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南太平洋斐济
轩辕地阳慵懒地靠在游泳池畔的吧台边,轻啜着鸡尾酒,沉浸在这个充分自由的优闲气氛中,完全无视于四周投注过来的倾慕眼光,以及赞叹的窃窃私语。
他会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其实不足为奇,毕竟在斐济这个地方,像他这么帅的东方人并不多见,结实匀称的肌肉里着一八八公分高挑的骨架,使他看来更修长潇洒,体态优雅,完全没有亚洲男人的内敛与苍白,一张性格的脸,有着全然的阳刚与野性,眉宇英气飙爽,轮廓线条分明,再加上他始终轻扬的嘴角,和那身不自觉流露的坏男人气韵,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將所有女人迷倒,让岛上的女性们全部臣服在他那股令人窒息的恶魔魅力中。
这种与生俱来的邪魅风采大概是轩辕家男人特有的遗传吧!
从老大到老四,他们四兄弟从小对异性就无往不利,只要看上的对象,必然是手到擒来,从未失败,而他尤其是四人中的佼佼者,天生的风流倜傥,以及对女人的温柔多情,都让他的艳史更为昭彰,当然,相对的他的行径也是四兄弟里最狂恣妄为的一个。
说来确实令人匪夷所思,以他的功力,大概五分钟就能钓到一个女人为他暖床,一天就能换一个女伴,甚至不用多费唇舌就有女人甘愿为他做任何事这是为何他经常自诩为情场的常胜军,他有他骄傲的理由,他那天生对女人的致命吸引力就是他的利器,而他也从不枉费上天给予他的这项厚待。
只不过,今天的他没有泡女人的胃口,自从在日本亲眼目睹向来玩弄别人于股掌间的大哥被爷爷那只老狐狸收服后,他连大哥的婚礼也没参加就马上遁逃了,他纺,这辈子绝对不要再见到爷爷,更不会接受他的任何摆布。
哼!臭老头可别想打他的主意,他是没大哥精明,自认不可能会是老头的对手,不过斗不过,逃总可以吧?他才不会笨到去和老狐狸对抗,让他有机会向他撒网。
他啊,还要好好享受他自己的人生呢!
南太平洋的阳光有点闷热,他端起酒杯,闲荡在游泳池畔,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放松一下多日来莫名其妙的紧张感。
为了迎接千禧年第一道曙光,从元月起就有许多观光客涌入斐济,不过,就他看来,两千年的太阳和平常可没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同一个恒星,千万年来没变过,也没特别之处,倒是斐济这个小岛拜这个名目所赐,赚进不少观光财源,即使早已过了观赏“第一道”曙光的时机,在这公元两千年的七月,仍有不少人到这里接受阳光的洗礼,害他频频自责选错了地方度假。
但人潮多也并不一定都是缺点,例如,此刻在游泳池内的美女就多得让人目不暇给,吵归吵,倒也赏心悦目。
正当他施施然优闲漫步向林荫处时,一个妖娆艳丽的混血美女迎面朝他撞了过来,他手中的鸡尾酒溢洒而出,將身上的名牌白衬衫染成了一片淡红
“啊,真的非常对不起!”美女惊呼地看着那一片污渍,满脸的歉意。
“怎么办?这是我刚买的衣服”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被她的美貌激起了玩性。
“那我买一件赔你。”美女大方地说着,用自己肩上的浴巾帮他擦拭上衣。
“可是,我只喜欢这一件。”他故意刁难她,眼神却已开始放出电流。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赔?”美女也听出他的逗弄之意,扬起头,妩媚一笑。
“这样吧,我正好非常无聊,如果你肯陪我聊聊天,吃个饭,我就不追究了。”他勾起一抹轻佻的微笑,目光迅速打量完这个女人。
她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了吧,身上的比基尼泳装布料少得不能再少,浑圆的上围几乎从那些小碎布中挣脱而出,看来有如成熟的蜜桃令人垂涎,四肢细长匀称,绝对有诱惑男人的本钱。
他感觉得出她是冲着他来的,就像一般大胆一点的女人一样,这个小小的意外不过是她用来接近男人的伎俩,接下来的戏码將会更有看头。
呵呵呵,既然美女自动送上门,那他又何必客气?
