮帮子,腮帮子有点肿,孙红兵那一拳打得很猛,差点没把我的牙床打烂!

面对林曦儿和杨万里注视的目光,我动了动嘴唇,开始讲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用一种让我自己都吃惊的平静语气在讲述事情经过,仿佛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因为我深知,人言可畏,妖言惑众,众口铄金,我一张嘴巴怎么能抵得过那么多小人与女人的嘴巴呢?

我刚收住话,孙红兵就蹦了起来,情绪很激动,似乎他娘的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mb的,想不到你一个山东老粗也懂戏剧,还会演戏,演技还不差!

“林总,”他伸手指向我“我所的都是我亲眼所见,我愿意用我的人格担保,我所的都是事实!我冲进储物室的时候,亲眼看见顾阳在非礼李红艳!——”

我冷笑一声,心想这**的到底是什么世道?白的可以成黑的,没有的事儿都得跟真实发生过似的。

林曦儿的目光投向孙红兵道:“你细节,顾阳是怎么非礼李红艳的?”

孙红兵挺直胸膛,理直气壮地大声道:“当时顾阳正在摸李红艳的他正在摸李红艳的”

“是什么?你直无妨。”林曦儿看着他道。

“他正在摸李红艳的胸部”孙红兵道“而李红艳正在极力反抗,林总,正如你所见,李红艳今天的确穿得有点露,可是这也不能成为被人非礼的理由吧?”

林曦儿的细眉微微蹙着,她看着孙红兵问:“孙红兵,我还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储物室门口?顾阳一听到李红艳的呼叫声,你很快就踹门而入了?”

孙红兵的眉梢拧着,似乎依然对我的行为表现得义愤填涌。他道:“当时我和高完正从经理办公室出来,因为我最近在做一个关于培训的幻灯片,傅经理让我和高完去会议室先演练一下,当我们走到会议室门口时,就听到了储物室传来李红艳的尖叫声,于是我第一个冲了过去。林总,如果当时我们不在会议室那边,顾阳很可能会对李红艳进行更为恶劣的伤害,李红艳还是单身,这次事件对她造成的精神打击非常之大!林总——”

林曦儿点点头,示意孙红兵坐下,转脸看向傅德志,似乎想从傅德志那里验证孙红兵方才的话。

傅德志立即笑脸答道:“是这样的,林总。是我让孙红兵和高完去的会议室,顾阳方才跟李红艳去储物室的时间大概是四点四十五分,而孙红兵和高完离开我办公室的时间大概是五点钟,因此,在时间上也很吻合。”

林曦儿摆摆手,制止了傅德志。转脸看向高完——

高完也立即站起身,看着林曦儿:“林总,他们的,我没什么意见。”

“也就是,你同意他们的陈述?”林曦儿看着他问。

高完迟疑了两秒钟,点点头道:“是的,林总。”

我一直告诫自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要因为高完长得尖嘴猴腮就认为他不是好人,但是,现在看来,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面由心生啊!**的!

林曦儿将目光投向李红艳:“你愿意为你刚才你自己的陈述负责任吗?”

李红艳犹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你对孙红兵的叙述没有异议吗?”林曦儿看着她问。

“没有。”李红艳“林总,你可要给我做主呀!我是清白的,这事儿如果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着李红艳双手掩面“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叹道,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啊!

林曦儿问了一圈,目光最后再次落在我身上,她伸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顾阳!”她盯着我“你还有什么好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还是那句话,”我面无表情道“我是被人陷害的!当然,我知道我一张嘴,不过他们那么多张嘴!如果我能明白,这只能明那些小人们的陷害伎俩也太低级了!”

“住口!”她盯着我“你当这是情节呀!哪有那么多人陷害你?你犯了错误,依然不知悔改,还口口声声你是被人陷害的!——”

这时候李红艳迟疑着站起身,看着林曦儿:“林总,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

“你吧!”林曦儿看着她。

李红艳断断续续地小声:“其实,那天那天在厕所事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感觉感觉厕所里的那个变态狂跟顾阳长得长得有点像”

我一听脑袋都要炸开了!

我从椅子上蹦起来,怒视着李红艳,伸手指着她道:“臭婊子!你别血口喷人!你别把老子惹火了!信不信我真地强暴你!——”

林曦儿一拍桌子,冲我厉声:“放肆!给我坐下!——”

我气得浑身发抖,拧着眉头,看看李红艳,又看看林曦儿,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可还没等我的情绪平息下来,孙红兵接着站起身来,看着林曦儿:“林总,您应该知道上个礼拜发生在我们办公室的龌蹉事儿吧?就是**事们的她们的卫生巾被偷的事儿”

林曦儿点点头,表示知道。

孙红兵马上从旁边的椅子拎起一包东西,给林曦儿看了看,正色道:“林总,我们已经找到了。在我们怎么找到之前,我先要向林总认个错,也要向顾阳认个错,在没有得到领导和本人批准的情况下,我们在中午公司用餐时间,突击搜查了办公室所有人员的柜子。最后我们发现了这个——”

着孙红兵又将那个袋子举了举,他不明,大家也能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

“在谁的柜子里发现的?”林曦儿盯着孙红兵问。

孙红兵正色道:“实话,我原本羞于出这个人的名字,所谓家丑不外扬,但是,我要本着为企划部所有**事负责的态度,我不得不出他的名字——顾阳!——我们是在他柜子里发现的!——”

我整个人都懵了。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孙红兵,”林曦儿看着她“你会对你所的话负责任么?——”

孙红兵挺了挺胸膛,目光坚定地点点头道:“我对我的话绝对负责任!我和谢鹏负责搜查的,当时还有好几个**事在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琴、邢敏、胡雪娇也都在场!她们也可以为搜查结果证明!——”

傅德志赶紧站起身,笑着向林曦儿和杨万里道歉:“很抱歉!林总、杨副总,我应该请示您们后再开展搜查工作的,如果这事儿为公司带来什么不良影响的话,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责罚!——”

杨万里朝他摆摆手道:“你先坐下吧。这事儿牵扯到个人隐私的问题,你应该提前请示我们。当然了,你的出发点也是好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傅德志和孙红兵,这俩龟孙子也忒狠了点儿!

