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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车上掉下来。不过,大概女警察为了节约经费的缘故,并没有给我带手铐,所以我只能靠意淫来炫耀了。我正勾勒着被放出来的美好画面,耳边却猛的传出冯安安的声音:“等一下审讯的时候,记得告诉那女警察我们是一对cp,昨天一晚上都在家里颠龙倒凤,嗨得不得了。”

我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开车的警察还在炫技般的走着s型,刚刚超过了一台玛莎拉蒂让他爽翻天;旁边坐着的女警正在用手不停的按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看着百度地图为了某个地点伤神;他们都不在乎冯安安说的话,还是?他们听不到冯安安的话?我微张嘴巴,这是?“魔音传耳?”这么高档的技术,居然一个星座专家会。

冯安安见我风骚的蠕动,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用脑电波话唠:“现在没时间和你像《鲁豫有约》那样陈述我在什么时间、地点遇到什么人,教会了我这一技巧。你现在只需要记住,昨天你下班之后就和在一起,嗯,做()爱。”"

因为我对这种传说中的高级技能一窍不通,所以无法畅快的反驳难道我们不能做一些其他事情吗,比如开开读书会之类的。话又说回来,我干嘛要帮她做假证啊,我也就是好奇了一下死者是谁,就活生生的被关进了警车,要是我再帮她做假证,那不是我人生的下一站就是在监狱里渡过?虽然作为女的是不怕日日捡肥皂,但是,那是监狱哎。我狠狠的皱了皱眉,坚决的表示我的反对意见。

接下来冯安安居然在“魔音传耳”这种无聊的技能里玩儿起了欲言又止这招,她要吐露又不吐露的尝试了好几次,最后紧闭着嘴豁出去的讲:“你要相信我,要是你想起了你自己是谁之后,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的。如果你帮我度过这一关,我就告诉你,你到底是谁。”

我扭了扭腰,让皮包从口袋里掉出,一张身份证赫然在钱包的透明夹层中,我挑衅般的抿抿嘴,意思是:难道我还不知道我自己是谁。

冯安安冷笑了一声:“昨天夜里你是不是梦到一尊佛,指着你旁边。不要问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惊讶的看着她。

她转过头关闭了传声系统,很拽的不想和我多讲半句话。

发球权瞬间又移回了冯安安那边,所以我只得踢了她一脚,用鼻子长长的喷出一口气,当做“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反驳不了,但是很不爽,恭喜你得痔疮。”这句话。

我的妥协让冯安安很开心,但其实我不能张嘴也不能告诉她,这种不在场证明对我而言很不靠谱。要是我说我和她昨日夜里醉搞了三百场,遇到一怪咖警察不信,带我去妇科检查,发现我是处女,这一切不就黄了吗?

我又不会魔音传耳,只能在心里用不同的pose摊手三千多次。

我生平第一次被问话就开始与这个审讯间,那个写字台很小,有台灯一直照着我的脸。我在心中默念了老子的“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似乎也解不了紧张。逮我进来的女警现在脱下了警帽,端了杯水放在我面前,那纸水杯质量不是很好,被那台灯晕出斗大的黄圈,她问我:“昨晚去哪儿了。”

我很老实的想了一下:“在家。”昨晚我确实在家。

“做了什么事。”她提笔开始刷刷的开始写了。

我懒得抵抗:“和人谈恋爱。”

女警察好像第一次听说道长也可以谈恋爱似的,默默的抬了抬她的眉尾,以为我没有看见:“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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