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条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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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愉意愣了好一会儿。

“鱼鱼。”

“嗯……你们聊好了吗?”方景柏走到近前,方愉意才回过神来。

“好了。”方景柏去拉他的手,牵好,“我们再逛一会,还是先去吃饭?”

方愉意下意识想挣开,力气没他大,算了,“去吃饭吧。”

“你们要去吃饭吗,一起啊,刚好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粤菜馆,味道还不错。”陈鸠山恰好走过来,提议道。

“不了,改天再约。”方景柏晃了晃手机,“地址。”

“什么?”陈鸠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啧,你可真是,等会就发你,那等你哪天没课了,记得找我,咱俩再约一顿。”

“行,先走了。”

“小鱼。”陈濯看上去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指了指手机,“再见。”

上了车,方愉意有点心不在焉的,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鱼鱼。”

“嗯?怎么了?”

方景柏指尖摩挲着方向盘,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说:“没什么,吃不吃粤菜,陈鸠山品味还可以,他推荐的饭店味道不会差。”

方愉意两只手抓着安全带,没有看他,“那就去呗。”

方景柏开了导航,饭店离这很近,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店里装修还挺好看的,整体采用明亮的蒂凡尼蓝色系,搭配高贵的金色,加以满洲窗,鸟笼造型和镂空图腾等元素,还挺有氛围感。

两人要了个包厢。

方景柏翻看着菜单,方愉意无所事事,拿出手机来玩,反正他哥知道他所有喜好。

方愉意一条一条翻着信息,没有看到陈濯发的信息啊,甚至连他的对话框都没翻到。

他想到什么,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果然,陈濯的名字显示在黑名单里。

可能陈濯发了信息没有收到回复,也不敢继续发,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被拉黑了。

他没有说话,将他放出黑名单,正好服务员进来上菜,他放下手机。

方景柏确实了解他,点的都是他爱吃的。

方愉意抿了一口汤,等服务员出去后,靠近方景柏小声说道,“我屁股好痛啊。”

方景柏笑了一下,摸摸他的脑袋,脱了自己的外套叠好给他垫着。

方愉意舒服了,就要开始折腾。

他指着离他最远的一道菜,示意方景柏,“我要吃那个,你给我夹。”

虽然菜离得远,但是有转盘,他自己转一下就能夹的到,但是方愉意偏不。

方景柏懂他的意思,端着盘子起身去给他夹。

方愉意心安理得的坐着,半张着嘴等喂。

这家店饭菜确实不错,方愉意吃的很满足,一口咬掉喂到嘴边的炸春卷,外皮薄脆,馅料满满,吃的嘴巴鼓鼓的。

方景柏拿了张纸,擦干净他嘴角的碎屑,看小鱼吃的眼睛都咪起来,没忍住亲了亲他撅起的小嘴,“好可爱,鱼鱼。”

小鱼惊的眼睛都瞪圆了,“吃饭呢,不可以亲我。”

方景柏低着头又亲了他一口,笑着哄他,“好,不亲。”

方景柏喜欢这样一口一口喂方愉意吃饭,等方愉意吃饱了,才拿起筷子随意吃了点。

下午两人去了商场,方愉意很喜欢里面一家甜品店的草莓蛋糕,顺路还吃了他馋了好久的抹茶冰淇淋。

最后还看了一场电影,新上映的爱情片。

方景柏去买的票,进场的时候方愉意随意撇了一眼票根,上面写的情侣座。

电影前半部分还挺有意思的,男女主青梅竹马欢喜冤家,两人吵吵闹闹的还挺甜蜜,后半部分就很老套了,各种误会争吵。

方愉意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迷糊间,好像有人靠近,他半睁开眼,有人半捧着他的脸,温热的唇轻轻覆在他的唇上,灵活的舌头滑入口中,温柔的缠着他的舌尖。

他的指尖颤了颤,在嘈杂的背景音乐里几乎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今晚方屿琛有个应酬,一时回不来,方浔也这两天都不在家,两人干脆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家。

在外面逛了一天还挺累的,方愉意躺在浴缸里泡澡,泡着泡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却躺在床上,估计是方景柏给他抱回去的。

方愉意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手伸进枕头里摸了摸,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通知栏里有未读信息提醒,点进去,果然是沈安给他发的。

先是一长串无意义的表情包,然后是催他赶快填志愿。

方愉意回了个表情,放下手机又咪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洗漱。

下楼时不见方景柏,但是桌上放了一碗南瓜粥,还是热乎的。

方愉意喝完粥放下碗,方景柏刚好从门口进来。

“早上好,宝贝。”

“你去干嘛啦?”

