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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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言:“……”

阮玲还是误会贺靳言了!!!

贺靳言可不认为言希这个年纪能说出这样的话,对“忠诚”有着执念的无非就是当兵多年的沈南征。

他也喜欢“忠诚”这个词。

沉吟片刻道:“阮玲现在不搭理我,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见我。我只知道林如清见过她,她们俩具体讲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温然追问:“阮玲又把自己关屋里了?”

“嗯。”贺靳言很是伤脑筋,“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

阮玲还没有像这样过,不理他不见他,这让他很慌!

他怕她就这样不要他了!

停顿了下又说:“陆温然,你帮帮我吧,去她家帮我看看她,先哄她吃点饭。我和林如清什么事都没有,不管林如清说了什么,你都让她别相信。”

“行,我去看看她。”温然比他了解阮玲,知道阮玲一遇到感情的事就爱使小性子,爱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瞎想。

甚至也能猜到林如清对阮玲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她有前世的记忆,估计也会因为林如清的话生气上火!

她和沈南征没有吃饭,一起出了门。

贺靳言后脚也跟了过来,“我跟你们一起去!”

沈南征挑了挑眉,“阮玲不见你!”

“不见我我也去。”贺靳言寸步不离,跟着她们上了车。

留在家里也是坐立难安,还不如去阮家。

就算进不了阮家的门,在门外也要等。

到了阮家,沈南征没有跟过去。

贺靳言也没有马上下去,留在了车上。

温然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共同语言,因担心阮玲赶紧先上了楼。

阮良策听见敲门声,以为又是贺靳言,站在门内侧吼了声:“看看你都把小玲气成什么样了,怎么有脸来我们家!”

温然知道他误会了,朝门内喊了声:“阮三哥,是我,温然!”

阮良策一听温然的声音,立马打开门。

“对不住,我还以为是贺靳言呢!”

温然没说贺靳言就在外面,而是说:“阮玲呢,我找她有点事!”

“你来得正好,我刚蒸了鸡蛋羹让她吃,她都不开门。”阮良策把刚蒸的鸡蛋羹端过来。

温然一看,“有进步啊!又嫩又滑,卖相不错,我帮你端给她!”

“马马虎虎吧!”阮良策还谦虚了两句。

他特意向别人请教了怎么蒸鸡蛋羹,反复做了很多次才成功,绝对不会再让金宝莉笑话他!

温然但笑不语,端着鸡蛋羹去敲阮玲的门。

阮玲听到她的声音,起身开了门。

等温然进去,又关上了。

温然把鸡蛋羹放到桌子上,“吃点吧,听说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

“我吃不下。”阮玲说话有气无力,整个人状态极差,像生了一场大病。

又重新脱了鞋坐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温然坐到床上说:“你说你傻不傻,一遇到事就拿不吃不喝惩罚自己!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有什么想不通想不明白的事就直接跟贺靳言摊牌,别总一个人生闷气!”

阮玲的眼泪一对一对流下来,“你不知道,这次不一样!他居然还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还跟人家看星星看月亮一个床上睡过觉,甚至还为他打过胎!

还说贺靳言贺最喜欢的就是她,而我不过就是她的替代品。贺靳言手上的疤就是为了救她受的伤……”

温然:“……”

温然知道那个女人会挑拨她们,没想到说得这么狠。

连怀孕都能编排出来,没底线。

就这女人的心机,阮玲的性子,和贺靳言上辈子误会不断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禁摇了摇头。

书里,林如清为了拆散阮玲和贺靳言就是这么说的。

而当时阮玲就是信了她的话,直接从医院辞职。

信了她才是中了她的计!

无奈道:“你自己没脑子嘛,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就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

“可是她说贺靳言之所以等了这么多年都没结婚,就是在等她!现在打算结婚,也是因为近一年来跟她失联,还以为她死在外面。还说就算我问贺靳言,贺靳言也不会承认,到时候只会自讨没趣,那是属于她们俩的过去!

