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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被屏蔽、除了空气、黄金、红钻石就只剩下摘下一颗就会长出两颗的海椰子树了。

我们在这里面折腾了不止二十四个小时,冯安安累极了,靠着我,假寐着。

而我守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像一个孤独的兵望着那一小颗火苗,任随着思维被放大、飘荡、出不去、再被收回来、又飘荡。

以前讲世界的尽头,不是一片白茫茫就是被吞噬的无尽的黑暗。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世界的尽头,是这么个繁花似锦的无主之地。如果和冯安安一起流落孤岛,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顾着形象,比如自己想要睡觉的时候还是得顾忌着会不会打呼,起床会不会有口气,而不会洒脱得如世界末日那般,先把衣服剥得精光,然后在岛上狂奔三圈以表示自由自在的放弃?接着和冯安安乱搞三天三夜,反正有一辈子看日升日落,又没有电脑和网络,不那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话说。。。

这么想还真是。。。

“无法阻挡的猥琐。”冯安安接了一句。

“请不要偷窥我的思想。”我丝毫没有脸红的看着她。

她淡然的直视回来,语速不急不缓的问:“道长,你每天想我多少次?”

“想你干嘛?”眼看着煤油灯快熄灭了,我掩饰着什么的翻着包,寻找的还剩下的那丝丝煤油。

冯安安用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敲打:“据说,一个男人半个小时里就会想色()情的事情数次。我觉得道长你的次数和男人差不多哦。”

“什么男人女人,我那也就是胡思乱想罢了。长夜漫漫。。。”

“是啊,我也无心睡眠。”冯安安抢着我的话的同时也贴近我,把我手中的煤油轻轻的放在地上:“所以我们接着做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吧。”

我很想告诉她,能不能先把煤油放好先,我不喜欢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时候sex。但她似乎很急,在我还没惊觉的时候,已经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了。

第一次就是野战,我们俩的口味实在是重,而且什么都要靠摸才行。

在黑暗里,嘴唇被当成了武器。那我在黑暗里吻过了她的嘴巴,脖子,樱桃和小腹,引起了她的呢喃和□,而蓬松体毛下的另一张嘴也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磨蹭了她的小腿,大腿和小腹,甚至还留下了稠密的液体的痕迹。

24月老门下的小分队

当日,我收着九环锡杖,背着背包,牵着冯安安,从灯火通明的地宫推了无数扇门转出的时候,已然不在乎我是不是被人扑了,用什么姿势扑了,或者我爸被悟空叔叔扑了,又或者我家那所谓的小攻正柔美的表示,外面的太阳肯定十分剧烈,一定要把车车开到她身边让她立刻上车才行,人家需要吹弹可破又白皙的肌肤。

完全不顾昨夜谁强悍得让我成为了一个。。。女人。

“还没,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那得完成yindao高()潮才成。我就没看过(表情十分苦大仇深的)那么怕痛的人。”在推开自动打开的最后一扇门之前,冯安安白了我一眼,对我心里不停腹诽,注解了一股清流一样的不满。。

我赶紧摸了摸鼻子,用尽全力在脑海里排出一个“空”字,让各位贤静的菩萨帮助我静下心来,别再让冯安安看穿我更多秘密。

直到地宫大门轰然关闭,我搂着我的背包,我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师父和白小花死活就必须要我和冯安安到这儿来走一趟。曾经以为是个艰难险阻的旅途,势必要挂个彩、断个腿,拉着冯安安的手说“请你记得我的好,忘记我的坏”,然后轰轰烈烈的用热血换来那根暂时看起来没啥用的棍子。结果却出乎我意料,关卡少得可怜也就算了,处处都是暗示性,或者明示性的表达着——搞吧,搞吧,放松的搞吧的话语。

似乎全然为我那个梦里那个看不清脸庞的人所说的让人浑然不解的话解释,到这儿一趟,就是为了和冯安安做个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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