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饼G的嘴唇似乎被软印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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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很快便会收到回复,可钟洁等到晚上,她洗好澡躺在床上玩终端,才收到三两个字。

【下课了。】

她忙不迭立马回复:【现在才下课?】

【嗯,课程多。】

钟洁一句接一句地发着,嘴角上扬,直到对方说要去洗澡,她才停下这段聊天。

趴在枕头上扭捏,她羞羞地想起了那股莫名的信息素,瞬间腺体便控制着她的身体软成一滩,双颊坨红。

这算什么嘛~钟洁拍了一下脸,骂自己胡思乱想,那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时间一瞬即逝,短短几日的学院课程已到尽头,无数的云车悬浮着,排着次序从o院门口等待,oga数量稀少,不管是怎么样的家庭,都恨不得放手心里细哄着。

钟洁的手腕收到提醒,才穿上鞋子从宿舍离开,搭乘全透明的蛋梯离开学院。

“小姐,这周军长和所长都不在家,让我直接送您到程舰长家住两天。”钟家司机是退休的中级士兵,脸上带着一道长疤,年纪已长。

钟洁大愕,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什么?!去程栗家里?”

司机只笑不语,点了点头向钟洁确定,这是他收到的命令,其它的他无权过问或处理。

“您的行李,所长已经收拾好了,请放心。”

“嘶!”钟洁瞪着眼睛,连忙低头调动终端,拨打了过去,质问着o爸怎么这样安排。

对面文雅的男人正在实验室中,大堆的透明屏幕闪动着字符,身后好几个正在来回走动着的忙碌白衣人。

“你以前不也经常去小栗家里住吗,还哭着不肯回家呢。”

“不是,爸,现在现在不同”

“听话哦,爸爸现在在工作宝贝,不能跟你多聊,先这样。”

“爸!爸!”

钟洁话还没说完,终端已收成线状,消失在面前。

啊啊啊啊!钟洁捂住脑袋,现在怎么能和以前相比,程栗程栗已经由o变成a了啊!

想到要到程栗家里居住,莫名地,心脏就跳得乱七八糟的。

心情还没完全平静下来,她撇了一眼专心开车的司机,不死心地商量道:“王叔叔,要不还是送我回家吧?”

王叔盯着窗外掠过的高楼大厦,全自动的云车正高速地在天空轨道中跑动着,他回头看了看钟洁泛红的脸颊,笑着回复:“小姐,很快就到程舰长家了。”

从都市到城郊,不过短短半小时,钟洁已看见熟悉的花园和别墅,不过才一年半载没来,花园里的鲜花开得更盛了。

“小姐,到了。”

她悬着的心高高挂着,坐在车后并不想下车。

王叔也不催促,他看着屏幕中显示的后方景象,打开了车门权限。

那台豪车上的女alpha下车后顿了顿,果然,很快,他们的车便被打开了车门。

钟洁死着心,低垂着头跟在高大的女alpha身后,走进了花园别墅。

她的小行李被捏在手里,粉红的行李包像是alpha手里的玩具。

“要不还是我提吧?”钟洁上前意欲接过,以前她们也是各拎各的,怎么现在,倒是抢着给她提行李了。

女alpha轻松地换了另一只手将行李提着,也没说话,眉眼扫过她又抬起:“走吧。”

“哎,我发现你现在怎么”钟洁快走着跟上。

“怎么什么?”程栗心虚地停下脚步,没想到身后猛然撞上了一具柔软的身体,“啊!”软绵的紧贴着,一双手抓在她的腰侧,程栗的背瞬间便僵硬发紧。

程栗不敢乱动,转头道歉:“对不”

“哎哟,小洁是不是来了啊,快进来,娟姨给你煮了你最爱吃的兽肉。”别墅的大门突然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休闲裙装的女人,她似乎是说完话才发现这番景象,惊讶地和程栗对视了几秒,又突然回头进屋将大门关上。

程栗无语地盯着大门,而钟洁听见声音,瞬间撒开了手,正要喊阿姨,探头门已经关上了。

钟洁:“?”

被这么一打断,刚刚的暧昧绸缪已经烟消云散,两人三两步静静地走着,打开门走进别墅中。

“娟姨,很久不见,您一样这么漂亮年轻。”抛去别的不提,钟洁亲昵地靠在程家oga太太身侧,看着她热菜。

oga太太开心笑着,捏了捏钟洁的脸:“还是你嘴甜。”

程栗自从转化成alpha,就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她身旁黏糊糊,回想起从前两个小女孩围在她身边,嘻嘻哈哈等着喂菜,那幅温馨又快乐的景象,让她不禁唏嘘,叹了口气。

“您怎么啦?”钟洁正捏着一块热乎乎的小饼干放嘴里,便听见叹气,连忙关心询问。

程家oga太太正看着她逐渐长开的娇脸,又透过缝隙看到跨着几节阶梯下楼的程栗,突然一笑,目含深意,回道:“没什么,快吃吧,不然小栗要来了。”

她脸上笑容真切,心中欢喜:现在不是更好了吗?

