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汛( NR 骨科)(1 / 1)
此故事为平行世界,与动画剧情无关,纯属由个人xp产生的短篇故事
御神木下的草地上,犬夜叉的大腿分开,腿间埋着一个银发脑袋,他下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女人,更没想过会被兄长舔自己的下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半月前,在那片宁谧的森林中,时间过的缓慢。
百年御神木粗壮的枝桠上,睡着一位银发的人,银色的长发宛若发光的瀑布倾斜而下,身着火红的火鼠裘,头上长着一对尖尖的耳朵时不时抽动,他的睡颜十分安静温顺。
犬夜叉的脸上打下一束阳光,他在不知道第几个春天醒来。
唤醒她的不是阳光,而是浑身那股难以形容的热意,由内而外的热与燥。
她撑着胳膊坐起身,本来合身的火鼠裘却从肩膀滑下一大截,扯着肩膀的衣物,不由感到奇怪。
她揉了揉眼睛,伸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掌变得很小,明显不是原来手的大小。
疑惑之际视线下移,而后所看到的让她瞬间清醒。
过大的衣物使领口歪着敞开,她看见自己的胸前凭空多出来两团肉,中间形成了一条浅浅的乳沟,两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浑身僵硬,以为自己没清醒的再次揉了一把眼睛。
胸部还在。
“…”
她还是不相信自己无端出现的一对女性器官,自己把双手覆盖在胸口上揉捏起来,触感柔软,还带着阵阵的滞涩胀痛感,引得她叫了声。
这对胸部是真的。
她慌了心神,赶紧向自己腿间摸去,却没有摸到原来该在那里的东西。
没了!她的阴茎消失不见了!
“见鬼了,这不可能…诶诶”
她吓得从枝桠上摔了下去,躺在草地上,阳光正好,在恍惚间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他现在还不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了女人!
没有了阴茎,只剩下两团毫无用处的胸。
她不能接受,从草地上爬起来就提着自己宽大的裤子往河边狂奔,好几次险些被绊倒。
半妖的身影呆呆的跪坐在河边,摸着自己的脸,盯着河中的倒影。
原本的特征还在银发金瞳,毛绒耳朵,只是原本的俊逸硬朗不见了,脸上不再棱角分明,线条柔和,肤色变得更加白皙,显然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面颊粉莹,鼻尖圆翘,精致又美丽,女孩的脸。
犬夜叉看着水里倒映的这张脸有种想要闭上眼睛继续永远不要再醒来的冲动,她呆滞地在河边坐了两天,想破了头也没想到原因,这一切荒唐得让她想笑。
犬夜叉正在面临她出生两百年来最大的危机。
女人的身体并不方便,火鼠裘在他现在的身体上太大了,只好用树皮将裤子系在腰上,将腰收的更紧一些,免得上面的衣服从肩膀滑落,顾不得仍旧宽松的领口。
她仅找来了附近几位的较早化形的妖怪,此刻的遭遇看起来太过滑稽,让她根本拉不下脸去问更多的妖怪,掐住一只长脖子的妖怪疯狂摇晃,几乎无理取闹地逼问他们自己身体的恢复方法。
一只两百岁犬妖的一夜之间变换了性别这种状况简直闻所未闻。
御神木前,妖怪们面面相觑,匍匐在地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这个正在气头上的小祖宗爷。
即便是只有两百岁的半妖小崽子,犬夜叉的妖力却还是比其他妖怪要强大许多。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犬夜叉一爪将颗手臂粗细的树干劈成两段,走来走去的身影看得出她心急如焚。
踱步间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裤脚,险些又摔倒在地。
一片寂静里,不知那只妖怪没忍住,发出来扑哧的一声,这笑声不大不小却刚好十分清晰的传进祖宗耳朵里。
“谁在笑!滚出来!”犬夜叉气的跳脚,妖怪们作鸟兽散。
气头上没人敢招惹她,但“那只半妖一夜之间变成了雌性”的传言却早已传的方圆百里妖怪皆知了。
犬夜叉化为雌性以后,因为形貌太过昳丽,招来不少横祸,几天前甚至有只妖狼山上的一只妖狼热烈地追求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的配偶。
差点被犬夜叉用散魂铁爪送去见神明大人。
惹怒她的是那妖狼的求偶行为。
那天的上午犬夜叉躺在御神木下晒着太阳,却突然被一只从草丛里窜出来的妖狼摁在草地上,妖狼名叫疾牙,是山上的首领的跟班。
疾牙喘着粗气,一边扒着火鼠裘一边俯下身去闻犬夜叉的私处的味道,嘴里音节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拼出一段淫话。
疾牙嘴里说她好香,想操她。
这只妖狼正处于发情期。
犬夜叉难以置信,一时呆愣没反应过来,直到疾牙摸上自己的胸口热气打在她脖子上,她才回过神,感到头皮发麻的恶心,一脚将疾牙从自己身上踢了下去。
血液上涌冲击着犬夜叉的大脑,她就像点燃的炸药包,狂怒的情绪让她金色的兽瞳越发的明亮,怒火中烧之际,其中的一丝恐惧冒出头。
那是面对侵犯无力还手,面对危险无能自保的恐惧,就如两百年前的孩童时期,她明白雌性的身体远没有之前的妖力强盛。
这种惧怕以至于让她花了一天时间追杀疾牙去平复。
这传言也传入她强大又美丽的兄长耳朵里。
杀生丸,一只纯血统的大犬妖,美丽的皮囊下是傲慢的灵魂,对犬夜叉嗤之以鼻也从不承认他是自己的胞弟,同样犬夜叉也不稀罕叫他哥哥,他们是兄弟可他们之间从没有兄弟之情。
杀生丸勾起嘴角,冷漠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十分好奇自己那个兄弟现在的样子,是何等的荒谬可笑。
半妖,不是妖怪也绝非人类的怪异,在鄙夷与议论里没有容身之所,她跟母亲离开了西国。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守在御神木下十年又十年,看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哪里都没有去。
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强大妖力是他立足的依仗,生活虽孤独寂寞但也自由自在,但如今妖力却在渐渐的消逝,就像破了的沙漏,没有自保能力,自己如何生存下去呢?没有妖力的话,那自己还拥有些什么呢?
犬夜叉脑袋空空的焦虑不安到极点。
杀生丸却轻易的找到了她。
毫不费力地将她摁倒在地,他看着犬夜叉的模样似乎觉得很有趣,笑了。
“真是改头换面啊,你现在的样子真叫人惊喜。”
说着拽起犬夜叉的银色头发,视线停留在她美艳的脸上。
犬夜叉有些想死,就在刚刚她难为情解开裤子观察自己下面的样子被杀生丸撞见看了个彻底。
她匆忙拴上裤子下意识就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你少啰嗦!混蛋!快放开我!”犬夜叉的抬脚就要踹,却被哥哥抓住了脚踝。
杀生丸的禁锢纹丝不动,看着骂骂咧咧的“妹妹”忽然感到又些好笑。
“你现在估计连散魂铁爪都无法使用了吧,可怜的犬夜叉。”
“你这家伙…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可恶!”犬夜叉脸色涨红,情绪激动让金色的眼睛又些湿润,她躺在草间,双手被摁在头顶,银发散在身侧,衣襟凌乱,有着几分少女的情态。
在哥哥面前犬夜叉总觉得自己永远都是无所遁形,冷漠的目光总是赤裸地撕开她的外壳让她原形毕露,再无伪装的可能。
在杀生丸眼里她永远是一只低贱愚昧,冥顽不灵的半妖。
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味道,不能闻得清楚,这是犬夜叉身上散发的味道,雌性身上特有的荷尔蒙作祟下看着她这般姿态,杀生丸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产生了一种非伦理隐忍又激烈的欲念与冲动。
杀生丸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把挣扎的胳膊帮在身后。
捏着她的胳膊,心底不由的感到几分奇妙,原来雌性的胳膊如此纤细,轻轻一捏就要折断。
犹如一颗莲子般被杀生丸从刀火不入的火鼠裘里剥了出来,上半身大敞的衣服挂在臂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挺着胸脯,
将雪白的胸口展现出来,这是一对不算大的胸乳,还在发育有着含苞待放的粉色,晕开一圈,乳尖乖巧的立在空气里。
杀生丸金色的兽瞳暗了下去,嘴角噙笑,“真的变成了母狗啊。”
犬夜叉羞愤的将脸别到一边,夹着腿死守着自己下半身,不让杀生丸脱自己的裤子。
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犬夜叉有着几分可怜又可爱的味道。
可杀生丸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这个“妹妹”。
“把腿打开。”
他握住犬夜叉的膝盖试图将她的腿分开,招来了犬夜叉激烈的反抗,她咬着下唇怒瞪着,拼命地摇头。
瞧着犬夜叉誓死不从的神情,杀生丸挑眉,“现在不屈服,等会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起身去一旁的树上折下了条半臂长的软枝。一把扯过试图逃跑的犬夜叉,捏住她的下颚:“真的要这样吗?”
犬夜叉嘴中挤出两个字。
“滚开。”
杀生丸不再说话,反而慢条斯理地把那软枝上的新芽与外皮拨了下来。
黄绿的枝条被他拿在手上,半指粗细,他用那软枝在犬牙叉胸前点了点,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手去爱抚,在乳头停留的时间尤为长,斗狗一般的玩弄她。
少女发育期的胸十分敏感,隐隐胀痛,被枝条磨的有些难耐,乳头颜色变得红润色情,慢慢挺立起来。
犬夜叉将腿缩得更紧,因为她湿了。
能感觉到腿间有股热液像失禁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夹都夹不住,在腿根处失去温度凉凉的挂在那里。
就在犬夜叉在这逗弄下泛起阵阵隐秘的快感时,原本温柔的枝条却转了性,啪的一声抽在乳尖上,乳丘颤了颤,顿时出现了道醒目的红痕。
“啊。”
力道不重,但是痛感压过了快感,被抽过的地方由疼痛转为麻热,柔嫩的乳尖被突然蹂躏让犬夜叉有点招架不住,也只能挺着胸口承受。
“干什么!别打那里…啊。”犬夜叉想翻身逃跑,再次被摁回了原地。
乳尖又被这样抽了几下,但从那处火辣辣的刺痛以外还带着阵阵隐晦的爽利,现在颜色已经宛如烂熟的樱桃,白嫩的胸口横着数道痕迹,触目惊心又暧昧不清。
犬夜叉被自己哥哥抽得两股战战,春汛汹涌,湿了一片裤子。
犬夜叉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眼尾泛红,琉璃般的兽瞳闪烁,却仍然倔强地紧缩眉头。
带着黏糊的嗲气与撒娇的意味,舌尖卷起顶着上颚吐出含糊的音节,“疼…”
杀生丸在听到这声后,抬眼看着妹妹的脸慈悲的有些心软。
他俯下身,哄她一般的轻声道,“所以要听哥哥的话啊。”
说完安抚般含住了一侧被凌虐得凄惨不已的乳头。
杀生丸将整个乳头含入口中,舌头滚动,轻柔又缓慢的舔着。
犬夜叉向下看到杀生丸银色发旋,俊美异常的脸,银白纤长的睫毛,垂着的金色眼睛,感到头晕目眩。
她的兄长,那个傲慢的杀生丸,正在认真的吃着她的奶头。
胡思乱想着这个杀生丸或许是什么妖怪假扮化形而成的。
被抽打过后,发热的乳尖被温度更高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滑过乳粒,酸胀与痛麻间带着快慰的感觉。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逃都逃不开,胸口突然间被咬住不重不轻吸了一下,快感顺着胸传上大脑,在她颅内掀起了一小浪高潮。
“唔…”
她身体颤抖了起来,腿间已经是发了洪水。
那个刺激杀生丸的味道变浓了,他起身摸着胸口被抽出的红痕,乳尖水亮,感到愉悦起来,刻意的用称呼激怒她“舒服吗?妹妹。”
犬夜叉没回答,头脑发懵,就这样乖巧地被杀生丸分开了双腿。
“下面也会变得这么有趣吗?”
