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剧情洗澡温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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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我差点起不来床。

浑身酸痛得似乎被几个彪形大汉围殴了一晚。

饭桌上是温热的肉粥,阳台上晾晒着昨晚弄脏的被褥和枕套。

电脑上还显示着几个大字。

「晚上早点回来??」

……

我重重叹了口气,大口喝完肉粥,迈着沉重的步子上班去了。

这一整天,杜祈安都没再打扰我,这算什么,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今天事少,能准点下班。

回到家,开门那一瞬我以为走错了,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鸡汤,以及两碗香喷喷的炒菜。

杜祈安拿着碗筷向我微笑,“洗个手就过来吃晚饭吧。”

要不是被这个人侵犯了数次,我真以为这个家有了一位女主人。

“……好的。”想到昨晚答应的事情,我仍然有些颤抖,尽管这个家看起来温馨异常。

杜祈安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现在胃里有点撑,我战战兢兢地提议道:“我们晚一点再开始吧,我怕待会做的时候突然呕出来,不太好……”

闻言杜祈安温和地笑了笑,“当然是睡觉的时候再做。再喝一碗鸡汤可以吗?里面加了一些壮阳的食材。这几天你射了很多,得补一补。”

我:“……”

好像变成一个每晚被老婆逼着交公粮的可怜男人。

吃饱喝足,决定看个拿投影仪看个电影消磨一下时间,这投影仪都许久没使用过了。

电影好像是个爱情电影,但我们两个谁都没有仔细观看,我紧张地抠手指,而杜祈安在看我。

我都能感觉到他如有实质的视线将我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兄弟,你能别看我了吗?”

“抱歉。”杜祈安突然抓着我的衣角,“只是很久没有用这样的形态仔细看你了。”

他声音特别温柔,我忍不住抖了抖,“你好像只能晚上有人形,白天只能变成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嗯。因为我是鬼呀。”

“……”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转移话题,“你怎么就……缠,啊不是,怎么一直待在我家?”

杜祈安突然认真道:“这是我家,我已经住这两三百年了吧。”

原来是我打扰这位休息,才被缠上的啊,那如果搬走的话……

“别想搬走哦。”杜祈安似乎看穿我的心思,“是你唤醒了我,我们的命运已经绑定在一起了。”

“唤醒?”我回忆鬼压床之前发生的一切,唯一还算特别的事情就是,修空调的时候,电线不小心飞出去,把房间里供的佛像电了一下,“不会是那节电线吧?”

“那个佛像镇压了我百来年了吧。多亏了你电着了佛像,我才能出来。”

杜祈安明明在微笑,我却只觉得胆寒。

专业的事就该找专业的人,以后不能贪便宜自己上手修空调了。

同样,也不能贪便宜就租这种房子,难怪这房子比小区其他房子便宜这么多呢,难怪房东大姐千叮咛万嘱咐别动佛像,原来是镇压了个鬼哥。

我闭上眼,痛恨自己的贫穷。

“不喜欢我吗?”他突然拿指尖触碰我的脸,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

他的脸愈发艳丽起来,就连鼻骨上的小痣都能掠夺心神,像洞窟里的女妖,用美貌迷惑我的心智,将我拖入洞中美餐一顿。

晚餐的时候他光盯着我看,桌上的食物一口没动。

杜祈安越凑越近,身上散发着某种奇异的冷香,“为什么不说话?”

“我……”我能感觉到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口干舌燥,连带着呼吸都有些急躁。

“说不出来就算了。”杜祈安的手慢慢移向我的腰间,“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带奇怪的东西回家了好吗?”

“呃!”下一秒,我的裤子就被扒了。

杜祈安强硬地将我抱起,我心惊胆战地抓着内裤边缘被他抱进浴室。

“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吧。”

浴缸里不知何时放满了水,还放了泡泡浴液,挂了厚厚一层泡沫。

我被他轻轻放进浴缸,内裤和上衣都湿透了,低头看还能看见胸前被乳头顶起一块,我连忙捂住胸口,“你想干啥呀你这是?”

