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春日好景 (完结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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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瑞言老早就想一起住了。

但同居这件事,却是蒋肃仪先提出来的。

许瑞言当然毫无异议,只不过,并非谁搬到谁那里去住,而是直接买一栋房子。

去看房那天,许瑞言预想的东奔西跑根本没有,蒋肃仪早就看好了目标,直接把他带去了近郊。

“喜欢吗?”

——蒋肃仪站在一栋楼底带花园,二楼有泳池,坐北朝南的跃层洋房别墅下问。

中介也一脸期待地朝许瑞言看过来。仿佛许瑞言只要说句喜欢,这单就成交了似的。

眼前的独栋北面临江,小区绿树成荫,彼时还有已经入住的业主在后头悠闲遛狗,百米内坐落大型商圈,商圈配备轨道车站,虽然和市繁华程度没法比,不过要是想定居在普兰,这儿绝对是独一无二的选择。

“喜欢,”许瑞言欲言又止,“但我们要不再看看别的……”

蒋肃仪:“好。”

坐上中介的车,他们又去看了看其他楼盘。

不得不承认,还是第一栋条件比较好,把许瑞言的喜好照顾得方方面面。

“那就还是买第一套好了。”

蒋肃仪说完,中介立马笑眯眯点头哈腰,将早就备好的合同和纸笔呈上。

嘬着刚才路上买的雪糕的许瑞言:“等等……不是、你这就要买了?”

中介:“哎对对,您签这里就可以,现在全款购房还享有百分之十减免优惠哦,您看看要不考虑一下……”

蒋肃仪在全款支付的选项上打勾:“那就全款吧。”

一瞅那二打头,后面七个零的数字,许瑞言当时就忘记怎么发声了:“……”

这空档中介已经拉他们回到售楼处,拟好一应手续,钱也交了,事成定局。

坐在金碧辉煌的售楼部休息处,许瑞言十分担忧地上交了自己的银行卡。

蒋肃仪笑笑说不用,他还不高兴,坚持塞卡:“我怕你没钱了,这个要两千多万呢。”

“不会。”

“那给我看你联邦银行账户。”

蒋肃仪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他。

许瑞言正查余额呢,忽然听见一声闷笑,手肘杵了过去:“你在笑什么?”

刚好有个服务生过来倒茶,蒋肃仪笑意稍敛没做声,等人走了,才绕过来捏许瑞言的脸:“笑你跟个管家精似的。”

管家精默默承认了,并捂了捂被捏的脸颊,趁没人注意,凑过去礼尚往来了一下。

交房工期半年,许瑞言包揽了所有装修建材的钱,等到正式入住,已经是第二年春天了。

两人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旧屋收拣。在过去的一年里,许瑞言还是没忍住搬了家伙什到警务楼宿舍,当然自己的公寓也没退租,想着哪天吵架还能搬回去住。

但实际操作那天,他刚气冲冲到家半小时,蒋肃仪就穿着执勤服来到楼底下,并借口“流动人员调查”,被门卫给放进来了。

收拣进行了两天左右,第一天把一些大件家具装去新家,接下来就是零散的小物件,要分门别类看看哪些要丢,哪些要留。

正是中午时候,蒋肃仪去楼下取外卖,许瑞言坐地上收拾东西,刚好看见旁边抽屉里有个饼干盒,就想打开吃两块。

谁知里面什么吃的也没有,有的只是一些杂物。

朝盒内翻动几下,许瑞言神情渐渐恍惚。

——那是十四张船票,每年两张,出发日期刚好在他求学期间,目的地为祈林岛。

船票下藏着一包照片,由防水袋塑封;还有张不知哪一年的物理试卷,上面只写了半个名字,因为名字的主人不愿意做,试卷上还有一团瞎画的东西——鸭子和一棵树。

这画的记忆许瑞言还是有的,那时蒋肃仪逼他写作业,他不仅没写,还在空白试卷上乱画,等前者问他在画什么的时候,他往不大聪明的鸭子头上多加了三根毛,愤懑回答:你。

……

咔嗒一声门响,许瑞言惊觉自己被抓包,仰头看去,东西的主人正手提外卖在门口冲他一笑:“看完过来吃饭了。”

客厅没开灯,但能看见许瑞言跪在地上,脑袋一耸一耸的。

蒋肃仪倚在吧台前,除了战术裤前端解开,衣服妥帖且整齐。许瑞言的白长袖却掀到了胸口以上,粉红乳头裸露在空气中,被白皙肤色衬托得更加软嫩。

许瑞言嘴塞得满满的,有点噎得慌,但还是努力嘬吸着。直到实在嘴酸了,吐出和涎水藕断丝连的性器看着蒋肃仪。

蒋肃仪对待性事一贯矜持,可今天眼底却欲色浓重,摸着许瑞言的脸,又鼓励似的让他多口了会儿。

暗自吸气,蒋肃仪拔出水淋淋的性器,“站起来。”