解开绑着火鼠裘的树皮条,外裤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犬夜叉不想再次被凌虐自己的胸部,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听话把脸屈辱的别到一边,咬住嘴唇。
腿间狼藉被杀生丸一览无余,银色的耻毛间若影若现的藏着一点可爱的肉粉。
“你这张纯洁的脸可真会骗人啊,下面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腿型圆润好看带着女性特有的肉欲感,此刻曲起分开着,腿根上都流满了清亮的液体。
被杀生丸的浑话臊的受不了,“看够了就让开。把绳子给我解开混蛋!”喊着腿开始乱踢,脸上神色凶狠刚刚喊疼的委屈模样早就消失。
“混账,别摸。”
犬夜叉一脚踹在杀生丸胸口上,却没有成功的踹开,反而被抓着膝弯把腿打开到最大。
银白打卷的耻毛被杀生丸用手拨开,将那水润的花穴露了出来,阴唇粉粉的张合着吐水,顶端的花核被包裹在小阴唇里,可爱的一颗果实。
杀生丸看的入迷,他不了解雌性的身体,但他格外喜欢犬夜叉小巧又粉嫩的阴蒂。
他充耳不闻犬夜叉的抗议,俯身伸出舌头舔了口花穴口,味道很特别,有一点甜腥,但却像春药让杀生丸下面勃起了。
视线交汇碰撞的一瞬间,犬夜叉终于看清了杀生丸眼中深沉晦暗的东西。
是浓烈的情欲。
这是犬科动物的本能,在春季的求偶期,雄性会被雌性下面散发的味道吸引从而产生性兴奋,难以克制想交配的性欲。
犬夜叉产生了一种会被对方吃进肚子里的恐惧。
“不行不行。”犬夜叉声音急促又想合起腿,腿根夹着杀生丸的头局促不已。
她的双腿,若要夹紧,就像舍不得这舔弄,媚态承欢;如果张开,显得他在默许甚至是邀请哥哥侵犯自己,欲壑难填。
不管怎么样都十分淫乱。
舌尖在掠过阴蒂时,被杀生丸发现了破绽,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常反应,他的妹妹挺起腰又流水了。
当玩具找到了正确的玩法。
杀生丸不再顾忌,他张嘴用舌头用力摩擦敏感的肉粒,只是这几下差点让犬夜叉泄了身,扭动着细腰逃开,被捏着臀瓣摁了回去。
“哈啊…嗯…啊…呜呜…”
犬夜叉的喘声比迷失了的奶狗更无助,屁股被一双大手托着离了地,她的脚踩在哥哥的脊背上,脚趾蜷缩。
阴蒂处传来激烈的快感麻痹了胸口原本难以忍受的麻又痛,彻底软了骨头任由杀生丸摆弄。
舌尖时不时往穴里探让犬夜叉感到有些害怕,“不,不别进去。”
肉粒充血勃起,变得又些硬,被挑在舌尖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好像杀生丸在与自己下面的那张嘴接吻,湿润漫长的吻。
在极乐的临界点迂回,杀生丸恶劣地咬在阴蒂上,用舌尖操它。
“坏了…咬…啊…”
她用阴蒂高潮了。
犬夜叉在高潮里无助的叫着,全身绷紧痉挛,腰抬起折出优美的弧度,温热液体流出顺着臀缝流下,点点滴落进草间。
杀生丸还叼着肉粒时不时轻轻的咬着,被犬夜叉的春汛一样的体液打湿了俊脸。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腥甜味,蝉鸣都停止了。
带着得逞的笑意再次问起,杀生丸撩了一把有些凌乱的银色长发,“舒服吗?嗯?妹妹。”
不知道杀生丸为什么执着她舒不舒服。
但被自己亲哥舔到高潮的滋味说不上特别好受。
犬夜叉脑袋放空,被杀生丸放在了铺开的火鼠裘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干净,只剩下手腕上系着的红腰带,整个人汗蒸蒸的,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吃了体液的杀生丸,性欲的种子在血与肉之间生根发芽,雌性的荷尔蒙让他陷入了发情期。
巨物支起帐篷,隔着裤子蹭犬夜叉的肉穴口,用顶端去触碰她的阴蒂,布料被体液湿透黏糊糊的粘在阴茎上,丝毫解不了体内的瘾。
杀生丸有些急躁的解开腰带,阴茎弹出赤裸的闯进犬夜叉的视线。
这东西绝对是凶器。
犬夜叉吓呆了,自认为自己之前发育的挺好,现在跟哥哥相比发现自己差远了。
那性器颜色鲜艳青筋暗伏,柱身微微上翘,冠头膨胀略显狰狞的勃发着,龟头上的小孔渗出点点清液。
杀生丸的容貌美丽,眉眼却深刻到薄情,眼神淡漠至极透露着禁欲的气息,这样的眼睛染上情色,没有人不会心甘情愿与他一起沉沦。
犬夜叉就算不对情事上一窍不通也意识到哥哥想干什么。这是背离伦理,她从精神道德包括生理上都无法接受,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大变态!放开我!!明明都…”扭得像条蛇妄图挣脱身上人的枷锁,她已经暴露了犬科的本能,喉咙里发出带着怒气呼噜声。
杀生丸看着她抖动的毛绒耳朵,声音低沉,“果然是半妖,你这副样子还真是…毫无杀伤力。”
嘲讽完把她翻了面,上半身跟脸压在火鼠裘上,屁股被高高提起,双手还束着,跪趴背对杀生丸,完全是一个极其适合挨操的美妙姿势,这个姿势却苦了犬夜叉,腿根与背都绷得酸软,最惨的还是胸乳,本就糟了罪的乳头,摩擦在布料上像烧起来一样痛,犬夜叉声音都软了。
犬夜叉胯骨不小,屁股上肉多圆润丰腴,腰却柔韧纤细,窄背与蝴蝶骨被散开银发遮掩,此刻还不死心的挣扎,扭动的腰身在杀生丸里就是勾引,颇具性诱惑力。
杀生丸挤进她腿间用阴茎摩擦她的阴户,刻意的时不时停在肉穴口,他发现每当这样时犬夜叉都会吓的抖一下屁股,玩了几次后阴茎也被水整根沾湿。
杀生丸收起了都弄她的心思,一手摁在妹妹的背上,一手扶着阴茎往那紧窄的桃花源挤。
犬夜叉咬着火鼠裘屏住呼吸,指甲抠紧他手臂的血管,安静的森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杀生丸的喘息,严重的背德感让她羞耻的血液沸腾,只能绝望的被亲哥操了进来。
进了半个龟头时还只有胀痛感,再顶进时下面传来一股剧痛,龟头不容拒绝的顶破了那层薄膜,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毫不留情的被破开了那层禁忌的界线。
好疼,好疼。下面一定坏了。
犬夜叉趴在地上呼吸急促把泪逼了回去。
杀生丸注意力全在下面,穴里紧窄湿滑吸吮他的性器,体液间带着血丝顺着犬夜叉的腿根流了下去,看她冒出的汗知道她痛,他忍住顶胯的冲动进的缓慢,纵使素来淡定的脸上也出现了难耐。
阴茎还露在外头一小节,但小穴好像已经撑到了极限,再也吃不进去了。
杀生丸埋在妹妹的体内舒了口气,被温暖又柔软包裹很舒服,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可爱多了。
犬夜叉双腿麻软,抖得快支不住身子,可杀生丸却不怜悯她,一掌打在她屁股上,白嫩嫩的臀肉颤了颤顿时出现了一个红掌印,“把屁股抬起来。”
“啊!杀生丸你这个大变态!”犬夜叉侧过头红着眼怒视。
连母亲都不曾这么打过她。
杀生丸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忽然间冒出一个念头。
就是这样眼睛,其中的桀骜倔强最好能在他的驯化下失神迷乱才最好看。
跟他们之间的血缘羁绊一样,兄妹两人的下面正最亲密最紧密的相连在一起。
相同的银发与金瞳,两具肉体带着怪异极致的美感媾欢。
他的手虎口卡在犬夜叉的后颈开始慢慢抽送阴茎,里头太紧动作还有些困难。
另只手又去找阴蒂,食指按压在上面摩擦,不一会穴内涌出热液,发现了这个现象的杀生丸在今后与妹妹的每一次做爱都把她的小豆像水龙头一样使用。
有体液的润滑进出变得没有那么困难,杀生丸加快了挺进的速度,被底下的吸得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性感到极致。
犬夜叉却没有那么舒爽,每被顶一下,敏感的乳尖摩擦在并不柔滑的布料,已经有些麻木,说不上来是痛是爽,肉穴也被粗大的阴茎塞的满满的,饱胀的酸痛感很剧烈,让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小肉粒往哥哥的手指上送,渴望上面的快感麻痹胸口和小穴的痛苦。
在龟头的冠沟刮过一处软肉,犬夜叉小腹袭来一股酸麻,有点像尿意,连带阴蒂的感受也增强,内里不自觉夹了夹。
“嗯…”她被欲折磨得声音有点哑,奶呼呼的。
身体里的物件被这声音刺激的又胀大一圈。杀生丸感受到里面的紧缩,于是并不温柔的攻势都向着那处倾倒了去。
顶弄到那里,顺势往她屁股上打一下,里面就会乖巧的缩紧,杀生丸得了趣像是发现了什么机关,手下不留情的几下将臀瓣打的又痛又麻。
犬夜叉绝不会承认自己在这乱了伦理的性爱中很有感觉,嘴里流出的声音却让他原形毕露。
妹妹断续又缠绵的呻吟,和她体液里腥甜的气味,是杀生丸最好的催情药。
交合处泥泞不堪,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犬夜叉被动发了情,脑袋里的所有搅拌在一起,她将伦理彻底抛之脑后,沉浸在肉欲快感间叫声越来越甜腻,趴在火鼠裘上,分开大腿,摇着屁股挨操。
“啊…啊…好深,深…呜”
“要这么深的操你你才会爽啊。”
穴内的肉难舍难分的吸在哥哥的性器上被带出体外,穴口的颜色在操弄下变得艳红。
绝伦的高潮要到来之际,杀生丸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翘起的屁股上臀肉震颤,停了腰上的动作,犬夜叉高潮被禁止像从高处跌落,她嘴里发出不满的娇哼。
“自顾自的就要去了,真是一只放荡的母狗。是不是?”