这不是不跟我活路吗?

这样一来,我跟公司最近发生的三起变态狂事件就脱不了干系,警方现在也没抓到那个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谁来证明我的清白?——

“真有岂有此理!”杨万里拍了桌子,看着我道“顾阳!你在丽人商场的表现,的确让我们很惊喜,我们也一直看好你在公司的发展,可是,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实在是出乎了我的预料!对此我表示非常失望和遗憾!”

林曦儿扫了大家一圈后,正色道:“这事儿,你们先不要在公司宣扬,公司上层会认真研究后,会对顾阳先生的行为作出处理意见!——”

孙红兵道:“林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方才李红艳在储物室的尖叫声,引来了很多人,恐怕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在议论这事儿。不如将顾阳先生交给警方吧?!警方不是一直在为公司这几起变态事件伤脑筋嘛!——”

林曦儿神色有些气恼,不耐烦地朝孙红兵摆摆手,示意他别了。

我猛地站起身,伸手指着李红艳和那些小人,怒道:“你们这是疯狗乱咬人!是毁谤!是栽赃!你们、你们——”

“放肆!——”林曦儿拍桌子,盯着我“顾阳!你给我坐下!——”

我已经怒不可遏了。

“放肆的是他们!”我转脸盯着林曦儿,冷声道“这事儿我现在没法跟你讲清楚,要杀要剐,你悉听尊便好了!——”

着我猛地回头,伸手指着傅德志、孙红兵他们道:“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是吧?你们满意了吧?丽人服饰正是因为有你们这群小人当道,办公室才会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小人得志,好人遭殃。丽人服饰早晚总有一天会败在你们这群小人手里!——”

“你!——”林曦儿也猛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看着我,伸手指向门口“你太放肆了!——你给我滚出去!——”

我冲林曦儿怒声道:“滚就滚!在这种鸟公司里上班,也实在是没意思!让你们这些小人猖狂吧!群魔乱舞吧!老子不想干了!——”

“滚!滚出去!——”

林曦儿伸手指着门口,冲我厉声叫道——

我一脚踢开椅子,转身,快步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弄成这样,我从办公室拿了包就走,没有留给邢敏和琴姐话的机会。

路过公司的开放型办公区时,从那些男女职员的表情上看,他们应该已经听了我的事情。一路上不断有窃窃私语声传进我的耳朵,有人朝我指点着,有人还发出刺耳的窃笑声——

我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呢!

逃出公司,太阳已经西斜——

坐在回西郊的巴士上,我呡紧嘴唇,一言不发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望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我无法准确地描叙自己的心理感受,委屈是有吧,愤怒是有吧,更多的感觉却是事态炎凉!

傅德志、孙红兵、高完、李红艳,这么多人合起伙来,设计栽赃陷害我!他们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而他们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把我的名声搞臭,把我踢出公司!我跟这些人有深仇大恨吗?我跟他们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

没有!他们仅仅是为了把我踢出公司!

想想自己刚到丽人服饰上班的第一天,那时候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在丽人服饰的最终命运却是臭名昭著,而当初我可是怀着雄心壮志,是奔着干出一番灿烂前程的伟大目标而来的啊!

这美梦,破碎得也太快了!

我还能回到丽人服饰吗?显然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林曦儿不辞退我,我还有脸呆在公司吗?人证、物证都有,任我巧舌如簧,我也无法还自己一个清白之身啊!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公司里所有**事都痛恨变态狂的时候,李红艳跟我来了这么一出!

这一出真够毒的!

先不这一出是不是李红艳谋划的,只从他们选择这个时机报复我的用意就明白了,他们非得置我于死地!

等我回到西郊自己的住处时,太阳已经落入地平线之下了。

夜幕降临了。

我推开房间的门,将自己放倒在床上,除了床上用品和洗漱用品,房间里的所有东西,我都整理了一遍,没用的都扔了,电脑送去修理了,那些必须带走的东西,我都装进那只黑色大皮箱里了。

今天是房东限定搬离的最后期限。新住处我已经找到,也已经交了押金,我准备晚上就搬家——

我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将床上的被子和床单找了根尼龙绳捆了起来,一会叫辆出租车,一次性拉过去就完事了。

整理完毕,我拿起橱柜里以前喝剩下的两瓶易拉罐啤酒,出门,上了五楼顶层。

暮色深了,有丝丝夏夜的轻风。

我懒得垫东西,直接一**坐在了水泥地面上,白天被烈日炙烤的地面,温度没那么高了,坐上去暖暖的,很舒服。

我掏出一支中南海点上了,用力吸了两口。然后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大的,突然感觉有些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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