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个队友一起玩弄张腿检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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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是不是偷吃了?”金伊玄俯视着在宿舍地上磨批的安柳,皱着眉头闻李善和。

“我哪儿敢啊哥,有什么事能逃过你的法眼?”李善和把两只手举起来,表示无辜。

“那他今天,怎么……?”朴帝渊蹲在安柳身边,盯着酡红的肌肤,把手放在他温软的脸上。

安柳一感觉到有东西碰他的脸,就把舌头伸出去够粗热的手指。

“他就是想问你,为什么我们小柳今天骚成这样。”朴帝渊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让他头疼,金伊玄看不过去了,开口道。

涎水拉着丝往地上流,因为想要舔手指把嘴巴张得太大,安柳的表情看起来很痴。

“失去表情管理了呢,队、长……”金伊玄那总是似笑非笑的眼睛眯起来,看着表情崩坏的安柳。

“舌头伸这么长,真是淫荡呢。”你不是教弟弟们,不能探太多出来吗?

“哥哥说若隐若现地吐舌很性感,惹粉丝喜欢,可是看见哥哥这个样子,我觉得,哥哥错了。”金伊玄把手指伸进他安柳粉红的口腔里。

“嗯咕……”安柳的舌头卷起来,缠着那两根手指不放。

金伊玄的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安柳的嘴里不断抽插着。

那两根手指显然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轻车熟路碾磨着安柳嘴里最敏感的位置,不出多久就把口腔操得软滑熟红。

他身前的肉棒随着摇动不停地向下蹭,流出的腺液和淫书混在一起把地板弄湿了一大片。

“呜呜呜……嗯……”安柳张不开嘴,只能发出黏糊糊的呻吟。

李善和一听就知道他要去了,把头埋进安柳软弹的肥逼里,等着喝流出来的高潮淫水。

安柳感受到什么东西在他腿间吐着热气,饥渴地把小逼往那人的鼻梁上撞。

两瓣被虐打大的软腻屁股夹着李善和的脸,中间的一口肥鲍把他闷得近乎窒息,浓烈的骚甜味儿混着往下流的淫水扑满嗅觉感官。

鼻尖被小逼吃进去一点,穴肉紧绞把鼻头压得很扁,李善和要被这肥逼闷得快要窒息,下身却兴奋地挺立起来,硬得发疼。

“呜哇啊啊啊啊……好爽……骚母狗的嘴洞被手指鸡巴操得好爽……”

塞在嘴里的那两根手指退了出来,让安柳放肆地浪叫。

口水稀里糊涂地流下不知道多少,长发蜘蛛网一样粘在脸上,给红唇大张的人带来一种诡异的美艳。

“李善和,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小柳怎么用手指插一下嘴巴就高潮?”

被点名的忙内还忙着舔队长的肥逼,骚穴里喷出来的水他一点都不放过,沿着饱满的阴唇,狗一样舔蒂珠,用穴里咕啾的声音回应着金伊玄。

被下了药的安柳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管咿咿呀呀地叫着发骚,摇着肥软的屁股,用小逼强奸弟弟的鼻子。

“嗯啊……好爽,骚穴……好舒服。”安柳正忘乎所以地浪叫着,享受着小逼被鼻子按摩的感觉,突然感觉到一阵失重感。

“啊啊——”突然被金伊玄抱起来的安柳被吓了一跳,勾环着来人的脖子。穴里又泛起了痒,腰水蛇一样不停地扭,贪婪地探寻刺激。

近在眼前的流水小逼突然被人抢走,李善和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忌惮着金伊玄和朴帝渊,他又不敢发作,只能老老实实地答。

“队长他好像发现了……”