说完啪的打了一巴掌,没等到快感而是痛感,犬夜叉的小穴蠕动渴望里面的大家伙动一动,“…是…嗯…是…”
肉棒如愿开始缓慢的抽送,速率不能达到积累原本的快感,敏感处被研磨,温度再次升起,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龟头亲吻着花心,杀生丸拨开她银发,抚上汗湿的脊背,“舒服吗?妹妹。”
“舒服…好爽…”犬夜叉的声音已经带了不满哭腔,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好像就要渴死了,阴唇与穴肉都充血肿胀,被空虚感笼罩,全身发软。
“抬好了。”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被握着腰提了起来。
“谁是大变态?嗯?”杀生丸摁了摁她湿滑的阴蒂。
“啊…我…是我…”
几次下来,除了被打屁股,犬夜叉始终没有等来一次高潮,她恍惚间陷入了一场桃色的噩梦,欲火将她粉身碎骨,烧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铉。
“不要…哥哥…”,她爬伏在地看不到什么表情。
从再见到现在这是犬夜叉第一次叫他‘哥哥’。
他很享受,享受肉体上的主导与欢愉,享受全面的占有与强制的掌控,更享受犬夜叉的这一声软软的‘哥哥’。
杀生丸愉悦地眯起眼睛,勾着嘴角,神情中带上了从来没有的温柔与怜爱,“好乖。”
奖励般的拽起她的手腕,将上半身提了起来,重重的一顶胯,阴茎被肉穴吃到了底,刚刚好的顶在了犬夜叉的花壶口,仿佛是兄妹之间天生有默契的适配性。
犬夜叉被撞的发不出声音,只觉得里面要从肚子里捅出来了。
杀生丸咬着下唇摆动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的深入浅出,在那个小壶口上一触即离,冠头反复刮弄敏感点,感受着里面的痉挛。
犬夜叉爽的全身泛起了潮红,身体随着抽插颤动迎合着,话也说不清了,被顶的断断续续的浪叫。
在距离乐园的一步之遥,杀生丸掐住她的阴蒂粗鲁的向外扯,她像个鸭子一样被提着后坐到了哥哥的胯上,那处被狠狠擦过,顶进小小的宫口,高潮的巨浪瞬间将她淹没窒息。
“噫呜…呜…啊…”
犬夜叉失控的尖吟,下面湿哒哒的一喷出大片液体,溅在了火鼠裘上,她像个坏掉的性玩具痉挛颤抖。
杀生丸张嘴咬在她的颈侧,感受着极致的收缩,在顶进宫口的瞬间被热液淋在龟头上,让他爽的头皮发麻,随后打开精关将浓腥滚烫的精液射进妹妹的体内,把犬夜叉烫的在余韵里又小小高潮了一回。
第一阶段射精过后,龟头胀大成结,紧紧的卡在了宫口,两人结合处密实的相连。
神志恢复清醒的犬夜叉终于哭出了声。
被哥哥操了通透,还被射在了肚子里面。
她双腿酸软坐在杀生丸身上,垂着头哭得一抽一抽的,犹如一条淋湿的小狗。
叫哑了的声音里满是委屈,跟着眼泪溢出,“呜…好疼…好疼…”
杀生丸还埋在他身体里,解开了手腕的腰带,把人调转了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哪里疼?”
“上面和下面都…疼。”
犬夜叉相比杀生丸的衣衫凌乱可以说是凄惨至极,潮红的脸上汗湿一片,涕泪横流,头发粘在脸上与胸口,乳丘被抽出数道的红痕,屁股也被打肿了,手腕上青紫一片,腿根的体液甚至还没干,小肉穴里还深深插着自己哥哥的阴茎。
杀生丸看着又起了感觉。
而犬夜叉的委屈像开了闸,他满脸泪痕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明,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身…身体,我也不想这样…的。”她打着哭嗝不利索地说。
杀生丸不说话,手放在妹妹臀瓣上轻柔的揉,低下头去轻吻她伤痕累累的乳尖,仿佛这是高傲的他做出最大的退让。
到了锁精阶段,第二次射精会持续超过十分钟,犬夜叉感受自己的肚子被灌的越来越胀,里面感觉酸麻一片。
她抹了一把脸,顾不得再委屈,惊恐地怀疑到,“你怎么,还不出去。快给我出去。”
“成结了现在拔不出去。”
又一股精液被射到了里面。
犬夜叉平复一点的声音又染上哭腔,“怎么还在射,有完没完了。”
这句抱怨让杀生丸笑出声,美丽的脸上带着有些开怀的笑意,这是第一次杀生丸对她的笑里没有含着嘲讽与讥刺,犬夜叉看呆了。
杀生丸往里面顶了顶,“没办法。”
犬夜叉恢复原状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我要杀了你。”
以前杀生丸听到这句话定会露出鄙夷之色,可现在他看着妹妹的脸,却只想吻她。
他用双手托起满是泪痕的脸,在抗议到一半时吻了下去。
“杀生丸你去死吧,你唔唔。”
杀生丸决定把犬夜叉带回西国。
从下午做到了傍晚,犬夜叉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身上一片狼籍,浑身上下散发出过度纵欲后的倦怠与靡艳。
去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骨头缝隙都麻了,要不是酸软无力站也站不起来,她绝不允许杀生丸抗着自己去泡那该死的温泉,还像个小孩一样在水里被他摁着洗自己的屁股,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果然她的胸与屁股一沾水那几乎被她抛之脑后的疼痛就被唤醒,痛、麻、痒、热的感受盘旋在她敏感的地方极其不适,她不敢碰自己的胸,上面红痕肿起乳头尤其惨烈,乳粒持续充血火燎一般的疼。
因为杀生丸射的太深,费了大劲才堪堪将带出宫外的精液引干净,拔出来时宫口自动闭合把精液锁在里头,肚子里又热又胀,犬夜叉无暇顾及在温热的泉水里困的东倒西歪。
最后被杀生丸抱出去,躺在他的大尾巴上睡。
全身赤裸又满是吻痕,加上这张变为雌性后无辜艳丽的脸在毛间若隐若现,看着不像一只杂种犬妖,倒更像专吸人精血的精怪,杀生丸这么想到,然后用尾巴把妹妹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不要有人同情怜悯。
不要有人在乎相伴。
不要有人真心爱你。
杀生丸轻轻地把熟睡的犬夜叉托进怀里,拨开她鬓边的银发,看着睡颜放空了半晌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犬夜叉就闹着不要穿衣服,捂着胸口叫嚣磨的太疼了死活不要穿,也不准杀生丸看她,最后以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布帮把她胸口裹上她才肯将衣服穿好的结局告终。
犬夜叉自从被杀生丸侵犯那天后就不再跟杀生丸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这家伙不要解我的衣服!你之前弄的还没好呢。”犬夜叉说完拽紧衣领就把身体背了过去。
“变态妖怪。”
原本毒舌的杀生丸缄口不言,自己身体与内心深处对犬夜叉的热烈畸形的欲望,好像是离了水的鱼,他少有的感到疑惑。
更令他疑惑的是自己被动产生的情感,在检查过妹妹红肿的肉穴口后,心底莫名其妙的怜悯阻止了他侵犯妹妹的念头,这与撕咬她渴望她舔舐她的性冲动碰撞纠结。
他舌头上顶,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娇气。”
他将犬夜叉禁锢起来,以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按在自己身前,扒下她的裤子,果不其然引来了她的负隅顽抗。
“趴好。”
一侧的胸乳被大手揉捏了几把,犬夜叉吃痛软软的叫了一声浑身就没劲了,最后捂着脸被哥哥的阴茎挤进肉嫩的腿根之间,性器的温度烫的犬夜叉有些腿软。
几次腿交下来犬夜叉还是有点吃不消,杀生丸经久不射,还总拍她的屁股威胁她让她夹紧一点,但幸好没有被杀生丸发现自己也起了感觉,没几次犬夜叉觉得自己腿根快要磨掉一层皮,胸跟屁股还没好全,又添了一处新伤。
再过不久朔月快到了。
她几天的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这一天。
在变成人类的这一天,她身上属于犬妖的气味会彻底消失,她算计好了在当天杀生丸不在时逃之夭夭。
本来羞于面对自己奇怪的身体,不看还好,一看她发现自己下面又肿又软,体液里带着血丝呈现微微的粉色,而且比以前流的更多了让她总想夹着腿。
她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不会知道,这是犬科雌性迎来发情期的前兆。
犬夜叉很面上没表现内心早已慌了神,只认为下面被杀生丸弄坏了,脑中警铃作响出逃计划刻不容缓。
时机一到她就会逃的远远的再也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
杀生丸这样的厉害的大犬妖以后也许会在西国找到一位与之相配的纯血的高贵的妻子,去一个没有自己存在的未来,他可以继续高傲又体面的生活下去。
而她。
会离开去到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藏起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们本就是殊途的。
孤独也没所谓,自己两百年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犬夜叉看着身上粘着的白毛发呆,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犬夜叉的脸上,她的身体随之起了变化。
银发一缕一缕化成浓黑,兽耳消失,瞳孔深邃下去,妖力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形貌依旧明艳,加上挑起的眼尾,不算是平易近人,但在人类眼中看来,她绝对是一个颜色生得极美的少女,与妖怪沾不上半点关系。
朔月是他最不安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如此孱弱不堪,单薄无力。
她与杀生丸的荒唐情事再怎么覆蕉寻鹿只能认命,她的确和她的兄长杀生丸做爱了。这是错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应该说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回旋的余地。
而逃跑是她能想到唯一纠正错误的方法,虽然卑鄙了些。
不再多做停留,慎重的犬夜叉迈出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她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莫名的情感驱使只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棵陪伴她许久的神树。
无声地道别,“就此别过。”
在树影穿梭而过,最后身影消失在无尽的绿色里。
在这片森林里生活太久,对地形了如指掌,犬夜叉特地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莫约四丈宽的浅溪,只要从这里淌过去气味就基本彻底断了。
春日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但并不温柔,里面还带着碎冰,犬夜叉把宽大的裤脚提到大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知道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冰的倒抽一口气。
她攥紧裤脚,咬着牙往前走。
人类的身体果然麻烦,这点寒意都抵御不了,她的脚踩在碎石上被硌的生疼最后被溪水泡的麻木。
犬夜叉刚出水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坐在岸边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
才想起之前因为乳头肿疼,杀生丸在她胸口系了一块丝质的布,现下除了杀生丸平时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把上衣半褪把布取下来将腿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穿好衣服回暖。
乳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较之粗糙衣物,被磨的充了血。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她无法再适应粗布的乳头,一旦熟悉了宽厚的肩膀和柔软的尾巴,再回到草地与枝桠,她难受得厉害。
她食指与拇指挫弄这个块单薄的布,可是没有第二块了,杀生丸之前每天总会按时解下这块布去清洗,烘干了在重新帮她围上,顺便卸了她的反抗,在她身上乱摸两把,总是摸的她腿间湿湿的。
顶着一张冷漠高贵的脸内里却是个流氓一样的家伙。
犬夜叉暗自夹了夹腿,觉得自己被他弄的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沾了水的布暂时肯定是不能围在身上了,在扔与不扔之间做决定,她拿着这块布纠结了好久还是暗戳戳的揉做一团塞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也麻烦,她跑起来胸口坠痛,奶头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荡着几声乌鸦叫,马上天黑了。
杀生丸估计该发现了,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神木。
傍晚时刻,杀生丸望着空荡荡的一片森林,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没有说出任何字最后抿紧。
她不见了。
他在这片树林感应不到犬夜叉的存在。
抓来的一只妖狼在杀生丸的威压下,只能发着抖说出实话:“大人,她…她早就走了呀。”
妖狼说完便落荒而逃,只留杀生丸一个在树下发呆。
走了?