“什么要来了?”程栗来到厨室门口,正好听见这句。

钟洁听见声音,连忙背着她将饼干藏进嘴里,剩余的一块捏在手指间。

程家oga太太按着家用机器人,将菜碟搬到外面去,她含笑地对钟洁说道:“我先上楼换身衣服,下来就开饭吧。”

钟洁乖巧地点点头,嘴里嚼着干脆的饼干。

脚步声远去,钟洁咽下嘴里的,正要将手指里的饼干塞嘴里,一双手便牢牢地撑到她的两边,压着悬浮的烹饪桌边,熟悉的声音亲昵且低沉,控诉着:“我的呢?”

钟洁一惊,后退了半步,背腰便撞在扎实的小臂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衣,烙印在她的腰间,她霎那间便转过身避开。

背后是冰冷的桌边,钟洁瞪眼抬头,和弯腰的程栗面面相向,不知为何,紧张地满脑空白,以前两人也经常凑在一起头靠着头聊天,也没见这么不自在啊!

静寂的只有两人的厨室中,变得高大的女alpha挡着身后的厨室门,将oga困在怀里。

手中的饼干本来已经蹭在嘴边,在她的嘴唇间留着粒粒细小的饼屑,在程栗暗淡的目光中,钟洁只觉得喉咙干渴,想做点什么缓解一下这古怪的气氛,忍不住舔了舔唇。

那紧锁的眼神瞬间收缩,变了色,钟洁仍然不知,她不由自主地继续着之前的动作,将嘴边的饼干塞进唇间。

面前的脸忽然凑了过来,变得更近更大,只能看得清双方的眼瞳,钟洁懵了,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咬着饼干的嘴唇似乎被软肉印上,几秒的时间,那双眼睛由近至远拉开了,接触着的软肉也跟着离开了。

她微张着嘴,还保留着咬饼的姿势,但已经半边含在嘴里的饼干已经消失。

呆滞的目光中,她看见眼前的人微微抬头,那半湿润的饼干掉落,蹭着浅淡的唇,进入了另一个人的嘴中。

钟洁已经彻底呆了,这,这什么情况?

程栗咽下嘴里的小饼干,看她失神震惊的模样,镇定地疑惑反问:“怎么了,不是留给我的吗?”

可那按在钟洁身后的手收紧着,微突的静脉明显,显示出她的内心也是不同寻常的。

钟洁似乎失去了声音,她细声颤道:“不那也不能这样。”

“为什么,以前最后一块饼干,我们也是一起分享的啊。”

程栗偷换概念,嘴里的味道甜得过分,她声音脸色无异,可那难得的属于oga的信息素却在瞬间席卷她的整副身躯,让她从头到脚都轻轻战栗了起来。

“以前,以前不一样啊。”钟洁小声反驳着,语气虚得可怕。

“哪里不一样?”程栗凝视着那嘴角唇间残留的细小饼屑,只觉得自己饿得可怕,喉间吞咽着,那股甜意已经被稀释得几乎感受不到。

对啊,哪里不一样?钟洁混沌的脑子已经搅成泥浆。

“你你在看什么?”钟洁明明在分神,却无法不留意到她的视线,一直黏在自己的嘴上,刚刚接触过的那软肉触觉似乎还印在唇上,她忽然清醒地意识到,刚刚嘴对嘴,那是接吻!接吻!!!

她居然和程栗接吻了!!!

“等等!你刚刚干了什么?!”钟洁大吸了一口气,肉眼可见地瞳孔震动着,过于震惊,她甚至直接抬手抓在程栗的手臂上。

程栗捏紧了桌边,镇静地回答:“吃饼干。”

“你!”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呀,明天,我让o妈再给你做一盘吧好不好。”程栗凑近,带着委屈的语气妥协道。

“不是这个!”钟洁快要给她搞糊涂了,她气急:“你怎么能亲我?!”

她们现在可是ao之别!而且以前关系再近,也没亲过啊!饼干都是掰开分的,哪里有像现在这样!

“啊?这是亲吗?”程栗吃惊问道,“我就是抢个饼干吃而已。”

钟洁瞬间失语,盯着她不像做假的神色,怀疑:“是吗?”

“当然。”程栗点头,神情也很平常。

钟洁状似松了口气,可她心中却忽然惘然若失,比刚刚还要不高兴。

这是为什么?

心不在焉的钟洁举着碗筷吃饭,一边夹着炖得软糯的兽肉,一边应付着娟姨的问题。

“学校安排的alpha?也有几个适配度高的,但是我还没决定跟谁先接触。”

钟洁正好低着头扒饭,没注意程栗突然皱起的眉头,还有oga太太顿住停留的眼神。

oga太太温柔地给她夹菜,“这样啊,那想必也是不错的学生吧?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

“我还没了解,o爸说不急,有更好的已经预留给我了,还说我肯定会喜欢。”钟洁迷惑地说着,不解地问道:“娟姨,你跟我o爸这段时间有聊天吗,你知道我爸说的是谁吗?”

oga太太脸上瞬间明艳,像灯光打了下来一样,美丽得不可方物,她顿着筷子急问:“阿缜是这么说的吗?”