许瑞言乖乖到了一旁沙发上,直立跪着,浅灰家居裤半褪,阴茎翘得老高。

在开始接吻前,许瑞言会有勾勾舌头的小动作,像在试探蒋肃仪伸来的舌头好不好吃,轻轻接触几秒,就把持不住地追吻上去了,发出缠绵暧昧的嘬吸声,被蒋肃仪扣住后脑更深地吻。

“呜……”许瑞言难耐低哼,阴茎正被蒋肃仪照拂着,上下夹击,很快就缴了枪,温凉的精液射在蒋肃仪小腹上。

蒋肃仪故作冷感:“舔了。”

许瑞言当即趴跪下来,勾动舌头在那些液体上舔着,把蒋肃仪衬衣和手臂的精液舔干净,又听蒋肃仪道:“还有手指。”

许瑞言作小狗状,淫靡地嘬吮手指。

一丝残液不剩,蒋肃仪把许瑞言推向沙发,两腿压高,敞露已经湿润的粉穴。

大概平时做多了这个动作,许瑞言没有羞耻,反而情动非常地用两指掰开穴瓣,“舔一舔……”

“舔什么?”

许瑞言勾住他的脖子,在嘴唇上啄了一下。

“快点啊……”

蒋肃仪不为所动,“叫声好听的。”

“小肃……”

“不太好听。”

许瑞言着急了,直接来了个法式湿吻,吻完声调都软了几个度:“哥哥,快舔吧……”

“还没舔呢就流这么多水。”蒋肃仪在穴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激起一番颤抖,随后延续了两秒湿吻,头低下去。

“呃……”

舌头的宽面和粉色穴瓣相触,穴洞立刻就渗下一缕黏水,剔透晶莹,蒋肃仪先是轻轻扫舔,让许瑞言适应这份酥麻,等到激起哼叫和颤栗,就开始挑逗包皮裹住的阴核,舔动富有韧性的筋结。

许瑞言听见被舔出的沫声,腿岔得更开了些。

舌头改为在缝隙里游走,粉肉粒被这隔靴搔痒的挑逗弄得从包皮中彻底探出,紧接被舌尖精准罩住,被抵舔得连连痉挛。

“啊……呃嗯……”许瑞言呻吟不停,脚趾也蜷紧了,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屁股下一片湿。

纠缠了一会儿,蒋肃仪忽然“啾”地嘬了下阴蒂,把水一次性吃干净。

穴瓣像被湿润的羽毛拂过,许瑞言松开脚趾,垂眼呼吸着。

蒋肃仪对准阴蒂用舌尖轻轻一勾。

“呃……”这一声闷哼伴随着夹腿,被蒋肃仪强行打开。

紧接阴蒂被蒋肃仪低头嘬住,整个儿包裹在热烫里,舌尖反复对着阴蒂韧筋去勾,许瑞言越扭越挣扎,他勾得就越快。

“不……呃……不来了……!”

蒋肃仪压根没理他,舌尖不知疲倦地在充血肉蒂上舔动,时慢时快;剐蹭蒂尖的速度虽慢,却比之前更刺激折磨,许瑞言臀下汁水泛滥,被舔弄得臀肉都抽搐起来。

可到了许瑞言濒临失禁时,他却突然暂停,全然不顾前者欲求不满的神色。

“忍着点,一会儿脱水了。”

话是这么说,他手却干着相反的事,抓着许瑞言勃起的肉棒戏弄似的摇摇,许瑞言差点没憋住尿出来。

被抱上床,蒋肃仪昂扬的肉刃对准那窄小的穴孔直接操入。

许瑞言想自己撸一下,刚握住挺翘得不行的肉棒,就被蒋肃仪捉开手狂顶。

可怜的熟粉色肉棒只能持续充血,一直滴落透明黏水。

“嗯……啊啊……”许瑞言三两下就被操尿,一边哭哼一边腾出两根手指捏起龟头,好让滋射而出的清液不至于弄脏床单。

这时候蒋肃仪就会用有枪茧的那只手,强行帮许瑞言撸,粗暴剐蹭龟头下的筋结。许瑞言哼哼唧唧,性器在他手中持续硬挺。

暂时性手放开,许瑞言胯下肉茎如同粗弹肉条,一下下撞击在小腹上,看起来分外可爱,蒋肃仪再次伸手撸动,肉条顶端便羞涩地吐露腺液。

一股又一股的失禁快感从下体窜上,许瑞言崩溃哭叫:“不要了小肃……”

