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有实力一定打趴你(1 / 1)
森林公园入口有正在营业的商店街,蒋肃仪下了车,朝其中一家走去,许瑞言从他旁边笑着跑过,迫不及待跟几个男生去玩了。
掀起商店门口的透明胶帘,指尖能感受到丝丝飘来的冷气。
蒋肃仪拉开冰柜,仔细翻找,没有发现许瑞言要吃的那种草莓脆壳的。
“小帅哥,你要啥啊?我给你找?”老板问。
蒋肃仪关闭冰柜,挑了一瓶冰水出来,付钱给老板,转身走入另一家店。
过了一会儿,他从店里出来,手指拎着草莓脆壳雪糕的包装袋。许瑞言早就跑没影了。
他摸出手机想给许瑞言打个电话,拨过去书包在震,许瑞言把手机忘在了里面——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忘带的。
还好这条加绒的裤子裤腿够宽,许瑞言腿浸在清澈的溪流里,裤脚卷得老高,手里拿着个瓶在抓鱼。
“林书苑我抓到了!”许瑞言朝鹅卵石滩上坐着的oga挥动矿泉水瓶。许瑞言发尾有些长,眼珠在金色的阳光下微微发亮,高挑的身影像一株挺拔的小白杨,回眸带笑,远远站在水中,身体就像被林间朦胧的光雾笼罩着。
林书苑是个咋咋呼呼的oga,跟许瑞言相处,却显得格外安静。看着许瑞言踏着阳光,徐徐走近,林书苑有些呆滞起来。
“还有空瓶吗?”许瑞言走到他面前问。
“哦,”林书苑立刻拿起自己的饮料,拧开瓶盖,仰头喝完,将空瓶递过去,袖子抹了下嘴,“有。”
微风习习,视野开阔,高耸的树林就像一个天然氧吧,许瑞言抓到的黑色小鱼在瓶子里游弋,林书苑脸蛋红扑扑的坐在岸边,抱膝支着脑袋,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水面。
许瑞言又抓到几条上来,一条红色,一条尾巴上带点灰。林书苑捧着瓶子,目光稀奇:“我能要这只红色的吗?”
许瑞言有些为难,“这个我要送给……我再去找找有没有。”说完赤着脚又跑进水里。
消遣一阵,两人返回集合地点,众人已经把烧烤架弄起来了,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另一边的角落里,许瑞言远远望见蒋肃仪一个人坐在树下。
其实刚来高的时候,蒋肃仪还是挺受欢迎的,那出众的外表在哪都是一道风景线。可是自从蒋肃仪把表白者推下楼梯以后,就没人再有胆子去到他面前了。听说那哥们摔成了二级伤残,后来直接转校去了别的地方。
蒋肃仪曲着腿,眼神垂落,似乎在研究地上的蚂蚁。因为害怕蒋肃仪会突然暴起打人,来往的同学都会刻意避开他走。
许瑞言有些心虚的朝前迈步。
但还没等他靠近蒋肃仪,几个alpha就不知从哪儿窜来,左右勾住他的脖子:“走!许瑞言,咱们抓蛐蛐儿去。”
“哪儿?真有啊,快带我去抓!”一提起这个许瑞言浑身来劲,十七八岁的男生就喜欢这个,什么心虚呀都抛到了脑后——等到他想起蒋肃仪时,已经中午12点了。
正是日头最烈时候,大家都回校车上吹冷气去了,集合地的人寥寥无几。
蒋肃仪看见许瑞言膝边口袋装着一堆瓶瓶罐罐飞奔而来,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飞奔的小白狗。
蒋肃仪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但是被车给撞死了,因为没有看好。
小alpha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绪,抱回小狗以后,只是紧闭房门,小小的身影坐在窗前,守着小狗破碎的身体,一天一夜都没有说话。
“去哪儿了?”没等许瑞言开口,蒋肃仪先紧紧攥住他的手腕,脸阴沉着,“我一上午都没看见你。”
许瑞言玩耍的余兴未消,献宝似的把两个串在一起,装有蛐蛐和红色小鱼的瓶子递给蒋肃仪。
“来,送给你。”
蒋肃仪没有接,许瑞言手指勾着绳子,甩了甩瓶子,“拿着呀小肃。”
蒋肃仪脸色顿时阴沉,许瑞言身上混杂的信息素味大多是一些alpha的,刺鼻又呛人。
许瑞言不太能闻到这些,他单纯以为蒋肃仪是等不耐烦了,几个小玩意就能哄好。可蒋肃仪抓得他实在有些疼了,他不由露出委屈的表情。
“我说没说过oga应该跟alpha保持距离,你只能跟oga或者beta交朋友,”蒋肃仪沉声说着,完全不在意许瑞言垮下去的脸色,他像一个专制的君主,向许瑞言下达命令:“以后不准再接触任何alpha。”
许瑞言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这个alpha的标准是不是不包括你啊!?”许瑞言气得脸都红了,语气激烈,像只被惹毛的漂亮布偶猫,“而且我不是oga!我是个beta!”