钟洁迷茫点头,“是啊。”

“嗯,快吃饭吧。”oga太太又夹了几着,目光慈爱又满意,完全没在意另一边还坐着她的亲生女儿,“你爸爸会安排的,不用急,学校的也先别接触,知道吗?”

钟洁点头。

oga太太扫了明显心情不虞的alpha女儿一眼,接着吩咐:“在学校,有什么事就找小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我和阿缜也是相信,虽然你们转化成不同的性别,但是以后也必然可以跟以前一样亲密的。”

程栗缓缓抬起眼皮,和自己的o妈对视了一眼,突然明白了她的暗示。

以后能和以前一样?她们以前可是睡一张床的关系,ao睡一张床,会是什么关系。

那股憋在心中沉重的闷气一扫而空,得了家长的承诺,她隔着饭桌凝望还未反应过来的oga,举着碗藏住自己的笑意。

那可是一个小笨蛋,想她明白过来可能还是得靠自己多努力。

晚饭后,oga太太借故出了门,整间诺大的别墅就剩钟洁和程栗两人,钟洁坐在会客厅的软椅上,目不斜视,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程栗微开的大腿触着她的,也许程栗确实是个天赋异禀的alpha兵士,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她的肌肉含量已经远超他人。

结实坚致的大腿和膝盖在休闲长裤中紧绷出了巨大的张力,和柔软纤细的oga已经是天壤之别。

钟洁想将腿收回来,却又觉得这么刻意是不是更显得她过分在意,有了ao相处距离。

“要不要玩游戏?”程栗转头问道,语气和以前毫无分别。

钟洁犹豫了一下,立刻点头,太好了,做点什么吧,太尬了。

两人从前喜欢玩的游戏是一款合作游戏,又欢乐又搞笑,每次钟洁都能笑到趴在软椅上半天起不来。

程栗侧头凝望着oga愉快放松的笑脸,也勾着唇笑,她开始了新的一关,手里继续刻意放缓了节奏。

自从她上了alpha课程,每天都有机甲课射击课,还有a妈给她加的舰艇课,这样的游戏不用三分钟就能破关了,可为了缓解oga的心情,她硬是拖了二十分钟。

两局游戏过去,已是接近一小时,钟洁被两人的愚蠢玩法笑得东倒西歪,一时之间确实是忘记了分化之事,和以前一般,扑在程栗身上骂她是个游戏渣渣。

她的腰间被两只手圈起,头顶上传来声语,带着笑意和讨好之意:“还好有钟大玩家带过关呀。”

钟洁的笑声清脆愉悦,逐渐干渴,脸侧压着硬凸的锁骨,手掌下的腰肌勾勒出线条轮廓,熟悉却又多了几分张力的衣物清香溢满了她的鼻间。

她被触感的不同震惊醒了,猛地抬起头,嘴唇正好贴上了女alpha的鼻尖。

钟洁要被自己蠢晕了,紧贴的胸口正扑通扑通乱跳着,两人深陷于软椅中,身体大面积地接触在一起,alpha的体温远高于oga,钟洁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腰间的手臂却制止她后退。

气氛似乎突然僵硬且冷凝,直到程栗松了手,镇定平常地说道:“走吧!之前我已经收拾过了一批衣服了,在我的衣帽间,现在时间还早,看看你要哪一件。”

“哦。”钟洁的脸被热气熏得通红,眼神游离,几乎是同手同脚跟着上了回旋的楼梯。

程栗从小便是当oga养的,她长得乖巧伶俐,样子漂亮,不论谁见了都得多问几句,为自己的孩子或家族里的孩子预订一下。

可程家是什么家庭,程栗的alpha妈妈可是第三军团的首席舰长,有权利指挥超过五百艘的总军舰,虽有女百家求,可程栗alpha妈并没有过早的允诺了婚事。

程家的生活趋向简单朴素,可对oga女儿绝对是有求必应,什么都是最好的。

钟洁不是第一次进入程栗的衣帽间,但过往的每一次都会赞叹不已,当季的、最新的、最贵的衣衫,总能在程栗的衣帽间看见。

这次走进,却见到比以往更夸张的衣物首饰,挤满了整整一间房,地上十几袋甚至是从来未开封过的。

“哇塞,这些怎么没见到过?”钟洁已经被衣服首饰吸引得忘记了早先的事情,翻着衣架上的裙子。

衣帽间里只有一张软躺椅,程栗坐在上面托着下巴,目光随着钟洁走动而左转右移,“还没来得及就分化了。”

“唔。”钟洁手指顿了下,才又继续翻看挂得几乎翻不开的架子。

“终端衣柜我已经发给你一份了,你看都拿去,还是挑一些喜欢的。”

钟洁正想回复她,手里却摸到一件红色的裙装,她眼神一亮,费劲地抽了出来。

“哇塞,小栗,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钟洁将裙装提在灯光下,镂空的前面部分只有薄纱,后背仅仅一条线支撑,下摆虽长,可侧面却开着叉,这与其说是一件裙装,还不如说情趣睡衣来得适当。

钟洁来回摆动薄纱,目露猜疑,“平时我不在,你就是穿这种东西吗?”她一边提着裙子,一边继续翻了起来。

程栗却也是同样的吃惊,哪来的这种衣服?