走去哪里?
她怎么敢走!?
犬夜叉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的体温与气味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几天是杀生丸一场大梦。
她不会再回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
原本安静的森林里一片动荡,妖怪们四散而逃,波动的磅礴妖气告诉他们。
御神树下有一只大妖怪怒火中烧。
杀生丸在树下坐了两天,犬夜叉的消失他自以为无足轻重,可睡觉时怀里空落落的,他的心也跟着空了,心头血被抽空了一块。
这么多年,他对犬夜叉的了解都不及这几天看到的多。
他知道了她的身体抱起起来很热很软,他们的适配的身体做起来很舒服,她喜欢口味比较重的食物但吃不了辣的东西,还有她其实也会流眼泪,也怕痛的。
一直以来犬夜叉对于他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流浪狗,愚笨野蛮,居无定所,甚至有着血统不纯的缺陷,西国随处可见都是与他一样低贱的妖怪,竟跟自己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将她带在身边都嫌丢脸。
可当他习惯了这只叛逆的流浪狗认准领地并且变得温顺伏在他脚边,再低下头去看,她竟然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眼底积压的阴郁和怒火比两天前更盛,活像块烧白了的木炭,表面灰白,里头却早已烧的腥红。
要放手吗?
当杀生丸想到如果妹妹用依赖的眼神看着别人,欢喜的依偎在别人臂弯间,亦或是在别人身下承欢…只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痛快不起来了。
即便他知道犬夜叉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这样柔软的部分,可他竟然心口闷痛,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忿恨,真是疯魔了。
甩出的光鞭抽在温泉旁的巨石上,硬是把这半人高的石头抽得粉碎。
淡定从容的姿态终于维持不住,好看的眉毛蹙起,无意识地将指甲刺进掌心。
不可能放手的。
摇尾乞怜也好,嘶声低吼也好,那只流浪狗只能匍伏在自己的脚边。
空荡荡的没有犬夜叉的御神木,只是一棵普通的树而已。
杀生丸离开了神树,动身开始抓住他不乖的妹妹最后留下的一切痕迹寻找,闭上眼睛静静地吸气捕捉空气里气味的方向。
潜意识里一闪而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执念: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抓她回来拴在身边。
犬夜叉消失的第三天。
名叫汀镇的小城传言说来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奇怪少女。
吸引了不少人一睹真容,城门外人流聚集,疑惑地议论纷纷。
来人确实是个非常奇怪的少女,她乌发如瀑,肤白浓颜长得极美,但眉眼上挑加上眼神犀利让人不敢靠近,眼底发青看是奔波得异常疲惫,穿的衣服是不常见的款式,颜色火红,尺寸却明明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她没有鞋袜赤着脚踩在地上走,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男人们看到她十分躁动,有些女人们显然不欢迎长得如此美丽的流浪少女。
长成这般模样还衣衫不整的在大街游荡,或许是从哪个张店勾栏里出逃的女人。
一位穿着麻布的男人忽地凑上前堵住她的路,手里托着一双木屐,笑得有点古怪:“看你没穿鞋,我这有一双给你。”
“不需要。”
犬夜叉一口回绝,无视了走上前要给她鞋穿的男人,对那人因被无视发出恼羞成怒的声音充耳不闻。
身旁路过三两个洗衣妇对犬夜叉咂舌摇着头走了。
人们的眼神并不友好,她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们会这么看她,也不在乎,因为这样的目光她习以为常。
没精力再顾及他人,她很焦虑。
现在出现的情况前所未有,自从朔月已经两天过去了,她还没有恢复妖力。
依然是个人类,也依然是个雌性。
是因为淋了两场雨身体变得虚弱了,她这么安慰自己,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这两天春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森林里连个树洞也找不到,每次都被淋得湿漉漉被风一吹浑身就冷透了,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进入这个汀镇,不仅是要找一个暂且能够遮风挡雨足以安身的地方喘口气,同样在这混杂的气味里也更容易掩藏自己的气息。
走过一行简陋排屋,在屋后发现了道沟渠,她蹲在旁边用手捧着喝了几口,用水抹了抹脸,甩去发上的水滴抬头仰望。
天又阴沉下来,有要下雨的势头。
犬夜叉望着天空压下来的黑云,闻见了雨的味道,暗骂道,“什么鬼天气,怎么又要下雨了。”
昨日的奔波加上先前的滴水未进,犬夜叉人类的身体早已坚持不住,几次摇摇欲坠。
赶在第一滴雨落下之前终于找到可以歇脚的地方,这是一座破败的神社,神社屋顶破了个大洞,上面青苔斑驳,受了潮的木板吱呀作响,外面野草野花疯长已经过膝高,浓绿薄红影影绰绰,春色无边。
犬夜叉慢吞吞的爬上去绕过了几处受潮腐朽的木板,找了个暂且安全的角落躺下。
外面的雨幕滂沱,犬夜叉闻着湿润的的泥土味,雨落下的声音像摇篮曲,有点犯困,她用冰凉的脚趾蹭了蹭小腿。
脚好冷。
身体也好冷。
她放缓了呼吸在困意倦怠里怀念起那条大尾巴,比较那柔软的尾巴与杀生丸怀抱的温度哪个更热,漫漫地想着好像闻见了杀生丸身上冷冷的熏香味,又往角落里拱了拱,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迷失在黑甜梦境。
人们抱怨天公不作美赶着收摊的声音掺进雨里但传不进她的耳朵,神社里与外面喧闹嘈杂车水马龙的世界隔绝。
她蜷缩在神社的角落里,单薄的背影孤独得像个被神明遗忘的人。
在森林里的杀生丸站在浅绿的湿晕里,面前有一条浅溪,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雨全部挡在了外面。
他的心情跟这天气一样并不明朗,因为犬夜叉残存的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
他终于明白她前几天为什么那样的听话,为了逃掉她还真是。
费尽心思。
杀生丸郁结的烦闷堵在心口,就在刚刚他意识到,愚蠢的犬夜叉难得的聪明了一次却是为了逃开他。
怒极反笑,舌头顶在上颚滚动,“犬夜叉…”
“犬夜叉。”
一身火红银发的幼童追着皮球跑向石桥,回望发现这处池塘边站了许多人,他们没有五官。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细细碎碎、密集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恶毒的诅咒。
“半妖…”
“嘻嘻,半妖”
“什么是…半妖。”
她抱着皮球站在原地想要知道答案,却被一只手从桥顶推下坠落进冰冷的水里。
一片死寂,任由痛苦与窒息把她拉入深渊,依稀可以看到池塘边人群中有一道笔直修长的背影。
这个身影她认得的。
那是杀生丸。
在快要失去知觉的瞬间她被重新拉回地面,无力地瘫软在母亲的怀里咳得撕心裂肺,她看不清母亲的脸。
一滴,两滴…
母亲的泪滴在犬夜叉的脸上灼伤她的皮肤。
她想不起母亲说过什么,只记得那句悲伤的哽咽,“对不起”。
犬夜叉睁开湿润的双眼,声音嘶哑。
“好烂的梦…”
“姐姐,你看她在流眼泪诶。”一道少女的声音响起把犬夜叉从梦境中拖回现实。
“别看了,快洗你的。”
犬夜叉缓慢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眼前还是看不清事物,但透过这模糊的红橘色的湿晕与劣质的胭脂水粉香味,她知道这里不是那个破神社!
“啊呀,你醒啦。”少女好奇的凑过来看这犬夜叉的脸。
啊啊啊啊啊!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犬夜叉慌张别回头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瓣,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胸前。
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头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这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啊!
