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临时标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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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在oga体内射精时阴茎会成结,一方面防止对方逃离,另一方面是为了确保精液完全射入生殖腔,完完全全的动物受孕本能,情色又野蛮。

但也是这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让贺升清醒了一秒,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不完全真实的世界里,他当然可以把这次性爱看作是纯粹的发泄,就和平日里看视频自慰一样。可是被按在墙上大大张开腿、浑身是汗的许加言反而刺激到了他本应薄弱的道德感。

现实的许加言不可能怀孕,如果在他设计的游戏里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设定怀孕了……贺升觉得有点愚蠢。虽然有95%的他都在叫嚣“射进去、灌满他、肏死他”,但少数派还是保持了自己的突如其来的正直品德。

贺升将自己即将要爆发的那根粗长从许加言的小穴里抽出来,过程既容易又艰难。容易是因为许加言那里湿得不行,之前操干的时候一受刺激就变得很敏感,吞吐一下阴茎就滑出去了;艰难则同样是由于那蜜穴缠绵滋润,像舍不得它一样疯狂地纠缠着。

许加言感受到肉棒退出去了,淫水堵不住地往下流。他看向贺升,眼神迷离又不解,脑子里早就除了被干以外不剩任何东西了。

当然,贺升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游刃有余。5%的理智正在飞快地消耗。许加言注意到他额上浮起的青筋,伸手轻轻撩开他两侧的头发。

只是情不自禁、非常下意识的行为,轻而易举就让进度条变成了0%。

贺升抓住许加言的手,手指牢牢嵌进他的指缝,手臂抬高,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将人转了个向、压在墙上。他的阴茎蹭在许加言的屁股上,又立起来戳他的尾椎骨,又硬又烫,让许加言不住瑟缩。

alpha的目的却不止是那点屁股肉,背过身是为了更方便他低头时就能碰到oga的后颈。他俯身凑到腺体的位置,嘴唇辗转吻了两遍,来来回回磨得那处皮肤发烫。

比起插入,标记意味着很多东西,比如彻底地臣服和依顺。oga本能更害怕被叼住腺体,许加言也不例外,即使对方的信息素再有吸引力,他再有多爱这个人,动物的自然反应还是想逃离。

许加言的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贺升从脖颈吻到他的耳朵又吻回来,右手用力地十指相扣,左手握住他的右腰、将人整个环抱在怀里,看起来很温柔,实际却是制造了一个oga不可能逃脱的牢笼。当狰狞的肉棒终于射在许加言的背上时,贺升咬住了他的腺体,完成一个漫长的标记。

患有信息素隐化症的oga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在整个性事过程中,贺升确实只能闻到空气中自己的气味,但标记结束时,他清晰地感受到一切的区别。

打个比方,之前的许加言就像漂浮在整个房间里的香水分子,从喷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四散、布满所有空间,而贺升路过感受到了,却也只能是身处其中的一小个部分而已;可标记好比一个逆反应,空中飘荡的一切回到香水瓶里,而这个容器正是他的形状、由他亲手塑造而成的。

简单来说,贺升从来没有这么笃定许加言是属于自己的。

他把许加言汗湿的t恤脱下来,粗略地擦干净射在他背后的精液,将人抱到床上。许加言脑袋有些昏,感觉自己被浸泡在火焰的气息里,正是他从到达这个世界起就闻到的香味,区别是他现在不再觉得“空气不对劲”了,他沉迷于其中,尤其不能从贺升身边离开。

特别粘人。哪怕贺升只是走到桌子旁拿水的距离,许加言都不愿意撒手。两步路的功夫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

许加言腿软得不行,在真实世界里两人做爱其实还要更粗暴些,每一回结束后他走路也很不自然,不过每次他都装成没事人一样,毕竟他认为自己的示弱只会让贺升觉得厌烦,可能之后就不愿意再做了。

而现在,刚被标记的oga只会遵循信息素的引导、任性地表达自己的不安全感和需要alpha的安慰,每个动作都包含了撒娇的意味。

贺升让许加言搂着自己的脖子,喝了一口水用嘴喂给他。体液交换是最好的信息素安抚方法。一小口水要追着舌头舔半天,许加言嘴唇被亲得微微肿起来,亮晶晶的,眼睛也像蕴含一汪水。

一瓶水喝得一片狼藉,两人赤裸着身体又把床铺搞得乱七八糟,直到窗外的天空彻底黑下来,他们一起射在对方手里。

寝室里没开灯,窗户开着,晚风捎来一些凉意。贺升趴在许加言身上,对着腺体温存地轻舔,许加言脖颈的皮肤上已经“伤痕累累”,覆盖了好几层牙印。

或许是因为有点痒,许加言傻傻地笑了两声,贺升捏着他的嘴巴刚准备问他笑什么,门口便传来敲门声和很多人吵闹的问话:“贺升,你在吗?你还好吗?”