她澄清道:“没有!我没穿过!可能是订购的人放错了。”

可那边钟洁又摸出来了一条黑色细窄的紧身裙,上面依旧是多处镂空薄纱,看着便和手里的是同类型衣物。

钟洁又到对面翻了翻,抽出来一条仅仅是线状的衣物。

两人无言相对着,程栗脸色凝固:“真的不是我的,可能送错了吧?”

钟洁将几条衣物放在悬浮的首饰桌上,不语却露着笑,她忍不住笑了几声,说:“没关系,大方承认。”

“什么没关系!”程栗猛地站了起来,她提着几件裸露的衣服在身上比划,“我怎么穿啊,我又穿不上!”

钟洁看她难得气急败坏,都不想提醒她,现在穿不上,又不代表以前穿不上。

终于程栗反应了过来,定了定神,说服道:“以前我也穿不上啊,你看这尺寸比我以前的身型还小。”

程栗摸着手里顺滑的薄纱,突如其来说道:“你跟我不是差不多尺寸吗,不信你试试,看能不能穿得进去。”

钟洁惊诧:“我?”

程栗仗着自己身型不比从前,严实地杵在钟洁身前,不容拒绝道:“你不是怀疑我吗,你得拿出证据,你要是穿得上,我就承认,你要是穿不上,你得给我道歉。”

钟洁大惊,不就开个玩笑,怎么还到这种地步。

看着程栗紧绷生气的脸,她想,难道是因为转化后有了猛a形象包袱?

不就是试穿一下吗?她转念想了想,便答应了,“行。”

衣帽间里自然有专门的试衣室,即便没有,现场让智能ai开拓一间也可以。

钟洁本就打算应付一下,所以提着裙子就躲进了衣帽间,想着过一会,出去说穿不上,然后道个歉就行了,可能是伤了自己好姐妹的猛a情怀,那她来道个歉也没什么。

谁料那厮耳朵灵得很,敲着门好整以待说道:“我没听见你换衣服。”

钟洁一下便梗住了,她认命地脱着身上的衣服,红着脸换上那套看着相对保守的黑色紧身裙。

可衣服到了身上才惊现,这哪里是保守,这简直要过分暴露。

薄薄的黑布提着时看着还好,可到了身上,紧紧地包裹着身体的每一寸,便全然透着底下的白肉,将姣好的身材完全显现出来,连钟洁都觉得色欲得可怕。

而尺寸也确实有些小,她再次发育的胸部鼓鼓囊囊地将黑纱顶出了巨山,在黑纱下,挤压成两坨浑圆的奶饼,两粒突出的肉粒十分明显,甚至能看见一抹淡粉。

这是什么衣服!钟洁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打量镜子中的自己,天啊,程栗居然敢买这种衣服。

仅仅是一分钟,钟洁已经受不了了,她当即便要脱下这一身衣服,可她的表情逐渐凝固惊恐。

太紧了!穿得进去,脱不出来!钟洁试了无数种方法,依旧卡在身上,她靠在墙壁上,心想:“完蛋了。”

门外的人又敲了敲门,疑惑询问:“怎么了?还没好吗?”

“呃,等等。”

钟洁紧张中想出了另一种方法,她庆幸自己今日穿得是大尺寸的上衣,她套上了上衣,裤子却套不上,只能将托胸藏在裤子里,硬着头皮打开门。

“穿不上,对不起,我先走了。”

钟洁踏着快步,要离开衣帽间,对面就是安排给她今晚的房间,她回去了再想办法剪掉就行了,一条衣服多少钱她再赔给程栗。

仅仅是几步,她便被一只手圈着往后拖,直到停下来,她惊呼一声,坐在软椅上。

上衣因此往上拉露出了大腿半边上卷的紧窄黑纱,束缚着一双嫩白的腿。

程栗张着腿,双手圈在柔软的oga身上,oga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少了胸托的胸肉压在她的手臂之上,又软又暖。

她低头看见oga身上的黑纱,还有散落在地的裤子和胸托,吞咽着沙哑问道:“你跑什么?”

钟洁在她怀中正要挣扎,忽然便闻到了那股好闻的信息素,比先前还要百倍的浓度,牢牢地将她笼罩在其中,她瞬间便吸着气娇喘了一声。

程栗发现自己失控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立马回收了信息素,将软倒在自己胸前的oga抬起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

钟洁攀着她的衣服,双眼朦胧含着水光,“好,好刺激”她轻声说着,不到片刻便又软倒了。

此刻却有一股截然不同的甜香在衣帽间荡开,程栗终于神色大变,完了,出事了,她的信息素把钟洁激出发情期了。

衣帽间自然放着抑制针,别墅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做的防信息素渗透的设计,程栗的额头突突跳着,钟洁的oga信息素已经将整间衣帽间熏满了,程栗的腺体也被泡出了一丝丝的信息素。

钟洁双手攀着程栗,喃喃道:“好热,怎么这里突然这么热。”

程栗咬紧了牙根,命令道:“把信息素收起来。”

“信息素?”钟洁晕沉地摸着自己的腺体,却叫人一把捏住手腕。

“不要乱摸,它已经肿大了。”

程栗的手掌轻轻拢着钟洁突起的后颈,低头凑近吐出温热的气息,“小洁,你的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钟洁难得清醒了一瞬,似是有些惊慌,“那怎么办?!你这里有抑制针吗?”