蒋肃仪缄默片刻,道:“你一定会分化成oga的。”
许瑞言把两个瓶子扔到地上,胸口起伏剧烈,眼尾晕出一抹红,气得转身要走,手被铁钳般的力道再次扯住,对上蒋肃仪阴霾的脸。
“许瑞言,你在闹什么脾气?”那语调中竟然透着一丝不解。
“是早上让你换裤子不高兴了吗?还是吃蔬菜?”
许瑞言在蒋肃仪的钳制下挣扎起来。
“天气预报下午会降温,只有10度;适当的蔬菜纤维对健康有好处,因为你总是要被逼着才肯吃,你现在的体能消耗很大,需要多补充蛋白质、碳水,所以加了一颗鸡蛋。为什么要冲我发火?”
“我为什么发火?我不想你管着我!你烦死了,烦死了!”许瑞言用力挣脱他跑了出去。
许瑞言一个下午都不见踪影,到了傍晚才和林书苑一起出现在公园门口,带队老师正在清点上车人数。
蒋肃仪就守在门口等他,这会儿两人已经没那么剑拔弩张了,上车的时候,蒋肃仪想拉住他的手,被他气哼哼地甩了开去。
他堂而皇之的坐到了林书苑旁边。林书苑还挺高兴,拉着他说了一路的话。
蒋肃仪在后侧几排独自坐着,静静的开窗透风,外面的霓光飞逝而过,在蒋肃仪侧脸投下孤零零的影子。
耳畔是林书苑说得兴起的声音,许瑞言不轻不重的搓了下拇指,目光收回。
到了家,容蘅切了点水果,端来给他们吃,“回来了?要不要再吃点宵夜?”
“不用了哥哥,我们一会儿就上楼睡觉了。”许瑞言摇摇头说,容蘅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同辈,比他们没大几岁,管家工作也很称职。
“好吧,那我也去休息了。”容蘅冲他们微笑了一下,转身走向二楼,他的住处和蒋邵成在同一层,如果蒋邵成不在家,他的工作到这个点就结束了。
许瑞言一下午都没怎么喝水,伸手就要拿一瓣橙子解解渴。
手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蒋肃仪静静地说,“去洗手。”
到了家里,许瑞言之前的嚣张气焰呈阶梯式下降,又变成了任凭蒋肃仪驱策的鹌鹑。
偶尔的炸毛并不会改变现状,当争吵过去,蒋肃仪照旧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约束管制他。
到了要上楼洗澡睡觉的时候,许瑞言翻出睡衣,走进浴室,他发现蒋肃仪也跟了进来。
许瑞言后退两步,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偌大的浴室忽然之间变得有点挤,两人的身高差令许瑞言紧张的盯着墙砖,蒋肃仪脱掉了外衫,正在向他靠近。
刚想说点什么,蒋肃仪忽然抚摸着他的脸颊,把他抵到墙上,嘴唇压了下来。在焦灼的呼吸里,许瑞言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协议日。
更为准确地来说,由蒋肃仪单方面制定的‘协议日’。
为了分化成oga,他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脱掉裤子,跟蒋肃仪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就像现在这样,亲嘴。