“宝宝昨晚不是答应我干什么都可以吗?”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夹着一股发甜的蜜意,“我想帮你洗澡。”

话音刚落,我突然看见一些黑色的物质化作触手,一圈一圈将我四肢缠住,将我扒个干净,我象征性地抽动两下,也懒得抵抗了,反正挣脱不开。

杜祈安饶有兴致地哼着歌,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也一起坐进浴缸。

“哗啦。”浴缸里的水少了一半。

冰冷的躯体贴着我,在这有些焖热的浴室里,带来恰到好处的凉意。

他摁了一手洗发剂,无比轻柔地打圈按摩我的头皮,头上白色的泡泡越来越多,跑到我额头上时,一根触手帮忙刮去。

虽然有些怪诞,但,确实很舒服。

可能感觉到我没有反抗的情绪,环绕在四肢上的黑色触手也松开,一起在我身上按摩肩膀,腰背,以及腿部的肌肉。

太舒服了,简直天生按摩圣体。

我突然有些感动。在公司被工作和同事折磨了一天,满身疲惫回到出租屋,有美味的饭菜以及舒适的按摩等着我……我小心翼翼地侧目扫了一眼杜祈安的脸。

还是觉得惊艳。

很难想象一个男鬼长着这样一张秾丽的脸,这要是一位女鬼,和我一起过着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该有多好。

我浑身肌肉都放松下来,整个人就靠在杜祈安身上,随他处置。

就在我整个人飘飘然,快要睡着的时候,浴缸里的水慢慢流走了。

眼见两根触手抓起洗漱台上的毛刷和剃须皂,在我面前打圈起了泡沫,刷子上挂满了剃须泡沫之后,又拿起了剃须刀。

“我今天早上刚剃过胡须。”

“不是。”他将刷子拿到我面前,水面已经低到能清楚看见我腿间软趴的阴茎,一根触手突然抓起它,“我帮你把这里的毛清理干净吧。”

妈的,玩这么变态。

这要给我剃了我还怎么在公司对着小便池小便?万一突然来个同事肯定会发现我光秃秃的下半身。

这让我怎么体面地做个社畜?

我连忙捂住下体,“别,我这里的毛不影响你干事的,别刮。”

“干干净净更漂亮。”他说这,触手又环绕住我的手腕,“听话,松开。”

我转头和他对视,满眼哀求,可惜这心硬的男鬼不为所动,触手缠得更紧。

“求求你了……”

“松开。”

“……”在这种怪力乱神面前,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我长叹一口气,手腕松了力气,立刻被触手带离。

刷子带着丰富的泡沫在阴茎周围打圈,带着一股凉意和痒意,等泡软的阴毛都被泡沫覆盖之后,杜祈安拿着剃须刀,细致而缓慢地逆着毛流刮。

以后,我只能偷偷躲进公司厕所隔间,用马桶小便了。

我侧过头,不忍心观看这种酷刑。

只是,在这种奇异的瘙痒下,身下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怎么硬了?”

“……”我羞愧难当,索性闭上了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触手缓慢撸动,还有一只按摩尿眼,奇异的酸痒害我惊呼出声,手指紧扣着杜祈安的手臂,“别!”

触手上居然还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整个糊住几把,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有了粘液,触手动作地越来越快,杜祈安刮毛的速度也在加快。

贴着尿孔的触手似乎还有吸嘴,紧紧吸着龟头顶部脆弱敏感的皮肤嘬弄,我头皮一麻,脚背绷得僵直才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

“好了。”杜祈安放下刮刀,拿了花洒冲去腿间的毛发,贴着尿孔的触手顺势离开,杜祈安突然加大水量,花洒直接对着那处射出一道道激烈的水刃。

“唔!”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了。

一片乳白在我腿间晕开,混着毛发被冲入了下水道。

我看着白斩鸡一般光溜溜的下体,差点痛哭出声。

在我失魂落魄的时候,另一只触手静悄悄地从我后背没入股间,分泌大量黏液,猛地塞进屁股里。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就不能让我缓一下吗?”

“对不起。”杜祈安嘴上道着歉,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勾着手指和触手一起往里塞。

“嘶……”有一股细微的撕裂感,触手一直往里伸,似乎进到结肠的位置,而手指则停留在那个地方,就是,一擦过就会让我忍不住颤抖的地方。

“那里到底是什么部位啊?”我的声音已经带上明显的哭腔,“怎么每次弄都那么爽唔……”

“前列腺。”

手指和触手模拟几把一起在身体里抽插,一个往里顶,触手表面的吸盘都张着,像绒毛一样在里面划过;一个往下按,抵着前列腺又急又冲地往里抠挖。

甬道里铺天盖地的痒意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触手分泌的粘液随着它的动作不断涌出,黏在肛口,像是自己身体产生的液体失禁流出来似的。

略微能感觉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我紧闭着眼睛,闭着嘴还是忍不住发出不成调的吟哦,实在爽过头了。

前面因为快感而重新硬起来的几把被触手裹住,在下一个深顶逼得即将射精时,尿孔却被触手上的吸盘堵着,精液回流,与此同时,身体里的触手和手指突然拔出。

“你……你!”我急得大喘气,“你把那玩意撒开!唔!”