“发现什么?”金伊玄一边说话,一边把人翻过来,正对着站在一旁的朴帝渊,打开安柳那双富有弹性的肉腿,露出里面艳红的穴心。

朴帝渊从善如流地凑上去,神色如常,像是在检修机器一样摸着安柳的小逼。

那里在不久之前还是一条紧窄的粉缝,如今却被调教得又肥又骚,骨节分明的手指只是沿着穴口检查一圈就被迫不及待地吸穴里好几次。

“李善和没做什么,可能只是把药下多了,小柳现在发情状态有点严重。”朴帝渊碾磨了一下前端高肿的肉豆,测试安柳的敏感情况。

只是被轻轻捏了一下,安柳的小腹就开始痉挛起来,下面小逼不停地抽搐,往外面大口大口喷着骚水。

“嗯呜……好爽、好爽……小逼高潮了……呜呜呜……”安柳受不了这么尖锐而猛烈的刺激,头仰着,靠在身后金伊玄的肩上。

“哥哥问我为什么他的屁股变大了……我以为他发现我们的事了,一紧张就把药下多了。”李善和盯着安柳因为高潮不断翕动喷水的逼,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出来。

“我们小柳屁股和小逼都变得着么肥,还学会穿短裤磨逼了,变得这么骚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小柳真骚,不乖。”金伊玄一只手托着安柳,另一只手腾出来狠狠地对着肥软的屁股打了下去。

“嗯啊啊啊……屁股被打了……小逼、小逼也想要。”白皙的大屁股被手打了一记,弹出漂亮的臀波,屁股中间的那口嫩穴流水流得更加凶猛。

“是下太多了。”朴帝渊冷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穴口的熟红,语气平淡,没有太大波动。

平时金伊玄一巴掌能把安柳的鸡巴都给拍得半软下去流着水哭,今天吃了这么一下,屁股都肿了一圈却还馋得要命。

“别打了,伊玄哥,哥哥都发现不对了。”李善和眼睁睁看着肉浪翻滚的臀部变得更加肥大,有点担心。

“你刚刚不还舔得很开心吗?”金伊玄揉捏着安柳绵密肥腻的屁股,大掌包覆不住臀肉,从大张的指缝里溢出来不少,看得李善和恨不得上去也捏上一把。

“可是……”李善和还想说,但是被朴帝渊那双眼睛冷冷地瞥了一眼,就把嘴闭上了。

“先把你惹的麻烦摆平了再说。”朴帝渊指了指怀里的人,安柳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摸上金伊玄的裤裆,想把那根涨硬的东西往逼里送。

“不行,我们不能真的对队长做那种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李善和会错了意,但是心里还是带点隐隐的期待。

用屌插进队长的粉穴里,把队长干得汁水四溢……这是他每天都在期盼的事情。

他们一直心照不宣地避开这件事不谈。

男人的独占欲是可怖的,没有谁能够接受和其他人分享自己最珍惜的东西。

三人合作迷奸队长,但又处处提防彼此,生怕那个人按捺不住,破坏这段藏在阴影里的合作。

他们都觉得自己终有一天能从头到尾得到安柳,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浅尝成功的味道罢了。

“李善和,你给我闭嘴。”金伊玄的鸡巴被安柳摸得舒服,忍得浑身难受,恨不得直接插进近在咫尺的软穴里。

“想要吃……小柳要吃鸡巴……喂给我……呜呜……”安柳不断扭动着火热的身体,神智不清让他把男人们教他说过的话全都讲了出来。

在场的三个男人鸡巴都硬得发痛,安柳诱人的肥逼也空虚地流着水,但偏偏不能结合。

男人可怖的独占欲是他们刚愎自用的投射,因为没有人能真正得到安柳的真心,没有人。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知好歹,一次一次地尝试着,期盼自己能够成为那一个最特殊的人。

“呜呜呜……嗯咕……”安柳那张唱歌的嘴现在正帮队友含着鸡巴,艳红的唇本来就薄,被男根一撑就只能看见尖尖的唇珠抵在男人的物什上面。

帝国最受欢迎的偶像,现在却像婊子一样享受着三个男人的鸡巴。

「还想要……穴里、好痒,不够……」

安柳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的泪,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巡演舞台闪烁的灯光,他们的队长那时候就被碎冰一样清冷而高雅的灯光笼罩,那张冷艳的脸被映得斑驳,带着一种神秘的危险色泽。

