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把把软蹭哥哥粗黑大下面的被弟弟大磨破了(1 / 1)
苏译五天没有回家,第六天夜里才悄悄回去。
他看到苏泽的东西还在客厅放着,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没回去工作,听说他只回来半个月。
他回家的路上塞了个冷掉的馒头,现在又饿了,可是更想睡觉,他在苏想尘门口停了一下,苏想尘淡淡的信息素传来,从信息素中他知道苏想尘睡得很好。
真没良心,我都五天没回家了。
苏译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醒来时,苏想尘竟然在自己怀里,苏译搂住他继续睡。
又睡了一下,感觉到苏想尘慢慢起身时,苏译抓住了他。
苏想尘立刻坐回去,摸摸他憔悴的脸,满眼心疼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睡觉,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苏译抓住他的手,起身抱住他。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是不是整天和苏泽鬼混。”
“什么鬼混,他这两天也有工作的,别摸了,我给你煮面吃。”
苏译的手更过分地往下,握住了苏想尘的性器,慢慢捏动。
“好痛。”苏想尘握住苏译的手。
苏译其实已经很轻了,闻言他更轻地抚摸。
“这里也太娇了,摸一下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你刚回家……”苏想尘推推他的手。
“那你来动吧,熬了几天了,我这里硬的时候都没地方发泄,”苏译两手就把苏想尘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胯上,继续说道:“你安慰安慰它。”
苏想尘的屁股被一根火热的东西顶住了,他羞得要离开,动了两下没想到屁股下面的东西更硬了。
苏泽脱了苏想尘的裤子,分开他白嫩的腿,让他羞怯的性器压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明明是被压制的大鸡巴,却雄赳赳地向上顶,陷入性器的软肉里,硬度和热度几乎要把那里顶烂了。
苏想尘的脸瞬间红了,下身被狠狠按在苏译的胯部,逃也逃不了。
“蹭蹭,硬得难受。”
苏想尘的体重压在他那里,缓解了一点欲望的疼痛,可是还不够,可能是那里太粗太大了,所以连欲望也无穷无尽。
看着苏想尘不想淫荡摆腰的样子,苏译只好老样子帮他动,却是把他的腰按塌了,鸡巴蹭鸡巴。
娇俏雪白的小鸡巴蹭着黑色裤子的凸起,苏想尘感觉在蹭一块滚烫的硬石头,可一想到这个男人充满欲望的鸡巴,它是为了肏小穴而硬成这样的,自己也硬了。
半硬的鸡巴还是软,隔着裤子的蹭弄也不爽,苏译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布满青筋的紫黑大鸡巴陷进了苏想尘的腿心,挤压着他半硬的鸡巴。
苏想尘有一种自己长了一根丑陋粗大鸡巴的错觉。
这会鸡巴肉贴肉地相蹭了,苏想尘那里嫩,才几下就被蹭红了,白中透红,更可爱了。他被迫用自己的鸡巴蹭着苏译的鸡巴,好像一个饥渴难耐的小o想要取悦a。
苏译一边控制着苏想尘的腰,自己也开始挺动劲瘦的腰,两根鸡巴好像为了疏解欲望而挺动。
“嗯……”苏想尘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很快他就被那根鸡巴磨得射了出来,精液射到了苏译的腹肌上,他软了身体,肉缝压到了粗糙的鸡巴上,鸡巴强势往上顶,陷入了肉缝里。
苏译把苏想尘抱到自己胸肌上,捏着他的腰,让他用射过的软鸡巴蹭自己的胸肌。
“不要这样……”
软掉的鸡巴在形状优美的胸肌上蹭来蹭去,把上面弄得都是淫液,苏译手臂一用力,苏想尘的鸡巴就凑到了苏译的嘴边,他张嘴含住,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舔掉。
被这样服务,苏想尘眼睛红了,却动弹不得,被迫被湿润的嘴巴口着,苏想尘呼吸声加重。
灵活的舌头打着圈扫着鸡巴,然后含住吮吸,舌尖舔进孔里,刺激着敏感的深红色龟头,苏想尘不知道苏译怎么有那么多花样。
手指忽然探进小穴里,有些凉,苏想尘忍不住缩了缩,手指被炽热的媚肉夹了夹,顿住了,苏译呼吸加重,起身,苏想尘从他的胸肌上滑落到他的胯部,又坐回那根鸡巴上。
苏译抱着苏想尘的腰把他提起来,放在地毯上,还没站稳就被压下腰,两只手摸向地毯,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
龟头从小穴口顶入,慢慢插了进来,然后没有过渡地狠狠抽插。
苏想尘难堪地像只母狗一样,苏译撞得太猛,要不是抓着他的腰,他都能被撞飞了,不知道被这样干了多久,他脑浆都被撞出来了,苏译抱着他往身后床上一坐,龟头瞬间顶入狭小的生殖器,同时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又射进来……”他的孩子又把精液射到他体内了,苏想尘羞得满脸通红。
苏译抱着躺下,亲吻着他光滑的后背说:“射进去不行吗?”