杜祈安将我整个抱起,换成他那根狰狞的几把插进去,那狗屌也不知道生前咋长的,又粗又硬又长,直接把里面填满了,依旧撑得我想呕。

几把上的触手拿开了,改道贴着胸口,触手吸着乳头蠕动,还是急躁的频率。

“嘶……轻点,别把我奶子揪下来了。”

杜祈安没说话,胸口的动作确实轻了不少,底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重,满满当当地夯进去。

过大的几把进出得很快速,擦着前列腺往里凿,方才流回的精液又冲到了尿口,喉口发紧,一种熟悉的致命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杜祈安似乎没插几下,这次没有触手的阻挠,很轻易就射出来了。

虽然知道射完杜祈安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想到他这次玩得那么恶劣。

他突然一手揉着尿孔,一手摁着小腹,没过多久,一股急促的尿意毫无预兆地袭来。

不好,晚上喝太多汤了。

“等一下,呃……等我上个厕所……”

“就在这里。”

“啊??!”他疯了吗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

我有些崩溃地挣扎起来,但是连射两次,身体实在酸软无力,“你放开!等我上完厕所再继续!”

“就在这里。”他凑到我颈窝处,冰凉的舌头顺着耳廓往下舔,“我会打扫干净的宝宝,放心。”

这不是打扫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我已经被这个鬼东西剃光了,总不能还在他面前尿吧!

挣脱不开,我就使劲揪他的触手,结果刚碰上触手就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又恢复原样缠着脚腕,烦不胜烦。

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在尿孔打圈按揉,胯下的频率也在加快。

剧烈的酸麻和抽插时的麻痒这两种异常的快感一同入侵我的身体,在体内搅作一团,我只觉得难受得快晕死过去,更无力去追逐散开的触手。

小腹酸胀得难受,大量尿液堆积在膀胱里面乱晃,我只能拼尽全力控制,苦苦维持我最后一丝尊严。

杜祈安的手指在孔口边缘用指甲快速刮蹭,我实在忍不住哭了,控制着屁股往上抬,试图远离身下的玩弄。

因为,膀胱真的到极限了。

一团鼓起的肌肉被捕捉到,然后被杜祈安加大力气按压。

“呃!”我眼前突然一阵发白,一股即将失去掌控自我身体的心慌感紧紧裹挟着我,最后失神地靠在杜祈安身上,身下疲软的几把淅淅沥沥流出了淡黄的尿液,喷洒在浴缸内壁。

还是没憋住。

……我他妈就不该喝那么多汤!

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体是清爽的,只是屁股和阴茎有些疼痛,腿都并不拢。

但是这些痛楚和桌上香喷喷的牛肉面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杜祈安又变作黑呼呼一团大猫,趴在沙发上休息。

吃过早饭,我难得朝他招呼道:“我上班去了。”

沙发上的大猫点点头,向我挥了挥手。

小区虽然老旧,但是走路去公司只需二十分钟。

路上碰见同事,与他吐槽工作时,他突然疑声道:“感觉你气色好多了啊。最近吃什么补药了?”

“没有没有。”不由得想起家里的杜祈安,我搪塞道:“可能睡的比较早。”

气色好多了?趁着去洗手间摸鱼的间隙,我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黑眼圈以及红血丝都淡了不少。

的确,自从有了杜祈安的照顾,吃得健康,睡得也……也算香甜。

「宝宝,晚上想吃什么?」

刚写完一个方案,杜祈安在文档上发来信息。

[可乐鸡翅]

「好」

[你怎么买菜的?]

「我有我的方法~」

「晚上几点回家?」

[应该能准点下班]

怎么感觉有点像刚结婚的夫妻。

我猛地打个寒颤,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喜欢昨天晚上那样吗」

?怎么突然聊这个。

[上班呢,别聊这种]

「不喜欢吗?那……这样呢?」

哪样?

我正疑惑着,突然感觉小腿一阵冷意,脚踝赫然缠着一团拇指粗细的黑色物质,已经有一部分伸进裤腿,慢慢向上攀爬。

天杀的,在家搞还不够,还想在公司搞!

我羞愤不已,伸手想去抓,却不想黑色物质直接快速爬到裆部。

我低头看下身鼓起可疑的一团,伸手抓了小毯子盖住。

杀心顿起。

不知道道观有没有能把这玩意封印的法器。再不加以管束,可恶的杜祈安只会得寸进尺!