方景柏走到近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在院子里,给花浇水。”

“哦。”方愉意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上个月他闹着要种向日葵,种子埋下去浇了两天水就给抛之脑后了,之后一直是方景柏给他打理。

方愉意心虚了一下,又很快理直气壮,“你好好照顾我的花,我今天要打一天游戏,你不许来打扰我。”

方景柏嗯了一声,又叮嘱他,“不要忘记填志愿。”

方愉意随意挥了挥手,“知道啦知道啦。”

他昨晚睡得很好,今天一天都没怎么犯困,精神十足打了一上午游戏,下午又在泳池里游了一会泳。

方景柏就坐在岸边躺椅上看他,等他从泳池里出来,就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方愉意闭着眼睛趴在他怀里,听到他问,“志愿填好了吗?”

一下睁开眼睛,对上他的视线,方愉意抿了抿唇,“我等会儿就填。”

头发被擦的乱糟糟的,方景柏手指插在他发间理顺,然后放开他。

方愉意回了房间。

手机上有几条未读信息,他没看,打开电脑,进入志愿填报界面,没怎么犹豫就填好了,不过鼠标在提交按钮上来来回回移动,迟迟没有点下去。

他推开椅子起身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方景柏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听到他出来的动静也没有起身,只操控着鼠标点击屏幕。

“我还可以再改一次。”

“嗯。”

方景柏没有说什么,关了电脑起身出去了。

“叮咚。”

手机响了一声,方愉意只随意撇了一眼。

方愉意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吃了晚饭他去院子里晃了一圈,夜幕下,向日葵的花朵仍然保持着明亮黄色,在微弱的月光和星光照耀下显得柔和且神秘。

他给花浇完水就回了房间。

方景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

方愉意以为他有事找自己,皱了皱眉,“我先洗个澡,有事等会儿再说。”

“嗯。”方景柏边解着衬衫扣子边起身,“不急。”

随着扣子的解开,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露在空气中,腰腹处壁垒分明,线条流畅性感的人鱼线隐约可见。

方愉意收回视线,匆匆往浴室走去。

方愉意脱完衣服,躺浴缸里泡澡。

浴室门没有锁,轻轻一拧就打开了。

方景柏浑身赤裸的走进来,灯光明亮,能够清楚看到男人修长的双腿中间,一根紫红色的阴茎勃起,翘起来,茎身上布满青筋,显得有些狰狞。

方愉意直愣愣的看着他。

方景柏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胯下胀大的性器直冲着他的脸。

方景柏掐着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脸,男人声音压的很低,“小鱼,张嘴。”

方愉意睁圆眼睛瞪着他,声音有点含糊,“我才不要吃你的烂唧唧,你都没有洗澡,脏死了。”

“好。”方景柏松开他的下巴,去里面淋浴间,冲了个澡。

他没有拿毛巾擦,直接湿淋淋的就走出来。

这次他没有废话,直接掐着方愉意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粗长的性器强硬地挤了进来。

“唔唔……”

方景柏摸摸他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微一挺身,将肉棒往他喉咙插了进去,捅开了紧致温热的喉管。

口腔湿热,窄嫩的喉管嘬吸着冠头,他呼出一口气。

他难得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那股气从昨天起就一直压抑着,他不顾方愉意被顶的直干呕,强横的扣住他的脖颈疯狂冲顶。

方愉意被他???肏????弄得合不拢嘴,涎水沿着唇缝往外淌,湿答答的流了自己一身。

不知过了多久,方景柏终于抽动性器往后退了一点,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射满了他的口腔。

方愉意被呛的不住咳嗽。

他射的太突然,方愉意咽了不少下去,满嘴都是咸腥的味道。

方景柏轻抚着他的背,等他缓过气来,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方愉意在他怀里挣扎着,“方景柏!你疯啦!”

他被一把扔在床上,方景柏很快压了上来,按着他的脑袋,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昨日那般温柔,他几乎粗鲁的啃咬着他的唇瓣。

方愉意清楚感受到了疼痛,用力的想要推开他,方景柏单手抓着他两个手腕扣在他头顶,不让他动。

另一只手掌包住他滑腻的乳肉大力揉捏,方景柏含着他的舌尖吮吸,声音透着浓厚的欲望,“宝宝,奶子好软。”

方愉意几乎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流氓流氓流氓!