然后用锋利的牙齿咬上他的后颈,用力把他勒进自己怀里。
温存了好一会儿,苏泽回来了,他敲了三下门然后进来,空气中混合的各种味道让他皱眉。
他来到床前,开了床头柜的小黄灯,把苏想尘从苏译怀里拉出来,苏想尘穴里还含着苏译的大家伙,这么一拉,半软但体积巨大的鸡巴从穴中滑出,随后精液也从里面流出来。
苏想尘羞愧地合上脚,苏泽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清理,不只是清理,苏泽还顺便帮苏想尘洗了个澡,这种服侍人的活苏泽做得很顺手,明明现在是身价不菲的大明星了。
把穴里的精液尽可能都抠出来后,苏泽看着在浴缸里苏想尘昏昏欲睡,下面硬得实在难受,他只能亲吻他的身体。
苏泽刚刚看过了,苏想尘下面被插红了,没有肿,看起来苏译只做了一次,他也想做……苏泽凑过去亲吻苏想尘的脖子锁骨,舔他的乳肉。
苏想尘觉得痒,捧住苏泽的头,问他:“洗好啦?帮我把衣服拿来。”
苏泽帮苏想尘换好衣服,去冰箱拿冰好的水果拼盘,看见苏译穿戴整齐正把他的警服放进包里。
原来还要去上班,怪不得只做了一次,有可能还是偷跑回家的。
凭什么苏译想做就做,自己想做还要憋着,苏泽气愤,自己也有三天没和苏想尘做了,苏泽快步走向苏想尘的房间,他要哄苏想尘做一下,自己轻一点就行了。
苏泽放下水果就上了床,身体贴到一脸莫名的苏想尘身边,抓过他一双嫩脚压在自己胯上,用他的脚掌挤压抚慰他充满欲望的大鸡巴。
苏想尘一惊,看着苏泽用自己脚胡乱按压的,很快苏泽就忍不住脱下了裤子,他把苏想尘抱到腰上,刚想慢慢插进去,忽然被他的逼肉坐了一下鸡巴,苏泽眼中欲火更旺盛了,他抱住苏想尘的两条腿,让他下面夹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摩擦。
苏想尘才不愿做那么羞人的姿势,苏泽只好哄他,说就蹭两下,苏想尘咬牙动了两下,苏泽再哄他继续,结果动了两下又两下,他感觉下面的肉都要被粗糙的大鸡巴磨破了。
苏泽终于放过他,把他放到床上,那根大鸡巴点了点他的肚脐,龟头戳了两下。
“还敢不敢偷吃鸡翅,看我怎么教训你。”
苏泽说完捅了进去,大鸡巴被紧紧地挤压,被穴肉咬着,绞着,焦躁被瞬间抚平,快感让他涌上头,同时让他身体发热。
想要更快乐,于是温柔的抽插中又带着点急躁,把苏想尘捅的双颊发烫,苏泽低头看着苏想尘的面容,忽然不满意他闭着眼睛。
他是个演员,于是用了点技巧,很自然地表演道:“不想和我做吗?你比较喜欢和哥哥做吗?”