程栗看了眼放了针的柜子,没说话,她轻轻地抚摩肿大的腺体,钟洁瞬间便发出甜腻又慌张的嗓音,一股细小的信息素从程栗的手指染在腺体表面,足已让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钟洁软成一滩温水。

“我这里没有抑制针,让我临时标记你好吗?”程栗在她耳边低声哄着。

“临时标记?”钟洁的后颈染上了更多的属于高等级的alpha信息素,让她完全思考不了。

“是啊,很多好朋友都会互相帮助,临时标记一次。”程栗紧紧圈住她的上身,腿间的第二次发育象征发热发硬,正顶着腿间那具身躯的软臀。

“小洁,让我帮帮你吧?”程栗单手捧着钟洁的脸,热气腾腾的气息从唇间吐出,她想起了晚饭前的甜味。

钟洁其实根本什么都没听清,突然进入发情期,让她昏眩又难受,浑身像是着了火,只有和程栗接触到的地方,才能缓解一些,她点着头重复:“帮帮我。”

熟悉的软肉印在她的唇上,钟洁半睁着眼睛从那缝隙间尝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那股信息素似有似无,透着安抚,却又诱惑着她前去查探。

钟洁颤着唇,轻轻吸吮着,那股信息素一丝丝地吸进她的嘴巴里,不够!还不够!

钟洁想要的更多,她伸出舌头,舔进了缝隙间,舌尖顶住了另一道柔韧的湿润舌尖,那瞬间,浓烈的信息素从她的舌尖爆发,她的舌尖彻底被含住,被搅拌,被吸吮。

啧啧的水声吞咽声在衣帽间大响着,却没有人为这声音而感到羞涩。

淡甜的味道充满她整个口腔,另一个人的舌尖开始在她的唇间大张旗鼓地进攻着,舌尖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足以让钟洁满脑空白,即满足又觉不够。

过程十分漫长,从激烈到平缓,不知过了多久,钟洁晕乎中,感觉自己吞下了很多很多alpha的口水,那些口水中含着的信息素在她身体里肆虐,让她更热了。

女alpha沉笑着:“脱不下来了是吗?”

钟洁闻言还搞不清状况,她软乎乎地想,什么脱不下来,谁脱不下来。

直到身上一凉,她的上衣被脱了下来,露出底下的黑纱,她才摇着头清醒了半瞬。

程栗拥着怀里的美妙身躯,口干舌燥,觉得自己更加燥热了,身为alpha,她远比oga更受不了信息素的撩拨,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oga。

她看着钟洁半清醒的双眼,又释放出一丝alpha信息素,成功让oga继续陷入热潮。

“我帮你脱掉好吗?”程栗笑着询问,手指在腰间抚摩。

钟洁:“要脱掉,脱不掉。”

“我帮你。”

“好,小栗帮。”

程栗满意地笑着吻她的唇,“对,要记得是小栗帮你。”

那具身体在黑纱的包裹下又娇软又欲涩,程栗几乎是将oga全身抚摸了遍,恋恋不舍地流连忘返。

她亲吻着oga的脖子,追着流淌的口水逐渐往下,这黑纱在alpha的尖齿下,很快败下仗来,成功让alpha咬开了一个洞。

程栗将oga举起放在腿上,手指伸进了腿间上卷的黑纱里,漫溢的软臀在手指间放置着。

粉嫩的乳头弹出了黑纱外,明显又色情,程栗从上至下舔湿了黑纱,将oga的乳头舔得湿哒哒的,舌尖顶着乳尖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看着在她手上浑身颤抖的oga,才满足地将乳头含进嘴里。

钟洁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失控状况,她的脑子还有一丝清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身体却只想上凑,让alpha抚摸、亲吻,用信息素安抚。

只有一边的乳头被安抚,泡满信息素,她不满地低哭了几声,拉着alpha的手放在另一边挤压在黑纱中的胸肉上。

程栗重重的吸了几口,惹得oga大叫了几声,整个身躯朝前,如半圆般,像是要把整个胸奶都塞进alpha的口中。

程栗捏着她的臀,松开了嘴中肿大的奶头,被吸得嫣红欲滴,尤其在只透着一个洞洞的黑纱上,色彩更是显眼。

她抬起头问道:“还想不想要?想要就帮帮小栗好不好,好朋友要互相帮忙。”

钟洁:“想要,帮小栗。”