良久,方景柏终于松开他。

方愉意呼哧呼哧喘着气,喘匀了,盯着近在咫尺的眼睛,问:“是不是你把我同学微信拉黑了?”

方景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个学校吗?”

方愉意以为他默认了,气的直捶他胸口,“你又这样,你怎么总是这样,我是个人,是你弟弟,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我像条狗一样管着!”

方景柏让他打了几下,然后握住他的手腕揉了揉,“鱼鱼,你喜欢他是不是?”

他没有直说名字,但方愉意显然知道他在说谁,他同样没有回答,只说了一句,“不关你的事。”

方景柏沉默着看着他,方愉意挣扎着要起来,被他一把按下。

方景柏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手掌摸到白嫩?????阴???户???,找到掩藏在其中的狭小入口,手指径直插入紧致嫩滑的???阴???道???。

“啊!”

尽管花穴已经很湿润了,但突然的插入还是有点刺痛。

方景柏调整着角度,四处旋转抠挖着内里滑嫩的逼肉。

“嗯……啊!”

方景柏用手插他的动作重了些,手臂发力,中指找准那块敏感的嫩肉,发狠地往上勾着,用指腹磨,粘腻的淫水顿时泄洪般往外流。

“唔……嗯……”

方愉意面色潮红,完全陷入情欲中。

方景柏看了一会儿,突然说,“爽不爽?”

方愉意不回他,闭上嘴巴不叫了。

方景柏笑了一声,手指加快抽插,很快,方愉意就泄了一次。

手掌接了一汪淫水,方景柏顶着方愉意的视线,将它全部抹在他的胸上,指尖捏着粉嫩的乳头搓,拉着轻轻往上提。

那地方带着他半边的奶肉都在发烫,这种烫里又带着很薄的痒。

方愉意忍不住夹紧腿,下半身在床上不住的蹭动。

方景柏俯下身,火热的舌面碾在充血的??乳???头???上,连带着奶肉一起吸进嘴里,他吮得滋滋有声。

方愉意的脸烧的厉害,腿分开又夹紧,整个身体都带着层薄红。

好痒,没有被触碰的另一边乳肉很痒,下身刚高潮过的穴肉深处也很痒。

“嗯……”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方景柏含着他一侧的奶头舔咬,手上安抚的摸摸他的腰腹。

方愉意喘的更厉害了。

他主动将绞紧的腿分开了些,腿间的花穴因这岔开的动作被迫拉扯。

方景柏吐出殷红乳尖,低头去看他的下身。

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挑起,下身小巧的肉棒直直挺立着,岔开的双腿使得阴唇被迫打开,将那里面被扯得微微变形的逼口露出来,红艳艳的,是熟透了的颜色。

方景柏盯的眼都红了,手掌握着他的腿根用力掐着。

尽管在浴室里射了一次,他的欲望也早已被掀起,下身性器胀的通红。

他扯了一把方愉意的小腿,拉近他的身体,性器抵着穴口蹭了蹭,下一秒,腰身骤然一沉,粗硬的性器闯进去,毫无阻拦的撞在他的宫腔上。

“啊……”

这一下,太过突然,内里被填满,欲望得到缓解,心仿佛也被充实。

方景柏让他缓了一下,然后抽动着性器在湿热的肠道内探索,硬挺的?????阴???茎??狠狠碾着敏感的软肉,他的每一次都插得又狠又深,恨不得将两个装满?????精???液???的囊袋一起塞进去。

方愉意被????肏?????的控制不住????淫??叫???,快感一波一波的上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啊……好深……嗯……好胀……”

卧室内的场景实在淫荡。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两具同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起伏间能看到被压在下面的那具身体,大张的双腿间,露出的粉嫩穴口被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撑得几乎透明,随着肉棒的抽出,内里可怜的媚肉甚至被翻出来了一点,下一秒又被肉棒带着肏了进去。

“你们俩在家玩的是真开心。”

方景柏粗喘着回头,是刚结束一场应酬的方屿琛和两天不着家的方浔也。

方浔也很快脱光了衣服上床。

方愉意早已被肏的瞳孔涣散,嘴角兜不住的口水往下流。

“小骚鱼,你好色啊。”方浔也亲亲他的唇角,问他,“想不想哥哥?”