苏泽语气哀伤。
苏想尘闻言睁开了眼,看到的是苏泽半垂着的眸,侧脸如刀削一样,鼻子高挺,下巴锋利,他比苏译要白,皮肤也很细腻,整张脸好像打了光,带着冲击性的美。
和平时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苏想尘果然看呆了,连说两声没有没有。
苏泽憋着笑,往下伸手捏住他半硬的性器撸了两下那嫩红的可怜小东西,和他胀到极致要爆炸的鸡巴不一样,苏想尘的性器温热且软塌塌的。
他示意苏想尘自己揉,苏想尘于是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在苏泽眼下手淫,苏泽又把大鸡巴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苏泽的目光太过赤裸裸,苏想尘躲避似的闭上眼睛,在苏想尘快要射的时候苏泽忽然大力抽插起来,几下之后就拔出来射到了苏想尘的性器上。
才看苏想尘手淫一下,没有抽插泄欲他就按耐不住要爆炸的大鸡巴射精了。
苏泽坐在床上看苏想尘两腿之间被他蹂躏过的地方,没有肿,颜色只是变得深红而且更加诱人而已,可是不能做了,偶尔纵欲还可以,太过频繁苏想尘身体会吃不消的。
苏泽之前参加活动的时候被一个想上位的小o下了药,他头晕目眩浑身发软的走进酒店的房间的时候,那个小o正在房间里等着自己。
活动结束后,大部分艺人的助理经纪人都已经离开活动地点了,苏泽的经纪人大概也离开半个小时了。
小o志得意满地说这个药有多厉害,他会等着平时高高在上的苏泽跪下来求着自己展开身体然后激烈地和自己做爱。
他对苏泽有爱慕也有利用,苏泽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苏泽用手机发了个消息后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躺到床上,不抵抗的姿态让小o不担心苏泽用手机发了什么。
何况他今天打扮得十分抓人眼球,虽然他已经28岁了,但看起来像清纯男高,这不是他最贵的一件衣服,却是衬托他的模样最好的一件衣服。经验所得被欲望控制的a不会放过与自己欢好的机会。
苏泽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高大的身体呈大字躺在床上,体温急剧升高,特别是下面那里,好想释放,他脑海中浮现了苏想尘的身体,好想插,好想做,好难受,他抓紧被子,用自己勃起大鸡巴蹭着被子,想象着自己正在蹭着苏想尘身体的软肉,下面最好蹭,蹭几下就红了,可可怜怜又诱人。
苏泽分出些神智看向坐在沙发上冷静的小o,冷笑一声释放了自己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强势的信息素让小o臣服的跪了下来,小o瞪着苏泽,怨恨的想: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释放自己求欢的信息素。
算了,可能苏泽在性事上比较强势,只要自己和他睡了,拍着视频,能攀上他这个高枝就好。
“就那么想让我上你吗?”