鲜红绒布的躺椅上放置了身着透肤黑纱的美人,她满颊通红,神色异常,眼神游离寻找着什么。

更衣室里的高大女alpha脱下了休闲裤,不知为何,她扯过了一条片状裙,虚虚地扣着最后一颗纽,壮实的腹间,清晰的线条从两侧蔓延,消失在隆起的裙下。

斜躺椅的后背是向上几十度的,女alpha顿在躺椅前,似是天人交战中,直到躺椅上的oga伸出手抓住她的裙摆,她才如梦初醒。

俯下身再次问道:“还想不想要,想要就要帮帮小栗。”

钟洁只觉得浑身空虚得可怕,被信息素泡过的乳头痒得如万蚁噬咬,可没被泡过的那边更加难受。

她扭着身体朝前抱住女alpha的脖子,“帮小栗。”

嘶!嘶!几声撕破的布料的声音响起,钟洁腿侧的黑纱被撕破,胸前的黑纱也被强力撕破,终于有机会荡出拥挤的空间,一双雪嫩的巨乳正在黑纱外弹跳着,镶嵌在上面的乳头一边殷红肿大,一边粉嫩立起,香艳惊人。

oga软在躺椅上,任由alpha摆弄,这可是及其危险的事情,可如今钟洁早已失去神智,深陷发情潮中,哪还知道要警惕,要逃离。

女alpha叉着腿坐在躺椅上,将oga封在自己和椅背间,细腻白净的双腿架在了扶手上。

女alpha眼色沉沉,开始释放出她肿胀腺体间的强烈信息素。

钟洁失神地半躺在躺椅上,她的胸前埋着一个乌黑的脑袋,正将她的粉嫩乳头也吸得肿胀发热起来。

“啊啊啊~”她摇着头往后抗拒着,却怎么也逃脱不掉,不断涌现的热潮从被盖住的裙下上冲。

程栗一手捏着乳肉大口吞吸,她微微前倾抬起的臀正有节奏地前后蠕动。

被架起的腿间平躺着一根巨大的滚烫的第二发育性象征,沉甸甸地压着底下的娇穴摩擦着。

裙摆遮挡了大部分,可偶尔,钟洁仍然能见到那深红的巨物超过裙摆,磨到肚子上的黑纱来。

娇穴外的一层窄小布料早已湿透下陷,好几次程栗都忍不住顶在软缝外,来回顶弄,将雪白的内裤顶进了一小圈,圆乎乎的一个洞,退出时又被夹成一条缝。

程栗往前压着,她松开了掐出五指的奶肉,堵住了oga的嘴,舌尖在里面扫荡着,成功将呜呜的惹人心热难耐的娇吟吞进肚子里。

抬起的臀腿快速又激烈地在穴外摩擦着,程栗空出的手终于忍不住,将那层湿透的已经开始显现的雪白内裤抬起了些,束着两条相并拢的腿被压在两人的中间,第二性象征终于毫无间隔的压在软穴之上。

湿软的,和坚热的猛地相触在一起,钟洁浑身都不住地抖动着,那性象征上满满地信息素,让她的女穴不住得张开收紧,想要吸住更多的alpha信息素。

厚重沉甸的巨物在窄小的腿间磨擦,每一次都能将底下的软缝磨得溅出水珠,腿部的肌肉隆起,并发着暗藏的力量。

巨乳在膝盖下挤压得晃荡着,可该欣赏的人却闭着眼睛沉迷地在蜜糖里搅动舌头。

磨擦了数百次,那里早已热得如火。

好几次巨物的前端都顶擦着湿软张开的穴缝而入,又差了分毫向前冲去,女穴娇得嚅动得欢快,粘液湿透了两人的腿间,尤其是那条覆盖在上面的短裙摆,早已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厚重味道。

钟洁浑身瘫软在上下丝丝缕缕注入的alpha信息素中,被困在椅中,oga初次发情潮的安全感十足,她只觉女穴痒得可怕,还想要更多的信息素。

已熟悉alpha一股蛮力的第二性象征运行轨道,oga睁开眼睛的瞬间,alpha也突然睁开了双眼。

高抬的臀部紧紧靠在alpha的腿间,程栗第一次忍受不住大声颤喘着,里面好紧,好软,像是在热水中无数的嘴唇在舔弄吸啜。

只入了半截,alpha已经察觉不对停了下来,钟洁却是疼得眼冒水光,神智也清醒了大半。

“怎么回事?”钟洁问着,还没来的及回想发生了什么,程栗已大手一挥,将钟洁腿间的雪白内裤彻底脱下,丢至一侧。

程栗掀起裙摆,让钟洁和自己都看清楚了粗物是怎么捅插在娇小的女穴中,程栗咬着牙,往后退着,将粗圆的第二性象征从女穴抽出,却见松动后,淡淡的血丝混着透明的汁液从那处溢了出来,两人顿时一愣。

“捅破了。”程栗看了她一眼,似是平常地说道。

“什么破了?”半是清醒,半是情欲的钟洁还没搞清楚状况。

“小洁的初潮膜,被小栗捅破了。”