他只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想着得到回复,不过方愉意大概意识不是很清晰,虽然声音含糊但是能听到他小声说了一句“想。”

“哎哟。”方浔也瞬间心软软的,连着亲了他好几口,“是不是被欺负了呀我们鱼鱼,今天好乖,哥哥也想死你了。”

方景柏看了他一眼,手掌握着方愉意的腰开始做最后冲刺,几十下抽插后,全数射在了他穴里。

“呜……烫。”

方浔也摸摸他的脸,催促着方景柏,“你也够了啊,霸占我们小鱼这么久了,现在他是我的了。”

方景柏懒得理他,抽出性器,俯下身去亲方愉意,“鱼鱼,对不起。”

方愉意不懂他为什么道歉,但方景柏说完就出了房间。

他有些怅然若失的望着门口。

方浔也不满,将他抱在怀里,亲亲他的脸蛋,“你不许想他,在你眼前的是我。”

方愉意回过神,红着脸恼怒道:“你干嘛一直戳我屁股。”

他挣扎着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转头就被方屿琛捞进怀里。

方愉意在方屿琛面前总是不敢太放肆,老老实实的被抱着。

方屿琛刚结束完应酬,尽管脱了衣服,但身上还是能闻到浓厚的酒味。

方愉意不喜欢这个味道,但不敢说,只皱了皱鼻子。

方屿琛垂眸看着他,声音仿佛被酒意浸染,沉沉的,有些低哑,“娇气。”

方愉意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服气但不敢说。

方屿琛笑了一下,低下头亲他红润的唇,然后松开他往浴室去了。

“哎呀呀,小美人,现在只剩我们俩了,让哥哥来好好疼疼你吧。”

方愉意嫌他土,但还是笑出声,再次被抱住的时候没有挣扎,甚至还主动伸手揽着他的脖子,“你这两天去干嘛啦?”

下身性器硬的有点痛,方浔也没有管,两只手包住方愉意浑圆挺翘的臀揉捏,“有几个客户,约了我好久,想让我给他们拍几组照片,顺便还处理了工作室堆积的杂事。”

方浔也大学学的金融,但对摄影很感兴趣,毕了业就自己开了一家工作室。

方愉意被他摸的又起反应了,他今晚莫名放的很开,主动亲了亲方浔也,贴着人家的唇小声说道:“哥哥,好痒啊。”

方浔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反应过来后,手抚着他的背不住的摸,“你今晚怎么这么乖,哥哥要被你撩死了。”

方愉意不说话,但能看到他的耳根通红,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的。

方浔也不废话了,就着这个姿势,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尽管刚高潮完,但花穴里仍紧的要命,甫一进去,濡湿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的肉棒嘬。

“嘶。”方浔也竭力忍耐这股快感,手揽着他的腰,轻声哄道:“鱼鱼,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他插的太满,顶的太深,但是只堵着不肯动,方愉意被欲望勾的忍不住自己摇着屁股前后晃动起来。

“别太浪了。”

方愉意完全沉浸在欲海里,突然发出的一声,吓得他直往方景柏怀里缩。

方浔也抱着方愉意得意道:“我们小鱼浪点怎么了,我简直喜欢死了。”

方屿琛淡淡瞥他一眼。

方浔也见好就收,手搭在方愉意臀肉上轻轻捏着,“小鱼,大哥要肏你的小屁股了,给不给肏?”

方愉意刚高潮了一次,自己又动了半天,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趴在方浔也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随便吧,我是案板上的鲇鱼了,你们看着处理吧。”

“哈哈哈。”方浔也被他可爱到了,亲亲他的耳垂,哄他:“你是宝贝鱼鱼。”

方愉意自觉调整姿势,屁股往后高高翘起,结果被“啪”的一下打在臀上。

他惊的睁大双眼,回头看去,方屿琛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仿佛下狠手打他屁股的人不是他一样。

“太骚了,忍不住。”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方愉意一下就来了精神,顾不得穴里还夹着性器,就要爬起来去跟他理论。

“哎哎。”方浔也被他狠夹了一下,连忙按住他,“不要生气鱼鱼,我们来做快乐的事。”

方愉意被按趴在床上,额头正前方是方屿琛狰狞的性器,他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抬头撞了一下他的性器。

另外两人都被他这一举动震惊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方浔也笑的停不下来,“鱼鱼你笨笨的,好可爱。”

方愉意没脸见人了,把头埋进被子里,恼羞成怒大声喊道:“要肏就快点吧,不要管我了。”

方屿琛叹了一口气,又笑了一下,摸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拉起来抱进怀里。

小孩还有点不好意思,闭着眼睛不说话。

方屿琛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跟方浔也说话,“你先给他扩张一下。”

“行啊。”方浔也抽出性器,起身去床头柜翻了一支润滑剂出来。

润滑剂凉凉的,方愉意忍不住缩了一下身体。

“要亲吗?”方屿琛问他。

方愉意睁开眼,方屿琛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方愉意傲娇了几秒,张开嘴巴,“要。”

“嗯。”方屿琛微低下头,含住他的唇瓣,漏出一句话,“别撒娇。”

尽管今晚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但是身后被挑逗着,方愉意还是起了反应,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往后翘起屁股。

这下连方浔也都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臀,“你要勾死我吗,小鱼?”