许加言对这些声音都不熟悉,不过从贺升的手由捏变为捂住他的嘴巴这点来看,他肯定知道他们是谁。

“别出声,假装我们不在。”贺升压低声音在许加言耳边说。

“我就说嘛,没开灯,肯定不在。”门外谈话声音渐行渐远,只有几个词语清楚地传进来,拼凑一下能听出,“不过怎么有这么浓的信息素味?”

许加言还没反应过来,等贺升拉着他冲澡完、穿好衣服坐在椅子才想起问题,有点紧张地问贺升,“我们这样……没事吧?”

为了假装没人,他们还是没开灯,贺升觉得有点热,没穿上衣,头上盖着一条毛巾站在许加言身前,帮他擦头发。许加言目光直视的话会落在他光裸的腹部,再往下……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

贺升揉了揉他的头发,弯腰凑到他跟前,手指放在刚刚反复标记过的地方,缓缓开口,“我们……当然有事。”

“难道你又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加言来不及思索为什么他要说“又”,他看到贺升的微微眯起的双眼,身体首先动起来,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亲完才囧囧地和贺升对视,试图解释:“嗯……我说的是刚刚来找你的人。”

“哦,他们啊……”贺升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找到之前随手扔下的手机,继续帮许加言擦头发的同时看了下消息,群里几百条未读,他懒得管了,只看私发的讯息。六个小时之前张约翰问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后面又说他们准备出学校参加谁谁谁的生日、问他和许加言要不要一起。

最近一条是十分钟前发了个戏谑的表情。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整个走廊都是你的信息素味。”

“杰克他们差点被你的信息素挑衅到了,哥们儿,记得吃药。”

张约翰语重心长地说了几遍让他打抑制剂。

“记得吃药哈,明晚还等着你呢。”

贺升随便扫了一眼,转头看到许加言好奇的表情,把手机调成了勿扰模式。“没什么事,就是他们出学校了。”

“哦。”许加言点了点头,先前忽略掉的问题又被他猛地想起来了,他还是有一点在意。要是平时他可能就略过了,但现在可能是oga和alpha之间的标记起作用,他能感受到和贺升之间独特的连接,安全到足够让他问出来:“你刚刚为什么说难道我又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贺升的表情有些复杂,这句话背后自然隐藏着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和许加言这么多年无法坦诚的原因就出在这里,最初是他不愿意听许加言的解释,最后却演变成了许加言假装没事、总是粉饰太平。

说到底,他没有什么要责怪的,只是很遗憾、很后悔,责备自己的心更多得多。

然而这些和一个虚假世界里的许加言说了有什么用呢……贺升又换上那副不算正经的表情,手指顺着许加言半干的头发往后理,捏他的脖子,“嗯,因为你本来就不记得。”

许加言呆呆地问:“什么?”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说过什么话、在医院发生了什么……所有的所有你都不记得,我真怕你在发情期之后就忘了刚刚是我在操你还结成标记了。”

临时标记也是标记。

贺升说得云淡风轻,就连“脏话”也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许加言反应了几秒以后脸都快红到脖颈了,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了还要帮对方说话。

“别说对不起。”贺升低头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不知道是亲得太多还是刚标记完没收牙齿,许加言的嘴巴被他咬破皮了,满嘴铁锈味。

总之,在贺升点的外卖到达之前,两人又难舍难分地接起吻来。

吃完饭以后,贺升靠着桌子给许加言涂唇膏。他什么都帮许加言做,心疼嘛,压着人做了那么久。累是很正常的,oga做完爱以后浑身都散发着懒意,讲话更轻更慢了,整个人漂亮得不行。最后这句纯粹是贺升主观评价。

反正就是漂亮,他就是喜欢。全世界最好看。

许加言反应迟缓,被标记以后注意力更涣散了,只记得和贺升贴在一起。所以,直到看到那张乱七八糟的床和床单上十分明显的痕迹,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不好意思。

“晚上……怎么办?”