当然还有其他的,别的样式的。原理大概是用alpha荷尔蒙促进分化,但不论是什么,他必须完全服从。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有效果,但许瑞言并不排斥“做完会成为oga”这一结果。
他只是有一点紧张,蒋肃仪的身体和呼吸都离得太近了。
一开始蒋肃仪只是轻柔的用干燥的嘴唇磨碾他,时而稍稍张开,时而微抿,传递温热的触感。
察觉许瑞言依然如往常一般僵硬,蒋肃仪垂下眸子,释放腺体中的信息素。
一股清淡的自由玫瑰香气钻进鼻腔,许瑞言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被蒋肃仪擒住胳膊,慢慢往墙上推。随后用舌尖缓慢地描摹他唇线,直到那里从内部打开,舌尖探入,手也随之推高许瑞言的衣摆,摩挲着那柔韧的腰身。
蒋肃仪的肌肉很硬,但嘴唇却十分柔软,像水蜜桃的颜色,许瑞言被嘴唇摩擦着,几乎没有什么湿润的感觉,他想,可能蒋肃仪下午也并没有喝水,那唇瓣如同晒过太阳的纸张,只有温热的触感。
许瑞言忽眨着眼睛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可是他的心脏包裹着一只钟表,钟表的秒针正飞快地转着刻度。
蒋肃仪含着他的唇,手伸进他衣服里,许瑞言耳朵烧热,更不敢动了,直到那只大手冲他胸前的乳粒揉了一下,他躁热上脸,连忙用手推开了蒋肃仪。
“好了……好了。”
许瑞言脸颊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红透了,蒋肃仪帮他把衣服整理好。
“坐到那上面去吧。”蒋肃仪说的是马桶盖,许瑞言低着头挪步过去,慢吞吞坐下。
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姿势,他把腿曲起来,叠在胸前。
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许瑞言微微褪下了裤子,使得两腿之间的粉色肉缝、半勃起的阴茎,向蒋肃仪展示出来。
那处十分柔软的粉缝已经流出了一些水,看起来湿漉漉的。
一些beta生来会具有双性特征,即女性同时拥有阴茎,男性生长出子宫,如果分化后成为oga,这些特征会愈发趋于成熟,如果是alpha,生育系统则会退化。
许瑞言的这里,显然发育得十分完好的,无任何退化迹象。并且,许瑞言在最近时常觉得后颈发热,蒋肃仪对他饮食方面的管控也更加严格了一些。
蒋肃仪半蹲下身,从粉嫩的包皮中剥出肉粒,轻柔地舔了上去。
许瑞言的阴蒂瞬间更湿了,像风雨中的嫩芽,簌簌颤抖起来。蒋肃仪对着那里不断勾舔,专心照顾着那一点,肉粒被舌头提拉、碾摩,很快充血肿胀,无法再收缩如初。
许瑞言不太敢看这幅画面,蒋肃仪半跪在他面前,漂亮的脸蛋埋在他两腿之间,用舌头舔他另一个尿尿的地方……
许瑞言羞耻得想找个墙缝躲进去,奇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蒋肃仪甚至把舌头戳进了阴蒂下方的褶皮里,加快了勾挑舔动的速度。
一股强烈的酥麻汹涌而来,许瑞言的阴蒂被舔得又爽又怕,口中冒出压抑的低吟。他看着那湿红的舌头玩弄着肉粒,眼睛被薄薄的泪水糊住:“这样真的会有用吗?”
