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眼泪的c线节节高涨(1 / 1)
晚上季川干完一天活回到了家,在院子里接了一盆水蹲在水井边洗头。上半身赤条条地露着,背上的肌肉随着他胳膊上下揉搓头发的动作起伏鼓动着。
我听着声音坐在窗前冷冷的盯着他,心里溢满了不可明说的占有欲和酸涩。哥一边洗脸一边喊道:“小泽,帮我把洗发水拿过来。”我没应声,起身去拿了走到他身后。
季川等了一会见我没动静就要起身自己去,结果一回头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不出声,拿过来就递给我啊。饿了吧,一会我去做饭。”说着开始往手上挤泡沫闭着眼睛在头上胡乱揉着。
我想开口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去相亲,但是话就卡在嗓子眼像一团沾了水的湿棉花不上不下的。其实我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季川不是我的个人物品,我对他没有支配权,但一想到他会被别人拥有我就由内而外的愤怒。
沉默了会,我转身去屋里拿了条毛巾。真是的,刚出完汗就洗头也不怕冻着。
季川神经大条的还在笑,“这么贴心啊,那你帮我擦擦吧。”我求之不得。
看着发梢上还在滴着水的冲着我笑的季川,我就被击中了,下意识的想原谅他,感觉光是看着他眼睛都要被融化了。
用毛巾盖住了那张让我心潮澎湃的脸,故作镇静的慢慢擦着他的头发,我很喜欢抚摸哥的头发。看着脖颈后清晰的发际线,我情不自禁的想吻上去,感受那茂密的头发扎在脸上的微微刺痛感。
吃完饭躺在床上时,季川像往常一样和我聊天。他先说了点别的,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小泽,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办点事,中午不回来了。你要是饿了的话就自己拿钱去买点吃的啊。”
终于,他还是说出口了,该说他诚实吗?我毫不惊讶的嗯了一声,季川好像是松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边转身边说:“困了,快睡吧。”
没等他转过去,我又接着说:“是去相亲吧,我都知道了。”季川的动作瞬时僵住了,难堪的沉默开始在房间里蔓延。我有点恼火他的笨拙,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从别人的嘴里知道,难道他也觉得莫名心虚吗。
季川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你知道了?”“对。”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吗,哪怕等我高考完呢,还是说在你眼里我是耽误你成家立业的那个拖油瓶?”
说出来以后我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畅快,原来我也可以说出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来,亲密的人之间清楚的知道话说到哪里最伤人。
季川一副被人当场抓住又冤枉的表情,受伤的看着我说:“小泽,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么觉得。只不过是老姑强推着我去,之前你上高中她帮衬过,我怎么好意思不给她面子啊。”
听了这话我更来气了,毫不客气的反击道:“哦,是吗?所以你现在是为了给我交学费都得出卖自己了?”
季川听了这话猛地坐起身,愤怒的抬手打了我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后我的右脸上顺势出现了几个通红的指印。他好像也有点后悔和惊讶,望着自己的手低头喘着粗气。
被打了我毫不在意,甚至故意侧过头让他看清自己宝贝弟弟的脸被打成什么样了。我嘴角扯出一丝快意的笑,也起身凑上前说:“你还当我是小时候跟在你屁股后边团团转的小孩子吗?”