“那你现在跪着爬过来舔我的鸡巴,然后我会狠狠插进你欲求不满的骚逼里,来回捅,来回捅,不停的做,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你想结婚也行,那我把你打进医院也只能是婚内纠纷了,生了孩子就好好在家带孩子,在家也花不了什么钱一个月500块就够了。”
“你既然想毁了我,我也要让你痛苦一生。”
小o被吓到了,他甚至在强大信息素的压制下失禁了。
他恐惧的看着床上的苏泽,自己给他下药是不对,可怎么能是毁了他呢,只要乖乖听自己的话,自己不会散布任何他不好的消息。
而且只是和自己睡一觉而已,他根本不吃亏,竟然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还释放那么强的信息素让自己狼狈不堪,原来苏泽心思复杂,狠心可怕,他只不过想找一个好拿捏的,皮相又好的人上位。
他颤抖着想爬出这个房间,爬了几步,双腿的酸软让他在原地徘徊。
快要爬到门口了,门忽然被打开了,苏泽的经纪人和三名警察相继走进房间。
苏泽放松了下来,再次醒来后是医院。
可能是洗了胃他感觉到十分不舒服,经纪人给他喂了点蔬菜粥就去忙了,他有了点力气,挣扎着摸出手机,打给了苏想尘。
苏想尘接了,问他有没有吃饭,最近忙不忙。这些简单的问候让苏泽眼眶一热,一开口嗓音是他也没有预料到的沙哑,说两句话嗓子痛得要死。
那边的苏想尘好像蹦起来了,连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着急的不行,苏泽安慰他自己已经吃过药打过针了,虽然很想让苏想尘来看自己,可是自己现在的城市离家实在太远了,他不想让苏想尘那么辛苦地过来。
“先喝点白粥吧。”苏想尘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话却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家里出现的陌生oga说的。
也不算陌生吧,这个oga就是那天他坐飞机回家遇到的那个,他才一个晚上没回家这个oga就堂而皇之的进入他的家,享受着他们兄弟二人才能享受的温柔。
是苏想尘太单纯了。
“我可以吃面吗?”
苏泽听了拳头都硬了,这家伙竟然还点菜,而且这家伙不是一个oga吗?怎么好像在勾引他的oga爸爸,换目标了?
苏想尘应了一声,去厨房煮面。
温恋看了一眼对他咬牙切齿的苏泽,垂下眼皮紧了紧手上的毛毯。
现在苏泽的表情可比第一次在飞机时要生动,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苏泽,他看了眼厨房忙碌的苏想尘,眼中都是依赖和眷恋,作为一个喜欢oga的oga,他常常更能进入oga的生活圈,和他们朝夕相处。
“啪。”苏泽把喝光粥的碗一放,温恋转头看向苏泽。
“怎么了怎么了?”苏想尘端着面出来。
“……我也要一碗面。”
“你不是说不吃嘛,汤底没有了。”苏想尘转身给温恋的面拿了个勺子。
“那我吃方便面。”
“好好好,我给你煮。”苏想尘看着温恋开始慢慢喝汤,才去厨房煮面。
昨天他的两个孩子都发消息给他说晚点回家,也有可能不回家,让他早点休息,他早早就睡下了,半夜被雷声惊醒,他起身去看雨下得有多大,孩子们6岁的时候也下过一场雷雨,和今晚差不多,两个孩子害怕得一直哭,他哄了一整夜他们才睡。
苏想尘看向窗外,忽然发现小区便利店门口有一个抱着双膝的人,他看了五分钟,那人一动不动,苏想尘害怕出事,穿了雨衣,拿了雨伞出门。
那人看到他好像看到了希望,费劲地站起来,他虽然躲在屋檐下,可雨太大,全身都湿透了。
“我手机没电又迷路了,麻烦你给我家里人打个电话。”
苏想尘听他说话声有气无力地,心疼坏了,赶紧掏出手机,因为手太湿,解锁了几次都失败了,手机屏幕要锁屏一分钟,苏想尘解开雨衣,用手机在衣服上擦了擦,和他解释了一下,又问他怎么那么晚出现在这里。
“我的狗丢了,出来找,没想到下那么大的雨。”
“这个便利店一般开到凌晨两点就下班了,你家距离这里远不远?”
“还行。”
苏想尘把手机解锁了,连同雨伞一起递给他。
温恋迟疑了十秒,开始打电话。
几句话后,温恋挂了电话。
“怎么了?你的家人不来接你?”苏想尘听着温恋的话,好像他们交谈得不顺畅。
“嗯。”温恋把手机还给苏想尘,说:“我能去你家住一晚吗?”