“嗬!”钟洁瞪大了眼睛,张着腿看自己张开洞的女穴,被磨得艳红外表间嚅出了粉嫩的肉,中间甚至还夹着那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面黏腻着一股血腥味,还有浓厚的交合信息素,两股甜香混合在一起,让钟洁脑袋空白。

“不会吧?”钟洁不死心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殷红的巨棍正缓缓地从里面抽出,像是毫无尽头,怎么退,里面还有。

直至剩下退后那么一点,棒身上往下滴着透明的黏腻水珠,将绒布躺椅弄得一塌糊涂。

“你不信吗?”程栗忽然问道。

钟洁犹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女穴里失去了肿胀的疼痛感,却因长久的空虚后含着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而满足地搅动着,穴门紧紧夹着,像是不想让那最后的粗端也离开。

程栗盯着她看,缓缓说道:“好朋友之间互相度过发情潮,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是小栗捅破了初潮膜,小洁会怪小栗吗?”

钟洁模糊地感觉到这件事似乎不对劲,她怎么没听过有ao好朋友会这样?

但是如果是和小栗互相帮助,好像确实也可以接受,比起跟陌生人,小栗可是她的最好的朋友。

“不会。”钟洁昏沉地想了几分钟,回覆道。

程栗绽放着笑容,“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试一试看刚刚有没有捅破吧?”

钟洁:“?”她正要询问怎么试,她的双腿便被架在扶手上。

抽剩最后一小截的第二性象征突然猛烈地往前顶插,将窄小的肉穴全然捅开,前端巨力地撞击在尽头,那处藏着生殖腔,险些便被直接捅穿。

相接的臀腿处溅起了一层水珠,打在黑纱上,圆润的水珠极其明显。

钟洁大声慌叫着,又涨又痛的感觉在女穴深处传来,怎么这么大,她该不会被捅伤了才流血的吧?

程栗颤着粗气,说道:“啊,原来刚刚确实是捅破了。”

钟洁也颤抖着音调说道:“出来,快出来。”

程栗顿了顿,答应道:“好。”

可她嘴上老实,实际却操控着第二性象征在娇软的女穴深处狠狠地磨砺了一下,残留出一股厚重的信息素,紧黏于生殖腔的洞外。

将第二性象征物全部退了出来,程栗坐下,依旧将oga顶着自己和椅背之间,湿透的粗物平躺在女穴外,感受着无法完全合拢的穴缝收缩着,蠕动吸着粗物的表皮。

程栗问道:“你发情潮过了吗?”

钟洁正被女穴的空虚和深处做祟的信息素折磨着,她想说发情潮怎么可能这么快过,一般发情潮都要三天三夜的。

可盯着程栗清醒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这场发情潮只有她自己是被激起失控,而小栗只是帮助她而已。

想到这里她猛地撑起身体,掀起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帮我咬一下。”

是的,趁她现在还清醒,要赶快结束这场突然的发情潮,然后到医务所检查,她的发情潮明明不该是现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栗无声顿了好一会,才淡淡地回复道:“好。”

她将oga抱在身前,两人接近毫无缝隙,在凑近腺体的一刻,她笑道:“对了,小洁。”

“嗯?”正紧张着那一口落下的钟洁,咽着口水吐出一个音。

“你不是答应了会帮小栗吗?那就要帮到底对吗?”程栗抚着她的后颈,轻轻触摸着肿胀得发红的腺体。

钟洁哪还记得自己在发情潮间答应了什么,只能回复说:“对。”

才这么一答应,钟洁便被抬起了臀部,张开叉在两边的腿间毫无准备的,硬物滚烫地顶着微张的湿滑女穴。

那早已气势汹汹,待时而动的粗物,从下至上,一丝延误也没有,噗呲一声,全然捅进了收紧的娇软的女穴中。

“啊!!”空虚的女穴迎来了结实的填充,深处的生殖腔穴口被顶得张开了一小口,钟洁尖叫地喊着:“不可以。”

程栗安抚道:“放心,不会成结的,只是临时标记。”

钟洁深深坐在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只感觉自己被捅穿了,深处又痛又麻,还有alpha释放的信息素搅拌着,逐渐发痒,激起了另一波的情潮。

钟洁软倒在程栗的身上,巨乳挤压在两人之间,从侧面逃压了出来。

高大的女alpha和oga也是仅仅有一个圈的身躯差,她低着头看着黑纱没有覆盖的白嫩之处,只想在上面继续噬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程栗对ao性知识恶补了一轮,哪里不知道这是alpha对心爱的oga泛起的占有欲,可她还是甘愿沉沦。

黑纱被轻轻撕成碎片,程栗抱着oga,在她的颈侧吸出红印,走动到衣物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因此在里面前后抽动着。

“啊~啊啊~”从未试过性爱的钟洁被这失重的节奏控制着,女穴娇嫩的穴肉因为摩擦而逐渐生出热度,不知粗棒磨到了那里,顶到哪里,而淅沥沥流出更多的黏水,沿着两人走动而滴落。