贺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想到方才的场景回味了一下才安慰道:“没事,我来换新的被套。一会儿我把它们一起拿去洗衣房。”

说到这里,他想起宿舍里另外一张“无缘无故”破了个洞的床铺。

怎么可能是没有原故的呢?不过是有人想抱着许加言睡觉罢了。

贺升看着点点头的许加言,有点呆,呆得刚刚好。他忍不住磨牙齿,想再在他的脖子上留几个牙印。

发情期可不是简简单单做一次就能解决的。两个人说好休息,结果天没亮又把刚换好的床单弄脏了。许加言都被自己的饥渴程度吓到了,窝在贺升的怀里问他:“我是不是太奇怪了……一直想要……”

话没说完,贺升就没忍住压着他开始了新的一轮操干,等许加言眼神涣散、腿根不住痉挛,他才收手,轻柔地揉弄他的腰,嘴上安慰:“这有什么奇怪的,发情期一般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呢。”

不过他们肯定不能请假,先不说许加言距离《oga保护法》定下的合法最终标记年龄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被发现两人有性关系和暂时标记,那事情肯定不会简单;单说许加言身为oga却入读了alpha专校这件事就已经是大问题了。

所以贺升还是和系统兑换了辟孕套以及抑制剂。一方面防止哪次真的理智全无把人给最终标记了,另一方面就是说该做还是得做,毕竟周末还剩一点时间,不好浪费了。

许加言身上就没几块好的地方,全是贺升留下的印子,吻痕一个覆盖一个,尤其是脖颈上腺体的地方。原来不是吸血鬼,而是占有欲超强的alpha啊。

贺升让他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他左眼眼角的伤痕。

校医院给的药效果不错,许加言已经不用再戴眼罩了,只要不特意拉扯也不会很痛,就是疤痕无法去除。许加言没有什么想法,那道疤跟了他很久了,即使在系统世界里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对他而言也没有区别。

但是对贺升来说差别可就大了。他一直不知道伤口是怎么造成的,他只知道许加言一直很在意脸上的痕迹,现实世界里也是他让许加言去换发型、告诉他这根本没什么。

系统制造这段剧情一定是有关联的。他很难不去怀疑祝含。

许加言握住贺升抚摸自己的手,两只手虚虚地环住他的手腕,想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他在想,怎么又和“贺升”做爱了?和上一个世界一样,这里面包含着什么?再者,这些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贺升和贺升之间有什么关系,和那个真正的贺升到底有没有关联呢?

如果有联系、如果其中真的有“爱”,那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握紧贺升的手腕,开口问道:“我们……为什么这样?”见贺升有点疑惑,许加言补充道:“发情期,为什么?”

他几乎是急切地盯着贺升,期待他的答案。

可惜贺升没有准确领会到他的意思,还以为他在问“为什么会有发情期以及他们俩的发情期是怎么被引起的?”

对于这个问题,贺升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许加言比他这个游客还要缺乏abo世界的基本常识。他将系统的介绍搬出来照着读一半再推理一半:许加言应该是被他诱导发情的。

要怪就怪他之前不知道许加言是oga,只觉得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都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就连beta也不例外。所以他每天都挨着许加言,不是靠着就是抱着,许加言闻到的气味就是他的信息素,闻多了自然会产生生理反应。

贺升只对许加言的信息素免疫这件事非常奇怪,沿着这条线索多半能找到些东西。但贺升说的这些都不是许加言想听到的,他多少有些泄气,更无心去想关于主线剧情的事。

原来只是“生理反应”啊。

那么上一个世界里那句“不可能不爱”真的也只是床上的情话吗?

他浑身颤抖起来,就像那次以后……贺升这么多年没有离开他果然是因为他操起来很方便吧?虽然花样不多但很干净又听话,实际除了身体以外没什么舍不得的对吗?

“怎么了?”贺升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劲,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拍他的背,“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吧,哪怕是这样他仍旧很轻易被哄好了。舍不得的人是他而已。

“没事,就是有点累……”许加言缩在贺升怀里,用力抱住他的腰,无声做了个深呼吸,告诉贺升:“不止我,祝含也是oga。”

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贺升,可能就是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对比实验。

当许加言和祝含在同一个天秤上时,正常人都会选择祝含。

贺升要是知道许加言的想法的话不得气到把这小子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想不出来,然后宣告全世界他贺升就不是正常人好吧!

但贺升当然不知道许加言在想什么,以为自己真的做得有点过了把人搞累了,赶快停手带人吃饭以后抱着睡觉休息,心里还觉得挺美的。

而许加言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偶尔难过,大多数时候看不出痕迹,要怪也只会怪自己、折磨自己。无论如何,能和贺升腻在一起的机会是不可能被浪费的。

他想了想,觉得系统所说的“好感”可以和“发情期”等同起来,满十掉落的软糖就是诱发发情的催化剂。这样也能解释他和贺升突如其来的情欲。

【??。??】

【不完全正确哦~】

这两天系统没有一点音讯,看到它突然出现,许加言多少还是放下一点心来,这个世界还是和往常一样诡异的好。

【因为非礼勿视?_??】

许加言有点不好意思,好像确实每次系统都会假装不存在。不过贺升头上一直顶着好感度数值让这两天的“白日宣淫”的场景总不自觉地跳出来,还是关掉吧,许加言心虚地眨眼。

【好的。】

系统的文字界面渐隐,许加言突然想起最开始的全年龄段安全模式,又想起自己变作一只迷你章鱼的经历,在系统的商城里选了半天,最终决定让系统在下一次他和祝含碰面时变成【粘土人模式】。

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爽。虽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哦对,除了贺升不变!他要好好观察一下!