是啊,为人家打胎,他怎么会承认!我喜欢的贺靳言干干净净,怎么会是这样子!

我真的不敢相信,可是又有哪个姑娘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说出这种话呢!她跟我说的时候都哭了,还跟我回忆了好多她们的过去,我听完都快疯了!”

温然知道她听完林如清的话已经没办法说服自己信贺靳言,开口道:“阮玲,会说谎的姑娘多了去了,没准她就是那个最能说谎的!

再说这些年查作风问题查得多严啊,她说打胎就打胎,她那么能怎么不说她能上天!你跟贺靳言相处又不是一两天,他是什么人你心里就没点数?”

阮玲语塞,“我……”

贺靳言对她确实很好,可若是替代品的话,她不想接受这份好。

温然握住她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问:“阮玲,信贺靳言很难吗?”

他不来的话,你们岂不是更生气

阮玲怔住。

信他很难吗?

她想相信的,两人确立关系时间不长,却相处很融洽。

他总是把她当小女孩子一样宠着,满足她各种奇葩的想法。

还为了她爬树掏鸟窝……

只听温然又说:“别光顾着生气,也动动脑子!你又不是一点都不了解贺靳言,如果他真的对那个女人长情,不可能这么快对你动心。换而言之,以贺家的实力,也肯定早想办法把她从乡下捞回来。

再说,她若真的跟贺靳言有那么深的感情,该找的是贺靳言,而不是来找你!你要真信了她的话,才是上了她的当,这对贺靳言也不公平。

你最起码跟他沟通沟通,这人长了嘴不是光吃饭用!

你信我却不信贺靳言,这里面问题就很大!他是你的未婚夫,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他,以后还怎么在一起生活!

退一万步说,她们之间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也不用伤心难过了!结婚前认清一个人总比结婚后再认清好!你应该庆幸自己及时止损,再狠狠地反击回去!”

阮玲:“……”

阮玲确实没想那么多。

光顾着伤心确实没想这么多,静下心来开始仔细琢磨着温然的每一句。

……

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就是想拆散我们,才搞出来这么多事?”

温然点头,“嗯!今天来你家之前我和南征先去了贺家,那个女人也去了!”

阮玲猛地抬起头,“她去做什么?”

“她去贺家送年礼,不过连门都没进得去就被拒绝了!”温然如实说,“贺家谁都不欢迎她,贺靳言更是直接让她滚了!一个不受贺靳言欢迎的人,你觉得你是她的替身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忘了吴秀敏的事,她为了想见南征连自己的儿子都肯下手!所以你不能傻傻地只听信那个女人一面之词!相爱的两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给贺靳言一个解释的机会,也就相当于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这段感情是要还是不要总要明明白白!”

阮玲:“……”

一语惊醒梦中人,阮玲堵得发疼的心好像也松快了些。

还得是温然,不然的话,她感觉自己都会心碎而死。

温然把鸡蛋羹端到她面前,“吃些吧!你三哥的手艺进步不少,别让关心你的家人为你担心。以后再这么犯傻,我可不管你了!”

“我吃不下。”阮玲感觉不出饿,此时又对家人生出愧疚。

温然蹙眉,“刚才我白跟你说了是吧!”

“我吃。”阮玲怕温然真的生气不搭理自己,强撑着打起精神接过碗吃了几口。

食之无味。

鸡蛋羹好吃不好吃,她也没尝出来。

味同嚼蜡。

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女人说跟贺靳言在一个床上看星星打过胎,还有点恶心。

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

温然也没勉强她,又给她倒了杯水。

肚子里有点水也行,否则越空越难受。

等她喝完水,温然才说:“现在见贺靳言吗,他就在大院外边。”

“见。”阮玲手抖了下,“不过不是现在。我想缓一缓,再捋一捋。”

“行,那你再想想。”温然没有再继续劝,说了这么多也要让她消化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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