“喜欢?”程栗紧紧抱着她,腰间缓缓地抽动着,她扫过挂着的几百件衣物,终于看见钟洁早前抽出来又塞回去的红色裙子。

洁白无瑕的oga被套上了鲜红的纱装,前面的镂空红纱完全遮挡不住一双在上下摇摆的巨乳,反而被压在了白嫩的奶波下,导致身后的细线紧紧地勒着。

纱裙下摆将两人之间的联接埋藏着,程栗早已受不了这紧勒的片状裙,她扯了一下,那颗纽扣边蹦得不知去了哪里,片状裙落下。

“啊啊~呃啊~”快速的抽插有力且矫健,将女穴打出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细沫,被撑开的娇软穴口不时便陷入高潮,紧夹着粗物抽动着,嚅动着。

oga失神地在alpha的怀中被大力的操干,可还要提起精神来做选择,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小洁喜欢这件吗?”alpha拉着黑色的长裙,低头询问躺椅中的oga。

oga猛烈地摇头,口中发出浪荡的叫声,不知是不满意衣服,还是不满意alpha。

“那这个呢?”程栗拉过来了一件白裙,她突然转头看了好久,身下动作却不停,她笑道:“晚上就穿这个睡觉吧。”

“你以前穿过的,我的其中一件睡衣。”

这般决定着,程栗将悬浮的衣架推开,架起oga的双腿,比先前更加用力和快速的冲刺着,来回碾压的粗棒,早已将生殖腔腔口打开,每次深入,都必然要顶到腔口中。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钟洁穿着仿若没穿的红裙,在噗呲抽插的连声震荡中,摇着脑袋拒绝。

太刺激了,腔口里肿胀,有什么古怪的快感正在蓬勃升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发起颤栗抖动。

程栗自然是能感受到她的异状,她将人抱起,由下而上地捅到最深,不过几下,便能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猛然的收缩,生殖腔腔口甚至紧紧夹着她的前端。

她强忍着喷发成结的欲望,生出尖齿,侧头咬住了oga的腺体,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猛地灌溉进去。

“啊”钟洁失声在这情潮中,腺体的快感比起女穴有过而不及,上下齐发的潮意,将她所有的神智撕碎,oga爽晕了过去。

程栗大口喘着气,紧紧抱着怀中的oga,想将自己的第二性象征抽出来,却因完全收紧的生殖腔腔口而卡住。

程栗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她推了推钟洁,可钟洁已经累晕了过去,毫无反应。

程栗却是再也忍不住,在oga最隐秘的生殖腔腔口里喷出自己的初精,她只能用力的压下成结的欲望,可被紧锁在生殖腔里,又和成结有什么区别?

浓厚又量多的初精将生殖腔填满肿胀,程栗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不禁紧张得想退出那根因迸射而更加粗大的第二性象征。

良久,她捂着额头死心地笑道:“小洁,我们玩脱了。”

衣帽间有一道暗门可直通程栗的卧室,她控制ai开启了空气循环,将所有的信息素洗然一空。

又将卧室的门禁锁了几道,她才抱着昏睡的钟洁走进了浴室,水珠似雨,从天花板上滴落,将两人打湿,程栗凑在钟洁的耳边细哄着:“让我出来吧,我射在生殖腔里了,要给你洗一洗。”

可昏睡的钟洁完全没反应不止,还将堵死的粗棒夹了几下,似乎在回应她的拒绝。

程栗的眼神已经变了,这场因信息素勾起的发情潮并不止钟洁一人,可程栗一直在做信息素训练,比起oga和一般alpha,她更能抵抗来自信息素的诱惑。

若是他人,程栗也许连情动都不会有,可这是她心爱的oga,哪怕没有信息素,她也会为此而心动情动。

才一次发泄,对发情期的alpha来说,是完全不可能足够的,可oga她睡着了,还把自己一直硬着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alpha能怎么办。

于是,程栗在深夜通知了o妈,自己和钟洁因高适配度而引发了发情潮,丝毫不顾及这件事引发的家庭地震,又请求她为自己处理这件事,以保证发情潮时期,钟洁能有足够的食物,发情潮过去时,钟洁能够第一时间接受医生的检查和照顾。

当第二天钟洁饥肠辘辘醒来时,她和程栗正相拥着深陷软床软被中,ai开拓了一个新窗口,以将食物传递进来。

钟洁正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而清醒,她疑惑地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火热的身躯在她身前发着热气,她抬头看见因她动弹而清醒的程栗,突然回想起了昨晚发情潮的一切。

程栗压着她的后腰,沙哑地警告道:“别动。”

依旧梆硬的粗物仍然深陷于女穴内,一整晚过去了,生殖腔腔口竟然比之前锁得还要紧,勒得发慌,一动便生痛。

“我我们?!”钟洁大为震惊。

程栗一脸平静,可是嘴里吐出的话,恨不得让人钻进地里,“小洁的生殖腔腔口,把小栗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钟洁彻底懵了,她不信邪的试着硬扯了几次,却是让她们两个人都疼得发抖。

“别,别动了。”程栗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紧紧抱着怀里的oga,以缓解那股拉扯的透骨疼痛。

她缓缓开口道:“只有一个方法,能让我们分开,你愿意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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