许瑞言早就默许了蒋肃仪施加给他的锻炼,他只是习惯性的问,因为惶然。他的身体变得和平时太不一样了。
蒋肃仪也是一贯的回答,“有的。”
蒋肃仪不断逗弄着,那已经肿胀的软粒,最后嘴唇完全把阴蒂包了进去,在外部看不到舌头是怎样动作的,但许瑞言从那一刻开始,全身都打着细颤,羞耻又痛快的酥麻感像小蛇一样钻进骨髓里。
从下方可以看见,蒋肃仪不断蠕动唇舌,粉嫩的穴肉如花瓣一般绽开,翕张着近乎高潮,口腔内传出搅动舌头的声音,穴肉便开始潺潺地流出清液。
蒋肃仪吐出嘴里的肉粒,和阴蒂勾连出一条水丝,许瑞言深喘不已,干净的肉棒也被刺激勃起,从铃口流出一股水液。
蒋肃仪给了他一会儿缓冲时间,便又开始新一轮的舔舐。
那已经濡湿的肉粒,再次被舌头舔舐着顶端,这一次由慢到快,从轻到重,舌苔像强有力的软刷一样,辗转研磨硬籽,令许瑞言简直头皮发麻。
蒋肃仪舌头动得很快,许瑞言紧紧蜷缩着脚趾,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好了……吗?”许瑞言问。
蒋肃仪静静地回答道:“没有。”
许瑞言僵硬地保持着敞腿姿势,看着自己的性器不断吐水,吮声令周围空气都灼烧起来,烫得他面颊炽红。
屁股下黏答答的,他深而重地喘着气,好像蒋肃仪舌头舔得越快,他身体就在云端漂浮得更高。舌头在那里停留太久,久到许瑞言都受不了了,又开始叫停。
“够了…可以了……”
“还不可以。”
蒋肃仪两指覆上去,撑开,直到那粉色穴瓣中能看清一个米粒大小的圆孔,他俯身伸舌,不断在许瑞言的尿孔勾动。
那紧致的肉口痉挛抖动,蒋肃仪的舌头又来到颤耸的阴核上,飞快地拍打。
“啊……别,我…我不要了!”
蒋肃仪强行镇压住许瑞言乱颤的双腿,整个嘴唇都朝阴蒂吮了上去。
许瑞言痉挛颤抖了几秒,呼吸停止,一股清澈的尿液从肉缝激射出来,浇湿臀部。
足足缓了十多秒,许瑞言才从短暂的失神里清醒,他先是翕动着鼻翼,视线转移到自己的大腿内侧。那里全是被尿液浇湿的痕迹,像被花洒淋过水一样。
许瑞言捂住还在小幅度喷水的地方,伤心地说,“我完蛋了,你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这是许瑞言的第一次失禁。大概源于一整天运动过量,荷尔蒙分泌比平时要多。许瑞言并不清楚这一点,虽然此前被舔过很多次了,但是失禁仍然是新奇体验。
蒋肃仪抚摸着他的腿根,对视询问:“怎么了?”
“我没想尿,但是…尿出来了,”许瑞言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我控制不了……”
他听见一道短促的笑声,抬起头,蒋肃仪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去床上。”
“唔……”许瑞言刚倒向大床,就被压制着亲吻脖颈。蒋肃仪摸了会他的腿,随后大手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手往下,握在了硬挺的性器上。
“啊。”许瑞言软软地呻吟出声,半硬挺的阳具因为大手的触碰,立刻就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黏水,其实他觉得自己那儿还挺大的,一点不害羞地让蒋肃仪上手摸,因为平时的流程也是这样,他主动将手伸向蒋肃仪。
蒋肃仪往后撤了一下,似乎不想让他碰到,换了个姿势,把他两腿顶开。
许瑞言乖乖张开腿,眼神有些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停下来不摸了。
一声脆响,他的臀部被扇了一下,接着,蒋肃仪又扬起巴掌,这回比第一次轻。
疼痛落在肉穴上,许瑞言面色通红,捂住被打疼的地方。
“你干嘛打人啊?”他不明白为什么蒋肃仪忽然变脸,眼神有些责怪。
蒋肃仪没答话,点着膝盖直起腰来,从上到下地审视他。
许瑞言裤子已经完全脱掉了,松散的上衣遮不住肉白的两条腿,上面是平滑柔韧的腹肌,颈侧几点淡淡红痕,痕迹还有些湿漉漉的。
最后,蒋肃仪目光凝落在许瑞言脸上:“你想摸吗?”