耀眼又迷人。

但是现在那副浑然不可侵的样子又被他们三个合谋捏碎,余下都是淫艳的一副媚骨。

“他射了几次了?”朴帝渊站在安柳身后,用头部带点弧度的肉棒猛力操着安柳肥软的屁股。

头部的弯曲让肉棒总是若有似无地蹭上穴口,每一次安柳的肥逼都要找准机会把东西往里吸。

“五次,都射不出来了还在扭屁股。”金伊玄伸手,用正奸着安柳小鸡巴的大肉棒戳了一下他储精的东西,发现那里瘪瘪的,楚楚可怜地挂在腿间。

“你操他阴蒂没?”金伊玄的鸡巴还在耸动,不停奸着安柳秀气的东西。粉白笔直的小肉棒被比它大上两圈不止的东西侵犯,出精孔一张一缩,腺液兴奋地一股一股往外冒着。

“嗯,当然。”安柳的穴已经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可以说在几人狂风暴雨一样的玩弄中根本没有停下来过,阴蒂已经被干大了,高高翘在外面,像一颗带着露珠的红熟樱桃,等待有人撷取着甜蜜的果实。

“不安分。”朴帝渊的鸡巴擦过穴口的时候,又被死死地吸了进去,他狠狠地往安柳屁股上一掴,把安柳打得咿咿呀呀地哼了起来。

要是李善和估计都受不了,要不顾后果直接把屌往穴里插。幸好朴帝渊是个能忍的,当年帮受伤的安柳洗澡都一言不发,这是沉默地给安柳纤细美丽的身体打沐浴露泡泡,硬着鸡巴眼睛盯着可爱的队长。

安柳很机警,泡在浴缸水里还紧紧夹着双腿,害怕被队友发现自己腿间的女穴,可是那隆起的软肉根本遮不住,他的动作在人眼里看来就是夹着腿磨穴。

朴帝渊在脱安柳衣物的时候就看见内裤上那条亮闪闪的银丝,发出骚甜的气味和腿心鼓胀处勾连。

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他青涩的队长被他碰了一下,穴里就开始流水了。

这就是为什么两人从来不让李善和肏安柳肥软的鲍缝,那里太骚了,自制力稍微差一点的人根本无法从这种温柔乡里挣脱出来,在两股中间蹭着蹭着就不自觉地进去了,连被榨干了都不舍得走。

这是不被这段脆弱的合作关系所接受的。

“呼啊……”奸着安柳嘴穴的李善和把腰往前一挺,浑圆的龟头破开紧致的肉道,往口腔深处顶去。

敏感的嘴巴受到了刺激,喉肉开始剧烈地收缩,包裹着那不断涨大的鸡巴。

嘴里的东西不断弹跳着,安柳知道自己马上就能喝到精液了,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好骚啊……哥哥。”李善和低喘着射了他哥哥满嘴的精,把半软的鸡巴从靡艳的嘴穴里拿出来。

安柳一副痴态,前后的不断刺激让他的思考能力完全丧失,只顾着吞吃嘴里的精液。

浓浓的腥气让他的身体更加躁动,那些隔靴搔痒般的抚慰完全无法灭掉他心里熊熊燃烧着的欲火。

安柳追着从嘴里抽出去的鸡巴,探头痴迷的舔舐肉纹间残存的精液,应该用琼浆玉液滋养的漂亮口腔此刻却贪婪地吞吃着男人腥臭的阳精。

“你看你惹出来的麻烦。”金伊玄深绿色的眼睛里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瞥了一眼李善和,语气里充满了嫌恶。

这个人最喜欢演戏哄安柳喜欢,看得他牙痒痒,偏偏他又拉不下脸来,像李善和一样往安柳怀里钻。

“不能继续了。”朴帝渊摸了摸安柳的小逼,两片蚌肉高高肿起,被撞得微微破了皮,在男人的手掌中不停地颤抖着,骚甜的淫水黏答答地流得到处都是。

“这种程度差不多了,再继续明天的演出会出问题。”朴帝渊语气仍然很冷,没有一点起伏。

很难想象他说这话的同时,正把微弯的肉头抵在安柳柔软湿糯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往里注着精。