她惊得从水里弹射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哪里!?”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具肉体,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身,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唇开合讥讽道,“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处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身上沾满花瓣映衬着杀生丸先前留下的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犬夜叉转过身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流苏禾穗,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唇,旁边有颗痣加上那节过于细长的脖颈,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语气尖酸,一个音节拐了八个弯,矫揉造作的评价: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年纪尚小就不是处女了,放荡的东西。”
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是处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处女处女处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女人!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的尖笑,“走?”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的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摸着自己的胸部正在估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肉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轻点咬。”她扒开衣领看乳头周围的吻痕与齿印。
“混账家伙。”
犬夜叉,正值花季的两百岁半妖,目前的烦恼大多来自于哥哥。
下午连蝉鸣叫都消停了,百无聊赖的的等待总是让她觉得难熬,她跳下树去药老毒仙那里抢了两坛酒,揣着回了树下。
她往嘴里倒了一口觉得痛快,索性一饮而尽。
她本就酒量不佳还抱着坛子牛饮,酣畅淋漓过后酒劲迅速上头,她醉得厉害头晕眼花,任由自己迷迷瞪瞪地倒在花间,浅浅睡去。
犬夜叉抱着个酒坛子躺在花丛中,银发散开脸颊坨红酣睡香浓,杀生丸回来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直至太阳开始下沉。
半妖的样子还一如既往虽然蠢的要命,却足够美好。
杀生丸从百足妖妇手里拿到了一个小玩具,人类所做,是在房事中用的,效果绝佳,他很想在妹妹身上试试。
不过现在他有些纠结,舍不得这恬静美好的睡颜,思量半晌终是性欲战胜了爱怜。
走上前去解她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摸她肉肉的腿根,看到了自己之前在上面留下的痕迹,比花瓣更可爱更艳丽。
两根指头探进她的肉穴,原本的干涩在挑弄下慢慢吐出了一点水。
分开腿就着湿滑的体液杀生丸的食指在肉蒂外缘打圈,犬夜叉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身,没醒。
随后杀生丸将食指压在勃起挺立的肉粒开始缓慢的摩擦,他很好奇要做到什么地步熟睡的人才会醒。
“嗯……”犬夜叉皱起好看的眉头,发出些许呓语,夹住腿不让那只手再作祟。
打算再次陷入沉睡时,下面传来一阵疼痛,她的阴蒂被杀生丸的食指与中指狠狠夹住,带着隐秘的快感将她闹醒。
醉意与困意朦胧了犬夜叉的眼睛,半阖的兽瞳里迷茫带着不满望着杀生丸,不自知的撒娇,“干嘛啊…”
犬夜叉这样脸总是能唤醒杀生丸的性欲,不例外的他勃起了。
他提着犬夜叉跨坐到自己身上火鼠裘被扒下,只剩一件白色里衣,热气呼再她脸上,“操你。”
衣襟敞开虚掩着挂在犬夜叉的臂弯,大脑因为酒劲短路,还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跪坐在杀生丸身上,乖巧得不像话。
弹出的硕大阴茎打在犬夜叉的肚皮上,发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好大。”
她上手摸了摸,手太小握不住着粗大的肉棒,白皙的手与紫红狰狞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杀生丸揉捏着妹妹的乳头,挫弄了几下粉色乳晕直至红润,手绕到后方抚摸着她的敏感的脊背,从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桃似得臀瓣上,用阴茎时不时再摩擦的肉粒,刺激下面淌出更多春水。
犬夜叉面色红润,眼角飞红,喘息出声明显已经是动了情。
等足量润滑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紧窄处顶进。
杀生丸鼻尖冒出细汗,尽管肉穴承受了自己多次,还是紧的像头一回操她,仿佛回到了那打破禁忌的初夜,很刺激。
“扶着我的肩膀。”杀生丸声音已经沙哑,里头的情欲浓的快要化成实质。
犬夜叉听话的搂着哥哥的脖颈,配合地缓慢往下坐。
许久后才全部进入,阴茎将小穴撑满,严丝合缝地嵌在犬夜叉体内,正正好顶到宫口。
妹妹的身体就像一个完美的容器将他包裹起来,包容着他的傲慢、霸道。
里头饱胀酸痛得厉害,犬夜叉檀口微张,皱眉迷茫的眨了眨眼,昳丽的脸比此刻的夕阳更朦胧。
望向哥哥,眼尾红的一塌糊涂,眼波里满是无助的醉态。
白花花的肉体在自己几番操弄下,少了几分青涩稚嫩,多了些许丰腴艳熟,细腰肥臀,胸前的两团乳肉看着比之前有了些分量,杀生丸欣赏着自己妹妹的身体,摸了摸她的小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肚子竟然将他全部吃了进去,不多不少就好像妹妹的肉穴是按照自己的尺寸生的一样。
犬夜叉,完美无缺的容器,是我的所有物。
脖颈与乳尖周围的暧昧吻痕在宣告这具身体的所有权,杀生丸的心脏犹如被棉花糖充盈起来。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肉体的紧密结合温暖又湿滑,感受彼此间血与肉连接。
手掌摊开上面躺着一个小木夹,上头挂着一颗银色的小铃铛,声音清脆悦耳。
“给我的?”犬夜叉指了指自己感到意外。
杀生丸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这是杀生丸第一次送给她的物件,犬夜叉拨了两下银铃,脸上带着醉意绽开一抹粲然无知的笑。
单纯天真得让杀生丸更加硬了。
可怜的犬夜叉。
“这夹子是这么用的。”杀生丸捏起夹子轻轻的夹在犬夜叉的左侧乳尖上。
“真的吗…啊呜…”乳尖被夹子捏住,刺激集中在一个点,麻痒夹杂着快慰,另一侧的乳尖空虚一片似乎有些不满的挺立起来,颜色变得越来越红。
夹上夹子杀生丸就开始了腰上动作,翘起的柱身顶在敏感点,自下而上的操弄她。
银色的长发跟身体一起晃动,乳尖上夹着的铃铛随着节奏发出悦耳的音色带着水乳交融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甜腥味。
右侧乳头空虚的厉害,犬夜叉环着哥哥的脖子,挺起胸脯,“另一边…也,也要。”
“没有了。”
犬夜叉失落地努了努嘴。
杀生丸无奈张口咬住她另一侧没有照顾到的乳尖,加快抽送速度。
醉了的犬夜叉温顺到自己舍不得像以往那样边抽她的屁股边做。
可是不够。
杀生丸还是没觉得满足,他舔着自己的犬齿盯着那夹子,眼里兽性欲望流动。
体内暴虐的兽性基因在叫嚣,光是操她还不够,还想要跟过分的欺负她,弄哭她,从里到外的占为己有。
下腹的衣物被犬夜叉的春水濡湿,他向下看见那一粒勃起的粉色蒂珠,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夹子只有一个。
他放缓了动作扶着妹妹的腰将夹子从胸口上拿下,小心翼翼的夹在那极度敏感的阴蒂上。
“啊…好,奇怪…不要在这。”
犬夜叉颤抖着身体,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豆被刺激太过,被夹得不能动弹,像条被拽住尾巴的猫,她绷紧屁股连带着肉穴里面也紧张的收缩,涌出一股暖流。
杀生丸蹭了蹭她的鼻尖,诱哄道:“一会,一会就好了。”
说完却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发狠的刮过那处软肉,撞在花壶口上,又快又深。
夹子随着杀生丸动作叮当作响,“啊…啊…好,好疼…”,下面的感觉太过刺激,犬夜叉不安的扭动身体,下意识的喊痛求怜。
同样是铃铛的声音,现在在杀生丸耳朵里却更好听了。
杀生丸双手掐着妹妹柔嫩的乳尖,无情撞开了她宫口。
里面更加柔软,死缠着龟头不放紧紧吸着,杀生丸倒抽一口气,他刚刚被吸的差点射精,于是惩罚性地去拨那阴蒂夹。
犬夜叉被弄得求饶,感觉阴蒂上的夹子要从她的体内扯出什么来,“不…夹子…拿,拿走…呜呜…”
肉穴开始收缩,犬夜叉抬手想去拿下下面的夹子,却被哥哥制止,她两只手腕被拽着,只能被操的更深。
过剩的快感顺着脊柱上攀,犬夜叉浑身湿透,坐在哥哥身上随着操干摇晃,交合处的体液被插成沫状挂在杀生丸的耻毛上。
小腹剧烈酸胀的感觉泛起,很像上次那样的尿意,仅剩的那点困意迷蒙被吓的像潮水一样退去,她起身就要逃,“我…我…不行…”
又被握着腰重重的摔坐了回去,犬夜叉挺着身子像一只张起的弓向后仰,嘴里发出崩溃无助的哭喊,“杀生,丸…哥哥…呜呜”
杀生丸已经摸清楚妹妹的习惯,顶在哪里能让她舒服,什么表情是她快到了,大汗淋漓后腰酸麻,阴茎抖动,刚拔出宫口的阴茎再度顶进。
“我在…这里。”
杀生丸哑声咬在妹妹的肩膀,犬齿刺破皮肉,肉棒在急剧的宫缩吸附下射出大股烫精,龟头变大开始成结。
犬夜叉被烫得发颤,快感汹涌来袭,下面绞的死紧,犹如喷泉般源源不断喷射出大片透明淅淅沥沥的体液在哥哥的胸膛,她尖叫着潮吹。
这次高潮的时间格外绵长,犬夜叉失焦的眼睛上挂着泪珠,身体本能反应的臀部悬空,将腰仰起一个合适的弧度让精液灌入的更深,嘴里发出模糊不清嗯嗯啊啊的呢喃。
杀生丸极爱这张沉浸在痛快淋漓里失神的脸,成完结卡在宫里缓慢的摆腰,想让她更舒服。
迷失的,只能攀附依赖于自己的犬夜叉给杀生丸带来了精神上极大的满足感,吻上妹妹正在高潮的脸,默许她喷自己一身的水。
犬夜叉在情热的潮水泡散了骨头,即便在高潮的尾巴上还是难以呼吸。
许久后脸上再次聚焦,她羞耻的想死,自己竟然尿在了杀生丸身上,咬着嘴唇想挠花他餍足的脸。
又想像以往那样欺负完打算给一颗甜蜜的枣,杀生丸凑过去要吻她,被躲开了,她豆大的眼泪不受控的一颗一颗夺眶而出。
她拿下阴蒂上的夹子扔在杀生丸身上,叮叮当当的滚到一边。
“我不要了!拿走!”
说完报复性的死死咬在哥哥的颈侧,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口。
以为自己像之前发情那次,直接尿了一地,趴在他肩上羞愤得又开始抽泣,“都说了…不要了…又,又尿出来了…讨厌…”声音低哑。
杀生丸摸了摸伏在肩上银色的毛绒脑袋。
真蠢,明明是爽的潮吹了。
可怜的笨蛋最后还是乖乖地被哥哥捧着脸舔掉睫毛上苦涩的泪,含住唇瓣,她被亲得耳根烫软,嘴里还不甘示弱。
“讨厌死你了,大变态。”
“嗯。”
夜幕低垂,犬夜叉下面还含着哥哥的性器窝在他的怀里熟睡,她手心里躺着一个带着银铃的小木夹子,头发粘在脸与身躯上,让她不适的蹙眉。
这个春天对她来说太过潮湿闷热。
杀生丸面色阴沉,冷得快要结霜,垂眸看着这个刚刚被他从浅溪里抓出来的妖怪。
妖怪被提着尾巴倒挂在半空,挣扎了半晌见纹丝不动也自暴自弃了,鲶鱼的模样却多出来了人一样的四肢,怪异又好笑,看样子是快要化成人形。
杀生丸提着他的尾巴薄唇轻启,“你逃什么?”
脸色臭得跟老婆跑了一样,这样的大妖怪任谁看了都要绕道走吧!
鲶鱼妖怪没敢说出心声,油嘴滑舌解释道,“没,没有,看着大人心情不佳,在下只是不敢靠的太近。”
杀生丸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不知原来自己脸上失态。
“我丢了一件东西。”杀生丸越想那个没出息的东西越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在烧。
鲶鱼妖怪哆嗦了一下,弱弱地问,“大人是丢了什么东西?”
“半妖。”
“啊?”
“我丢了一只半妖。”
犬夜叉在漆黑一片的小屋里花了整一下午的时间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神社熟睡时被卖进这个叫赤合屋的地方,有许多人类女孩子被关在这里,给别人弹琴跳舞供人取乐,而长得好看的女孩会被客人带进房间交配,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大家叫这里的首领为“妈妈”。
就是那个苛刻的老女人,名叫洋子。
犬夜叉身处小黑屋的原因毫不意外,她到来的第一个晚上就闯了祸。
她因为一个被为难的杂勤,与嫖客打起来了。
洋子对败兴的客人点头哈腰的道歉,看着打死都不肯认错的犬夜叉气得发抖,用竹条把她的小腿抽得皮开肉绽,怒斥,“关进箱房,她今天晚上不允许吃饭!”