方愉意不想理他,自顾自轻轻晃动着屁股。

“啧。”方浔也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没多久,后穴就能够容纳三根手指进出了。

方浔也拍拍他的臀,“别亲了,换个方向来挨肏了。”

方愉意又被换到了方浔也怀里。

最近有的几次性事方屿琛都很少插进来,他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感受到他大哥的性器缓慢的挤进他的穴里。

都说长兄如父,比起方浔也和方景柏,方屿琛给他的感觉更接近长辈,父亲的角色,方愉意想到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又羞耻又有点兴奋。

他忍不住口不择言的喊道:“爸爸,好爽。”

话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果不然,后臀被用力掴了一掌。

身后气息不是很稳,显然他大哥也被他激的不轻。

方屿琛又狠狠掴了他一下,“你瞎喊什么,谁教你说的乱七八糟的话。”

这两个字不仅仅是情事里助兴的话,也更加提醒了他们兄弟乱伦的事实。

方愉意本来今晚心情就不好,被他一凶,忍不住掉了两滴眼泪,“你凶什么,你明明也很爽啊,我都感觉到了你的鸡巴明明都又大了一圈。”

方屿琛头都要大了,方愉意平时乖的很,脏话都只会骂变态,现在连“鸡巴”这么粗俗的话都说的出来,他认定他是在外面学坏了,性器还插在他穴里,就狠狠的扇打着他的屁股。

“啊!”

这几下打的不留余地,白嫩的臀肉很快浮现鲜红的巴掌印。

方愉意哭叫着往前爬,撞进方浔也怀里,他牢牢扒住方浔也,扭动着躲避身后的扇打。

方浔也单手揽着他,呼吸沉沉,底下性器被他蹭的硬的发疼。

看他哭的实在可怜,只好替他求情道:“算了,大哥,他估计随口乱说的,时间不早了,让他早点休息吧。”

方愉意感激的看着他,方浔也没敢说,其实自己也很想打他的屁股。

方屿琛没说话,瞧他屁股被打的红艳艳的,手上放轻动作替他揉着。

方愉意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方屿琛沉静的目光,他吓得立刻回过头。

身后力道正好,方愉意被揉的昏昏欲睡。

突然方屿琛开口道,“作为惩罚,你今晚不能射了。”

方愉意睁开眼,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什么射?

他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身下的小阴茎就被方屿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的领带给绑了起来。

方愉意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玩法,他看的小黄漫里也没画啊,他愣愣的看着方屿琛。

方屿琛顶着他的视线,弹了弹他被绑起的性器,“惩罚。”

“哦。”方愉意没当回事。

结果十几分钟后,他就明白了这个惩罚的意义。

他被方浔也按在怀里,两个穴同时被疯狂捣击,粗大的肉棒狠狠摩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快感太过猛烈,阴茎被迫高挺的硬着,但因为被束缚着,也不能伸手去安抚,他只能竭力忍耐着快意。

“呜……难受……帮帮我,哥哥。”

方愉意在方浔也脸上胡乱的亲着,难受的脸都皱起来了。

可他这样竭力的忍耐着,下身却夹的更紧,方浔也被他夹的爽的不行,假意安慰道:“再忍忍宝宝,很快就好。”

方愉意却一时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一味哭喊着要射。

方屿琛捏着他的肉棒撸动了两下,但并没有给他解开,只重复道:“惩罚。”

“呜……要坏掉了……不要,不要拽下面……”

方愉意要疯了,下身射不了,两个穴能感受到的快感就更加直观强烈,粗大的性器滑过甬道,又狠狠撞向深处,甚至连阴蒂都被人狠狠揪着,快感太过集中。

他无意识的吐出舌尖,爽的快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晃动间,感觉到前后两个穴被同时射满。滚烫的液体射在穴腔深处,烫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两条腿不住的打摆。

脑海中一片空白,方愉意在绝顶的快感中,只恍惚感觉到下身有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再然后,他就实在撑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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