苏想尘想替他定酒店的,可是他们家附近的学校有考试,所有酒店都订满了,雨太大了,很久网约车很久都不接单,他只好打电话给小区门外的派出所。
警察很快就到了,先询问情况,用机器人脸扫描,核查了温恋的身份。
他们为难的说:“警车已经派出去了,我们连警用摩托车都没有,这位先生也不方便住我们那里,我们那里全是alpha,”又转头对温恋说,“当然,你可以和我们回去等着。”
“我可以住你家吗,我好冷,撑不住了。”
警察也询问苏想尘的意见。
因为自己的儿子是警察,苏想尘对警察很是信赖,既然他们都核验过身份了,苏想尘就想把温恋带回家。
警察负责地登记了苏想尘的门牌地址,又亲自把他们送回家。
苏想尘快速给温恋煮了一碗热汤,又手脚利落地把客房整理了,温恋给自己手机充了电,避着苏想尘,进房打电话。
苏想尘给苏泽煮了一碗辣味海鲜口味的方便面,自己简单做了个三明治热了牛奶。
温恋一个小o,五口就把一碗粉吃见底了,他用纸巾擦嘴说:“原来你的孩子真的这么大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
昨天温恋看着房间的布局跟奇怪,怎么有四个房间,苏想尘就和他说自己有两个双胞胎儿子,和他差不多大。
温恋有些不信,仔细瞅着苏想尘,时间太晚了,苏想尘赶他去洗澡睡觉了,还拿出没有穿过的睡衣给他。
“对了,我家人说十点没办法过来,要到晚上七点才能来接我,我可以晚上再回去吗?”
“不行!”苏泽果断出声拒绝。
“我们只知道你的名字,不清楚你的人品,你要是有点小偷小摸的习惯,我们家还不得被偷空啊,你要是杀过人,我们俩等会就会被你杀了,是我爸单纯才让你住我家的,你别得寸进尺。”
这话说得有点刻薄过头了,无端的猜忌别人行为不端,苏想尘拉拉苏泽。
温恋没有生气,说:“是我唐突了。”
他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了几个字,然后放到父子二人面前。
手机上是某搜索引擎查出来的资料,上面有着温恋的名字,简介写着温氏集团小公子,苏泽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温氏集团的老板在某次慈善晚宴上他见过,苏想尘也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内容,他不懂什么温氏集团,但是隐约想起他的同事曾经说过他们市里有名的房地产酒店的老板姓温。
“堂堂温氏集团的小公子连个人都不来接你吗?”苏泽嘲讽道。
“我大哥正在闹离婚,他们也暂时不想我回去。”
苏泽被他的耿直呛了一下,温家人好面子,从不把这些事往台面上说,温恋一句话就揭露了事实。
“那我中午再回去好吗?”温恋转头看向苏想尘。
“可以的可以的。”
苏想尘捂住苏泽要动的嘴,抢先说了,他生的孩子都不太喜欢别人进到家里了,可能是在孩子小的时候他养不起他们两个,被亲戚们轮番上门,让他送养走孩子们,那时他们还小不懂事,等长大了回过味儿来才明白他们差点被送走,从此家里来人他们都十分警惕,把家里当做他们的领地。
苏泽在前两天订了些海鲜,打算今天中午吃,然后晚上的时候苏想尘大概会主动一些,他十分期待,结果吃海鲜的的多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海鲜被送来了,苏泽咬牙切齿地指挥配送人员放到桌子上。
海鲜被分为了麻麻辣辣锅和金汤清锅,都是处理好的新鲜食材,因为十分新鲜,金汤清锅反而更好吃。
温恋被从客房请出来时一脸惊喜,桌子已经被海鲜食材摆得满满当当了。
苏泽仔细的为苏想尘剥虾壳和鲍鱼壳,苏想尘眼睛瞟着辣锅滚滚的红油,说我要吃辣味的,苏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小气的挑挑拣拣出两个肥花甲来放到苏想尘碗里。
温恋看着苏想尘小碗里堆成小山一样剥好的海鲜,眼睛在他们二人身上打转。
苏泽又剥好了一个两只手指那么大的虾,看到小碗装不下了,毫不在意温恋的目光,把虾在蘸料碟点了点,喂到苏想尘嘴边。
海鲜锅配的主食有三样:酸菜饺子,米饭,面条。
苏想尘看着苏泽吃酸菜饺子,说:“我不喜欢吃酸菜饺子,但是怀你们两个的时候连续吃了一个星期,原来那个时候是你想吃了。”
“小时候我以为你是想让给我吃呢。”
“我也不爱吃酸菜饺子。”温恋没眼力见的插话,把一只剥壳的鲍鱼放到苏想尘碗里。
苏泽沉下脸,说:“吃完就赶紧滚。”
苏想尘看向苏泽,抓了抓他放在膝盖上的手问他:“昨天工作不顺心吗?”