所以犬夜叉挫败的现在坐在房间里。
三面环墙潮湿又昏暗,面前一道生铁的防护门,上面红锈斑驳,逼仄得甚至不能算是房间,连躺下都费劲。箱房的名字顾名思义。
火鼠裘被收走了,又不能裸着出去,她今早忍气吞声的被服侍着穿上了女式浴衣,颜色群青上面映着白紫色的牵牛花不过已经下摆已经弄的脏兮兮的了。
她刚刚被那个客人扇了一耳光,脸颊肿起,只是肚子的冲天的怒火被小春的眼泪浇灭了。
她遇见过很多惧怕她的人和鄙夷嘲笑她的妖怪,这是第一次有人为她而哭。
还是一个人类女孩。
犬夜叉有些无措,她挠了挠脑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半晌憋出来了一句,“你不要哭啊。”
小春蹲在铁门外面,脸上的雀斑都皱在一起,哭得格外凄惨。
“怎么办…伤得这么重。”
“嘁,这点伤很快就会好了。区区人类,我迟早杀了他们,那个老太婆,等我…”
神情凶恶的犬夜叉说到一半好像意识到什么声音噤了下去。
只以为犬夜叉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小春不语含着泪没等帮她敷完药就听见洋子叫她去买盐。
“等等。”
小春听见声音回头,看到犬夜叉正望着天边快西落的夕阳,从云的缝隙的光浅浅的打在她脸上,眼睛发亮,即便被关在狭小的角落却仍磨不灭锐气,绮丽得有些让她挣不开眼。
“把伞带上,过会要下雨。”犬夜叉平静地说,不知在想什么。
小春看着天色大好,疑惑,“可是…”
“少啰嗦,让你带上你就带。”
犬夜叉又有些犯困倚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等会有场大雨,我可以闻到…”
能闻到了雨的气息,是不是变回半妖就不远了呢?
犬夜叉沉思着以人类之驱逃出这里的对策,不由的叹了口气,调整姿势去适应这个拥挤不堪的空间,她睡过很多种地方,不过最称心满意的还是那个带着热意的怀抱。
犬夜叉呸了自己一声,觉得自己像只得了相思病的狗,总是想起杀生丸那家伙。
或许,杀生丸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死活,更别说来寻她了,思虑周全或许也是自己自作多情。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如何从这里出去。
小春抱惑带着伞出门,果真这一夜收着伞出,撑着伞回。
第二天犬夜叉被放了出来,结果把教习她如何取悦恩客的洋子气得不轻连摔了两个茶盏,“为何知错不改!”
洋子哆嗦着红唇再次叫人把她押回了箱房。
正午艺妓们全天最清闲的时候,成群的歪坐在屋内抽水烟,手里捏着烟斗与话本集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早上的闹剧。
“真会惹是生非,与其说是辉夜,叫夜叉才更合适吧。”
“哈哈哈哈。”
“明明只要向妈妈认错服软就能得到宽恕,让她硬逞强最后还不是被教训了一顿。”
“不识好歹的蠢货。”
“箱房里的滋味可不好受哟。”
“妈妈被她气的最近皱纹都深了,你们发现了吗?”
“哈哈哈哈讨厌。”
“赌一盒练白粉明天的游街妈妈定把她安排在最后。”
“她配上街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春在门外静静地站着听得清晰。
出于良心她晚上偷着给被关在箱房的犬夜叉送过几次后厨剩下的吃食。她每回嘴上说着不要不接受,最后却总是眼睛亮晶晶的吃得连渣都不剩,小春觉得好像隔着那层拙劣的伪装隐约摸清了犬夜叉是个什么样的人。
犬夜叉这两天挨得打比自己一个月挨得都多,不禁感叹世上原来真的有不怕痛也不要命的家伙。
相貌非凡的人世上有很多,但她是特别的。明明外表是个普通的少女,小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犬夜叉不一样,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她却干净得却像一张白纸,直白到不谙世事,倔犟到负伤累累。
她不属于这里。
艺妓们所说是事实,她一点不聪明与圆滑也毫不沾边。
小春站在门外攥紧袖口,谨小慎微的她用只自己能够听见的音量反驳,“可她不是坏人。”
赤合屋每三月一次游街,所有的艺妓们上街撒花巡游迎接新的季节,她们分为三六九等的顺序先后出行,只不过众人的眼光往往只会聚集在最前面容姿出众,仪态端庄的艺妓们身上。
犬夜叉早早被抓起来洗浴更衣,被人按着换上一袭水红的留袖,头戴串珠流苏,简单的发饰她都嫌重,站在后院候场,别扭的拽了拽卡在胸下的绸缎袋带,不想这袋带越拽貌似勒的越紧了,“可恶。”
她不敢想象站在最前头的那些人类女孩身上穿着更为繁杂的引裾留袖有多恐怖,踩着如此高的木屐怎么能走路呢?
外面看热闹的人群摩肩接踵地挤在一起,队伍走的缓慢,男侍手提着纹灯笼在为首的女孩身旁引路,童女在后面打理拖地的下摆,如潮的人流跟在前头队伍旁边,花瓣彩飘带的碎片与太鼓三味线的乐声共同在空中纷飞。
前头的队伍走远了犬夜叉所在的队尾才出发,她学着别的人类女孩的动作,打开折扇把唇鼻遮住,只露出一双含怒有情内勾外翘的眼睛,跨着小步踉跄地跟在队伍最后。
穿着这和服,大步都迈不了再别说跑了,周围也全是侍从,烈日当头,她的鼻尖冒汗不知是热得还是急得,只觉得小腿上的伤也开始发痒发痛起来。
犬夜叉脑袋里除了趁机开溜的念头以外只剩下一个想法:真想把这衣服撕了。
正午的钟声洪亮绵长,浑厚有力,随着风荡到犬夜叉耳边。
她无意望向钟楼,在那一刻全身的血液倒流,从头凉到脚。
钟楼的檐上站着一个人。
犬夜叉的瞳孔在错愕里震动,她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冷汗湿透了后颈,窒息得面颊涨红,张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被触动的心脏几乎停跳了几秒。
隔着花瓣零落,乐声喧嚣的一方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在那红橡绿瓦的钟楼上,她只能看清那道风华绝代的身影。
化成了灰她都认得的身影。
是她的妖兄杀生丸。
这钟楼顶是汀镇最高的地方。
犬夜叉触电了一般收回眼神,惊得手心冒汗,折扇差点掉在地上,她连忙抓紧遮在自己脸上,逼迫自己不去看钟楼,心跳加速,尽管距离遥远,还是总觉得那视线好像已经锁定住了这片区域。
没关系,他闻不到的。
犬夜叉说服自己,僵硬的跟在队尾继续游街,藏身于花瓣乐声杂味之间。
耳根有些发热,因为除了错愕之外一丝异样的情绪冒出头。
杀生丸的出现竟然会让自己觉得安心,这太糟糕了。
“隐木于林,藏水于海。”杀生丸眯着金色兽瞳俯视密集的人流,气味不好闻也问不到犬夜叉的味道,不知是何原因他能感知到她在这里,他情绪不明,“知道躲在集市人群里倒是聪明。”
犬夜叉硬着头皮坚持到游街结束,跟着队伍回了赤合屋,紧张以至于忘记了穿和服的痛苦,再去看钟楼杀生丸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那身影她只看了一眼,犬夜叉揉着眼睛四处张望,“不会是错觉吧…”
无论是不是错觉,趁今天这样难得的机会她必须离开。
犬夜叉换了浴衣跟着艺妓们坐在一起难得的安分起来,今天游街顺利结束洋子很高兴,喝过烧酒已经有些醉了,慵懒的卧在榻榻米上手里托着木枡。
每人都有一个木枡,盛着酒液,犬夜叉托在手里一口没沾,沉默不语的坐在觥筹交错之间等待着可以脱身的机会,她悄无声息地放下枡慢慢的向障子门退过去。
合上门外头已经入了夜,她走向那亮着一盏孤灯的竹屋,推门而入。
“我要走了。”
小春抬起头看见犬夜叉站在门外,意外又坦然,因为知道她肯定会离开。
“等等。”
在犬夜叉的背影快消失在门扉,就如那天下午犬夜叉叫住她一样,她叫住了犬夜叉。
“向日出的方向,看到夜樱沿着路走,这条路可以出城。”
犬夜叉没有回头,“啊,保重。”
犬夜叉避开侍从奴仆,三两下顺着箱屋爬上顶,一跃到墙外的枯树的枝桠,她腿上的伤发炎有些热,落地踉跄了几步。
空气里有浓郁的花粉香味,落英缤纷漫了一整条路,犬夜叉踢掉了脚上的麻烦的木屐,干脆赤着脚,发髻也散开,沐浴着月色一路狂奔。
几步越过红漆斑驳的木桥,眼看着最后一棵夜樱树近在眼前。
“犬夜叉。”
熟悉冷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如一道惊雷把她钉在原地。
犬夜叉心跳的厉害,背后的汗湿了身上藕荷色的浴衣她缓了半天才慢慢的转过身。
不是梦,不是错觉,杀生丸站在桥对面看着她。
她人类的弱小样子任何人都可以看,只有杀生丸不行,偏偏他就干干净净的站在自己眼前,用让人无地自容的目光。
“真狼狈啊。”
“人类的味道实在难闻。”
一如既往的嘲讽刺痛了犬夜叉。
因为兄长的几次手下留情就产生了错觉,现在看来,厌恶没有变,鄙夷没有变,原来什么都没有变。
不该期待的。
犬夜叉吞咽下去嘴里的隐约的苦涩,心知肚明不会再有逃走的可能还是恢复到不可动摇的模样,制止了杀生丸的靠近。
“不要再靠近过来了!”
“看到我这样你很愉悦吧。”
“你一直如此。”犬夜叉笑起来,再次相见她的神情里有敌意,有悲切,有很多情感。
唯独没有欢喜。
杀生丸的心脏抽了一下,他想看到的不是这样的表情。
“犬夜叉…”
杀生丸叫着犬夜叉的名字,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做好了强硬把她带走的打算,还是犹豫心软了。
明明只有触手可得的距离,此刻却觉得格外的远。
他听见了自己声音里的失落,眼底从极度不悦转变为疑惑茫然,他才发觉自己的矛盾,被困如万千思绪中。
明明对犬夜叉视如敝屣。
为什么要生气?
为什么会怅然若失地非要找到她不可?