“没问题,我还可以陪你做任何事”她原本正在帮他擦拭的手停止了动作,改以把玩着他上衣的钮扣,低声地暗示着她的企图。
“我喜欢你说的‘任何事’,小姐,我已经开始原谅你了。”他任她吃着豆腐,性感的唇微微扬起。
这种时刻,这种地点,他是需要一个美女作陪,调剂调剂身心。
“谢谢,你真好心,先生,看来我得请你吃大餐才行了。”她拨了拨头发,依近他身边,光滑冰凉的肌肤隐隐地挑逗着他的欲望。
“我等不及要吃了。”他沉沉一笑。
“那么走吧!我也饿了”她以眼勾魂,干脆贴近他的臂弯,搂住他精健的腰。
好个騒浪的女人!他暗暗一笑,用力將她揽紧,觉得在饭前来点“小运动”也不错。
他带着那女人往他的房间走去,在行经花丛时,他不经意瞥见不远处一个窈窕的身影,那一身的雪白肤色和及腰长发马上引起他的注意,他心一凛,再看一眼,红花丛的那端却已没有任何踪影。
是他眼花了吗?他不安地想着,脑海中自然而然浮起一张令人怦然的绝色容颜。
不!“她”不可能出现的,半年多来他自信已摆脱了爷爷的跟监,从夏威夷转到斐济理应没有半个人知道,那个小魔女当然更不可能会跟来
这么自我宽慰,心顿时定了不少,而心一定,欲望就任性地出闸。从开放式的阳台进到屋内,他的唇已等不及吻住了美女,决定好好地解放一次。
那美女的反应也非常狂热,纯熟地褪去他的衬衫,张开口迎着他入侵的舌尖。
他们迫不及待地移往那张上面铺着椰席的大床,轩辕地阳狂野地吻着怀中的性感美女,他那身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胸膛正好与美女蜜色的肌肤相辉映,两人横躺在床上,看来就像幅美丽的热带版画。
在他的抚摩下,混血美女已不断地嘤咛蠕动,去除了三点式比基尼泳装,她活脱脱是个超级尤物,轻易地就能勾起男人的野性本能
啊,这才像是在天堂的日子嘛!吧嘛去担心爷爷的眼线?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高高兴兴地享受老天丢到他面前的美色,什么都别去想。
他满意地吮着美女的**,在心里叹道。
喘着粗重的气息,他甩开了心头的烦事,將注意力贯注在眼前不停扭动身体的美女上,他的指尖在她双腿间引爆了火球,欲火从她女性的神秘地带向他燎烧而来,烧灼焚身,那团火像头野兽在他体内咆哮,要求着更多的给予
“啊啊啊”那女子主动地迎向他,贪婪地抓住他的背。
他正想將自己埋进她体内,释放沸腾的熔岩时,一声声扰人的急促敲门声乍然响起,破坏了这原本美好的气氛。
“damnit!”他仰起汗水淋漓的头,愤怒地诅咒一声。在这要命的当口,会有谁来吵他?
“别管他!快快抱我”那女子受不了地低喊。
他接受了她的建议,再度吻住她的口,压住了她。
可是门外的人却不识相地又急敲着门,竟然没有停止的打算。
“shit!”这下子他真的被惹火了,猛抬头,就想跳下床去看看是谁敢在这时来扰乱他。
“别理他嘛我快被你惹得着火了,别走”那女子撒娇地搂住他的脖子,不停地抚摩着他。
他被她挑逗得几乎失控,转回身,一把托起她的臀按向他紧绷的欲望,决定先让自己的能量发泄之后再去应门。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踢开,一个长发东方美女像风般卷了进来,直接走到床边,双手环胸,扬起下巴睥睨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男女。
“啊”床上的两人错愕得急忙分开,混血美女拉起被子遮掩自己的重要部位,被这突如其来的女人及身上残留的欲望引得全身微颤。
轩辕地阳则不在乎自己的裸裎,惊怒地坐在床上瞪着这位不速之客。
及腰的长发以一条丝巾随意绑着,白皙剔透的瓜子脸上有着夺人心魂的精美五官,玲珑曼妙的身段藏在一件黑色无袖t恤及一条活像在参加野战训练营的迷彩长裤中,仔细一瞧,她甚至比床上那位混血美女还要美上三分,若再將她那份少见的明黠精辣气质算上,大概所有的女人都会被她比下去。
“给你五分钟穿上衣服跟我走,地阳。”冷冷的语调,对眼前的激情戏已见怪不怪,那女子平静得就像在做什么例行公事。
“又是你!”轩辕地阳如剑的浓眉就像绞紧的麻绳一样,把光洁的额头扭得变形。
原来刚才他没看错,她真的又追来了!