“要。”蒋肃仪手没停,低头吻住了他。

阴茎拔出,许瑞言身体被翻了过去,两瓣臀丘犹如宣软的白馒头。

后入是许瑞言最受不了的姿势,一顶进去,他呻吟都打了好几个弯。

蒋肃仪好整以暇骑顶着白屁股,那放两根手指都困难的穴缝被撑得很圆,屁股在啪啪声中,随意变幻着形状,被无情的拍打,操干。

“呜……呜呜、呜……啊……”

软弹尿孔一张一缩,明显是要喷水了,细白双腿也痉挛发颤,这时蒋肃仪就会停下来等几秒,等许瑞言缓过来,然后继续顶。

湿滑小洞宛如紧致的肉套,带有无限引燃欲望的魔力。

“叫啊,别停。”蒋肃仪打他屁股。

“呃……”许瑞言予求予取,“我想、抱着你……”

话音刚落,他被翻身抱起来,屁股嵌在蒋肃仪胯上,被深深浅浅地顶。

这姿势进入得格外深,几乎填满生殖腔,刺激感充斥神经,许瑞言爽得双眸涣散,歪枕在对方肩膀上,舔舐着那里的湿汗。

“……”蒋肃仪呼吸重了重,阴茎实在被软穴吸附得很紧,让意识都开始充血了,脖颈处被许瑞言温热的舌头舔着,诱发他更强烈的冲动。

啪啪的汁水声充斥整间卧室,与之响起的是许瑞言半崩溃的哼叫。

“嗯……呜嗯……”许瑞言死死咬在了面前的肩膀上。但那疼痛其实微不足道,蒋肃仪操送的速度慢了些,抚摸他背脊:“小狗才咬人。”

“那我…当你的狗……”许瑞言断断续续地说:“你拿条狗链,把我拴起来吧……”

“不拿。”

许瑞言在摇晃中眨着湿漉漉的眼,“我想做你的小狗……”

“你做小狗,那我的宝贝哪儿去了呢?”

蒋肃仪很少甜言蜜语,这句用暗哑嗓音叫出的‘宝贝’威力可见一斑,许瑞言当即生殖腔收紧,泪眼朦胧脸更红了,“啊……嗯…呜呜、呜……”

“可以标记你吗?”蒋肃仪轻轻地问,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他正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喘,“……我想射了。”

许瑞言早已脑袋昏沉,头皮和某个部位一起发麻,稀里糊涂点了点头,“……嗯。”

蒋肃仪直接在他颈上咬了下去。

……

搬家挪到了一天之后。

原因是许瑞言早晨根本起不来。他全身各个关节酸疼无比,脖子胸口腰肌处布满咬痕,眼睛嘴唇红肿,不太好意思见人,被迫瘫痪在床一天。

那天下床,蒋肃仪帮忙穿袜子,许瑞言二话没说踹过去一脚。

当然没踹成,反倒被蒋肃仪抓住脚亲了一口。

这个小小的插曲,对正式入住那天的好心情并无半点影响,翌日一大清早,两人就驾车去往新住宅,出门前还买了束花。

“好了吗?”

许瑞言躺在新家的沙发上,怀抱大捧玫瑰,蒋肃仪正在他斜对面给飘窗装窗帘。

“还没。”

过了一会儿,许瑞言走到了飘窗前,又来问:“装得怎么样了?”

蒋肃仪手没停,余光略过许瑞言抱着花不松手的样子,嘴角隐有笑意,“你要无聊就拿我手机点点东西吃?”

“不无聊,”许瑞言仰着下巴摇头,“我就是怕你站太高,摔了。”

“弄好了。”蒋肃仪把漂亮的纱帘一扯,低头亲了他一口。

许瑞言立马展颜,勾住他脖子不让走,蒋肃仪只好伸手搂腰,加深这个吻。

窗外春日盛景,绿草如茵,草木的清香吹拂进来,是最近难得的放晴好天,两人没叫钟点工,自己打扫也很有趣。蒋肃仪去了二楼掸灰,出来还见许瑞言抱着他送的那捧花。

“找个瓶插着吧,一直抱着不累?”蒋肃仪路过走廊说。

“放瓶子里几天就死了。”许瑞言爱怜地闻闻花瓣说,“我要把它做成标本。”

“你就没发现花苞里藏着什么?”

“啊,”许瑞言在一楼扬起脸蛋,“藏了什么?”

“你找找。”

“哦。”许瑞言依言寻找起来,紧接在中心那朵玫瑰的花苞里,发现了一枚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有点愣,捏着那枚钻戒仰起头来,蒋肃仪隔着楼层与他对视,俊美双目盛满温柔,一如年少时候。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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