杀生丸看着红木桥,犬夜叉的身影与曾经石桥上年幼的她重叠。
只是不经意的、蓦然回首的一瞬,一切的困惑都有了答案。
当拨开五里雾的杀生丸看到了尽头,强烈的悸动席卷而来,让他的心脏紧到有些无法呼吸。
对犬夜叉存在的矢口否认是他不可一世的自尊心作祟。
他原来也是在乎犬夜叉的。
“别管我了,杀生丸。”
花瓣无声无息的飘落,两人站在原地,一边高高在上,一边风尘仆仆,他们隔着一座桥僵持了半晌,谁也没有先迈出这一步。
安静了很久,杀生丸如今他才看透她藏在眼底如影随形半妖的自卑,略显滞涩艰难的开口。
“…”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
声音不大不小,但切切实实的穿过木桥到达犬夜叉的面前给了她沉重一击,石头投入如镜水面,激起巨浪。
犬夜叉愣在原地。
这么多年所有人的恶意让她知道半妖是原罪。
受困于半妖应被人轻视欺辱的宿命,她筑起铜墙铁壁,足以抵御任何如洪的进攻,却在听见杀生丸这一声引咎自责后溃不成军。
她的兄长无情地拨开她的壳,触碰到了她藏起来最痛最软的那块肉。
就像伤口若是在寒冷中置之不理可以逐渐麻木,可当放进温柔的热水里,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暖,而是疼。
很疼很疼。
疼到她转过身颤抖着用袖子擦流着泪的脸,却怎么擦也擦不完,她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滚落的泪珠裹挟着千钧之力砸向杀生丸的心。
终于杀生丸迈着缓慢的脚步向犬夜叉走去,义无反顾的每步好像回溯了无数个夜樱的花开花落,到百年之前,最后在桥的另一边紧紧地拥住正在恸哭的犬夜叉。
犬夜叉丢盔卸甲毫无反抗之力,眼泪烫进杀生丸脖颈的皮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百年前在石桥上她是众矢之的,没有等来杀生丸哪怕一个冷漠的眼神;两百年后她阴差阳错受困于此,不期然而然地被圈进杀生丸的怀里。
犬夜叉妄图摆脱,固执任性。
“放,你…放开我,别碰我。”
杀生丸蓄意束缚,强硬驳回。
“不行。”
半晌,犬夜叉被圈住腰禁锢的动弹不得,鼻音浓重,“你总是,总是…”
“我知道。”
犬夜叉放弃无谓的反抗一头扎进冷香里,踮起脚温顺地把脸埋在杀生丸的颈窝,感受来之不易的片刻温情,她听见了杀生丸有力的心跳声。
他们胸口贴着胸口,抱得很紧。
她蓦地被杀生丸像个孩童般单手托着屁股坐在胳膊上,惊得她抓紧了杀生丸的肩膀。
杀生丸有些不悦,妹妹掂量着比以前轻减了不少,抱着硌手。
犬夜叉满脸狼藉深觉自己难堪不愿意与杀生丸对视,她连忙溃逃似得挡住脸。
“犬夜叉。”
“看我。”
杀生丸静静的等待她不安地放下手。
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兄长,本就俊美清丽的脸在眼尾与眼下的赤红的纹络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妖异,即便不是一如以往的居高临下,而是在抬头仰望她,仍旧贵气的让人想跪倒在他脚边。
犬夜叉读不懂他的金色的兽瞳底下翻滚着浓烈的情绪到底什么。
他们的视线交在一起,对方眼底的爱欲被肆意点燃,彼此试探着相抵鼻尖,感受若即若离热气,嘴唇轻轻的相触而后分开。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吻在了一起。
慢慢被情欲催发,温情变了味,杀生丸放下妹妹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抵在树上,越来越深入。
夜樱树下,在月光注意不到之处,这对兄妹正在热烈地接吻。
这个吻变得很色情,两人嘴唇纠缠难舍难分,牵扯的拉出银丝,犬夜叉终是挡不住哥哥的攻势被夺去最后的空气。
他们深吻的唇间发出含糊水音让犬夜叉面红耳热。
犬夜叉被哥哥亲得软了身体,杀生丸将一条腿挤进她膝间,压住她的阴部摩擦,一手卡在她的后颈,一手探进她的衣领揉她的胸。
她呻吟出声,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这声音…
太过缠绵悱恻,就像在撒娇一样。
犬夜叉忘了呼吸,在被吻的快要窒息之际杀生丸终于不再留恋她的唇。
她如获大赦背靠夜樱张着嘴用力喘息,眼尾弥红,嘴角挂着点点亮晶的涎液,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杀生丸的,单衣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几根发丝粘在腮边,下面也湿乎乎难受的紧。
意乱情迷间,杀生丸觉得自己真是跟犬夜叉呆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变得荒唐起来。
他皱着眉自嘲一笑,“哈。”
看着人类形态的妹妹,他突然有些理解父亲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人类。
犬夜叉用几滴眼泪将杀生丸郁结了六天的怒火与烦躁一笔勾销,只片刻的乖顺仿佛能让他宽恕妹妹所有的逆反。
以前的犬夜叉就像他容不下沙子的眼里的那一粒灰色的沙粒,怎么看都不顺眼。
现在的犬夜叉化作凝结着他浓烈欲望的、虚弱的、鲜活的泪。
从上到下,湿润的眼睛,倔强的眉梢,圆翘的鼻尖,饱满的唇珠,包括睫毛的弧度都让他心生了可笑的,多余的怜悯。
杀生丸抱着她决定离开,她这才想起,“等等,我的火鼠裘。”
“拿上了。”
犬夜叉听完放松下来,紧绷的弦骤然松开时,忍耐了几天的饥饿疲惫困倦压顶而来,犬夜叉软在杀生丸怀里昏迷了过去,杀生丸抵上她额头,温度烫的他心惊。
他从未知道人类的身体能羸弱到这个地步,好像任何东西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夺走他们的生命。
面对一碰就要碎掉的身体,杀生丸感到棘手,她身上满布大大小小的伤,犬夜叉发着热整整昏迷了两天,喂着果泥与水始终不见好转。
终于在杀生丸带她去找药老毒仙的清晨上了药温度降了下来。
犬夜叉黑发散开在身侧,睡着的样子褪去了桀骜不驯变得乖顺了许多,任由杀生丸替自己擦拭身体,从脖颈到乳尖再到脚踝,少女的身体被黑紫的淤青破坏,看着无比碍眼。
每一个朔月她都过得如此艰辛吗?
杀生丸合上的衣服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犬夜叉,用绒尾包裹她的身体,牵起她冰凉的指尖,在周身罩起一个防风结界。
不要有人同情怜悯。
不要有人在乎相伴。
不要有人真心爱她。
不知是诅咒还是祈祷的愿望将杀生丸反噬得万劫不复,嫌恶之物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他非黑即白的世界里最特别的存在。
杀生丸在困意里惊醒,发现怀里又空了,心尖无端的震颤了一下。
他张望着终于在热泉里发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提着的心又放下后,再次升起的就只有恼羞成怒。
他起身打算把人再次拽回到自己身边。
还未走近却听到了她绵软的喘息。
杀生丸走近看清了雾气缭绕的温泉里的绝景,淫靡艳逸得像在池子里打翻了一整盒的胭脂水粉。
犬夜叉已经变回了半妖的样子。
身上的伤已经好全,她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粉红,乳尖在水波里若隐若现,两手在腿间,浑圆的腿分开又合拢,似是摸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她在自慰。
发情期来得十分出其不意,潜伏了这些天终于彻底爆发。
犬夜叉一只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并起整根没入在软穴里,另一只手在阴珠上揉。
阴蒂顶端的快感满足不了她体内的渴,她的阴唇早已发软肿胀,里面空虚的阵阵紧缩,手指不够粗长,碰不到那个痛快的点,只能通过阴蒂获得暂时的解脱。
她眉毛拧起,脸上迷蒙潮红,声音克制不住的从嘴里溢出,身体被快感驱使的起伏,挺立的乳尖也在水面上起起伏伏,过分的绮丽旖旎。
杀生丸近乎冷漠的站在温泉外看着她欲壑难填的姿态。
她是融化滴落的苹果糖,是灌满溢出的蜂蜜牛奶,也是在杀生丸面前点燃的帐中香。
杀生丸黄金的瞳深沉变成了琥珀色,看着犬夜叉嘴角的弧度、舌尖的颜色,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喘声,她快到了。
“啊哈…嗯…嗯…”
杀生丸把手指放进她微张的口中搅动,时不时搔刮她的上颚,在高潮释放的瞬间,被犬夜叉咬紧。
犬夜叉咬住杀生丸的手指泻了身,她叼着哥哥手指挺着胸脯剧烈呼吸。
去完后的身体却感到愈发渴,体内住着一个永远吃不饱淫兽,吞噬了她的神魂与理智,让她变成了脑子里只剩交配的笨蛋。
她面颊通红意犹未尽,握着哥哥的手指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去舔舐被自己咬出的牙印,犹如在舔他的阴茎,在泉水里探出身体把自己的胸口往哥哥腿上蹭,兽耳抖了抖,这般摇尾乞怜,天真无邪又放荡至极。
她含着杀生丸的手指用湿漉漉的眼睛仰望哥哥,用眼神在说快吻我。
杀生丸体内欲望贪念被犬夜叉求操的举动彻底唤醒。
他把手指从那个湿热的口中抽出来,把妹妹从水里提起来,妖力烘干了她身上的水珠,放在自己面前:“想要的话自己过来弄。”
发现她尾椎下多出来的新东西,是一条白色类似于狗的毛绒尾巴,手臂长短弯曲翘起,此刻正欢快的左右摆动着。
犬夜叉昏沉着脑袋爬上前去解杀生丸的腰带,把衣物脱下大半,杀生丸的身体几乎完美,犬夜叉看的有些迷瞪,她主动坐上了杀生丸的胯,隔着裤子用自己的阴部摩擦哥哥早已勃发的阴茎,轻轻的摆动自己圆翘的臀,那白尾巴也似欢愉般缠绵的摇晃。
犬夜叉搂着杀生丸脖颈凑上去想寻他的唇,却连着两次被杀生丸躲开。
本想借此机会捉弄她的杀生丸上一秒还在回味这么玩的乐趣,下一秒就愣在原地。
索吻不成的犬夜叉竟然哭了。
她也不说话只是咬唇小声的抽泣,睫毛上还挂着欲坠未坠的泪珠,连带着鼻尖都哭红了,浑身散发着待操的淫艳与脸上的纯洁无辜让杀生丸下面硬得发疼。
“怎么又哭了。”杀生丸为她抹去泪珠。
“连话都不会说了,蠢成这样可怎么办。”
说着吻上她的唇。
杀生丸把人轻轻的放在草地上,让她仰卧,犬夜叉分开双腿,用白尾媚惑的来回扫着杀生丸的大腿。
这才发现因为发情期的去犬夜叉不止多了条尾巴,是她的胸像涨奶了一般,同先前相比成熟丰盈了不少,乳晕扩了不止一圈,颜色润粉,里面像是蓄着温热甘甜乳白的甘液。
几乎是杀生丸刚插进去犬夜叉就高潮了。
她迷乱的叫唤,“呜…啊…啊…”
发了情的身体太敏感,许久未被拜访过的肉穴紧得厉害,下面紧紧吮着杀生丸还没全部进去的性器,肉穴热烈的吞咬箍得他有些痛。
滞涩感强烈抽插异常困难,杀生丸双手撑在她身侧慢慢的往里顶。
刚高潮过的犬夜叉喘得很急,感受到龟头一寸寸的碾过穴壁进的越来越深,最后抵上她的敏感点,酸麻饱胀。
她双腿缠上杀生丸的胯,抬腰把屁股往上送,连带着阴蒂都压在了杀生丸的耻骨上,被他的耻毛刮的又痛又爽。