半年来,这个女人已经连着三次破坏他的好事了,从日本到美国,再从美国到这里,她就像个阴魂不散的影子般对他穷追不舍,追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真不懂,像她这么年轻貌美的女人为何不去好好谈个恋爱,偏要当轩辕老头的走狗,尽做些惹人嫌的事。
“喂,她是谁?”混血美女发现他似乎认得闯入者,不悦地瞪着眼问。
“她是”
“我来替你回答吧!”那女子原本冷艳的脸突然浮起狡笑,打断了他的话,转而向那美女道:“呵呵,我啊,是他的姑姑!”
“姑姑?”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混血美女傻眼了。这么年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大男人的姑姑?
“没错,我是他的长辈!奉命来带他回家去乖乖地相亲结婚,顺便替他排除像你这种**的女人。”那女子的短靴一脚踏上床沿,如藕般白细的右手搁在膝上,红唇微翘,趾高气昂的神态全是鄙夷之色。
那混血美女被她流利的英文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什么长辈?你根本只是个喽!”轩辕地阳一听她又提到这种混帐事,差点气得吐血。
看看她,才二十二岁,却仗着有黄帝财团的总裁轩辕广撑腰而盛气凌人,说穿了,她不过是六年前他爷爷捡回来的一个野丫头,凭着狡猾和美色赖在爷爷身边,还莫名其妙被爷爷收为干女儿
shit!也许根本是那老狐狸的情妇也说不定,以干女儿为幌子,企图欺瞒世人耳目。
哼!爷爷那家伙是临老入花丛,晚节不保!八十多岁的人还弄个小女人在身边,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每回见到他就口口声声强调她是他的“干姑姑”真是去***呕死人,一个小他三岁的女人还敢爬到他头上撒野,简直是要把他男人的尊严全踩在脚底
亏他还差点迷上她!
是哦,想到就更令他跳脚,他竟在日本初遇上她时还被她那无与伦比的绝色勾去了三魂七魄
懊死的!这个叫蝴蝶的女人真是他这辈子踢到最大的铁板。
他的魅力对她一点都不管用,甚至还得不断忍受她的嚣张与纠缠,连避难到这个小岛她都有办法找来,当真是要逼得他抓狂才甘心。
“你只剩下四分钟穿上衣服。”蝴蝶没被他的咒骂吓到,看了看腕表,不耐地催促。
“奇怪,我为什么得听你这个臭丫头的话?”他干脆赖坐在床上,挑衅地瞪着她。
“你如果想活命,最好是听我的。”她挑了挑细眉,精致得像洋娃娃的脸蛋上布满高深莫测的表清。
“活命?没见到你我才能长命百岁。”他冷哼。她和他爷爷轩辕广全是一丘之貉,他单是看见她就会短命三年!
“三分钟。”她清脆的嗓音在这时听起来分外刺耳。
“我现在只想和这位美人做ài,没空理你。当然,你如果想留下来参观我也不介意。”他阴笑着又吻向那美女的脸,存心让她出丑。
“唉!真是个没大脑的性爱机器,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蝴蝶翻了个白眼,摇摇头。
“你说什么?什么性爱机器?”轩辕地阳被她的形容词激怒了,咬牙切齿地转过身,跳下床,大剌剌地站在她面前。
“啐!暴露狂!再不穿上衣服,等一下就叫你光着屁股跑路!”她脸不红气不喘地打量着他健美结实的身材,轻蔑地撇撇嘴,將一条裤子丢到他脸上。
“你”他正要发作,一阵急促杂杳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大作,而且逐渐逼近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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