“唔……”

那东西已经探入内裤,能感觉到性器被整个裹住,触手上附着的吸盘像无数个小嘴,细细密密地吸嘬着外层的皮肉。

几把已经全硬了,绷在裤子里有些难受,我极力想些工作上的烦心事,希望能快速软瘫下来。

……真希望自己是个阳痿。

掉链子的同事,乱发脾气的领导,莫名其妙的客户,凌晨两点的月亮……

好像有点萎了,但是又被杜祈安舔硬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稍微往前倾了些,衣摆也顺着往前留出大片空间,居然有一根触手悄摸顺着向上,卷住乳头。

“嘶……”

我脸上涨红,头差点低到裤裆,手指抓着毯子布料,咬紧牙关,死死压抑忍不住泻出的呻吟。

身上的皮肉好像要被触手上密密麻麻的吸盘吸走一样,一种与做爱完全不同的快感死死裹挟着我,一刻也不消停。

“呃……”我连忙捂住嘴,生怕泄漏一丁点呻吟声。

又有一根触手往后方去了,圈着臀肉,慢慢朝肛口去了,刮起一身痒,激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停……”我压抑着声音恳求,“求你了……”

“咕唧。”触手钻进去,直接朝着前列腺蠕动。

“!”

触手兴奋地狎弄着前列腺,逼得我脚背绷紧,估计额角都是青筋。

性器吐出些东西,不是射精,像是流出某种东西。

完蛋,裤子要湿掉了。

能明显感受到触手蜷缩在那处,抵着前列腺,一会轻轻戳刺,一会用力绞紧。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瞒不住的,我慢慢撑起身体,想偷偷跑进厕所,把触手揪出去。

“你生病了吗?”

同事关心的询问仿佛隔着水雾灌进耳朵里,吓得我坐回位置,我无法回答他,生怕一张嘴,强压的呻吟便脱口而出,只能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但已经引起同事的注意,我含泪坐直身体,仔细看,能发现我的身体在颤抖。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真的没事吗?你脸好红,还流眼泪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另一个同事也来了,“还盖着毯子,估计真发烧了。”

“你还能走路吗?我们送你去医院?”

四周闹哄哄的,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围在我身边。

可即使如此,杜祈安也不放过我,反而更兴奋地折磨我的身体,又一根触手深入肠道,直到抵到结肠处,才停下快速抽插。

“啊……”

四处敏感全都被死死掌控,令人恐惧的快感已经让我感受不到其他,身边人询问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我脑瓜子嗡嗡的,仿佛进入某种奇妙的状态,身体脱力般往下滑,而我的意识却留在座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倒下去。

最后,意识消失。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被肏到进医院也是一种独特的体验。

人在气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地找借口安慰自己。

“你醒啦?”有护士走进病房,“你这个就是低血糖导致晕倒的,给你打了瓶葡萄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坐起来吗?”

我撑起胳膊坐起身,“可以。”

“还有头晕吗?”

我晃了晃脑袋,除了脖子以下腿根以上的地方之外,并没有不适,“没有。”

“嗯,那就没事了,你收拾一下回家去吧,费用你同事已经帮你缴过了。”

我拿起手机,居然已经七点多了,自己在病床上躺了一下午。

发消息给同事们道谢,并返还医药费。坐地铁回到家开门的时候,杜祈安在饭桌前坐得板板正正,饭桌上炒了盘腰花和可乐鸡翅。

又是补肾的食物。

我气得脑瓜子疼,忍不住指着他鼻子骂,“你他妈活着的时候性欲也这么强吗?”

“再有下次我直接跳楼,你操尸体去吧!”

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虽然我并不能拿杜祈安怎样,但是骂几句还是可以的。

杜祈安愣愣的,张了几次嘴说不出话来,憋得眼眶都红红的,顶着张绝美的脸,竟让我有几分心疼。

可怕的狐媚子,我心一狠,索性不看他。

“对不起宝宝……”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伸手想抓住我,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才发现他居然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

胸口,腰侧织着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能轻而易举地透出里面苍白的皮肤。

我看直了眼,直到鼻间泛痒才回过神,擦了擦人中,还好没流鼻血。

“宝宝,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他抓起我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心底掠过一个邪恶的想法,“你穿着这身让我肏一次,我就原谅你。”

杜祈安眯起双眼,“只是这样就可以吗?”

“对。”

他浅浅勾起唇角,“好啊,吃过饭我们就开始吧。”

我白了他一眼,见他居然一丝反抗都没有,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更难受了,“今晚可不行,我肾虚,先得补一补,当然在我养身体这段时间,你也不能肏我。”

见他脸色猛然沉下,我心情才算有些好转,捧着饭碗大快朵颐。

这腰花炒的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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