怎么火药味那么大,剑拔弩张的像个发怒的小兽,怼温恋怼个不停。
苏泽缓了缓,心才安静下来,说:“我不喜欢外人来我们家里。”
还是这个原因。
苏泽有时候真的很在意这些,占有欲起来了连他的哥哥都赶走。
“昨天他淋了雨,现在又没有家人来接他,也挺可怜的,一会儿他就回家了别这样好不好。”趁着温恋去接电话,苏想尘对苏泽说道,说完摸摸他后脑勺柔软的头发。
吃完海鲜锅,温恋看了一眼手机,说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有人来接他回家。
书架上有很多杂志,温恋好奇地翻了翻,随便抽了一本看了起来。
苏想尘洗了水果给温恋吃,他自己也弯腰捡了颗脆枣吃,忽然他“嗯!”了一声,脸皱成一团。
厨房的水龙头开着,苏泽正在冲洗盘子,他放下手中的盘子三两步来到苏想尘身旁,捏着他的下巴看他的脸问他怎么了。
苏想尘一脸痛苦的地指指自己的脸颊。
“咬到舌头了?牙齿碎了?吐出来。”苏泽脑海中浮现出苏想尘一口鲜血的样子,他着急地把手掌伸到苏想尘嘴边想要接住什么东西。
苏想尘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惨兮兮地指着牙齿,还好只是食物的残渣没有掉落的牙齿也没有血。
苏泽扒开他的嘴,看到有两颗大牙的中心黑了,估计被虫蛀了。
苏泽转身把手中的残渣丢了,净了手,拿手指去触碰苏想尘的牙齿,苏想尘立刻痛得推开苏泽。
“唉,我等会带你去看牙医。”苏泽无奈道。
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温恋看了全程,眼中的光明明灭灭,又回到色彩斑斓的人物杂志上。
考虑到在家这边会有不便或者琐事,苏泽招了一个有经验的本地助理,他转身去厕所,让助理帮他预约牙医。
助理很快回消息马上找,过了十五分钟就把医院地址和背景,预约时间,医生资历给发过来了,苏泽大概看了一下,内容详尽,这个助理办事效率也高,应该早点雇用的。
出来后,看到苏想尘站在沙发旁,指着杂志上的图片说:“当时他说这件衣服太紧了,还打电话给我抱怨了好久。”
“原来你是个明星啊。”温恋抬起头,笑着对苏泽说。
温恋看得出来苏泽形象管理很好,他不关注娱乐圈,刚刚才知道的。
苏泽不理,对苏想尘说:“牙齿不痛了?”
“痛啊。”苏想尘捂上自己的脸颊。
“我生日快到了,到时候邀请你们来我生日宴怎么样?”
“什么时候啊?”苏想尘接话,揉了两下自己的脸颊,软白的面颊被按压复弹,看起来很软。
苏泽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对于温恋说道:“你不是说你家人马上就要来了?”