“呜呜……热热的……热热的东西,吃到了……”安柳扭着劲瘦的韧腰,试图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吃进穴里,饥渴的穴肉蠕动着,不肯让浊白的液体流出来一点。

“还要……还想要……”安柳抱着身前的金伊玄,细声细气的撒着娇,微隆的细腻奶子被送到男人的嘴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金伊玄对安柳摆出的这种依恋姿态很受用,轻轻地吻了一下挂在胸前的艳红茱萸。

“你们该走了。”朴帝渊已经把裤子穿好,拿着帕子把安柳颤抖着的身子擦了一遍,金伊玄和李善和仍然不肯撒手。

“你们放手!”朴帝渊冷色的眼睛里闪着森寒的光,浑身上下散着摄人的气势。

朴帝渊很清楚,是安柳把他们团带到这个高度,也知道安柳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他喜欢舞台,想要站到更高的地方被人看见,给迷恋他的人带来宽慰的力量,他曾经也是遥望着安柳的一员,太清楚安柳的一切。

适量的奸淫可以让这吸人精气的妖精变得更加娇艳动人,每次被男人浇灌之后,安柳的皮肤都会变得更软更嫩,轻轻一碰就能挤出一汪水。

上台之前养护一下他们的妖精队长是有必要的,但是太过分了会影响到安柳的状态。

朴帝渊一怒,另外两个人明显收敛了很多。他平时话很少,几乎看不出来情绪,只有在关于安柳的话题上会多留心。

他们知道朴帝渊专门分析过安柳,对他的身体太了解了,精细到哪里敏感、用多大力道揉多久会潮喷都一清二楚,如果他说不行,应该是真的会伤到他们的队长。

两人只好讪讪收手。

安柳吃了一肚子精,但犹不满足。

被朴帝渊抱到床上的时候红唇还嘤咛着,向他讨要着什么。

“呜姆……”

意乱情迷的安柳得到了一个浅吻。

“不行,你今天不能留在这。”金伊玄看着安柳欲求不满的样子皱着眉头。

朴帝渊在安柳的床上按了几下,几个金属环从中间弹了出来。

“用这个。”朴帝渊把四肢往金属环里面伸。

“不行,哥这个样子,要是骑你身上怎么办。”李善和冲上前去,把朴帝渊从床上拽了起来。

“你在门口听着?放心了吗?”朴帝渊不耐烦地皱了皱锋锐的眉,今天本来就该轮到他了,他算了好久,就为了在巡演之前这个晚上睡在安柳身边,怎么可能退让。

李善和看朴帝渊面色不善,心头一紧,但还是装腔作势道:“我明天和伊玄哥检查,你不许偷吃。”李善和指了指朴帝渊,还想说什么,却被金伊玄拉走了。

两人一走,室内顿时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剩下安柳的娇哼声。

“嗯……还想要……好空……”安柳的手无师自通地碾磨着自己粉翘的乳尖,另外一只手钻进小逼里,无力地猥亵着自己。

“我们不要了……乖。”朴帝渊从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一瓶东西,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塞进嘴里,吻上安柳姣艳的红唇,把药液渡进他的嘴里。

缠绵悱恻的吻相当温柔,充满了追溯不清的情意,却不掺一丝欲念。

“呜呜……”安柳不想从这么温柔的深潭里挣脱,安静而乖顺地受着,像一只被驯服的动物。

他微微上翘的一双桃花眸里荡着柔软的波纹,美艳不可方物,不管是谁,只要看上一眼都会产生被这双眼睛主人深切爱着的错觉。

朴帝渊就沦陷在这双眼睛里,在很久以前。

吃了药之后的安柳沉静了很多,不再水蛇一样地乱扭,只是不停地往朴帝渊怀里钻。

朴帝渊把安柳的下巴托起来,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他。

“我是谁?”

