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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多平常的话似乎戳中了凌树的痛处,他挺起软绵绵的腰身,满嘴酒气的对着我:“树妖又怎么。我他妈的就是个树妖了又怎么。”
我只想快快见我那个说不定那会儿就死翘翘的师父,没工夫听他感怀他坎坷的青少年时代,便推了推他:“是,是,是,我有事,树妖最棒了。”
“你他妈的对我客气点。”凌树忽然暴怒:“没有我冯安安迟早要死。哈。哈。哈。可是她看不起我,把我当药引子,你他妈的还一副唧唧歪歪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停下脚步。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你也不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腹黑少年讥笑了两声,翩然远去。
“问我什么意思?”我走在路上不停的念叨这句话,想了七八种可能,每种都颇为狗血。想和judi一起头脑风暴一下,却见他嫌弃我却还是在专业指路的样子,甚至在得心应手的用小嘴捣腾着一些看起来挺精密的机关。
这一路因为有judi的照顾而变得异常顺利,顺利得我都能腾出大脑来思考人生,比如这光怪陆的不为人知却天天得瑟的妖怪社会,open的白小花任自己亲密的爱人被关在自己亲家公的小屋里垂死挣扎,冯安安势如风火的要和指腹为婚的树妖圆房啪啪啪,而我则被送入了各种淫窟里差点享受np油压,为什么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遭遇或者做着奇怪的事情。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考直到见到师父。
☆、拿什么拍死你,我的。。。
师父依旧用我熟悉了二十多年,抑或是我不记得到底相遇了几百年的方式坐在一间只有小窗户的房间里。我进门叫她的时候,她抬头望我的表情日常到让我以为这依旧是以前每日清晨我叫她用膳的时分。
只有她干裂的嘴唇和消瘦的颧骨说明这段日子她过得十分折磨。
“坐吧。你终究还是来了。”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表情里没有喜悦,更多是不平常的如释重负。
“不然呢。”我反问她:“难道要我在苏谣那里躲一辈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性格。”
师父倒也没有反驳我,只是嘴角上扬的叨叨:“命啊,这是命。”
我环顾一周没见到那只公狗的身影:“健美男呢?”
师父摇摇头:“他不在这儿。”
“难道。。”我心忽然的打着颤,心里默念着不会出事,不会出事。
师父拍了拍我的手背:“你放松,健美男有他既定的路线要走,不用担心他。不久之后,你们会再见面的。”
我大大的吁出一口气,用不算强壮的肩膀准备扶起师父:“他没事就好,来吧,就算这里只有我一个,我想也是能带你逃出这破地儿的。”按平常的故事走向,正常人或者正常的师父都会略带感激和表情虚弱的站起来,在我的搀扶和judi的带领之下逃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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