刚刚饭桌上苏泽担心温恋影响自己的二人世界,一直催促着温恋赶快回家,说得过于频繁,温恋把回家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过了五分钟门铃响了,苏泽走过去打开房门可视电话,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西服的男子,他们说来接温公子回家。
苏泽让温恋出来,在温恋确认那二人的确是他们家的保镖后打开了门。
终于把人送走,苏泽开始收拾东西,送苏想尘去牙医诊所。
苏想尘的大牙几乎被蛀空了,尽管医生技术高超下手小心,苏想尘还是被痛哭了,眼泪流个不停,张着嘴呜呜大叫,等到从躺椅上下来时眼睛已经哭红了。
苏泽无可奈何地搂着他出医院,说:“之前没痛过吗?怎么医生说你的牙挺严重的。”
“……痛过,我去诊所拿特效药,吃了三天就好了。”苏想尘嗫嚅道,他靠在苏泽怀里,十分虚弱的样子。
钻牙齿时是神经痛,现在头有点晕,可能是哭缺氧了。
到家后,牙医放的药已经起作用了,牙齿不痛了,苏想尘心情都变好了,去摆弄他阳台的小菜园。
“再合作最后一次。”
无关的人又给他发微信。
苏泽连回都不想回,他都要转幕后了,还搞这种夺人眼球的虚假绯闻,蹭黑红热度有什么用,他现在随便发张照片热度就够了,形象还更正面。
苏泽把手机放下,去把衣服洗了。
他故意大声嚷嚷道:“我才不帮哥哥洗衣服,让他自己洗。”
苏想尘听到了,探出头来,说:“那你先洗自己的,等会儿我帮你哥哥把衣服一起洗了。”
苏泽嘴角下垂,沉默地把苏译的衣服也带到洗衣机旁,先把自己和苏想尘的衣服洗了,而苏译的衣服被遗弃一样散在篮子里。
过了几天,苏想尘收到了温恋的生日宴请柬,他把那张精致的请柬邀请函放在桌上,苏泽看到了恨不得把它当飞镖飞出阳台,刚想和苏想尘说他们不去,他带他去更好玩的地方,苏想尘已经下单了小礼物了。
他笑意吟吟地说有快一年没有参加酒席了,不知道温恋的生日宴热不热闹,宴席会不会很豪华。
苏泽的话咽下去了。
“他比你们还小,是一个乖乖的小o,要是当年我生了一个a,一个o该有多好。”苏想尘十分兴奋。
“对啊,哥哥要是个小o多好。”苏泽跟着叹气。
一个星期后,正是温恋生日宴当天。
苏想尘在客厅的镜子前摆弄自己,明明每天都吃的很多,可是他腰还是细了,找了腰带出来。
“你擦什么?”苏泽从卧室里出来,翻过苏想尘的身体。
“我昨天洗碗手有点裂了……你干什么?”
苏泽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包住,在手里揉搓,把刚涂抹均匀的护手霜都擦掉了。
“去吃饭而已,那么香干嘛?”
“这是你送我的,这个味道我还挺喜欢的。”
温恋生日宴在郊区的一栋别墅,虽然距离远,但一路平坦,红绿灯也少,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苏泽顺利从大门驶进,停车位已经有二十几辆车了,全是名牌车。
华丽的别墅立在眼前,各色各样光鲜亮丽的人谈笑着从他们面前走过,苏想尘有些怕生地抱着苏泽的手臂。
要不是两个孩子有出息,他可能还过着为了攒钱的节俭日子,才富了几年,还是不怎么敢进奢侈品店。
二人把礼物交给门口的服务人员,然后知道了自己的位置。进入大厅,里面已经摆了二十桌酒席,明亮的吊灯把内景照得十分豪华。
舞台上,有六位衣着华丽的演奏者在拉小提琴。
二人坐下,一桌还没坐齐,饭还不能动,苏泽看到靠墙的展台有甜点,起身去拿,苏想尘怯怯地看向四周,凑热闹的心平淡了,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场面,他看了看苏泽,还在选糕点,只好低头假装玩手机。
打开了两三个软件,还真让他看到点东西。
苏泽上热搜了。
爆!!!将继续合作!再续前缘!
苏想尘当然想知道苏泽的所有事,马上点了进去,是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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