两人像吸在一起的磁铁,亲密无间,兄妹体内隐晦的感应就像看不见的线连接着两人的神识,触碰、连接、交缠,除了精神刺激外只?剩下令人成瘾的性快感。
因为杀生丸在胸口的啃咬,犬夜叉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待穴肉黏滑适应良好。
杀生丸摆着公狗腰开始了操干,冠沟掠过那处凸起的软肉一下比一下重地碰她的宫口,阴蒂被撞得发热,“轻些…轻啊…啊…”
“这事…越重才越是疼你。”杀生丸把银发别在尖耳后捋了一把额前汗湿的刘海,伸手掐她的乳肉。
果不其然换来了里面一阵痉挛,杀生丸皱着眉痛快的眯起眼睛,俊美无俦的脸色情又性感,脸上妖纹的颜色越发鲜艳,犬夜叉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他额上一轮紫月勾走了,被杀生丸看的竟挺着腰哼哼唧唧的又泻了一回。
杀生丸怔忪了一瞬,哑然失笑,抬起她无力的小腿亲了亲,“母狗一样的家伙,这么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犬夜叉在高潮的余韵里失魂地回应。
杀生丸被几句喜欢哄得差点没把住精关,调息了一阵才缓过来。
尖耳悄悄的泛红,他不顾犬夜叉才刚去,又开始了顶弄。
“等…我才…啊…”犬夜叉浑身泛起了潮红阵阵痉挛,翻过身爬着就要躲。
被杀生丸提着胯扯回来,拽着她的翘起的尾巴根部操进了宫腔,犬夜叉湿透的趴在地上,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从尾椎传来的拉扯感瞬着脊柱上攀。
“不要拽…尾巴,放开。”尾巴敏感,被拽住后犬夜叉就不敢爬了。
小腹袭来一股剧烈的憋胀同时裹挟着几近可怖的快感,肚子里涨满,“我…想尿尿…要尿。”
没听见杀生丸的声音以为是默许,却突然被抱着换了个方向,杀生丸后入埋进她身体里,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那颗树,自己爬着过去就让你尿。”
大手掐进肉里说完毫不留情顶胯,丰腴饱满的屁股被撞的掀起肉浪,她的腿分得很开,腿根看着充满肉欲,发力时却有着浅浅的沟壑,只有杀生丸知道犬夜叉腿根有多可怕的吮吸力,活要把三魂六魄都绞出来。
她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塌着软腰被往死了干,犬夜叉被操得一边爬一边求饶,几步的距离此刻远得可怕。
因为爬得慢屁股又挨了几巴掌,什么“好哥哥”“亲哥哥”的胡言乱语不要命的乱喊,却盼不到杀生丸半刻心软,中途被拧着阴蒂又去一次,热液淋湿了杀生丸的小腹。
到树下是犬夜叉几近脱力,肚皮微鼓,小腹下面与尿尿的地方憋的钝痛,体内的物件还在抵着深处敏感点进进出出不停的挤压她的膀胱,快要把她的尿顶出来,囊袋随撞击拍打在肿如枣核的阴蒂,让她绷着臀腿跟小腹,里面也跟着越绞越紧,失控的尖叫出声。
“要尿…啊…放开我…”
谁知杀生丸握住她的膝弯抬起一条腿让她用小狗撒尿的姿势对着树根,带着恶劣玩味的声音,“尿吧。”
犬夜叉崩溃,“大骗子,你……啊…”
“没事的犬夜叉,尿出来。”
杀生丸拍了拍她红肿的臀,手伸向她肚脐四指下的地方重重一摁,龟头再度顶进宫口,“呜呜…不要…”
犬夜叉仰起脖子,眼神涣散看着树顶,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尖,嘴里衔着几根银色的发丝,看是痛极也爽极的神情。
她就着这个姿势被干得失禁,下面交合之处喷射出一道淡色的水柱淅淅沥沥浇在树根上,到最后体液与尿液稀稀拉拉的淋了一腿,湿了身下的草地。
高潮从未如此激烈过,把她托进水生火热的极乐地狱,眼里炸开灿烂白光失重感与眩晕感让她几欲干呕,连带着灵魂深处都在震颤,身体随着本能慢慢的摆动着屁股,尾巴绵软的翘着不动。
她犹如被挂在电极上,浑身剧烈痉挛,穴内有规律的紧缩,热液汩汩的喷涌而出,硬是把杀生丸夹的缴械投降,叼起犬夜叉的侧颈,阴茎抖着把大股大股的精尽数注入。
身体里前头出着尿水,后头进着阳精,释放完的肚子再次被滚热浓稠射满胀起。
足有百来秒晕眩感才退去,她被抽干了力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湿透瘫软上半身支不住,在地上彻底化成一滩糖水,下面被卡着宫口往肚子里灌精,不住的嘤嘤哽咽。
成完结后,在这样的锁精的阶段下杀生丸半硬的性器甚至还在干她,让她下面坏了似的随着顶弄一波又一波的潮喷着,杀生丸此刻偏执疯狂得就像非要把这蚀骨的灼热烙在她不乖的灵魂上,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轻吻着她的尾巴,低哑声音里透露着食髓知味的残忍,“还跑吗?犬夜叉。”
犬夜叉涕泪交下,声音嘶哑虚软的可以捻出水来,“不…不跑了…再也…”
“…”
安静半晌把人反过来发现犬夜叉昏了过去,泪珠盈睫,能看到口中的肉红舌头,可怜又可爱,杀生丸看着心尖发软,把人洗净软绵绵的抱在怀里裹上自己的绒尾。
犬夜叉整晚徘徊在高潮的余韵似睡似醒,做了一场又一场的与杀生丸交配的春梦。
犬夜叉因为发情对杀生丸的依赖,睡醒就缠在杀生丸身上,连续三天无度交配,她的肚子每天都处于被射满的微鼓状态,犬夜叉整个人泡在情欲里反应慢吞吞的。
终于在第四天犬夜叉的发情期到了结束边缘。
她的脸埋在杀生丸的尾巴里睡觉,白尾消失浑身光溜溜的,满是被过分疼爱的痕迹,她身上的味道已经完全被杀生丸的覆盖掉,从里到外都是那股冷香檀腥的味。
埋在毛间的脸动了动,她虚浮地坐起身,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脑袋还没清醒。
“肚子…好胀…”
在困顿里回忆起过去淫乱的三天,记忆断断续续的,身体干爽但是遍布牙印与吻痕,更让她难以忽视的是下面的酸软疼痛,尤其深处憋胀的难受,犬夜叉浑身僵硬,感觉头痛欲裂,她撑着酸软的身体悄悄地爬到温泉旁绕过石头进去躲起来,偷偷看着树下闭目休息的杀生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半个脑袋都泡在水里,鼻子跟金黄的兽瞳露在外面,又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乳头。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跟杀生丸同动物一样的交配了,还是用这样的身体,然后被弄得尿出来…
干脆现在淹死好了。
犬夜叉把鼻子也没入水里,只觉得火从头顶烧到脚跟,羞耻难当。
“还要泡到什么时候,出来。”
杀生丸的声音传过来吓得犬夜叉在水里一哆嗦,从水里爬出来后一股带着妖力的热风把她身上的水珠带走。
犬夜叉跪坐在温泉旁边,下意识用胳膊与银发遮在胸口前,掩耳盗铃似的杀生丸保持了一定距离,“我的火鼠裘…呢。”
衣物被丢到了她脸上,“穿好了就走。”
“啊?我们去哪里?”
“西国。”
在御神木下停留了几天,犬夜叉半推半就的被杀生丸逮着做了两回,那个镶着银铃的夹子让她叫苦不迭,只要一用下面就喷得厉害,两次下来她气得说什么都不做了。
出发去西国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路上犬夜叉都只远远的跟在后面,偶尔靠近没两秒又躲远了,表情警惕像只吃了教训的流浪狗,杀生丸看着觉得有趣,知道这次是欺负得狠了。
春天的夜还凉,太阳一下山温度降下来,远山上偶尔传来两声妖狼的呼嚎。他们在一处干净的石洞里落脚。杀生丸看着躲在洞外远处灌木丛的犬夜叉有点无奈,“过来,犬夜叉。”
“我不。”她还是攥着那股倔劲。
杀生丸声音一沉,比刚刚冷几分,“过来。”
窝在灌木丛里的一团终于动了,拖拉又磨蹭到面前,背对着他躺下,只留给杀生丸一个后脑袋,杀生丸把人携进怀里,手探领口。
“别,别。”犬夜叉扭了扭身体。
杀生丸沉吟不语,手上摸到非常熟悉的触感,指尖一挑,把东西勾了出来。
一块皱巴巴的、丝质的布。
是那天因为犬夜叉嚎着胸痛不穿肯衣物才帮她围上的布。
杀生丸看着它怔住,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感觉有些痒又有些痛,这种特别的感受以前从来没有过。
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呢?
就好比他看到人类们做苹果糖时滴在炭上的一滴糖浆,翻滚沸腾不休,闻起来太过甜了。
杀生丸不爱甜食,但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犬夜叉后背传来一阵震动,低沉磁性的声线带着很轻的笑意在她绒耳边想起。
杀生丸在笑。
本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的犬夜叉被发现私藏的事实,兄长的笑声让她脸上的温度已经足够煎蛋了,她挣扎起来,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不准笑!”
“有什么好笑的。”
杀生丸没应,只把她搂的更紧,让她一整个陷进冷香与热意里,胳膊圈着越收越紧。
因此犬夜叉熄了火,她的脊背贴在杀生丸的胸膛上感受到了跳动,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他的心也跳得很快。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错乱的呼吸声,有力的心跳声。
隐晦又暧昧的氛围驱使,杀生丸的手又不知什么时候一路摸到她的胸口上,指腹轻轻擦过乳尖,乳粒慢慢的挺立起来,蹭在了里面那件单衣上“唔…”
犬夜叉无处可逃,身体拱起来贴在杀生丸身上,兄长的另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腿间,她感觉后腰的庞然大物有要苏醒的势头。
险些擦枪走火,她连忙摁住那作祟的手,“不行,今天不行。”
若真要做起来,杀生丸根本就毫不节制,这个火她灭不了。
“我肚子里面还疼,所以今天不行。”犬夜叉转过身仰头看着杀生丸认真道。
莫名品到了点楚楚可怜,愚蠢的犬夜叉也逐渐懂得对他施展苦肉计了,如此轻易的被她拿捏住,杀生丸有些不爽。
恼得在妹妹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声音脆响。
“嗷!你打我做什么!变态妖怪!”
犬夜叉一口咬在杀生丸的手上,犬齿刺入。
“嘶。”杀生丸嘴里声音似痛非痛,却没抽回手。
这是什么反应?
犬夜叉松口,舌头掠过自己的犬齿,估量着刚刚的力道,歪着头满脸疑惑,样子傻到有点可笑。
不可能啊?这连攻击都算不上,他怎么可能会痛呢?
犬夜叉迟疑半天,低下头在兄长那被自己咬得湿漉漉的虎口上,伸出舌尖,和解般的舔了两口。
“哼。”
她飞速的转过身,再次的只留下了一个后脑袋给兄长,动作快到好似刚刚的温驯全然是幻觉。
杀生丸自后把鼻子埋进她的颈间,耳鬓厮磨,闻到了属于自己的气味,半阖的兽瞳里,狂热与贪欲快要凝固。
真是悲哀,对她仅仅付出几分爱护与怜悯就可以换得她一颗柔软的真心。
同样悲哀的是,自己圈着犬夜叉的手,好像再也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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