“啊?”许瑞言眼神下移,落在蒋肃仪下裤的鼓包,那里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形状。
“好吧,”他慢慢地点了下头,“但是不能打太久,我手会累。”
说着,他撑身爬起,开始解蒋肃仪的牛仔裤扣子。
就在他准备拉下裤链时,蒋肃仪忽然按住他的手。
蒋肃仪眼睫很轻地眨了一下,垂眼道:“你要不要舔舔试试看?”
“不要。”许瑞言一想到要把那根大东西放到嘴巴里,立马坚定的摇头。
蒋肃仪眸光一暗,“那躺着吧,我自己来。”
性器释放出来,蒋肃仪把它插进了许瑞言的腿缝,并将那腿抬高并拢,狰狞的性器只露出三分之一,贴合着肉缝厮磨。
许瑞言被力道拖拽,蓦地从枕头上滑落了些,见这架势不免有些吃惊,蒋肃仪挺动劲瘦的腰身,开始在那腿缝间抽插起来。
这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床垫被晃出了吱呀声,许瑞言好几次张嘴想说话,对上蒋肃仪有几分迷离的样子,嗫嚅道:“好奇怪这样……”
卧室开着冷气,许瑞言却开始流汗,腿根和私密部位被磨得有一点疼,蒋肃仪手臂钳着他的腿,被顶的摇摇晃晃。许瑞言觉得自己应该发出一点声音,让蒋肃仪不要这样,可是,蒋肃仪注视着他,高挺的鼻梁噙着汗水,随着耸腰的动作滴落,掉在他锁骨上,他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啊…蒋肃仪……!”柱身上盘结的青筋剐蹭着肉粒,蒋肃仪赤裸的上身肌肉,在夜里透出湿润的光泽,蒋肃仪箍着那双腿,情动地吻吻他的脚踝。
“呃……”
许瑞言感觉大腿内侧已经黏腻到了极致,有好几次肉缝被龟头不小心戳到,他躺在底下摇摇晃晃,臊得气息都不稳了。
许瑞言眼尾通红,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你好了吗?”
蒋肃仪沉默不语,于是许瑞言问了第二遍。这一次得到了回答:“……马上。”
蒋肃仪发狠般固定住他的腿,加速击打着肉臀,越送越快,许瑞言耳朵里几乎充斥着隐忍的闷哼声。最后许瑞言脸颊都烧红了,他感觉蒋肃仪颤抖了几下,一股温烫的液体,先是浇到小腹上。蒋肃仪分开了他的腿,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大量的精液脏污了手指,蒋肃仪低喘几声,垂着湿润的眼帘注视着他。
“……”许瑞言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蒋肃仪的精液浇在了阴蒂上,白色的,温烫的,他心脏噗通噗通,好像快要跳出喉咙口。
蒋肃仪作势要亲他。
“不要…不要亲了。”许瑞言推开蒋肃仪,几乎是落荒而逃,进了浴室。他不敢看那湿润的眼睛,甚至屏住了呼吸。
浴室响了很久的水声,许瑞言才慢慢吞吞的穿着睡衣出来,抬起头,卧室一个人也没有。
之前散做一摊的床上用品被抻得整整齐齐,桌柜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一阵拖鞋趿拉声,许瑞言拧开卧室门,正好撞见蒋肃仪在另一个浴室洗漱完,开了隔壁房间,要往里走去。
许瑞言闻到了信息素抑制喷雾的味道。
蒋肃仪听见动静以后转过身,黑亮的眼眸望了过来。
“晚安,去睡觉吧。”蒋肃仪平静说完,走进了另一间卧室里。
许瑞言搓着袖口,张了张嘴,想说其实你的信息素也没那么熏人,可是那扇门已经关上了,而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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