身体还倚靠在他怀里的安柳眼睛里蒙着层雾,柔软地缠绵在一处,如此暧昧,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道哎。”

从一而终的回答并让朴帝渊失望,但他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攥着手里那瓶钟情药。

“睡吧,小柳。”他把安柳富有弹性的纤长身躯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他薄薄的肩背。

——配方还是不对。嗅着安柳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朴帝渊这么想着。

“你们有没有觉得安老师今天不太一样?”演唱会后台,几个工作人员坐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止今天吧,其实我几个月之前就觉得他有点不对了……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眼睛里总是带点勾人的媚气。”负责妆造的青年小声地嘟哝着。

“看他最个样子,简直就像给男人操熟了一样,以前拽得要命的气势全被干下去了吧?”站在一边抱着手臂的男人大剌剌地看着安柳,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安柳被细腰衬得弧度夸张的臀部。

“哪个男人能有这样的屁股,又肥又翘的,要一甩就弹来弹去,还能跳舞吗?”

“你们干脆就说他好看呗,还拐弯抹角兜这么大一圈,他的皮肤水灵得很,我见过那么多明星,没一个有他状态好的。”

青年是很喜欢安柳的,之前他在后台偷看安柳被演出服勾勒得完美无缺的性感身材,脸红心跳燥出了鼻血,人美心善的安柳看见了,还从口袋里递了一条手帕给他。

那条手帕有很淡的香味儿,和喷的香水给人的感觉不一样,清浅自然,带着水一样的温柔,青年觉得那是安柳身体的味道。

他根本舍不得用那条手帕,每天都整整齐齐地把它叠着放进口袋,累了就避着人拿出来闻一闻。

哪里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又漂亮、又耐心、业务能力还强得能带起一整个团。

他和安柳所有的粉丝一样,简直要爱死他了。

所以尽管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硬着鸡巴肖想安柳,但绝对不允许别人把他心里神明一样的偶像拽进肮脏的性幻想里。

安柳坐得其实离他们并不远,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他们的话,什么“被男人干”“屁股大”之类的。

“真讨厌……明明除了爸爸妈妈之外都没人见过我的小逼,怎么能说我被男人干大屁股了嘛……”

安柳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小逼开始抽搐起来,有什么湿黏的东西从身体里往外流。

“咿呀,身体变得好奇怪,最近到底怎么了……”安柳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紧紧绞在一起,小幅度地磨蹭着来追求刺激。

“安老师,到时间换衣服了!”负责服装的青年受不了他们对安柳的编排,也害怕他本人听见了多想,就走过来想让安柳先进试衣间里换演出服。

“可是离演出时间还有很久呢。”安柳听见旁人的声音,立马熟练地摆出一副营业姿态。

疏离里面带着一点礼貌的亲厚,上位者般的睨视中又掺杂着些许恻隐的悲悯。

像是商场玻璃展示柜里闪闪发亮的昂贵货品,普通人明知无法拥有,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计算着自己要积攒多少年的困苦,才能换回那霎时的甜蜜。

这是偶像的魅力,对像他们一样的普通人是一种甜蜜的诅咒。

但青年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他能够和自己的偶像这般亲厚地说上话,还能看见这样一副艳景。

安柳雪白的腿绞在一起,那片平坦的三角形尖尖处布料颜色深得可疑。

偏偏他还觉得自己掩藏得极好,不知道他那张白皙的脸已经染上了动人的绯色。

“嗯?”看见眼前的青年呆愣着不回答,安柳歪着脑袋,不轻不重地又问了一声。

“哦哦,是因为我们这次的演出服比较紧,所以要先试试看,如果不合适的话……还能再协调一下。”青年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同事说的话,看向了安柳被紧紧包裹在短牛仔里的臀部。

「被男人干大的屁股。」

安柳熟门熟路地走进他的那件更衣室里,奇怪的是,那个平日里都亮着灯的房间,此时却诡异地黑着。

甜腻的香气盈满了安柳的鼻腔,让他迷迷糊糊得觉得有些困了,一头栽倒。

可安柳没有摔在地上,而是直接摔进了一个男人怀里。

浓烈的雄性气味让安柳淫荡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情,粉腻的舌头荡出来一角,舔舐在男人粗糙的衣料上。

“队长……真是诚实得可爱呢……”

“他们不会知道的……我忍不住了……帮帮我、好不好……”

一根粗硕的性器塞在肥屁股下面,难耐地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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