嫉妒和愤怒烧毁了我的理智,我钳住了他的手臂,一个骑跨把他压倒在床上,看着他因我的突然动作没反应过来的懵懂的眼睛,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哥大力的挣扎着,胳膊上暴起青筋。我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了,腿也在空中胡乱蹬着奈何我用了全身的力气压制绝对不会让他逃出去。
实际上他越是挣扎我就越有一种得逞的复仇快感,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都不能碰。这个吻没有多少温情缠绵,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领地争夺。
空气里充斥着我们衣服摩擦的簌簌声和用力的闷哼声,像是两头野兽在夜色下搏斗,撕咬着对方的喉咙,享受着这场背德的血舞盛宴。
这场角逐以季川先行服输告终,他可能是挣扎不动了或者无所谓了,就突然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平静。我讨厌他这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哪怕他再打我一巴掌我都比现在高兴。
在唇上又逗留了会,我故意激他:“怎么不躲了,是不是感觉很恶心啊,被自己的亲弟弟强吻?”他闭上眼睛好像快要哭了。
我突然有点心软,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混蛋了,但下一秒就被涌上来的情欲和嫉妒占满了,继续说道:“不说话是吗,那你得再忍一会儿了,因为我要做更恶心的事了。”
说着我粗暴的扯下他的背心和短裤,俯下身含住了胸前的乳头。我痴迷的看着他形状饱满漂亮的胸肌,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哥你太漂亮了都是你引诱我的之类的疯话,在季川身上肆意妄为。
本来没反应的他被含住乳头后身子抖了一下,似乎是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但很快又不动了。我不无恶意的说:“你也有感觉吧,现在我们是不是一样恶心了。”
然后继续向下来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我早就想尝尝哥的那家伙了。现在它还是半硬的状态,我双手握住搓弄了半天还是没反应。一阵强烈的羞辱感掠过心头,果然哥对我一点没有感觉吗。
都做到这儿了,我不可能放弃,于是我一狠心张嘴吞进了他的阴茎。很快,在温热湿滑的口腔里季川的肉棒很快复苏了。我心里泛起一阵诡异的得意,终于扳回一局。
他的肉棒形状很漂亮,就像这个人一样,笔直的前端也很光滑,粉色的看着很可爱。我应该是疯了对季川的滤镜得有一层墙厚。
我用尽心思服侍着嘴里的阴茎,势必要让我们并不美好的初夜有一个尽量舒服的性体验。季川虽然还是默默的躺着但我能从他跳动的肉棒和呼吸声里感知到他的情绪,那种感觉很上瘾,像是我们俩有了通感。
等他在我嘴里射出来后,我也憋得不行了。但是还是象征性的开口问了下哥的意见:“哥,我可以肏进去吗?”
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了,季川可能都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吧。他用手挡住了脸,疲惫地说:“随便你。”
我又有点愧疚,但是也只犹豫了一秒就决定继续了,毕竟这说不定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伸手撸了撸自己早就涨起来的阴茎,借着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和刚刚季川的精液开始扩张润滑。
季川表情明显很痛苦,手指也蜷缩着,随着用力而突出的指骨皮肤上反射着窗外的月光。不知道是因为后穴被人侵入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要肏自己这件事更让他无力和痛苦。
我兴奋的觉得扩张到差不多了就试着把我的阴茎捅进穴里,刚开始很困难只进了个头我却已经爽到起飞。身上因为兴奋血流加快而红通通的,我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火山终于要爆发了。
等待了一会后,我开始慢慢往里进,一直到底。我还是给了季川一点适应的时间,毕竟我也不想看他受伤。接着我就开始了无止境的冲刺,每次在他体内律动身心都会一阵战栗,那是灵魂深处的共鸣。
我从小到大都想要一个不会被玩坏的玩具,可是不是被自己不小心弄坏就是被季建军摔坏。现在我终于找到了,但季川远比玩具要珍贵。只是他的身体好像怎么肏都不够似的,常年劳作让他充满了韧劲和耐力,忍不住激起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破坏欲。
我在我哥身上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敏感点,发现阴茎蹭过某一点上他会不自主的抬腰同时还会发出细微的哼声。虽然压抑着但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于是我开始对准那一点专心致志的研磨,我想看见他那张脸上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最好是露出和我一样沉醉于情欲的表情,坠入爱河的表情,因为我而愉悦放纵的表情。
但他始终是一副忍耐的表情,和我的全情投入形成了鲜明对比,不和谐的就像是a片和文艺片剪辑在了一起。我有点恼怒,开始不留力的耸动着。
最后要到了,我揣着标记地盘的心思射在了季川里面,他也又射了一次。我满足的趴在他的胸口上,就着还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说:“哥你好棒,我好舒服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做爱。”
季川好像动了下,我抬头看去,只见我的神砥他正在暗自垂泪。一串泪珠顺着眼角流出滑向太阳穴,不是被虔诚的信徒感动而是被亵渎后流下的无助的泪水。
我一边心疼一边割裂的觉得哭起来的季川太他妈的性感了,上前吻去了他的眼泪,温柔地说:“你解脱了,怎么还哭上了?我是罪人,我知道我特别卑鄙无耻,但是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哥你能不能睁眼看看我,今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就怪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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