周一上课,学生们继续实践活动。

戏剧社一如既往在学校剧场集合,社长威廉和祝含一起给社员们开早会,介绍这周众人的任务。许加言和贺升坐在很后面,但他还是感觉祝含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扫过来。

但他这回纯粹是觉得好玩,毕竟粘土人模式下的人做任何动作都像定格动画,整个剧场的装饰物都变成了粘土搓成的小色块。只有贺升还是真人形状,和他们的画风很不一样,每次许加言转头看到贺升都会被他周身那圈古怪又绚丽的光环闪到。

粘土许加言的手圆圆的,比真人贺升小了一圈,同框的时候都要变得迷你一些,好像一个玩具。

许加言憋笑,眼睛笑得眯起来,并不知道自己的粘土人版本表情变化全部都落在了祝含眼里——系统把他的指令误会成了将他和祝含的世界都变成粘土人模式。

因此,在祝含看来就是他视野里的一切忽然在进入剧场的一刻变成了粘土版本,而在一团滑稽矮小的粘土人之间,出现了仿佛蔑视一切、帅气逼人、自带光环的贺升。

高大英俊的贺升旁边是个眼睛眯成一条线的大头粘土人,看发型和眼侧的疤痕应该是许加言,他的脖子上还贴着几张创口贴,祝含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贺升也注意到了祝含时不时停留的目光,微微皱眉。他看向许加言,不知道这人在乐什么,瘪着嘴一直笑,他看向许加言的笔记本,上面画着几个脑袋胖胖的小人。alpha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看得出许加言完全没在听社长讲话。

还得他出马。在早会解散后,贺升让许加言坐着等会儿,他去找威廉说点事。

事情其实和许加言有关。贺升注意到任务表上祝含需要做的工作非常多,远远超过其他组员。别人会觉得祝含非常厉害、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在后期成绩评定时肯定也是很有益的。然而只有和许加言一起的贺升知道,祝含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最终会落到许加言头上,他看得出许加言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拒绝祝含的请求。因此,如果要让许加言不那么辛苦,那就要减少祝含原本的工作量。

许加言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但贺升和两个粘土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有趣。他在想象里点了点祝含小人圆碌碌的脑袋,自己作为恶魔月老边点头边点评:“完全不般配嘛。”

祝含的视线同样一直追寻着贺升,或者说无法忽略他那闪闪发光的外框,看到他站上台来和威廉说话时都忍不住有点紧张,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一般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听到贺升说什么希望能重新分配一下任务,祝含还以为他是觉得分给他的事情太边缘了不满意,毕竟贺升之前一直作为其他实践活动的主力、又是alpha联合部的成员,难免会有落差。

他刚想插嘴就听贺升说:“祝含副社长既要管理社团、做策划、联系其他社团,还要负责那么多板块实在是太辛苦了,我觉得可以把一些事情分出去,比如舞台方面的东西就交给做这个部分的小组,效率也会更高。”

“主要是怕副社忙不过来。”

贺升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最后附赠一个非常真诚的笑容,让他本就闪耀的光环在这个粘土世界更靓眼了。他混迹商场这么多年,遇到过不少难缠的角色,现在对付一个高中生不在话下。

祝含是真的很惊讶,没想到贺升讲来讲去是为了自己。威廉也觉得奇怪,还以为贺升和祝含之间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情。

原本他之前也觉得祝含的任务太重了。不过新转学来就当上了副社长,祝含自己肯定也有压力、想要把事情做到所有人都没法有异议的程度。但现在既然贺升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这个问题,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祝含不好意思提议改变自己定下来的计划所以让贺升来说,总之,他顺水推舟减少一些祝含的任务准不会错。

贺升和许加言折腾了一个周末,体力精力多少有点消耗。等三人最终把任务表定下来已经快过了午饭的时间,许加言也趴在剧场座位的小桌子上睡着了。

“这样很好。”成功减轻许加言的被迫工作量,贺升对着任务表露出一个真情实感的笑容,殊不知道自己的表情落在祝含眼里是多么耀眼,更不知道自己这番行为在威廉和祝含那里变成了什么模样——

“喂哟,贺升和祝含肯定有点什么。”

“贺升为什么这么关心我?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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